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秘書長是第二天下午走的,臨走的時候,他把何子鍵叫到一旁,拿出一何子鍵票。(.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書。純文字)“這個你去報一下。”


    何子鍵當時也沒有看,隨手塞在包裏。


    昨天晚上陪他喝酒的那幾個人送了舒秘走的時候,似乎很高興,一個勁地誇沙縣的領導班子不錯。得到秘書長的表揚,下麵的人當然高興。


    看到秘書長走後,佟建成就帶著幾分討好的成分道:“何子鍵縣長,看來上麵很重視你這個新來的領導啊!以後我們跟著你走,應該是一路坦蕩了。”


    何子鍵糾正了他的說話,“是緊跟黨的步伐,跟著組織走。”


    “都一樣,都一樣。”佟建成嘿嘿地笑著,看到何子鍵離開,黎國濤就湊過來,“老佟秘書長好象很重視他,他到底什麽來路?”


    佟建成就神秘地笑笑,“如果你省裏有人,也一樣的。”說完,他就走了,留下黎國濤在那裏摸腦袋。隻聽到他自言自語道:“還真省裏有人?”


    何子鍵回到辦公室,這才記起舒秘書給他的那張票。


    拿出來看了才知道,何子鍵立時就吸了口氣。舒秘書這是什麽意思?一何子鍵四萬多塊的票,要自己幫他報銷?


    真他娘的一個貪官!何子鍵氣憤得就想罵人。


    也太無恥了,明目張膽地要自己給他報了這四萬多塊的單子,什麽人啦?


    看到這張單子,何子鍵就來氣。不行!絕對不能開這個口子,否則以後自己就成了他的提款機了。舒秘書長這是擺明了欺負自己呢!


    何子鍵把票放在桌子上,用手壓著,心裏琢磨著對策。


    幫他報吧,會助長他那種貪婪的風氣。不幫他報吧,勢必得罪他,何子鍵衡量著得失。


    這時,秦川進來幫他加了杯子裏的水,何子鍵看著他問道:“溫縣長的案子,你多留意一下。”


    秦川以前不敢聲何子鍵,就是怕被人家打擊報複,何子鍵將他調到縣長辦公室後,他一直在暗中觀察。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這個縣長與沙縣那些官員不同,他有他的正義感,他有他的原則。


    其實,秦川早就有關於溫長風的案子跟他反應,隻是一直找不到適當的時機。聽了領導的吩咐,秦川就點點頭應道:“好的!”


    看到秦川站在那裏沒有走,何子鍵就問道:“還有事嗎?”


    秦川因為見領導一付深思的模樣,所以不敢打擾,正準備出去,沒想到何子鍵主動問了起來。他不禁暗暗佩服這位年輕領導的眼力,什麽時候好象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何縣長,是這樣的,縣長熱線的兩名接線員已經來了,我向你匯報一下。”


    “位置選好了嗎?”何子鍵這才記起,縣長熱線馬上就要開通了,這手續一直是秦川在弄。算算時間,應該就在下周一開通。


    秦川道:“就安排在對麵的辦公室裏,除了她們兩個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輕易進入。”


    因為縣長熱線,可能接聽到許多投訴電話,因為屬於高度機密重地。熱線辦公室電話就設在自己對麵,這個位置不錯。因為何子鍵的辦公室,再過去就是窗戶牆壁,後麵再也沒其他人了。


    何子鍵提了一句,“把防盜門也裝上。”


    “知道了。”秦川回答。


    “那兩人可靠嗎?”何子鍵擔心的是,這兩名接線員的素質。因為每天打進來的電話,可能牽係到某些部門。老百姓反應的事情五花八門,說不定哪天就把誰誰誰的料給暴了。因此,接線員的要求很高,關鍵是自身素質要好。


    秦川解釋道:“這兩個女孩子都是從學校裏出來的,中專畢業,不是本地人。”


    看到何子鍵沒有說話,他又道:“要不要叫過來給您看一下。”


    “把資料拿過來就行了。”何子鍵喝了口茶,下達了這個指示。


    “好的,我馬上拿來。”秦川馬上就出去了。


    兩分鍾後,秦川就拿來了那兩名女孩子的有關資料,然後退了出去。何子鍵打開檔案袋看了看,照片上的兩個人都很清秀,應該是十八九歲的年紀。


    一個叫楚楚,一個叫吳婷,兩個女孩子都是沙縣專校的,今年七月畢業。九八年的中專生是不包分配的,兩人隻能算是臨時工。如果幹得好的話,估計能轉正。


    但這要看何子鍵的心情了,如果幹不好,馬上就滾蛋。除了她們的日常工作,住宿也是由秦川安排。何子鍵就想到前幾天蒙放跟他說的事,縣裏有一套房子,幹脆就讓她們兩個住那裏,也免得在外麵不安全。


    看過資料之後,也沒什麽可以挑剔的,何子鍵就把資料放在旁邊,算是通過了。


    過了一會,秦川敲門進來,“何縣長,蒙主任找你。”


    “讓他進來吧!”何子鍵說了一句,秦川就退了出去,沒過多久,蒙放便麵帶笑容走進來。


    “有事嗎?”何子鍵正為舒秘書那何子鍵票而頭痛,看到蒙放那何子鍵笑臉,他皺起眉頭問了句。蒙放好象覺得有些不對,自己太過於不嚴肅了。這是犯了領導的大忌。


    在領導麵前,除非他笑,你跟著笑一下,否則你要是那笑眯眯的樣子,恭喜你,完蛋了!何子鍵在辦公室,曆來比較嚴肅。


    聽到何子鍵那句話,蒙放臉上的笑就凍結在那裏。


    “何縣長,我……”


    蒙放說話的時候,居然結巴起來,何子鍵似乎這才現自己的嚴肅,於是緩和了一下臉色,“坐。”丟了支煙過去,正視著蒙放。


    蒙放一下變得拘束起來,他坐在那個位置,也不安穩,宋翠萍對他可是虎視眈眈。再加上他沒有什麽大的後強,人家宋翠萍可是有縣委書記撐著。每當麵對宋翠萍的時候,蒙放心裏就打鼓,心想自己為什麽這輩子不是個女人呢?


    如果他是個長得還可以的女人,爬到了今天的位置,褲子鬆一點,再往上升就不是什麽難事了。


    遺憾的是,他不可能再在自己的性別上做文章,他得另辟蹊徑,尋求自己的展之路。{免費}於是,蒙放心裏就有了主意。


    今天多少帶有點討好的成分。隻是自己一時得意,居然表現過了頭。千萬不要引起領導的反感就好,蒙放的心裏打起了鼓。


    看到何子鍵的麵色緩和下來,他就稍稍放心了。接過領導的煙,連忙站起來給何子鍵打上了火。


    “何縣長,您不是住在那外麵嗎?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您一個人住著也不方便,家裏連個搞衛生做飯菜的人都沒有。”


    蒙放說到這裏,打量著何子鍵的臉色。見他沒什麽反應,表現十分平靜,蒙放就壯起膽子道:“所以我就幫您物色了個保姆,您看行不行?”


    這是典型的討好自己,何子鍵彈了彈煙灰,盯著蒙放看了幾眼。辦公室主任就是自己的後勤總管,他這麽做雖然是為了討好,但不除排他的想法是好的。


    隻是自己卻不需要這種保姆,何子鍵緩緩地道:“沒必要,你還是留給其他的領導吧!我一個人習慣了,家裏多了人不自在。”


    這個女孩子本來是蒙放千挑萬選才確定的,姿色還不錯,至於他是什麽心思,就不用去猜了。何子鍵居然拒絕了,蒙放一陣尷尬。


    以前給領導找姆保的事情,他不是沒幹過。沒想到何子鍵表現得太清廉,簡直沒有破綻。自己苦心安排的計劃又要落空了,蒙放就坐在那裏忐忑不安。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何子鍵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蒙主任,還有事嗎?”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打擾了。您要是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蒙放帶著失落的心情,就朝門口走去。


    何子鍵叫住了他,“蒙主任,你上次說的那套房子,叫人打掃一下,我有急用。”


    “好的,好的。,馬上就去安排。”總算安排了個事,蒙放的心思又活躍起來。剛才的鬱悶一把而空,他興致勃勃地回了辦公室,還哼起了小調。


    “蒙主任,什麽事這麽高興?”宋翠萍從外麵進來,看到蒙放那神色,不忍問了一句。蒙放卻沒有回她,隻是興衝衝地下樓去了。


    宋翠萍哪能不明白,他這是防著自己,怕搶了他的飯碗。隻是蒙放哪裏知道,自己何必在乎這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宋翠萍的目標是,今年的副縣長職位。


    真是個小氣的男人,難怪成不了什麽事。宋翠萍多少有些鄙視他/1最近宋翠萍的日子過得也挺愜意,家裏有老公,外麵有情人,不用擔心欲求不飽。而且自己靠著鄭茂然這棵大樹,老公又得到了縣長的親眯,可謂是左右逢緣。


    而這段時間,她進何子鍵的辦公室,也變得勤快多了,因為副縣長這個職務,如果能得到何子鍵的支持,她就是九拿十穩了。


    這個時候,何子鍵正在接電話,胡磊那小子得意地笑道:“告訴你個驚人的好消息,今天晚上我請客,你抽出時間出來搓一頓,我們有要事跟你商量。”


    何子鍵看看表,才下午三點,晚上沒什麽應酬,他就答應了。


    ************


    晚上七點,何子鍵應了胡磊的邀請,來到一家新開的飯店――悅賓樓。


    他是和柳海一起去的,馮武遠遠就在門口招呼著,看到何子鍵的車子,立刻就迎上來。因為都是自己幾個熟人,何子鍵叫柳海停好車後,也一起去吃飯。


    悅賓樓是新開的,規模和裝簧在沙縣來說,應該屬於中上,偏向於高檔次的那種。樓上樓下,足足有三層,幾十間包廂,一樓還有一個很大的廳,可以用來擺酒晏之類的。新來的店子,客人很多。


    門口停滿了五花八門的車,大都在十幾二十萬以上。(.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何子鍵跟著馮武進去的時候,看到音姐穿得象妖精似的,搖著性感的腰肢而來。


    “子鍵來了。”看到何子鍵,音姐臉上那燦爛的笑容,簡直就象花兒一樣。再看門口那幾個漂亮的迎賓小姐,何子鍵這才想起,我說怎麽有些眼熟,原來是音姐這女人把店子搬到沙縣來了。


    “你好!這店不錯啊!很有氣派。”何子鍵打量著這裏,讚道。


    音姐笑笑,“先上樓吧,我等下上來陪你們。”一個服務員將幾人引到二樓的包廂。


    “胡磊他們到了嗎?”


    “還沒,估計再十幾分鍾。他說有點事,得晚一點。”三人進了包廂,服務員立刻把空調打開,調好溫度站在門外。


    看到沒人,馮武朝何子鍵和柳海遞了根煙,就對柳海道:“柳海,跟子鍵這段日子還習慣嗎?”


    “子鍵對我很好,比親哥還好。我和我姐都挺感激的。”柳海雖然身手不錯,但話不多。平時的時候,有什麽就說什麽,也不拐彎抹角。


    何子鍵也挺喜歡柳海這秉直的性格,他就道:“跟我在一起,平時挺辛苦的,如果有時間,你自己就學會調節。”


    “我知道的。子鍵。”柳海認真地回答。


    這時,馮武壓低了聲音,“子鍵,最近老有人投訴,趙平安給本地的一些流氓團夥充當保護傘。他有涉黑的嫌疑,有人反應了多次,王博就是不相信,似乎有縱容的味道。”


    何子鍵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王博一向對自己不服,無論做什麽事,總是不爽快。他這麽旗幟鮮明地支持鄭茂然,自己倒要看看,把鄭茂然壓下去之後,王博會怎麽辦?


    這個王博,倒要是好好的整一整。


    何子鍵沒有說話,馮武就一臉小心的陪著。雖然大家平時經常開開玩笑,但在關鍵的時候,他們總能正確處理其中的關係。


    這個時候,胡磊和李辰博走進來。進門之後,胡磊就與眾人一個熊抱。李辰博倒是相對文雅一些,他推推眼鏡,看著幾人笑了笑。


    “我們的縣長大人也來了,嗬嗬……”


    “就等你們了,快來。”何子鍵笑道,給每人了支煙。


    落座之後,何子鍵就問道:“案子的事,有沒有什麽進展?”


    說到溫長風的案子,李辰博就叫苦了,“這個溫雅小姐,西方作風太嚴重了,一點都不了解我國的國情。有個時候,有能力就不定能力好事,還得看實際情況。在這一方麵,恐怕你還得好好調教一下,她老喜歡拿這裏和西方國家去比。”


    “西方人還不是好個鳥樣?整一個變態。成天說什麽人權,他們又作了些什麽?我最討厭西方人了,說一套,做一套,把自己弄得象個神棍似的。你能晨勃啊?難道就不能說服人家一個丫頭?”胡磊這小子插嘴道。


    李辰博聽到他這麽說,很不爽地瞪了他一眼,“我叫李辰博。”


    他這話挺鄭重其事的,看得出來,這麽多年了,還挺在意胡磊這樣叫他的。


    “李辰博和不就是晨勃嗎?難道李辰博就不晨勃了?我叫你時晨勃,大家親熱一些嘛。都是自己兄弟,幹嘛這麽見外?看,我們叫子鍵都是子鍵,子鍵的,不象你小子這般見外。”


    李辰博鬱悶了,“行,你小子牛,反正什麽話到了你嘴裏就變了味,再叫晨勃,老子跟你急。”說著,還真有點不斯文地揮了揮手,就象要與胡磊拚命似的。


    別人叫辰博,他一點意見都沒有。獨獨胡磊這小子這麽叫他,他就知道不懷好意。


    人家叫的辰博還是晨博,到他小子嘴裏變成了晨勃。


    剛好這個時候音姐推門進來,臉上笑得象花兒一樣,“誰又晨勃了?”


    “哈哈……”眾人一陣大笑,辰博頓時滿臉通紅。看到音姐這麽性感的女人,火氣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音姐還是那個音姐,雖然離開了近水樓台,但是**依然,過年之後反而更勝一籌。她進來之後,看著屋裏的幾個男人,便嬌笑著問馮武,“怎麽安排?開始上菜嗎?”


    馮武點點頭,音姐便朝門外站著的服務員喊了一聲,“小梅,可以上菜了。”


    服務員應了聲,立刻傳話去了。


    胡磊看到音姐那性感得捏得出水的細腰,忍不住走過去摸了一把,“好姐姐,你怎麽就喜歡馮武那五大三粗的家夥呢?難道我不如他?老子不服,居然頭一次被人甩了。”


    “你少來了!明明是把人家象抹布一樣扔了,還貓哭耗子假慈悲。好在有唐隊收留我。”音姐笑笑著來到馮武的身後,還真有種小女人的味道。


    胡磊憤憤不平地道:“馮武你小子行,我要跟你單挑。”


    “哈哈……”眾人大笑,尤其是李辰博更是連肚子都笑痛了,“就你這身板,行嗎?”


    被人鄙視了,胡磊也不再說話,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馮武就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別跟哥計較,要不今天晚上咱們三p?”


    “要死啊!當老娘什麽了?”音姐笑罵了一句,卻是一付很渴望的模樣,把胡磊喜得站起來怪叫一聲,“天啦!我又晨勃了!”


    “靠,關老子什麽事?”辰博很不滿。


    “汗,我說錯了不行嗎?”胡磊站起來,拍拍下麵的老二,果然象什麽似的,衝得老高,把褲檔都頂起來了。


    他還比劃了一下自己的長度,“老子就不信,音姐你自己說,是我的長還是他的長?”


    音姐白了他一眼,卻是一付風情萬種的模樣。


    剛好這時,服務員推門進來,上菜了。看到胡磊用手比劃著那雄糾糾的地方,羞得一臉通紅,卻又不得不假裝沒看到。


    “喝什麽酒?”音姐問道。


    “五糧液吧!子鍵,行嗎?”馮武征求何子鍵的意見。


    “隨便吧!不過,盡量少喝。明天還有工作。”


    “那就五糧液吧!”其他人自然聽何子鍵的。胡磊卻象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等等,我車裏有兩瓶好酒,我去拿來。


    說著,也不等眾人反對,一溜煙就跑了。


    何子鍵用筷子嚐了一下,“嗯,音姐你這廚子是哪裏的?手藝不錯!”


    音姐就笑了,“看來我這回還真走對了,能得到縣長大人的讚賞,很不錯哦。不過我說,這廚師可不是一位,一個四川的,一個是省城請來的大師,兩人都有幾手。”


    “不錯,不錯!”何子鍵嚐了幾個菜,讚不絕口。


    胡磊象一陣風似的跑上來,手裏掂著兩瓶酒,用瓦罐子裝的,也看不出是什麽牌子。“這可是以前皇宮特供,人家送給我爸的,給我偷出來了。”


    看胡磊的神色,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這酒應該不錯,打開封印後,包廂裏立刻就飄出一股濃鬱的酒香。


    好酒!


    每個人都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連李辰博也有種急於品嚐一口的衝動。兩瓶酒,大約四斤左右,在坐的隻有五個男人,加上音姐,也就六個人,每個人夠七兩。


    “我來吧!”音姐搶過瓦罐,殷勤地倒起酒來。


    對於馮武與音姐的事,何子鍵既不支持,也不反對。那是個人之間的私事,隻要不犯原則上的錯誤,隨他們吧!


    在音姐倒酒的時候,何子鍵叫柳海遞過他的包,從包裏拿出二千塊錢。“這是開業的紅包,你拿著。既然安心在這裏搞了,我就祝福這悅賓樓生意紅紅火火,日進鬥金,在餐飲業獨點熬頭。”


    馮武見了,“哪能讓您掏錢,我們都不好意思叫你。這錢不能收。”


    音姐也推辭不要,何子鍵就不樂意了,“怎麽?我這錢有毒嗎?你們不請我是你們的事,我做兄弟的是我的意思,來,把這錢收下。要不我翻臉了。”


    見何子鍵這麽說,馮武一臉歉意,朝音姐道:“那就收下吧!”音姐很聽話,立刻將錢接在手裏。


    也不知道胡磊這小子弄的什麽酒,味道不錯,很純正。包廂裏香氣四溢,到處是美酒的香味。


    “來!大家走一個!”何子鍵身為這些人中間的老大,舉杯相邀。其他人立刻就站起來,大家碰了一下,很幹淨地一飲而盡。


    真的是好酒!


    馮武就問,“這酒就兩瓶?還有嗎?”


    胡磊就神秘兮兮地笑了,“有也不能你喝!”


    “為什麽?”馮武很不爽。


    “我怕音姐受不了。哈哈……”看到胡磊*蕩的大笑,馮武似乎明白了。可能是怕何子鍵知道,也不再追問什麽。


    酒喝了三巡,包廂裏氣氛正濃的時候,突然外響傳來一聲大罵,“我*nn的,老子來這裏吃飯,是給你們祖宗十三代的麵子,敢跟老子要錢?也不到沙縣打聽打聽!”


    就在隔壁的包廂裏,有七八個人在這裏吃飯,估計是吃完了不想給錢。


    到底是誰這麽大膽子?吃霸王餐還這麽囂張?


    剛才還氣氛活躍的包廂,立刻就安靜下來。“麻痹,讓老子看看是誰這麽囂張?”胡磊馬上就要衝出去,被何子鍵叫住了。


    音姐放下杯子,“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吧!”馮武站起來,就要跟出去。音姐道:“不忙,如果我不行,你再出麵。”何子鍵也是這個意思,沒必要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大家一窩蜂衝出去。


    有自己這個縣長在這裏,難道還有人翻了天?再說柳海那幾下子也不是吃素的。一般的混混根本不放在眼裏。


    馮武再次回到位置上坐下,幾個人都沒有說話,何子鍵就端起杯子,“怎麽?碰上這點小事,就沉不住氣了?”


    “對!不就是幾個想吃霸王餐的小混混。”


    胡磊也坐下,端起酒杯就喝。


    音姐走出去,輕輕地將門帶上。剛跨進那間包廂,幾個看上去很痞的年輕人,姿勢極不文雅地坐在那裏抽煙。這些人喝完了酒,既不付錢,也不急於走,還能這麽悠閑地坐在那裏,顯然是想找事。


    音姐混這個行業有些年頭了,什麽樣的人看不出來?


    包廂的服務員看到音姐過來,挺委屈地道:“音姐,他們,他們吃了飯想不給錢,還打人。”


    那個服務員的胸前,頭上溫了一大片,還帶著很重的啤酒氣味。顯然剛才的時候,這些沒有人性的家夥,這麽冷的天,拿著啤酒澆人家女孩子。


    把頭上,胸口澆下去,弄得一身濕透了,還不讓人家走。那服務員被澆了兩瓶啤酒,一瓶是從頭上澆的,另一瓶是從胸前的領口處澆下去的。


    此刻,正凍得她渾身直哆嗦,可憐兮兮地向音姐投訴。音姐安慰道:“你先下去吧!”


    服務員走後,音姐看了眼這幾個人。這些人型不一,有留分頭的,也有留長的,還有爆炸頭,平頭的都有。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這幾個人身上,都有一股痞氣。


    囂張的痞氣,一付我是流氓和怕誰的味道。


    “幾位小哥,到底是小店哪裏讓你們不爽了?幹嘛捉弄人家小姑娘。”音姐擠了個笑臉,來到包廂中間。


    “你就是這裏的老板?雖然老了點,姿色還不錯嘛。”幾個人朝音姐瞟了一眼,立刻露出犯賤的y笑。


    “對不起,我們老板沒空,我是這裏管事的,幾位有什麽不滿的地方,盡管提出來。我們努力改正。”音姐忍住怒意,盡管讓自己平靜下來。


    做生意的,吃的是碗沙子飯,雖然有馮武罩著,能不惹事就不要惹事。和氣生財才是硬道理,沒有哪個強買強賣的能大財,就算了大財也不一定長久。


    “叫你們老板來吧!你這樣子上床還行,談正事就不行了。”平頭似乎是其中的老大,居然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不好意思,我們老板沒空,有什麽事跟我說吧!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各位就去結帳。我們還在招待其他的客人。”看到對方的痞樣,音姐也就不客氣了。


    她的**也是要看人去的,憑你們幾個不起眼的小混混,也想讓老娘陪笑臉?滾一邊去!


    “靠!你是不是憋太久了,好久沒過隱了吧!要不我們兄弟幾個給你舒服一下?”平頭走過來,伸手朝音姐摸去。


    “啪――”


    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平頭的臉上,這一下打得極重,連音姐都感到手指痛,狠不得當場甩幾下才舒服。


    這婊子敢打人?坐在沙上的幾個混混立刻就站起來,一付要砸場子的架勢。平頭剛才太大意,沒想到被音姐抽了個正著。他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麻痹,你這臭婊子敢打人?老子今天不叫人輪了你,就不在這沙縣混了。”


    幾個人一起朝音姐走來,欲圖不軌。平頭吼了一聲,說著,雙手就朝音姐的脖子掐來。


    門外麵閃進一個人,那人飛起一腳,平頭就直接飛了出去。重重在撞在沙上,咚地一聲摔下來。


    不知什麽時候,包廂裏多了個同樣是留著平頭,皮膚微黑的小夥。


    “音姐,你沒事吧?”小夥挺輕鬆地問了句音姐,餘光瞥了眼那幾個人。


    音姐長長地籲了口氣,拍拍鼓鼓的胸部,看到柳海後,說了聲謝謝。真沒想到,何子鍵縣長身邊個司機,居然有如此身手,不簡單。


    “不客氣,你先出去,這裏交給我!”柳海微微一笑,竟然比平時多了幾分俊氣。


    音姐也不做作,何子鍵縣長的司機,做事應該懂得分寸,她就放心地出去了。


    柳海看著那幾個人,“怎麽樣?你們是付錢走人?還是想試試躺在地上的滋味?”


    靠!裝b!


    這些人才不相信,憑他一個人能把自己七八個人搞定?剛才那一腳太快了,平頭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人踢飛很正常。可他們哪裏知道,柳海根本沒下狠手,才用了幾分的力啦!


    人蠢的時候,往往就不知道進退。這幾個人平時囂慣了,哪把柳海這個看上去不怎麽起眼的小夥放在眼裏?


    他們平時打架,都是一窩蜂上,憑著人多勢眾,管你是誰?拿刀子上。


    當然,一般的人哪敢跟他們拚?看到這黑社會的架勢都怕了。而且這些人閑得無事,經常象放羊一樣,成群結隊。


    遇到弱的,他們就是一群狼,遇到更強的呢?


    不過,在沙縣這個地方,他們還沒有碰到過,敢與他們正麵衝突的人。在沙縣,這些人可以說是橫著走,沒人敢管。因為,他們是有人罩著的!


    看到柳海不當他們回事的時候,有兩個人抄起椅子朝柳海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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