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正在刷著牙,想著都已經下午了,到時候裝修公司的人來了我到底去哪裏住啊,去外麵住賓館不要錢啊?


    拿著毛巾擦著了一下臉,拿出手機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對著鏡子拍一張照片發朋友圈配上文字:“又是一個美好的一個下午,我在!。”


    看著劉溪韻回家之前做好的午飯,歎了一口氣說:“為什麽知道我不喜歡吃芹菜,回去之前還要給我來一個炒芹菜。”


    臉上有些痛苦用筷子夾炒的有些發黑的芹菜送到嘴裏,嚼著嚼著突然臉上有些發白想吐出去又強忍咽下去。


    趕緊吃了幾口米飯之後才癱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說:“這可是有維生素的好東西啊,吞出去豈不是浪費糧食,哪裏又這麽多錢買菜啊。”


    “叮咚叮咚”


    “老板,有沒有人在家?我們是劉溪韻女士叫過來搞裝修的,有人沒有?”


    江令感覺這夥人是自己的救星啊,有人打擾的話也不會強追自己吃芹菜,還要自我安慰這東西是好吃的。


    江令放下筷子急匆匆去開門,人末至聲先到說:“來了,我現在就給你們開門,不要著急啊。”


    “你們五個就是裝修公司的人?怎麽這麽年輕就出來上班搞裝修了?”


    江令一看五個來裝著同一個公司的藍色工裝,戴著黃色的安全帽,隻是這五個人就像才大學畢業的樣子。


    比其他四人顯的歲數大點的那個摘下安全帽有些尊敬說:“這不是劉溪韻女士指定讓公司派我們幾個過來嘛,所以我們幾個從國外趕回來。”


    江令一聽倒是有些吃驚,竟然說從國外回來的?劉溪韻到底是找了什麽大佬過來裝修啊。


    江令抽五人都撒了煙有些不好意思說:“那個你們的費用是怎麽算的?我能不能夠按我的要求來裝修?我看一些地方不用那麽大費周章改。”


    為首的那個麵露難色說:“這個如果是平常的話可以按老板的要求改,但劉溪韻女生已經吩咐了您不能參與進去,實在抱歉。”


    “那好吧,是她安排的我也就不管了,不過你們工資是怎麽算的。”


    江令雖然不參與進去,但還是對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裝修隊工資好奇,現在國內一個裝修公司都這麽牛批了嘛?


    為首的那個帶著一絲驕傲說:“我們幾個都是一海裝修公司的人,平均學曆都是本科學曆,工資不怕老板笑話,時薪兩萬。”


    江令聽到險些驚掉下巴,你們確定沒有在跟我開玩笑?看著五個人臉上都是那種驕傲的表情,江令也不敢問。


    看了一下自己的客廳問道:“你們大概多久才能裝修好,如果晚上還不可以的話我就要出去外麵住一晚。”


    五人圍在一起,拿出差不多一根手指厚度的a4紙商量著,最後得出結果。


    “如果按劉溪韻女士的要求的話估計明天早上就可以完成了,那就請老板出去外麵住上一晚。”


    為首的那個都這麽說了,再看看那一a4紙的厚度江令也知道沒有那麽快,隻能無奈說道:“那好吧,這裏麵就交給你們了,我今晚出去住一晚。”


    坐上去事務所的出租車準備到地方之後打了個電話給劉溪韻,他要好好問問這娘們是真的不知道花錢的可怕啊,兩萬一小時?錢花著不心痛嘛。


    而劉溪韻家現在氣氛有點不正常,左邊沙發坐著的是劉啟東穿著一身黑色睡衣看著中間沙發上的人。


    右邊沙發坐的是跟劉溪韻麵容相似的在八分左右美少婦秦蘭正在一臉愁容勸說叫她搬回來住。


    “我說丫頭啊,你幹嘛不搬回來住還跟那個警方的線人住在一起,那樣子不安全啊,再說了你沒名沒分的。”


    劉啟東看著對秦蘭勸說一臉無所謂的劉溪韻也出聲支持自己老婆這邊說:“這小子之前我還以為他死了,有幾個認識的朋友告訴我那次是假死配合,這麽危險的人我也建議回來住。”


    劉溪韻從回來就一直被兩人轟炸,一直在說江令太危險,說不定哪天你就要守活寡,還不如介紹幾個上流社會的公子哥試試看能不能走到一起。


    劉溪韻一開始還好,到後麵實在太煩了直接捂住耳朵:“我是不會聽你們的,讓我回來住做夢吧,哼,不聽不聽,本小姐聽不到。”


    “他本是一世無雙,太子位沉檀凝香,東海之畔捉龍回浪,他合眼一世悲傷。”


    聽到為江令設置的手機鈴聲響起立馬接通就先開始說起來:“喂,江令嘛?是不是我才離開一會就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你今天是怎麽了,怎麽感覺你陰陽怪氣的,是不是玩了陰陽師這個遊戲了?”


    坐在老板椅上的江令看著窗戶外邊漸漸拉黑的天空跟劉溪韻說,uu看書 .ukahu.om 今天的她實在太不正常。


    聽到江令一開口就是這麽一句,但在自己爸媽麵前還是要穩住。


    劉溪韻嘴角抽了一下臉上帶著有些難看的笑說:“我知道你想我的,過幾天我就回去,真的,我不騙你,我還有事先掛了啊。”


    匆匆掛了電話把手機一甩扔到沙發上理直氣壯說:“我才回來多久他就打電話跟我說他想我了,你們死心吧。”


    劉啟東經曆了這麽多年的經曆會不知道什麽事情?歎了一口氣站起來說:“我劉家的白菜竟然要倒貼?老天不公啊。”


    說完就離開準備去臥室,劉溪韻不知道為何看著他離開有一種沒落蕭瑟的意境。


    劉溪韻指了指離開的劉啟東問道:“老媽,老爸這什麽意思啊,什麽叫我倒貼?”


    秦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走到她身後拍了拍她肩膀說:“丫頭,你知不知道舔狗舔不出來幸福的?爸媽都是過來人,懂得。”


    秦蘭有些失望搖了搖頭,看著劉溪韻差點忍不住哭出來,當什麽不好非要當舔狗。


    秦蘭也離開了客廳跟劉啟東一樣回到了臥室一邊還說著:“這號怕是養廢咯”


    劉溪韻看著兩個人都離開了連忙從沙發上下來敲緊鎖著臥室門說:“你們兩個什麽意思?我真的不是舔狗,你們聽我解釋好不好。”


    秦蘭沒有開門隻是在裏麵歎了口氣說:“爸媽都懂,都能理解的。”


    而江令這邊天一黑就在老板椅上看著來著不善的鬼有些感覺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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