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絕的計策竟然真的奏效了!</p>


    看到波穀出現的一瞬間,枇杷十藏心中仍舊充滿了不敢置信。</p>


    波穀雖然年輕,但根據他聽到的那些傳聞來看,他不認為波穀會是個如此衝動的人,尤其是,他知道大蛇丸和蠍都沒有在波穀手中占到什麽便宜。</p>


    不過,無論波穀是否出現,這出戲都已經到了最後,是時候該收場了。</p>


    因此,剛剛看起來還十分狼狽,甚至淒慘到難以站穩的他,麵對再不斬的強攻,速度突然間快了起來,看起來像是沒有半點損耗一般,手中的斬首大刀一刀快過一刀,手中沒有足以和斬首大刀相抗衡武器的再不斬,轉瞬間便落入了下風。</p>


    “不可能!”</p>


    再次被枇杷十藏逼退,再不斬沒有再繼續欺身上前,而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低聲喝道。</p>


    “你怎麽可能還有這麽多查克拉和體力?!”</p>


    之前他利用兩名屬下陣亡,三人受傷的代價,已經試探出枇杷十藏到了強弩之末,剛剛平川率領眾多湯忍又發起了一波亡命衝鋒的情況下,枇杷十藏能站著就已經算是十分難得了,怎麽可能突然間就滿血複活了?</p>


    嗬~</p>


    枇杷十藏麵對再不斬的質問,隻是無聲的笑了起來。</p>


    他自然不會告訴再不斬,看上去發起亡命衝鋒的那些“湯忍”,其實是來給他送查克拉的。</p>


    “這個問題,還是等到你到了淨土之後去向死去的那些暗部詢問吧!”</p>


    枇杷十藏冷笑著,再次舉起了斬首大刀。</p>


    這一次該他主動進攻並終結這場戰鬥了。</p>


    但就在他的話音剛落,身體剛剛動起來之時,他卻突然間感覺到身下一輕,整個人好似飛了起來一般。</p>


    而當他狐疑之下低頭看去之時,眼前一具無頭屍體正如同破布麻袋一般向前飛去。</p>


    這具無頭身體是如此的熟悉,而起手中的握著的那把好似門板一般的大刀則終於讓他明白過來:</p>


    那是我的身體?!</p>


    為什麽?!</p>


    腦中帶著這最後一個疑惑,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再也沒有了半點聲息,隻有依舊圓睜的雙目之中充滿了不甘和不解。</p>


    不遠處,同樣身首分離的飛段,卻仍舊十分的精神,這一點從他的嗓門就能聽出來。</p>


    盡管不知道在沒有了胸腔提供的空氣之後,他究竟是如何發出這麽洪亮聲音的。</p>


    “不可能!沒有人可以逃過邪神大人的利刃。”</p>


    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看起來毫發無損的波穀,飛段就像是世界觀崩塌一般的歇斯底裏。</p>


    “雖然我並不知道你那位邪神是否真的存在,又是否敢站在我的麵前,”</p>


    波穀像是被他的刺耳聲音震掉了耳垢後發癢一般,伸出了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後,輕聲說道。</p>


    “不過,就這一次來說,你似乎誤會了你的邪神大人。”</p>


    波穀放下掏耳朵的手指,伸手從忍具包中掏出了一個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玻璃瓶後,像是擔心飛段看不見一樣拿到了他的麵前。</p>


    “因為你剛剛嚐到的血液,壓根就不是我的。”</p>


    飛段雙眼圓睜,怔怔的看著眼前還殘留著一絲血液的玻璃瓶。</p>


    “是不是很想知道這玻璃瓶裏的血液是誰的?”</p>


    飛段不開口,但波穀卻如同真正的魔鬼一般,用帶著蠱惑的聲音,在飛段的耳邊低吟著。</p>


    “看,就是那個和你一樣腦袋搬家的家夥。”</p>


    而話音落下後,他更是站起身來,像是踢球一般直接將飛段的腦袋踢了起來。</p>


    雖然暈乎乎的,但飛段還是看清了那顆腦袋。</p>


    他十分熟悉的腦袋。</p>


    “啊,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將你虐待到讓你求我殺了你!”</p>


    再次狂躁起來的飛段咆孝著,彷佛恨不能化作飛頭蠻一般用嘴將波穀咬死。</p>


    “哎,說起來,其實我也不想給你枇杷十藏的血液,”</p>


    但波穀卻絲毫不為所動,仍舊像是和老朋友嘮嗑一般的走到飛段的腦袋前,再次蹲了下去,一臉無奈歎息著說道。</p>


    “不過,我最想給你鮮血的那個家夥就像是個泥鰍,滑不溜秋的,我始終沒能找到機會放他的血,而另一個家夥雖然這一次自己送上門了,但卻連個人都不是,想放他的血都做不到,要不然,我肯定想看看,到底是你嘴裏的邪神厲害,還是那個家夥嘴裏的母親大人更厲害。”</p>


    波穀臉上的遺憾清晰可見。</p>


    “所以,無奈之下,我也就隻好拿你搭檔的血來湊合一下了,”</p>


    波穀一邊說著還不忘攤了攤手,好似這件事真的不怪他一般。</p>


    “況且,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之前你們倆為了引我上鉤,故意受了不少的傷,留下了不少的血液呢?這唾手可得的情況下,我要是不用他的血,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你們的好意了嗎?”</p>


    </p>


    。。。</p>


    再不斬看著旁若無人一般絮絮叨叨的,正和飛段的腦袋聊得熱火朝天的波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情很是複雜。</p>


    一方麵,他很是感激波穀,畢竟,如果不是波穀一刀砍了兩個腦袋,麵對好似沒有半點消耗,正處在全盛狀態下的枇杷十藏,他還真不一定能打贏。</p>


    就算勉強能勝出,估計也留不下枇杷十藏。</p>


    哪裏能像現在這樣,輕鬆的就拿到了心心念念的斬首大刀。</p>


    但另一方麵,他心中卻又十分不甘心將飛段這個不死之身讓給波穀,讓給木葉。</p>


    木葉本就實力強大,如果真的再因為飛段破解了不死之身的秘密,那對霧隱來說可不是什麽好消息。</p>


    可現在,他的六名暗部屬下也已經死了四個,還有一個重傷,唯一剩下的那個身上隻有輕傷,不影響戰鬥的屬下,也和他一樣,查克拉消耗了大半,很快就要見底了。</p>


    他們這兩個殘兵敗將,怎麽和波穀這個剛剛出現,幾乎沒有什麽消耗就殺死了兩名強敵的強者戰鬥?</p>


    就在再不斬心生退意,準備拿上斬首大刀,帶上枇杷十藏這個叛忍的屍體返回霧隱的時候,突然,他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的睜大了眼睛。</p>


    其實,“像”這個字用的並不準確,因為戰場之上,確實出現了一個怪物。</p>


    一個由平川和他身邊那群一開始就看起來很是怪異的湯忍組成的怪物:</p>


    一個高達十米的,由白絕彼此融合所組成的巨型豬籠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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