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前來的三人看似是路人,但是李奇鋒從他們的神色,目光以及流露出的氣息之中便是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對於屈文娟的心思,李奇鋒豈能是看不穿,以為著自己非常的愛財,從而以大筆的財富來說服自己,讓其護得他們周全。


    這其中要承擔多大的風險李奇鋒猜測不到,但是這是一筆非常不劃算的買賣,李奇鋒的心中還是可以估算的清楚,無論多少財富,他都是吃虧的。


    就怕這財富是有命要的,沒命花。


    注視著李奇鋒,屈文娟的神色之中變得非常著急,出聲說道:“那你到底要什麽才會護得我們周全。”


    李奇鋒的眉頭一皺,說道:“八大世家都是老牌的強者,其底蘊知情可以比擬許多宗門大派,我要屈家為我做一件事情。”


    屈文娟道:“什麽事情?”


    李奇鋒道:“很簡單,我需要去太上清宮尋找一個人。”


    屈文娟的神色不由的微微一變,出聲說道:“太上清宮遠離世俗,速來神秘,可不是能夠輕易找到的。”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這個是自然,或是這太上清宮隨意可以找到,那麽我也不會借助屈家的力量了,八大世家底蘊傳承源遠流長,定是可以找到太上清宮。”


    屈文娟咬咬牙,神色變得堅定起來,出聲說道:“好,我同意。”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是個聰明人。”


    屈文娟道:“太上清宮的素來神秘,那宮主更是神秘莫測,喜怒無常,動輒便是殺人取名,今日若不是這形勢逼人,我絕對不會同意的。”


    李奇鋒笑了笑,說道:“無論怎樣也好,起碼你還能活著。”


    言語落下,李奇鋒轉身走向那喝酒的大漢。


    李奇鋒笑著道:“老大哥,我們來做一筆交易如何?”


    大漢醉醺醺的道:“什麽交易?”


    李奇鋒道:“一筆發財的交易。”


    大漢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搖搖頭,說道:“我隻喜歡喝酒,不喜歡發財。”


    李奇鋒笑著說道:“八大世家之一的屈家,這可是富的流油的主啊。”


    大漢的雙目之中頓時精光泛出,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這倒是不假……不過我還是沒有興趣。”


    李奇鋒出聲說道:“這筆財富能讓你做許多事情,可能你不需要這財富,可是許多窮人需要,這一身的強大的實力待在這小小的茶店之中豈不是浪費了。”


    大漢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注視著李奇鋒,緩緩的說道:“小子,你這是讓我去送死啊。”


    李奇鋒笑著說道:“老大哥的實力絕非一般,何必如此言語呢?”


    大漢笑了笑,出聲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是陪你鬧上一遭。”


    李奇鋒笑著說道:“老大哥辛苦了。”


    ……


    ……


    短暫的修整之後,開始上路。


    喝酒大漢的行禮非常的簡單,長劍挑著一個包裹,包裹之中不過是幾件單薄的衣服而已。


    將一枚丹藥交給屈司印,李奇鋒出聲道:“這枚丹藥服下,足以讓你的傷勢恢複幾份,沿途在找機會療傷吧。”


    屈司印的眼眸之中閃現出一絲感激之色,出聲說道:“謝謝了。”


    屈於新的神色很是難看,原本養尊處優的他何曾吃過如此苦頭,身上帶著傷,還要走著趕路。


    李奇鋒的目光看去,那苦頭陀,青衣道士,還有那背劍男子依然坐在桌子之旁,喝酒吃肉。


    “走。”


    李奇鋒果斷的道。


    半個時辰之後。


    走出路程已是很遠。


    相安無事。


    李奇鋒的心中鬆了一口氣,莫非那三個人真的是來趕路的?


    拿起酒葫蘆,朝著咽喉之中灌入烈酒。


    大漢大出一口氣,出聲說道:“再往前走三十裏地便是春風城了,到時候我們便是可購馬匹來趕路了。”


    屈於新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欣喜,說道:“屈司印,你趕緊加快速度,前往這春風之中弄一架馬車前來接我。”


    屈司印的神色頓時一變。


    “閉嘴,你自己趕路,能走到春風城就坐馬車,走不到就死在這路上,我可是告訴你,我們後麵的還有人追殺你。”


    屈文娟出聲道。


    屈於新的神色頓時一變,出聲說道:“屈文娟,可莫要忘了你們是什麽身份,若是我死了,啊那麽你們回到屈家也隻有死路一條。”


    “我去吧。”


    屈司印出聲說道。


    言語落下,他便是提起內力,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趕路。


    “等一等。”


    李奇鋒出聲製止了屈司印的舉動。


    “你現在已經受了重傷,若是你再強行動用內力,恐怕會損耗過度而死,我奉勸你一句,慢慢趕路即可。”


    李奇鋒再次出聲道。


    “我說你算是什麽東西……這屈司印不過我家的仆人而已,我要他去做什麽,他就得做什麽。”


    屈於新出聲道。


    李奇鋒笑了笑,說道:“你還真的是好的架子?”


    屈於新出聲道:“本少爺在管仆人而已,用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放心,我肯定不會管你。”


    “哎——”


    將口中灌入烈酒,大漢無奈的搖搖頭。


    屈於新剛想要言語,急促的馬蹄聲響起。


    之前喝酒吃肉的那三人居然是趕了上來。


    “哈哈……怎麽樣,牛鼻子道士,灑家可是已經告訴你了,他們走不遠,這下你信了吧,害的灑家酒都沒有喝好。”


    苦頭陀大聲的道。


    青衣道士笑了笑,說道:“這次是我的錯,不過也是無妨,等到殺死這幾個人,你要喝多少酒我都不管。”


    “好。”


    苦頭陀出聲道。


    言語落下,苦頭陀右手一動,手中的禪杖脫手而出。


    轉瞬之間,禪杖這些插入道路之中,攔住了去路,上麵的圓環相互撞擊,砰砰作響。


    屈於新的身軀頓時一顫,癱倒在地。


    神色煞白。


    “去這幾個人的腦袋,這比灑家撒尿都來的簡單。”


    苦頭陀催動胯下的駿馬,疾馳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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