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回歸,熱錢湧入,很多內地機構,投資商紛紛跑到海南搞開發,地皮價格簡直成幾何指數翻翻。


    看完新聞,才發現肚子有些餓了。何子鍵將電話打到姚紅的餐館,叫她給自己送個盒飯。說是盒飯,其實姚紅每次都要給他炒三菜一湯。雖然最近請了個廚師,姚紅還是習慣自己給何子鍵做菜。


    大約半小時後,姚紅就來叫門了。何子鍵打開門,就看到今天的姚紅穿著一件很性感的旗袍,分叉開得很高,一直到了大腿邊緣,白嫩渾圓的大腿,給人一種強烈的感官刺激。淺藍色的旗袍,恰到好處地展示著姚紅**的身材,玲瓏畢透的曲線,幾乎可以將她的全身一覽無餘。


    姚紅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注意自己的打扮了?何子鍵皺了皺眉頭,懷疑姚紅是不是戀愛了?人家說從一個女人的打扮,可以看到她的心裏。


    尤其是在姚紅彎下腰放盤子的時候,**有臀部,圓韻而誇何子鍵的弧線,簡直讓人噴血。再加上她夾得緊緊的雙腿,給人一種無限瑕想的空間。


    如果從她兩腿間那條空隙**去,會是一種怎麽的感受?何子鍵移開了目光,盡力驅趕腦海中那些齷齪的念頭。


    通常在這個時候,姚紅都沒有吃飯,何子鍵便問道:“你肯定還沒吃吧,一起吃點算了。反正吃不完也是浪費。”


    這回姚紅沒有客氣,順從地點點頭,“嗯!”


    姚紅從廚房裏拿出四隻碗,給何子鍵盛了碗飯,又舀了碗湯,這才給自己裝飯。在何子鍵喝湯的時候,姚紅抬起頭,“何子鍵縣長,我能不能請你幫他忙?”


    “什麽事?說吧!”姚紅來寧古這麽久,從來都沒有求何子鍵幫過什麽,反而盡心盡力地照顧何子鍵平時的生活。自然對於姚紅的要求,隻要是份內之事,何子鍵自然有求必應。


    姚紅也沒有扭捏,輕聲道:“我弟弟快要轉業了,我想求你幫他弄個工作。”


    “哦!這算什麽事,他什麽時候回來?”何子鍵還以為什麽大不了的事,不就是個軍人轉業,混個工作自然沒問題。


    姚紅道:“他會開車的,估計下周就要回來了,因為是特殊原因,在部隊受了傷,提前轉業。”


    “會開車,不錯啊,那就讓他給陳維新先開著車吧,等有了好機會再換換。”何子鍵爽快地答應了。


    這個夜對周書記來說,是一個難以入睡的夜晚。


    朱誌方揪著何子鍵打人一事死死不肯放手,一定要自己拿出個處理方案。官員當眾打人,影響極壞,而且對方又是名記者,記者在這些方麵最難纏了。


    任何不利的消息,都可能被他們添油加醋,許多官員輕易都不想得罪這類人。何子鍵為什麽偏偏就這麽糊塗?碰上天大的事,做為一個官員,動人是不應該的。


    前段時間周書記還想著替他掩護一下,畢竟整件事情他已經調查過了,是那名記者嘴巴臭,這才得致何子鍵忍無可忍,出手教訓了他一下。


    本來這樣的事情,完全可以私下解決。如果在寧古的話,調解就容易了。可對方是市報的記者,周書記也管不到那裏去。


    隻是他一直沒有想明白,為什麽朱誌方會揪著這件事不放?難道何子鍵在某些地方得罪了他?


    好在這個時候,市委封書記打來電話。“還沒睡吧!”


    “沒!有消息嗎?”周倩聽到這個聲音,比進洞房還有些激動。


    “情況不太好,我剛從朱副市長那裏回來。就討了一句話。”


    “他怎麽說?”周書記坐正了身子,生怕漏聽了一個字。


    封書記道:“他說不停職可以,但必須給當事人道歉。口口聲聲說,得給廣大市民一個交待。(.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周書記沉默了,這已經是朱誌方最後的讓步,如果何子鍵不肯道歉的話,後果可想而知。封書記見周倩沒有說話,便問道:“你對這事怎麽看?”


    “我還是問問何子鍵再說吧!”


    “我也是這個意思,你先問問他,是不是在哪方麵得罪人家了。”兩人掛了電話之後,周書記本來想打電話給何子鍵,隻是看到牆上的鍾都指到了十二點,想了想還是算了。


    第二天,何子鍵被叫到了周書記辦公室。何子鍵到現在還不知道,周書記為自己的事情煩透了好幾天。這段時間,為了不影響何子鍵一同的情緒,致力於重組事宜,周書記也沒有告訴他關於打人案的事。


    桌上擺著兩杯熱茶,正宗的鐵觀音,這茶葉還是何子鍵上次送給周書記的。


    辦公室裏很靜,靜得有些蹊蹺。[`書小說`]過了很好,周書記才道:“關於上次你在旺府人家公開打人一事,上麵查得很嚴,需要你有個明確的態度。”


    原來是這件事,何子鍵從周書記的臉色看來,心裏就明白了個大概。自己得罪了朱頂天,朱誌方對這件事情揪著不放,早在意料之中。


    周書記緩緩道:“現在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在什麽時候得罪過了朱副市長?”


    何子鍵與朱頂天之間的衝突,周書記自然不會知道。於是何子鍵就把當天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周書記就明白了,果然如此。


    否則這件事情就無法解釋,知道了朱副市長背後的動機,周書記就鬆了口氣。他也沒怪何子鍵,隻是得罪朱頂天的事,還得從他身上著手。


    何子鍵站起來,“周書記,不就是道個歉嘛,我去就是。”


    何子鍵的決定,讓周書記很意外,同時他又感到很欣慰,何子鍵能識大體,能屈能伸,這才是男子漢所為。


    從周書記辦公室裏出來後,何子鍵並不怎麽悲觀。既然朱頂天想玩,老子就陪你玩玩如何?


    雖然他目前還不知道那名記者與朱頂天的關係,但基本上可以肯定朱頂天就是想利用這件事做文章,給自己難看。


    市報的記者,肖迪應該很熟不是?何子鍵打了個電話給她。


    肖迪正在睡懶覺,她帶著睡意喂了一聲,聽到是何子鍵的聲音,立刻就來精神了。“子鍵,是你?”


    “還有睡覺啦?小懶蟲。”


    “沒什麽事,我不睡覺幹嘛?說吧,今天刮什麽風?突然想起我來了。”肖迪翻了個身,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裏,整個人懶洋洋地躺著,打著嗬欠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撫摸自己的身子。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消魂的輕吟。


    “沒事就不能想起你嗎?”何子鍵淡淡一笑,突然聽到肖迪莫名的呻吟,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你在幹嘛?”


    “這麽久不打電話給我,你管我在幹嘛!我自摸不行嗎?嗯……嗯……哦……”肖迪又叫了兩聲,好象爽到了巔峰之極。聽到何子鍵鬱悶不己,這丫頭不會大白天的在搞自摸吧!


    果然,肖迪嬌笑道:“好聽嗎?想不想聽?”


    真的被這丫頭雷倒了,發情的母狼一號啊!隻是今天何子鍵沒什麽興趣*,隻是淡淡地問道:“你認識市報那個李大偉嗎?”


    肖迪聽到何子鍵一本正經,就猜到了肯定有事,她也不再開玩笑,爬起來道:“怎麽啦?那鳥人可不是什麽好鳥。以前還想追我呢!”


    “最近我跟他之間有點誤會。”何子鍵回答。


    “發生什麽事了?要不我今天下午就趕過來。”肖迪邊說,邊穿上了衣服。(.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也行!那等你過來再說吧!”


    見何子鍵如此順手推舟,肖迪就笑罵道:“你就不能說說到底是什麽事?看看我能不能擺平。”


    “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我打了他。他把這事捅到了報上,現在朱誌方抓著不放。這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還是你行過來再說吧!”


    “牛啊!一個堂堂的副縣長居然當眾打人,我服你了。算了,不跟你扯了,我下午飛過來。你來接我!”


    肖迪掛了電話,何子鍵下午沒有上班,開著車子去了饒河市,在路上的時候,肖迪突然提出個要求,“停一下!”


    “你要幹嘛?”話還沒說完,肖迪就撲過來,摟著他的脖子,在耳邊輕輕道:“我要你吻我一下。”


    在何子鍵發愣的時候,肖迪火熱的雙唇立刻貼了過來。整個人從副駕駛室爬到何子鍵身上,拚命地索吻。何子鍵隻得雙手托著她的**,兩人就在車裏吻了起來。太瘋狂了,不時有車子從旁邊飛速而過,看到路邊一的幕,幾乎是驚呆了。這是哪個國家的人啊?如此豪放!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肖迪才戀戀不舍地添了添嘴唇,嘻嘻地笑道:“好久沒有和你在一起了,太激動了。”


    激動也不能在高速上玩浪漫啊!何子鍵很無語,發動車子重新上路。肖迪拿出鏡子,扯了何子鍵紙巾在臉上擦拭著。


    何子鍵就問道:“那個李大偉是什麽人?”


    “一個流氓記者,這人很痞。經常有人投訴他到下麵要紅包。”肖迪收起鏡子,又重新戴上眼鏡,恢複了大記者形象。


    何子鍵瞟了一眼,很難相信這就是剛才很瘋狂的肖迪,片刻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淑女。難道他們說平時越是正經的女孩子,到了床上就越瘋狂,肖迪就是那一類型?


    兩人很快就進了市區,找了間賓館先住下。


    此刻,用久旱逢甘露來形容肖迪,再也合適不過了。剛剛進門,肖迪就很主動地撲上來,吊著何子鍵的脖子。


    何子鍵順勢托起她的**,抱著她扔在了床上。一番激情過後,兩條光溜溜的身子躺在床上,肖迪無限依戀地將臉緊貼著何子鍵的胸。“好久沒有這麽舒服了。”


    何子鍵拍拍她的**,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肖迪嘻嘻地笑道:“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騷,男人也不喜歡。人家不過是想讓你更喜歡一點嘛!如果你不喜歡騷一點的女人,那我就變淑女一點。以後再也不*了。”


    何子鍵也不作聲,突然用力一挺,狠狠地殺了進去。惹得肖迪防不勝防,情不自禁在啊了一聲,然後舞起拳頭狠狠地打著何子鍵的肩膀,“你壞死了,害人家一點……啊――準備都――啊――沒有……”


    何子鍵笑嘻嘻地衝刺著,“你不是喜歡嗎?”


    肖迪什麽也不說了,象八爪魚一樣,死死地纏著何子鍵。


    兩人又大戰了半個多小時。累得渾身是汗,最後,不光是何子鍵,連肖迪都沒了半絲力氣。


    何子鍵撫摸著她光潔的身子,在胸部抓了一下,“你啊,給我驚喜大了。”


    本來,做這種事,就不需要壓抑,應該盡情釋放所有的壓力,這樣才能找到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


    何子鍵回了寧古,相信肖迪的能力,可以擺平這點小麻煩。


    剛才連放了兩炮,何子鍵開車的時候,就有點不順手。肖迪還真是個吸血鬼啊!以後得悠著點,這丫頭太瘋了。


    何子鍵自嘲地笑笑,回到寧古縣的時候,胡磊,馮武兩人早在等待。


    還是胡科那家娛樂廳海闊天空,因為兩人都知道何子鍵有要事,就沒有叫小姐。


    何子鍵進來之後,胡磊給他遞了支煙,“子鍵,怎麽樣了?”


    “這邊的事有人會去弄好的,你那裏呢?”


    “朱頂天這幾天經常跟施永一起的,我看這小子準沒什麽好事。”胡磊回答。“還有那個李大偉,見過朱頂天好幾次了,估計這事就他在後麵搞的鬼。”


    何子鍵吸了口煙,沉沉地道:“這事交給馮武去辦吧!”


    馮武點點頭,“我已經叫手下盯著他了。”


    萬紫千紅的包廂裏,施永和朱頂天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著消魂的按摩。


    兩名渾身隻圍了浴巾的小姐,正給兩人捶著背。


    “朱少,這回有何子鍵好看了。麻痹,我都差點被他*得坐牢。”施永把臉別過來,望著朱頂天道。


    朱頂天哼了一聲,“想玩死他還不容易?這才隻是個開始。如果當著這麽多人讓他給一個普通市民道歉,看他以後還有什麽麵子。”


    “這招真的高。這回他可得顏麵掃盡,估計在寧古也抬不起頭了。想想一個堂堂副縣長,居然出這種醜,光是報紙上也夠他受的。”


    施永興災樂禍地道。


    “不會讓他這麽容易死的,就象你說的,慢慢玩。過段時間把他調到一個別的地方去,看他怎麽死!”朱頂天反手一撈,就把那個按摩女抱在懷裏,直接扯下了人家的浴巾。


    那小姐裏麵根本就是真空,什麽都沒穿,被他一扯,光溜溜地暴露出來。朱頂天這幾天在萬紫千紅玩得爽了,這裏的小姐基本上被他弄遍了。


    在胸前抓了幾下,發現那*軟拉拉的,沒一點彈性,而且這小姐又很主動,一付典型的*樣,他就索然無味。


    “媽的,太爛了,沒一點勁。”伸手在人家下麵捅了兩下,推開了那小姐。“去叫任國棟換一個來,有沒有新鮮的啊!”


    施永穿了條短褲,從床上下來,“我去找,聽說還真有兩個新來的小妹。”然後他就打發了這兩名小姐。


    朱頂天在這裏的一切花費,都是施永出來。為了綁上這棵大樹,施永也就不計成本。


    同時為了討好朱頂天,他就忘記了任國棟這裏的規矩。剛好任國棟這天不在寧古,去了省裏有事。


    施永很快就帶來了兩名新來的服務員,這兩人年紀不大,十七八歲的樣子。一個叫小玉,一個叫小靈。兩人都是下崗職工的子女,剛剛高中畢業,也就來了萬紫千紅當服務員。雖然有很多的女孩子在後來的日子裏,受環境的影響,慢慢地改變了自己的初衷,但這都與強迫無關,純屬自願。


    小玉和小靈是一星期前來這裏上班的,經過了一周的培訓,今天還是第一次接觸客人。施永是這裏的常客,與浴場經理也很熟。


    因此他一出馬,兩名新人就領進來了。


    施永把稍為漂亮一點的小玉給了朱頂天,自己就領著小靈去了另一個房間。小玉穿其他的浴場服務員一樣,身上圍著浴巾,但她的裏麵穿了衣服。隻不過是露肩的,看不出來。


    看到這位大爺躺在床上,小玉來到朱頂天身邊坐下,雙手輕輕地搭在朱頂天的身上,賣力的搓了起來。


    朱頂天打量了小玉一眼,發現這妞長得還蠻水靈的,跟那些按摩女有種本質的區別。那就是小玉眼中表現出來的害羞與膽怯。


    “你是新來的?”


    小玉點點頭,看到這位大爺手上,脖子上全是金燦燦的鏈子,便知道是個有錢的公子哥。“新來的好!”朱頂天就伸手過去,去撩人家的浴巾。


    直接把手住小玉大腿中間一插,小玉立刻驚叫一聲,“不要――”


    不要個球啊,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朱頂天哪管這麽多?再加上再在正在興頭上,就一把將小玉拉過來,按倒在床上,猛地一扯,撕了那條浴巾。


    扯了人家的浴巾,發現裏麵居然還穿了緊身的衣物,與剛才那名按摩女完全不同。朱頂天就來了興趣,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的味道。


    小玉上麵穿的是一件緊身的露肩衫,下麵是條牛仔短褲。上麵的衣服還算好脫,被朱頂天三兩下就撕開了。


    夏天裝都有一個特點,就是薄,撕破了衣服之後,朱頂天簡直是**大發。將小玉的緊緊護在胸前的雙手扳開,立刻就看到一件黑色的小胸衣。


    沒有吊帶的胸罩,在朱頂天強大的力量下顯得那麽脆弱。隻是輕輕一扯,胸前那對小小的家夥就暴露出來。小玉才十九歲,胸也沒多大,但是朱頂天就喜歡這個調調。


    越是不從的女孩子,越能激起他的**。而且小玉的表情,他就斷定還是個處。男人都有一種奇怪的愛好,喜歡原裝的女孩子。


    此刻的朱頂天,哪裏還顧及小玉的死命掙紮?象這樣的事情,他做又不頭一次做,尤其是這種場合下,真出了事,小玉也無從申訴。因為這種地方,出來混遲早有這麽一天。不想賣也*著你賣。


    一個煙花女子,你說人家強迫你,說出來誰信?


    因此,朱頂天在這種地方,特別大膽。而且他的身份又特別,就算有事,一般人也要給他三麵薄麵。


    小玉畢竟隻是個十九歲的小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除了雙手緊緊護住胸前,就隻剩下哭了。在這種情況下,哭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朱頂天完全就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而他最大的嗜好,就是在於奪取人家不願意的東西。看著對手在自己的暴力下漸漸地被征服,這才是他最大的快感。


    牛仔褲的扣了被解開,拉鏈也拉開了。朱頂力粗暴地用手朝大腿間插了進去。痛得小玉慘叫一聲,突然條件反射般地猛地提起了雙腿。


    誰知,正是這一下,膝蓋不偏不倚地頂在朱頂天的檔部。


    “啊喲――”


    毫無防備之下,被小玉重重一頂,朱頂天當時就痛得捂著那玩藝蹲在地上,汗水都痛出來了。


    小玉畢竟是沒有什麽社會經驗的女孩子,看到自己傷了人,當時嚇得呆在那裏不敢動彈。過了很久才緩過神來,趁朱頂天蹲在地上之際,驚惶失措地朝門口跑去。


    “麻痹!臭婊子,敢踢老子。”朱頂天也不是個二百五,看到小玉就要跑出去,惱羞成怒,抓起床頭的台燈,朝小玉砸了過去。


    小玉剛到門邊,聽到腦後有風聲,還沒來得及逃跑,腦後就被重重的一擊,身子一軟就倒在包廂裏。


    朱頂天本來就長得牛高馬大,屬於很健壯的那種人。一米七八的個子,看起來很彪悍。揉了揉下麵後,兩步走過去,一把將小玉橫腰抱起,直接丟在床上。


    被砸暈過去的小玉,已經不醉人事,朱頂天可不管那麽多,很不解氣地狠狠抽了兩嘴巴,這才扒了她的褲子。


    看到眼前被自己扒得一絲不掛的女孩子,朱頂天獸性大發,毫不憐惜地撲上去。


    朱頂天本來就是那種某方麵能力很強的男人,再加上平時進補及時,發泄欲就很強。當他粗暴地挺進去,本來昏過去的小玉立刻就被一陣鑽心的痛楚給弄醒。


    然後她就看到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做個府臥撐。


    又是一個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女孩子,小玉在朱頂天發泄了第二次**之後,推開他的身子從包廂裏衝出來,然後縱身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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