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翁得馬非為吉,宋子雙盲豈是凶。


    凶吉難卜福禍伴,謀事在人成在天


    機關算盡一場空,早在冥冥因果中。


    禍福前程如漆暗,但平方寸答天公。


    書接前文言:木道人指點翟天陽說要準此妖,還必須有一土命之人來護駕!翟天陽苦思冥想,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一人!


    那麽此人究竟是誰呢?正是前幾日來他店裏給奧迪a8開光的蔣大炮。那天翟天陽按他生辰八字一算,這家夥怪不得能當個土豪,這命都土到家了,在沒有比這更土的命!


    翟天陽立刻給蔣大炮打電話約他到店裏把事情前因後果這麽說了一遍,交代蔣大炮隻需要這般如此如此這般!


    由翟天陽提前給他留好門,待摔杯為號,蔣大炮就拿著法寶衝進門來,站在預兆設計好的位置,口呼咒決,即可成事。


    蔣大炮見他說的熱鬧,便問:“我說天陽,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吧……你是道門傳人,我又不是,我念這咒決能管用嗎?


    再說你這法寶我怎麽看著就是一塊平平無奇的土磚啊!扔到路邊都沒人撿,給我家墊狗窩,估計狗都嫌棄!”


    翟天陽朝他怒目相對,罵道:“我說你個大炮筒子,少在這兒出言不遜,要是被真武大帝爺爺聽到了,怪罪下來,靈也不靈了!


    要不是因為你前些天來我店裏,我看過你八字五行屬土,有心把這功德施贈於你,我才懶得找你。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滿大街都是!隨便給誰,還不得收他個千兒八百的!”


    蔣大炮聽翟天陽說的真切,忙拉著他陪笑道:“別別別,我答應還不行嗎?”


    “你若能助我降妖除魔,也算為孫委員報仇雪恨,加起來兩件功德,可比你怎麽求神怎麽開光積的陰德多了去了!你就鑽被窩裏偷笑吧!”翟天陽繼續說道。


    其實這符合命數要求的人,哪有翟天陽吹的那麽好找,街上逮著人挨個問,就算不當他是騙子,也當他是神經病,怕是十天半個月,也未必能找到一個。


    就算找到了,人家憑什麽信你啊!你又憑什麽信他啊?降妖捉怪沒有那過命的交情豈能相幫?


    再者說,這許多日子又該如何應對楊越清的猛烈攻勢?總不能每天裝作看不見吧?那人家找上門來又該如何?


    楊越清本就是妖物還則罷了,萬一是被妖物控製,時間一久一耽擱,豈不又平白害了一條同學的性命!


    翟天陽又給蔣大炮灌了些迷魂湯,將他比作古之將軍豪傑,乃是福如黃天厚土之人,是天意叫他收下這功德一件,否則怎諸多巧合應驗於他身上?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蔣大炮被吹捧的雲山霧罩,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拍著胸脯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兩人合計妥當,準備今晚就下手,免得夜長夢多!


    翟天陽這就給楊越清回過電話去,說她昨晚喝多了,說了許多醉話。


    楊越清卻說:“我雖然喝了許多酒,有些失態。但對你確實情真意切。你願意做我男朋友嗎?”


    翟天陽嘟囔著說著:“自己沒有談過戀愛,能不能先相處試試。”


    閑言少敘,兩人怎麽約定,怎麽交談,自不必多說。


    隻說晚上翟天陽又應邀去往楊越清家中,兩人又如昨日般一同買菜做飯,儼然一副情侶模樣。


    兩人喝的正微醺,楊越清又是一番猛烈攻勢。翟天陽人算不如天算,怎料機關算盡,棋差一招,險些命喪當場!


    卻原來翟天陽應邀前往楊越清家赴那鴻門宴,暗自在楊越清家中按五行八卦方位撒下北極宮真武大帝前供奉香爐內的香灰,布下玄武鎮法。


    兩人吃著飯,楊越清卻明裏暗裏用言語挑逗翟天陽,說道動情處,拉著翟天陽要進臥室行那男女之事。


    翟天陽有些不自然的對楊越清說道:“那個,我先下樓去買個東西。”


    他本想借機給蔣大炮留下門,等會好方便行事。


    怎料楊越清不肯鬆手,拉著他嬌笑道:“不是又想逃吧?你到底行不行?”


    翟天陽紅著臉道:“我……我去買那個……你懂的!女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楊越清會意,一把將翟天陽按在椅子上


    翟天陽暗自叫苦不迭,推攘中,楊越清的衣服不小心滑脫肩頭,胸前的鱗片暴露在翟天陽眼前!


    翟天陽見事已至此,正要跑過去給蔣大炮開門!


    說時遲那時快,uu看書 .uukasu.co楊越清眼看翟天陽要奪門而逃,雙腿霎時顯化原型,鱗片散發出森森藍綠妖光,尾巴尖上還生著猶如鋼針般的魚鰭!


    “小道士哪裏逃!”屋子裏傳來一個男人粗曠的聲音。


    還未等翟天陽搞清楚是什麽情況,楊越清生出的魚尾一把就將翟天陽卷做一團拉了回來。


    翟天陽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撞在天花板的燈具上,臉頰被燈罩鋒利的邊緣拉開一道細長的傷口,頓時血流如泉湧。


    翟天陽回頭一看,差點驚掉下巴,楊越清從胸口以下,全部化為魚身,臉上也不負清麗麵龐,漏出一副尖嘴獠牙,披頭散發,臉泛青光。


    聲音也變得好像男人一樣,甕聲甕氣喊道:“還不快采他元陽!”


    說著尾巴纏繞在翟天陽脖頸上,將他拉在近前,一股說不出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翟天陽心想楊越清莫非是海裏的皇帶魚成精?竟然有這麽長的尾巴!


    “不要傷害天陽!你快回去!事先可不是這麽計劃的!”楊越清雙手抱著腦袋,左右搖晃,用自己的聲音痛苦的喊道。


    一邊喊著,同時纏繞翟天陽脖頸的力道似乎也減弱了幾分。


    翟天陽借此機會,大口喘息朝門外聲嘶力竭的喊到:“蔣大炮!蔣大炮!快!快……”


    蔣大炮聽到門裏劈裏啪啦一頓聲響,又聽見翟天陽叫他,趕忙上去拉門,卻發現門沒有按照預先設計好的打開。


    蔣大炮急的滿頭大汗,衝裏麵喊道:“你倒是給我開門啊!你不開門,我進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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