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揚和錢能可已經做好了準備。


    看客就是幾個班委,幾人都希望陳風揚能贏,潛意識裏也希望戰鬥精彩一些。


    陳風揚和錢能可目光對視了一下,默許之中比武開始了。


    錢能可先是一個假踢,身體朝前挪移一步,右手成拳手腕勾起朝陳風揚的胸口上方攻去。


    陳風揚快閃避,當陳風揚的身體剛閃到一邊,錢能可的左腿忽然朝陳風揚的雙腿橫掃了過去,陳風揚躲閃不及,吃了這一腿摔到了地上。


    他***,果然夠猛的,這是什麽拳腳?


    陳風揚一邊躲避著錢能可的連續攻擊一邊勉強站了起來,使出直腿裏的招式朝錢能可攻去。


    在錢能可看來,陳風揚方才的腿功過於簡單,不過讓陳風揚用得不錯,幾乎是出神入化,真是難得能把如此簡單的腿功使出這個效果。


    直腿裏的招式雖沒傷到錢能可,但卻把他逼退了兩步,瞬間陳風揚又使出了旋風腿和水波清風拳,拳腳交相呼應,基本能跟錢能可打個平手。


    錢能可想短時間打敗陳風揚根本不可能。


    幾個班委直感覺到眼花繚亂,無不羨慕會功夫的人,想當初自己為什麽就沒學?


    楊汝峰喊了一聲:“風揚,加油!”


    這算是開了一個頭,頓時,幾個班委都喊了起來:“風揚,加油!”卻沒有一個人為錢能可加油。


    錢能可心裏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自己這次跟陳風揚較量好像是眾叛親離,大家都希望陳風揚贏。


    或許是因為他是班長。


    錢能可的心裏非常不服,由不得加大了攻擊力度,今天非要戰勝陳風揚不可,要把這子踩在腳下。


    落中行的辦公室裏,喬雨寒幾人都為陳風揚捏了一把汗。


    周名勇道:“少主好像不是錢能可的對手。”


    喬雨寒一臉凝重道:“如果不是風揚招式把握的好,已經敗給錢能可了,論功夫,風揚是不如錢能可,但錢能可要想戰勝風揚也絕對不是容易的事。”


    周名勇道:“姐,通過錢能可的招式,你看出一些名堂沒有?”


    喬雨寒道:“混亂拳腳!”


    周名勇道:“正是錢家的混亂拳腳,相傳錢家祖傳混亂拳腳一共有365式,拳腳巧妙組合變幻莫測,我想錢能可至多是練到了第6o式。”


    喬雨寒道:“差不多。”


    如此一來,喬雨寒已經清楚了這個錢能可的來曆,但陳風揚還不知道。


    陳風揚和錢能可還在對壘,兩人都是滿頭大汗,分不出勝負,但陳風揚要略微在下風,這隻有明眼人才能看出來,陳風揚本人也能感覺到。


    半個時過去了。


    沒有經過約定,陳風揚和錢能可都停了下來。


    沉默了片刻,錢能可有些失落道:“不用打下去了,是個平手。”


    陳風揚道:“是平手,看來今天決出勝負是不可能了,不如以後?”


    錢能可看著陳風揚的眼睛:“隻能以後了。”


    陳風揚道:“那我們當初的賭注怎麽算?”


    錢能可道:“一筆勾銷,在我沒有再次約你比武之前我不會給你製造什麽麻煩的,如果我有什麽錯,你這個當班長的可以我。”


    陳風揚笑道:“你好像很不甘心。”


    錢能可道:“難道你甘心?”


    陳風揚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們該走了。”


    錢能可道:“你們先走,我還有事。”


    陳風揚和喬雨寒幾人朝喬家別墅趕去,錢能可留在了盛典武館,幾個班委都各自走了。


    喬雨寒對陳風揚今天的表現評價很高,在她看來,陳風揚又一次創造了奇跡,但凡換一個人,用這種身手都不可能戰勝錢能可。


    同時,喬雨寒還把錢能可的底細告訴了陳風揚。


    錢能可是錢家的人,當然了,天東姓錢的人很多,這個錢家是在天東開典當行的錢家。


    在天東幾個繁華的鬧市區經常會看到錢家典當行的店麵,一般都是很古樸的裝修,生意很是不錯,因為生活中走投無路的人太多了。


    對於錢家來,典當行無非是表麵上的東西,實際裏,錢家是開賭場的,在天東經營了兩個大型的地下賭場——天信賭場和寶光賭場,這兩個賭場給錢家帶來了大量的財富。


    錢家也是功夫世家,祖傳的混亂拳腳在武術界裏赫赫有名,無數功夫高手都敗在了混亂拳腳之下……


    錢能可果然是個有斤兩的人,怨不得他不服氣。


    喬雨寒道:“不過沒什麽好怕的,你當好你的班長,不用太多的顧及錢能可這個人,先我們喬家根本不怕錢家,其次也不是混亂拳腳是無法戰勝的。”


    陳風揚隨口道:“姐姐,那你的功夫能戰勝混亂拳腳嗎?”


    喬雨寒遲疑了一下:“很難。”


    陳風揚看出來了,漂亮姐姐嘴裏的很難就是不能的意思,如果是一個把混亂拳腳365式都練到家的人,是可以戰勝漂亮姐姐的,包括自己的兩個保鏢。


    但是混亂拳腳絕對不會是無敵的,不知道喬家的三個家庭保鏢裏有沒有能戰勝混亂拳腳的……


    錢家和盛典武館的館主龍秋水以及副館主落中行關係都很密切,落中行已經把陳風揚的底細告訴了錢能可。


    喬家是天東飲食界的龍頭老大,老板喬珍龍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這些在錢能可讀初中時就知道了,可是喬家的少主為什麽姓陳。


    這是困擾錢能可和落中行的問題,落中行當下裏也沒有問,認為如果喬雨寒想告訴他就主動告訴了,既然沒什麽就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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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能可道:“看來我和陳風揚真是對上了,我不怕他。”


    落中行道:“他也不會怕你。”


    錢能可道:“這個我明白。”


    錢能可並沒想著要和陳風揚成為朋友,因為不服,活到這麽大他也很少服過誰,他反而有一種衝動,想跟陳風揚鬥爭到底,因為這是一個值得他去鬥爭的人。


    快到喬家別墅了,陳風揚還在為臉上的一片傷愁,是在武館裏摔到地上時擦的,錢能可的嘴巴也讓陳風揚打得腫了起來。


    喬雨寒道:“如果媽媽問起來了,你打算怎麽?”


    陳風揚笑道:“就不心摔的。”


    喬雨寒歎息道:“媽媽會很心疼的,在媽媽心裏你現在才上四年級,還是個很的孩子。”


    陳風揚道:“我明白。”感覺有對不起媽媽,自己應該讓媽媽每天都開心才對,但是太難做到了,自己生活中遇到的事總要去解決的。


    喬家別墅裏。


    當陳風揚幾人到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半,陳美心一直坐在客廳裏,一臉的焦急,喬珍龍已經過了幾次,江很快就會回來。


    看到陳風揚臉上的傷,陳美心心疼的直皺眉頭:“江,你的臉是怎麽弄的?”


    陳風揚委屈道:“走路不心摔的。”


    陳美心溫柔道:“你看看,太不心了,疼麽?”


    陳風揚笑嗬嗬道:“媽媽,一都不疼,就是一傷,沒事的。”


    陳美心忽然想到了什麽,皺著眉頭朝喬雨寒看去,厲聲道:“寒,你,是不是你把江的臉給打傷了?”


    喬雨寒詫異道:“媽媽,不是我,是江自己不心摔的。”


    陳美心疑惑起來,朝陳風揚看去:“江,真是摔的麽?媽媽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陳風揚道:“是摔的,媽媽。不用處理的,睡一覺就好了。”


    陳美心終於相信陳風揚臉上的傷是摔的,又叮囑了幾遍要心,要學會保護自己,才和喬珍龍一起上樓去了。


    對於陳風揚的事,有喬雨寒操心,喬珍龍是很少去管的,同時也是為了給陳風揚更多的自由。


    客廳的沙上,陳風揚和喬雨寒坐了下來。


    陳風揚笑道:“姐姐,剛才媽媽想到什麽了?怎麽忽然我的傷是你打的?”


    喬雨寒道:“我也在想,媽媽到底是想到了什麽,很多以前生的事媽媽一旦想起來就記憶猶新,可我很多都忘記了。”


    陳風揚道:“看到現在爸爸媽媽恩愛的樣子,真開心。”


    喬雨寒道:“爸爸媽媽一直都很恩愛,為了一個愛字,爸爸受了太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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