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遁·大瀑布之術!”


    而他心中的憤恨,立刻就化作了成噸的水流席卷而來。


    “秘術·倍化術!”


    看著來勢洶洶的大瀑布,秋道丁座一改往日的和善,收斂起笑容,沒有絲毫猶豫的立刻化身成高達一丈多的巨人,繼而轉過身體雙腳撐在地上,憑借著強橫的肉體力量和龐大的身軀,攔住了洶湧而來的水流。


    “秘術·靈化。。。”


    立刻意識到眼前這四名雨隱很可能有問題,且實力很可能都是上忍的加藤斷立刻便想要結印用出靈化之術,釋放出靈體進行攻擊。


    斷了一隻手對他的影響不小,但卻沒有影響他最大的底牌靈化之術的使用。


    之前的他,為了保護綱手,突破了自我,單手結印便可以釋放靈化之術了。


    不得不說,愛情的力量就是強大。


    “加藤大哥,你的傷還沒好。”


    不過,他身邊的繩樹卻在他發動忍術之前阻止了他。


    “可是這些。。。”


    加藤斷卻不由得大急,想告訴眼前這些孩子,這些“雨忍”很可能都是上忍,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對付的。


    “土遁·土隆槍!”


    他的話還未說出口,敵人的攻擊便已經到了,將他的話逼回肚子裏的同時,也將他和繩樹、波穀徹底分開了。


    “水遁·水衝波!”


    而還不待剛剛躲開土中鑽出石矛的他鬆一口氣,敵人的二次攻擊便業已襲來。


    徹底喪失了使用靈化之術機會的他此時反倒是有些感激之前繩樹阻止他的做法了。


    習慣了和綱手這樣強大的忍者共同作戰的他,顯然忽略了,眼前的這幾個少年忍者很難在敵人的這種凶猛攻勢下保護好他的肉身。


    不過,眼見敵人攻勢愈發凶猛,他心中也不免著急起來。


    必須找個機會脫離戰場,找一處地方隱蔽起來使用靈化之術。


    “掩護我!”


    心中做出決斷的他,立刻對著身旁的山中亥一說道,繼而轉過身便向外逃去。


    。。。


    “哈哈,你們木葉的忍者難道就是這麽戰鬥的嗎?真是群廢物啊。”


    遠遠的看到加藤斷這個唯一成年的忍者讓其他年少的忍者掩護自己先逃了的狼狽和無恥模樣,文河頓時大肆嘲笑起來,想要打擊木葉一方的士氣。


    “你們雨隱竟然輸給了這樣的木葉,還被迫向木葉求和,豈不是更加的廢物?”


    文鬥一道,在遊戲裏和無數嘴臭的鍵盤俠們交鋒了十餘年的波穀顯然絲毫不懼,甚至隱隱還有些興奮,頗有種夢回當年隔著屏幕對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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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遁·真空波!”


    不過,就如同當年對噴並不影響操作一樣,嘴裏說著垃圾話的他,手上卻是一刻不停,結印完畢之後,一道帶著鐮鼬一般鋒利氣息的風刃便掃向那個妄圖前去追擊加藤斷的敵人。


    知道加藤斷戰鬥方式的他,明白加藤斷逃走不是真的逃跑,隻是為了尋找“輸出環境”,找準“切入時機”。


    “該死,這是下忍?!”


    而看著撲麵而來的真空波,原本見波穀連木葉綠色的製式馬甲都沒有,所以心中頗為不屑的岩隱上忍,忍不住在心底罵了一句,不敢有絲毫大意,雙手如電,飛速結印。


    真空波的鋒利風刃在他結印完畢的刹那切開了他的身體,不過,早有準備的他,被切成兩半的身體立刻在煙霧中變成了兩截木樁。


    正是神技替身術!


    “小心地下!”


    就在這時,山中亥一猛地衝著還在四處搜尋對方蹤跡的波穀急聲驚呼起來。


    作為操控精神的大師山中一族,因為強橫的精神,感知能力雖然不至於像日向一族的白眼那般變態,卻也很是不俗,在對方使用土遁從地下接近時發現了蹤跡。


    可惜,還年輕的他,感知能力還很稚嫩,範圍太小,在他發現並出聲提醒的時候,就已經太晚了。


    “土遁·心中斬首之術!”


    剛想跳起躲避的波穀就如同麵對捕獵的大鳥一般,上身剛剛有要騰空而起的跡象,下一刻便像魚漂一般,猛地下沉,身體全部陷入泥土之中,隻留下一顆腦袋露在外麵。


    與此同時,敵人則借著將他拉入土中的這股力量,身體自土中鑽出,手中握著的手裏劍已經刺向了他的太陽穴。


    繩樹和山中亥一拚命的想要衝過來援救卻已經太晚了。


    但就在敵人露出殘忍的笑容,看著手裏劍深深的刺入波穀的太陽穴之時,“噗”的一聲悶響,埋藏在土中的波穀卻變作了一截木樁。


    同樣還是替身術。


    “危!”


    頭頂亮起一個鮮紅大字的敵人立刻結印想要施展瞬身術逃避。


    在他看來,以他上忍的結印速度,隻需要兩個印的瞬身術,絕對要比下忍的攻擊要快,哪怕對方是能夠施展出B級忍術的下忍。


    但可惜,他顯然並不知道,波穀麵對三米之內的敵人,從來都不需要結印。


    替身術發動後陡然出現在他身後的波穀,打了個響指後,一道風刃便瞬間在他的腦後形成。


    風刃不大,但卻足以切開喉嚨了。


    鮮血噴灑而出,一抹鮮紅迅速被雨水所稀釋,但不斷從傷口流出的血液卻仍然將周遭徹底染紅了。


    瞬身術已經結印完畢,馬上就要發動的岩隱上忍,此時睜大了眼睛,眼神之中滿是不敢置信以及不甘與後悔。


    雖然未曾親眼看到,但突然出現的風刃卻還是令他深感不可思議。


    就仿佛對方根本不需要結印一般。


    而直到死亡,他仍舊不敢相信,殺死他的,竟然會隻是個看起來才剛畢業的孩子,連忍者馬甲都沒有的下忍。


    說到底,身為上忍的他,還是大意了。


    哪怕親眼看到了波穀釋放出了B級的忍術,在他心中,波穀仍舊隻是個剛剛畢業不久的菜鳥下忍,而之後他在替身術結束的同時立刻使用土遁·心中斬首之術快速接近波穀時,波穀那看起來十分業餘的表現也加深了他的這種刻板印象。


    於是自認為勝券在握的他,竟然沒有防備波穀的替身術,直到波穀的“屍體”變成木樁,他才終於反應過來。


    而波穀不需要結印的風刃攻擊,也將他最後一絲希望徹底扼殺。


    (這段有點囉嗦,更多是為了解釋上忍死的這麽隨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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