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鍵現在才知道,任慧芳現在已經是個大老板,大通公司已經落到她的名下,如果真的到寧古投資,還真是不像過去需要老爺子同意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當初自己用男人的身體救治了她的抑鬱症,現在還對他這樣的有感情。


    第二天何子鍵和方亞亞在維多利亞港灣玩了一天,晚上回到住處,就看到任慧芳笑吟吟地向自己走過來。


    何子鍵大步走過去:“你怎麽在這裏?”


    任慧芳一身高貴女人的打扮,讓方亞亞這個內地來的女子自慚形穢,她沒有打擾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她知道靠身體結成的關係,也會是真正的感情。


    何子鍵說:“走吧,到我房間吧。”


    任慧芳說:“我不跟你上去,我要你跟我走。現在就走。”


    何子鍵以為任慧芳還想跟他幹那個,但任慧芳現在的做法似乎讓他感動驚奇,何子鍵問:“我們現在去哪裏啊?”


    任慧芳笑著說:“我帶你去認識幾個朋友,他們對到大陸投資都非常感興趣,就看你是不是能吸引他們了。”


    何子鍵立刻高興地說:“那好,我們現在就去。”


    任慧芳說:“是啊,這是我們的一個小圈子,都是香港的商界和企業界的人,而且多半還都是女人。”


    “多半都是女人?”這何子鍵就不明白了。


    任慧芳說:“就像我這樣的,家裏把財產留給了女兒,我們就成了企業的老總董事長什麽的,老公幹不動了,就又他們的小老婆接手這個你該明白吧?”


    何子鍵說明白。這就是香港所謂的富婆階層,大老板把家財傳給女兒,來男人把資產轉移給小老婆或者情人,就形成了這樣一個階層,但她們有的還真有繼續發展的意向,也看是招商引資的一部分資源。


    何子鍵精神不怕跟女人打交道,就說:“我還真想好好的跟她們聊聊,我需要她們的資金啊。”


    任慧芳笑著說:“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不過,我會支持你的。”


    叫上方亞亞,就驅車來到一個沙龍似的地方,幾十個人在說話談天,也許任慧芳在這裏是個比較有影響力的人,當任慧芳把何子鍵引進來的時候,大家都安靜下來。


    任慧芳擺擺手對大家說:“我現在給各位介紹一個朋友。大家都關心我的抑鬱症是怎麽好的,我現在就給大家介紹,就是鎮委何子鍵先生給我治好了抑鬱症。所以,那年我們在大陸的一個縣城有個很好的合作。我現在跟大家說的是,何子鍵先生現在是大陸黑川省的一個副縣長。”


    突然,一個女人站了起來問:“何先生現在是個副縣長,怎麽還能治好你的抑鬱症?這個我怎麽也不明白。”


    任慧芳看了何子鍵一眼,隻有他們兩人知道何子鍵到底是用的是什麽方法治好的她的抑鬱症,但她現在可不能說是何子鍵用他男人的**和身體讓她好起來的,於是任慧芳笑著對大家說:“別看何子鍵先生是個政府的官員,但他是個有著全麵能力的男人,我隻能說,他有一種男人的魔力,讓一個女人,我是說的是女人,因為在場的多半都是女人,他會讓一個女人產生一種……就是說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下麵立刻熱鬧起來,有人就說:“我們也需要這樣的脫胎換骨,何子鍵你說兩句啊。”


    何子鍵擺擺手,十分親切地說:“今年是個特殊的一年,我有幸來到美麗的香港,受到大家的歡迎,這是我巨大的榮幸。幾年前,我有幸認識了任慧芳小姐,此後讓我感到香港女人的巨大的魅力,不單是美麗聰明,而且熱情友好,我能為任慧芳小姐做一點點小事,是我這輩子都感到幸運的。大陸現在處在發展變化的時期,尤其是我們黑川省,憑借著豐富的資源,正在騰飛般的發展。在座的都是香港商界企業界的名流,如果有機會,如果大家願意看看,我非常願意給大家做個向導,讓大陸領略一下大陸黑土地的風情,我相信一定會迷住大家的。可惜現在已經過了領略北國風光的季節,我和任慧芳小姐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但現在是春的季節,我們在這個時候種下發展的種子,很快就是收獲的季節,我今天想在座的所有漂亮的女人致意真心的問候。”


    何子鍵簡短的演講,讓這些女人感受了一個來自大陸年輕官員的風采,馬上就有人提議:“現在港資都向大陸方麵轉移,我們這次就跟你去看看,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們就跟任慧芳一起支持你,給你們投資。”


    何子鍵說:“我們大陸的改革開放的政策大家也是了解一些,就不用我重複了,我想說的是,我們寧古縣的高科技工業園區的建設,需要大家的資金,我們保證提供最優越的政策,最良好的服務,給大家的效益最大化。(書。純文字)我可以對大家肯定的說,現在還沒有那個地方能提供我們這樣好的政策,隻要大家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想,大家就當去做個旅遊,到大陸去旅遊也是很不錯的嗎。”


    一個二十六七歲少婦模樣的女人站起來說:“都說東北的黑土地非常的神奇,你能帶我們去看看走走嗎?”


    何子鍵說:“那是毫無問題的,我們那裏有非常豐富的旅遊資源,我們縣就就在長白山的東麓背靠天下聞名的天池,到時我一定帶著大家去看看的。”


    任慧芳插言道:“那年何先生帶著我們家人就是去了那裏,我們還見到了何先生的家人,都是非常樸實的人。那裏真是太美了。”


    那少婦當即說:“我提議,我們先組成一個旅行團,說是考察團也可以,這次就跟著何先生一起到他的黑土地去看看。”


    大家一致讚成,任慧芳笑著說:“我們的秦女士說話可是很有分量的啊。她的老公可是香港有名的地產大鱷孔德令。”


    何子鍵看了一眼這個秦女士,那秦女士也風情地看了何子鍵一眼,何子鍵想,這個孔德令可是個很老的男人,也許這個秦女士是他的小老婆吧,但他現在還真的需要這樣一個有巨大實力的地產商人,把工業園的生活小區建起來。


    一個年輕的司儀對大家說:“現在請大家跳舞。”


    那秦女士叫秦嵐,她笑吟吟地走了過來,對任慧芳說:“我邀請何先生跳舞,不介意吧。”


    任慧芳笑著說:“何先生就是想著跟你跳舞呢,是不是何先生?”


    何子鍵很感激任慧芳說的這句話,就伸手邀請說:“來吧秦小姐,今天你是最迷人的。”


    “是嗎,那可是太高興了,不過,你更讓我們女人著迷。”


    在這樣的場合跳舞,就是給人提供談話的空間,不能有什麽私密的動作,但何子鍵已經感覺到秦女士對他特殊的熱情,也許任慧芳介紹給他,就是要對這個女人親密一些,因為這是個特殊的女人,她既有巨大的資金做後盾,而且這也是個需要年輕男人的女人。


    臨結束的時候,秦嵐對何子鍵小聲說:“晚上如果方便的話,介意跟我出來玩玩嗎?”


    何子鍵馬上說:“非常願意。”


    秦嵐就悠然一笑說:“那就說好,晚上我在巴林頓大道120號等你。”


    何子鍵點點頭,鬆開了秦嵐的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任慧芳小聲說:“秦嵐是不是邀請你了?”


    何子鍵點點頭,任慧芳小聲說:“這是香港有名的富婆,你拿下她,有很多人就跟著的,她的老公現在半身不遂,家裏的生意都由她打理,你明白嗎?”


    何子鍵小聲說:“我明白了。”


    他決計拿下這個秦嵐了。


    香港匯發地產集團,是僅次於李建成的長江實業的地產大鱷,老板孔德令是香港的第三代商家,現在六十五歲,娶秦嵐當他第四任老婆的時候,秦嵐才十九歲,那時的秦嵐還在讀大學,也是一心想嫁給豪門,就不顧年紀的差別,毅然當了這個地產大鱷的第四任老婆,但好景不長,或者說還真是老天照顧她,孔德令得了半身不遂,這個年輕的女人就開始在商場上出人頭地。


    回到住處,短暫的休息後,何子鍵就決定到什麽巴林頓大道120號。他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反正是秦嵐邀請他,他必須去,哪怕是龍騰虎嘯他也要去,但是,也許還真是一個漂亮而富有女人的香巢。


    拿寧古的工業園來說,那裏的許多配套設施和生活區,都是需要大量的投入的,但寧古的地產商還沒看到這裏的商機,也沒有那麽大的實力,通過匯發進入寧古的地產那他何子鍵的功勞可就大了,也就真的不虛此行,在匯發的秦嵐和大通的任慧芳帶領下,他這次出行就會大獲全勝。


    何子鍵剛要出門,陳維新就打來了電話:“子鍵,香港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從老遠的家鄉接到陳維新的電話,倒是覺得很親切,何子鍵笑著說:“情況還不錯,我馬上要見香港匯發地產集團的副總裁秦嵐女士,我爭取把她帶到咱們寧古去看看走走,最好是她接手一些我們的建設項目啊。”


    陳維新說:“那就太好了,你一定要用好的成績回擊一些人的陰謀啊。”


    聽到這句話,何子鍵馬上愣了一下,怎麽,在自己離開寧古的這幾天,難道還有人搞陰謀不成?


    其實也難怪,這些官員為了爭權奪利,幾乎把半數以上的精力都放在整人上,為了保全自己,他也不得不把精力騰出來用這個方麵,但蘇民不是已經被自己治的老實了嗎?他不禁問:“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了嗎?”


    陳維新說:“蘇民因為交通局一個工程承包的事,跟汪道峰幹起來了。”


    何子鍵沒說話,靜靜等待著陳維新匯報。陳維新道:“蘇民不是管著這次交通建設的事嗎?聽說他要把工程包給成就建設公司和一個叫宏達的建築公司。汪縣長不同意,說這兩家公司不靠譜,兩人就吵起來了。”


    今年是縣裏準備在交通大上,改變交通落後麵貌的一年,這對於那些手握發包大權的人,可謂是難得的肥缺。就這件事,不管是汪道峰,還是蘇民,都要緊緊的抓在自己手裏,不會讓外人來幹涉的。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利益集團,成就建設公司何子鍵倒是知道,也認識他們的老總婁成就,說句實在話,他對婁成就這個人不怎麽感冒。一肚子的花花肚子,意識落後,哪裏有腥味就往哪裏鑽。這幾年他在寧古的工程不少,也賺了些錢,但他的工程卻不敢怎麽恭維。說不上是豆腐渣,卻比豆腐渣好不了多少。


    而那個宏達建築公司卻從來都沒聽說過,難道自己出去幾天,寧古又冒出一家公司來?如果它是本土公司,何子鍵敢肯定,一定是哪杆大旗下冒出來的嫩茬,無非是想打著公司的幌子,拿下幾段工程,再轉包出去的那種。這種公司,典型的**公司,這是政府部門最為頭痛的。


    然而,汪道峰畢竟在寧古還沒有完全紮根,起勢力範圍也是有限的。何子鍵淡淡地問了句,“這個宏達建設公司又是什麽來路?”


    “嘿!什麽狗屁來路,還不是施永那鳥人搞出來的一個皮包公司。剛剛注刪,卻想憑著蘇民的關係,拿個一兩段工程。”


    這就明白了,蘇民讓施永承包這個工程,那就等於一切的好處有他的一大半。就是說,一切都是好處的問題。


    “那結果怎麽樣?”


    “結果現在懇在這了,誰都不想讓步,就看周書記支持誰了。現在周書記也很難表態啊。”


    周倩還要在兩個主要政府官員間搞好平衡:“還有什麽事兒?”


    “我發現蘇民現在開始找汪道峰的茬兒,現在汪道峰跟那個朱盼盼來往的非常密切。”


    “啊,不會吧。這才幾天啊,朱盼盼就跟汪縣長搭格上了?”


    何子鍵想到了那個朱盼盼,這個漂亮的女人,更是個麻煩的女人,現在居然跟汪道峰有了關係。他覺得這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幾天的事兒很多啊,你不知道,蘇民給那個朱盼盼安排了縣電視台的工作,然後用朱盼盼拉攏汪道峰,現在我估計,汪道峰已經上了朱盼盼的床上了。”


    這點更讓何子鍵感到驚訝,自己這才出來幾天啊,這鬧出了這麽多的事兒。他說:“我看這個蘇民是拿著朱盼盼來要挾汪縣長啊。”


    陳維新氣憤地說:“可不是嗎,現在汪道峰開始被蘇民掌握在手裏了,這裏的原因就是這個朱盼盼在裏麵發揮的作用。”


    何子鍵憤憤地想,這個朱盼盼想要自己給她安排工作,被施永設計陷害,現在卻跑到他們那邊去了。


    “就沒有對蘇民的不利的東西?”


    “最近聽胡磊說,蘇民的老婆經常出入金碧輝煌,聽說是包了個小白臉。”


    “那好,回頭我給胡磊打電話。問問他。還有什麽事情嗎?”


    “子鍵,我要說的是,現在有對你的舉報信,據說這樣的信縣裏的領導都有。”


    這卻讓何子鍵吃驚不小:“什麽方麵的?”


    “說你過去因為行為問題進過看守所,現在居然又被提拔為副縣長,是對幹部隊伍的玷汙。你是通過了什麽關係才沒被判刑,而和你一起出事的縣長居然被判了七年,也許這信都到了市裏了。”


    何子鍵怕的就是這個。他和李明一起出的問題,李明現在還在服刑,而他現在居然當上了副縣長,這裏的差別是什麽人都看出來的,過去是沒人追究,現在他幹的太猛,就有人把這件事捅出來了。


    何子鍵馬上問:“那現在是什麽情況?”


    陳維新說:“沒聽到什麽消息啊,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問問周書記,看看她是什麽意思。”


    陳維新說的這兩件事都讓他非常的煩心,朱盼盼居然在自己不經意中成了汪道峰的情人,而朱盼盼又被蘇民把持著,這就成了蘇民已經開始有力量操縱汪道峰了,如果汪道峰跟蘇民形成勢力範圍,那寧古的官場可就熱鬧了,這就是說,周倩就難以平衡這裏的關係了。力量的減弱,就是權力的失控,周倩如果麵臨這樣的問題,那這裏的麻煩可就大了。


    與此同時,自己過去的髒**,又被人翻騰出來,這是一場真正的比鬥啊。何子鍵想了想,就想給周倩打電話,方亞亞馬上說:“我們現在既然在外麵,就沒心思管家裏的事,等我們回去再說吧。”


    何子鍵苦笑著說:“你也知道將軍在外打仗,回到朝廷就革職的現象吧。有可能我把這裏的一切都幹好了,我就被他們給扳倒了。”


    方亞亞不解:“怎麽會這樣?”


    何子鍵說:“我們的官場就是這樣,你幹的越多,就容易**上有屎,有人就會抓住你的這點屎沒見會把你完全搞臭。”


    方亞亞說:“什麽呀,屎啊屎的,真是惡心。”


    何子鍵說:“我已經進過看守所,而且還被罷了一年的官,我可不能再讓他們得逞了。我現在就是馬上回去。我也不能讓他們把我扳倒。方亞亞,你想想,我那年當招商辦主任的時候,你不是也非常的高興嗎,是我給你買了房子吧,可是,我才幹幾天啊?那個楚天舒怎麽樣?把我和縣長扳倒了,李明現在還在大牢裏。幸虧我的鄭曉麗姐姐啊。”


    提起這件事,方亞亞也唏噓不已,忙說:“那你說怎麽辦?”


    何子鍵說:“隻有保住自己,才能更好的做工作,我現在真的擔心有人舉報我,把我的事情重新挖出來。”


    何子鍵害怕的不僅是過去的事,就拿現在來說,他也不是完全的幹淨,如果有人一件件的給他捅出來,那他也許真的要倒更大的黴了。


    就拿啤酒廠的事,他送過錢,賄賂過計德厚,跟著周倩這個女縣長發生過肉體關係,跟申雪這樣的電視台的女記者保持著不明不白的關係,這裏的每件事,都足以把他從副縣長的位子上弄倒,輕則剝職,重則就會受到黨紀政紀的處分,他就是把李嘉誠弄到寧古投資,也是沒有意義的。過去他幹的也不少,如果不是鄭曉麗,那他就跟李明做伴了。


    越是在關鍵的時候,越需要自己的冷靜。他想了想,準備以匯報工作的名義給周倩打個電話,來探聽一下周倩的口氣。


    電話撥打到周倩的辦公室,周倩接了電話。


    “周書記,我是何子鍵。”


    周倩一聽是何子鍵,就淡淡地笑了笑說:“這麽遠還往回打電話啊,不會是匯報工作吧?”


    何子鍵說:“還真是匯報工作。我已經跟香港的一些企業和商業的人士接觸上了,我向他們介紹了我們的招商引資的方案和給予的優惠政策,他們很感興趣,他們也有意要到我們寧古走走看看。”


    周倩馬上說:“好啊,這是好事啊,我們需要的就是這些啊,這不需要請示,你直接就可以辦,你也會辦的。我覺得這點事就給我打電話,不是你的風格。”


    何子鍵笑著說:“我現在在你的領導下,要小心一些啊,小心使得萬年船啊。”


    周倩也笑著說:“我看你是聽到了什麽消息了吧。”


    何子鍵馬上:“難道對我有什麽不利的消息嗎?”


    周倩安慰他說:“你給我好好的在香港招商引資,有的人在背後搞名堂,我看能不能拿到桌麵上。”


    何子鍵想,等拿到桌麵上後一切就都晚了。但他隻能說:“那好,我一定要帶回去幾個有投資意向的人,打開我們工業園的新局麵。”


    何子鍵放下電話,還是不放心,就給董小飛打電話,董小飛大叫:“你還想到有我?”


    何子鍵賠笑說:“我到省城的時候見你,可你不在,我又沒時間等啊。”


    “哼,你個死鬼,看你回來我不收拾你。”


    “那你好好的收拾我,可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來出麵。”


    董小飛馬上說:“是不是出現了什麽麻煩?”


    何子鍵說:“現在有人給我寫舉報信,很有可能寫到崔延天和邱克劍那裏。我是害怕他們……”


    董小飛馬上火了:“誰這樣大膽,你別怕,到他們那裏沒什麽可怕的,我跟他們聯係,然後給你消息。”


    放下電話何子鍵才出了口氣,對方亞亞說:“這些人想把我扳倒,你不會高興吧?”


    方亞亞馬上說:“胡說,我怎麽會高興?”


    何子鍵說:“那你就聽我的,我跟他們聯係好後,我先回寧古,做好迎接你們的準備,你陪著這些人回到寧古,這樣也說的通,我是怕那個蘇民把汪道峰拉到他那邊,對這些舉報信真的采取什麽措施,那我哭都來不及了。”


    方亞亞總算認真起來:“那你就趕緊做好這麵的工作,然後由我來處理。你就先回寧古等著我們。”


    何子鍵歎息著說:“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你沒經曆過這些,是不知道這裏的殘酷和黑暗。好了,我現在就去見那個秦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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