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王府受到刺殺的消息不脛而走。


    原本準備重傷昏迷的李青不得不站出來為五萬蠻軍出頭,這也是帝都之中的許多官員見到了李青鐵血的一麵,各方實力的探子早已是將李青的那一番言語傳遞到了自己主子的耳中,甚至連龍闕都是沒有錯過。


    城衛軍開始變得瘋狂起來,似乎是鐵了心一般,掘地三尺也要將刺殺王府的人找出來。


    梁天穹注視著擺在案幾之上的一封密信,神色變得鐵青,雙目之中充斥著嗜血的殺意。


    “實在是太可惜了,若是那些實力再強大上幾份,不要大意,那麽李青必死無疑。”


    梁天穹緩緩的出聲說道。


    一道身軀肥胖的身軀站立在梁天穹之前,雙下巴,塌鼻梁,肚子很大,好像是懷胎七八個月一般,此刻雖然已是過去了最為炎熱的夏季,但是他的額頭之上依然是密集的汗珠,一刻不停的煽動著手中的折扇。


    當聽到梁天穹的言語,神色之中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笑意,輕聲說道:“問題是李青現在還活的好好的,當然他還給你做了一件惡心到極點的事情。”


    梁天穹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之中的怒火,輕聲說道:“你是說徐恩賜的事情?”


    肥胖的男子點點頭。


    梁天穹冷聲說道:“的確是夠惡心的,我原本以為著事情可以鬧得更大,卻是沒想到李青卻是反過來惡心了我一下,不過也是無妨,徐恩賜那樣的人成就不了多大的氣候,隻要他占據著位置不放,那麽他就要受到我的鉗製。”


    肥胖男子雙目眯起,狹窄的細縫之中,寒光泛現而出,搖搖頭,說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以前的時候的我們與徐恩賜的關係沒有破裂,即便是他無法做到言聽計從,可也是沒有什麽不軌之心,可是王府之中的事情隻要是個人便是可以看出你想要借刀殺人的目的,不過李青還真不是一般人,反將一軍,將徐恩賜將宛如是一個釘子一般放到我們的身邊,若是我們無法做到將其拔出,那麽最終吃虧的肯定是我們。”


    梁天穹的雙目之中不由的露出淩厲的寒意,做出一個切喉的動作,說道:“我們要殺了他?”


    肥胖男子搖搖頭,說道:“不可,徐恩賜的老子徐天達可不是吃幹飯的,這一次他能夠一直隱忍著不發作是因為他無法抓到我們的把柄,可若是我們對其下了殺手,那麽他肯定會對報複我們的,老家夥可是比他的兒子要強上太多,千萬不要去招惹一條瘋狗。”


    梁天穹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不悅,說道:“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肥胖男子的神色之中浮現出一絲笑意,說道:“很簡單的事情,皇上不是馬上要祭祖了嗎?讓他去負責安危即可,一次借刀殺人不行,那就再來一次。”


    梁天穹的神色之中不由的露出一絲喜悅之意,點點頭,說道:“如此很好。”


    肥胖男子笑的很是開心,將手中的扇子合攏,說道:“好好的看戲吧,帝都之中現在是暗潮湧動,暴風雨遲早要來的,我們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梁天穹點點頭。


    肥胖男子笑著轉身離去,此刻他的腦海之中想的是讓人給他尋來的那位嬌滴滴的美女,為了那些他他可是猛補了一個月了,今日的火實在是按捺不住了,當他想到那柔弱的身軀在他的瘋狂暴雨之下接受摧殘之時,他的心中便是變得無比的火熱。


    梁天穹看著宛如是肉球一般的身軀離去,眼眸之中露出一絲寒光。


    “出來吧!”


    梁天穹輕聲說道。


    神色無比陰沉的徐天賜從躲藏的密室之中走出,眼眸之中閃爍著驚人的殺意,“還真的是我的好大哥啊。”


    梁天穹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怪異,說道:“他可不是你的親大哥。”


    徐恩賜的雙目充血,渾身上下散發出凶狠的戾氣,說道:“我的父親養了他二十五年,我叫他大哥叫了二十三年,他也姓徐,卻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梁天穹神色認真的說道:“可是他的身軀之中沒有流淌著與你們同樣的鮮血。”


    徐恩賜不由的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說的很對,的確如此,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


    梁天穹搖搖頭,說道:“千萬不可毛躁,一定要按捺住性子,我們倒是想要看一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徐恩賜沉思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梁天穹說道:“是什麽要求?”


    徐恩賜沉聲說道:“若是有需求,那麽我一定要親手砍下他的腦袋。”


    梁天穹點點頭,說道:“放心,他的腦袋一定是你砍下的。”


    ……


    ……


    城衛軍發瘋一般是搜尋著,使得於萱,歐陽雄,柳白刃,鄭正宗無法躲藏。


    柳白刃的傷勢很重。


    於萱將觀音宗的幾枚珍貴丹藥讓其服下,依然是在短時間內恢複他的全部實力,尤其是被斬斷的手臂,直接是影響到了柳白刃的劍法。


    歐陽雄的向來與眾人不和,無法可躲藏之下,他索性混著人群之中出了帝都。


    於萱,歐陽雄,柳白刃不得不東躲西藏,即便如此,也是差一點深陷在城衛軍的包圍圈之中,幸好他們的反應足夠的迅速,以速度的優勢甩開了城衛軍。


    出乎意料的是,城衛軍好像是鼻子很靈敏的獵狗一般,一直靜靜跟隨在於萱等人身後,無論他們這樣調換位置,城衛軍都會在最短的時間來趕來,隨著時間的流失,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來,甚至的蠻軍也可是參與其中。


    “到底是怎麽回事?”


    柳白刃強忍著傷口的劇痛,忍不住發聲問道。


    於萱的神色之中也是露出一絲凝重,說道:“我怎麽感覺我們好像是鑽入了一張大網之中,無論我們怎樣逃,都是無法逃出這張網,而這張網還在不停的收攏著。”


    “等到這張網收攏了……那我們豈不是也……”


    順著於萱的言語,鄭宗正意識到了一個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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