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控製著兩股真氣在丹田之中緩緩地運行,漸漸地,兩股截然不同的真氣竟然開始融合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太極陰陽圖的形狀。.org


    太極陰陽圖的形狀一形成,江雲就感覺到真氣像是得到了升華似的,全身膨脹,內力突飛猛進,他很久沒有精進過的內力,竟然得到了極大地提升,不但全身傷勢盡複,甚至功力也是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若是再一次遇到婠婠她們,江雲有絕對的自信即使在不受傷的情況下,也能夠擊敗她們。


    就在江雲調息之時,忽然耳朵一動,猛然睜開雙眼,隻見一道黑影從他所在的房間迅速的閃過,速度之快,竟然連江雲都無法捕捉到此人的身形。


    “什麽人?”


    江雲心中大驚,沒想到飛馬牧場之中竟然還有這等身法的高手,看此人應該是故意暴露行蹤,所以江雲猶豫一瞬間之後,立馬就迅速跟了上去。


    當江雲衝出房間之後不久,商秀珣就尋了過來,隻不過可惜的是,江雲已經離開,讓商秀珣撲了個空。


    江雲離開房間之後,一路尾隨黑影而去,江雲自忖輕功不弱,可是卻發現這個黑影的輕功竟然也不比他差,他們兩人一前一後,始終都保持著一段距離,無論江雲如何發力,都是無濟於事。


    前方的那人帶著江雲穿過了一個竹林,水聲嘩啦,原來盡處是一座方亭,前臨百丈高崖,對崖一道瀑布飛瀉而下,氣勢迫人,若非受竹林所隔,之前江雲所居住的院落處必可聽到轟鳴如雷的水瀑聲。


    江雲雖然一直追著此人,但是卻也沒有放鬆對周圍的觀察,左方有一條碎石小路,與方亭連接,沿著崖邊延往林木深處,令人興起尋幽探勝之心。


    望著路途中的美景,江雲發現他所追蹤的那個無名之人已經消失不見, 於是江雲就隻能循著前方的路,左轉右彎後,眼前忽地豁然開朗,在臨崖的台地上,建有一座兩層小樓,形勢險要。這時二樓尚透出燈火,顯示此樓不但有人居住,且仍未就寢。


    江雲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他沒有想到在追蹤此人的情況下,竟然會發現如此之地,凝視著前方的小樓,江雲放慢了速度走了過去。


    就在此時,一個蒼老的男人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道:“貴客既然已經來了,就請上來與老夫見上一麵吧。”


    江雲臉上顯現出了微微的驚色,因為在剛剛老人沒有說話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小樓裏有人的氣息,也就是說此人的要麽就是功力絕強,要麽就是有收斂氣息的武功,所以才會讓江雲完全感覺不到氣息。


    不過江雲也是確定了此人的身份,這個人就是剛剛他所追的那個人,而且他以此地的主人著稱,那就是說明,此人和飛馬牧場有著很大的關係,否則不可能在飛馬牧場之中建立一座這樣的小樓。


    而在大唐之中,能夠和飛馬牧場有著深厚關係,並且功力高絕的人,恐怕就隻有一個。


    想到這裏,江雲不再猶豫,挺身朝著小樓裏行去,剛一來到門口,江雲就看到了一張刻著‘安樂窩’的牌匾,莫名的心中湧起了安詳寧和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非常奇妙,江雲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但是卻深深的感受到了。


    入口處的兩根梁柱掛有一聯,寫在木牌上,“朝宜調琴,暮宜鼓瑟;舊雨適至,新雨初來。”字體飄逸出塵,蒼勁有力。


    在這大堂之後,是四麵廳的建築形式,通過四麵花雕木欄門窗,把後方植物披蓋的危崖峭壁,周圍的婆娑柔篁,隱隱透入廳內,更顯得其陳設的紅木家具渾厚無華,閑適自然。屋角處有道楠木造的梯階,通往上層。


    江雲看著這別致優雅的小樓,心中微微的詫異,就在此時,樓中老人的聲音再次傳了下來,道:“小兄弟請上樓來吧。”


    江雲淡定的拾級而上,上層以屏風分作前後兩間,一方擺了圓桌方椅,另一方該是主人寢臥之所。


    對於這些東西,江雲也隻是一眼即過,很快的,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了窗前,隻見此時正有一人站在窗前,麵向窗外,聽到江雲上樓的聲音,此人聲音柔和的說道:“小兄弟請坐,嚐嚐老夫釀的六果液。”


    聽到‘六果液’這個稱呼,江雲就已經肯定了眼前這人的身份,所以也就放鬆了下來,靠著椅子坐了下來,望著眼前的美酒,但是卻並沒有立即去喝。


    “唉。”


    老人雖然沒有轉過頭,但是卻對江雲的舉動了如指掌,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喝吧!醉酒當歌,人生幾何!”聲音中充滿了蕭瑟和無奈,令人覺得心中很是壓抑。


    老人背對著江雲,江雲點點頭,然後提起桌上的酒盅,輕輕的斟了兩杯,一杯推給了老人的方向,一杯則是自己端起來,放在鼻下,聞了聞,隨後緩緩地喝了下去。


    果釀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難得是香味濃鬱協調,令人回味綿長。


    “好,很好,非常好。”江雲麵容沉醉,不停地讚歎起來。


    仿佛是沒有聽到江雲的讚揚,老人淡然的說道:“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蘿六種鮮果釀製而成,經過選果、水洗、水漂、破碎、棄核、浸漬、提汁、發酵、調較、過濾、醇化的工序,再裝入木桶埋地陳釀三年方成,味道不錯吧?”


    江雲衷心的讚道:“我雖然對酒沒有什麽了解,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這一杯酒,是我喝過的最好的一杯果釀。”


    “嗬嗬。”老者笑了笑,仿佛是很開心,道:“小兄弟的話雖然沒有過多的詞藻,但卻是顯得更加真實,令人高興。”


    江雲不置可否,放下酒杯,凝視著老者的背影,開口問道:“老丈引小子前來所為何事,還請老丈相告。”


    老者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老夫隱居此地已經近三十年了,除了秀珣之外,從沒有旁人敢闖到此地,你還是第一個來到此地的人。”


    “是嗎?”江雲並沒有露出異樣的表情,而是在等待著老人的回答。


    “老夫三十年沒有和外人如此說過話了,今次故意引你來此地,你知道為什麽嗎?”老者對著江雲問道。


    江雲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老者終於緩緩地轉過身體,那是一張很特別的臉孔,樸拙古奇。濃黑的長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兩鬢,另一端卻在耳梁上連在一起,與他深鬱的鷹目形成鮮明的對比。嘴角和眼下出現了一條條憂鬱的皺紋,讓他看來有種不願過問的世事、疲憊和傷感的神情。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筆挺而有勢,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氣的緊合唇片、修長幹淨的臉龐,看來就像曾享盡人世間富貴榮華,但是現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貴族。


    老者的目光停留在江雲的身上,微微地一笑,然後坐到了江雲的對麵,拿起了江雲剛剛所斟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後苦笑道:“若不是有這個東西一直吊著我的命,恐怕我已經見不過兩位了。”


    “前輩受了很重的傷?是嗎?”江雲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這個老人。


    老者點點頭,道:“沒錯,不過這已經是三十年前所發生的事情了,那妖婦的天魔**雖然被譽為邪門之冠,但仍取不了我性命,給我利用山勢地形遠遁千裏,躲到這裏來。”隨後又自嘲的說道:“三十年來,我把精神全用在這裏,建造園林,若沒有這方麵的寄托,我恐怕早傷發而亡。可是這幾天我總不時憶起舊恨,此乃傷勢複發的先兆,老夫恐已是時日無多。”


    “天魔**。”江雲眼中驀地閃過一道精芒,道:“前輩說的那個妖婦,可是陰癸派的教主,魔門八大高手排名第一,人稱‘陰後’的祝玉妍?”


    老人聽到江雲的話之後,眼中驚疑光芒一閃,道:“小兄弟,沒想到你竟然連‘陰後’祝玉妍都知道,難道你曾經見過她嗎?不對,你不可能見過她的,據我所知,那妖婦已經有多年沒有出現了,而你也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所以肯定不會見過她的。”


    聽得老者一番自說自話,江雲麵色冷峻,道:“你口的妖婦祝玉妍我確實沒有見過,不過卻見過了她的傳人,也是陰癸派的傳人,一個天賦恐怕還要超過祝玉妍的女人。”


    “陰癸派的傳人?”老者一驚,道:“怪不得,怪不得我覺得你剛來牧場的時候,我覺得你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看來你應該是被天魔功所傷了?”


    江雲點點頭,道:“前輩你說的沒錯,我和陰癸派的傳人交手過,此人的天魔**雖然還沒有達到祝玉妍的那種境界,但卻也是恐怖無比,她是我有史以來遇到過的最難對付的人,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我那一念之仁的話,恐怕就已經葬生在了她的天魔**之下。”


    想起婠婠臨走之前在自己耳邊所說的那句話,江雲就忍不住心中震驚,當時他已經完全的屏住了呼吸,甚至就連心髒的跳動都已經停止不動了,完完全全的一副死人模樣。可是卻依然被婠婠一眼就看穿了,她不但看穿了自己的裝死,並且還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從自己的手中拿走了飛刀。


    若是那個時候婠婠對自己下殺手的話,江雲知道自己絕對是無法幸免的,還好當時婠婠因為自己救過她一次,所以放過了自己。


    老人聽得江雲所說,頓時來了興趣,於是就仔細的和江雲問了起來。對於老者的好奇,江雲倒是也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當時的情況。


    聽完江雲所述之後,老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驚歎的看著江雲,說道:“小兄弟果然非同尋常,原來你在江湖上還有如此地位,不但陰癸派的傳人連同長老一起來伏擊你,就連號稱天下第一刺客的影子刺客都來刺殺於你。隻是我很不解,他們兩方的人為什麽要行刺於你呢?”


    對於這一點,江雲也不是太能理解,不過他還是猜道:“影子刺客為什麽來刺殺我,我倒是可以猜出兩三分,這個影子刺客乃是李閥世子李建成的人,我雖然和李建成此人沒有接觸,也沒有仇恨,但是我曾今說過一句話,我說李閥的二公子李世民才是真命天子,我想李建成很有可能就是為了這句話,所以讓影子刺客來刺殺我的。”


    “哦?”老者驚疑的看著江雲,奇道:“沒想到江小兄弟竟然對國家政治也有所了解啊。”


    江雲苦笑一聲,道:“那種東西我怎麽可能了解。”


    老者皺起了眉頭,問道:“既然你說你不了解,那為什麽還會說出那樣一句話呢?”


    “這個就請前輩見諒了,其中牽扯太大,不便相告。”江雲並不想用謊話來欺騙此人,所以才會直接的說出不願意回答。


    老者倒也沒有怪罪江雲的意思,反而是為江雲分析道:“若是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李閥有可能成為天下之主,那麽李建成倒是很有可能派影子刺客來刺殺於你,畢竟你曾是第一個說過李世民是真命天子的話。而你如今在江湖中聲名鵲起,你所說的話定然會被人廣為傳播,到時候就算你是無意的,那也是為李世民傳播了聲勢。李建成作為李閥的接班人,當然不可能讓李世民騎到頭上,所以除掉了你,對李世民的聲勢倒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前輩所說的和我想的大致相同。”對於老者的分析,江雲深以為然。


    “既然如此,那你和陰癸派又有什麽恩怨呢?竟然使得那妖婦派出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來對付你?”話題又回到了祝玉妍的身上,老者說到祝玉妍的時候,明顯的咬牙切齒,可想而知對祝玉妍是如何的憎恨了。


    江雲搖著頭,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既沒有和陰癸派結仇,又沒有擋住她們的路,她們究竟為什麽非要殺我呢?而且還是讓婠婠來對付我?”


    原著之中,婠婠是去對付寇仲和徐子陵的,可是上一次竟然來對付他了,這讓江雲覺得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陰癸派到底是在玩什麽花樣,殺掉自己對她們到底有什麽好處?這個問題江雲很是想不通。


    “對了,說了那麽多,還沒有請教前輩的尊稱?”江雲恭敬的對老者問道。


    老者嘴角牽出一絲驕傲的笑意,似漫不經意地道:“即便是寧道奇見到老夫,也要恭恭敬的敬喚老夫一聲‘魯老師’。唉!可這又如何呢?最終還不是飲恨在那妖婦手中,一世英名就此喪盡,奈何,奈何!”


    江雲瞳孔中精光一閃,道:“天下第一巧匠魯妙子!”


    “嗯?”


    魯妙子驚訝的看著江雲,奇道:“老夫已經有三十年沒有踏足江湖了,恐怕比小兄弟的歲數都要大,小兄弟竟然能夠知道老夫的名號,這是為何?”


    江雲恭敬的對魯妙子說道:“天下第一巧匠魯老師的名號小子早有耳聞,隻不過一直沒有機會相見而已,至於小子是如何得知魯老師的名號,這其中還是有其他很多的原因,隻不過真的不好意思,小子不方便相告。”


    魯妙子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都已經是將死之人了,還問那麽多幹什麽?”


    這時江雲對魯妙子說道:“魯老師,如果不介意的話,是否可以讓我感受一下您的傷勢,我曾和婠婠交手過,也在她體內接觸過天魔**,不知道於你的傷勢有沒有幫助?”


    “是嗎?”


    魯妙子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眷戀,不過很快的又黯淡了下來,歎道:“小兄弟,我知道你是好心,不過我的傷已經積下了三十年,已經根深蒂固,不可能在恢複的,老夫很感激你的這番好心,隻不過真的……”


    江雲斷然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魯前輩難道這天下之大,就真的沒有令你留戀的人或物了嗎?難道你就真的甘心這樣等死嗎?”


    江雲的話讓魯妙子深思不已,沉默了許久之後,也沒有說話,顯然是對江雲沒有信心,同時也是對自己沒有信心,若是他真的有救的話,也不會三十年都沒有恢複了。


    不過他還是對江雲說道:“既然小兄弟這麽說了,那就讓你試一試吧。”


    江雲頓時露出了笑容,站了起來,來到了老者的身後,伸掌抵在了老者的背上,將自己的新生陰陽太極內力注入到了魯妙子的體內。


    真氣一進入魯妙子的體內,沒有受到任何的抵抗,暢通無阻,這讓江雲心中感動,他知道魯妙子是真正的信任他。而他們隻不過才是第一次見麵,魯妙子就能夠如此信任他,怎麽可能不讓江雲感動。


    江雲定了定神,雖然心中感動,但是現在可不是感動的時候,他還要幫助魯妙子查看傷勢,若是能夠幫得上忙的話,那才是最好的。


    真氣在魯妙子體內運轉,很快的江雲就摸清了魯妙子體內的狀況,可是沒了解一分,江雲的臉色就難看一分,但完全查探完之後,江雲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鐵青一片,緩緩地收回了手掌,一句話不說。


    魯妙子好像是早就知道江雲會如此表情,他反而平靜的說道:“小兄弟不用為老夫感動悲傷,老夫能夠在這裏住上三十年,已經非常的滿足了,沒有什麽遺憾了,所以小兄弟你不必難過,也不比自責。”


    江雲頹廢的坐了下來,沉聲道:“沒想到‘陰後’祝玉妍居然是如此的厲害,明明已經三十年過去了,可是她的天魔功竟然還是在無時無刻的破壞著前輩您的肉身,如今前輩體內的筋絡脈搏,都俱已被天魔**所傷,乏天無力了。”


    若是魯妙子是剛剛受傷的話,江雲還有自信能夠利用自己的陰陽內力壓製住他的傷勢,雖然不能完全治愈,但是保住魯妙子的性命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魯妙子已經傷了三十年,經絡在三十年之間,早就已經燈枯油盡,就算是有的治,他那已經脆弱無比的經絡也是承受不住江雲的真氣,若是強行治療的話,甚至會加快魯妙子的死亡時間,所以江雲也是無可奈何。


    魯妙子歎道:“天魔**乃是魔門之中最強的武功,而且祝玉妍又是陰癸派有史以來最厲害的人物,所以老夫的傷,天下根本無人可治。”


    “魔門最強的武功?哼,我看未必吧。”聽到魯妙子如此誇張天魔**,江雲忽然冷笑了一聲,道:“據我所知,魔門兩派六道的武功絕學都是傳自天魔冊,而天魔冊之中最強的武功應該不是天魔**吧?”


    魯妙子表情霍然變色,驚聲道:“小兄弟,你說的是?”


    “道心種魔**。”


    江雲悠的射出了無比炫目的光芒,語氣中充滿了向往和憧憬之意。


    魯妙子的手一抖,難以置信的看著江雲,道:“江小兄弟,你是怎麽知道道心種魔的?”


    江雲淡定的說道:“我不但知道道心種魔,而且還知道他是魔門兩派六道之中聖極道的最高心法,同時也是天魔十冊之中最高深莫測的無上心法。當年,聖極道的‘邪帝’向雨田就是因為修煉道心種魔**走火入魔而死的。”


    “這可都是魔門中的秘密,就算是整個魔門,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江小兄竟然能夠知道的這麽清楚,難道你也是魔門中人?”魯妙子居然懷疑起江雲的身份了。


    看著魯妙子眼中閃過的警惕之色,江雲道:“魯前輩不要誤會,我和魔門沒有任何的關係,不屬於魔門的任何一派。不過我對於這天魔冊的無上秘法道心種魔**卻是極為的感興趣,據說這是一種關於精神的修煉秘法,其中還蘊含著破碎虛空的秘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覆雨翻雲中的龐斑就是因為練成了道心種魔,所以才在與浪翻雲的那一戰之中達到了破碎虛空的實力,真正的破碎虛空了。江雲的目標就是破碎虛空,所以對於道心種魔自然是有垂涎之心了。


    魯妙子深深地看著江雲,勸道:“江小兄弟,雖然老夫和你僅僅隻見過一次,但是卻聊的很合得來,所以在此勸你一句,千萬不要對道心種魔**有任何的想法。縱觀魔門曆史數百年,聖極道十幾位邪帝,卻無一人練成過道心種魔**,就連聖極道有史以來天賦最好的向雨田也是飲恨與道心種魔之下,所以小兄弟,你千萬不要妄想修煉道心種魔**。”


    “他們沒有練成道心種魔**,或許是因為他們沒有找對辦法。”


    想要真正的練成道心種魔,光靠一個人是根本不行的,因為修煉道心種魔**的人都是魔門之中,根本不可能擁有道胎,所以就算他的功力再怎麽高深,也不可能成功的。


    在覆雨翻雲之中,龐斑就成功了、將魔種種入以為修煉正道內功心法的人體內,以正大光明的真氣蘊養魔種,以道胎養魔種,等到魔種大成之時,就是道心種魔**成功之時。


    不過除了龐斑的這種辦法之外,赤尊信和韓柏倒也算是勉強練成了道心種魔,隻不過他們的那種道心種魔**並不算是真正的成功,比不上龐斑。


    而在江雲看來,龐斑的辦法是最好的,風險小,而且高回報,若是想練成道心種魔**,這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了,這話江雲當然是不可能和魯妙子說的。


    “對了,魯前輩,您還沒有說為什麽要將我引到這裏來?該不會隻是為了和我聊天那麽簡單吧。”江雲並不想和魯妙子多說關於道心種魔**的事情,所以趕緊岔開了話題。


    魯妙子深深地看了江雲一眼,然後回過神,對江雲說道:“江小兄弟,你說的沒錯,我將你引到這裏來,其實是想擺脫你一件事情。”


    “什麽事?”江雲問道。


    魯妙子說道:“其實老夫知道這件事有些讓你為難,不過如今除了你之外,老夫已經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人了。”


    江雲鄭重的說道:“前輩,您有話直說,隻要是我能夠辦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魯妙子望著江雲那肅穆的表情,臉色露出了笑容,道:“江小兄弟放心,老夫絕對不會讓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隻是希望,若是以後飛馬牧場和秀珣遇到困難的時候,小兄弟能夠看在老夫的麵子上,出手幫忙。”


    <a id="ads" href="/">【本站首發,最快更新】</a>


    一聽原來是這件事情,江雲頓時拍了拍胸口,堅定的說道:“這個魯前輩就不用擔心了,就算是魯前輩您不說,我也絕對會照做的,因為商場主在我重傷之時收留了我,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恩情,我是一個恩怨分明之人,所以絕對會相報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武俠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雲白天藍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雲白天藍並收藏武俠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