聽說市長要來家裏吃飯,戴誌高心裏立刻就興奮了一下,何子鍵市長這麽給麵子,親自登門,那可是蓬蓽生輝的事。<最快更新請到書>盡管這樣,他嘴上還是忍不住說了兩句,“我哪有什麽麵子,我就是一個窩囊廢!”


    蘇如虹心裏那個氣啊!憤憤地罵了句,“如果你不想窩囊一輩子,自己看著辦!”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戴誌高立刻從沙發上爬起來,開始收拾起屋子。何子鍵市長這人他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在電視裏看到過。三十多歲的年輕,濃眉大眼很帥氣的男人。是不會看上自己那四十多歲的老婆的。於是他很快把屋子裏收搭幹淨了,又跑到菜市場去買了幾百塊錢的菜。還要了兩瓶好酒。不過,在買菜的時候,他故意打了個電話給蘇如虹,“你說買什麽菜好?”


    ※※


    蘇如虹本來也在擔心,那個不爭氣的家夥會不會去行動,要不那個付牛脾氣,到了下班的時候,就不知道該怎麽跟市長交差了。


    難道自己告訴他,和老公吵架了,不方便回去吃飯?


    接到戴誌高的電話,她暗自笑了一下,果然,戴誌高在電話裏的語氣明顯好了許多,一付商量的樣子。


    蘇如虹道:“菜你選精致一點的,酒就賣五糧液吧!要好一點。”


    戴誌高此刻老實得就象個小學生似的,連連應道,哦!哦!我知道了。


    聽到戴誌高這個聲音,蘇如虹的心情又好了許多,然後她又招呼了一句,“你把胡子刮一下,換身好點的衣服。”


    戴誌高又應道好的。那我把東西都準備好了,等你們回來就可以吃飯了。


    蘇如虹想了下,這飯還是自己做得有誠意,否則何子鍵市長到自己家裏吃飯就沒什麽意義了。她就說了句,“等我回來後再做吧!不急!他們還沒有定,到底是幾個人。”


    晚上的時候,何子鍵叫了秦川,柳海就到蘇如虹家裏去吃飯。


    秦川對老婆劉梅道:“晚上不回來吃飯,我和市長到招商局蘇局長家裏去吃。”


    劉梅聽了,就說了老公幾句,“人家蘇局長知道請市長吃飯,你怎麽就一個木頭人?什麽時候也叫市長來咱們家裏吃頓飯。”


    秦川開了句玩笑,“你做的飯這麽難吃,何市長哪裏還敢來?”


    “你……”劉梅跺著腳罵道:“好你個秦川,我做的飯難吃,回來別碰我!”


    兩口子開了幾句玩笑,秦川就掛了電話。三個人來到蘇如虹家裏時,蘇如虹先回家了一步,主要是對戴誌高不怎麽放心,怕他壞事。


    回到家裏,她看到屋裏整整齊齊,跟平時大不一樣,不禁心情就好了許多。然後進門的時候,戴誌高正在廚房裏洗菜,看到蘇如虹後就問道:“你回來啦!”


    “不是說了我回來再做嗎?怎麽你先做了?”


    戴誌高笑了笑,“沒有,我隻是把菜洗好,畢竟讓市長等得太久總是不好。哦,你看看,我買了二瓶茅台酒,你看行不?”


    這家夥到底是開竅了,蘇如虹伸手蘭花指,在戴誌高額頭上點了一下,戴誌高看到自己這個風韻猶存的老婆,不禁心思蕩漾開來。


    戴誌高比蘇如虹大二歲,今年四十。蘇如虹雖然三十八歲了,但看上去還是那種三十來歲的嫵媚少*婦,這就是戴誌高經常擔心的原因,娶了漂亮的老婆,放在哪裏都不省心。


    小孩在上學,一般到周六才回來一次。兩口子正在做菜的時候,秦川打電話來了,說自己三人已經到了樓下。


    蘇如虹立刻就和戴誌高出來迎接,何子鍵把柳海也叫上了,一起吧!又不是什麽外人。柳海也不客氣,跟著兩人上了樓。


    何子鍵對柳海挺照顧的,隻要不是大的正式場合,一般都帶著柳海一起吃飯。當然,平時的時候,柳海他們這種市領導的司機,待遇也不錯!但是別人的司機與柳海來比,那根本是沒得比。


    三人進屋之後,何子鍵發現蘇如虹這房子還行,三室兩廳,算是比較大的套房了。戴誌高立刻就憨笑著敬上了煙。何子鍵笑嗬嗬地接過煙,來到沙發上坐下。


    “何子鍵市長,你們先坐會,我做飯了。”蘇如虹打了招呼,倒了茶水之後,就要去廚房。戴誌高人傻,說了句,“我去幫你!”


    蘇如虹就瞪了他一眼,“你去陪市長他們玩玩牌吧!這裏有我就行了。”看到老婆頻頻使眼色,戴誌高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讓自己借機與市長套套近乎。


    看到自己老婆如此照顧自己的麵子,戴誌高心裏的醋意頓時全消了,他暗罵自己笨蛋,這麽好的老婆,還在疑神疑鬼的。


    於是,四個男人進了棋牌室,玩起了三打哈。


    這天晚上的氣氛很好,喝酒的時候,大家也很痛快。蘇如虹夫婦倆給領導敬了酒,何子鍵笑笑道:“蘇局長,最近你是在單位上辛苦了,今天在家裏又忙了一晚上,這杯酒我喝了。”


    何子鍵幹脆地將酒一飲而盡,看得戴誌高一臉憨厚的笑。何子鍵很少在別人家裏吃飯,在饒河地區呆了這麽多年,也就在李治國家裏吃過飯。


    堂堂一個市長,能到屬下家裏吃個飯,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很鐵了,也說明何子鍵已經將蘇如虹看做了自己人,因此,蘇如虹婦兩人都很高興。


    等晚上三人走了之後,蘇如虹在洗碗的時候,戴誌高帶著酒興,從後麵抱住了蘇如虹,“老婆,今天晚上咱倆要一個!”


    蘇如虹笑笑著也就答應了,兩個人生氣了很長一段時間,差不多都鬧得分床而睡。今天因為市長的關係,夫妻間的關係又緩和了。


    兩人洗了澡上床在做的時候,就說起了這事。蘇如虹一臉嫣然,用力咬上戴誌高一口,笑罵道:“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總是擔心老婆紅杏出牆。”


    戴誌高今天喝了不少酒,興致很好,他也開起了玩笑,“你要是真跟了他,我也認了。就怕人家不要你!”


    蘇如虹知道他說的是何子鍵市長,不禁氣道:“你說的是真的?我真有那麽差勁?那我明天就去投懷送抱!”


    戴誌高憨厚地笑了笑,也不說話。


    **********


    饒河市接連著打了幾個大勝仗,市招商局一連成功地引進了好幾大投資商。(書。純文字)而且這些項目都正在如火如荼地展開。位於濟州縣的濟水河水利水電站,也已經動工。


    政府占有百分之四十的控投權,歐菲爾公司為大股東。而那位漂亮的西方美女艾米小姐,正式成為駐大陸首席執行官,常住大陸。


    艾米辦事很爽快,也很直接,雖然她懂得技巧,但絕對不會象蕭先生那小算計來算計去。她提出的條件,直接與招商局的代表談,能讓就讓,不能讓的堅決不讓。


    而市招商局也在何子鍵的吩咐下,把在允許範圍之下的一切優惠政策,沒有保留地給歐菲爾公司坦誠布分地交待了。兩方都很幹脆,因此,大家合作十分愉快!


    忙完這些事,驀然發現,已經到了七月末。何子鍵難得給自己一個舒心的周末,沒想到劉曉軒打電話過來,告訴他今天晚上,她將來饒河市過夜,讓何子鍵到她以前住的房子那裏去吃晚餐。


    上次答應劉曉軒去看她的事情,一拖就是二個多月。劉曉軒就有些忍不住,自己跑到饒河市來了。


    何子鍵知道這事推辭不掉,便答應了劉曉軒。


    下午四點鍾的時候,劉曉軒就打電話給他,說自己到了。何子鍵回答說,自己還有點事,大概一小時後過去。


    劉曉軒道,那我先去買菜,晚上我親自下廚。


    好久沒有嚐劉曉軒做的飯菜了,何子鍵便興奮地答應了,行!


    沒想到何子鍵的事情,比預想中要早,下班的時候,秦川站在門口,猶猶豫豫在問道:“何子鍵市長,晚上有空嗎?劉梅想請您屈尊降貴,到家裏吃頓飯。”


    秦川知道何子鍵家裏沒有保姆,一個人總在外麵的店裏吃飯。於是他就想叫何子鍵市長給個麵子,去家裏吃個便飯。


    何子鍵搖了搖頭,“改天吧,今天真的沒空。”


    秦川知道市長不是個虛偽的人,不由一臉婉惜,那就下次吧!


    下班後,何子鍵給柳海打了個電話,下午不用管我了,你自己去忙吧!然後他就開著自己的那輛新奧迪,轉了一圈後便來到了劉曉軒以前住的地方。


    以前劉曉軒走的時候,給他留了個鑰匙,何子鍵敲了幾下門,見半天沒有反應,他就以為劉曉軒買菜去了,自己拿出鑰匙打開門進去。


    客廳裏的電視機還開著,人卻不在。何子鍵把包往沙發上一扔,就向洗手間走去。


    劉曉軒這房子,他太熟悉了。那天晚上,他與劉曉軒,體會到了人世界最瘋狂的*方式,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粗暴,狂野,象一頭咆哮的猛獸。


    換了以前,他絕對不會想到,看似成熟,穩重,靚麗的劉曉軒,竟然在那個方麵,有著與別人不一般的狂野。


    難怪以前聽人說,那些混娛樂圈的女人,騷勁十足,玩起來很刺激。劉曉軒隻能說屬於半個娛樂圈的人,而她的身上,詮釋了這種野性。


    隻是做完之後,她又恢複成了那種溫柔可人,柔順如水的女孩子。


    何子鍵想著這些事,就有些尿急了,甚至沒有聽到浴室裏傳來細微的流水聲。劉曉軒的浴室門鎖,早就壞掉了,何子鍵以前是知道的。因為平時總隻有她一個人住,也沒有去管這鎖的好壞。


    因此,何子鍵用力一擰就開。


    溫雅正在洗澡,她自己那邊的熱水器壞了,幾天都沒有修好。聽說劉曉軒要來饒河市,她就向劉曉軒要了鑰匙,帶了衣服過來洗澡。


    她萬萬沒有想到,劉曉軒這房子裏,別人還有鑰匙。由於水開得比較大,淋浴起來特別舒服。溫雅就在這裏盡情的擦洗著身子。


    剛剛洗了頭發,擦了些沐浴露,雙手正擦揉著還算堅挺的胸部,沒想到浴室的門被人推開。溫雅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就愣愣地站在那裏。


    而何子鍵傻眼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溫雅會在劉曉軒的浴室裏洗澡。[.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要命的是,她洗的是淋浴,站在浴缸中,整個身體的部位讓自己一覽無餘。


    在此之前,何子鍵也見過溫雅僅穿著三點式的身材,但是今天完全不一樣。溫雅長年生活在國外,受西方思想影響較重。


    以前的時候,喜歡曬日光沐,因此她把衣服全部脫掉的時候,身上還留著比基尼的印子。雖然這些印子有些淡了,仔細一看還能辯認出來。


    不知道是溫雅天生身體好,還是她在西方生活得太久,臀部翹得比一般的女孩子要高,而且胸部也比較壯觀,很有氣勢。


    偏偏何子鍵推開門的時候,她的雙手正用力的擠著胸部,給人一種無法拒絕的誘惑。看到溫雅此刻的模樣,何子鍵似乎忘記了自己在幹嘛。


    溫雅本來正要尖叫,當她發現是何子鍵之後,隻是本能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發出了一聲哦!


    也許正是這個聲音,讓何子鍵驚醒過來,他立刻拉上門,退回到客廳裏。不是劉曉軒叫自己過來吃晚飯嗎?溫雅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個糗大了,何子鍵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臉尷尬,他就坐在沙發上抽煙。


    盡管他見怪了美女,但是溫雅那火暴的身材,明明在腦海裏浮現,何子鍵看似在抽煙,思緒卻有些亂了。


    自己與溫雅之間,已經是第二次曖昧了。他想離開,又怕引起劉曉軒誤會。所以就隻好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抽起了煙。


    當目光落在客廳裏那些劉曉軒的畫像上麵時,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嚇人的念頭。去年在深圳的時候,不是與申雪和姚紅來了次雙飛嗎?,要是這事發生在劉曉軒和溫雅身上,又會怎麽樣?


    正想著,溫雅匆匆洗了身子,裹著浴巾出來了。看到何子鍵坐在沙發上,溫雅匆匆進了臥室,很快就換了衣服出來。


    “曉軒去買菜了。”溫雅給何子鍵倒了杯茶,表現出來的鎮靜,讓何子鍵也自歎不如。


    門鈴響了,溫雅匆匆跑去開門,劉曉軒提了很多的菜,看到兩人後,笑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剛才碰到一個熟人,多聊了幾句。”


    兩個人就心照不宣地應著,然後溫雅就接過她手裏的菜,到廚房去幫忙了。劉曉軒朝何子鍵抱歉地笑笑,似乎在說,溫雅的出現是巧合。


    看來兩個人的地下工作,還得吃了飯之後才能秘密進行。


    劉曉軒從何子鍵臉上,看出了一絲尷尬,可她去不知道,剛才何子鍵與溫雅之間,已經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何子鍵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溫雅和劉曉軒兩人就是廚房裏洗菜做飯。看到兩人那嬌好**的身材,還有**的**,何子鍵又不禁想起了溫雅剛才洗澡的一幕。


    溫雅站在浴缸裏,雙手用力的揉著胸部,大退之間那一團黑色的陰影,很讓人心動。如要換了洗澡的是劉曉軒,何子鍵立刻就衝進去了。


    劉曉軒是傳統型的東方美女,而溫雅的身材,看起來有點西方妖磨化,主要是她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挺。人家要穿那種提臀的牛仔褲才有這種效果,而她根本就不要穿牛仔褲,照樣比人家挺得有型。


    看著兩個女孩子性感的背影,何子鍵急急跑進了洗手間,把剛才庫存的水給放了。浴室裏,掛著溫雅剛剛換洗的黑色小內褲,還是鏤空的,看起來有幾分神秘。


    這該死的溫雅,真沒有想到,她冷漠的外表下,也有如此動人的情結。


    從洗手間出來之後,何子鍵的腦海裏就一陣胡思亂想起來。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兩個女孩子才把飯菜弄好。剛才溫雅瞟了一眼,見何子鍵進了洗手間,就悄悄地問,“他怎麽來了?”


    劉曉軒一本正經道:“在饒河市,我就你們兩個朋友,既然回來了,叫你們一起吃個飯。”劉曉軒一般情況下,都不喜歡外出用餐,因為她的名氣太大,在外麵吃個飯也不得安寧。


    尤其是她去了省電視台,搞的那個娛樂節目,更是十分火爆,收視率有時比中央電視台還高。名氣大了,出門就會惹麻煩,因此,她極少在公眾場合下用餐。


    溫雅知道劉曉軒與何子鍵有交情,但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怎麽樣了?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清白?溫雅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剛才自己在洗澡的時候,被何子鍵闖進來,也不知道他剛才都看見了些什麽?


    思緒一亂,湯勺不小心燙到了手上,差一點把碗都打翻了。


    吃飯的時候,何子鍵忍不住看了溫雅幾眼,發現這丫頭的確挺能裝的,完全就象沒事一樣,臉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劉曉軒端著碗,吃飯的時候,問了溫雅一句,“溫雅,晚上就睡這裏吧!我們兩個好久沒有聊聊天了。”本來她是一句客氣話,沒想到溫雅毫不客氣地回答,“嗯!你不說我也準備跟你睡的。”


    聽到溫雅這句話,劉曉軒就哭笑不得,朝何子鍵苦著臉輕笑了一下,何子鍵也很鬱悶。今天晚上不會就吃個飯吧?自己可還等著下一個節目。


    正鬱悶的時候,右邊的腿上被人摸了一把。何子鍵差點就叫出聲來,很快他就發現劉曉軒在自己腿上寫字:等我電話!


    劉曉軒的意思何子鍵明白,吃完飯後,要何子鍵打電話把她叫出去,兩個人尋個地方把那事忙完了,再回來交差。


    看來也隻好如此了,何子鍵無奈地點點頭。


    劉曉軒的手藝是不容置疑的,她更是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奇女子,但更令何子鍵留戀的是她床上的味道。


    跟劉曉軒*,就象一種毒藥一樣容易讓人上癮。何子鍵吃著她做的飯,心裏就想著與她的瘋狂時刻。他在想,等下以一個什麽樣的借口,將劉曉軒叫出去。


    飯吃完了,溫雅還是跟以前一樣,看不出有什麽異樣,好象剛才的走*光,完全與她無關。這讓何子鍵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定力。


    因為掂記著與劉曉軒的約定,何子鍵吃了飯,稍稍休息一下,半小時不到就離開了。然後開著車子在城裏兜了一圈,他打了個電話給劉曉軒。


    劉曉軒接過電話,有點誇張地喊了起來,“哦,祝台長,您好,您好!行,行,行!我看看吧。”


    劉曉軒一邊說著電話,一邊看了看牆上的時間,還早,才八點半不到。打完電話之後,她就對溫雅道:“以前的老領導找我,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


    溫雅點點頭,看到劉曉軒出了門之後,她就抱著靠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隻是,溫雅哪有心思看電視,剛才為了不讓劉曉軒看出什麽端倪,她硬是把自己裝扮得象個冷血動物一樣。


    想起自己剛才在浴室裏的一幕,溫雅臉上就一陣莫明其妙地發燒。一個女孩子,脫著這麽幹幹淨淨的,站在那裏給人家瞧了個夠,竟然連喊都沒有喊出來。


    溫雅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麽想的,反正看到何子鍵的時候,自己也呆住了。想著想著,就拿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過去。


    何子鍵正在等劉曉軒,突然接到溫雅的電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喂!溫雅,是你嗎?


    溫雅沒有出聲,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於是她又把電話掛掉了。


    何子鍵正覺得奇怪,劉曉軒如一陣風一樣跑過來,拉開副駕駛室的門坐上去。


    “去哪?”何子鍵看了劉曉軒一眼,發現她越發動人了。二十六七的大姑娘,渾身散發著嫵媚的女人味。


    劉曉軒似乎有種做賊的興奮,嬌笑道:“隨你!”


    看到劉曉軒如此興奮,何子鍵立刻就發動了車,漫無目的地開著。令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剛剛離開的時候,後麵有一輛黑色的桑塔納,正無聲無息,悄悄的尾隨而來。


    何子鍵開著車子轉了一圈,也不知道去哪裏比較好。劉曉軒也不讚同去賓館,何子鍵也不方便帶女孩子回自己的住處。


    不知不覺,他就把車子開到了郊外。


    突然,何子鍵想起了一個地方,“我們去東湖堤吧?”


    劉曉軒點點頭,兩人就開著車子到了東湖堤。這裏是一處人工湖,河堤上種了不少楊柳樹。白天的人很多,但是晚上的人很少。何子鍵曾經到過這裏,覺得還真沒有一個地方比得上東湖堤。


    車子停下來,還沒下車,劉曉軒就撲進了他懷裏。


    何子鍵也懶得動了,就在位置上抱緊了她。兩個人就象一對**,在駕駛室裏瘋狂地親吻了起來。


    自從劉曉軒去了省城,兩個人基本上就沒有時間在一起,算算已經又是大半年有餘。因此,劉曉軒在這方麵,表現得很激勵。


    女人和男人在某種意義上是一樣的,她們同樣有自己內心的渴望與需求,尤其是剛剛經曆了人事的女孩子,在那方麵的渴望更加強烈。


    由於是夏天,何子鍵很容易就將手伸進了劉曉軒的衣服裏,然後拚命地搓*揉起來。劉曉軒則象一隻嗷嗷待哺的動物,抱著何子鍵的頭,對著嘴唇用力地吸*吮著。


    好久沒有撫摸劉曉軒的身子了,何子鍵觸及到這具溫暖的嬌軀,不斷地加大了搓*揉的力度。劉曉軒胸前那對嫩峰,差一點都要被他捏爆了似的。


    可是劉曉軒卻不叫痛,反而整個人都撲進了何子鍵懷裏。何子鍵隻得將坐位放下去,雙手托住劉曉軒的**。


    在接吻的時候,一隻手悄悄地伸進了劉曉軒的牛仔褲裏,朝大腿間摸去。沒想到這丫頭那裏早已經一片泛濫。


    兩把椅子都放倒了,何子鍵托著她的**,兩個人就滾到了後排拉置上。還好,奧迪車的空間夠大,勉強可以翻身。


    後排的空間相對比前排要大,何子鍵爬過去,將劉曉軒的上衣脫了,留下那件黑色的小內衣。白晰的身子漆黑一片的車子裏,隻能感受到她的溫度。


    何子鍵掀起她的胸*罩,叨住了那顆可愛的瑪瑙。劉曉軒就有些忍不住地呻*吟起來。


    何子鍵趁機將她寬大的腰帶解了,又把她的褲子脫到膝蓋以下,劉曉軒彈了彈雙腳,幹脆將褲子全部脫掉,然後就隻剩下一具光溜溜的身子。


    何子鍵伸手去打車內的燈,想看看她的美麗,劉曉軒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伸手拉住了他,“不要!”


    然後,她便倦在那裏,幫何子鍵解起了衣服。


    白色的襯衣脫下之後,劉曉軒熟練地找到了他腰間的皮帶,解了皮帶之後,用力將何子鍵的褲子一並脫了。但是隻到膝蓋處,劉曉軒就停下了。


    然後,她就轉過身子,雙手趴在玻璃上,翹著雪白的屁屁對著何子鍵。在狹小的空間裏,何子鍵貓著腰,摸著凶器對準了那道門,猛地用力一頂!


    車廂裏立刻就聽到劉曉軒一聲古怪的叫聲,啊――哦!


    狹小的空間,不怎麽好動作,何子鍵隻得盡量放小幅度,雙手從後麵伸過來,摸住劉曉軒胸前那片柔和,慢慢地動著。


    劉曉軒趴在玻璃門邊,咬緊了嘴唇,微閉著雙眼,忍受著何子鍵從後麵殺進來的衝刺。


    白色的奧迪車子,開始輕微的振動。劉曉軒回過頭,一手撐著何子鍵的結實的胸膛,舔了舔舌頭,一臉陶醉。


    就在這個時候,距奧迪車不遠的地方,有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那裏,有人正用紅外線攝相機,偷偷地拍攝著這一切。


    隻是夜太黑,車裏又沒有開燈,效果很不好。隻看到兩團影子在晃動,看不清兩人的麵目。


    劉曉軒被折騰了好一陣子,她趴在車窗上的雙手都麻痹了,何子鍵就讓她轉過身子,躺在位置上,然後他整個人壓了上去。


    這個姿勢更不爽,車子寬度不夠,何子鍵弄了一會,就把前排的位置放倒了,抱著劉曉軒躺在前排的位置上,他再爬過去。


    今天本來說好了在劉曉軒的房間裏,那樣就可以縱情的瘋狂,但是沒想到溫雅來了,兩個人隻能悄悄地溜出來,到這裏來打野*戰。


    何子鍵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與一個女孩子幹這麽荒唐的事/。而劉曉軒,似乎很喜歡這種折騰方式,不管何子鍵使什麽樣的花樣,她總是那麽回味無窮的配合。


    兩個人在車子裏,換了好幾個位置,折騰來折騰去,大約個把小時後,才停止了這場刺激的遊戲。


    最後的姿態是何子鍵坐在位置上,麵對麵抱著劉曉軒,然後兩個人都累得渾身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的。


    完事之後,劉曉軒就趴在何子鍵身上,不想動了。兩個赤*裸著身子,緊緊相擁。


    何子鍵休息了一會,感受著劉曉軒漏*點過後,熱得發燙的身體,他突然何子鍵嘴咬住了那顆瑪瑙,把劉曉軒嚇得驚叫起來。


    “不要,癢死了!”


    何子鍵怎麽也不肯鬆口,叨在嘴裏用舌頭撥弄了幾下,劉曉軒隻覺得渾身一陣麻酥酥的感覺,然後就無力地抱著何子鍵的頭,任他肆意妄為。


    親了好久一陣子,劉曉軒驚訝地發現,何子鍵留在自己身體裏的東西,慢慢地硬了起來。而且迅速膨脹,越長越大。


    劉曉軒咬著嘴唇,苦笑著看著何子鍵邪笑的臉,嬌笑著罵了句,討厭~!


    何子鍵笑笑道:“好久沒有欺辱你了,我要把失去的補回來!”


    劉曉軒嬌嗔道:“是你自己不來拿,我可是時刻準備著。”


    “那我現在來取了,今天晚上咱們玩瘋狂一點。”


    劉曉軒搖搖頭,“不行,等下回去會給溫雅發現的。”劉曉軒擔心,如果象上次那樣瘋狂的話,溫雅肯定會看到她身上的印子。


    要是真讓溫雅知道了,那地下工作就搞不成了。劉曉軒想了想,還是決定委屈點,不要太放縱。


    當何子鍵把自己的精華第二次留在她體內的時候,劉曉軒緊緊抱著他的頭,埋在自己柔柔的胸部。


    兩人在湖堤上足足玩了兩個多小時,折騰得差不多了,這才穿上衣服。快要回去的時候,劉曉軒就抱著他,“嗯,讓我再抱一會。”


    何子鍵摟著她的身子,理了理她長長的秀發,“要不晚上我們去開間房?”


    劉曉軒鬱悶地搖搖頭,“我也想抱著你好好睡一覺,但是今天不行,會被溫雅發現的。”


    對於溫雅這個女孩子的性子,何子鍵還是不太了解她。也不知道她剛才打電話給自己幹嘛,為什麽接通了又不說話?


    想到今天在劉曉軒那裏看到的走*光,何子鍵不由一聲苦笑。無緣無故看到人家的身子,也不知道溫雅會怎麽想?


    快十一點鍾的時候,兩人才開著車子回到了市區。


    就在兩人離開之後,那輛一直潛伏在黑暗處的桑坦納小車,也悄悄地出發了。


    誰知道快要入城的時候,一輛黑色的皇冠橫衝過來,截住了桑塔納回城的路。柳海從車上跳下來,猛地拉開車門,一把將車上的人給拽下,照著肚子上就是一腳。


    啊――那人發出一聲慘叫,微型的攝相機滾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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