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去京城的前一天,趙慎三已經準備好了給二少家的寶貝賀喜的禮物,又額外準備了一點家鄉的土產,都打點好了準備帶進京去。(.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當晚,喬遠征約他出去坐坐,而鄭焰紅則因為市裏的公務要跟黎遠航一起去拜訪一位省領導,兩人就各忙各的了。


    到了喬遠征約的地方趙慎三才發現,今晚並不僅僅隻有他們兩個,喬遠征還約了另外幾個人一起吃飯,但是他卻一個也不認識。


    “嗬嗬兄弟,今天哥哥約你來可不是單請你的,是讓你替我陪客的呢。這幾位都是我大學的同學,他們過來是想到你們雲都看看金佛寺的,今晚咱們一起聚聚,你這個地主明天可要替我安排好,讓他們玩開心呀。”喬遠征笑道。


    趙慎三趕緊跟他們一一打了招呼,一圈酒敬下來,這些人的身份就很清楚了。因為喬遠征是北師大畢業的,所以這六個人中有四個都是各地高校的教授副教授,有兩個是政界的,其中一個是京城某部委的幹部,還有一個是a省某市的副市長。


    既然是替喬遠征陪客,趙慎三自然是十分熱情主動,加上他雖然身在政界,可也是教育學院畢業並且長期從事過教育事業的,自然是跟這些知識分子有共同語言,酒桌氣氛就被他烘托的十分熱烈。


    當大家說道事業這個話題的時候,喬遠征就吹捧那個a省的副市長,說他是同學們中間的佼佼者,稱讚他這幾年的提升好似坐上了直升飛機一般一飛衝天。誰知那個人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我這算什麽呀?要說提得快,還得數美女們,就我們市一個下屬縣的美女劉涵宇,人家就五年間從一個一般同誌幹到了副縣級,還沒坐穩呢就又想正縣了,太著急了居然誣陷上司對她不軌,誰知道我們下去一調查才知道是她搞的鬼,這下子名聲可臭了。市裏已經擬定好了處理決定準備處分她的時候,這女人看事情不對頭就求了她早年間的老情人要調走,我們市給她開調查函的時候居然按照正縣級介紹走的,聽說現在在你們省……呃,好像就是雲都市吧,當縣政府一把手了都!咱們跟人家比比,哪裏能說得上快啊,頂多就是烏龜爬!”


    趙慎三聽的苦笑起來說道:“老兄啊,您說的那位現在正是我的搭檔。”


    一眾人麵麵相覷之後都哄堂大笑起來,說如此巧的事情居然都能發生,熱鬧了一陣子之後那個副市長就鄭重其事的對趙慎三說道:“兄弟,既然你能跟喬老大義結金蘭,足以說明你是一個很哥兒們的人,那麽我就提醒你幾句,如果能夠離開你現在工作的那個縣就不要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搭班子,那實在不是隻好鳥!在她手裏毀掉的基層幹部沒十個也有八個了,你可別被她清純無害的小臉蛋給迷糊了。那絕對是一個毒蠍子型的女人,笑咪咪的就蟄你一下子,讓你吃著苦頭還不能怎麽樣她!”


    趙慎三問道:“她那個老頭子老公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看起來囂張得很呢。”


    那人“忒兒”的就笑了:“哈哈哈,別說那老爺子,那才是全市出名的一個大烏龜呢,雖然生意場上很趟得開,但下麵那老二卻是廢的!這女人是他早年收養的養女,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變成老婆了,變成老婆了又沒的喂,那女人不出來打野食不出鬼了嗎?除了那老頭子不知道,別的人誰不知道她的德行啊?所以我說讓你老弟趕緊調走,跟她在一起久了,她不**你我跟你姓!”


    趙慎三啞然了。


    一群大男人就這個問題很是笑了一陣子,後來才轉移話題了。但趙慎三心裏卻真的覺得跟這樣的一個女人長期搭班子,沒準哪一天被她用這種汙濁不堪的理由給暗算一下子,也真是夠惡心的,就存下了這個念頭。


    酒宴結束之後,趙慎三送這幾個人到酒店歇下了,他趁喬遠征跟別的同學說話的功夫,把那個副市長拉到一邊悄聲說道:“老兄,不瞞你說,這女人現在就開始算計我了,而且您可能也清楚,她能調到雲都市自然有她的重要關係,所以我很怕您剛剛提醒我的事情成為事實。咱們弟兄們一見如故,以後就也是兄弟了,那麽我想求您幫忙辦點事,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呢?”


    那個副市長估計也是對劉涵宇這樣走捷徑的女人深惡痛絕,就爽快的說道:“兄弟你說吧,隻要是能幫上忙的,哥哥一定幫。”


    趙慎三就悄聲說了一番話,那人頗有些為難的樣子沉默了,趙慎三就趕緊說道:“大哥您盡管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拿出來用,這也是未雨綢繆防患未然啊!**的現在奇了怪了,在政界反而是我們大老爺們成了弱勢群體了,萬一哪天被暗算了,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您把那東西給我弄來,我絕不會泄露出處的。那女人既然在你們本地那麽臭,得罪的人肯定不少,肯提供這東西的人更加不會在少數,怎麽會懷疑到您頭上呢?”


    那個副市長早就聽喬遠征說起過這個年輕縣委書記非凡的人脈跟能量了,此刻能夠幫他一把,日後說不定就能用得著人家了,再說這件事也就是舉手之勞罷了,沉吟一番也就答應了。


    沒想到陪個客能夠有這樣的意外收獲,回到家趙慎三自然是開心得很。鄭焰紅看他醉醺醺的哼著小曲回來了,就沒好氣的責怪他明天出遠門呢不該今晚還喝醉。


    趙慎三卻拉過女人親了一口說道:“嘿嘿嘿,我今晚可算是掐住劉涵宇那條美女蛇的七寸了,日後她如果想要暗算我,我就不跟她客氣了。”


    鄭焰紅不屑的說道:“人家一個女人家有什麽把柄被你抓到啊?我可告訴你,涉及到女人私生活的事情可不許拿出來對付人家。你也想想看,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找了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就算是有些婚外情也可以理解,你一個大男人可不能太齷齪。”


    趙慎三赫然的說道:“看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怎麽會那麽陰暗呢?你放心吧,我要的東西是她升遷過程中的漏洞,就算是這樣的東西,她隻要別太過分讓我過不去我也不會拿出來對付她的,你老公還沒那麽壞!”


    鄭焰紅對這類事情興趣並不大,也就就此罷了。


    第二天,一行人各自去機場,聚齊了就去京城了。


    流雲此刻才真具備了當家少奶奶的尊榮了,之前雖然嫁進了豪門也享受到了那種榮耀,但畢竟因為出身太低而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自卑感,現在懷裏抱著首長家的嫡親孫子,她此次回來才徹底明白了什麽叫做“母憑子貴”了。


    大少夫妻僅僅有一個女兒,二少前些年又一直**不羈不肯結婚生子,沒有一個大孫子延續香火也是老太太多年來的心病,要不然也不會裝病騙兒子結婚了。現在流雲如此爭氣,居然進門就懷著孕,現在就完成了一家幾代人的夙願給這個顯赫的家族延續了血脈,這功勞能說不大嗎?故而此刻流雲少奶奶可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因為在國外有專門的營養師專職調養,所以流雲母子倆一個個養的粉妝玉琢,白白嫩嫩。那孩子也爭氣,除了臉頰上那一笑就露出來的兩個小酒窩像媽媽,居然活脫脫的長得跟二少一摸一樣,這可就喜壞了一家子了。


    孩子抱回來之後,別說是老太太了,就連不苟言笑的首長都喜歡的不得了,每天都要抱著逗弄一會子才安心。伯伯大媽以及兩個姑姑也都是快要做婆婆或者丈母娘的人了,乍然間見家裏增添了這麽一個可愛的小寶貝,那寵愛還有吝嗇的?所以這孩子說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一點都不誇張,一下子就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了。


    李文彬一行人進京賀喜的事情自然是早就安排過了,首長通過上次歸故裏視察,對h省這些人感情大大拉近了一步,所以這天二少親自迎接到機場,居然直接把他們接到了家裏,這番禮遇可是不尋常的很了。


    流雲現在自然是十二分的感念當初趙慎三替她安排的這條路了,更加對這個男人萌生了一種類似於兄長般的親情。(.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可惜她明白雖然兩個人的心可能沒變,地位的差別卻讓他們如同隔了一條鴻溝,再也沒有相親相愛的機會了。回想起當初的年少輕狂,她不自禁的還會有幾分汗顏。


    鄭焰紅笑嘻嘻的走進屋裏,掏出一個精致的翠玉鑲金的佛像說道:“嗬嗬嗬,給小少爺添福添壽來了,祝小少爺一生金尊玉貴,大福大壽哦!”


    老太太先開心得不得了了說道:“嗬嗬嗬,紅紅這丫頭就是會說話,咱們家小爺就借你的吉言了!”


    流雲嗔道:“媽,他不過一個小孩子罷了,怎麽您也管他叫小爺呢?我看啊,一家子都這樣子,沒的寵壞了他。”


    奶奶還不樂意了:“怎麽了?我們家就這麽一個大孫子,還不是小爺啊?我們家基因好,寵不壞的。”


    大家都笑了起來。


    屋外又是另一番格局了,李文彬跟盧博文在書房跟老爺子說話,二少就拉著趙慎三進了他的客廳裏坐下了聊天。


    “三,你行啊,這次我回來,老爺子居然跟我說起你好幾次,說你是一個難得的人才,還很是遺憾你不肯跟他來京發展的。你說你小子怎麽想的?為什麽不肯來啊?”二少說道。


    趙慎三靦腆的笑笑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鄭焰紅的事情,如果我走了鬧了個夫妻兩地分居怎麽行?再說了,我這個人不喜歡工作環境太複雜,來京城萬一哪裏做的不合適了給爺爺帶來麻煩就不好了。”


    二少一曬說道:“切,我還不了解你?這世上要說你趙慎三謹小慎微排第二的話,恐怕就沒人能排第一了,能帶來什麽麻煩?無非就是你怕老婆罷了,哈哈哈!”


    趙慎三撓撓頭笑了,並沒有辯解。二少就接著說道:“小三,這次我回來有一個項目發展計劃,到時候我想把主要業務區放在h省,你有沒有興趣幫我的忙啊?”


    “哦?是什麽行業?如果需要幫忙我當然是責無旁貸了,就怕我不懂業務啊。”趙慎三問道。


    二少說道:“現如今房地產已經沒搞頭了,但醫療保健卻方興未艾,我跟雲雲在國外的時候已經打好了基礎,聯係好了精加工的廠家,生產一種以銀杏葉為主要原料的保健品,就是需要半成品的銀杏葉提取物。這項目開展之後需要大量的銀杏葉,還需要投資興建提取半成品的加工廠。京城地價貴,更加沒有人願意種植銀杏樹,我又不能離開親自去張羅這件事,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回去之後發展一下,弄好了也能賺不少的。


    趙慎三思考了一下說道:“前幾年好多主要的醫藥廠商都研發過銀杏葉製劑,不過貌似都沒有太好的銷路,你怎麽現在想起來搞這個了?”


    二少輕蔑的笑道:“哼,也不是我崇洋媚外,什麽東西讓咱們中國的廠商們製造的話能弄好?這些奸商們第一是要成本低,第二是要弄噱頭,真正的效果他們才不管呢,保健品的標準在他們看來就一條――那就是吃不死人就行!所以那東西也就宣揚一陣子就罷休了,還能真的有銷路呀?可我們搞得可不一樣,這是跟國外知名的醫藥研究所合作的,咱們隻要按標準送過去半成品,他們負責製成效果很好的降‘三高’保健品,到時候主要銷售渠道在國外,就算是轉內銷也成了進口產品了,價格方麵會很驚人的。怎麽樣,幹不幹?你要是幹的話反正咱弟兄也不是別人,下麵的種植園跟加工半成品企業就算是你的,我負責收購你們所有的半成品怎麽樣?”


    趙慎三略一估算就明白這生意做得!而且他轉瞬間就已經把這個事情跟他的工作環境聯係在一起了――桐縣好多農民種植糧食,一畝地一年的收益扣除種植成本,利潤僅僅是可憐的一百元左右,如果不是為了糊口,種地真的是最不劃算的營生了。


    之前他一直改善的是偏遠山區的經濟麵貌,旅遊興農一類的項目也隻有有山有水的地方才適合,可是城區附近的平原鄉鎮除了種地就沒什麽潛力可挖了,如果他回去號召這些農民種植銀杏苗,他們公司回收銀杏葉,這不又是一條極好的經濟發展新路子嗎?


    趙慎三剛想說好,但猛然間又想起許多具體困難,他就又躊躇了,要知道對麵這人可以跟他沒大沒小的一會兒叔叔一會兒哥哥,但人家畢竟有那麽尊貴的身份擺在那裏的,萬一貿然答應下來回頭沒搞頭,那可就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想到這裏,他滿臉憨厚的說道:“事情倒真是好事情,關鍵是辦廠容易,技術怎麽辦?設備怎麽辦?這東西對於我來講是完全陌生的,到時候製出來的半成品不合乎標準怎麽辦?另外種植的樹苗幾年可以有收益?一畝銀杏園能采摘多少葉子?多少葉子能提取一公斤半成品?一公斤半成品的收購價是多少?會不會隨著物價浮動?如果不浮動的話種植成本是不會一成不變的啊?要知道如果利潤不大,農民是不會放棄種田改種銀杏樹的。”


    二少愕然了,他呆了呆之後猛然間大笑起來:“哈哈哈!行啊你小三子,是個幹事情的料!我原本以為你僅僅占個地理優勢跟你提一提,壓根就覺得你不是經商的材料,沒想到你對投資也跟做官一樣一絲不苟啊!嗯,我實話告訴你吧,就剛剛跟你說的這個項目,我還跟另外兩個省的朋友提過,他們可是沒有你這麽多小算計,都是一拍胸脯就答應了。但越是那樣豪爽,我卻越發覺得靠不住,就你這樣斤斤計較的,才是真心想搞的呢!這樣吧小三,這件事我就決定跟你合作了,你既然來了就晚回去幾天,我帶你去京城農科院找個專家解答你的問題,咱們把有關的技術問題弄明白。至於建廠跟設備,我已經跟上海一家化工機械廠家聯係了,他們賣設備教技術,派遣駐廠工程師手把手指導,產品不符合標準不需要付設備費用,怎麽樣?這下子你放心些了吧?”


    趙慎三一聽二少已經安排的這麽妥善了,就明白他是的確做好了前期準備了,心裏倒也很開心能夠多了一條路子,就趕緊答應了。


    而李文彬和盧博文跟老首長也是相談甚歡,對h省的局麵都做了一番談論,當然,老首長自然不會不提起趙慎三的:“博文,我走之後那兩個孩子沒事了吧?喜事辦了沒有?小三那孩子最近工作還順利吧?”


    李文彬就笑了說道:“哈哈哈!說起這對活寶來我都哭笑不得,我興興頭頭去給人家主婚結果新郎跑了,但既然我都出馬了,就算是沒新郎也算是結婚了啊!所以呀就那麽滴吧,還辦什麽喜事,我們都跟著丟不起人了!至於工作,我想小三那樣的倔驢性格,他都在咱們麵前誇了海口了要三年脫貧五年致富的,我估計能完成。”


    “嗯,現在基層就需要這樣的倔驢啊,這孩子好好培養,以後能派大用場的。不過,現在省裏的環境我也略知一二,有些人就容易對這些孩子們下手,你們要注意保證他工作環境的相對安全,可別讓他把注意力都用到應付明槍暗箭上了,那工作還搞不搞了?”首長說道。


    盧博文笑道:“嗬嗬,您放心吧老師,李書記現在疼小三比我還上心呢,不會委屈了他的。”


    李文彬歎道:“唉!什麽時候,咱們的工作環境能夠除了工作什麽都不需要忌諱就好了。小三那孩子倔,受了委屈也不愛說,不過也好,權當是磨練吧。”


    大家一番賀喜各自都達到了心願,一起去酒店吃了賀喜的宴席也就要返程了,因為趙慎三要跟二少繼續合作的未盡事宜,所以他跟鄭焰紅說明白之後就留了下來。


    沒想到留下來了解情況居然那麽具體,找了專家詳細做了投資跟收益參數評估,趙慎三明白了如果讓農民用一畝地種植銀杏樹,第二年就能采摘葉子,每畝的收益大概在三千五百元左右。五年以後葉子質量下降了樹木也長成了,就可以賣到園林處當景觀樹,又是一筆收益。而如果他興辦半成品提取企業,前期僅需要投資廠房跟工人就行,等有了收益分期支付廠家的設備費用。如果正常運轉的話,一年可以產出十幾噸半成品,算下來扣除各項成本,也有上百萬的淨利潤,很可以幹了。


    這麽了解下來,趙慎三興趣大增,在二少的鼓動下一鼓作氣又跑了一趟上海,直接去廠房洽談了設備購買情況,還跟專業的工程師交流了提純工藝的情況,一直忙了一周才算是初步達成了意向。


    在投資方麵,他跟二少講明下屬企業跟種植基地都算他的,日後供應半成品按照成本價加百分之三十的淨利潤核算,而二少方麵也可以根據半成品的價格浮動隨之浮動成品價格,這樣就都能保持一定的利潤。


    兩人都是實心辦事的人,縱然是感情不錯,但相關的協議方麵還是一絲不苟的簽訂了合作意向,其中包括京城農科院的銀杏樹栽培采葉技術以及上海廠家的產品提純技術,統統都簽訂了書麵的合作意見。


    關於趙慎三這方麵的投資問題,原本趙慎三是還準備找來方天傲弄在大順昌旗下的,可是不知道怎麽的,李富貴跟大順昌爭搶神牛峽的一幕就出現在他麵前,他一轉念間就決定不能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大順昌這一個籃子裏,就獨資承擔下這個項目了。


    返回省城之後,趙慎三就跟鄭焰紅詳細商議了這項投資的情況。鄭焰紅倒也挺喜歡的,不過她聽說趙慎三準備獨資,就說道:“三,這個項目的確十分穩妥,發展前景也可以預期,但是你考慮過沒有,你不通過大順昌這個麵紗,準備以誰的名義成立公司?你不知道領導幹部不能進行商業投資嗎?萬一出了事可就不是小問題了,依我看少賺點就少賺點,可別因小失大。”


    趙慎三笑道:“傻老婆,我自然不會以自己的名義成立公司的,不過我不通過大順昌,並不是怕誰分走了利潤,恰恰是因為大順昌現在已經發展的太大了,已經引起了各方麵的注意,而我因為跟方天傲合作太多,更加被對手盯上了,前些天我不是告訴你劉涵宇的老公就跟我們做對了嗎?這個項目我回頭準備從工作層麵介入,那就更加堅決不能再跟大順昌合作了,免得再次引起劉涵宇的注意。”


    “哦?那你以誰的名義成立公司呢?就算是親屬也不好啊,總能調查到咱們頭上的,不是親戚吧又靠不住。”鄭焰紅依舊有顧慮。


    趙慎三神秘的笑笑說道:“老婆,我這次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從最不可能處入手,就算是日後有什麽紕漏,讓對手都想象不到後台老板是我!哈哈哈!你猜猜我準備讓誰出麵?猜到了有獎!”


    “切!德行吧,還得瑟上了!我怎麽知道你讓誰出麵,難不成還能讓你的仇人出麵不成?那倒是真不會被懷疑的。”鄭焰紅氣咻咻說道。


    沒想到趙慎三一聲驚呼:“哎呀老婆,你還真是神仙啊?這你都猜得到?嘖嘖嘖,看來我趙慎三的老婆還真是神仙下凡啊!”


    “什麽?難道你還真找了仇人不成?”這次輪到鄭焰紅驚愕了。


    “對頭!”趙慎三得意洋洋的說道:“紅紅,我曾經跟你說起過,利益場上是沒有永遠的朋友,更加沒有永遠的仇人的,隻要有利益,仇人可以變朋友,朋友也可以變仇人,所以,這個仇人就是可以變成朋友的仇人。他不是別人,就是桐縣的原縣長劉天地。”


    “劉天地?”鄭焰紅遲疑的說道:“這個人那麽囂張,而且跟郭富朝鬧得兩敗俱傷的,人品自然是可想而知,你怎麽想起來跟他合作呢?再說了,他不是已經把公司賣給了劉涵宇的老公了嗎,怎麽還能跟你有聯係呢?”


    趙慎三笑道:“沒事的老婆,劉天地別看囂張狡猾,但卻極重義氣。而且他手麵廣,人脈熟,關鍵時刻還能下的去手,跟咱們合作最為穩妥了。他跟李富貴的合作僅僅是買賣公司的關係了,說脫離就可以脫離的。我現在就打算讓他出麵成立公司,而我們跟他各占股份,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樂意。你看看我剛說跟他合作連你都覺得不可思議,何況別人呢,豈不是穩妥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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