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難難道德玄,不對知音不可談。


    對了知音談幾句,不對知音枉費~舌尖!


    書接前文言:翟天陽與蔣大炮、水靈兒三人半夜接到周老板的求救電話,馬不停蹄趕到他家中,隻見臥室內趴著一隻會噴火的怪物。


    翟天陽、蔣大炮跟那怪物展開了一場殊死搏鬥!危急關頭,蔣大炮使用定身咒將那怪物定在當場,翟天陽一把拉起蔣大炮正欲往門外逃去。


    那怪物卻不受定身咒的控製,喉頭開始鼓動,做勢又要噴出火來!


    “不好啦!”蔣大炮嚇得又把左手的符朝向那妖怪,口誦定身咒!


    翟天陽看到地上滾落著一個裝茶葉的小陶罐,順手拿起來就朝著那怪物嘴裏塞去!


    不大不小正好和跟那怪物張開來的嘴巴嵌了個嚴絲合縫。那怪物一口火沒噴出來,反倒把自己燒的哇哇直叫,前爪一合正抓在翟天陽雙肩,將他舉過頭頂。


    蔣大炮又再使用定身咒,可這次非但對那妖怪沒有用,反而把翟天陽定在了當場!


    被這咒定住的人,非但不能動,連話也說不出來。翟天陽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怪物雙爪嵌進自己胳膊裏,瘋狂的左來回搖晃自己,感覺腦仁都要被晃出來了。


    所幸那怪物先前被陶罐塞住嘴巴,吐吐不出來,咽咽不下去,咬沒法咬碎,沒法再用噴火的方式攻擊二人。急的發了狂!將翟天陽哭過頭頂,重重摔在地上。


    與地麵接觸的一瞬間,翟天陽隻感覺五髒六腑都快要被摔碎了,可卻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那感覺真比死了還難受。


    就在翟天陽被那妖怪反複折騰的檔口,蔣大炮抓準了機會,抄起沙發邊的一個實木衣帽架朝那妖怪頭頂狠狠砸了下去。


    力道之大,蔣大炮自認為可以砸暈過去一頭公牛。可砸在這怪物頭上,卻好像給他撓癢癢一般,不僅沒造成任何損傷,反而把那妖怪嘴裏的茶葉罐給拍了出來。


    翟天陽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直罵蔣大炮是豬隊友。


    那妖怪被蔣大炮襲擊,又回過頭來攻擊蔣大炮,蔣大炮見那定身咒對這妖怪已然沒有了作用,隻能被追的得滿屋子跑,邊跑還邊嚷嚷:“翟天陽!翟道爺!您要是沒死了就快點站起來跑啊!”


    翟天陽隻能在心中苦笑:“你這破咒,定妖不行,定人到是定的結實。小爺我被你定身咒定在這裏,能跑才怪!”


    那怪物和蔣大炮在屋裏展開了一場追逃遊戲,別看蔣大炮長得五大三粗的,此刻躲閃騰挪竟然比翟天陽還要靈活幾分!


    那怪物見抓不住蔣大炮,索性不去理會,又一把抱起翟天陽,大張著嘴準備用火噴他!


    翟天陽眼看著那妖怪嘴裏猶如亂草叢生的獠牙在自己麵前胡亂揮舞著,嘴巴越張越大,一股惡臭撲麵而來,那怪物嘴裏的粘液先噴了他個滿頭滿臉,翟天陽都快看到那妖怪的咽喉管子了!


    翟天陽把眼睛閉上,心裏已經開始為自己默哀,想到自己這次真是陰溝裏翻船,火靈丹碰上了火焰怪,徹底啞火了。真是捉妖不成搭了條小命!


    想到自己跟水靈兒曖昧了這麽久,除了有意無意的拉過小手,自己連水靈兒的嘴都沒親過,更別說其他更過分的事情了。想到自己今天就要被這妖怪烤成肉幹,不禁悲從中來!


    蔣大炮在旁邊焦急的喊著翟天陽的名字,可自己又無可奈何,情急之下,助跑兩步拿怪物狠狠撞去……


    就在那怪物要噴出火焰的一瞬間!周老板家裏客廳的窗戶嘩啦一聲碎裂開來!一節指頭般粗細的鋼索飛了進來,正打在那怪物嘴裏!


    那怪物吃痛,扔下翟天陽抱著嘴巴退了幾步。


    蔣大炮和摔在地上的翟天陽朝窗戶看去,隻見一道身影從天兒降,衝破玻璃窗,手裏拿著一條多節鋼鞭,穩穩的站在了二人麵前!


    要知道這可是三十二樓!這突如其來的巨變比妖怪對蔣大炮的衝擊還大!隻因為眼前來人的風采實在是太——“颯”!


    隻見從窗外滾地而入的是一位高束發髻的妙齡女子,柳葉眉、丹鳳眼;小臉盤、尖下巴;嘴唇微微有些豐潤,但是生在這位臉上卻說不出的合適,隻讓人覺得惹火性感!


    這女子上身穿一件緊身低胸黑絨衫,外套一件黑色皮衣,下身是一件短至臀下的黑色皮裙,一雙齊膝的黑色高統靴裏穿著黑色的長筒襪。右手拿著一條多節鋼鞭,又朝那妖怪急急抽去!


    這一身黑,再加上這位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材,就是一個字形容——颯!滿滿的禦姐範兒爆表!


    那多節鞭也不知有何威力,竟然打得那妖怪哀嚎連連,節節後退!


    正欲張嘴再次噴出火焰,那姑娘伸出兩根纖纖玉指從領口一對兒酥胸之間,夾出一物,朝那妖怪投去,嘴裏念到:“唵發吒發吒吽拘妖遣鬼,急急如律令!”


    隻見地上慢慢生出出一個半透明隱隱發著淡藍色光的胖蟲子,越變越大,最後變得像一隻貓那麽大,樣子和蠶有幾分相似。


    要說這世間萬物真是叫“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那妖怪見了這蟲兒,竟然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說不出的害怕,縮在地上瑟瑟發抖,u看書uuansu漸漸現回原形,化作一隻妖蟲。


    隻見那妖蟲像蜥蜴又像老鼠,身體發暗紅色,身長數尺有餘,如錐形一般。頭像老鼠身體和尾巴卻像蜥蜴,背後還生著一對如鋼刀般的半透明金翅。


    那冰藍色的蟲兒朝那妖怪不斷吐絲,那妖蟲也不反抗,任憑身體被蠶絲纏繞,最後化作了一枚繭。


    那從窗外一躍而入的女子,又念動咒決,把那冰藍色的蟲子和包著妖蟲的繭一並收回掌心,又放入了領口。


    直看的翟天陽和蔣大炮瞠目結舌!


    那女子看著二人,左右了觀瞧了一下,對蔣大炮說道:“你是蔣濤?”又用鞭子指了指地上一動不動的翟天陽說道:“你是翟天陽?”


    此刻蔣大炮施放在翟天陽身上的定身咒效力逐漸減弱,翟天陽吃力地控製著嘴部肌肉說道:“快...給...我...解...咒!”


    那女子才知道他之所以一動不動是被定住了!念動口訣,邊為翟天陽解咒,邊冷冷說道:“你們兩可真行,妖怪沒定住,把自己人給定住了。捉一個剛破體的金翅火蚨,居然差點把命給搭上!”


    蔣大炮過去扶起翟天陽陪笑說道:“哎呦,不好意思,原來把你給定住了,我還以為你不想努力了,想躺贏!”


    那女子聽到蔣大炮這麽說,臉上偷摸閃過一絲笑意,但立刻又恢複了冷若冰霜的禦姐模樣。


    蔣大炮又對著那女子說道:“你認得我們?你是?”


    卻為何這女子知道翟天陽和蔣大炮的名號?究竟來者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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