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何子鍵的手機響了:“何子鍵,是我,你現在忙不忙?”金曼著急的}


    “姐,我不忙,你有什麽事?”


    一聽金曼的口氣,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何子鍵還沒看到金曼這麽著急過。


    “子鍵,出大事了,你馬上來一趟,啊,別到我這裏。我現在出門,我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在打給你。”


    何子鍵愣在了那裏。


    到底發生了什麽呢?有什麽事情會讓金曼這樣的著急,而還需要到一個隱蔽的地方?


    “對不起,金書記讓我馬上回去,可能是上麵來了領導,這樣,這裏一切都由胡月來安排。”


    何子鍵不顧王金秋的驚愕,馬上攔輛車,司機問他去哪裏,何子鍵說:“等一下,我等個電話。”


    金曼的電話馬上就打了過來:“你到郊區新路上的一家農家餐館來,馬上。”ФФ


    “好的。”


    何子鍵告訴司機去什麽地方,很快就開到了那家餐館,何子鍵被一個服務員帶到樓上的小間,看到金曼的臉色非常難看。


    “怎麽了?”何子鍵坐下看著金曼。


    金曼告訴何子鍵把門關上,金曼說:“看來這些都不能再瞞著你了,因為這不僅要影響你的前途,而且更影響了我的一切,我……我是苗振鐸的兒媳,所以……”


    何子鍵大驚失色:“什麽,你是苗書記的兒媳?天呢。”何子鍵怎麽也沒想到,跟自己這樣瘋狂,讓自己幹了個遍,而且騷的夠水平的漂亮女書記,居然是苗振鐸這個縣委書記的兒媳。他覺得自己真是厲害,他剛要大笑,突然他愣在那裏。


    金曼緊急把他叫道這個地方,就說明出事了,也許……


    “我還要告訴你,我的丈夫是苗天龍。”


    既然是苗振鐸的兒媳,那金曼的老公就是苗天龍就完全正常了。這個苗天龍何子鍵沒見過,但在寧古混過的人,幾乎就沒人不知道他的名字,身份是公安局的一名警察,暗中卻是個寧古的黑惡勢力頭子,有著他老爹的靠山,誰都不放在眼裏。那就是說,一旦他和金曼的事情被人告發,那他們就真的完蛋了。


    何子鍵大氣都不敢喘:“天哪。我們……”


    金曼平息了一下緊張的情緒,慢慢的說:“好在我們的事我老公還不知道,但苗……振鐸已經知道了,就在剛才他讓我到附近的一個地方見他,他正式地警告我,他說我們倆馬上分手,把你調離出大嶺鎮,他可以不告訴苗天龍,答應為我保密。”


    “啊,把我調離大嶺鎮?那……這是誰告訴他的啊。”


    金曼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立刻離開大嶺鎮。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到烏林鎮去當鎮長。”


    何子鍵並沒什麽高興的:“我不走,那是窮地方不說,而且……我老婆是不會跟我去的。”


    金曼嚴厲起來:“你必須去,如果不去,我就難保你的……性命,那苗天龍……好了,你必須去,去當縣長也是個很好的安排了,隻是考慮到你過去就是科級幹部,苗振鐸才恢複你的級別,這樣我的心裏也踏實一些。”


    何子鍵看著金曼,他有種想哭的滋味。一切的變化居然是這樣快,金曼是太惹眼的女人,跟這樣的女人玩情偷愛,誰會不知道呢?好在那個苗天龍還不知道,也許這就是對自己的照顧了。


    苗振鐸現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恢複級別,一定是金曼做了工作,至於金曼和苗振鐸之間做了什麽交易,那就不是他管的事情了。但是,自己真的離開大嶺鎮,離開金曼,還真是舍不得。


    他猛地抱住金曼,金曼親了他一下說:“那個苗天龍可不是好惹的,我就是想躲開這個惡魔,才到大嶺鎮的,如果我們的事情讓他發現了……子鍵,你要為我著想啊。”


    何子鍵感到問題的確嚴重,自己也必須跟金曼分開了,即使蒙晉麗不跟他走,他也要為金曼著想必須離開大嶺鎮,何況自己去當鎮長,在大嶺鎮說不定要混到什麽時候能當上鎮長。


    當鎮長的欲望讓他冷靜下來,就眼前的形勢來看,他繼續跟金曼糾纏下去,他不但工作上要出現問題,就是生命也將不保,而他離開這裏,就會是一片光明,他的級別恢複了,他也對得起死去的齊官亮了,也不枉自己過去做的工作了。


    何子鍵鄭重地說:“那好,我……我該做什麽?”


    金曼說:“你明天就要離開大嶺,這是我答應苗振鐸的,現在也是個機會,那就是烏林現在鎮長的職務是空缺的。我想,你是個單身,姐是個有家的人,我們……我們就此別過吧。你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至於你的家庭,那就是別人沒辦法的了。”


    何子鍵決定道:“那我明天一早就走,不管怎麽樣,我都聽你的,我……”


    金曼猛地把何子鍵摟到自己的懷裏:“子鍵,真是對不起……姐……來,最後一次跟姐愛一次吧。”


    金曼被心裏的激憤和欲望襲擊的難以自持,她幹脆完全把自己的裙子扒下來,那件小小的褲衩也褪了下來,兩條修長的玉腿中間的*,讓何子鍵暈眩。兩個人就要分手,何子鍵從未有過的悲傷和激動,他蹲下,分開金曼的腿,親著那毛茸茸的美穴,金曼被何子鍵親的已經沸騰起來,她這是對苗振鐸苗天龍的反擊,大膽地說:“來,今天好好的操姐姐,就是死了也好。”


    何子鍵站起身,挺直下麵的長槍,直插金曼的*,他也懷著憤恨,當何子鍵射到金曼的*裏的一刹那,兩個摟在一起流出了眼淚……


    一切都結束了,何子鍵的代價是離婚,蒙晉麗堅決不跟著何子鍵到烏林,而且她居然也知道何子鍵跟金曼之間發生的事,何子鍵十分的被動,家裏的一切都歸蒙晉麗所有,隻身一人前往新的崗位。


    寧古縣的十二個鄉鎮中,數烏林最偏遠,最貧窮。也不知道金曼做的是好事還是壞事,居然讓他到這樣的地方當鎮長。何子鍵忽然想,是不是金曼為了保護她自己,把他發配到這樣偏遠的地方去呢?不過,自己如果繼續呆在金曼的身邊,時常跟她發生男女那樣的關係,至少保持著那樣的曖昧,不但他們兩人都要完蛋,就憑金曼老公那樣當警察的脾氣,他的生命都存在著危險。


    不過,自己的結局現在看來還是不錯的,也許這裏金曼真的在苗振鐸她這個公爹的麵前說了好話,也許他也該鹹魚翻身,鎮長畢竟是個有身份的職務了,他饒呼了兩年,重新回到科級的位置。


    盡管金曼躲在了背後,不再跟何子鍵見麵,但一切都是金曼安排好的,當何子鍵拎在一隻拉杆箱包從樓棟裏走出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走過來,一臉的恭敬看著何子鍵說:“您好,您是何鎮長吧?我是送你到烏林的司機。”


    何子鍵正愁不知道該怎樣坐車到那個偏僻的烏林,聽到這個人這樣說,就伸手說:“我是何子鍵,謝謝你。你是烏林的人嗎?”


    那人說:“我是縣委組織部的司機,是領導讓我送你過去。”


    何子鍵點點頭說:“我到烏林上任的事,他們還不知道吧?”


    那人說:“現在應該是知道了。來,給我。”


    何子鍵把箱包交給司機,好在蒙晉麗絕不跟著他前往烏林,這樣何子鍵就可以輕車簡從。


    上了車,車子就發動後上了公路。從寧古倒烏林的公路隻是個二級公路,一路上顛顛簸簸,但是越往烏林方向行駛,何子鍵越感到眼前的一切都在慢慢的變化。


    大嶺鎮在寧古來說,還是個經濟比較發達的鄉鎮,許多村子的麵貌從家家戶戶的房子上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有進入烏林的地界,進入何子鍵眼簾的,居然是一片破敗的景象。他想,看來金曼或者的縣委書記苗振鐸,是真要看自己的能力和韌勁了,把這樣一個破敗的鄉鎮交給他,他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耐,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路上何子鍵始終都在沉默著,眼前出現了一個叫興安的村子,何子鍵看到這個村子居然沒有一間磚瓦房,何子鍵不禁問道:“這就是烏林的地界了吧?”


    司機笑著說:“現在就是烏林了,這是我們縣最往西的鄉鎮,再往西去,就是林口縣了。”


    這何子鍵倒是知道,林口縣是齊官亮當副書記的地方,那裏就是個貧困縣,緊鄰這樣的縣,自然是沒有什麽地域優勢的。


    何子鍵歎息一聲說:“這裏也真夠窮的啊。”


    眼前出現幾個半大的孩子,居然光著屁股向前麵跑去,不知道他們跑到哪裏。那司機說:“前麵有個水塘,這裏的孩子都是光著去那裏洗澡的。”


    何子鍵哦了一聲,心想,這樣的驚喜他好久沒看到了。


    車子又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達烏林這個地方,何子鍵看了一下時間,從大嶺鎮到烏林,這車跑了接近兩個小時,距離不遠,但是路況不好。


    剛一下車,何子鍵就愣了一下,雖然說都是鄉鎮一級的行政單位,但烏林跟大嶺鎮差多了,就沒有一條看上去幹幹淨淨的街道,就沒有一幢像樣的樓房。


    看到何子鍵歎息一聲,那司機笑著說:“這可是我們寧古最窮的鄉鎮了,什麽都不行,髒,亂,差,打劫,拐賣人口……咳,到這樣的地方夠你幹的。”


    何子鍵不能在司機跟前顯示自己的喪氣,就說:“也許苗書記讓我來,就是啃這塊硬骨頭的吧?”


    司機說:“你現在是寧古最年輕的鎮長了,我想讓你來是領導有想法的。我們現在就去鎮政府吧。”


    何子鍵說:“這樣,辛苦你了,你就回去吧,我就不請你吃飯了,我一個新來的鎮長,總不能剛下車就請縣裏的領導吃飯啊。”


    那司機笑著說:“我就是個司機,烏林沒有一輛像樣的車,這樣領導就派我來送你的。那這樣,我就回去了。”


    何子鍵說:“你我落下腳,你來的時候我再好好的招待你。”


    司機擺擺手就回了縣城,何子鍵也不想馬上到鎮政府報到,他想了想,就走到坑坑窪窪的街道上,容入了稀稀拉拉的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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