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的7月1號,對中華民族來說,是個曆史性的日子,而對寧古縣來說,也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任慧芳和秦嵐兩位女士將在這天從香港趕往寧古,參加寧古工業園的開園典禮,而且正式落實已經談定的項目。這讓周倩和汪道峰這兩個黨政一把手高興的什麽似的。之所以選擇7.1,就具有特別深遠的意義,也標誌著這兩個集團首次進入大陸投資正式開始。


    周倩在幾次會議上反複強調說:“過去我們也接待過來自香港的客人,但這次是完全不同的,這是我們高科技工業園的奠基禮,這是份厚禮,我希望這隻是個開頭。我告訴大家,不管在什麽地方,誰出了問題,我就拿誰是問。”


    緊接著,整個寧古縣就行動起來,城管,公安,環衛。每個單位,都積極地投入到這次接待任慧芳和秦嵐這兩個女人為代表的投資代表團的工作中來。&&


    工業園開園就接待很有規模的香港投資代表團,這也讓饒河市的領導感到十分在振奮,封域中書記給周倩打了電話,而邱克劍市長也給汪道峰打了電話,他們要求一定要做好接待工作,希望他們的到來,打開饒河市經濟發展的新局麵,而別看成是單純的一個縣的招商引資。


    何子鍵覺得這無形中給自己一個不小的壓力,雖然他完全相信任慧芳和秦嵐到寧古投資的誠意,但他覺得自己跟她們的關係不是單純的客戶之間的關係,他用什麽樣的方式來接待她們呢?


    也許大家都知道他過去和任慧芳是什麽樣的關係,但大家看到的是經濟利益,由於粉碎了匿名舉報信的陰謀,現在大家都知道這個年輕的副縣長還真是不好惹乎的,於是一切都是對何子鍵的讚揚的聲音。這就加重了何子鍵的心裏負擔。


    這天周倩給他打電話,以個人名義邀請他吃頓飯。而且來電話的時候已經是近午夜時間,何子鍵明白,這是要避開大家的耳目,這個時候,大家可沒什麽心思盯著別人了。


    何子鍵跟胡磊在一起閑聊,也就是煤礦和啤酒廠那點事兒。煤礦現在跟他沒什麽關係,完全由烏林鎮政府操作,而啤酒廠現在幹的紅紅火火,他也就了解一下而已,那邊的一切也就用不著他來操心。


    兩個人坐在茶座上,喝著啤酒,胡磊說:“把蘇民扳倒,這可是個大勝利啊,我們幹點什麽事兒也就順利多了。”


    何子鍵知道,胡磊始終盯著工業園附近的地皮,那可是眨眼就成巨富的機會,現在這是人人眼中發熱的地方,但誰也不敢先開這個口子,何子鍵說:“現在這些事還不夠你幹的啊?等有機會在工業園建個大型的啤酒廠,這才是正路,別想搞倒賣地皮的主意。”


    胡磊說:“隻有你有這個機會,我就讓你成為巨富。”


    何子鍵馬上說:“你可別把我往火坑裏推。你還是想想啤酒廠擴充的事情,跟哪家大型啤酒企業搞個合資,這才是正經。”


    胡磊說:“這就要你來出麵了。”


    何子鍵剛要說什麽,手機就響了,何子鍵看到這個時候周倩打來電話,就知道一般不是工作的問題,就避開胡磊,到了一邊接:“周書記。”


    周倩語調輕鬆地說:“你在忙什麽?”


    何子鍵說:“我在外麵跟一個朋友瞎扯,怎麽,有什麽吩咐嗎?”


    周倩語調輕鬆地說:“我喝了杯咖啡,精神了,如果你方便的話,能不能陪我坐坐?”


    何子鍵馬上說:“可以啊,到什麽地方?”


    周倩想了想說:“有沒有晚場的舞會或者電影什麽的,我們去那個地方放鬆一下?”


    何子鍵知道電影有的時候是通宵的,至少放錄像的地方有的是,就說:“有的,有豪華的放映廳,那裏都是通宵的。”


    周倩說:“你開車來接我吧。”


    何子鍵答應一聲就掛看電話,然後對胡磊說:“來工作了,讓我趕緊寫個東西明天報給市裏,我要回去了。”


    胡磊也沒多問,就說:“我也找我的冰冰去**去了。”


    “你給該死的,別把人家折騰死。”


    何子鍵說著就下樓,但他想,自己如果真的想幹哪個女人,才真的能把誰折騰死。


    已經是盛夏,夜晚的周倩,充分顯示出了女人的味道,短裙,長發,馨香,風情,讓何子鍵看的發呆,他想,這就是自己的上級,一個縣的縣委書記嗎?


    “子鍵,你看什麽呀,就像不認識似的。”


    何子鍵馬上說:“認識,認識,怎麽能不認識,隻是……隻是覺得太新鮮了。”


    周倩好奇地問:“有什麽新鮮的?”


    何子鍵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麽,周倩都不會介意,就說:“你現在真有女人味。”


    “看你說的,就像我平時沒有女人味似的。”


    何子鍵馬上說:“有,有,平時也有,隻是現在更濃一些。”


    上了車,周倩坐在何子鍵的身邊,說:“你說的也是,天天跟你們這些人鬥啊,鬥的,都忘了自己是女人了,也難怪你剛才那麽說啊。你想把我弄到哪裏啊?”


    何子鍵說:“我們去看,你不是說要去看電影嗎?”


    “是啊,好多年都沒看電影了,也順便看看現在這些電影都拍了些什麽東西。(.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你當上了副縣長,幹的不錯。知道你幹的最漂亮的事是什麽嗎?”


    何子鍵看到周倩向自己射來溫柔的目光,何子鍵說:“是我到香港的招商引資。”


    周倩搖搖頭說:“是你扳倒苗振鐸和蘇民這件事。如果說扳倒苗振鐸還不是你自己的功勞,借助了外力,而扳倒蘇民就是你最大的成功之處。”


    “啊,這跟我可……”何子鍵叫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的事情。蘇民的老婆怎麽就跟小流氓鬼混到那樣的程度?而且還……還成了**事件的製造者?這怎麽混合乎她的身份?一定是有人搞了鬼,而這搞鬼的人就是你。”


    何子鍵勃然變色,剛要停車,周倩就把手放在何子鍵的手上,溫情地說:“我不是在批評你,我說你幹的好,就是真好,蘇民也在跟我搞對立,但我總不能用太大的力氣對他下手,而你來做,就是再好不過了,他是苗振鐸的餘孽,而且苗振鐸倒台,他也不老實一些,你沒發現我是支持你的嗎?別說不是你幹的,其實沒人告訴我,就是別人是不知道的。”


    何子鍵暗自想,這女人還真是厲害,他讓胡磊做的事情,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料周倩還真的分析到了。(書。純文字)


    車子向縣城的中心地帶開去,一家閃著燈火的門臉上閃著幾個字:“片名在屋內。”


    周倩從來沒到過這樣的場所,何子鍵聽說這樣的地方到了晚上,放的就是港台過來的黃色片子,自然不能不名字寫在外麵,但跟縣委書記看看黃片,還真有幾分特別的感受,他裝做什麽也不明白似的問:“要不要進去?”


    周倩看了何子鍵一眼:“廢話,我們出來是幹什麽的?你給我幹的這樣有成績,我陪你看個電影,比請你吃飯有情調吧?”


    何子鍵誇張地說:“那是當然。漂亮的女縣委書記陪我看電影,我真是太感動了。”


    “別胡說,我們進去。”


    走進去看到片名,周倩就看著何子鍵說:“這都是港台的片子啊。你看,這夜夜溫情,午夜的呼喚……這……”


    看那電影海報,也是**露大腿的騷女,何子鍵心裏笑了笑,但他認真地說:“可能晚上上映的都是這樣東西吧,那我們就不看。”


    何子鍵剛要拉著周倩走出去,周倩說:“既然來了,那就看看這裏演的都是些什麽東西。”


    “那好,我們就看一眼。”


    何子鍵買了一間包房的票,花了60元,周倩問:“這票價怎麽這樣貴?”


    何子鍵說:“這是在包房裏,省得有人看到你。”


    “這大半夜的,誰會認出我來。”


    “真的有人認出來我們倆,那還真是壞了。”


    周倩笑了,說:“也是,進去吧。”


    包間隔斷了大家的視線,而他們卻能清清楚楚都看著片子,這是循環午夜場,看了沒幾分鍾,突然,周倩啊了一聲,何子鍵一看,片子還真是黃,那男人主角就把女人的裙子扯了下來,下麵的東西就直挺挺地往女人下麵的地方插,真實而逼真,周倩哪裏看過這個,剛想發怒,就聽到附近的女人小聲說:“你現在就插裏啊。”


    周倩明白了,這晚上到這裏看這樣片子的,沒什麽好人,就是這些男男女女找個地方來玩來了,她這個女縣委書記怎麽能和這些人一樣,周倩忽地站了起來,剛要離去,忽然看到何子鍵那張英俊的臉,心裏馬上就升起一股**,下麵的地方就熱了起來。


    周倩無力地說:“這午夜就演這個啊?”


    何子鍵笑著說:“那我們就不看好了。”


    周倩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就說:“就像你真想走似的。”


    何子鍵說:“我今天可是來陪著你的。”


    周倩看著何子鍵那張英俊的臉,突然說:“來,抱抱我。我……”


    何子鍵自然是要抱著周倩的,他把周倩抱在自己的腿上,看著片子裏上映的東西,手就伸到周倩的懷裏,熟練地解開奶罩,就把周倩的兩坨好奶放進自己手上,周倩啊了一聲說:“你真會玩女人。”


    何子鍵小聲說:“那我們好好的玩玩?”


    周倩索性說:“既然都這樣了,那就來吧。”


    何子鍵掀開周倩的裙子,直接把裏麵的小褲衩脫下,在周倩的腿間毛乎乎的地方摸了一下,馬上說:“你都流水了。”


    周倩風情地說:“看著這樣的東西,還有個你,怎麽能不流水,你的也大了吧。”


    何子鍵說:“那你摸摸。”


    “嗯,你解開啊。”


    第二天上午何子鍵召集幾個主要部門開會,要求各個部門加大執法力度,不能出現死角,那裏出現問題就找哪裏的負責人算賬。何子鍵下午坐著車,繞著城裏轉了一圈,最後來到菜市場。今天的菜市場很熱鬧,城管隊,環衛局等好幾個部門的執法人員都在。


    一輛邊三輪上,坐著兩個戴著帽子的城管隊員,胳膊都帶著城管兩字的紅袖章。“媽的,好久沒有搞這麽大的行動了,看看今天能不能混頓飯錢。”


    一個臉上長滿了青春痘的男子,扯了扯紅袖章,對身邊一個稍微矮點的同事道:“老肖,開工了。”


    那個叫老肖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本子,還有一支筆,拉了一下帽子跟在青春痘身後,兩人朝菜市場路邊的擺攤小販走去。


    小販中不知有誰喊了一句,“城管來了!”


    瞬時,那些擺在路邊販菜的小販,驚惶失措提著籃子,簍筐沒命地奔跑。


    “麻痹!還想跑!”青春痘撒開了腿,朝那些菜販子追去。這邊姓肖的城管拿起對講機呼叫著同伴,“你們快從那邊堵住,別讓他們跑了。”


    馬路那邊的另一頭,開來了幾輛邊三輪,七八個城管隊的紛紛從車上跳下來,有人拿裏拿著警棍,叫喊著朝那些菜販奔了過去。


    “站住!”一個城管舉起警棍,照一名中年男子當頭一棒。那男子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蹲在地上。城管隊員也沒去管他,繼續追趕那些逃跑的菜販。


    “誰跑就打斷誰的腿!”有人扯著嗓子大喊。於是那些菜販被嚇呆了,一個個象施了定身法似的,愣在那裏不敢動彈。


    十幾名城管隊員將小販們趕到一團,讓他們將雙放在腦後蹲下。“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不許在馬路邊擺攤。你們就是不聽。今天每人罰款五十塊。”


    姓肖的男子一邊開罰單,一邊喊道。


    “五十塊!你們還不如去打搶。我們賣一天的菜也沒有五十塊。”那個被打的中年男子叫起來。


    “麻痹,老子說話什麽時候輪到你插嘴了?”姓肖的踢了那男的一腳,“少哆嗦,給錢。”


    這些小菜販,賣一天的菜也不過二三十塊利潤,現在每個人要罰五十塊,自然就沒有人願意給。


    “別跟他們哆嗦,沒錢的把東西拿走。”幾個城管連罵帶打,開始搶小販手中的器具。兩邊的人開始爭奪起來,這邊城管拿著警棍抽人,那邊菜販哭喊連天。


    稍有不聽話的,就是一頓毒打。那個中年人隻是護著自己的稱和盤子,沒敢還手。青春痘走過來,抓起他的稱杆猛地朝膝蓋上一挎。


    稱杆應聲而斷,中年人發了瘋似地衝上來,“你們這些土匪,我跟你們拚了。”


    那時快,那時慢,中年人的手指已經抓到了青春痘臉上。青春痘顯然沒料到這一手,臉上立刻劃了一道紅紅的印子。


    麻痹,居然敢造反?


    幾個城管隊員,拿起警棍,劈頭蓋腦抽下來。隻聽到啊喲一聲,中年人很快就被他們打倒在地上。這些人還不死心,七八個人朝他狠狠地踢來踹去,手中的警棍一頓亂舞。


    一頓棍子下來,眼看那中年人隻有了進氣,沒有了出氣,姓肖的那人才道:“算了,再打可能要出事。”


    青春逗很不解氣,又朝暈死過去的中年人臉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這才罷手。


    這些平時就膽小的菜販,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出。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城管隊員把自己的菜和工具都收繳了,一個個縮在那裏不敢動彈。


    “媽的,這些破玩藝有什麽用,扔河裏算了。”看著車裏那些稱啊,簍筐的,一個城管隊員建議道。


    青春痘從身上抽出支煙,點上了,“那就扔河裏吧!拿回去也費事。”


    於是,幾個人就七手八腳,將小販們的稱給折了,然後丟進旁邊的河裏。那些好點的菜就留著,看得不順眼的通通扔了。


    “那邊還有幾個。”姓肖的朝菜市場門口指了指。幾個城管隊的望去,菜場門口屬於非正式攤位,幾個人交換了眼色,一齊朝那邊走去。


    “這裏不許擺攤,把東西留下,人馬上離開。”青春痘朝那幾個擺攤的指了指,喊道。


    “為什麽,我不是每天都在這裏擺嗎?交了錢的。”人群中有人回答。


    “哆嗦個屁,沒看電視嗎?最大要搞大檢查,菜場市口一律不許擺攤。”青春痘指著眾人道:“今天就每人罰五十塊算了。”


    有個老太婆是附近的郊民,提了一籃子的雞蛋。今天生意不好,才賣了幾斤不到。聽說要罰款,她提起籃子就要走。


    被一個城管隊的搶了過來,“一把年紀了還想跑?找死啊!”


    說著,搶過籃子朝地上一扔。一籃子的雞蛋頓時摔了個粉碎,黃的白的流了一地。


    老太婆見了,哭喊著撲過來,“你們這些天殺的,連我一個老婆子也不放過,我的雞蛋啊,我的雞蛋!”


    老太婆就坐在地上哭起來,雙手不停地打著地麵。“你們賠我的雞蛋。賠我的雞蛋。”


    一個城管隊員舉起警棍,“鬆手,要不老子一棍打死你。”


    “住手――”


    眼看城管隊員的警棍就要落在老太婆身上,何子鍵剛好趕到,遠遠大喝一聲。


    “你算哪根蔥?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打?”


    司機小楊趕緊跑過來,朝那幾個城管大喊道:“混帳!瞎了你們的狗眼,連何副縣長都認不出來。”


    “副縣長,老子還副縣長他爹呢!”青春痘不屑的切了聲,幾個人一陣轟然大笑起來。


    啪――突然,一記響亮的耳光閃過,青春痘臉上立刻出現了五個紅紅的印子,何子鍵怒不可耐地盯著這些人。


    “麻痹,你居然敢打老子。”


    青春痘舉起警棍就要砸人,突然從背後衝過來幾個警察,馮武從人群中殺進來,“**的,真瞎了你娘的狗眼。給我扣上,全部帶走!”


    白天的一幕,讓何子鍵心裏很不爽,這些城管隊員的素質實在是太壞了,讓何子鍵仿佛又看到了初到烏林的那一幕。


    當初烏林那些聯防隊員也象現在這個樣子,搞得烏林汙煙瘴氣的,百姓們怨聲載道。何子鍵沒去問馮武是怎麽知道自己在菜場出現的,他隻要一個結果,那就是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果然,快七點鍾的時候,馮武打電話過來,“子鍵,姚衛忠想見你,他就要您的樓下,但是不敢上來。”


    姚衛忠是城管局的局長,平時跟衛鐵林走得還算很近。何子鍵沒好氣地回了句,“我不想見他,把自己的事處理好了再說吧!”


    “好的,我這就跟他說。”馮武掛了電話,對姚衛忠道:“何縣長正在氣頭上,我看你還是不要上去了。”


    “何縣長怎麽說?”姚衛忠下午接到小舅子打來的電話,就是那個青春痘。當時就氣得差點高血壓發作。青春痘是他兩年前搞進城管隊的,去年才剛剛轉正,這家夥平時好吃懶做,攤上自己這個姐夫,也不知道他是哪輩子修來的福。


    去年的時候,就聽說他把一個賣菜的女孩子以檢查為名,帶到賓館裏把人家睡了。雖然這事後來花了幾千擺平,但是已經有了不好的影響。


    今天的事情,估計這小子又沒幹什麽好事。否則人家堂堂一個副縣長,會跟你發這麽大的火?那是你家祖墳上冒青煙了。


    如此下去,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城管局長的位置還能不能保得住?


    何子鍵現在可是寧古的紅人啊!周書記就聽他的。他要躺著你死,你就不能站著活。


    聽說何子鍵不願見自己,姚衛忠就在心裏打起鼓來。


    “何縣要你把自己的**擦幹淨了再來!”馮武走進車裏,發動了車子。看著姚衛忠還愣在那裏,朝四樓亮著燈的窗戶何子鍵望,便道:“走吧,他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不想見你,去了也沒用。”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姚衛忠鑽進車裏,小心翼翼地看著馮武。


    “還能怎麽辦?換人唄!以後做事機靈點,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就不要招進城管局。現在城管局的名聲可不怎麽好!”馮武靠了一檔,踩大了油門將車子開出去。


    “可是……”姚衛忠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那可是他的小舅子啊!正想跟馮武商量商量,怎麽周旋一下,沒想到馮武早看懂了他的心思,“別問我,我沒什麽主意可以教你的。你這事啊,幸好是碰上何子鍵縣長,要是碰上其他領導,估計你這小舅子還得坐牢。”


    “你回去之後,不但要好好整頓一下城管局內部,而且那些參與了此事的人,一個都不能留。至於怎麽做,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已經盡力了。”馮武點了支煙,給了姚衛忠最後的忠告。


    7月1號,中國領導人在香港舉辦了世界矚目的儀式,而在寧古的工業園,也舉辦了這個縣有史以來的最隆重的儀式,那就是歡迎任慧芳秦嵐女士為代表的香港工商界的考察團。


    儀式異常火爆,場麵很壯觀,省市縣各大電視台的有名的主持人紛紛到場,省政府的秘書長來,饒河市委書記封域中,市長邱克劍來,寧古的領導人以周倩汪道峰,而何子鍵則退到了後台,把這些出頭的機會都留給了他們。


    但秦嵐在慶典上的講話,卻對何子鍵做的工作給予極大的讚賞,如果不是何子鍵心誠則靈,他們是不會到寧古這個偏僻的地方來投資的,這就把何子鍵抬了很高。何子鍵心裏真是受用,心想,自己在秦嵐身上賣的幾次力氣,還真是發揮了作用。


    由於太熱鬧,何子鍵也就沒機會和這兩個女人單獨在一起,她們自然也是值得這一點,何子鍵在這些大領導的麵前,在這樣大的場麵麵前,還是個小人物,也就沒什麽奢望,唱足了戲,一切做的非常妥當,這讓何子鍵心裏真是好好的侍候她們,讓她們得到極大的滿足。但現在是不能的,這兩個女人身邊,不單是周倩汪道峰,還有省市的領導。他們無非是想通過他們進一步發展本地區的經濟。


    省台的申雪來了,何子鍵隻是對這個忙碌的女記者擺擺手,申雪努嘴做個飛吻,歎息一下,何子鍵知道今天是什麽也不能做的,就搖搖頭,示意忙吧。但饒河的節目主持人劉曉軒卻不時的看著何子鍵,似乎想找機會跟何子鍵在一起單獨的聚聚。今天的劉曉軒一襲黑色的職業套裝,臉上永遠帶著甜美的微笑。


    這種劉氏招牌式的微笑,在饒河市已經深入人心,這會讓寧古的人們又一次感受到了如沐春風的溫暖。


    劉曉軒之美,在於那種份甜美,當然做為一個主持人,好聽的聲音必不可少。很多人聽說劉曉軒來了寧古,再一次展示了一個有實力主持人的魅力。


    整整忙了兩天,第二天午夜,何子鍵才有時間單獨請了秦嵐和任慧芳兩個人在一起喝茶,秦嵐說:“我們倆本想多呆兩天,但我們還真是要在明天離開了。”


    何子鍵驚訝地問:“為什麽這樣早?”


    任慧芳無限溫柔地說:“你那樣的忙,也沒時間跟我們在一起啊。”


    “明天我整天陪著你們。”


    秦嵐擺擺手說:“我們倆現在成了你們所有人關注的對象,哪裏還有我們在一起的自由?再說我們回去還真是有事。”


    何子鍵也不想這兩個女人一起留下,心裏也希望她們馬上離開,就說:“家裏真是有事?”


    任慧芳認真地說:“香港成立婦女聯合會,我們都是參加的代表,這可是大事啊。”


    何子鍵說:“香港剛剛回歸,一定有許多政治經濟生活上的大事。”


    秦嵐說:“是啊。我們以後可就常來常往了,也比在乎這一次。”


    何子鍵明白秦嵐話裏的意思,她們的到來已經刮起了一陣旋風,這是他的成績,至於是不是跟這兩個女人在一起玩幾次,對他來說已經沒什麽大的必要。他這個副縣長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和她們住在一起,讓大家知道他們之間幹了這個。


    第二天又是隆重的送行,晚上八點十分的飛機回香港。等何子鍵忙完這一切,累得象哈巴狗似的躺在家裏的沙發上時,胡磊這小子打來電話。


    “子鍵,下來吧!我在你樓下。”


    “我哪都不想去,找個人給我按摩一下吧!”


    “跟我去了,包正你連摩都不想按了。”胡磊在電話裏神秘兮兮地笑道。


    “少來,又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何子鍵根本就懶得動,正想打個電話給姚紅,要她給自己準備點飯。


    胡磊見叫不動何子鍵,拚命地在樓下按喇叭,告訴何子鍵自己真的到了樓下等他。


    何子鍵罵了句,“你吵死啊!這是居民區。”


    胡磊就笑道:“我這還不是怕你不信嘛,快下來吧!”


    何子鍵隻得爬起來,關上門下樓去了。他怕自己再不下去的話,胡磊這渾小子把這居民樓給拆了。


    坐上胡磊那輛寶馬,胡磊就笑嘻嘻地遞上支煙,恭恭敬敬地給點上了。“我跟你說啊,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勁,才把人家留下來的,你要是不去的話,可真枉費我一片心機了。”


    “誰啊?”何子鍵隨口問了句。


    “別問,去了就知道。”胡磊發動車子開出了小區。


    “媽的,約她的人真多,任國棟那小子也出馬了。”


    “你說的是劉曉軒?”


    “還真讓你猜對了。這幾年來,劉曉軒主持的節目已經家喻戶曉,深入人心,很多人花幾十萬請她吃頓飯還不肯賞臉呢!”胡磊就拍拍何子鍵的肩膀,“我這可是為你著想,自己沒機會了,也不能把機會留給別人是不?兄弟就不一樣了,你一定要把她拿下。真tmd奇怪,我隻要一想到劉曉軒這女人還單身,心裏就難過。”


    “你這是老毛病又犯了。正常!”


    “不帶這麽罵人的。我們還是不是兄弟!”胡磊投來一個bs的把車子開到了旺府人家。在寧古,也就這裏能拿得出手了,胡磊打了個電話給冰冰,“你們到了沒有?”


    “早到了!再不來我們劉大美女可以生氣了。”冰冰在電話裏笑道。


    “走吧!沒外人,就我們四個。”


    胡磊停好車,發現何子鍵沒有要動的意思,他又坐下來,“你一個男人怎麽象女人似的,婆婆媽媽,人家劉曉軒一個女孩子還真能吃了你?別以為天下所有女人圍著你轉,其實她找你是為了打聽機械廠重組的事,你還真得瑟上了。”


    聽說是重組,何子鍵倒有些興趣。最近他就一直在為這兩家機械廠重組的事大傷腦筋。華峰機械廠解放初期是一家軍工廠,後來改行做單車,現在也慢慢沒落了。


    華雲機械廠以前是生產拖拉機的和其他配件的,這兩家寧古以前的國企,都落了改革開放後的通病,變得奄奄奄一息。


    縣委縣政府一直想解決這兩家企業的難題,一直沒有找對路子,費了好大的勁,也沒能起死回生。


    劉曉軒為什麽要打聽重組的事?不管她出於什麽目的,何子鍵覺得見見她總沒錯。如果自己猜得不錯,劉曉軒肯定是有人在這兩家機械廠,而且職位不低。


    兩人走進訂好的包廂,果然隻有冰冰和劉曉軒在那裏。


    “你們都見過麵了,就不用介紹了吧!”冰冰笑笑道,“曉軒,還記得我們的這位大帥哥嗎?他就是寧古最年輕的副縣長何子鍵同誌。”


    “對,對,就是上次你坐到人家大腿上那位。”胡磊不適時宜地加了句,一下就把劉曉軒鬧了個大紅臉。


    好在人家是搞交際出身的,還是很大方地站起來,朝何子鍵伸出了手,“您好!何子鍵縣長!我市電視台劉曉軒。”


    何子鍵很隨意地和劉曉軒握握手坐下,客套了幾句,“久聞大名,我每天晚上都在看你主持的節目。”


    “謝謝!”兩人坐定後,劉曉軒溫柔的聲音問起,“何子鍵縣長,聽說華雲機械廠和華峰機械廠要進行合並重組,有這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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