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超常能幹


    李明看到任慧芳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那樣對大家的注視並不在意,跟何子鍵大秀情感,就笑著對任明達說:“看來你的小女兒對這次行程是真的滿意的。”


    李明沒說任慧芳是對何子鍵這個年輕人是滿意的,他是過來人,也想象得到他們在滑雪場一天一夜都做了什麽,但他也知道何子鍵的女朋友是饒河市人事局長的女兒,沈玉成的女兒糾纏何子鍵的事,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的話裏就沒有說的太明白。


    女兒大了不喜歡跟男人來往,這對於當爹娘的來說,是件讓人頭疼的事,畢竟不能一個人過日子。雖然女兒過早地經曆了情感的磨難後就此封閉了自我,但做父親的還是希望女兒及早找到一個喜歡的男人,過一個正常女人的家庭生活。雖然任明達並沒有決計就讓何子鍵真的做自己未來的女婿,但他看到女兒又能高高興興地跟一個青年男子這樣親密地在一起,他心裏也就坦然下來。


    任明達說:“我的老伴死的早,那些年我也忙在我的生意,對她關心的也不夠,這也是她得了抑鬱症的原因之一。她這樣的高興,說明她心裏的疾病已經好了。”


    “這就是大好事啊。”李明讚歎地說,其實,他在讚歎何子鍵在這方麵的超常能力,居然在一天的時間按,讓一個女孩徹底改變,並由此給他們縣的經濟帶來巨大發展的空間。


    其實,當初讓何子鍵當這個招商辦主任,他是持反對意見的。招商辦這個部門隨著經濟改革和發展的大潮的推動,越來越顯示出它特殊的作用,一個地區的經濟的命脈,這個部門的強與弱,直接對這個地區的經濟發揮著難以替代的作用。他這個主抓經濟的這個政府一把手,對即將卸任的齊官亮投了反對票。但齊官亮在臨走時行使他的特殊手段,李明覺得在齊官亮的仕途已經走了背時的時候,也就犯不著跟他較勁,如果這個年輕人真的不和他意,用幾個月就把他換掉好了,但也可以看看再說,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像齊官亮說的那樣,真正具有難以想象的能力。


    對於何子鍵的能力,李明也是肯定的,但是直接就從文聯的副主席的位置,提拔的招商辦主任的位置,絕對是超出正常範圍的。齊官亮說,如果想要讓寧古有個合格的,對縣裏的經濟發揮巨大作用的招商辦主任,那就大膽地使用好了。一個二十五歲的人,當一個正科級幹部,很年輕嗎?建國之後的幾十年中,一個三十歲的人,都可以當省委書記了。二十五,對於一個成熟的人來說,是開始幹大事的時候了。


    這點李明倒也承認,理論水平李明自知不能跟齊官亮比,但他不是個拉幫結派的人,隻要像齊官亮說的那樣,超出正常範圍,破格提拔一個年輕人,他也不是特別的反對。


    雖然何子鍵幾個月前,對寧古縣森林旅遊的戰略部署,做出了貢獻,但真正拉動一個縣經濟發展的,還是要加大招商引資的力度。這不到一天來,他還真是對何子鍵刮目相看了。


    本來對下屬的一個年輕人愛誰不愛誰,跟誰結婚跟誰分手,不是一個領導關心的問題,但現在看來這個問題已經不是何子鍵自己的問題,而是和一件大事聯係在一起,他已經看出了任明達這個小女兒對何子鍵的一往情深,也猜錯得到何子鍵為了工作,怎樣在這個女孩的身下下了功夫,他不相信何子鍵是個尋花問柳的年輕人,相反,這個英俊而有才能的年輕人,受到女孩子的青睞,完全是正常的,一個女孩的漂亮的她的資源,而一個男人,雖然才能是最大的資源,如果加上英俊瀟灑的外貌,豈不是更大的資源?正像男人愛漂亮的女人一樣,女人豈不也喜歡有才又瀟灑的男人嗎?


    當任慧芳帶著那種年輕女人的愛意把何子鍵拉到自己房間裏的時候,李明終於意識到,這何子鍵現在愛上誰,也許還真的不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任明達也微微一笑,他是生活在開放社會的人,對於這樣的事,他隻是會心的一笑,他也真正的欣賞何子鍵這個年輕人,他何嚐不明白自己的女兒跟這個年輕人在一夜之間都做了什麽?但一個到了一定年紀的女孩,如果沒有男人對她需要,那就是不正常的,翻過來說,假如女兒不需要男人,那將是非常可怕,將直接影響她生活的大事。


    任明達明白,是何子鍵的男人的雄性激素刺激了女兒的身心,使她在最短的時間裏,從抑鬱的心情中走出來,這要比他賺多少錢還要讓他高興,即使是拿出一大筆錢扔掉,他也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給這個縣級個億的投資,即使沒什麽回報,他也不當回事。就是出於這樣的目的,他的心裏就十分的平和。


    看著何子鍵消失在大門後的身影,任明達說:“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大陸的年輕人,他們缺乏一種東西,但這個小夥子就不是這樣。能幹,還有感情,不像有的年輕人那樣老成持重的不像個年輕人。”


    兩個人在大家的簇擁下走進大廈,大廈總經理付美華引導著任明達走進房間,任明達對房間也沒做挑剔,李明說:“任董事長,您休息一下,午宴開始的時候來通知你。[`書小說`]”


    “好的。我一個人安靜一會。”


    李明轉身看到中糧集團黑川省的杜總跟在他的身後,就說:“杜總,到我房間坐坐?”


    杜總笑著說:“好啊,我們始終沒來得及談談什麽。”


    “我們抽出時間好好的談談,現在的時間是不夠的。”


    走進給縣長安排的房間,杜總有些尷尬都說:“我們的美女不敵你們的俊男啊,我們在這場競爭中,明顯失敗了。”


    李明聽了後哈哈大笑,他知道杜總說的是什麽意思,本來是他們的馬風嬌招來的客人,現在成了他們寧古縣的座上賓,而且大有把他們趕出去的意味。


    “不能這樣說,你們中糧集團省公司是個很有實力的國有企業,也可以參與這輪的項目投資,通過這次招商引資,也對他們縣做一個了解,我們縣有很好的發展前景,有很多問題我們可以坐下來一起談談。”


    杜總幽幽地說:“我看你們這個何子鍵啊,是搞了個美男計。”


    “哈哈,自古就有美人計,還沒有什麽美男計,如果有的話,我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是不是?這個世界隻有兩種人,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男人有什麽需求女人也同樣有什麽需求是不是?”


    “你們啊,好,如果大通集團在你們縣有什麽前景廣闊的項目,我們也算一份。”


    “好,這才是合作的態度。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的午宴是不是該開始了?”


    也許是於靜波突然對他提出分手的緣故,也就不到一天沒見,何子鍵再見到任慧芳的時候,一種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


    剛一進入房間,任慧芳就把何子鍵拉到自己的麵前,反複地端詳著何子鍵的麵孔,就像是幾年不見的情人一般,何子鍵也端詳著任慧芳的俊俏的臉龐,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任慧芳說:“怎麽辦,我發現我離不了你了。”


    既然跟於靜波分手,何子鍵說話也就沒什麽顧慮,大膽地說:“好啊,這裏的項目談成後,你就作為投資方的代表,住在這裏,我們就可以天天見麵了。”


    “我要跟你住在一起,我買個好房子,我要你陪著我。”


    何子鍵說:“你可不能想這些,你是投資方的代表,你要對你們的投資負責的。”


    任慧芳抱著何子鍵的頭就親著,說:“我不管,我沒心思想那些東西,我現在就是想你,想你。”


    都說女人一旦動了感情,就什麽也不顧了,何子鍵發現任慧芳對自己是真動了感情,開始的時候,他原以為就是跟這個寂寞的女孩做一下感情的遊戲,就像馬風嬌所說,把一個女人拿下,就什麽都好辦了,現在看來,已經大大地出乎當初的意料。


    何子鍵被任慧芳親了一頓後,說:“好了,大家還都在等著,是不是餓了,現在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是啊,我現在的胃口奇好,好久沒這樣好了,你說我這樣下去是不是要吃胖啊?”


    何子鍵看著任慧芳的身材,說:“現在正好。”


    任慧芳摟著何子鍵說:“我胖點你喜歡不?我現在居然非常想吃東西了。”


    何子鍵突然說:“中午準備了鹿肉,你喜歡……”


    “啊,我可不要吃那樣的東西也,我們都是不吃那樣的東西的。”


    何子鍵一怔,心想,還不知道任明達對這樣的東西是不是感興趣,這時有人來通知他們到宴會廳的時間到了,任慧芳親了何子鍵一下說:“走,我們去喝酒嘍,這幾天我還真習慣喝這裏的酒了。”


    今天中午出席宴會的人,多了縣裏幾大班子的領導。本來這個時候何子鍵是靠不上槽的,但任明達繼續讓何子鍵坐在他的身邊,這也讓縣裏的幾個領導看了不那麽舒服。


    當上來鹿肉的時候,何子鍵看到任明達皺了一下眉頭,何子鍵馬上說:“這鹿不是野生的,是林場養殖的。”


    “哦,現在野生動物是越來越少,如果再這樣吃下去,那人可就真的成了罪人了。”


    聽到任明達這樣說,何子鍵身上不覺得出了一身冷汗,任明達繼續說:“我到江西去的時候,給我上來一盤紅燜娃娃魚。當然,那是非常好吃的美食,可我罷宴走人,項目也不要談了,口口聲聲說什麽保護環境,這環境就是這樣保護的嗎?這樣的國家保護動物都可以隨便的吃,還有什麽他們不敢幹的?”


    李明看了何子鍵一眼,他還不知道今天的宴席布置的菜肴做了改動,他本來還想詢問,見任明達這樣一說,而且他安排的東西也都沒上,就知道這是何子鍵臨時做的改變,也真的捏了一把冷汗。


    李明的臉也變的快,說:“我們的森林資源是豐富的,野生動物也比較多,就說我們的東北虎,現在越來越多了,這就是我們注意保護的結果。我就建議我們所有的大飯店,決不能吃熊掌這樣的東西。”


    任明達說:“如果你們上這樣的東西,我雖然不能罷宴,但也對你們的印象大打折扣了。你想,我們人類為什麽要宰殺這些動物的生命,為我們享用?這些動物就沒有生存的權力嗎?大陸的人什麽都吃,這讓我很難接受。”


    任慧娟說:“我老爸雖然不是佛教徒,但他是堅定的動物保護主義者,一旦餐桌上有野生動物出現,這樣的項目也看別談了。”


    李明笑著說:“好,這樣說來,我們以後就要加大保護野生動物的力度。我們也深深的受到了教育。子鍵,咱們敬任董事長一杯。”


    幹了一杯,何子鍵想起那薑成珠要給任明達送虎皮的事,禁不住暗暗發笑,在另一張桌上的馬風嬌瞥了何子鍵一眼,那意思是,怎麽樣,你就感激我吧。哈。


    吃罷飯,臨時休息的時候,李明偷偷問何子鍵:“今天的菜譜是我和付美華訂好的,怎麽就臨時改變了?”


    何子鍵說:“別提了,我們看到有人送來了血淋淋的熊肝,就覺得這東西可是太敏感的話題,也考慮到任明達有可能是動物保護主義者,我們不能在吃上壞了我們的大事,寧可做不到,也不能做過啊。”


    李明後怕地說:“幸虧了你想的多啊。”


    何子鍵說:“還有人準備給任明達送虎皮呢。讓我擋住了。”


    “是薑成珠?”


    何子鍵微微一笑,李明搖搖頭說:“這些人都沒腦子,也就是你啊,想的就是細致。”


    何子鍵說:“我昨天夜裏弄了個合資企業的企劃書,我的意思是,不能把杜總他們的公司分開,這樣我們三家組成一個大型的合資公司,讓大通集團占百分之四十,我們兩家各占百分之三十,我們的股份可以用土地出讓金來頂替,他們兩家出的是資金。這個企業從種植,到生產和養殖和銷售,完全按照現代化企業來經營,如果你認為合適,明天就可以正式的跟他們談判。”


    李明說:“我覺得可以,等晚上我看看你寫的東西,然後我們三家坐下來,有個藍本,談起來就好談了。”


    “我的的意思是,任明達可能不能同意我提出的這樣大的規模,如果他同意,規模小一些也不要緊,隻要有了個基層,下步健康好辦了。”


    “你考慮的很周到,我在想想,然後跟他們拿出我們的設想,就看我們給予什麽樣的政策了。”


    “政策這個方麵,我簡單的寫了幾條,可能寫的不夠。”


    “快準備吧,我們該出發了。總的來說,到現在還是不錯。”


    下午的安排是各處走走,照樣是李明全程跟隨,重頭戲是晚上。當車隊從鳳凰台上下來時,忽然發現,整個縣城沉浸在盛大的節日的氣氛裏,焰火騰空而起,街道燈火輝煌,一個小小的縣城,被喜慶的氣氛包圍著。街道上張燈結彩,聖誕樹,聖誕老人,白雪公主,裝點著每一家店麵,一些中學生打扮成白雪公主的樣子,在街道上給行人送聖誕禮物。


    何子鍵知道這都是李明親自布置下去的任務,也花了不少政府的銀子,任明達笑著說:“政府也真是用心了,這就很不容易了,大陸還沒有過聖誕節的習慣,做到這一點,也就不錯了,我知道這都是讓我們高興,為我們安排的。”


    何子鍵說:“現在東方和西方文化大融匯,許多西方都是文化,已經大舉向東方滲透,就是想擋都是擋不住的,就拿音樂來說,不是我們正在受到港台影視的侵略嗎?周潤發的火爆的程度,讓我們所有明星都黯然失色。”


    “這取決於經濟上的領先,然後才是文化上的侵略。哈,這其實是好事,讓大陸的人可以睜開眼睛看看世界到底是什麽樣。”


    下車一走進酒店,酒店的老總站在門口給所有的人送聖誕禮物,也許是經過了精心準備,聖誕禮物還真是體現了節儉和溫情,巧克力之外,給任明達送的是一把玉石的梳子,任明達一看就知道:“這可是好玉啊。這個我喜歡。”


    付美華今天幹了個十分冒險的事兒,聽說了飯局上的談話,想起來她就後怕,還是馬風嬌有心計,偷偷的告訴她,今天晚上要給客人們每人準備一份聖誕禮物,他們可講究這個。送的禮物不要太貴重,但是要實用,她才想起來給任明達買一把玉石的梳子。


    看到任明達高興地梳了梳頭發,付美華說:“這個梳子梳頭感覺好吧?”


    “很好,有了你這個梳子,我的頭發還能長出來。”大家高興的笑起來。


    給任慧芳送的是金製的領花,任慧芳微微一笑說:“這是此行我最喜歡的禮物。”


    何子鍵看到馬風嬌滿意地一笑,就知道這是馬風嬌的策劃,也覺得這還真是個見多識廣的女人。


    何子鍵走到馬風嬌的跟前說:“你這是給她個安慰,不然可把她嚇壞了。”


    “其實嚇壞的是我啊,好在是有驚無險,沒想到這個老頭子還真的是個動物保護主義者,我一想到哪血淋淋的熊膽,做好了上了餐桌,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


    何子鍵也在深深的後怕,馬風嬌小聲說:“記住,你欠我一個情,如果任明達這個事辦砸了;我們前功盡棄不說,你的仕途至少耽誤三年。”


    何子鍵微笑地看著馬風嬌,自己的確是實實在在的欠了他的一個情,因為這事,自己在李明那裏都是地位又升高了不少,而這些的搞見其實很多是馬風嬌出的。


    也許是看到何子鍵跟馬風嬌在小聲說什麽,任慧芳上來拉著何子鍵的手說:“我爸爸想跟你單獨談談,現在就到他的房間吧。”


    馬風嬌說:“何主任,快去董事長房間,聽聽董事長有什麽指示。”


    何子鍵聽出了馬風嬌話裏含著幾分的嫉妒,但他也隻能跟在馬風嬌前往任明達的房間。


    何子鍵小聲說:“董事長想跟我說什麽?”


    任慧芳說:“我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麽,就是項目方麵的事兒吧,我覺得你們那個白酒廠的項目是小了點,你再提出一個更大膽些的方案。”


    何子鍵說:“今天是聖誕節,我們今天不談這些,就是好好的過一個節日,說真的,我們還真是第一次過這樣的洋節,這個形式還真是很一意思呢。”


    任慧芳嫣然一笑說:“我們已經感受著你做出的盛情,這本省的節日其實也沒有什麽固定的模式,我們能陪著老爸高高興興地過一個晚上,就已經是非常高興,但這個節日讓我們最高興的地方,其實並不在於這樣的形式,而是在於這裏的內容。”


    何子鍵感興趣地說:“是什麽內容?”


    任慧芳的眼睛裏充滿無限情意地看著何子鍵:“你這樣充聰明的人,怎麽看不出來?你以為我老爸,哦,我爹哋就是來過什麽聖誕節的嗎?”


    何子鍵愣愣地看著任慧芳:“那是什麽?”


    任慧芳掐了一下何子鍵的臉蛋說:“你呀,你以為我就是喜歡跟你睡覺?”


    “你……讓人聽見。”何子鍵急了。


    任慧芳說的話雖然沒人聽見,但任慧芳捏了一下何子鍵臉蛋的細節卻讓李明和馬風嬌看在眼裏。


    李明心想,看來這任慧芳是真的對何子鍵發動感情的進攻了,他認為這畢竟是個好事,說明任家父女得他這個屬下是滿意的,他們的前景也就是光明的。但他也有一點的擔心,那就是把這樣重大的項目建立在男女的感情上,這樣的基礎是不是牢固,還真的不好說。男女之間的感情好的時候火熱,壞的時候就降到冰點,那這樣重大的項目問題,莫不是也要受到情感問題而波動?


    但這裏起因就是注滿了何子鍵這個年輕人被人家任氏集團小姐喜歡的過程,所以他們也就無法選擇。


    “縣長,想什麽呢?”


    楚天舒走了過來,微笑著看著李明注視遠去的何子鍵的目光,她已經知道李明已經深深地喜歡何子鍵這個新上任的招商辦主任了,但也不是用一個喜歡來表現準確的。


    “哦,我在看任慧芳把何子鍵叫道董事長的房間去了。”


    楚天舒說:“你是不是在想,董事長想跟他說什麽?”


    李明問:“你認為他們要單獨說什麽?”


    楚天舒幽幽地說:“雖然我難以猜測,但我覺得,他們絕不是談什麽項目的問題。也許……”


    楚天舒看了李明一眼。


    “也許什麽?”


    對於楚天舒這個辦公室主任,李明很有一種依賴的成分,這依賴包含兩個方麵,一個是在某些特殊的細節上,李明很注意傾聽楚天舒的感受,而女人的感受往往是非常準確的,另一個依賴就是不能說出來的秘密了,而這也是楚天舒這個辦公室副主任,即將升到主任的原因。


    “縣長,你想過沒有,如果任明達這個老爺子真的看中了何子鍵,讓何子鍵做他的女婿,這個問題看起來簡單,但這裏深層次的東西看複雜了。”


    李明看到縣裏的許多領導都在大廳三三兩兩地談著什麽,似乎在等待著還有什麽新的內容,李明現在不發話,他們也不敢離去,現在他可是黨政一把手過一人兼,這個時間是等待著晚宴的時間。


    李明避開這樣的嚴肅的話題,說:“我們去看看晚宴都準備了什麽吧,要知道今天中午因為吃的問題,差一點弄出了大麻煩。”


    李明和楚天舒向餐廳走去,楚天舒溫柔地一笑說:“這又是你欣賞何子鍵的原因是不是?”


    “是在,這個年輕人想問題是這樣的周到,常常站在一個獨體的視覺,讓你不喜歡都不行。”


    楚天舒忽然說:“如果你當上了縣委書記,那你就帶他走吧,當縣委辦公室主任,或者組織部部長。”


    李明聽出這是這個女人的嫉妒話語,就說:“把何子鍵放在招商辦主任這個職務,還真是非常的合適,現在對我們縣的工作來說,招商引資是個瓶頸,而疏通這個瓶頸的,還真的需要有何子鍵這樣的人。”


    楚天舒對現在這樣讚許別人,心裏略有不滿說:“他可是利用特別的手段啊。”


    李明笑著說:“他是個男人,你怎麽還吃他的醋啊。”


    看到四周沒人,楚天舒捏了李明大腿一下,說:“你要是當上縣委書記,我要跟你到縣委那邊。”


    “這不是現在說的事兒。”


    李明躲開楚天舒,走進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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