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的神色之中浮現出一絲笑意,說道:“馬長老,你放心我們肯定會遵守觀音宗規矩,決不給你造成什麽麻煩。”


    李奇鋒點點頭,很是客氣的說道:“多謝馬長老警示,該遵守的規矩我們一定會遵守,若是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還望你多多指點。”


    馬長老的點點頭,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


    李漁的神色之中帶著一絲笑意,不著痕跡的將幾枚稀罕的古玉玩意塞到馬長老的手中,一直拉著臉的馬長老神色之中終於是多了幾份笑意,語氣卻是很是生硬,道:“如此就好,你們要時刻給我記得,這裏是觀音宗,可是比不得碧霞宗,本長老是執法長老,有些事情自然會指點你們一二,不過也希望你們能夠自覺,負責到了我的戒律堂,那戒尺可不認人的。”


    李奇鋒笑著說道:“這個是自然。”


    李漁則是滿臉堆笑,對奉承的很是到位。


    無論觀音宗的行事風格暫且不說,這翠穀山脈的確是一處福澤之地。


    馬長老為李奇鋒安置好了住所便是轉身離去,倒是李漁各種奉承與拉攏取得了莫大的好處,為她安置的住所比李奇鋒強的太多。


    李奇鋒的住所已經是到了觀音宗的最外延,除了常年為觀音宗做苦力的勞工們,幾乎再見不到其他的人。


    馬長老詞句顯然是有些故意針對之意,不過李奇鋒也是不在乎,自己不過是一個冒牌的白衣客,遠離是非之地恐怕是最好不過了。


    將自己的住所清掃幹淨,李奇鋒便是在四周閑逛起來。


    夕陽西下。


    落日的光輝照耀在山峰之上,給山上的所有生物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霞光,是一道不可多得美景。


    嘩嘩的流水聲傳入耳中。


    循著水聲而去。


    李奇鋒站立在山崖之上,他看到了一條激流。


    激流之中的水來自於更遙遠的地方,從上而下的速度很快,濺起的水花不斷的衝擊著兩側的崖壁,在崖壁之上留下了各種複雜的水紋。


    李奇鋒坐在懸崖之上,注視著夕陽下風景,感覺到非常的愜意。


    許久之後——


    一陣嗚咽之聲傳入李奇鋒的耳中。


    李奇鋒轉身看去,一隻白猿居然在他的不遠出舔著傷口。


    再朝遠處看去。


    隻見一隻高大的黑熊正在快速而來。


    白猿發出一聲哀嚎,快速的靠近李奇鋒,似乎在尋求李奇鋒的庇護。


    黑熊發出怒吼之聲,速度奇快。


    李奇鋒的身軀一動,瞬息之間出現在黑熊的麵前。


    浩蕩的內力爆發而出,衝擊而來的黑熊頓時遇到了一道無形的牆壁,然後倒飛出去。


    吼吼吼——


    黑熊變得愈發怒不可遏。


    這次,它將目標轉移到李奇鋒的身上。


    暴怒的黑熊高舉起雙掌拍向李奇鋒。


    雄厚的氣機湧動,琉璃金身催發,李奇鋒雙手抬起,接下了黑熊凶猛的一擊。


    吼吼吼——


    黑熊的雙掌被李奇鋒死死的擒著住,動彈不得絲毫,連續的怒吼之聲發出,黑熊欲要掙脫李奇鋒的控製。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


    雙手一動,恐怖的力道頓時爆發而出,那黑熊巨大的身軀居然被李奇鋒舉起了起來。


    砰——


    伴隨著沉悶的聲音傳出,黑熊的身軀被重重的砸落在地。


    塵土飛起。


    黑熊的身軀被砸入到一道深坑之中。


    吼吼吼——


    黑熊繼續發出怒吼之聲。


    費力的從深坑之中爬出。


    白猿躲藏在李奇鋒的身後。


    黑熊從深坑之中爬出,注視著李奇鋒,不再暴怒,轉身便是離去。


    一直躲藏在李奇鋒身後的白猿站立在李奇鋒的麵前。


    前肢拱起。


    居然像是人類一般再給李奇鋒行感謝禮。


    李奇鋒笑了笑,看了一言白猿的傷口,將一枚丹藥捏碎,放在其傷口之上。


    白猿咧嘴一笑,露出層次不齊的牙齒,轉身離去。


    “真的是有趣。”


    李奇鋒輕聲道。


    夕陽落下。


    皎月升起。


    李奇鋒返回自己的住所之中。


    居然發現自己住所四周居然有了許多人。


    看到李奇鋒的到來,眾人將目光看向李奇鋒。


    “又有新的雜役來了嗎?”


    一位滿頭白發的老者出聲道。


    李奇鋒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我不是新來的雜役。”


    “那麽你就是不受待見的長老嘍?”


    老者再次出聲問道。


    李奇鋒聳動了一下肩膀,說道:“應該是。”


    老者笑著說道:“想來也是,我們這白叟峰除了雜役就是觀音宗之中最不受待見的長老會會被發配到這裏來。”


    李奇鋒笑著說道:“老人家,你是觀音宗的老人了?”


    老者點點頭,目光掃過圍觀的人群,出聲道:“行了,大家都回去早點休息吧,不受待見的長你們又不是一次兩次見到了,沒有什麽可稀罕的。”


    老者一出聲,圍觀的眾人紛紛散去。


    李奇鋒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玩味,說道:“老人家,你也是雜役?”


    老者笑著點點頭,說道:“我是這觀音宗的管事。”


    李奇鋒豎起大拇指,說道:“不錯。”


    老者咧嘴一笑,將掛在腰間的酒葫蘆取下,朝著口中灌了烈酒。


    李奇鋒笑了笑,繼續說道:“老人家,你對著這觀音宗很熟悉?”


    老者將酒葫蘆遞到李奇鋒的麵前,道:“來幾口?”


    李奇鋒接過酒葫蘆,沒有絲毫的客氣,連續灌如幾口,說道:“酒的味道不錯,比我喝過的所有酒都烈。”


    老者笑著說道:“這可是觀音宗的藏酒,整個觀音宗之中出了老宗主,就隻有我可以喝這個酒了。”


    李奇鋒出聲道:“前輩果然厲害。”


    老者將酒葫蘆再次遞向李奇鋒,“說吧,你想打聽什麽,老頭子我的曆史與觀音宗差不多,知道的事情可是真的不少啊。”


    李奇鋒看了一眼老者,說道:“前輩,若是我的問題僭越了觀音宗的規矩怎麽辦?”


    老者不由的大笑起來,一口黃牙顯得格外醒目,道:“在我老頭子這裏,可沒有什麽規矩,隻要你不說,我又不知道,怎麽就是僭越規矩呢?”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這倒是個事實。”


    老者將酒葫蘆那會,灌入了幾口烈酒,道:“問吧,你小子今日若是不問個明白,恐怕都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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