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鍵坐在車裏,看了看一心開車的吳曉茵,那張冷漠的臉上像是一幅冰雕,他想緩解一想氣氛,就開了句玩笑說:“今天真是幹了個俏活,雖然是掏坐便,可這坐便掏的值啊。<最快更新請到書>”


    吳曉茵冷冷地說:“值什麽?就是給我掏了那個衛生巾,還值得你這樣美滋滋的?就沒見過女人用那個東西?”


    何子鍵笑著說:“這個東西是新產品,我那農村妮子沒用過,就是用那種粗拉的衛生紙,我說的意思是,今天是我收入最多的一天。”


    “哼,你們這樣的男人,除了錢就是色,沒一個好東西。”


    何子鍵搖搖頭說:“這是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啊。”


    “沒一個逃出這倆字的。”


    吳曉茵說著猛地刹閘,就像是要哭的樣子,何子鍵大聲說:“你這是幹什麽?虧了這是晚上,白天就會找挨罵了。”


    “罵吧,都使勁罵吧,這個世界,這個社會的人,哪個不該嗎?這些有錢的,這些當官的,個個像模像樣,可個個都**的欺負人,欺負我們這樣的女孩,我們打碎牙往肚子裏咽,我們……”


    吳曉茵的身子趴在方向盤上,肩膀**著,何子鍵勸慰著說:“都是我不好,你想罵就罵我吧。”


    “哼,你一個民工,你能把人怎麽樣?我罵你,我還嫌累的慌。”


    何子鍵搖搖頭說:“看來這當民工的就是不著人喜歡啊,連讓我罵的資格都沒有。”


    吳曉茵撲哧一笑又笑了:“你那樣想讓人罵啊?”


    何子鍵認真地說:“我也不是欠罵的人,我就是讓你開開心隻要你不是罵我祖宗,單單是罵我這個人,不管罵我怎樣的不是人,怎樣的色鬼,怎樣的混蛋,我都不還嘴。怎麽樣?”


    吳曉茵無精打采地說:“拉到吧,說你是色鬼,我看也沒什麽大色頭,就是摸摸而已,也不敢把我怎麽樣,說你是混蛋,你還不夠資格。”


    何子鍵自嘲地一笑說:“那好,你還是別罵了,好好開車,我拿了工具就回家了,看來咱倆還真是沒什麽緣分。”


    開車回到那個冷冰冰的別墅,試試坐便好使了。何子鍵說:“怎麽樣,我該走了吧?”


    吳曉茵突然眼巴巴地看著何子鍵,他這一走,這裏就又剩下孤零零的她。


    姚龍富是今天從北京開會回來,吳曉茵就告訴他讓他到她這裏來,姚龍富的小鳳也住在饒河,讓他到這裏來的目的,是不讓姚龍富回家見那個小鳳。吳曉茵始終要讓姚龍富給自己一個說道,但這兩個月姚龍富就是執意不見她,讓吳曉茵發瘋般的寂寞難耐,她又不認識誰,她就住在這個剛剛竣工的別墅裏,忍受著孤獨和寂寞。


    讓她無比氣憤的是,姚龍富居然又去陪他的小鳳去了,她恨不得殺了他。


    但現在她隻能幹生氣,什麽辦法也沒有。


    讓一個有錢的男人包養著,雖然什麽都有,但是那種寂寞和孤獨是別人難以知曉的,再說她家又是外地人,在這裏就沒有一個認識的。


    “怎麽,你真的要走?”


    吳曉茵那種盛氣淩人的架勢不見了,何子鍵看到的是一個無辜的女人。他的心動了一下,心想,這個該死的姚龍富,真是害人啊。


    “這可是你讓我走的啊。”


    何子鍵故意說,吳曉茵淒然地說:“這你倒是聽話。”


    何子鍵放下了工具,其實他不想走,他不但要想在這裏陪著她,跟希望和吳曉茵走的近一些,就是真的跟她發生那樣的關係,他也絕不拒接,但他必須要心裏有數了。


    門口的燈亮著,裏麵一片漆黑,像是在暗影中有什麽東西在動,她太怕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裏了,每到夜裏,都會被噩夢驚醒,那樣慢慢的沒有盡頭的長夜,總是襲擾著,痛苦著。讓居然連再談戀愛的資格都沒有,因為她是被一個巨富加高官包養的女人,誰敢動這樣的女人,誰就是找死。吳曉茵眼巴巴地看著何子鍵說:“你在陪我一會好嗎?咱們在家,再喝點?”


    雖然剛才喝了酒,但吳曉茵一哭,就沒有盡興,他喜歡喝點,現在他也不想走,就說:“行,你讓我陪你就陪你,讓我喝酒就喝酒。”


    吳曉茵笑了:“你倒是好說話。”她看了看何子鍵,忽然,她覺得何子鍵還真是可愛,雖然還是那樣的質樸,但穿上這身高檔的衣服,也很有樣子,尤其是何子鍵長的還很英俊。


    喝了兩杯酒,吳曉茵有些醉了,她忽然看何子鍵像個明星似的,這似乎刺激了她身體中的什麽東西:“你站在我這裏,讓我看看。”


    何子鍵走了過去,吳曉茵拿起何子鍵的手,已經滿手都是老繭,她把自己的臉靠在何子鍵粗實的大腿上,似乎不經意地在何子鍵腿間的部位碰了一下,她嚇了一跳似的。


    她摸到了一個粗大的東西。


    “啊,你……”


    “我……”


    他怪自己不爭氣,吳曉茵這樣一摸,他就大了。


    也許是喝酒的緣故,也許是她太想了,吳曉茵猛地站了起來:“我讓你給我脫了,我也……”


    她豁出去了,何子鍵還在猶豫著,吳曉茵已經剝衣露身,完全地展示出自己,接著三下五除二地給何子鍵解去所有,她猛地撲到何子鍵的懷裏,伸手抓住那個大家什,她的小手沒握過來。


    “啊,抱我,抱我……”


    即使是再能控製自己的男人,在這個時候,也早就熱血奔湧,何況何子鍵已經是好長時間沒有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好好的愛愛的男人,他不會主動**人家女人,女人要是主動送上門,他也不會拒絕。他的手猛地**吳曉茵兩腿間的部位,抓住吳曉茵硬實的皮鼓,把她猛地抱了起來,吳曉茵一陣呻*吟,她的手停留在那蓬起的身體之間的柱子上……


    “哦,你……”


    “你不喜歡我就不……”


    “不,我喜歡,我需要你。”


    何子鍵喃喃道:“我也喜歡,也需要你啊。”


    “你是個讓人喜歡的男人。”


    “你也是個讓人喜歡的女人。”


    吳曉茵熱血奔湧,猛地親起何子鍵。


    臥室在二樓,何子鍵抱著吳曉茵,要登上樓梯,他是激動和興奮一起在心中奔湧,就不住地喘息,吳曉茵以為是自己太沉的緣故,就說:“把我放到沙發上吧。”


    沙發足夠寬大,上麵有一隻毛毛熊,何子鍵二話不說,就把吳曉茵放到了沙發上,吳曉茵的喘息帶著嬌嬌的顫音,讓何子鍵亢奮著,他想直截了當地的做,吳曉茵猛地推開他,何子鍵愣了:“咋了?”


    吳曉茵一想,罷了,這就是這些粗人所做的,一點也不浪漫,完全沒有愛之前的過程,不懂怎樣讓一個女人快樂,更不明白一個女人需要的是什麽。他的小鳳一定是個粗壯的莊戶女人,自然也不明白什麽才是自己的需要,什麽才是一個女人最高級的享受。


    “先親親我。”


    何子鍵立刻明白了。他笑了一下,既然吳曉茵提出的要求,而且吳曉茵現在的樣子真是愛煞個人,怎能是自己那粗實蠻橫的小鳳可比?讓她高興也是自然。就上前親著吳曉茵的臉蛋,吳曉茵才不需要這樣無謂的過程,立刻把自己的舌尖伸進何子鍵的嘴裏,何子鍵還沒明白是什麽,但那像櫻桃似的的舌尖,讓突然倍感甘甜。


    開始他還不會,但吳曉茵在啜著他的,他也就知道怎樣做了。看電視劇的時候,也看過那些接吻的,但他和小鳳除了摸索了一陣,就是做了,絕無這樣的前戲,他也不知道是叫前戲,現在他懂了,城裏的女人,不,是這些高貴的女人,就是這樣的浪漫。


    他的嘴和吳曉茵的緊緊地粘在一起,但他喜歡摸的東西卻是沒有忘記,他的雙手在摸著揉著吳曉茵的兩隻喧騰滕的白麵包,他小鳳的也不小,但是已經稀軟,像是坨不成個的爛泥巴,而這兩隻白麵包,可真是挺實的啊。


    吳曉茵推開他的頭,他以為實際的工作就開始了,但吳曉茵把他的腦袋放在她的腿間,他明白吳曉茵讓他幹什麽了。


    雖然他的嘴唇直接接觸著吳曉茵毛茸茸的部位,卻感到一股淡淡的的異香撲麵而來,他知道這是剛才吳曉茵在這裏噴了香水。吳曉茵喘息著說:“給我用舌頭……”


    他突然想到那掉在坐便裏的衛生巾,他本來是來給她來撈衛生巾的,現在自己的臉成了她的衛生巾了,因為他的臉和她需要衛生巾的地方貼在了一切。


    他沒有用舌頭,隻是用嘴唇親著那桃花島,他想,也許吳曉茵喜歡這樣吧,還是姚龍富那個老東西幹不動她,用慣了這樣的方式?


    “怎麽,你嫌棄……”


    何子鍵突然說:“不,我就是不喜歡用舌頭給女人弄這個。”


    吳曉茵歎息一聲:“那好,你上來吧?讓我摸摸,大了吧?”


    何子鍵笑著說:“早就大了。”


    吳曉茵一摸何子鍵下麵的東西,真的已經直挺挺的聳立在那裏。吳曉茵暗自笑了,她是把這個年輕人也當成姚龍富那樣的老男人了,這才是年輕人的男人啊?她還真的沒經曆過年輕男人的洗禮,現在她才知道,年輕的男人是什麽樣。


    “啊。”


    吳曉茵驚呼著。


    哦,這就是年輕的男人。雖然這個何子鍵說個民工,但他的氣質和她所見過的民工是完全不同的,而且她沒想到他的這個東西,和她所見過的,也就是姚龍富的那個東西,真的是不一樣哎。這才是女人的所愛啊,而姚龍富那個東西幾乎讓自己沒什麽感覺的。


    “怎麽了?”何子鍵問。


    “哦,沒什麽。那你就上來吧。”


    何子鍵從吳曉茵的腿間抬起頭來,一個矯健雄壯的男人又一次讓吳曉茵驚歎一聲:“啊。你太棒了。”


    何子鍵突然說:“他不行嗎?”


    “誰不行?”


    “啊,就是……”他真的想說那個姚龍富是什麽樣的,是不是根本就不行,但他是不能說出來的。他要慢慢的了解這個人的一切,包括他是怎樣弄這個女人的。


    “哦,別提他。”


    “嗯。”


    吳曉茵打開自己的身子,抬起了腿,何子鍵看到在桃花蕊中,已經流出了蜜水,這樣美好的女人,怎麽會成為姚龍富那個老家夥的寶物,就應該是他的珍愛啊。


    “你在想什麽?”


    “哦,沒想什麽,就在看你的身子。”


    “好看嗎?”


    “是我見到的最好看的。”


    “你見過幾個啊?”


    何子鍵覺得自己失言了,馬上就說:“就是我小鳳那一個,她怎麽能跟你比。”


    “你還真的很會說話啊。”


    何子鍵認真地說:“這是真的。”


    但是他想,雖然他沒有把吳曉茵和他享受過的那些女人做什麽比較,但吳曉茵真的是非常的迷人啊。


    是不是自己這些日子就有小鳳,他已經不知道女人是什麽味了?


    吳曉茵真的很有女人味的啊。


    他猛地撲上吳曉茵的身子,吳曉茵呻吟一聲,一陣快樂的感覺襲擊著她的全身。一個人是那樣的孤獨,而跟一個年紀大的男人,也沒什麽樂趣,現在這個生龍活虎的男青年,讓她嚐到了欲死欲活的滋味。


    但讓她痛恨的是,那姚龍富這個死鬼,連見到不見。她氣憤也無可奈何。也許這個上門來的何子鍵,在關鍵的時候,還真的能幫她啊。


    何子鍵的精神早就亢奮不已,欣賞和報複的雙重的心裏,讓他必須征服這個吳曉茵。當最終需要他的時候,他發現吳曉茵的身子已經成爛泥似的打開著,他把這天所有蘊藏的力氣毫無保留地用在吳曉茵的身上,吳曉茵隻說了一句話:“我要死在你的身下了。”


    “我要讓你快樂的死去。”


    “好,那我就快樂的死去。”


    何子鍵一想,自己說的不對,就說:“不,我讓你快樂的活著。”


    “那……那我就快樂的活著。”


    吳曉茵這樣下意識地說著,突然看著在她的身上發威的何子鍵,突然說:“有了你,我才能快樂的活著。”


    “那我就在你身邊。”


    何子鍵的誓言讓吳曉茵感動,她緊緊地抱著何子鍵的腰說:“來,我一起快樂啊。”


    一股快樂的火焰噴射出來,吳曉茵啊地一聲倒在那裏,像是真的死去一樣。


    過了一會,吳曉茵有氣無力地說:


    “抱我去洗洗吧。”何子鍵已經和吳曉茵熟悉起來,都毫無遮攔地做了這事,也就沒有生分的道理,說:“我給你洗吧。”


    “抱我。”


    吳曉茵的身子已經貼在何子鍵厚實的胸前,何子鍵把吳曉茵抱進浴室,他的身子沒有放下,但他的手開始給她洗剛才瘋狂的地方。


    “你小鳳真幸福。”


    “我可沒這樣給她弄過。”


    “為什麽?女人都是需要的。”


    何子鍵覺得很奇怪,他小鳳可是不需要的,擦巴擦巴完事就睡過去。怪不得城裏高貴的女人就是讓人喜歡,就是講究。


    “我要到樓上去了。你抱我上去吧,今天你賣力氣了。”


    “沒事,我有力氣,我一天幹二十個小時都幹過。”


    吳曉茵睜大眼睛:“幹二十小時都幹過?跟你小鳳啊?不能吧?”


    何子鍵撲地笑了:“我是說我一天幹活幹二十個小時都沒事的。”


    吳曉茵也笑了:“幹活能幹二十個小時,幹這個你可連兩個小時都幹不上。”


    她拿他的手摸了一下剛才幹過活的地方。


    把吳曉茵抱到樓上,吳曉茵幸福地躺在寬大的床上,說:“今天我能睡個好覺了。記住,我看你是個老實的人,你要把今天的事完全忘掉,以後就是見到我,也不能跟我說話,你過去把我的包拿來。”


    何子鍵把她的包給她,吳曉茵給他掏出一千塊:“這是一千,這不是你幹活的錢,啊,不,算是你幹活的錢,但不是你弄衛生巾的錢。你走吧。走吧,就當我們從來沒認識過。”


    吳曉茵說到最後有些難過了,何子鍵也難受地說:“謝謝你,我……我走了。”


    何子鍵剛下樓,吳曉茵猛地喊住了他:“等等。”


    他又返了回來,吳曉茵猛地撲到他的懷裏:“再抱抱我……”


    何子鍵忽然感到,這個女人好可憐。也許是看出了何子鍵的心思,吳曉茵淒涼地說:“也許你也看出來了我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如果我們還有見麵的機會,我會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你,如果我有什麽事情需要你,你能幫我嗎?”


    何子鍵馬上說:“你放心,如果需要我的話,我一定幫你。”


    何子鍵想,幫你就等於幫我自己啊,我一定要姚龍富這個狗東西滾下台。但他現在感覺到,他現在的力量簡直是太弱了。


    吳曉茵說:“你這樣說我就謝謝你了,你就是個……咳,算了。”


    何子鍵也不能再說什麽,離開三號小樓,何子鍵在樓前站住了。他似乎聽到了吳曉茵嚶嚶的哭聲,也似乎看到了自己離開後她的孤單和落寞。但他不能留在這裏,或者說這裏就不該是自己來的地方,完全是陰差陽錯,自己居然幹了個特殊的活,來到一個特殊的家,遇到一個特殊的女人,發生一段特殊的事。


    他感覺像是做夢一樣。但他更想知道吳曉茵想跟他說的是什麽,姚龍富這個家夥到底做了什麽喪盡天良的事。


    但他現在還是需要回家,回到那個破房子裏的。小鳳還在等著他,他們還要過那種貧賤的日子。他摸了摸口袋裏的錢,那疊鈔票老老實實地呆在那裏。這就是最真實的,還有一件事是真實的,那就是他剛才用了一個幾乎是最完美的女人的物件,他的臉上似乎還留著女人的異味,但跟掏出來的衛生巾絕不一樣。


    給個了不起的男人當小三,那女人就絕不是一般的女人,不然男人也不能**似的花大錢養一個不讓人喜歡的女人。姚龍富不是**,他養的女人可比李明那個**的女人楚天舒可愛多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當上了縣政府辦公室主任了,他要讓這個女人敗在自己手裏。但他現在還想不出什麽好辦法。


    他攔了一輛車,去找自己的那輛破摩托。現在的他又是那個找靈活幹的何子鍵了,但他又感到自己見了個小小的世麵。


    上了出租車,告訴了去什麽地方,下了車,剛要騎上自己那輛破摩托,小鳳就來電話了:“你那那是什麽活,怎麽還沒完?”


    何子鍵聲音提高了:“我這可是最巧的活,知道我掙了多錢嗎?”


    “多少?”


    “一千四。”


    “就這一會?”


    “你不是嫌時間長了?”


    “人家給了一千四,你可要好好的給人家幹啊。”


    “人家說我幹的非常好。”


    “現在幹完了嗎?”


    “我現在就回家了。”


    “注意安全啊。”


    “知道。”


    何子鍵為自己說的話感到高興,是啊,自己真的幹了個俏活,幹了半年活了,就沒有這樣的事兒,以後也不會再有了,這一千多塊錢可不單的一千的數字啊,是讓他開了眼界的,這天的事讓他總也不能忘記的。


    那真是個讓人喜歡的女人。


    咳,他們以後就是見麵了,也不能認識的。


    他心裏又難受了一下,就開著摩托,一路放屁地向家的方向騎去,現在他感到這輛摩托真破,讓他有些掉價。


    但他決計不能放過她,他要想辦法再次走進他,他要實施自己的計劃。


    蹲了一個月的看守所,把大哥大和傳呼機都弄沒了,也不知道是丟的,還是讓這些警察偷偷的弄走了,何子鍵現在想得到外界的消息,但苦於難以聯絡上他們。現在能聯絡到的,也就是宋丹來和熊彪了。


    但是,何子鍵又想,自己從高峰跌到低穀,宋丹來這些同學知道後,不知道對他怎樣看,說不上已經看不起他,說他沒有好的瑟,自己也把熊彪的告誡當成了耳邊風,所以才釀此大禍。


    現在李明已經宣判,因貪汙受賄和腐化墮落,被判八年,現在已經被押往五公裏監獄。他本來沒打算去看他,但現在突然出現了吳曉茵,吳曉茵是姚龍富的包養女人,而他們又是姚龍富給送到看守所的,自己好歹還被鄭曉麗給弄了出來,李明就沒有自己這樣幸運了,就因為一個女人和一個爭奪他位置的人,給他送到了監獄,這輩子就廢了。


    雖然自己現在是自由的,但他現在幾乎是一無所有,淪落到打工生存的地步,不知道自己下步該怎麽辦。他想找熊彪,也想去看看李明,得到他們一點指點,現在也隻有他們能搭理他。


    騎上那輛破摩托到了家,小鳳居然在小院的門口等著他。他知道小鳳等的不是他,而是他今天掙的一千塊錢。


    想當初自己幾萬幾十萬的花,現在居然為了區區一千元,落到了這樣的田地。


    看到小鳳裸著半截**,在跟街坊聊天,何子鍵心想,這怎麽會是自己的女人,小鳳無意間救了自己,就跟著自己出來,看來不是自己老婆,也是自己老婆了。


    “呦,看你家的男人給你掙大錢回來了。”


    說話的是和小鳳年紀差不多的女人,何子鍵從不跟這樣的女人說話,這樣的女人可以當著人跟前脫褲子撒尿。他皺著眉頭對小鳳說:“你怎麽不睡覺啊。”


    “我在等你啊,我還要給你弄吃的吧。”


    何子鍵冷冷地說:“我吃完了。”


    “我知道你吃完了,那家管你一頓好飯把?那可真是個有錢的人家啊。”


    “嗯,是個有錢人家。”何子鍵淡淡地說。


    那是個有錢的人家,但卻是個特殊的人家,而且還將要跟自己發生特殊關係的人家。


    “以後少跟那樣的老娘們閑扯。”何子鍵憤怒地說。


    “好的,可是,你不在家,也沒人陪著我啊。那你就跟我生個孩子吧,以後就在這裏出來啊。”


    “拉倒吧。”


    何子鍵煩躁地說。和小鳳幹,他都是帶套的,就是不想讓小鳳懷上。他不想這樣的日子長期過下去。他甚至要盡快地結束這樣的日子。


    小鳳為有何子鍵這樣的男人無限的驕傲,就對那女人說:“我家的子鍵就是能幹,這一晚上就掙了……”


    那個女人淫賤地說:“小鳳,老公給你掙錢,你可要好好的讓男人瀉火啊。”


    “那你就管不著了。”


    小鳳興高采烈地把何子鍵拉進屋裏。何子鍵立刻感覺到就如同進入到地獄一樣。那裏的豪華和自己現在的地獄般的生活,真是不能比的啊。


    “那是個什麽樣的人家啊?”小鳳問道。


    何子鍵進了陰涼潮濕的屋子,不想說什麽,眼前總是浮現才吳曉茵在那豪華的別墅裏豔麗的裸*體和瘋狂要他的動作,那不住的嬌吟,現在還在他的耳邊出現著。


    “你渴了吧,怎麽比說話?”


    “我不渴。”


    “錢呢,我看是不是真的?”


    “人家還能給我假錢啊?”


    “不是,我是說你是不是真的掙了一千四。”小鳳笑嘻嘻地說。


    他掏出那錢,這是他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在他把錢塞到小鳳的手裏時,他遲疑了一下。他有些舍不得了,不是舍不得這錢,而是感到那個吳曉茵真的再也不能見到她了。這錢就像吳曉茵她人似的。


    吳曉茵真的不想再見他,這讓他心裏非常的低落,如果這樣,他的目標也就很難實現,他也就隻能繼續當自己的民工,過這樣的日子,這是他怎麽也不能甘心的。


    “怎麽了,發什麽呆啊?”


    “哦,沒什麽,我在想剛才幹的那個活有沒有什麽毛病。”


    小鳳認真地說:“好好想想,要是有什麽毛病,明天再給收拾一下,這麽好的人,真得給人好好的幹著。”


    “哦,沒事,我幹的挺好,就是這活再也幹不到了。”


    小鳳笑了:“不能的啊老公,我相信一定還有的。”小鳳拿著那錢,突然發現何子鍵身上的衣服:“你怎麽,這是誰的衣服?”


    何子鍵突然意識到自己還穿著吳曉茵給他的衣服,這是姚龍富的衣服,他從口袋裏掏出那張紙條看了起來。


    是的,這個批示就是姚龍富的筆跡,那個稱呼的是姚縣長。


    他怎麽也想不到今天居然遇到了姚龍富包養的女人,他不希望是這樣,因為他覺得吳曉茵這樣的美好的女人讓姚龍富幹著,就是對這樣女人的踐踏,但他又希望是這樣,他會因此走進姚龍富,找到姚龍富的把柄,找機會把姚龍富置於死地。也許有機會自己還會回到那個縣政府大院。


    何子鍵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那男人真好,把他穿了沒幾次的衣服給我了。”


    “你穿著還真不錯啊。這是名牌吧?”


    “他說是。”


    小鳳親了一下何子鍵說:“今天你可真好看,我都不認識你了。快吃點東西,今天給你買了瓶好酒。”


    何子鍵心想,什麽酒也沒有今天他喝的酒好啊。


    在吳曉茵身上幹了半天的活,幹一個瘋狂的女人,真是個需要賣力氣的活,他真是感到餓了,喝了口小鳳給買的十塊錢一瓶的酒,他感到很難下咽,吃了點東西,就躺在炕上,小鳳就委了過來。


    小鳳閉了燈,就把他的手放在她的上麵,他的手一抖。他剛才摸的是圓潤的玉石,現在躺在他身邊的,就是快毛毛糙糙的磚頭瓦塊,他碰了一下馬上就鬆開。他的心事重重,沒心情幹這個,再說他剛幹完吳曉茵那個美好的肉體,對小鳳這樣的粗糙的東西,完全沒興趣。


    小鳳不高興地說:“怎麽了,你不是喜歡的嗎?”


    “嗯,喜歡。”


    “那就來啊。”


    又把他的手放在她的上麵,他忍耐著,腦海裏想的是吳曉茵的一切。


    她在幹什麽?她在孤獨著嗎?姚龍富不會出現在那裏吧?她會想著他嗎?


    吳曉茵的一切那可真是美啊,如果現在摟的是她……


    他的身子一陣顫抖。


    “嘻嘻,我今天讓你高興。”


    小鳳爬了上去。


    沉,粗,糙。何子鍵感到膩歪,自己也沒了那樣的興致,現在跟這樣的女人,也真的沒什麽興致。


    “我累了。”


    小鳳伸過手來,忽然說:“平時我一摸你,你就騰地起來了,今天這是怎麽了?”


    “哦,累了唄你沒看這都幾點了?”


    “啊,也是,那你睡覺吧,希望明天還有這樣的俏活。”


    小鳳老老實實地躺在他的身邊。每當他掙的多了,小鳳就讓他開葷,而沒掙到,他就是想,小鳳也不讓。


    今天他跟小鳳不想。


    何子鍵閉上了眼睛,但他半天沒有睡著。


    也許是被今天遇到的吳曉茵讓興奮了,他似乎看到了姚龍富栽倒的樣子,畢竟吳曉茵是他現在的一張牌了,他想,不管怎麽樣,他還要走到吳曉茵的跟前,不能讓吳曉茵就這樣從自己的生活中消失,就是自己在想幹的時候,發泄一下也是好,就當打了姚龍富一個耳光了。


    小鳳又碰了一下他說:“你這是真的累了?”


    何子鍵說:“你想幹什麽?”


    小鳳身上的熱量蒸騰著他,他明白小鳳想幹什麽了。


    “明天吧。”


    “哎,你可真是怪,哪天都是你猴急的,今天是怎麽了?不是跟哪個野貨跑騷去了吧?”


    何子鍵一怔,說:“胡說,我不是給你掙錢去了嗎?”


    “就是啊,就是正回來錢,我才讓你玩玩的,來吧,我也想了。”


    “我有點累。”


    “那你別動,今天是我侍候你,你這一晚上的時間給我掙了一千塊,我就該讓你舒服的。”


    何子鍵知道小鳳想要幹什麽,那是擋不住的,就說:“行,今天叫你弄。”


    小鳳嘻嘻一笑,就爬了起來,輕輕滴揉弄著何子鍵剛剛和吳曉茵戰了好幾個小時的大工具。何子鍵雖然被小鳳揉弄著,但眼前都是吳曉茵那漂亮的臉蛋和風清的姿態,他這輩子也沒想過會有這樣的演遇,但這又分明出現了。


    想到吳曉茵,他下麵的工具突然又管用了,小鳳就嘻嘻一笑說:“我老公真行,就是厲害。”


    小鳳跨了上去,在他的身上顛著,那肥實的乃子上下麻袋似的抖著,很快他管子裏的水被小鳳的兩片肉夾了出來。


    “你睡吧。”


    小鳳把下麵擦了擦就摟著。有了吳曉茵,他感到小鳳惡心了。


    女人真是不一樣啊,他現在難道就隻能有小鳳這樣的女人?他本來是美女如雲,現在都哪去了?


    還好,今天遇到了個吳曉茵。他決計不能讓吳曉茵消失了。


    睡夢中,他覺得自己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他又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了,他被這個美女溫柔地侍候著,他又享受著被美女愛著的溫情。


    他覺得這個美女就是吳曉茵。


    一大早,王長利就推開院門進來了,小鳳在做飯,王長利說:“怎麽才吃飯啊?”


    “昨晚子鍵回來的晚,累了,還沒起來呢。”


    王長利愣下神:“我幹啥去了回來的晚?”


    小鳳剛想說,何子鍵急忙出來說:“給人家弄了個炕,累死我了。”


    小鳳立刻明白了,說:“是是,弄了個炕,可把他折騰壞了。”


    “他還會修炕?”


    小鳳愣了,馬上說:“是啊,他什麽活都會幹的。”


    王長利說:“小鳳,你家的男人就是好,昨晚我讓他跟我回來,他就是不,不能怎麽說,也給你掙來錢了,多少啊?”


    “別提了,才給30塊。”


    王長利笑了,說:“也不錯,這活讓我就不幹了。你先吃飯,我先走了,有活我先接著。”


    “你走吧。”


    王長利一走,小鳳就笑了說:“子鍵,我發現這一晚上你聰明了。你說真掙了一千四,那以後有這樣的機會,不就成了你倆的了嗎?”


    何子鍵認真地說:“這樣的俏活就得一個人幹。”


    小鳳立刻讚成地說:“對對,這樣才掙的多。飯好了,你吃吧。”


    何子鍵吃飯,說:“你再給我找身幹活的衣服。”


    “對對,那身好衣服可不能隨便就穿出去幹活。”


    吃完了飯,何子鍵就騎著那輛破摩托去了勞務市場,王長利正跟一個男人談活,王長利對何子鍵說:“去家裏修洗衣機,你跟著我就行,一天八十,幹不幹?”


    要是在平時,何子鍵就毫不猶豫地接了,可今天他覺得這活太瘦,自己也沒心思幹活,就說:“要幹你幹,我不幹。”


    王長利愣了:“這活怎麽了,這可是俏活啊?”


    “你幹吧,我今天累了。”


    王長利瞪了何子鍵一眼,跟著那人走了。


    一直到下午,何子鍵也沒等來一份可心的活。他知道那樣的活再也不會有了。但他爬去幹別的活,把機會耽誤了。


    天黑了,一分錢沒掙到,就沮喪地回了家,小鳳伸手說:“今天你能掙一百就行。”


    “今天一分也沒有。”


    小鳳剛要瞪眼睛,一想到昨天掙了一千四,就原諒了他,說:“明天不能空手回來了啊。”


    這個晚上沒有好菜,何子鍵的酒喝的也毫無興趣。他在想著和吳曉茵喝的那個酒,也想起了吳曉茵的哭聲,他歎了口氣。處在這樣的環境,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了


    迷迷糊糊就睡著了。小鳳沒讓他摟,更沒侍候他,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有個平房的煙囪上加個引風機,兩個人幹一天一人一百。這活要是過去,何子鍵就主動接,但今天還是沒精打采,王長利不再管他,主動接了,拉著何子鍵就走:“我看你現在是魔怔了,放著錢丟不掙,小鳳還能饒了你?”


    這兩天跟王長利的話也說的少,王長利說,他就哼哼哈哈地答應著。誰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同學的是什麽。就是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也會魔怔幾天的。


    煙囪不高,但到頂就得搭個架子。王長利找了幾個木方,用釘子釘上,搭上了木板,何子鍵站在上麵砌磚,他的腦子走是走神,腳一踩偏,就從架子上跌了下來。


    他的腳被磚砸了,雖然不那麽厲害,但是不能幹活。


    他也就直接被王長利拉回了家。


    王長利狠呆呆地對小鳳說:“你家的子鍵這兩天真是邪了,有活也不幹不說,那麽好幹的活居然就砸了腳,我看怕是這小子中邪了。”


    小鳳不再是那天給她一千塊錢的小鳳,現在真的成了母夜叉:“何子鍵,你這是中了什麽瘋?還從架子上掉下來了?怎麽就沒摔死你?”


    不管老婆怎麽罵,何子鍵什麽話也聽不進。即使是自己真的中邪了,他也中的值。就是明天死了,他也死的值。


    就是個值。


    在家裏躺了兩天,幾乎沒怎麽吃東西,能下地走了,就收拾了一下自己,把那天那身好衣服穿在身上,出了門。


    他沒去那個勞務市場,而是去了那片別墅小區。他把那輛破摩托扔在路邊,就慢慢悠悠地在別墅大門不遠處溜達,遠遠地看著三號小樓。雖然他什麽也沒看到,但他還是盯盯地看著。


    傻傻地看了好幾個小時,他也知道自己中了邪,但他已經改不了,眼看天色已晚,該回家了,歎了口氣,雖然那個家他不想回,但他也沒地方去,也就隻好回家。


    剛要往回走,隻聽到一陣汽車的喇叭聲一個勁兒地響著。他讓了路,那車居然停了。車門打開,何子鍵一看,簡直快要暈了過去。


    吳曉茵說:“你在這兒多長時間了?”


    何子鍵委屈地說:“有大半天了吧、。”


    “你想幹什麽?”


    “我就想看看你,我……我這就走。”


    吳曉茵的眼睛濕了,看著他,說:“上來吧。活該讓我認識你。”


    “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可我……就是想看你一眼,看了你我就能幹活了。”


    他腳一瘸要上自己的摩托,吳曉茵說:“你的腳怎麽了?”


    “前幾天摔了。”


    吳曉茵心疼地苦笑了一下說:“你呀,盡想著我了是不是?上車吧。我也想見你。”


    何子鍵上了車,吳曉茵掉過車頭,向回開去。


    吳曉茵說:“我中午時就看到你站在這裏,剛才看了幾集電視劇,看你還在這裏。咳,。你怕是迷住我了。”


    何子鍵嗯了一聲說:“我是迷住你了。”


    “那你家的老婆不要了?”


    “嗯。”


    “胡說八道。”


    見到了吳曉茵,何子鍵這幾天來的委屈和難受一掃而空,嘴皮子也利索起來。


    “自打遇上你,我的眼裏看了沒有別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活的了,我就想見到你,哪怕我死了,也要見你一眼。”


    “真的?”


    “你可不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我……我真是……”


    何子鍵居然真的流了淚。


    吳曉茵被何子鍵的幾滴眼淚感動了,說:“我還以為你光是個掙錢養活老婆孩子的粗人,沒想到也會愛惜女人了。”


    “我不是愛惜女人,是愛惜你。”


    “那我不是女人?”


    “那我老婆也是女人,我就不愛惜她。”


    吳曉茵看著何子鍵說:“你要犯錯誤了。”


    “不怕,錯誤已經犯了,就讓他犯下去了。”


    吳曉茵突然大笑說:“說的好,錯誤已經犯了,不犯就不行了,那就犯下去。”


    進了小樓,關上門,何子鍵就猛地把吳曉茵抱了起來。他還沒這樣狂熱地親吻過,這是跟吳曉茵學的,過去他除了一陣亂摸就是抹下褲子往裏插,現在他會溫柔了,這樣更覺得美妙了。


    何子鍵覺得自己慢慢的向城裏人靠攏,而自己的成績,無疑是這個女人教的。他感到這裏太玄妙,太有意思,太美好。


    吳曉茵還沒脫去鞋子,包還在手裏,就猛地被何子鍵抱住,她被吻了一陣後推開何子鍵說:“你不能這樣了。知道嗎,那天是我……”


    何子鍵火熱的情感被吳曉茵打擊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呆在了那裏,吳曉茵的心就軟了下來,說:“我本來沒想讓你來,可我看你站了這麽長時間,我是被你感動了。進來吧。這裏你又不是沒來過,就別客氣了。哦,對了,幫我把燈換了。那個燈壞了,你的腳能行嗎?”


    何子鍵高興地說:“行,我就是幹活的人。”


    找來個凳子,上去就換了燈。


    這是個懶散的女人,也許是沒什麽情緒,屋子裏亂成了一團,來到這裏,何子鍵覺得心情非常好,他現在要把吳曉茵是姚龍富女人這件事放下,他要全力以赴地讓吳曉茵高興,即使他沒機會報仇,跟吳曉茵這樣的在一起,他也是滿足的,怎麽說也比跟小鳳在一起好的多。吳曉茵也是個大方的女人,如果給他錢,也比去跟王長利幹那樣的活好的多,於是說:“你坐著看電視,我給你收拾屋子。”


    “嗬,你……”


    吳曉茵眼睛一亮。


    “我從小就幹活,什麽活沒幹過?你看著,我給你的家收拾的幹幹淨淨,完了我給你做飯吃。”


    他現在就要把自己弄成一個幹活的人,他不是過去的何子鍵,他現在是個民工的身份,他處處都要讓吳曉茵開心的。


    “嘿,這樣的話我就天天讓你到我這來,當然,我是給你報酬的。”


    “我不要的。”


    吳曉茵說:“你是要養活老婆孩子的啊?我一個月少跑幾趟美容院,少加幾次油,就夠你花的了,我家又是幹幹淨淨的,我又有人侍候,我想的時候,又……”


    她突然止住口,她想說她想愛的時候,又有人來讓她舒坦。


    何子鍵自然是知道他想說什麽,他的東西也騰地膨脹了,上前就要抱住。吳曉茵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大東西,說:“真好,但你要好好的幹活,完了我才能看你夠不夠格。”


    “好嘞。”


    何子鍵在吳曉茵的下麵摸了一下,馬上就投入到勞動中。


    床底下,沙發底下到處都是拖鞋,每雙拖鞋都是很貴的,隻不過是髒了也不洗,就買了新的,舊的就扔的到處都是。何子鍵一雙雙的撿起來後,查了查,共有二十幾雙。何子鍵就哈哈大笑。


    吳曉茵掉過頭,看著跪在那裏的何子鍵,不解其意地問:“你笑什麽?”


    何子鍵指著地上的一地拖鞋說:“你自己看看,就沒看到你這麽懶的,你這屋子裏就你自己,卻有二十五雙拖鞋。”


    看到地上那一地花花綠綠的拖鞋,吳曉茵也大笑起來,她是髒了一雙再買一雙,就跟**和內*褲似的,髒了一點,或者見了點血,就往床底下一扔,她一個人,什麽意思也沒有,就更不喜歡幹活,這何子鍵居然把這些給她翻了出來,雖然有一點不好意思,但她覺得這股氣息,是她喜歡的。


    “子鍵哥,你別是笑話我把。”


    “我看啊,要是不給你洗洗,你在這裏住下去,就要有五十雙了。”


    “那我屋子裏就不用裝我這個人。”


    吳曉茵做了鬼臉,但何子鍵覺得這樣很有意思,他覺得侍候一個美女,簡直是男人最大的幸福。


    他立刻找出來一隻大盆,倒上水,把那些拖鞋放在大盆裏,說:“我一雙一雙給你刷幹淨了,你再接著穿。”


    “真是個好好哥哥啊。”


    吳曉茵從床上跳下來,上前就親了何子鍵一口,說:“獎勵你,讓你親我一下。”


    看到吳曉茵那俊俏的臉和半摞著的身子,一道好看的前胸讓他育望勃發,眼睛裏也冒出了與火,他伸出手說:“我想摸摸你。”


    吳曉茵看了看何子鍵沾滿肥皂泡的手大叫:“你的手髒啊。”


    “那我……”


    吳曉茵看了看何子鍵那渴望她的眼神,知道他已經憋不住對她的育望,就說:“好吧,我先獎勵你哦一下。我讓你親親我屁屁。”


    何子鍵不但不介意,他很為之高興,女人下身就像一朵花,那裏還是永遠盛開的桃花,而且鮮豔欲滴,粉嫩嬌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親不夠愛不完的地方,對於何子鍵這樣一個前幾天還是一個下賤的民工的男人來說,能親上這樣女人的桃花穀,那是他這輩子都想不到的。


    “好啊。”


    吳曉茵就掀開裙子,分開腿。吳曉茵的青草不那麽的茂密,但是長的疏落有致,不像老婆小鳳那樣像是沒有規矩的亂長。


    何子鍵美美地親了一口,濕濕地弄了自己一臉。吳曉茵微笑說:“好嗎?”


    何子鍵心潮起伏,但他是個幹活的人,就說:“我還是先幹活吧。”


    吳曉茵已經為何子鍵感動了,她又親了何子鍵一下,伸手在何子鍵的襠下撈出那個肉色的胡蘿卜說:“真讓我喜歡。好好幹,我讓你好好的玩玩,別忘了賣力氣。”


    “嗯。”


    何子鍵痛快地答應一聲,幹的更賣力氣了。


    吳曉茵看著電視。她一個人住在這屋裏,也知道亂,但沒有別人來,自己又懶得收拾,東西就堆的到處都是,她還沒有這樣的感覺,指揮著何子鍵一會說這東西放這兒,一會說那東西放那,一會又說把這裏擦擦,何子鍵忙的滿頭大汗,但滿臉是笑,這小樓還是第一次這樣充滿人氣。


    屋子收拾完,吳曉茵給何子鍵擦了擦汗說:“歇會吧。”


    “我給你做飯。”


    “你真是個好男人,隻是可惜了。”


    “可惜什麽了?”


    “可惜你是打工的啊,你除了人好,你什麽也沒有。咳,人啊,有的人什麽都好就是人不好,有的人除了人好,就什麽也不好。讓我們女人怎麽男人?”


    吳曉茵無端地歎息一聲,何子鍵琢磨著她說的話,開始找能做著吃的,除了火腿腸罐頭魚之類的東西,就什麽也沒有。他想露露手藝也無米下炊。


    也許是吳曉茵看著何子鍵幹活的勤快,讓他找到了家的感覺,就迅速穿上衣服說:“走,我們去超市,買些東西回來做,我現在真想吃家裏做的飯菜了,我天天吃這些東西,吃的我腸子都造反了。”


    何子鍵看了看屋子說:“你去買東西,我在家給你洗床單,你回來我也洗完了。”


    吳曉茵簡直是高興的跳了起來,似乎真是來了個救星,她的床單有吃東西的痕跡,甚至有來事兒時的落紅,她一個人的日子過的是一塌糊塗,可是有什麽辦法?


    何子鍵笑了起來,吳曉茵問:“你笑什麽?”


    “我笑你那天怎麽就把衛生巾掉進坐便裏了呢?”


    吳曉茵歎息一聲說:“還不是讓那個顧大庸給氣的?在褲*衩上沒沾住,我我上完就掉進去了。怎麽你還為幹那個活後悔啊?”


    何子鍵急了,說:“我怎麽會後悔。那時我就想,如果我能經常到你這裏來,我就是天天給你掏坐便,我也高興。”


    “那你就天天給我掏衛生巾。啊,不,天天給我洗奶罩,褲*衩……哈,那你就是我的……喜歡嗎?”


    “嗯。”何子鍵真誠地說。


    吳曉茵又一次被何子鍵的實在勁兒打動了,她緊緊地摟住何子鍵的脖子,不住地親起來。


    “我趕緊幹,完了,我還給你做飯吃,我們幹這個還是晚上吧。”


    吳曉茵打了那根肉色的胡蘿卜說:“憋的住嗎?”


    “那也得憋。”


    吳曉茵嘻嘻一笑說:“真是個好男人。等著啊。”


    吳曉茵從不知什麽地方掏出來一包東西,何子鍵一看,都是吳曉茵穿過的小褲頭和茹罩之類的女人東西。


    老婆穿過的這些東西,他看著真是惡心,至少他是不喜歡,那時常髒兮兮血呼啦的東西,散布著一股腥臊的味道。但吳曉茵現在的這些東西,他不但不討厭,甚至是十分的喜歡,就是那天從坐便裏掏出的那條臊呼呼的衛生巾,他都不那麽討厭。


    也許這就是一個美女跟一個醜女,或者說一個讓人愛,一個讓人討厭的女人最大的區別吧。


    吳曉茵在何子鍵的跟前擺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架勢:“給老婆洗過吧?”


    “沒洗過,我願意給你洗。”


    吳曉茵笑了,說:“為什麽?”


    “因為……”何子鍵也不會說個什麽,就說:“這裏帖在你這裏的東西,我喜歡。”


    何子鍵指了指吳曉茵的上麵和下麵。


    吳曉茵歎息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麽,就黯然地說:“咳,男人呢,就是這樣,去洗吧。”


    拿著這些小東西,何子鍵就浮想聯翩,他不是個喜歡想事兒的人,那是因為沒有什麽事兒讓他去想,現在他的生活開始豐富了,也覺得自己的腦子也不那麽遲鈍。


    他願意給這個女人做事,即使是給她天天掏坐便,洗褲衩,甚至給她舔屁屁,他也是喜歡幹的,這要比他在外麵風吹雨淋,累個要死要活的好上幾百倍,這些不就是讓男人著迷的東西嗎?再有個美女陪著,他豈不是樂死了?


    “子鍵哥,我現在去買東西,你好好的幹,晚上咱們可要好好的喝酒呢。”


    “今天可不許哭。”


    “我哭個什麽。我走了。”


    吳曉茵出去了,何子鍵幹脆來個大幹一場,把床罩和被單都扯下來。他在床上找到了一疊照片。


    是吳曉茵和一個男人照的。


    讓何子鍵驚喜而又難過的是,這個男人居然真的是姚龍富,這是今年春天的照片,吳曉茵真是漂亮,像是個大學剛畢業的學生,而姚龍富那不到五十,腆著個大肚子的樣子,何子鍵就覺得惡心,但姚龍富那不可一世的樣子,還真是征服女人的霸氣,就憑著那霸氣和縣長所擁有的一切,就有讓吳曉茵這樣的女人俯首帖耳的本領。


    然而,何子鍵心中想不明白的,姚龍富是怎樣認識吳曉茵的呢?吳曉茵也就是大學才畢業,而姚龍富在寧古縣當他的領導,他們是不可能有機會認識的。


    姚龍富這個混蛋,居然在和李明較量的時候,把他的一切都葬送了,他心裏對他充滿了仇恨,但他現在離這個人太遠,根本傷不到他一根毫毛,但現在他覺得有點公平的是,那就是他幹上吳曉茵這個的姚龍富的女人。想到他在吳曉茵的身上瘋狂的樣子,就像是對姚龍富射出的一顆子彈,今天他還要好好的幹她,讓他……


    但是,不管怎麽幹吳曉茵,姚龍富也都不會知道的,現在吳曉茵也在痛恨著這個男人。而且自己現在還真是喜歡上了吳曉茵,不然他絕對不會在這裏甘當一個男保姆的身份,雖然自己是給她當替身,甚至給她掏衛生巾,洗茹罩褲*衩這類低賤的事,但他的滿足的,因為吳曉茵真是可愛,他也在心裏心疼著這個女人。


    雖然沒洗過東西,但洗衣機這樣的東西他是會用的,這裏邊洗著,他就四處看著,這裏一切都是新的,但吳曉茵確實能造,也許是心情不好的緣故吧,哪裏都有損壞的痕跡。這就是一個被包養的漂亮女人心裏的孤獨寂寞吧。


    對於這些深層次的東西他現在不那麽明白,過去的那些女人,都是他的過客,或者是幫助他的人,也是需要他的,對於被包養的女人那複雜的心態,他還是難以理解,但心疼女人是男人與生俱來的,他在心疼吳曉茵。尤其是被姚龍富這個混蛋冷落的女人,他更覺得有種責任感似的。他想,如果吳曉茵真的跟姚龍富發生矛盾,他就要堅決地和吳曉茵站在一起。但他現在還需要了解到更多的其中的內幕。


    門開了,吳曉茵拎著一大包東西回來,看到何子鍵洗了這樣多的東西,吳曉茵真是心滿意足,說:“我這個屋子,真的需要你了。有你在,這裏像個家了。”


    何子鍵笑嘻嘻地說:“別急,我現在就開始做飯。”


    吳曉茵看到本來嶄新的小樓又煥然一新,就要蹦起來,她看到一疊照片整整齊齊地擺在那裏,突然奔到何子鍵跟前喊道:“你看我照片了?”


    “是啊,我跟你擺好了,我……”


    “你為什麽隨便翻我的東西?經過我允許了嗎?”


    “可我……”


    何子鍵呆在那裏,但他已經習慣了吳曉茵的喜怒無常,就說:“是我錯了,我是給你換床單看到的,我不是……”


    看到何子鍵一個勁地賠不是,吳曉茵也知道是自己過分,就說:“咳,好了,你不該……”


    “小茵,真是對不起,我沒想惹你生氣。”


    看到眼前的何子鍵真是個可愛的男人,她就原諒了他:“沒事,隻不過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好了,我也不怪你,我們倆的關係正在發生危機,需要你的話,你可要站在我一邊啊。”


    何子鍵高興的說:“那是當然,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吳曉茵高興地說:“真的?”


    “一定的。”


    吳曉茵親了一下何子鍵說:“我發現我愛上你了。好了,我餓了,做了什麽?”


    “你看看就知道了。”


    何子鍵燜了一條魚,燉了一鍋肉,炒了兩碟青菜,吳曉茵拍掌叫絕:“我來到這個城市,就沒在自己的家裏吃過像樣的飯,子鍵,真高興認識你。”


    就要喝酒的時候,吳曉茵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傷心的事,突然哇地大哭起來。已經有了一次經驗的何子鍵趕緊過來勸她說:“小妹,你該高興才是。”


    吳曉茵突然抬起了頭:“你管我叫小妹?”


    “我……錯了嗎?”何子鍵害怕起來,他是真的想讓吳曉茵高興起來。


    “沒錯,我就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好了,我們喝酒吧,來,真的謝謝你,讓我有了家的感覺。”


    吳曉茵一口就喝了一杯,何子鍵搶下了杯說:“咱們慢慢喝好嗎?”


    吳曉茵突然說:“如果我讓你給我做點事,你會幫我嗎?”


    何子鍵激動地說:“隻要是你的事,我就是死了也給你幹。”


    “我不會讓你去死的,而且還……”


    “是什麽事?”


    “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需要你了再告訴你。我現在先給你講講我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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