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魏太妃回宮


    聽說趙清容被安排在清涼殿,趙嫣容表示十分滿意。


    那裏僻靜,隻有個佟美人住著。佟美人原來是筆墨宮女出身,不知怎麽的就把當時還是太子的李睿勾搭上了床。跟她同期的還有一位李美人。不過人家肚皮爭氣,一夜就懷了孩子,被封了個昭儀,她卻沒有所出,所以隻是個七品美人。


    佟美人長相不錯,比李昭儀嬌豔多了。不過人家李昭儀是被皇帝拉上床的,她是自己撲上去的,這一個主動一個被動,再加上一個有娃一個沒娃,待遇就給拉開來了。


    李昭儀為人老實,娘家清貧,沒有半點靠頭,也知道自己沒才沒貌的,皇帝那也是一時興起,並不是多喜歡她。李氏就這點好,特別看得清形勢,擺得正位置。所以一門心思就帶著小公主,什麽風頭也不搶,什麽好事也不沾。雖然過得窩囊一點,但也未嚐不是這宮裏頭最逍遙自在的。


    佟美人就沒那麽老實了。仗著自己年輕貌美,她也想努力跟皇帝多多那啥一下。就算不能占寵,能像李昭儀那樣得個皇子晉個位份也是她畢生的追求啊!


    所以趙清容一進清涼殿,佟美人就盯上她了。


    她是皇後的庶妹,卻要來當宮女。自己就是從宮女上位的佟美人當然對她的心思了如指掌,不覺暗暗冷笑。


    以為自己是皇後的妹妹就有機會?


    若皇後真的想拉拔她,能讓她進宮當個低下的宮女,還是從沒品沒級的幹起?


    但凡女人,沒哪個是願意跟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不過是因為皇帝身份特殊,她們不敢想罷了。


    佟美人膚白貌美心機深,這心機深就體現在她最愛琢磨,這麽一琢磨,就琢磨出個味兒來。想著這位妹妹怕是不受皇後娘娘待見,可是又不想被人說不拉拔家中姐妹,所以將人打發到這清冷的地方來讓她吃吃苦頭。


    佟美人已經有很久沒有承過聖寵,覺得皇帝怕是要將她給忘了,心情正是不爽的時候。


    旁的咱不會,讓人吃苦頭的本事還是能拿得出手的。


    當年她開始混宮女的時候,老宮人折磨她們這些新人的手段是層出不窮的,她隻要挑幾個不著人眼的,不落下傷的,讓人有苦說不出來的做做就行。


    指不定她做得好了,合了皇後的心意,皇後能看在她這樣盡心聽話的份上,托她一程。


    佟美人打定了主意要對趙清容“特別關照”,咱們暫時按下不說。


    就在趙嫣容得到妹妹被安置在清涼殿的時候,皇帝過來了。


    皇帝現在有空就往昭陽殿鑽,像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帝後有多恩愛似的,連出去逛個花園,都要手著手,片刻不肯跟她分開。


    雖然被大號牛皮糖粘著的感覺不怎麽舒服,不過趙嫣容還是很享受的。


    享受李睿用看著三世情人的惡心目光凝視著她,享受身周無數或嫉妒或羨慕的視線,享受目前這種一呼百諾,想啥有啥的剝削階層腐朽墮落的奢糜生活。


    李睿對她,就好像還在蜜月期裏,就像是孩子乍見了一樣新奇稀罕的玩具,天天抱在懷裏不肯撒手。


    隻等著有一天,有新的玩具吸引了他的注意,或是覺得這玩具舊了沒新鮮感了,便會將它丟到一旁不再這麽粘乎。


    趙嫣容並不在乎自己以後會不會被丟到一旁,隻要這後宮還歸著她管,這些人還歸著她使喚,皇帝的起居注還得送給她用印,她就覺得人生圓滿。


    她所追求的,不過是在一片天地裏稱王稱霸,活得快活自在。


    男人這種東西,有固然好,沒有似乎也沒太大遺憾。


    當然,像李睿這樣年輕力壯又技術高超的夥伴,如果沒有了,她還是會有那麽一丟丟的遺憾的。


    不過按規矩,每個月的初一、十五,皇帝都要在皇後的寢宮過夜。


    趙嫣容想,到了不能天天膩著的時候,就在那幾天把男人榨幹得了。吃一回抵兩周,也挺不錯。


    不過這次皇帝不是來找她膩歪的,而是要通知她,魏太妃回宮了。


    魏太妃是將李睿養大的人。先帝還在的時候,她是魏嬪,與李睿的生母程嬪交好。李睿一直拿她當母親一樣尊敬孝順著。皇後初進宮時,因為著魏太妃的事得罪了皇帝和太後,魏太妃無辜中槍之餘,便去了離京城不到三十裏的九宮山,對外說是為先帝祈福,其實隻是為了散心和避開太後與皇後互掐的鋒芒。


    聽說皇帝和皇後兩個和好,章太後又傷了腰傷在長樂宮閉宮養病,魏太妃便挑了浴蘭節起駕回宮。


    對李睿來說,這可是件大事。


    他已經三個月沒見著“親媽”了,當然十分高興,便想著要來拉妻子一同去接太妃。


    這頭事情顯然是第一重要的大事,趙嫣容便將妹妹的事放下,盛妝出迎。


    因為太後還在宮裏頭養病,沒人在一旁嘰嘰歪歪的,皇帝來迎接魏太妃時就顯得神清氣爽,顧忌也沒那樣多了。


    太妃車駕停下,李睿親手去扶從裏頭出來的魏太妃。


    皇帝都表態了,皇後必須立馬跟上。


    所以趙嫣容上前一步,要去扶太妃的胳膊。


    沒想到魏太妃輕輕一讓,對著車子裏頭喊:“瀾兒,你出來吧。”


    皇後描畫精致的眉峰微微一揚,看了皇帝一眼。


    魏太妃不想讓她攙,而想讓那車子裏頭的什麽瀾兒來扶她。這是一回宮就不給她好臉看啊。


    李睿眉峰微皺,對魏太妃說:“太妃,讓嫣容扶您一程,也是她的孝心。”


    魏太妃嗬嗬一笑說:“我雖是這把年紀,耳不聾,眼不花,腿腳也便當,不用人扶。”說著又看著皇後說,“皇後一向孝順,本宮是知道的。隻是本宮這老了老了,就有點兒不服老的性子。若是讓你扶了,可不是說我老了不中了,連走路也要人扶了?皇後你可別往心裏頭去啊。”


    趙嫣容嫣然一笑道:“太妃說的這是哪裏話。咱們都是您的後輩,扶一扶隻是想盡個孝心。若是太妃堅持自己一個人能走……那本宮自然也不能拂了太妃您的意。”說著,瞄了一眼李睿,笑著說:“說您哪,皇上。太妃娘娘都說咱們扶她是顯著她老相,您還一邊攙著,快些放開手,免得太妃不好意思說您,隻能在心裏頭生悶氣。”


    魏太妃臉色微僵,但看著皇後笑語晏然,麵如春風一般的笑,又覺不出這是故意堵她的話。


    皇帝是有點為難了。


    自古婆媳是冤家。以前的皇後各種不靠譜,害得太妃要避出宮去,他自然是站在太妃一旁。可是現在的趙嫣容簡直就是神隊友,不止廢了太後的腰,又拔了容妃這顆釘子,自己跟她示恩愛還示不夠,怎麽能幫著太妃讓老婆下不來台?


    李睿隻是略遲疑,便鬆開了手,笑著對魏太妃說:“正是呢,太妃正當盛年,您哪裏老了?這要是咱們一家子出門去,旁人許還以為您是嫣容的姐姐呢。”


    魏太妃心頭掠過一絲失落,不過還是被他逗笑起來:“您是皇上,怎麽能說這麽沒正經的話?”


    就在母子笑談之時,前頭太妃所喚的那個瀾兒從車裏鑽了出來。


    上身穿著一件櫻紅色暗花並蒂蓮平素綃春衫,下頭穿著一條梅花紋竹葉月華裙,披了條沙金雜赭紅的披帛。烏黑濃密的濃發,綰成少女慣常的三花髻,隻在髻上簪了幾隻珍珠釵子,顯得清雅大方。巴掌大的細白小臉上,眉若遠黛,目似春水,清麗中帶著一絲嬌媚,竟然是個絕色的美人兒。


    趙嫣容眨了眨眼睛,從上到下看著這瀾兒半天,不覺讚歎道:“真是個美人兒,連本宮看著都心動不已呢。”


    魏太妃聽了她的誇,隻是微微一笑,將還在害羞著的少女拉到身邊來,對李睿和趙嫣容說:“本宮以前曾跟皇上提過,我娘家哥哥有個女兒,自小聰明伶俐的,便是她了。安瀾,快來給皇上磕頭。”


    叫安瀾的這位美人果然羞羞怯怯地跪下去行禮,一張粉麵皮兒羞得跟塊紅布似的,讓人又愛又憐。


    趙嫣容眼皮子直抽抽。得,她算是把魏太妃得罪狠了,這次回來,人家也不吼也不鬧,直接悄無聲息地帶個美人兒回來給你添堵。


    李睿眼睛一瞥,正看見皇後臉上一閃而過的冷笑,頓時打了個激靈。


    人家一個黃花閨女,他也不能去扶,隻的略一抬手,說:“算是朕的妹妹,起來吧。”


    魏太妃心頭掠過一絲失望。她的目的與趙嫣容差不多,但也不隻是為了讓皇後添堵。皇後堵不堵她根本就不在意。她是想著,以侄女這麽好的條件,嫁給旁人太可惜了。若是能進宮,有她的情份在,有安瀾自己的才貌,皇帝應該會喜歡她,且尊重她,讓她過得很好。


    隻是皇帝一聲“妹妹”,就向太妃表了態度。


    隻是當妹妹而已。


    魏太妃倒也沒將失望之意表露出來,她伸出手,讓安瀾扶著,隨著帝後二人回她的壽康宮去。


    “這孩子也怪可憐的,她母親去得早,哥哥還在用功備著鄉試,家裏繼母有三個孩子,也照顧不過來她。她父親新近升了職,要去滄州,放心不下,這才讓瀾兒來投奔本宮。皇帝,我想讓她留在宮中陪我,你看……”


    皇帝微微一笑:“太妃家的表妹,自是該照應的。壽康宮裏許久沒有添人,想來您也冷清得很。有安瀾姑娘在壽康宮陪伴,朕也能放心一些。”


    趙嫣容在一旁也不作聲,隻抿著唇微微地笑。


    太妃的又一次試探落了空,不覺有些灰心。


    “太妃剛回來,一路旅程辛苦。讓太妃娘娘好好歇一歇,到晚上咱們擺個家宴,為太妃接風洗塵吧。”到了壽康宮,太妃還想著要拉皇帝說兩句,就聽皇後故作天真地跟皇帝說話。


    魏太妃有些氣悶,但她不是那種胡攪蠻纏之輩。想著魏安瀾今年才十六歲,還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容她與皇帝好好說說,若皇帝實在不喜歡,她也要在朝中挑個年輕才俊,容貌身世配得上侄女兒的男子,這才不枉兄長托付過來的孩子。


    送太妃和魏安瀾進了壽康宮,帝後二人坐著輦車直接回了昭陽殿。


    趙嫣容卸簪換衣的工夫,皇帝也換了常服坐在桌邊等她。


    頭上簪環卸淨,皇後換了輕便的春衫湘裙,叫人拿了水來淨麵。


    這兒的粉太過滯重,雖然她已經盡量少用,但還是覺得像在臉上糊了一層麵粉那麽難過。


    真不知道那些妃嬪成天將粉擦得那麽厚,臉上怎麽也不長痘痘。


    李睿就喜歡看著趙嫣容素麵朝天的模樣。頂著盛妝,她是穩重端莊的皇後,總覺得跟她隔了一道看不見的屏障。等她洗淨鉛華,她又變成那個嘻笑怒罵皆自然的有點任性又十分可愛的小妻子。讓他恍惚有種他與她隻是民間普通夫妻的錯覺。


    李睿已經越來越習慣妻子有幾分跳脫的個性。她聰明,慧黠,隻要她想,還會在床上變得特別妖媚勾人。她機靈,果斷,該進就進,當退即退,沒有女人的拖拉和含糊。


    隻是,她就像個夢裏的妖精,每回好像抓著了,又會從指間逃開。滑溜得像條泥鰍。


    皇帝偶爾會對自己的男性魅力產生懷疑,想著是不是皇後心裏喜歡他喜歡得不夠多?


    得到越多就越貪心。他現在居然特別在意起皇後的表情變化和她深藏不露的心思。


    好像,跟以前反過來了。


    比如說現在,皇後隻自顧自地換衣裳,連句話都不跟他說。李睿覺得,皇後在生氣。


    這氣生得……皇帝舔了舔嘴角,心裏充滿了得意和喜悅。


    皇後會吃醋,這是哪個帝王都不願看到的現象,因為這會意味著後宮無休無止的事端和當帝王者的無數麻煩。


    可是李睿卻有一種甘之如飴的味道。


    皇後也會為他而吃醋了,說明她想完整地擁有他。


    趙嫣容看著皇帝手托著下巴,臉上是一種與他的身份和美貌完全不符的白癡笑容,繃著的臉也不由得鬆下來,讓服侍的宮人們都退下去,自己走到皇帝身後,雙臂自他的背後伸過去,壓在他的雙肩上。


    “皇上笑得如此開心,是為了太妃歸來呢,還是為了您那位美若天仙的表妹?”


    皇帝拉住皇後柔滑的小手,將她從背後拉過來,拽進自己的懷裏:“朕是在欣賞皇後的美貌欣賞得不能自己。”


    趙嫣容翻了個白眼:“拉倒吧,就妾身這容貌,也不過就是個中上之姿,哪裏比得上您的安瀾姑娘?人家那才是真正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就不信,皇上不會心動。”


    “朕的心在哪裏,皇後會不知道?”李睿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朕這顆心都被你這妖精給吃了。”


    “吃了?”趙嫣容眉峰微抬,眼角盈出一抹霧氣,眼尾泛著微紅,紅唇一翹,“妾身怎麽不覺得飽?”


    李睿呼吸沉重,低低笑了起來:“皇後可是想朕以後隻陪著你一人?”


    趙嫣容的手指頭從他衣襟裏探進去,在他的胸口慢悠悠地撩著火,勾著眼尾說:“我才沒那心思。您是皇上,愛睡哪個女人就睡哪個女人。”


    李睿在她誘人的紅唇上輕輕咬了一口說:“當真?怎麽朕覺得這昭陽殿裏一股子酸氣?不會是哪位把醋缸砸了吧。”


    趙嫣容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抬頭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皇上您想妾身吃醋就直說,妾身一定讓您覺得我現在就跟泡在醋甕裏一樣。”


    那怎麽能一樣?看著這溜滑的女人,李睿隻覺得手癢心癢,狠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了才能消停。


    “皇後在吃醋,朕怎麽著也得讓你滿意才行。”李睿將身子微微一頂,已經堅硬如鐵的某個部位意有所指地抵著她。


    皇後的身子軟得如汪春水,瀲灩的眼波勾著他,輕咬著他的雙唇,嘴裏發出一聲嘰嚕:“白日宣淫,皇上您也不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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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睿把人抱起來放到床上去,就手放了床幃。


    密閉的空間將二人包圍起來,卻也解放了人心自小所加的桎梏。李睿扯開皇後的輕衫,將手伸到胸圍子裏,輕攏慢撚著,看著身下的皇後發出聲聲嬌喘。


    “皇後,想不想要?”


    趙嫣容睜開眼睛看了看他,笑了起來:“明明是皇上想要,卻偏偏要推到妾身頭上。”


    “是嗎?”李睿俯□,著迷地親吻挑逗著女人,大手順著她的腰線伸到了下頭。


    “明明都準備好了,還說不想?”


    趙嫣容突然發力,將皇帝推倒,纖腰一擰已經壓在了他上頭。


    “是啊,妾身是想,想得要命。妾身就是那禍國的妖後,專門就是來勾引皇帝的。”她在李睿臉上吹了一口氣,“皇上有沒有被我的妖術迷住?”


    趙嫣容得意洋洋地去扒皇帝的褲子:“乖,美人兒,速速從了爺,爺保你吃香喝辣,有享不盡的樂子。”


    帝後二人大白天的就在昭陽殿裏玩起了臍橙遊戲,一番酣戰也不知道誰勝誰負。


    魏太妃在壽康宮卻是有些愁眉不展。


    “瀾兒,姑母瞧著,你的事怕還有些波折。”


    魏安瀾捧了茶給她,坐在了她的身邊。


    “太妃娘娘勿需為孩兒的事操心。”魏安瀾細聲細氣地說,“瀾兒能進宮服侍您,已是我的三生之幸。別的事,隨緣就是。”


    魏太妃看著她的臉,輕輕搖了搖頭:“本宮隻是覺得可惜。以瀾兒如此的才貌,才是能陪在皇上身邊最合適的人選。”


    魏安瀾垂下頭去,低聲說:“娘娘您別這樣說。安瀾父親不過是五品官……”


    “他如今已是從四品了。”


    “但,娘娘,您也知道,咱們魏家並非世家,家世門第不顯,咱們是不該有那樣的心思的。”


    魏太妃點點頭說:“這個本宮知道,本宮也沒指望著你能做了皇後,隻是覺得……罷了,你倒說說,你覺得皇帝如何?”


    魏安瀾的臉又紅了。


    成帝李睿相貌英偉俊朗,一身的王者之氣,哪個少女會不喜歡?


    魏安瀾當時也沒敢細看,但那驚鴻一瞥,也夠給她留下深刻印象了。


    自己所能想像到的如意郎君,最好也好不過是這樣的男人了。


    隻是……


    “娘娘,我瞧皇上很喜歡皇後……”魏安瀾有些不安地說。


    “皇後……”魏太妃冷笑了一聲,“你不知道,這皇後是個什麽性子。大婚當日便將皇帝氣得險些拂袖而去。平素裏總板著一張臉,像是誰都欠著她的。什麽話都敢說,什麽人都敢頂撞。這宮裏頭,她頭一個得罪的便是章太後,第二個就是皇帝。你覺得就她這樣的性子,太後能容得下她多久?”


    “不像啊……”魏安瀾困惑地抬起頭,“皇後看著人挺和善的,也一直帶著笑,並不像那種生冷難處的人。”


    “怕是因為她得罪了太後,想著來奔靠著本宮,幫她去擋禍呢。”魏太妃笑了起來,輕輕拍了拍侄女的手背,“本宮才不會理她們之間的事,隨她們鬧騰去。皇後雖不好相處,卻也是個直性子的,隻怕對上太後是九成的要輸。咱們就在宮裏等著,看著,總歸能有你的機會。”


    魏安瀾想說什麽,但一想到皇帝的那張臉,就也說不出什麽來了。


    到了掌燈時分,皇帝神清氣爽地帶著皇後出現在了壽康宮。


    與皇帝的精神氣不同,皇後歪歪倒倒,睡眼迷離,總是一副睜著眼就能睡著的樣子。


    魏太妃看見了覺得心中不快。可是皇帝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極盡體貼地拉著皇後坐著,後來甚至直接讓皇後靠在了他的肩上打盹。


    這一頓飯吃得各人心中各有滋味。


    魏太妃是宮裏的老人了,見著皇帝對皇後關護的樣子,再看看皇後一臉的萎靡,隻略想想,就知道這倆貨幹了什麽事。


    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皇帝年紀輕輕的,也行起荒唐事來了。


    魏太妃一口氣堵在胸口,看著皇後直往皇帝懷裏鑽的樣子,真狠不得上去將她一巴掌抽醒。


    真是太不要臉麵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倆貨太不要臉了!我都不好意思寫下去了!!


    不要問我什麽叫臍橙~~~~我這麽單純的人怎麽可能知道這玩意兒是啥!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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