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充當守護武士,才能有個理由一直保護她,呆在她的身邊。


    而這一次,他卻不知道還能以什麽理由才能將她束在身邊?


    軒轅子騫不容自己退縮,就讓自己瘋狂一次吧。


    他雙臂一攬,強勢的將古月芽擁入懷中,“跟我走,蘇羽……跟我走,不用怕被皇上找到,不用怕被七哥追殺,我帶你去所有人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我保證護你一生一世,無所無求……”


    為了她,放棄身份,放棄榮華,放棄所有都好,請讓他呆在她的身邊就好!


    這男人真是瘋了!


    “王爺,請自重,如果你真的不想讓我受到更多的傷害!”


    古月芽掙紮推開,逃去誰也找不到的地方麽?


    如果真有這種地方,那還需要逃什麽?


    她的身份是離蘇羽,而他的身份是西蒼賢瑞王爺,東太後的義子。


    他和她不同,昨夜他吻了她,但軒轅墨邪隻欺負她,而放過他,不難猜到軒轅墨邪一定是有所顧忌,許是東太後的勢力,許是軒轅龍奕的後盾。


    所以他警告她乖乖聽話,不然就殺了軒轅子騫,不過是唬她的。


    但是那個男人的耐心經不起她的挑戰,總之軒轅子騫留下就是個麻煩,越近就越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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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不想看到你受到傷害!”


    “那就請王爺盡快離開南鄂,越遠越好。”


    古月芽索性向後推開好幾步,這麽糾纏下去,天可就要黑了。


    軒轅子騫沒有靠近過來,手卻又突然握住了古月芽的手,她以為他仍是不死心,手心中卻突然有股冰冷的感覺,“這是?”


    古月芽不解的看著他放到她手中的東西,是一把匕首,上麵還鑲滿了寶石,“這是西域進貢的碧月刀,就是連鎧甲都可以刺破,我不在你身邊,你可以拿它來傍身。”


    “多謝……”


    原來他是怕她再被軒轅墨邪欺負。


    言謝著,軒轅子騫最後一次又擁住了古月芽:“蘇羽,你記著,如今的七哥不再是那個被西蒼丟棄的質子,他身後有股龐大的力量,掌管南鄂後,不出三年就將南鄂發展得人傑地靈,繁花似錦,暗中甚至養著三萬精軍。無人知道他創造這一切的財富來自哪裏,隻知道他似乎和北冥達成某些利益條件,北冥的六皇子是他的‘至親好友’,現在就是東太後都不能輕易動他,所以你要好自為之,他來救你時拿出的禦賜婚約,四哥調查過了,那是十一年前父王立下的,七哥三年前就回到西蒼,而那時正值四哥迎娶你為西宮貴妃,他若有心娶你,為何那個時候不來找你,他‘救’你一定有他的目的,你要對他執迷不悔,我也不管,但我要你知道,如果哪一天你改變了主意,記住還有我,就是與整個王府為敵,我也會單槍匹馬的將你帶走!”


    目的麽……


    目的就是逼問她,他母妃的屍骸下落何在罷了……


    “我知道了,王爺請保重。”


    青玄宮。


    軒轅墨邪找來夢江南,命他去調查,離蘇羽淩遲之前是不是真的有孕在身,若真有其事,那腹中胎兒的生父又是誰。


    “爺,怎麽突然對王妃的‘劍夫’有興趣了?”


    “好奇罷了。”


    軒轅墨邪答時,眼神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昨日絞弄著她的觸覺揮之不去,明明是個人盡可夫的當婦,可為何那般的灼熱,為何那般的幹澀,重要的是為何還有那隻有處子才有的緊致。


    好奇……麽?


    爺可從來不會對毫無所謂的事多費苦心……


    夢江南暗忖了片刻,那一邊軒轅墨邪突然又發問:“鴆鳥閣的藥院裏,神仙草和花戀草是種在一起的麽?”


    神仙草和花戀草……


    夢江南想了想,不覺想起那夜離蘇羽偷摸來到鴆鳥閣,還撒謊自己走錯了路。


    “是,它們緊挨著,而且在月色下,比較難以分辨。”


    夢江南說罷,軒轅墨邪竟托腮而笑,他似乎在想著某個女人,一個冒失又大意的女人……


    “夢公子,王妃在鴆鳥閣等你,說是有要事求見。”


    一個伺候在鴆鳥閣的女婢匆匆來到殿外,向裏輕喚,夢江南和軒轅墨邪相視一眼,那個女人怎麽會去找江南的?


    “爺,我先回鴆鳥閣瞧瞧。”


    “去吧……”


    鴆鳥閣,夢江南隨女婢一回來,古月芽就掛著笑臉出來迎接,“夢公子。”


    “王妃,有禮,不知那麽急找在下有何事?”


    “啊……我想要跟著夢公子學醫,還請夢公子收我這個徒弟。”


    掃過古月芽古靈精怪的笑,夢江南不免一詫,離蘇羽無端端的突然想要學醫?該不是在打什麽鬼注意吧?


    “不答應麽?”


    古月芽湊近一步,夢江南含笑不語,她便眉頭一皺,“哎呀,這下可麻煩了,王爺夫君似乎對以往的事很是糾結,可是我偏偏失了憶,什麽都給忘記了,原本想著跟著夢公子學醫,也許能學到什麽法子能醫好自己的失憶症。”


    原來是為了想起過往的事而要學醫?


    聽爺說了,她已經想起十年前誣陷西太後的事,但是卻對西太後的下落守口如瓶。


    “夢公子若是不肯收我,而我就隻能令王爺失望,怕是一輩子都無法想起過去的事了。”


    見夢江南一直不答話,古月芽悄悄在話裏對他施加壓力。


    還偷偷瞥著他的反應,腦海裏是軒轅子騫臨別前又再提醒她的警告,他告訴她,夢江那是殺人毒醫,從來不救人隻殺人。


    西蒼三年來,一些執掌大權的朝政大臣莫名的了怪病接連猝亡,傳聞都是他暗中下的毒手。


    當然這一切都是聽從軒轅墨邪的吩咐而為,所以絕對不可以近這個男人的身。


    古月芽倒不這樣認為,越是危險,也許越是安全。


    哪怕他真是殺人不眨眼,可至少他效忠軒轅墨邪,而自己對軒轅墨邪來說又暫時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哪怕靠近他,他也不敢下手害她。


    反倒是自己,一旦有進去正大光明的進入鴆鳥閣,而他又是毒醫,這鴆鳥閣裏肯定有致人於死地的毒藥,那她找打了毒藥,哼哼……


    古月芽心裏邪壞的笑了幾聲,昨天軒轅墨邪那麽欺她辱她,哪天她要真不幸喪命於他的手心,那她一定會拖著他一起下地獄!


    “學醫並非易事,在下答應不難,怕是王妃會因為辛苦而放棄。”


    這不是繞著圈子拒絕她麽?


    “如若我不會放棄,夢公子就是答應收我這個徒弟了?”


    古月芽鑽了個空子,語速極快,言罷就擺出跪地認師的動作,但卻被夢江南搶先又接過話去:“莫不是王妃對在下的醫術有所懷疑?其實用不著王妃親自學醫,在下也能調配出治好你失憶症的方子。”


    切,少瞎掰了!


    這世上哪有能治好失憶症的藥?醫學昌盛的1世紀都拿失憶症沒有法子呢!


    他不過是不想讓她跟著他學醫罷了。


    古月芽睨著夢江南,這才隱隱發現他的狡猾,隻怕他也是察覺出她學醫的動機不良,才有心為難她。


    “也罷,夢公子既然不信我學醫的誠意,那我就等著夢公子的良方,要是還是想不起過去的事,著急的不過是王爺罷了。”


    古月芽聳聳肩,一副被拒絕也不在乎的摸樣。


    看來一切得從長計議,夢江南可不是好糊弄的。


    “王妃也無需灰心,王妃有心向學,容江南好好在考慮一下,稍後給王妃回複,如何?”


    古月芽慢慢悠悠的往外走,夢江南此言一出,心裏立馬冒出一絲笑意。


    “好,那我就先回苑,等公子好消息了。”


    古月芽難掩笑意的才離開鴆鳥閣,軒轅墨邪就從裏屋走了出來,其實他跟著夢江南一起來的鴆鳥閣,古月芽說的話,他自然是一字不漏的聽到了。


    “爺,你說江南該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她既然主動要求,為何不答應,看來她願意為想起過往的事不惜一切,不如你所幸破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麵藏的都是些什麽汙穢的東西。”


    鳳目冷冽,嘴裏的話似是玩笑,卻有種讓人不敢輕易言笑的魄力。


    即便是跟著軒轅墨邪十年的夢江南,這一刻也難猜測他心裏在想這些什麽。


    “嗬,那麽做,她要是死了,爺可是會心疼?”


    夢江南也順勢打了個趣兒,軒轅墨邪立馬甩他一個眼神,淡淡,卻迸發冷光,他便笑而不語的不再追問。


    軒轅墨邪的心思,還是不要去猜的好。


    他對離蘇羽的“放任”,自有他的道理。


    爺若是不怕離蘇羽學醫是想要對他不利,那他也無妨收下那個徒弟。


    也許爺不過是順勢讓他暗中更好的監視著她……


    離蘇羽回到蘇羽苑後,好多天過去,都沒有等到夢江南的回複。


    今個兒,古月芽又倚在門邊不時朝著苑外張望。


    “小姐,你就別等了,夢江南是王爺的人,王爺不答應,他又怎麽會收你為徒?”


    風鈴拉了拉古月芽的衣袖,原來那日小姐突然在冬雨跟前發她脾氣,不過是為了做戲給冬雨看。


    冬雨若是軒轅墨邪的眼線,她們感情越好,就會成為軒轅墨邪控製小姐的把柄。


    所以小姐原本打算找個時機,假裝大發雷霆,把她趕出府,好還她自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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