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解渴的男人


    金曼化了淡妝,仍掩飾不住嬌媚,白白嫩嫩的大肉球裸出一小半,何子鍵呼吸緊蹙起來,渾身開始發熱。(.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書小說`]而金曼十分鎮定,那雙杏仁眼像兩顆寒星,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何子鍵的內心。


    金曼看著何子鍵,冷冷一笑說:“怎麽,還有什麽想法嗎?”


    何子鍵心想,現在自己哪裏還敢有什麽想法,就是看到金曼你再好的奶子,他也不敢上去摸的。雖然他過去在大嶺鎮也幹過兩屆前任的記,但眼下的金曼明顯比她們盛氣淩人,這不單是金曼比郝敏麗趙豔霞年輕的問題,而且金曼似乎還有種特別的氣勢,那就想幹就幹,什麽人都不怕。


    何子鍵馬上說:“我……我現在沒什麽想法了。”


    “是嗎?真的沒想法了嗎?你看我的眼神我發現還是那樣的不對勁啊?”


    看到金曼此刻咄咄逼人的架勢,何子鍵心裏叫苦。他想,我也不是把你按在床上強奸你的啊,你也是脫了褲子敞開大逼主動讓我操的啊。現在卻翻臉不認賬?但他現在沒什麽辦法,誰讓他莫名其妙地操了自己還沒上任的女領導。


    他呼口氣,這一切真有幾分的荒唐可笑。按理說操一個女人對他來說已經不是個什麽事兒了。但現在對他這個已經成了家,有了老婆的男人,再幹這樣的事兒,怎麽說也沒什麽道理。但那天他遇到了金曼,看到金曼那勾引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自己胯下的玩物,學習了這麽長時間,和自己的同學成家後的淡漠,讓他真渴望有次痛快淋漓的發泄。


    這樣的事兒有了,可卻成了自己的直接領導。


    “那我……”何子鍵不敢繼續看金曼的臉,而是看著她的腳,她的小腿,那裏是一條高檔的裙子,裏麵是兩條修長的腿,這玉腿……


    咳,自己是真的有什麽毛病了。


    “好了,坐下吧。幹的時候那麽的厲害,現在卻像的老鼠似的。”金曼的口氣緩和了下來,她坐下後輕輕的歎息一聲,似乎是無耐地接受了這樣的現實。


    何子鍵坐了下來,抬起頭說:“其實,這一切也不都怨我,你也沒說你是做什麽的,還有就是……”


    “你的意思是我主動勾引你,讓你得手的嗎?我就應該告訴你我要到大嶺鎮上任當副,我再愚蠢也不能愚蠢到那個份兒上吧?”金曼揶揄著看著何子鍵。


    “不能,我不是說……你愚蠢,而是說你太聰明,這樣我們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兒。所以,你也不能完全的怪我。”


    “嗬,你還振振有詞了啊?我……如果不是你在我跟前一個勁兒地顯示你的英俊和才華,我會讓你……讓你幹我……可現在……我們成了什麽?”


    何子鍵大膽地說:“該是什麽還是什麽,你是我的領導,我是你的下屬,我們這事兒也不能到場張揚。”


    “哼,你倒是很有經驗的。”金曼看著何子鍵,想笑,但沒笑出來。


    到大嶺鎮這個偏僻的鄉鎮當副書記,完全是自己的自作主張,也是逃避自己的公爹苗振鐸這個當上縣委書記的光環,自己想有個屬於自己的天地安排。苗振鐸本來是給自己的這個兒媳安排的是縣廣電局副局長的位置,那對於一個女性來說的確是個肥差,但她堅決要求離開縣城,苗振鐸覺得這樣也好,就同意這個兒媳來的大嶺鎮。


    金曼的心中對自己這個速戰速決的婚姻始終是不那麽滿意的。苗天龍在縣公安局機關當著一個什麽事兒也不管的副科長,但他卻利用自己特殊的地位,在暗中操縱著三家夜總會,兩家大型遊戲廳,誰都知道這什麽遊戲廳就是個賭場,那晝伏夜出的生活讓金曼十分的難受,往往自己想要跟男人好好的睡覺休息時苗天龍出去了,她該醒來時,他回來了。雖然她需要錢,但看到苗天龍那巨額的資產滾滾而來,她總覺得這不是什麽好事,也想慢慢的離開他,開辟自己的事業。


    在大學的時候,她就是學經濟的,這次到大嶺鎮暫時擔任副書記,如果有機會,現任的李貴富卸下鎮長一職,他這個書記兼鎮長當的也夠長的,縣裏也始終在尋找一個年輕人來擔任這個鎮長職務,苗振鐸也一心讓金曼這個女人鍛煉一下。金曼的心裏想的是鎮長這個位置。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心裏總是有幾分的衝動和騷情。其實,她自己也知道,她是個*缺乏者,也就是說,她知道馬鐵力這個家夥天天在外麵混,下麵的那個東西,說不上插在哪些個女人的逼窟窿裏,而她就是總在幹熬著,但她的心氣兒太高,一般的男人絕對不能讓她滿意的。當遇到了何子鍵,就知道這個男人要讓她解渴了。


    但她怎麽也想不到,這個給自己解渴的人,居然是大嶺鎮黨辦的秘書,而且將和自己天天見麵,這讓她真是難以接受。她想在大嶺鎮開辟一番天地,可眼前總是出現一個跟自己發生了*關係,也就是跟自己玩了的男人,她的心中怎麽都覺得別扭。甚至比和自己的公爹苗振鐸在一個大樓裏公事還要別扭。


    但是一切都生米煮成熟飯,她想改變也難以改變了,就像一個女孩讓人幹了,再想成為處女,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好了,我們也別說這次了,你說的也不錯,也有我的問題,我們玩的時候,誰也不知道誰是誰,其實,我們不是玩的很高興嗎?就當我們什麽也沒發生,這可以吧?來,先喝點酒。”


    美豔的金曼打開茅台,何子鍵想主動一點,為女上司倒酒,但他的大腿已經僵在那裏。金曼說:“倒啊,我又沒說你什麽,你男人的氣概哪去了?幹的時候那麽的猛,現在總不能這樣的軟吧?來,倒酒。”


    何子鍵給金曼倒了酒,心裏開始坦然了一些。幹女人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大事,但這樣的情況還真是第一次,居然在互相不了解的情況下大幹一場,可是,這不是一個好的機會嗎?他總想有個靠山,過去的那些女人一個個的離他而去,想要重打鼓另開張,真的需要重新經營自己的人脈了。


    “我們這可是第二次喝酒了,這次喝酒的目的,我也不想多說什麽,隻是感到這真是不可思議啊。來,喝一個。”


    何子鍵說:“金……書記,這也許就是捉弄我們吧,不過,如果想想,我覺得還真是很有特別的意義。”


    金曼臉色和緩下來,又是那樣的美麗動人,說:“有什麽特別的意義?”


    何子鍵說:“你承認我們在一起玩的時候是真心的吧?”


    金曼不好意思地點點頭,何子鍵繼續說:“如果我們就那樣分手,以後誰也見不到誰,豈不是很痛苦的樣子嗎?”


    金曼抬了一下臉龐說:“如果我們沒有現在的見麵,就是說我們那樣玩了一次再也不見麵,你會想我嗎?”


    何子鍵認真地看了一眼金曼,如果完全不想,那是假話,雖然和金曼隻有那麽一次性愛的關係,但那次真的是刻骨銘心的,真是痛快極了,要說他有怎麽去想,那也不是真話,過去他操過的女人少嗎?但這些人一個個在他的腦海裏偶爾出現了一次,也就那樣的過去了。但是女人是喜歡聽好聽的話的,他不能讓女人不高興,尤其是不能讓金曼不高興,於是就裝作十分感慨地說:“你認為我不會想你嗎?你以為我隻是跟你玩玩嗎?如果你隻是那樣想著我隻是跟你取樂,那就大錯特錯了。”


    金曼馬上說:“我怎麽會那樣想?我……如果我們再也不見麵,我會永遠記住你的,你把我……把我弄的真是痛快,我還沒那樣痛快過啊,而且你是那樣的英俊。”


    突然,何子鍵大膽地摟了一下金曼,為的是顯示出自己的動情,他親了一下金曼,金曼似乎不想繼續這樣,就說:“我了解了你的情況,你是個很特殊的人物啊,很能幹,也很能惹事,居然在縣裏幹了那麽多的大事,還有很多美女朋友。”


    何子鍵說:“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就是個黨辦的小秘書。”


    “別急啊,一切慢慢的來。{免費}”


    何子鍵搖搖頭說:“李貴富看不上我,我得罪了他。”


    “為什麽?你怎麽又得罪了李書記?”


    何子鍵苦溜溜地說:“他一個大書記,我怎麽敢直接得罪他?還不是他就看我不順眼。”


    “你有那麽輝煌的曆史,他怎麽能不妒忌你?”


    “你來了,我非常高興,我也不想走了,就在這裏等著你當上鎮長書記的。”


    金曼笑了起來:“你就是會說,說的人就是高興。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別太在意,別給自己造成負擔,也就是說,我們開完玩的那次,我也是願意的,你給了我很多的歡樂,所以,你要放下負擔,好好的工作。”


    何子鍵被金曼的話感動了,金曼並沒怎麽對何子鍵指責,而且還做了自我檢討,是啊,何子鍵想,如果不是她金曼讓他看她的美奶和*,又約他去了賓館,他到哪裏去找她?就是滿世界的找這個搔東西,也不知道她在哪啊?她讓他去幹她,他幹了,本來就完了,不見得還有下回了,也就幹一次就完事,也不是找情人,可是他怎麽會想到,現在成了他的領導?但是不管怎麽說,也不該完全的怪他。


    這樣一想,何子鍵就踏實多了,接過酒和金曼碰了一下。說:“你真是個好人,是個……”


    “是個什麽?*?”


    金曼嘻嘻地笑著,何子鍵卻日子地說:“是個講感情重義氣的女人,是個讓人真心喜歡的女人。”


    “是嗎?那我們喝一個吧。”金曼的笑更讓何子鍵坦然了,現在他似乎又找到那種美好的感覺,也就一口幹了。


    “其實,遇到你我也挺高興的,不說別的,我覺得你還是個不錯的人,也是我來到單位之前第一個認識的。”


    “是啊,你是給我當書記之前,我就認識你的啊。”


    何子鍵覺得這才是真的,昨天他怎麽會知道她是他的書記?那時的他們才是真實的。


    “其實我也知道你是個實在的男人,所以,我要你給我做事,也就是說,以後你要聽我的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何子鍵看著金曼溫柔的臉上鮮花般開放的笑容,一股感動襲擊而來,激動地說:“你說的真好,不愧當書記的,還這麽年輕,你放心,以後我就是給你當牛做馬,我也跟著你。”


    金曼微笑著說:“我不需要你當牛做馬,我是新來的副書記,還年輕,一定惹人嫉妒,而且一定也有人給我設陷阱,以後你發現了什麽,及時告訴我就行。”


    “書記,你就放心吧。”何子鍵對金曼表著衷心。


    做這樣的事兒對何子鍵來說,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自己在辦公室,聽到的就是這些,過去他是不想打聽這些領導之間的事兒,他煩,現在金曼的需要,就是他的職責,至少他們是有過*的,金曼的奶是讓他摸過啃過的,下麵的洞是讓他進過的,現在這個女人當了自己的領導,他哪有不賣命的道理?


    看到何子鍵說的十分響亮,金曼微微一笑,十分滿意地說:“我相信你,其實我到大嶺鎮黨政來,許多人是不歡迎的。”


    “是李貴福嗎?”


    “包括他。”


    “這個該死的,早就該把鎮長的位置交出去了。”


    “可他還在任上啊,現在還是我的領導。”


    何子鍵說:“你放心,需要我,我就給他鬧下台。”


    “還是別這樣,我需要大家和諧共事。還有,咱們之間的事你不要說出去,我們倆玩的盡興,但這是我們倆之間的事,可不能當做別人整我的把柄。”


    這裏出了什麽毛病呢?他想明白了,就是自己在辦公室太清閑,太被人們冷落,而一個人太清閑,太被大家冷落的人,心裏就不那麽的平衡,就總是想著寫偷雞摸狗的勾當。


    他又不是什麽聖人,喜歡美女,喜歡打洞,是男人的基本權利,誰也不能剝奪,隻是不幸的是,他居然無意中,幹了自己的上司。


    金曼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那就這樣,鎮上的領導今天要給我接風,我就是怕你今天晚上過不好,才抓緊時間跟你說幾句。”


    何子鍵真的感動了:“金書記,真的謝謝你。”


    “現在還叫我書記?我都是你的女人,都讓你……”


    何子鍵大膽地說:“那是我的大寶貝。”猛地拉過來金曼親了一下。金曼說:“你這些這裏等會再走,我先走了。”


    今天鎮領導的幾大班子給金曼接風,自然是沒他這個小秘書的份兒,金曼也在何子鍵的臉上親了一下,又看了看他,似乎想摸一下何子鍵下麵的東西,她真是想摸一下,可現在何子鍵是自己的下屬,她就忍住了,走了。


    何子鍵怔怔地看著金曼走出去,這個金曼,讓自己幹也幹了,天底下也沒賣後悔藥的。一切都風息浪止,還要回家跟自己的老婆過日子。他想給老婆打電話,問她回來沒有,卻突然接到同學張貴忠來的電話。


    張貴忠也是一個老師,但他不在本地,在外縣,他說今天來參加一個親戚的婚禮回到大嶺鎮,想和同學們聚聚。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都有誰啊?”


    “咱班的幾個美女都在,你就來吧。”


    “你們在什麽地方?”


    “我們在金帝大酒店的三樓。”


    “金帝大酒店?”


    “怎麽了,你也不是沒來過。”


    “來過,我現在就去。”


    何子鍵心說:“真是邪了,又是金帝大酒店。跟幾個美女同學聚會,說不定還要發生什麽。”


    他馬上給蒙晉麗打了電話:“老婆,張貴忠打來電話,要去聚聚,你去不去?”


    他和蒙晉麗是同學,他是張貴忠的同學,蒙晉麗也是張貴忠的同學。


    蒙晉麗說:“我不去。你去吧。我回我媽那裏看看。”


    蒙晉麗她媽的身體不好,腦血栓剛出院不久,需要人來護理。


    “那好。我去了。”


    蒙晉麗又叮囑一句:“好容易跟同學見一麵,替我代個好,跟他們多喝幾杯。”


    何子鍵笑著說:“老婆真好。”


    “別貧嘴。快去吧。”


    同學會同學,就是搞破鞋。但今天何子鍵毫無興致,隻是多喝了幾杯酒,看到男女同學在夜總會裏摟在了一起,有的男的手伸進女同學的裙子裏,女同學的手,也摸著男同學的襠下,他就想到了金曼。


    有了這個美女上司,他不想跟任何人發生豔遇。也就是說,他有個這樣的女人,就足夠了。


    一個女同學走了過來,摟住他的脖子,像是讓他親她,他趕緊找個借口,從夜總會上溜了出來。


    今天晚上鎮領導給金曼接風,劉偉必定到場,他現在想到這個人是由於自己學習回來後,還從未和他單獨說過幾句話,於是就給劉偉打了電話:“主任,什麽時候結束?”


    劉偉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愣了一下說:“可能要很晚,你有什麽事?”


    何子鍵說:“我在跟同學一起喝酒,我想……我們一會去洗個澡,我安排你……”


    劉偉似乎很不好受似的說:“改日吧,改日我們好好的……”


    突然,何子鍵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劉偉的電話就掛了。何子鍵被拒絕的滋味不那麽好受,又回去喝了兩杯酒,


    他走著,就是不想回家,突然,一輛熟悉的小汽車從眼前的馬路上駛過,何子鍵看清楚了後麵的幾個數字,那是李貴富的專車,看來這是領導們喝完了酒了。那麽,金曼在幹什麽?


    他想了想,大膽地給金曼打了電話:“是我,你們……”


    “哦,是老同學啊,我在和單位的幾個領導談點事兒,那我們回頭再聯係?”


    何子鍵知道這是金曼在打馬虎眼,說明她的身邊有單位的人,於是何子鍵也嗬嗬一笑說:“那你忙你的,咳,想跟你這個老同學見一麵都不容易啊。”


    金曼嘻嘻一笑說:“別急啊,早晚會好好和你見上一麵的。我現在忙了啊。”


    金曼把手機掛了,何子鍵又開始悵然起來,沿著黑下來的街道慢慢的走著,家讓他感到很陌生,很痛苦,一點溫馨的滋味都沒有了,想想這才多長時間啊,居然就這樣,蒙晉麗就成了這樣的女人。


    他也幹了好多外麵的女人,而且現在走進他的,就是金曼這個新到大嶺鎮的美人,一個開始在大嶺鎮漸漸升起的政治新星,難道現在的女人都喜歡外麵的男人嗎?他真是弄不明白了,他怎麽也不會想到,蒙晉麗居然給他戴了綠帽子。


    忽然,何子鍵看到了路邊酒吧裏麵閃出了於潔。他看到一輛黑色的汽車開走了,但於潔卻沒上車。那車像是鎮委辦裏的車,隻是沒看清車號。


    這個騷娘們又在這裏勾引哪個領導了?也許就是李貴富吧,這個騷娘們,其實,就女人的狐媚來說,於潔比金曼還強上幾分,但金曼有的卻是高雅的氣質,這是何子鍵真的著魔的。何子鍵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撩的火熱。想到於潔平時對自己的獻媚,身上就膨脹起來。也就暫時把家中的醜事忘在腦後。


    反正現在也沒什麽地方可去,金曼又沒時間搭理他,何子鍵就進了酒吧,他看到於潔愣在酒桌上發呆。


    何子鍵坐在於潔的對麵:“怎麽就你自己?”


    看到何子鍵的到來,於潔眼睛發出迷離的神采,她伸手在何子鍵的臉蛋上摸了一下,醉醺醺地說:“啊,是你,怎麽,你是來找我的嗎?哈,真好啊,是不是想我了?”


    何子鍵看到於潔又騷又媚的醉醺醺的樣子,生出一絲憐惜。


    “你呀,不該喝這麽多的酒啊。”


    “大家都在喝酒,我怎麽就不能喝酒啊?知道今天鎮裏都有什麽人在喝酒嗎?”


    何子鍵說:“今天領導們都在喝吧?”


    “就是啊,領導們都在喝酒,我們為什麽就不能喝酒。不過,我還是喜歡在酒吧這樣的地方喝酒。來兩杯酒。”


    於潔說著就叫來了服務生,何子鍵攔住了說:“好了,我們不喝了。”


    “幹什麽不喝?啊,是不是想跟我……我也想了。”於潔突然小聲說。


    何子鍵微微一笑,說:“你怎麽到這個地方來喝酒,今天不是你自己吧?”


    “剛走的那個人,你沒看到嗎?”


    “什麽人?”


    “嘻嘻,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不就是李書記嗎?”


    “怎麽,你看到了?”


    他是瞎猜的,卻猜中了。


    “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這個攀上了李貴富這個大領導的女人,何子鍵有幾分瞧不起,但現在的女人都是這樣,他又有幾分的嫉妒,人都想高攀後往上爬啊,但現在看到這個美女溫柔地和自己在一起,那樣子倒有幾分的嬌媚,何況於潔還老老實實的讓自己幹過,何子鍵就不嫉妒了,不但不嫉妒,而且還在心裏產生莫名其妙的東西。


    他剛剛受了傷,現在需要女人的撫慰啊。


    “我們在這裏坐會吧。”


    “也好。我坐這沒關係吧?”


    “這裏不就是我們倆嗎?”


    何子鍵點點頭,是啊,現在就是他們倆,過去於潔這個小搔搔巴結的都是記這樣的男人,現在跟自己在一起,他已經很滿足了。


    “這麽晚你怎麽不在家陪著老婆?”


    “咳,別提了,這男人有了老婆就失去了自由,沒了老婆有喪魂落魄的,你說,該怎麽辦?”


    “嘻嘻,你們男人是這樣,我們女人又怎麽樣?有了老公,老公天天看著你,沒了老公,更多的男人在惦記你。”


    “是不是有好多的男人惦記你吧?”


    “你個壞東西。”


    於潔伸手在何子鍵的臉上捏了一把,何子鍵抓住她的手放在手裏溫柔的摸著。然後放在自己的臉上


    “你的臉好燙啊。”


    “你的臉燙嗎?”


    “你摸摸吧。”


    何子鍵摸摸於潔的臉,細膩的感覺,也很熱。


    兩個人靠近了些,何子鍵想摸於潔的奶,半露著的奶很是誘人。


    “你在看什麽?”


    “我看你好看的東西。”


    “你老婆的不是也這樣的?”


    “別提我老婆。”


    “好,那我就不提。來,讓你摸一下吧。”


    於潔的大方,讓何子鍵興奮了一些,忘記了自己的屈辱,伸手摸了一下於潔的奶。


    “感覺好嗎?”


    “好,真好。”


    “好了,別摸了。”


    何子鍵還想繼續,但他還是聽話地縮回了手。


    “好了,送我回家吧,反正你也不想回自己家是吧?”


    於潔分明是李貴富的女人,但何子鍵心中升起一股惡作劇,那就是自己的老婆讓劉偉這個混蛋上了,李貴富的女人於潔自己為什麽不能幹?機關這些有點姿色的女人,幾乎都被男人們在暗中承包,*蒸騰的時候,拉出來想幹就幹,媽的,這簡直是一群配種的雞。


    可是,過去在縣裏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一個個當領導的男人,一邊幹著工作,一邊幹著女人,兩個工作都不耽誤,看來自己就是想罷手都難啊。


    “何子鍵,你在想什麽啊?這樣晚我怎麽敢回家啊?”


    於潔的聲音裏摻了蜜一樣,就像是要*服的嬌媚,何子鍵心想。


    送於潔回家,就意味著要發生什麽,麵對一身騷情,滿是*的女人,哪個男人不看在眼裏,不想找這個便宜,那就是有病的,但何子鍵想到蒙晉麗對自己的背叛,她的搔逼和劉偉的大雞緊緊的結合在一起的鏡頭,他氣憤的要死,也就大膽地說:“有我在,我當然要保護你啊。走,我送比回家。”


    於潔嬌聲嬌氣地說:“有男人的保護,女人的感覺就是好。尤其是你這樣的男人。”


    “是嗎?”


    “怎麽不是?”


    “那李貴富那樣的男人呢?”


    “他……哼,硬不起來的男人,怎麽能跟你比。”


    何子鍵嘻嘻一笑說:“他真的硬不起來?”


    “滾。快點。”


    何子鍵攙扶著於潔溫柔無骨的身子,攔了輛車,於潔的酒力在發作,當下了車時,於潔一頭撲倒在何子鍵的懷裏。


    “我真是喝多了啊。”


    是黑天,何子鍵在樓棟裏抱著於潔,也就沒人看到,於潔的熱氣傳染在何子鍵的身上。這幾天,何子鍵幹上了新來的金曼,但金曼已經給了他壓力,警告他,不能再幹不說,而且要離她遠點,這讓他的心裏就不那麽的愉快,雖然他不是那種就想著幹女人玩的男人,但他現在心裏懷恨,今天他還真的想好好的幹一次這個騷貨於潔,讓李貴富的女人知道什麽是年輕的男人,年輕的男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樣的。


    “我們進屋吧。”


    於潔在何子鍵的懷裏開了門,說:“怎麽樣,我都沒下來。”


    何子鍵心想,你的懶逼,就知道膩在男人的懷裏。進了於潔的家門,把她放在沙發上,何子鍵感到這個家的寬敞和冷清。他知道這房子是鎮委辦裏特批的,一般的人都撈不著,這也是這個女人跟李貴福特殊關係的好處,但這跟他沒關係。


    “這個房子是李貴富給的吧?”


    “嘻嘻,怎麽的?”


    “哼,是你讓他操你操來的。”


    “哼,說的真是難聽啊。給我弄個濕手巾來。”


    “幹什麽?”


    “我熱啊。”


    “等著啊。”


    於潔開始*服,也許她是真的熱了。何子鍵立刻到衛生間拿過一條浸濕的手巾,給於潔擦了一下手和臉,看了看於潔,又大膽地擦了一下敞開的胸口,接著就是於潔那飽滿的風情的奶子,於潔的*富有彈性,肌膚非常的滑膩,讓何子鍵的身子一陣發抖,襠下的東西也挺了一下。


    “啊,真是涼快啊。”


    “你老公沒在家?”


    “別瞎問哦。”


    突然間,於潔抓住了何子鍵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那白皙的身子上,何子鍵的呼吸在這一刻凝住了。“你好壞哦,竟然摸到了人家奶了。”


    於潔突然間反咬一口,那嫵媚的樣子顯得更加風搔。


    “我喜歡。”


    “喜歡就摸吧。”


    何子鍵更加大膽起來,撩開於潔的上衣,解開她的乳……罩,然後就把於潔的奶子完全捧在自己的手裏,接著就貼在自己的臉上。


    這感覺真好啊。


    這東西對嬰兒來說是糧食,而對男人來說是欲望和幸福,有了這樣的東西,就不再孤獨和悲傷,何子鍵這個時候已經不再悲傷。


    “今晚,你不要走,我是你的,你喜歡什麽,我都給你。”


    何子鍵猛地把於潔抱在懷裏,於潔的手已經向何子鍵的襠下摸去,何子鍵的東西早就被於潔撩撥的不能自持,挺拔地伸展起來,於潔的手緊握著那粗長的家夥,說:“真好的,我更是喜歡啊。你是單位最讓女人喜歡的男人。”


    何子鍵想笑,他一個閑人,無權無勢,居然是女人最喜歡的男人,真是開玩笑。


    但於潔看上去還不是開玩笑。


    幽靜的夜晚和悲傷的心情,都需要一次美妙的情愛,而眼前的際遇讓何子鍵的胸膛裏奔湧著浪花般的激動。於潔白嫩豐滿的身子,被一件花格裙子緊緊的包裹著,此刻較好的身材,已經被他掀了出來,碩大的胸部那兩坨大奶幾乎要呼之欲出。不愧是大嶺鎮黨政最風情的女人,女人那兩坨美肉,是這樣的誘人,那書記李貴福說不上啃了多少次這兩坨美肉啊。


    何子鍵暗暗的思想著,當一個書記真的無限風光啊,他一個快六十的老頭子,居然可以嚐到這樣的飽餐,而自己這樣年輕,也才第一次有這樣的機會,如果自己有點權,豈不是要掠盡天下的春色?


    李貴福是仗著自己的權力弄美,而自己無非是年輕。


    “你在想什麽啊?”


    於潔的豔唇開啟,在何子鍵的臉上親著。


    “我在看你啊。”


    於潔把何子鍵的嘴又一次按到自己的胸上,他含在嘴裏,咂咂的聲音十分的悅耳。於潔斜靠在沙發上,裙子滑落到一邊,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完*了出來,中間的桃*,在燈光的映照下,就跟燦爛的*,大膽地開放著。


    都說男人酒後亂性,這女人酒後也是這樣,而且比男人更加的大膽的啊,


    何子鍵變得火熱,雙手立刻就順著這個女人敞開的雙腿伸了下去,瞬間,手指就觸碰到於潔的黑草,之間的東西也裂出了口子,裏麵的水也汪到他的手上。何子鍵饑渴的欲望立刻讓他把於潔弄到身下。


    “啊”


    於潔已經被撫弄受不了了。也燃起了火焰。雙腿緊緊的夾住何子鍵的東西,把何子鍵的東西吸了進去。何子鍵的一根鐵錘直接就進入了人於潔的身體……於潔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迎合著何子鍵的進攻,何子鍵動作頻率的加快,於潔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酸痛中帶著一絲酥麻,最後這種感覺變得十分強烈……


    “啊,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猛啊。”於潔顫著音說。


    “怎麽樣,比李貴福強吧。”


    “你為什麽要提他啊。”


    “大家都說你是他的女人。”


    於潔摟著何子鍵的腰,配合著他的節奏。


    “你現在別說這些啊,我現在可是讓你幹著啊。”


    “我不管,我隻是說我跟他比怎麽樣?”


    於潔在何子鍵伸出來的東西上捏了一把說:“沒出息,跟一個老家夥比。”


    何子鍵又弄了進去說:“你嗎我就不比,我要讓你別忘了我。”


    “嘻嘻,我怎麽能忘記你?哎,咱們新來的金書記是那麽漂亮,你就沒想到去幹她啊?”


    何子鍵一愣,也知道於潔也就是說說,不會知道他和金曼之間已經幹在了一起,金書記在他的跟前已經不是什麽書記的事兒的,就說:“你可真敢說,她的那個東西,是給縣長們留著的,我怎麽能夠得著。”


    “也是啊,要想玩美女書記的男人,就一定是比他官大的男人。”


    何子鍵突然大叫一聲,火一樣的岩漿就噴射到於潔下麵的洞裏,於潔打了一下何子鍵的屁股說:“沒經過我允許,你就出來了?”


    “我們已經弄了一個小時了。”


    “我想讓你弄到天亮。”


    “可是……”


    “好了,這就不錯了,我也滿足了。來給我擦擦。”


    何子鍵出來了,那東西也從黑草間的縫隙裏流了出來,何子鍵用衛生紙給於潔那地方擦了幹淨。於潔說:“你還回家嗎?”


    “你不想讓我回我就不回。”


    “那就摟我睡覺。”


    幹了金曼是蒙晉麗之外的第一個女人,但他還真的沒摟過別的女人過夜,現在於潔就像一條蛇似的不放自己,他索性真的不回家,把床收拾幹淨,換了床單,上了床,於潔就躺在他的身邊,一隻手放在他的胸上,一隻手放在他有軟下來的屌上。何子鍵也摸著於潔的奶,但感覺已經沒剛才那麽好了,這跟他射了後有關,男人的荷爾蒙畢竟是個周期的過程。


    於潔說:“最近鎮委辦裏要有個人事變動,你沒有活動一下啊?”


    何子鍵沮喪地說:“我?那個李貴福根本就不得意我,我哪有……”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於潔立刻從床上跳下來,而何子鍵比他跳的還快。於潔悄悄地來到門前,隻聽門外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小於,是我。”


    於潔大驚失色,回身看了看何子鍵,何子鍵也已經聽出是誰了。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李貴富會出現。李貴富來的目的,當然是來享受於潔這個騷娘們的,但他們剛剛還在男女歡愛的巔峰,馬上就跌到深淵,何子鍵聽出這個男人是李貴福。在這個時候一個領導來到下屬女人的家裏,其用意不說也知道,那就是來跟下屬女人幹事兒來的。


    可是,他們晚上不是在一起喝茶來的嗎?哦,那就是說在一起還有其他的人,李貴福也就不能在這個時候做太多的表示,大家走了以後,才來到於潔的身邊,想上她的啊。


    不過,於潔也真是讓人興奮的女人,剛才給他的感覺是真的舒服。如果讓李貴富知道他現在就在這裏,還正跟於潔幹著,那可怎麽辦?那他倒黴的日子不就又開始了?


    他的成功是通過幹女人開始,倒黴也往往從幹女人開始,他看著於潔,於潔趕緊穿好衣服,也讓何子鍵在廚房藏起來,何子鍵一看隻能是這樣,就立刻跑到廚房,把自己藏了起來,於潔在門口說:“李書記,現在太晚了吧?”


    李貴富在外麵急巴巴地說:“你給我開開門啊?”


    於潔現在真的不想讓李貴富進來,他進來無非就是想幹自己,可現在何子鍵還在自己家裏,如果讓何子鍵看到李貴富操自己,她又不能拒絕,那可是太丟人了。


    “這個……明天來吧,我現在……”


    李貴富的聲音不高興了:“怎麽,你不想給我開門?”


    李貴富是這些女人電話上帝,於潔可是不能讓李貴富不高興的,尤其他現在已經是鎮的一把手,就說;“好吧。”


    門開了,而何子鍵已經躲進了廚房,但他探出著腦袋,察看著李貴福的動靜。隻聽於潔說:“書記,這麽晚來有事嗎?”


    李貴福說:“我今天就是稀罕稀罕你啊,可今天晚上人很多,就沒有這樣的機會。”說著就把於潔摟進他的懷裏。


    何子鍵現在明白,於潔是真的沒辦法的,一個單身的女人被領導惦記,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好事是,她一個沒什麽文憑的打字員被安排進的公務員的編製,壞事是領導給這樣的好處是不能白給的,那就是想操你的時候,你就要劈開大腿讓他操。


    於潔現在的難處何子鍵也是知道的,她不能說出這裏還有一個男人,而且是個小雜碎似的閑人何子鍵,所以她也就不能推脫李貴福對她的需要,但她還是推脫地說:“書記,你非要今天來嗎?我下麵的東西來了。”


    李貴福說的真是惡心,他說:“我摸你的時候,你也沒墊紙啊?”


    於潔說:“是我剛才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有點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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