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娟在林業中心校讀書的時候,就是有名的才女,但她沒有考上大學,就分到場部當起了一名文書。(.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在局機關,陳娟是個既漂亮又有才的女孩,幾乎是所有年輕的男人追逐的目標,那時的計德厚是計劃科的科長,是最有發展的年輕人,陳娟也就不失時機地嫁給了計德厚,幾年過去,計德厚當上了局長,陳娟也從一名文書,當上了宣傳科的幹事。兩年前,計德厚從林業局局長的位置,來到縣裏當上了經委主任,舉家搬到縣城,但還是這段時間,才習慣縣城的生活。


    對於一個隻喜歡寫詩的女人來說,她想的並不是當什麽官,而是一心寫出錦繡文章,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詩才拙劣,要想成為真正的詩人,那是難上加難,仗著自己的老公計德厚的關係,混了個文聯副主席,提拔為副科級,她也就滿足了,但橫空殺出了何子鍵,她本以為何子鍵怎麽也不能超越她,但她低估了何子鍵的才能,何子鍵來了幾天,就對她產生了巨大的威脅。&&


    她起初對何子鍵處在默默對抗的狀態中,可她發現何子鍵是個很懂事的人,主動讓出位置,她幾乎是喜極而泣,也就自然地冰釋了對他的誤解,和他一同想起辦法來。


    但沒想到的是,他們信賴的齊官亮竟然讓他們想好的計劃成為泡影。也許齊官亮是讓何子鍵過兩個月接替石成金當上文聯主席後,在把他調離,但這隻是他們倆的分析。


    陳娟說:“你用不用去找一下齊書記,親自跟他談一下呢?”


    何子鍵說:“我是跟苗振鐸說了,這事苗部長應該就可以做主,但齊書記是什麽意思,我真是鬧不明白。”


    “所以你就去齊書記家跟他談談,看看他是什麽意思。”


    雖然他還沒去過齊官亮家,但他對到領導家拜訪,並不懼怕。他想,看來也隻能是這樣,也可能苗振鐸沒有把他的想法表述清楚。他還是覺得齊官亮對他不錯的。


    何子鍵對陳娟說:“那我就盡快到我家去一趟。我去總不能空手吧,可我真不知道該那些什麽?”


    陳娟從包裏拿出一個紙包,說:“這個你拿著。”


    何子鍵問:“這是什麽?”


    陳娟說:“錢啊。<最快更新請到書>你不拿錢,這事兒就是辦不成的。”


    這卻是何子鍵沒想到的。都說買官賣官,難道他還真的需要買這個官嗎?如果是這樣,這個官他寧可不要。


    何子鍵嚴肅地說:“這事我幹不出來。再說,我升副科級,我也沒花一分錢啊?”


    陳娟說:“那時大家都給你說情,你也真的幹出了別人幹不出來的成績,他不能不提拔你,現在可就不同了。再說,你剛當上文聯副主席就想調離,他不會輕易地同意的。你要是想離開文聯,到經委當那個副科長,你就必須拿著。”


    何子鍵還在忸怩著,陳娟就塞到何子鍵的懷裏,何子鍵說:“就是拿錢也應該我拿,哪有拿你的錢的道理?”


    陳娟嫵媚地一笑說:“你又見外了不是?你不是管我叫姐姐嗎?既然是你姐,你就聽我的,你這個年輕人,什麽還沒幹成,哪裏來的錢?拿著。”


    何子鍵心想,這倒真是個實在的女人,對他在那批山貨中抽取好處的事,絕不懷疑,按理說自己不是沒錢,但不能讓陳娟看到自己是有錢的。他想了想說:“既然這事是咱們倆人的事兒,我看就從我們文聯的小金庫裏出,那錢反正也是咱倆掙的,用在這裏也是理所當然。”


    陳娟說:“那也行,反正花錢才能辦事。”


    也許陳娟說的還真是有理,他就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就到齊官亮家拜訪。


    做完了工作上的安排,陳娟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希望,她也覺得何子健對許多的事情都有自己的安排和主見,根本沒有和她爭什麽的念頭,就感慨地說:“子鍵,我實在是有些誤解你了,以後我是你的親姐姐,有什麽難處,你就盡管跟我說好了。”


    何子健心想,雖然陳娟說的真誠心裏話,但是在寧古這一塊他已經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了,即使是陳娟的老公計德厚,也無非是經委的主任,而他現在可以直接跟齊書記說上話了,在這個地界上,他還會需要別人來幫他嗎?至於在往上走,他相信陳娟就是想幫他,也是幫不上的。但人家的一片真心還是需要領情的,於是何子健說:“陳姐,我是歪打正著,才來到了縣文聯,說老實話,我開始的時候是真的不想,也非常討厭這個單位的,但現在覺得這裏還真的非常的親切,這裏有我低落的記憶,也有我開始發奮的足跡,如果我真的離開,我還真的會想起這裏的。”


    陳姐說:“你是個講感情的年輕人,文聯也因為有了你,現在和過去是太不一樣了,過去是清水衙門,而現在呢……不說這些了,你的一切才剛剛的開始,這裏無非就是個小水溝,你在這樣的地方是不能發展起來的。而我跟你就不一樣了。來,祝你到齊書記那裏有個好的結果。”


    陳姐真誠迪歐舉起杯,何子健也舉杯說:“陳姐,我們文聯現在有錢了,組織我們縣的幾個作家把他們寫的東西都拿出來,想出,這樣我們也給他們做點具體的工作。”


    陳姐撞了一下杯說:“你想的就是周到,哦,對了,你這樣說我還要說幾句,齊書記的嶽父是我們縣的老教授,過去他整理過我們縣的曆史典故和散落在民間的民歌,過去他一直想出本書,但我們文聯的經費始終是個問題,這件事就始終沒辦,這次你去他們家,就可以談談這個問題,我相信齊書記的夫人一定會非常的高興呢。”


    何子健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說:“好,那我就做一次這樣的工作,爭取把齊書記的老嶽父寫的那寫東西給他出本書。”


    陳娟似乎還想說什麽,但何子健和宋丹來越好下午要去打保齡球,就對陳娟說:“今天就這樣吧,我晚上就去齊書記家,然後你等我的電話。”


    這時陳娟的大哥大也響了起來,來電話的是她的老公計德厚,何子健聽到計德厚是問她晚上是不是有時間,陳娟說有什麽事兒,計德厚說晚上縣裏的領導有個安排,要帶夫人參加,陳娟說知道了,就掛了電話。陳娟說:“晚上不會是縣裏的領導統一有什麽活動吧?”


    何子健想了想就給縣委辦的主任呂海打了個電話,呂海現在已經知道了何子健的能量,雖然一個文聯的領導在他的眼裏根本不算什麽,但何子健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這點他早就看了出來,一接到何子健打來的傳呼,就立刻回了說:“領導有什麽指示?”


    也許是看到一個縣委辦公室主任現在還在用著傳呼機,就靈機一動說:“我哪裏敢有什麽指示?我就是想討好一下你這個縣委的大管家?”


    “我哪裏是什麽大管家?無非就是個大秘書,哪裏有你討好我的道理?”


    “是這樣,外麵有個朋友送我個大哥大,我看你是最用得著的,我就準備送給你。”


    陳娟看著何子健,愣了一下立刻點頭,小聲說:“真該這樣做啊。”


    那呂海高興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這樣的禮物實在太貴重了,我怎麽敢要啊?”


    “怎麽,怕我賄賂你啊?你放心,是哥們給我的,我剛巧自己還有一個,所以我就準備送給你先用著,你這個縣委辦公室主任是最用得著的。”


    “那我就……可我真的不好意思。”


    “別說這些見外的話,你現在在什麽地方?”


    “我在辦公室趕一個東西,晚上齊書記要用。”


    何子健想探聽到齊書記的準確的消息,就問:“這星期天的齊書記還有什麽安排嗎?”


    “是晚上有個招待會,是縣裏來了個老領導,他帶著老婆孩子到故地旅遊,說這話還是你的功勞呢,縣裏的搞個招待會要迎接他。”


    “那我可不敢打擾你。”


    “我寫的差不多了,再有半個小時就完事。”


    “那這樣,半個小時後我在茗香茶樓等你。”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跟我以後就別客氣了。”


    掛了電話,陳娟對何子健的公關水平大加讚賞,說:“以後真要跟這個縣委辦公室主任搞好關係了,你的主意來的還真快。”


    何子健笑了笑說:“我要趕緊去郵電大樓,給他買個大哥大,陳姐,這是我個人送他的。”


    陳娟笑了笑說:“那我就不多管這些了,你們私人之間的交往,我就不好參與了。”


    何子健站起了身,穿上衣服,陳娟給他整理了一下說:“那你就忙吧,我就不坐你的車了,省得有人看見。”


    何子健覺得這樣慎重也好,也就沒在堅持。


    回到縣裏在郵電大樓花了不到兩萬元錢買了個大哥大,配了個號,做了個很漂亮的包裝就直接去往那個茗香茶樓,呂海已經等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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