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長空原本懷疑是朱長烈背叛了他,為了阻止他的行為,將玄策長老搬出來強行阻止他,可此刻注視著朱長烈疑惑的目光,鷹長空內心之中的懷疑頓時消失。


    仔細的琢磨一下,鷹長空緩聲說道:“既然不是你,那會是誰呢?”


    朱長烈也在仔細的琢磨著,到底是誰,居然可以請動玄策老祖來阻止鷹長空的行為。


    片刻之後。


    鷹長空的目光看向朱長烈,神色之中帶著一絲慍怒,緩緩的出聲道:“於萱?”


    朱長烈的眉頭皺起。


    這個名字他也是想到了,可是他想不通為何要阻止。


    正當此時,一道身影出現在大庭之外。


    鷹長空目光如劍,看向大庭之外。


    “什麽人……進來!”


    一道怒吼之聲傳出。


    鷹長空的麵色變的鐵青。


    李漁進入到大庭之中。


    拜見兩位宗主。


    鷹長空的目光一凝,道:“你可是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是你能來的嗎?”


    李漁的身軀一顫,神色之中露出一絲惶恐,說道:“弟子不是有心的,是有要事要稟報的。”


    鷹長空道:“什麽事情?”


    李漁出聲道:“是關於白衣客的事情,我懷疑真正的白衣客已經死了,現在的白衣客是假的,他在觀音宗之中有不軌之心。”


    鷹長空的雙目之中,寒光更甚。


    “白衣客,就是碧霞宗之中的那個長老?”


    鷹長空出聲道。


    朱長烈點點頭,說道:“沒錯。”


    鷹長空的目光看向李漁,說道:“你確定白衣客是假的?”


    李漁點點頭,說道:“我非常確定,這白衣客曾經是我師父,我對他的一言一行自然是非常的熟悉,可是現在他做的一切行為都與曾經有著很大的差異……我敢肯定他是假的。”


    鷹長空看了一眼李漁,沉聲道:“雷山,你去將那白衣客帶到我這裏來。”


    “是——”


    大庭之外,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緊隨著破空之聲響起。


    “到底是真是假,等一會兒事情自然可以知曉。”


    鷹長空語氣冰冷的道。


    ……


    ……


    白頭山。


    李奇鋒正沉浸於念力修煉之中。


    念力在身軀四周宛如無形的潮水緩緩的流動著。


    忽然之間,李奇鋒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肅殺之氣。


    白頭山之上都是觀音宗的雜役,定然是不會存在如此大的肅殺之氣,肯定是來了外人。


    收手,停止修煉。


    一道身影出現在李奇鋒的屋子之外。


    “白衣客,出來跟我走一趟。”


    冰冷的聲音傳來,沒有絲毫的情緒。


    “既然來了,進來喝一杯茶水可好?”


    李奇鋒笑著說道。


    “鷹長空宗主有請,希望你可以快點。”


    外麵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李奇鋒的身軀一動,走出屋外。


    麵對著身軀高大宛如小山嶽一般的雷山,李奇鋒頓時感覺到了強大的威壓。


    “請——”


    雷山沉聲說道。


    李奇鋒道:“好。”


    ……


    ……


    進入到大庭之中。


    鷹長空注視著李奇鋒,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疑惑,說道:“我是白衣客。”


    鷹長空道:“你不是白衣客,你是假的。”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不由的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這人還有真假之說嗎?”


    鷹長空出聲道:“人是沒有真假,可是身份卻是有真假。”


    李奇鋒笑著道:“宗主想要說什麽盡管言明便是。”


    鷹長空厲聲道:“有人告訴我你冒充了白衣客的身份,來我觀音宗圖謀不軌。”


    李奇鋒頓時一樂,笑著說道:“宗主還真的是信了?”


    鷹長空道:“信與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這倒是個事實,那麽我想知道是誰揭發的我?”


    鷹長空道:“你的徒弟李漁。”


    李奇鋒笑著道:“我可是有著一個好徒弟啊。”


    鷹長空道:“此話怎講?”


    李奇鋒道:“我白衣客也該是倒黴,有了李漁這樣的好徒弟,算計來算計去,最終還是毀在了自己徒弟的手中。”


    鷹長空的眉頭一皺,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李奇鋒笑著說道:“觀音宗不是有一個馬連魁長老嗎?你可以問一下他,你會知道許多真相。”


    鷹長空的麵色一沉,道:“雷山,你去。”


    “是——”


    沉悶的聲音再次傳出。


    李奇鋒笑著道:“還望宗主耐心的等待一下。”


    片刻之後。


    神色忐忑的馬連魁出現在大庭之中。


    見到李奇鋒的瞬間,神色忐忑的馬連魁的神色頓時一變。


    鷹長空的眉頭不由的一皺,馬長老的神色細微變化盡是被他收入視線之中。


    “馬長老,你與李漁合夥做了什麽事情,細細說來。”


    鷹長空麵色冰冷的道。


    馬長老的神色頓時變得很是忐忑。


    “講……你隻有一次機會。”


    朱長烈輕聲說道。


    馬長老的神色之中頓時露出一絲惶恐。


    “宗主,我錯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馬長老的神色變的很是惶恐,跪倒在地,出聲說道:“我不該夥同李漁侵吞屬於白衣客的獎勵。”


    朱長烈的麵色頓時一沉。


    鷹長空站立的身軀頓時一顫,厲聲說道:“你居然敢做這樣的事情。”


    馬長老出聲道:“宗主,我也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真的不是故意,我現在就回去將侵吞的東西還給白衣客,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鷹長空倒吸一口冷氣,說道:“你也是觀音宗的老長老了,居然是如此的愚蠢,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先回去吧,之後怎麽處罰你我會讓紀律堂的人告訴你。”


    馬長老的身軀頓時軟癱在地。


    “滾——”


    鷹長空加重了語氣。


    馬長老幾乎是以連滾帶爬的方式離開的。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這下可以說明有些事情了吧?”


    鷹長空的麵色變得十分難看,出聲道:“的確可以說明一些事情,可是這也未必可以說明你的身份是真的。”


    李奇鋒點點頭,道:“讓李漁出來吧。”


    鷹長空麵色陰沉的道:“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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