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送走薩拉,波穀看向王宮的方向,忍不住微微的搖起頭,輕笑起來。


    在薩拉說出紗織希望她去向百足學習傀儡術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背後的原因。


    “怪不得後來百足要暗殺你啊。”


    繼而他又想起了後來紗織的結局,忍不住輕聲感慨起來。


    紗織的確是有智慧的,但可惜,沒有力量的智慧就仿佛是在刀尖行走,稍有不慎就會身死道消。


    魏晉南北朝之時那些喜歡玩弄權術的堂官們,權術心計再出色,當被他們蔑稱為丘八的武人們掀桌子的時候,也不過就是一刀的事兒。


    不過,波穀也沒有要幫助或是提醒紗織的意思。


    交淺言深,君子所戒。


    更何況現在紗織還一副十分忌憚他的模樣。


    而且,退一步來說,紗織忌憚防備他也確實是應有之義。


    畢竟,他和百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樣的,都是想要謀奪樓蘭龍脈查克拉的小偷。


    “這樣也好,不刺激刺激百足那個家夥,他又怎麽會著急呢?他不著急,又怎麽會跳牆呢?而他要是不跳牆,我又怎麽能有機會呢?”


    。。。


    低著頭的百足,聽著紗織的命令,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了一抹慍怒。


    作為一個有著狂妄野心,連五大隱村都不放在眼裏的自負之人,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看得起紗織,以及整個樓蘭國。


    若不是他心中清楚,想要釋放出龍脈的力量必須要有樓蘭王室的配合,他隻怕早就已經直接操縱傀儡殺死紗織和薩拉,自立為王,奴役整個樓蘭為他的計劃賣命了。


    哪裏還需要像現在這樣,裝作忠臣的模樣,忙前忙後,建造什麽屏障。


    而心中惱恨的同時,他也認識到了紗織的智慧,心中清楚,紗織隻怕並不是那麽容易完全被他擺布的。


    ‘在利用完她釋放了龍脈的力量之後,或許就該暗中除掉她,扶植她那個天真的女兒上台了。’


    心中一瞬之間閃過無數心思的百足,心中有了決斷。


    “是,請女王陛下放心,臣必定會竭心盡力教導王女的。”


    不過,表麵上的他,仍舊還是那副忠心耿耿的模樣,壓下了心底的諸多心思,臉色恢複正常,抬頭回道。


    。。。


    宇智波最近丟人了。


    而初掌家族的宇智波富嶽,在將宇智波內部又深入了的梳理了一遍之後,心中更是無比驚疑的發現,宇智波似乎不止丟了在南賀神社失蹤的那名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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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中還有數名孩子失蹤了。


    隻是因為這些孩子都是些無人關注的孤兒,所以一直沒有人發現而已。


    “這兩件事之間是不是存在某種聯係。”


    富嶽立刻將這兩件失蹤案聯係到了一起。


    不過,他卻並未將這個消息告知族內的長老們。


    因為南賀神社那兩名族中忍者失蹤一事,家族之中不少對木葉存著警惕、仇恨等情緒的鷹派們,情緒本就已經激化了,如果這個消息再傳出去,他很擔心這些家夥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盡管他是少族長,並即將成為族長,但他對族中不少人的大腦卻實在是沒有什麽信心。


    哪怕他從來不認為寫輪眼是一種詛咒,但他卻也不得不承認,族人們因為寫輪眼的關係,都很容易情緒化。


    但他卻也不打算將這件事稟報給猿飛日斬。


    除了擔心消息泄露之後會被族人抓住這一點來做文章之外,更多的,卻還是他心中隱隱有些擔心,這件事的背後真的有猿飛日斬的影子。


    三歲看老。


    還未結婚的富嶽,如今就已經可以看出後來滅族之夜時所呈現出的性格特點了。


    那就是習慣妥協,遇事喜歡逃避。


    於是,哪怕有力量可以阻止兒子,但他卻選擇了死在兒子的手上。


    不過,如今的他畢竟還不是後來那個夾在村子和家族之間左右為難,身心俱疲,身處中年危機的富嶽,所以,在內心深處,他仍舊希望可以查清這件事背後的真相。


    他覺得,如果這件事背後真的牽扯到了猿飛日斬,或許可以將其當做把柄,為宇智波一族換來生存的空間。


    。。。


    波穀坐在房頂,看著遠處正在忙碌的大型傀儡,以及那些已經初見雛形的屏障,心中忍不住再次感慨起來。


    “真是可惜了啊,這動力純淨無汙染,又無比靈活的傀儡,要是換到我大基建國裏,肯定會備受歡迎的,就憑這一手,百足這個家夥年入百萬肯定沒有問題,努努力的話,說不定一年就能變成千萬富翁。”


    不過,波穀感慨的內容若是被百足聽到,估計會被直接氣死。


    而這也算是波穀穿越到這個世界十幾年裏,仍舊無法理解的事情之一。


    在他看來,忍界的諸多忍術、秘術,用在種田、做工等發展上明明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就像這些傀儡,要是他,完全可以召集幾個傀儡師組成個施工隊,就像達茲納一直心心念念的跨海大橋,要是有這麽一支施工隊的話,效率肯定都能翻幾番。


    可是這些家夥就沒有一個願意變通的,都拚命的把技能點往武力、殺傷力上堆。


    放到他穿越過來前的世界,窮兵黷武都沒有這麽窮的。


    隻能說從戰國時代到現在,這群人頭打出狗腦子的忍者們,都已經思維固化了。


    。。。


    波穀坐在房頂一邊看著傀儡忙碌,一邊在心底感慨的時候,百足也注意到了波穀。


    沒辦法,整個樓蘭,就他一個人能絲毫不懼風沙,敢爬到那麽高的地方。


    這也是除了穆王之外,百足心中對波穀無比忌憚的又一個原因。


    作為出身砂隱村的忍者,風遁忍者,他見得沒有一百,也能有七八十,可是無論是哪個風遁忍者都無法像波穀這樣雲淡風輕的使用風遁。


    特別是在他仔細的觀察了波穀,發現波穀在麵對風沙時,身邊立刻就會環繞一層旋風,將所有風沙都擋在外麵的時候。


    穿越過來之前,別說見過了,他都從未見過這種風遁忍術。


    這也讓他在忌憚之餘,心中對波穀的真實身份愈發的好奇起來。


    這個年紀,又擁有如此實力的風遁忍者,在二十餘年之後怎麽可能會一點名號都沒有?


    可是,他搜刮全部的記憶,卻仍舊沒有想到符合波穀特征的忍者。


    “你究竟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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