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本宮想要娃】皇後是流氓+魏姑娘你好+失去意識的秦少監


    兩位嬤嬤坐在皇後的下首,麵麵相覷。過了會,洪嬤嬤才說:“娘娘這是擔心後宮裏哪位妃嬪先誕下皇子嗎?您也不用這樣小心,您是正宮娘娘,日後生下的皇子是嫡子,就算前頭有庶長子,也不能越過嫡子當太子啊。”


    公孫嬤嬤也說:“是啊,娘娘,您放寬了心。皇上這些日子隻在您這兒歇著,恩寵無人能及。便有哪個偶一承寵,也不一定就能懷上孩子。”


    趙嫣容無奈地笑了起來:“我說兩位嬤嬤,敢情本宮叫你們來就是為了要害人的嗎?”


    兩位嬤嬤對視了一眼,垂下了頭。


    “我知道你們心裏想什麽。胎兒也是人,也有人權,誰都不應該剝奪它的生存權力。”趙嫣容搖了搖頭,換了種說法,“讓人墮胎那是傷天害理的事,有損陰德。我是女人,知道孩子對一個母親意味著什麽。你們放心吧,就算是別的妃嬪懷了皇上的孩子,本宮也不會對孕婦和胎兒做什麽的。”


    聽皇後這麽一說,兩位嬤嬤暗吐了一口氣。


    她們是裴侯請來看顧皇後的,自然也想著皇後能得聖心,固聖寵。不過皇帝從來不可能會是一個女人的男人,就算再得寵,皇上也要跟別的妃嬪生兒育女,這是沒辦法避免的事情。她們隻怕皇後對皇上用情太深,萬一鑽了牛角尖,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到時候就怕會難以收場。


    傷害皇嗣是重罪中的重罪,一旦被人發覺,被人捏了把柄,就算她舅舅是冠軍侯,她外祖母是長公主也救不了她。


    雖然不至傷了性命,但後位和恩寵全都保不住了。


    隻要娘娘清楚厲害,知道尺度分寸,那一切就都好辦。


    洪嬤嬤笑著問:“那您問這讓人無孕或不知不覺滑胎的法子又是為了什麽?”


    趙嫣容捏著長長的指甲蹙起了眉頭:“皇上今年二十三,他大婚五年,身邊的女人有封號位份的共計十八人,還有些是近身侍候的宮婢,皇上收用過卻沒給位份,這七七八八加起來,他這麽些年睡過的女人少說也有三十個。”


    公孫大娘臉上肌肉抽了抽,聽著皇後娘娘一口一個睡,一口一個睡的,心口裏像被個大錘輪著,一砸一個坑兒,再砸又一個坑兒。


    千金小姐的身子,說話怎麽這麽直接粗暴的。


    “二位嬤嬤就不會覺得奇怪,皇上子嗣怎麽會這麽艱難?”


    這話一出來,心裏頭的坑兒立刻就不見了。


    公孫嬤嬤站起身來行了一禮說:“這子嗣也看運道緣份,許是……皇上的子孫運還沒到?”


    所謂子孫運不過是個說法,公孫大娘的意思是皇上許是有什麽問題,不易讓人受孕。


    趙嫣容冷笑了兩聲道:“說是艱難,卻有三位公主。張昭儀不過承寵了一次,一次就受孕了,還能是皇上有問題?”


    兩個嬤嬤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來。


    “皇上若沒問題,就是咱們這些女人有問題了。二三十個人,還能人人都有問題?”趙嫣容冷笑了一聲道,“說不定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腳,不想讓皇上生下皇子呢。”


    “娘娘,這話可不好亂說的。這宮裏誰有那麽大膽子,有那麽大本事,能讓妃嬪無孕的?”洪嬤嬤冷汗都下來了。


    宮裏太後與皇上不睦,後宮以前又是在太後手中把持,若是太後不想讓皇上有後,這事可就鬧大發了。


    “我算過,皇上剛大婚的那年,先太子妃和貞妃先後有孕各生了個女兒,莊貴妃也曾有過一個兒子,不過生下來就夭折了。這之後,皇上就再沒有過孩子。至於張昭儀,本是東宮的捧燈宮女,有回皇上喝醉了,一時興起就臨幸了她,後來生下了寶珠公主。因為東宮裏一直沒有新添小孩子,皇上一時高興,便封了她當昭儀,這是破格賞的封號,可見雖然他沒說過,但皇上是一直想要孩子的。”


    兩位嬤嬤站著,垂頭聽著皇後的話。


    “皇上是個很自律的人,他不會亂碰不是自己女人的宮婢。張昭儀是個意外。那天夜裏,他臨幸了張昭儀和佟美人兩個,不過佟美人沒張昭儀那樣好運,正好懷上了。之後皇上雖然也幸了佟美人好幾回,但她卻一直無孕。本宮想來想去,若張昭儀被幸隻是個意外,會不會是因為這個意外而讓她有了身孕?而佟氏第一次沒有中標,之後就更加沒有希望了。”


    趙嫣容目光灼灼看著兩位經事老到的嬤嬤:“我這麽說,相信嬤嬤們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


    “本宮需要一個孩子,一個太子。可如果宮裏頭有人不想讓我懷孕,那我即便有孕了,我和孩子都會有危險。我不想讓我和孩子有危險,所以咱們必須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是!奴婢們一定加倍小心!”二位嬤嬤躬身道。


    “小心不夠,你們先要找出來,到底人家用了什麽法子讓女子不能受孕,或是……讓男人不能致人受孕!找出來,本宮才能懷上皇上的孩子。”


    這個孩子對她很重要!


    李睿雖然喜歡她,但誰知道這喜歡能持續多久?一個無子的皇後,將來在宮中的話語權就不夠。李睿雖然說過,在她無子之前不會與旁人生孩子,但男人情熱時說的話有幾分可信?下半身支配腦子的男人,若引誘足夠,也難保他不會出軌。


    不能叫出軌,他是皇帝,整個後宮都是他的。宮裏的女人也是他的所有物。他要真睡了哪個,難道她還能跟他一哭二鬧三上吊?


    憑什麽啊!


    當年華老去,青春不在,她若沒有孩子,就算裴家想撐著她也是撐不起來。


    有一個孩子,或是兩個,她就可以安心地撫養他們,將他們教養成人,用不著五講四美三熱愛,隻要品行端正,能文能武,有勇有謀,可以護著自己護著家人就行。當然,最好是其中一個可以當上太子,當上下一任皇帝。


    那她就可以當上太後,繼續在宮裏作威作福。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她已將未來規劃好,那麽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前進路上絆腳的石頭都踢開,坑人的陷阱都填平。


    隻是話好說,事難辦。


    現在沒有線索,連個嫌疑人都沒有,要抓住蛛絲馬跡的談何容易?


    送走了兩位嬤嬤,木蘭回來時還看見皇後正拿手指頭敲著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樣。


    “娘娘,您說,這宮裏頭真有人在使壞?”木蘭小心翼翼地探問,“會不會是……太後娘娘?”


    趙嫣容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搖頭說:“這事是他還是康王的時候就有的,那時候太後還是德妃,又不知道將來會是康王當皇帝,她手伸不了那樣長的。”


    “那……難道是康王府裏的人?”


    “應該是吧。”趙嫣容歎了一口氣,“都是跟了他很久的老人,我也不想這樣去想。”


    “那為什麽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趙嫣容直起腰,用力伸了個懶腰說,“反正就是有人不想讓皇上有後。這事兒,非得是有能力有權力夠親近的人才能辦得到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出來。”


    木蘭打了個冷戰道:“天啊,想想都覺得害怕。要真的是有人在暗地使壞,皇上一定會氣壞了的。還是還是那樣親近的人。”


    “當然了,這人讓他少了多少次喜當爹的機會啊!”趙嫣容感歎著。


    “娘娘,奴婢怎麽覺著……”木蘭偷眼瞥著皇後。


    “你又覺著什麽了?”皇後笑盈盈地看著她。


    “怎麽覺著您像是知道誰做的一樣?”


    “不過就那麽幾個人,扒拉來扒拉去總能找著的。”皇後不以為意道。


    “那您怎麽不對嬤嬤們說?還要讓她們自己去查?”木蘭張大了嘴巴。


    “不能讓我的猜測影響她們的判斷啊!我猜的又不一定做準。”趙嫣容笑了起來,“她們在昭陽殿裏沒什麽事做,骨頭都快生鏽了,正好讓她們借著這機會好好動換動換。也順便幫我把這昭陽殿再清理一遍。老人家總要找點事做,生命在於運動的嘛。”


    木蘭眨了眨眼睛,心裏說了一聲,娘娘您可太壞心眼兒了。


    到了下午,永福宮果然來人把那鵝梨夕熏送了過來。趙嫣容收了就讓木蘭分了一點交給兩個嬤嬤,由她們去找宮裏的調香師鑒別去。


    端妃拖到這時候才把香送過來,一定是先去長樂宮請示太後了。


    太後也許是覺得心虛理虧,這回也沒發難,什麽動靜也沒有,就默許了皇後收繳了她分給端妃的香。


    瞧她這次識相,皇後也就裝聾作啞,把這事給揭了過去。


    李睿問起時,她隻說:“太後的用意不過是想讓你迷上端妃,就像當年先帝被她迷上那樣。不過她也不想想,用心與否跟塊香料有什麽關係?女人關了燈都一個樣子,先帝寵她,還能就是為了她的顏色和床上功夫?還不是因為對她有感情?哪是一塊香料的功勞。要是真這麽有效,那誰弄個催情的香料來都能當上寵妃了。”


    李睿看著皇後,那是相當無語。


    “床上功夫”這四個字由皇後紅潤的小嘴裏吐出來那是毫無壓力,可是聽在皇帝耳中,可就五味雜陳了。


    心裏想著,皇後也可憐,年紀小小便沒了母親,自小被個鄉下粗鄙婆子養大,說話都這麽不講究。好在這話也隻在他跟前說說,若被那些個外臣聽到,又不知道要怎麽跳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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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皇後話糙理不糙。他十五歲就開了葷,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可是這些女人在他眼裏並沒什麽太大的差別。拿皇後來說,容貌、身段兒、說話的聲音,都不是最出類拔萃的,可是組合到一塊兒,哪怕是她一個含嗔帶怨的眼神,都能勾得他心髒亂跳,腦袋充血。


    每天不見她一麵,不跟她說會話,就覺得一天過得都不完整。


    他喜歡這個小女人,不管是她撒嬌、生氣,還是看她霸道、對著太後撒潑,他都覺得新鮮有趣,說不出的可愛。


    “朕對著你,什麽香料都用不到。”李睿抱著妻子歎息著,“你就是這世上最好的香料。”


    皇帝情話說得好,皇後自然要給獎賞。抱著皇帝的頭,咬了他的嘴巴又咬了他的舌頭,皇後心滿意足地把頭埋在他懷裏,這日子過得,真是太舒坦了。


    外間宮人又要取香來點,皇帝揮了揮手說:“今日不用熏香了,你們都退下去吧。”


    皇後在他懷裏抬起頭來,笑眯眯地說:“就是,好端端用的什麽香?”說完了不懷好意地瞥了眼下頭,“您又不是不行。”


    李睿哭笑不得地看著皇後得意洋洋的小臉,仗著隔著床帳外頭人看不見裏頭,這女人已經把手都探到衣服裏頭了。


    “那香甜膩膩的,一點也不好聞。哪有你身上的味兒好啊。”皇後七手八腳去拽皇帝的衣服,不過總不得法,那衣帶纏在一起半天也沒解開來。


    皇帝咬著皇後雪白的脖頸子,笑著說:“我身上有味兒?什麽味兒?”


    皇後總算把煩人的衣帶解開,一把將皇帝撲到在床上上下其手。


    聽他問起,皇後眯著眼,作出一副女流氓像,還舔了舔嘴唇,流裏流氣地說:“男人味兒!”


    男人味兒的皇帝又是一個翻身,將膽大包天騎在真龍身上的女流氓壓到身下去,把她柔軟的身子托起來,三兩下扯幹淨了,又壓住了她不老實的手,微微俯下|身去,看著她的眼睛說:“皇後如今是越發的不老實了。”


    不老實的皇後微微抬起腰,扭著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眉目含春,水波瀲灩地說:“那你喜不喜歡?”


    “喜歡……”皇帝被她撩得火起,將身一挺已經沒了進去,“我會讓你更喜歡的!”


    魏安瀾到昭陽殿的時候,秦瀟正等著皇後將起居注還給他。


    因為秦少監是尚寢局的太監,所以也無需避忌躲開。隻是魏安瀾無品無級,不過是太妃帶著在宮裏暫住的人,所以這禮不好見。秦瀟雖是從四品的內官,卻也不敢讓太妃的侄女給他見禮。最後兩人施了平禮,分立在一旁。


    “安瀾妹妹怎麽有空來本宮這兒了,太妃娘娘身子可好些了?”皇後麵前放了五六本冊子,是自李睿登基之後尚寢局做的紀錄。


    秦少監也不知道皇後怎麽突然對她一向不關心的尚寢局事務有了興趣,不過既然皇後要看舊檔,他也就盡責盡力地將冊子給帶來了。


    魏安瀾麵色微紅,對皇後蹲了蹲身說:“太妃娘娘已經大安了,要小女過來多謝娘娘關照呢。”


    “這有什麽,太妃是長輩,晚輩孝敬著也是應該的。”趙嫣容嘴上這麽說,手指還在起居注冊子上移動著,顯見是看得十分仔細。


    魏安瀾靦腆地笑了笑。


    皇後肯這樣說,那是對魏家的抬舉。


    太妃是先帝的妃子,換在大戶人家裏,便是妾室。她雖然養過皇帝,但皇帝名義上還是太後的兒子,皇後用不著對她這樣客氣的。


    但皇後姿態放在那裏,就是將太妃當長輩來敬重,雖然這裏頭多半是因著皇上與太妃的情份在,皇後能顧念著給太妃體麵,也讓人覺得心頭溫暖。


    “皇上前朝事多,本宮這兒也抽不出多少空來去壽康宮。”皇後將目光從冊子上移開,溫和地看著她說,“你是太妃的親侄女,便代替我和皇上,好好陪著她老人家,若有什麽需要的,隻管差人來找我就是。”


    “宮裏頭什麽都有,底下人伺候得也周到,勞娘娘費心問著。”魏安瀾笑著說,“陪著太妃的時候也沒什麽事做,小女拙手笨腳的,就做了幾個香囊荷包,娘娘若不嫌棄,就收下來玩吧。”


    她點了點頭,身後便有一位女官捧著一盤香囊和荷包上來。


    木蘭收了過來,轉呈給趙嫣容。


    那香囊荷包用的料子都是宮緞,顏色並不鮮亮,卻也清爽可愛。魏安瀾有一雙巧手,針腳細密,顏色配得也好,真令人愛不釋手。趙嫣容在裏頭挑了一個櫻桃紅的,見上頭繡一個胖娃娃抱鯉魚的圖,跟以前的楊柳青年畫上頭的福娃娃相似,心裏喜歡,笑著對魏安瀾說:“也虧你有這心思這時間,本宮瞧著,做得比織繡司裏的巧手女匠們做得都好呢。”


    魏安瀾被她誇得小臉通紅,卻也是按捺不住的高興。


    “娘娘您喜歡就好。下回我再繡幾塊帕子,讓姐姐們給我尺寸,回頭給您做兩雙鞋穿。”


    “這可怎麽敢當。”趙嫣容笑了起來。魏安瀾這也不知是受了誰的指點,這麽個內向好害羞的姑娘,也知道來跟她攀交情了。


    她是細細打量過魏安瀾的,這姑娘家教很好,心思也單純,就是太靦腆內向,是個有內秀的,所以魏太妃喜歡她,想給她找門好親事。雖然魏安瀾開始對李睿很有好感,但這些天她也明白過來,知道皇帝並不中意她,所以這心思來得疾,去得更快。


    能認清形勢,不一味地追求太高遠的東西,魏安瀾也算是個聰明的。


    隻可惜,她雖然樣樣都好,可是氣場太弱,想當她舅媽還是差得太遠了。


    趙嫣容抿嘴笑了笑,讓她落座,繼續看起手裏的冊子。


    木蘭看著魏安瀾身後的女官,過了一會才問:“魏姑娘身後的姐姐,奴婢瞧著有幾分眼熟,原先應該不是在壽康宮裏伺候的吧。”


    肖沉墨對她行了一禮,笑著說:“木蘭姑姑好眼色,我姓肖,原先是在華清宮裏做掌宮女官的。”


    哦,怪不得看著她眼熟呢。早先容妃常來昭陽殿耀武揚威的,她見過肖沉墨幾回。不過這個肖女官與別家的掌官不大一樣,不怎麽常在主子身旁伺候。而且每回她在的時候,若是容妃有過頭的舉動,她常常會悄悄兒地勸阻一二。


    隻是容妃此人給人的印象極差,還差點害了她主子,木蘭不覺對這位笑容可掬的肖女官添了幾分憎惡。


    皇後卻抬起了頭:“你就是肖沉墨?聽說是你幫著裴侯翻出了容妃涉私涉贓的罪證啊。”


    肖沉墨忙行禮道:“奴婢不敢居功。那天也是無意中踢到了石磚扭到了腳,是裴侯目光如炬,發現了不妥之處。奴婢實在是誤打誤撞,慚愧不已。”


    趙嫣容上下打量她一回,點了點頭,繼續去看她的冊子了。


    秦瀟抬頭看了看,覺得這女宮有些眼熟,想了一想,這不是前些日子被他撞過的那位女官嗎?原來此時去了魏太妃的壽康宮裏。


    肖沉墨感覺到了他的視線,回頭對他微微一笑,又微屈了屈身,算是見了禮。


    第一回見的時候,自己是從昭陽殿逃出來的,心下正慌著,沒看大仔細。今兒心平氣和地站在這裏,人就在麵前站著,那種熟悉感呼之欲出。秦少監看著肖女官有些恍惚,好像有那麽一個人若隱若現,呼之欲出,可是就差那麽一點兒,一點兒,死活也想不起來。


    “秦大人麵色不好,可是哪裏不舒服?”


    聲音清淩淩的,溫暖柔順,秦瀟看著目光關切的肖女官突然覺得頭疼欲裂,不覺低聲痛呼出來。


    “哎呀!”肖女官急忙上前將他扶住,回頭看著有些慌神的魏安瀾,“姑娘身上的嗅鹽可否借奴婢一用?”


    魏安瀾隨身帶著嗅鹽,是因為魏太妃時而會犯頭暈症,見肖沉墨問她要,便趕緊從貼身的荷包裏取出來塞到她手裏。


    秦瀟此刻麵如金紙,額上滲出細汗,被肖沉墨架著落到座上。


    “秦少監這是怎麽了?”趙嫣容合上冊子,叫木蘭去請太醫,“過來好好給他瞧瞧,是不是哪裏不妥當。”


    肖沉墨手腳利索地捏了一小撮嗅鹽抹在他鼻下,又抬手鬆開他脖子上的扣絆,扶他靠著椅背,拿手給他扇風,“來,吸口氣,對,慢慢吐出來。”


    秦瀟覺得這情景好像自己也曾經經曆過,周圍亂哄哄的,有一個軟軟暖暖的聲音對他說:“冬官,冬官,快吸口氣,慢慢地慢慢地吐出來……”


    秦瀟閉著眼睛,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猜不讓皇帝有兒子的是太後的小夥伴們,其實你們冤枉太後了哦,不是她幹的~~


    有同學說過秦少監不是一般的太監,恭喜你,答對了。


    他出身挺高的,跟別人不一樣。


    以後會給大家揭曉答案~~


    麽麽噠,好愛你們~~~昨天的加更收到了很多花花,櫻桃好開心!hiahiahia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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