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基地,在被最後的千手和猿飛日斬先後不留情麵的懟了一通之後的團藏,難得的安靜了一段時間。


    當然,這種安靜顯然隻是表麵上的。


    十數年的發展,根部早已從當初寄生在暗部的小小組織,變成了一個規模不遜於暗部的龐大部門。


    身為火影的猿飛日斬,為了自己的目的,有意的縱容之下,無數根部的成員潛伏在其他的村子、國家,為團藏、木葉源源不斷的送回情報的同時,為了保密,更為了團藏那不為人知的目的,還有無數潛藏在漆黑難見陽光之中的人,在木葉之中為團藏效力。


    “還是沒有誌黑的消息嗎?!”


    不過,就算是有再多的情報人員,有些事情,顯然還是團藏難以查到的。


    就例如仿佛已經人間蒸發一般的油女誌黑的消息。


    “我等無能,到現在還未曾發現誌黑大人的蹤跡!”


    麵對團藏麵無表情,聲音也沒有一絲情緒的質問,幾名根部忍者跪在地上,麵具下的臉,誠惶誠恐。


    但團藏卻沒有勃然大怒,隻是目光有些迷離的看著前方。


    按照他的命令,油女誌黑就算沒有生擒波風波穀,也該趕在波穀返回之前回來複命,但現在,波穀已經返回村子數日裏,油女誌黑還不曾有半點消息,他心底已經有了不妙的預感。


    尤其是當他知道,岩隱派出了數名上忍伏擊波風波穀、繩樹一行,還殺死了加藤斷這個隊伍中唯一上忍的消息後,這種不妙的預感逐漸的變為了不安,最終變成了現在的絕望。


    在他心中看來,以波風波穀的實力不可能殺得死油女誌黑,所以,誌黑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跟蹤繩樹一行人的時候遭遇了岩隱上忍小隊,被岩隱上忍們圍攻致死。


    “丙酉他們呢?還沒有回來嗎?”


    心中對油女誌黑還能否平安返回已經徹底不抱希望的團藏,冷酷的將油女誌黑的名字拋出了腦海,問起了在雨之國的另一批手下。


    死去的手下哪怕之前再過強大,再過忠心,也是沒有絲毫價值的。


    “稟大人,根據雨之國傳來的消息,丙酉幾人似乎被大蛇丸大人征用,成為了大軍的偵查小隊,此刻應當還在土之國境內。”


    這一次,跪在地上的根部忍者心中卻是不再慌亂,連忙沉聲回答道。


    “哼!他倒是毫不客氣。”


    聽到這番話,一直十分冷靜,甚至是冷酷的沒有一點表情的團藏,臉上出於第一次露出了表情。冷哼一聲,帶著深深的不滿開口說道。


    對於大蛇丸和自來也沒有接到命令便擅自行動,拋下態度還曖昧不明,遲遲不願簽訂盟約的半藏和雨隱,直接突入土之國的做法,他心中是十分不滿的。


    哪怕以向來激進的他看來,兩人的這個決定也太過冒險了。


    不說這可能是大野木的誘敵之計,故意裝出防禦空虛的模樣,引誘他們上鉤後再圍而殲之。


    單單是想到,他們就這麽離開之後,失去了威懾的半藏可能會生出異心,為了報複木葉,秘密與大野木達成合作,突然反攻木葉,堵住他們的退路這一點,就足以讓人生出一身冷汗,擔心不已了。


    盡管從現在來看,,他擔心的這些事情沒有變成現實,大蛇丸和自來也的貿然行動反倒是逼迫了岩隱不得不提前與木葉正麵開戰,他聽到大蛇丸這個名字之後,也還是沒有什麽好氣兒。


    “那個雨之國的孤兒呢?”


    對於丙酉四人心中並沒有油女誌黑那般在意的團藏,之所以會問起四人,還是為了啟人這個和繩樹、波風波穀有關係的孤兒。


    顯然,哪怕有千手和猿飛日斬給予的巨大壓力,他的內心之中也仍舊還未放棄最初的念頭。


    畢竟,作為曾經見識過千手柱間力量的過來人,對於木遁的強大,以及對尾獸的強大克製能力,他心中再清楚不過了。


    在現在千手一族遲遲沒有人覺醒木遁的天賦,還已經逐漸凋零的情況下,為了能夠獲得控製尾獸的能力,他自然是不擇手段。


    作為如同“核武器”一般存在的尾獸,他如果掌控了控製尾獸的木遁,就等於是掌握了核按鈕。


    而掌握核按鈕的又是什麽人?


    一國的首腦。


    火影的位置,是他到死都不曾放下的執念。


    “據雨之國的間諜所說,在丙酉離開之前,就將那個孤兒交給了一名間諜,並讓其帶回村子,送到根部,隻是,現在我們還未見到那個間諜。”


    “一群廢物。”


    這一次,團藏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憤怒,忍不住喝罵起來。


    而之前一直戰戰兢兢的根部忍者們,此時隨時全都如鵪鶉一般深埋著頭,臉上很是畏懼,但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熟悉的罵聲,他們的心底卻全都忍不住鬆了口氣。


    “立刻派人前往雨之國,把人帶回來。”


    果然,下一刻,團藏的聲音之中雖然還帶著憤怒,但卻已經開始下達了命令。


    這在早已熟悉團藏的根部忍者們看來,就是這一次危機的結束語。


    他們又一次平安的度過了危機。


    “是!”


    帶著壓抑著欣喜的齊聲應是後,房間之中隻剩下了團藏一個人。


    。。。


    繩樹覺得最近幾天裏,自己生死與共的小夥伴變得有些奇怪。


    每天雖然天不亮就陪著他來到河邊做恢複練習,但卻又經常十分突然的停下了練習,然後就這麽坐在河邊,目光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的小河,有時,嘴巴裏還在嘟囔著什麽。


    他好奇之下還曾經偷聽過,但都是一些他聽不懂的音節,給他一種,這是另一種語言的感覺。


    而更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有的時候,在嘟囔了幾句之後,波穀就會突然站起身來,身後結印使用真空玉瘋狂的去斬河水,好像恨不得將河水斬斷一樣。


    可河水又怎麽可能斬斷呢?


    繩樹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個疑問,其實正是波穀這幾天看著河水,便用真空玉的風遁去斬河水所要去思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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