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交警隊的警員不服氣的解釋說,馮局長,就算是二十萬噸的黃瓜都裝上,也不會超過十輛車吧,可這拿著臨時出入證明的車輛少說也有十幾輛,而且前麵已經走了一批,中間必定夾雜著魚目混珠的車輛,我們把車扣下也是有原因的。(.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免費小說}


    馮局長氣的罵道,媽的,剛才市委書記在的時候不說,現在才說出來,有個屁用,再說,就是有問題,在這個事情上能他媽的這樣做嗎,那就是給老子丟臉。


    見馮局長一直罵罵咧咧,交警大隊的大隊長拿著可憐巴巴的眼神瞅著馮局長,希望被罵是小事,千萬不要把他們的位置不當回事,真的免職了,那就立即鳳凰變草雞了


    馮局長對於下麵的人的委屈表情,他卻隻當沒看見,罵了一通後,自顧離開了。


    回到局裏,馮局長知道,這次的事情估計不是自己能控製的,心裏不由得對黃一天的憤恨又多了一層,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廝引起的,竟然害得自己幾次當眾丟人現眼,這小小的洪河縣長看樣子是跟自己杠上了。


    唐小平親自趕到高速公路發飆的新聞很快流傳開來,有更多收購黃瓜以及其他農產品的車輛蜂擁而來。


    其實,在普安市相鄰的湖州市裏就有一個國內知名的醬菜廠,那裏每個季節都需要大量的黃瓜,芋頭,胡蘿卜等菜品供其儲備做原材料,馬琳聯係的正是這家廠的老板。


    因為地理位置上相隔的距離比較近,普安市的農產品價格又比較低廉,要是能從普安市收購農產品的話,不僅運輸成本低,保存成本也低,總之從利潤最大化的角度來說,對廠裏是有利的,就因為當地的軟環境太差,企業還會寧可舍近求遠,這下聽說了當地市委書記親自督導下,對道路整治這一塊出了重拳,精明的老板自然也樂得過來收購低價新鮮的農產品。


    兩天的時間裏,黃一天聯係的企業已經拖運走了十幾萬噸的黃瓜,以及其他一些農產品。


    孫部長本人就呆在湖北鄉,眼看著農民都興高采烈的把黃瓜往收購企業的卡車上搬運,孫部長陰沉了兩天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意,他私下問周圍的農民,這些過來購買黃瓜的企業都是從哪裏來的?


    農民們回答說,具體哪裏來的不知道,不過聽拉貨的司機師傅說,反正到了洪河縣後,聯係洪河縣的黃縣長就是了。


    孫部長聽了這話,不由在腦袋裏仔細的回想著關於洪河縣黃縣長的一點一滴,在他的印象中,黃縣長不過是個比較年輕,看起來並沒有多少社會經驗的領導幹部,怎麽他竟然有本事解決連唐小平都犯難的黃瓜銷售問題?


    三天的時間到了,孫部長跟當地百姓“依依惜別”的時候,省市電視台的記者都趕到現場,拍下了不少官民魚水情深的感人照片。


    回省城之前,普安市縣的官員們為孫部長舉行了一個歡送儀式,在儀式上,孫部長頗有幾分感慨的說,各位,在洪河縣湖北鄉的幾天裏,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農民的胸懷是寬廣的,尤其是在黃瓜滯銷時間中,他更是看出了農民兄弟的大度和堅忍。


    我們現在的幹部隻要真心為老百姓幹實事,老百姓的心裏是有數的,就像咱們洪河縣的黃縣長,他能在最關鍵的時候,挺身而出,幫農民兄弟解決了迫在眉睫的難題,這就是黨的好幹部,是農民兄弟都熱愛的父母官,希望在座的各位,尤其是對於黃瓜滯銷事件有直接責任的領導幹部,以後都能以黃縣長為榜樣,好好的改造一下自己的世界觀,人生觀,爭取讓自己也成為一個像黃縣長受到廣大農民兄弟擁護愛戴的好官。


    孫部長的話獲得了雷鳴般的掌聲,看得出來,講出這番話的時候,孫部長的情緒是有些激動的,而底下的一幫官員為了配合孫部長的激動,也不得不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好狀態。


    張東健坐在底下一邊漫不經心的鼓掌,一邊在心裏暗罵道,他媽的,這件事倒是便宜了黃一天那個家夥,讓他在省委組織部部長和市委書記麵前出盡了風頭,看來以後想要對付他,難度更大了。


    孫部長講完話後,唐小平又就勢說了幾句話裏有話的拍馬屁官話後,歡送儀式就算是結束了,一幫人恭敬的送孫部長一直到高速上。


    孫部長終於走了,可是因為攔截孫部長專車引起的黃瓜事件影響並沒有徹底消失,唐小平對紀委下達的指示是,對於這件事中出現的人和事都要嚴格查處,對於相關責任人該處分就處分,絕不留情。


    唐小平這是擔心改天孫部長想起這事的時候,會問自己最終的處理結果,自己到時候也有個合理的交代,可這些話張東健聽在耳朵裏,卻不免惶恐起來,要是市紀委動起真格來,自己這縣委書記的官帽子隻怕就要提前被摘掉了。


    唐小平走了,洪河縣的一幫領導幹部才真正的歇了一口氣,就像是壓在頭頂得那座大山總算是移開了,每個人都各自回去了。


    所有人都一身輕鬆的回去休息補給精氣神,獨有縣委書記張東健不敢有絲毫懈怠。


    這次孫部長下來一趟,自己因為湖北鄉的黃瓜滯銷事件膽顫心驚,而黃一天卻因為在此事中立了大功,出盡了風頭,不僅省委組織部的孫部長對他一再褒獎,連唐小平對他也是嘖嘖稱讚,這樣的形勢下去,隻怕自己這個縣委書記在洪河縣裏真要成了一個中看不中用的擺設了。


    張東健立即把自己的司機叫過來,問他最近安排人跟蹤黃一天有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司機匯報說,張書記,一段時間跟蹤下來,除了發現黃一天跟酒店老板馮燕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之外,沒有其他更重大的發現。[.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張東健聽了這話,心裏不由有些泄氣,現在領導幹部有幾個外頭沒幾個紅顏知己,關鍵是證據,現在這種年代,隻要沒有捉奸在床,恐怕說什麽都沒用。


    張東健伸手從桌上的香煙盒裏拿出兩支煙,扔了一根給司機,又把另一根叼在自己的嘴裏。


    司機立即湊過來幫領導點好了煙,自己的那根卻沒敢當著領導的麵抽,隻是拿在手裏。


    張東健吞雲吐霧了一會,像是要把內心的不快全都通過那煙霧給吐出來,司機一聲不吭的坐在一邊等著領導指示。


    就聽見張東健說,最近一段時間,這個黃一天的風頭是越來越盛了,如果再不控製的話,恐怕局麵就要失控了。


    司機連忙點頭說,誰說不是呢?就在小車班裏,雖然說我是班長,可黃一天的司機小蔣見了我連個好臉色都沒有,外人都看在眼裏,心裏都清楚的很呢。


    張東健狠狠的把剛抽了幾口的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裏,狠狠的口氣說,你們一定要弄到黃一天跟馮燕在一塊的不雅證據,記住了,哪怕是采取不光彩的辦法,隻要能搞臭了這小子,事情就好辦了。


    司機抬眼看了張東健一下,想要說些什麽,終於還是忍住了沒說,隻是低頭答應了一聲,起身開門離開。


    秦嶺振顯然比張東健低調多了,他內心對黃一天的仇恨有過之而無不及,可他並不張揚,隻是一個人悄悄的在背後玩些小把戲。


    自從上次在黃一天辦公室裏下跪沒有效果後,秦嶺振心裏已經明白過來,李成華不過是黃一天的一條狗,一切的一切跟黃一天幕後策劃逃不了關係,可是黃一天為什麽要這麽狠心對付自己呢?


    思來想去,秦嶺振自己得出的結論是,最近一段時間自己跟張東健走的太近乎了,黃一天不過是想要給自己一點教訓,讓他明白,這洪河縣裏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當家人。


    秦嶺振心裏憋著一股氣,這股氣似乎轉化成一種無形的力量,支撐著他頭腦不停的在運轉,想要找到辦法對黃一天以牙還牙。


    他再次來到屠德隆家裏的時候,早已做好了長期作戰的準備,他心裏是認定了屠德隆跟黃一天鬥法的時候,一定是掌握了關於黃一天的不利資料,否則的話,當時屠德隆不敢主動招惹黃一天那混蛋。


    現在,屠德隆已經死了,想要得到證據,隻要從屠德隆的老婆身上下手。


    屠德隆的老婆似乎早就知道秦嶺振還會過來,秦嶺振進門後還沒開口,她便轉身從客廳的一個櫃子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袋說,秦縣長,你以後不要再到我們家來了,我們家這兩年已經夠多麻煩事情了,請你拿了這個東西後,不要再來騷擾我們一家老小了,行嗎?


    秦嶺振此刻哪裏還顧得上聽屠德隆老婆嘴裏說的什麽話,他兩眼緊緊的盯著屠德隆老婆手裏拿著的文件袋,連連點頭說,放心吧,嫂子,你說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屠德隆的老婆說,我什麽條件都沒有,隻要這個東西能對你對付某人有幫助,我就心滿意足了。


    屠德隆的老婆說著,把手裏的文件袋遞給了秦嶺振,秦嶺振激動的手指有些微微發抖,他沒想到上次過來對他不甚理睬的屠德隆老婆這次竟然會如此爽快,竟然這麽簡單就讓他拿到能利用來對付黃一天的材料了,簡直是太意外了。


    屠德隆的老婆見秦嶺振要當場打開文件袋,立即阻止說,秦縣長還是回去後再慢慢看吧,我還有事,就不留您了。


    秦嶺振這才注意到,屠德隆的老婆一副準備出門的行頭,此刻東西到手,讓他留在此地,他也沒有那心思,於是趕緊緊緊的抱著文件袋從屠德隆家裏走出來。


    從屠德隆家裏出來後,秦嶺振首先要思考的就是,這麽重要的東西到底要放在哪裏保存,總不能一直就這麽抱在懷裏。


    辦公室是一定不能放的,畢竟縣政府每個領導的辦公室鑰匙,政府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那裏都有備用的,要是有人趁著打掃衛生,或者找個其他什麽由頭,到辦公室拿了鑰匙,趁自己不在的時候,偷偷拿走了這麽寶貴的東西,自己豈不是前功盡棄。


    東西帶回家肯定也是不行的,老婆這兩天剛才看守所放出來,見了自己跟見了仇人似的,不是打就是罵的,一不小心把手裏的東西給損壞了,那更不行了。


    秦嶺振的老婆因為妨礙社會秩序的罪名在看守所裏呆滿了十五天後,就在前天剛剛被放出來,到家的時候,秦嶺振卻因為孫部長過來“三進三幫”沒在家,老婆沒有發泄的對象,一回家把整個家裏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等到晚上秦嶺振回家的時候,出現在眼前的整個就是一個廢品垃圾站,好在老婆下手時多少有些控製,家裏的電腦電視機幾個貴重些的物品總算是保存完好,隻不過,老婆從看守所出來後,整個情緒屬於一點就著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秦嶺振更不敢把重要東西帶回家收藏。


    到底放在哪裏呢?秦嶺振一下子犯了愁,要是顧芬芳沒出事的話,把東西放在包養顧芬芳的房子裏是最合適不過了,可惜聽說顧芬芳因為當街被淩辱的事情,精神上最近出了些問題,要不是因為這些年,自己對顧芬芳一家人全都照顧有加,還送了一套房子給顧芬芳,說不定顧家人一定還會找自己鬧。


    想到顧芬芳,秦嶺振不由想起自己久未聯係的老情人,程衛平。


    程衛平是縣醫院的護士,因為離婚的原因,常年獨守空房,於是成了秦嶺振的目標。


    當時,秦振嶺是縣委辦副主任的時候,跟著分管文衛的副縣長到縣醫院聯係工作,因為縣醫院職工上訪問題,那段時間秦振嶺就駐點,這個女人也抽過來幫助駐點的幾個幹部的生活,於是就和這個女人認識了,兩人頭一次發生關係是在一個下午。


    那是一個悶熱的下午,秦振嶺喝了酒,他閑著無事,就惦記起男人不在身邊的程衛平,他想,怎麽漂亮的女人怎麽能缺少男人的愛撫呢?如果讓怎麽一個可人的美人空閑著,那不是天大的浪費啊,他是縣委辦副主任,那也是一個人物,說不定程衛平還會喜歡上自己呢,不試探一下,怎麽能明白那女人的心思呢。


    他滿懷自信的來到後麵,程衛平正在幹活,洗衣機旁還有一些駐點幹部的衣服。


    秦振嶺來到程衛平的身邊,沒話找話:“妹子,忙著呢?”


    兩眼緊盯程衛平的胸部,在秦振嶺的眼裏,那是一處還沒有被開采的煤礦啊,一朝占有,終生受用不盡。


    這個房間還有兩名婦女也在幹活,看到秦振嶺在和程衛平說話,都知趣的退出去,那麽大的一個地方,就剩下他和程衛平了。


    程衛平也感覺到秦振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自己的身體本能的緊縮起來,就連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都異常的收緊。


    一種自衛的本能。


    秦振嶺說:“妹子,這活你哪能幹得了,讓別人幹吧,我找你有點事請,如果可能,也可以給你換個工作。”


    程衛平說:“謝謝關心,我就這樣挺好。”


    她看也不看秦振嶺一眼,太知道這個男人的想法


    秦振嶺被激怒了,不被美少婦看重,對他這個縣委辦領導表示出來的輕視,讓他覺得那是一件特沒有麵子的事,他怒從心生酒壯色膽,上前就把程衛平抱在了懷裏。


    程衛平越掙紮,秦振嶺抱的越緊。


    他把程衛平扳倒在一堆還沒有來得及洗衣服裏,就撕扯程衛平的衣服。


    程衛平掙紮,她滿以為外麵就有幹活的人會跑進來阻止他,不可能會袖手旁觀,可是她想錯了,聽到她的裏麵的動靜,反倒躲得更遠了。


    很快,程衛平就被秦振嶺把外衣撕扯了下來,露出嫩白的肌膚。


    越反抗,越助長了秦振嶺的欲望,使他變得更瘋狂。


    女人在下麵一陣悲鳴:“你饒了我吧!”女人哀求著眼前的人。


    “我現在就要你!”秦振嶺不顧女人的反對,還是衝進了女人的身體裏,看著女人在身下擰轉掙紮,有一種徹底的占有感和滿足感,秦振嶺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啊,求你好好的啊!啊——”女人的低聲哀號中夾雜著**的**呻吟,被激發的**來了!


    秦振嶺無暇出聲,隻有埋頭奸淫,把女人在那邊弄了個裏外透亮。


    後來,秦振嶺幫助這個女人調整到了衛生局的人事科上班,這個女人也就跟著秦振嶺,畢竟長期的孤獨確實需要男人。


    兩人在一起偷情了好幾年後,秦嶺振原本指望著程衛平能為自己添個兒子傳宗接代,卻沒想到程衛平的肚皮始終不見動靜,無奈之下,他才會轉頭找了個年輕的顧芬芳當情人。


    兩人當初的關係,沒說分手,更沒提結束,偶爾程衛平還會主動跟他電話聯係,那意思,隻要秦嶺振心裏還有她,她還是樂意跟秦嶺振保持以前的曖昧關係的。


    這種時候,別無選擇之下,秦嶺振想到了,要是把東西放在程衛平那裏,反倒是個絕佳的好地方,一定沒有多少人會想到。好不容易做出決定後,秦嶺振主動撥通了程衛平的電話號碼。


    程衛平聽到秦嶺振的聲音是興奮的,從她那有些激動的聲音裏,秦嶺振聽得出來。


    程衛平問他,是不是有事?


    秦嶺振說,現在想要去程衛平家裏一趟。


    程衛平高興的口氣說,我昨個剛值過夜班,這兩天都是休息,你趕緊過來吧。


    秦嶺振一聽正好,立即趕了過去。


    程衛平的家裏,女人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妥妥帖帖,自從秦嶺振跟西門美人顧芬芳糾纏在一起後,程衛平有好一段時間心情相當的壓抑,做情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任憑自己極盡所能的打扮自己,卻還是抵擋不住顧芬芳那樣的年輕姑娘對情人的誘惑。


    當聽說了秦嶺振的老婆當街扒掉了顧芬芳的衣服淩辱毆打的消息時,程衛平心裏又有些慶幸,幸虧秦嶺振的老婆對付的不是自己,否則的話,被當街毆打的人豈不是成了自己。


    得知此事發生的消息後,她還特意打了個電話給秦嶺振,安慰了他一番。


    秦嶺振當時說話的狀態是相當低迷的,沒想到今天打電話給自己的口氣,又恢複了以往的氣勢,這讓程衛平心裏不由有些奇怪,秦嶺振這麽快就從上次事情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秦嶺振來到程衛平的住處後,並沒有像以往一樣,顧不得脫下外套,就跟程衛平親熱一番,他幾乎是有禮貌的衝著程衛平點頭問候後,立即汲著拖鞋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拿起手裏的文件袋打開,認真的閱讀起來。


    程衛平半透明的性感睡衣穿在身上,竟然沒有引起男人半點關注,這讓她心裏不由有些奇怪,挨著男人坐下後,湊過去問道,你這手裏拿的什麽葵花寶典嗎?看的你們入迷?


    秦嶺振依舊盯著材料上,嘴裏應付說,你不懂,這東西可是比什麽武功秘籍的重要多了,這就是我的護身符和步步高升的寶貝。


    程衛平被他說的勾起了好奇心,伸手想要拿幾張過來看看,卻擺秦嶺振攔住說,別什麽東西都想要看,這東西你看不看的都沒什麽用處,我可告訴你,這裏裏麵的東西事關重要,你可要幫我收好了,千萬別出什麽差錯。


    程衛平伸手要看材料被拒,心裏已經有了幾分不高興,她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說,你可別指望我,我都不清楚你這到底是什麽東西,要是什麽違法的東西,我幫你收藏,豈不是要害我受連累?


    秦嶺振無奈,隻好從中抽出一份材料說,你看,這是屠德隆當初收集用來對付黃一天的證據,這屠德隆可真是沒白死,臨死還留下東西為我所用,我真該對他好好的說聲謝謝。


    程衛平聽了這話,伸手拿過來看了一頁後,有些疑惑的口氣問道,你跟黃縣長鬧翻了?


    秦嶺振咬牙切齒道,何止鬧翻了,算得上是不共戴天了。


    程衛平有些意外的口氣說,有這麽嚴重?你以前不是他的辦公室主任嗎?還是黃縣長提拔你當開發區主任的,以前你跟我在一塊的時候,可是把他誇的跟一枝花似的,怎麽這麽快就變了?


    秦嶺振一時半會的跟老情人說不清楚,隻能認真的交代說,你聽好了,這東西事關我秦嶺振這輩子的好運氣,我可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妥善保存,等我需要的時候,我再來拿。


    老情人故意說,這麽重要的東西,我可不敢隨便保管,萬一要是出了什麽差錯,大街上被人剝掉衣服打一頓,我以後可真是沒法活了。


    秦嶺振見程衛平又提及顧芬芳的那場戲,心裏不由有些不痛快,冷臉說,好不容易有機會見麵,你要是盡說些不開心的,可就沒意思了。


    程衛平想起自己本家有個堂弟今天大學畢業還需要通過秦嶺振之手安排工作的事情,立即換了一副笑臉說,我不過是開玩笑罷了,你放心吧,你東西放在我這裏,絕對沒問題的,人在陣地在。


    聽了這話,秦嶺振的眉頭才稍稍有些舒展,他伸手點了一下程衛平的額頭說,情人還是老的好,這話一點都不錯。


    程衛平見男人的眼裏閃出熟悉的光芒,立即主動坐上男人的大腿,慢慢磨蹭男人的敏感部位,柔聲說,我的好處多呢,你要不要仔細瞧瞧。


    男人被女人柔媚的聲調**的一下子心裏來了火,忍不住先狠狠的在女人的臉上親了幾口後,不無暢快的口氣說,幾日不見,你這騷貨倒是比以前更有味了。


    話沒說完,女人“格格”的肆意笑聲中,男人已經趴在女人胸前的兩隻大白兔上搓揉起來。


    後來,秦振嶺和女人到了寬大的床上,他一屁股坐在床邊上。


    程衛平頭發散落在黃色的被子上,像孔雀開屏,由於皮膚保養的好,白皙而富有光澤,上衣已經掙開了兩個紐扣,乳-房呼之欲出,豐-滿的大腿像是在對男人傾訴著,它好久沒有男人的撫摸了,渴望著一種關愛。


    一雙肥肥的胳膊從他的身後環抱過來,一下子就把他掀倒在床上,隨即一個柔軟的身軀就壓了過來,還沒等他說話,兩片厚厚的嘴唇就覆蓋在他的嘴上。


    這時的秦振嶺知道自己已經是箭在弓上的弦了,不發是不行了,再就是像被人擰開蓋的手榴彈,不扔出去就會炸了自個。


    這種年齡段的女人都是老手了,就像大官下鄉開路的警車,不是嗷嗷叫兩聲就完了,不僅能把道開的寬闊平坦,還能帶領著後續部隊暢通無阻。薑是老的辣,人生的每個年齡段都有每個年齡段的優點,所謂春華秋實,夏種冬寒,風景大異,十八歲的女人像櫻桃,好吃但昂貴,二十八歲的女人像蘋果,又好吃又不貴,三十八歲的女人像熟杏,好吃也不貴,但需要挑挑揀揀,四十八歲的女人像西紅柿,雖然已經不是什麽水果了,但是卻營養豐富能當飯充饑。


    一番快活過後,秦振嶺說了來的目的,老情人有些擔心的口氣問道,你手裏有了這些東西,馬上就要跟黃縣長翻臉嗎?


    剛剛滿足欲望的男人,慵懶的口氣說,不著急,等到最好的機會再下手,才能起到最佳效果,要是就這麽隨便的收拾了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所以說,人類的貪欲有時候其實是成功的最大障礙,秦嶺振若是現在動手,說不定還有機會,目標定的太大了,離危險和失敗也就更近了。


    張東健讓人把秦嶺振叫到自己的辦公室來,說來說去,還是為了挑撥秦嶺振盡快跟黃一天鬥起來。


    張東健說,秦縣長,現在縣裏宣傳部長的位置,不少人在打心思,可我這裏一直沒表態,說白了,還不是為了把位置留給你,可黃一天那邊就是不配合,這件事,你可不能就這麽一直拖著。


    秦嶺振癟嘴說,張書記說的,我心裏都明白,可黃一天那裏該使的招數都用了,此人滴水不進,我也沒什麽好辦法啊。


    張東健長長的歎了口氣說,原本,要是你老婆不鬧這麽一出,事情還想對好辦些,現在隻怕更難辦了。


    秦嶺振見張東健有些放棄的意思,趕緊話裏有話的說,張書記,或許事情會柳暗花明又一村,黃縣長之前不同意支持我,不代表現在也不支持我,我會有辦法讓黃縣長同意的。


    張東健從秦嶺振的話裏聽出了幾分端倪,忍不住追問道,你有辦法讓黃縣長改變態度?


    秦嶺振沉默了一會,還是向張東健吐露了實情。


    秦嶺振低聲說,黃一天以前跟屠德隆鬥的厲害,屠德隆的手裏倒也掌握了一些對付黃一天的證據,隻不過兩人在爭鬥的時候,黃一天先下手為強了,屠德隆隻好吃了啞巴虧,用一條命把很多事情給掩蓋了。


    張東健的兩眼發出異樣的光芒,他也壓低聲音問道,你是說這些證據現在在哪裏?


    秦嶺振稍稍停頓了片刻說,這些東西應該在屠德隆的家裏人手裏,至於到底在誰的手裏,我也不確定。


    張東健有些著急的口氣說,秦振嶺,那你還等什麽呀?趕緊去一趟屠德隆家,不管想什麽辦法,都得把黃一天的把柄抓到手裏,否則的話,你想要競爭宣傳部長的事情可就真的沒戲了。


    張東健急著要看到秦嶺振跟黃一天鬥起來,不管輸贏結果是什麽樣的,隻要有人跟黃一天作對,他張東健看了心裏就痛快,尤其是秦嶺振之前可是黃一天的身邊人,現在反水對主人,底下必定會傳出諸多對黃一天不利的話來。


    李副縣長派出跟蹤秦嶺振的人回來匯報說,這兩天秦嶺振連續兩天去了屠德隆的家裏,第二次回來的時候,還從屠德隆的家裏拿出來一個文件袋,看來這個人要對付其他人。


    這件事讓李副縣長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屠德隆活著的時候跟秦嶺振對麵不啃西瓜皮,現在屠德隆人都沒了,好端端的,秦嶺振為什麽要去屠德隆家裏呢?


    李副縣長有些想不通此事,就把這件事匯報給董副書記聽,董副書記聽了也感覺有些不正常,準備找了個合適的機會,要把此事告知了黃一天。


    黃一天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看到了開發區的賈振國。


    賈振國等在了門口,看到黃一天的車子,立馬小跑跟上,車子一停穩,他就伸手拉開車門,湊過來一張笑臉,道:“黃縣長來上班了,早!”


    “早!”黃一天邁步下車,道:“賈主任一大早過來,想必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


    這個人以前是屠德隆的心腹,所以黃一天一直讓人防備著這個人。


    賈振國道:“今天過來,是專程來向黃縣長匯報一些事情,希望沒影響黃縣長的行程。”


    黃一天微微一頜首,道:“言重了,裏麵談吧!”


    黃一天看出來了,賈振國一定是有什麽事情,可是他不是自己的人,既然賈振國已經過來,黃一天索性也就聽聽他怎麽講。


    進了辦公室,黃一天朝自己的辦公桌走去,一邊道:“賈主任長隨便坐!”


    賈振國哪裏敢隨便坐,他等坐到辦公椅裏,這才在黃一天對麵的椅子裏坐下半邊屁股,道:“黃縣長,以前早就聽說過你,不過一直沒有機會匯報工作,今天來主要是談談一個事情。不是開發區的,而是我侄女的。”


    “嗯!”黃一天淡淡一聲,等著賈振國的下文。


    “我為什麽要說我的侄女,那是因為我說的事情和侄女有關係”賈振國就把侄女被**,後來準備嫁給這個男人,結果這個男人失蹤的事情,說這個屠德隆在世的時候,都是他決定的,我們也無法幹涉。


    賈振國講完,就小心地觀察著黃一天的神色變化,看黃一天半天沒有講話,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思索什麽,賈振國額上的細汗就沁了出來,想了想,道:“其實我還有點私心,當時主要希望屠德隆能夠推薦提拔自己。”


    黃一天點點頭,這應該才是賈振國的真實意圖,可是這個事情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賈振國繼續說,最近侄女到了屠德隆家裏,那就是告訴這家人,她和屠德虎之間的婚姻協議無效,準備重新嫁人,可是去兩次都沒有進去,不是怕什麽,而是看到了一個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和黃縣長講一講?


    “屠德隆家裏發生的事情,你都沒聽說過嗎?”黃一天突然問到。


    賈振國就有些摸不到頭腦了,這跟自己講的事情有什麽關聯啊,這話從何說起。他道:“我知道,但是……”


    黃一天說,我想發生那樣的事情後,屠家剩下一幫老弱婦孺能夠安心的過日子已經很不容易了,你還在這裏說人家的不好?


    賈振國趕緊說,黃縣長,你誤會了,我沒說任何人的不是,我隻是想向您匯報,我侄女去屠家的時候,發現秦縣長最近卻經常到屠德隆家裏,而且侄女親眼看見就有兩次。


    黃一天不由得一驚。


    想到以前聽說秦振嶺這個人的一些事情,於是說,賈主任,在開發區這個秦振嶺和你搭班子,聽說他做主任的時候,開發區的幾個鄉鎮工地曾經有人推銷劣質的水泥,結果建設的拆遷房質量出了問題,現在開發區正在解決,是不是有這個事情?


    黃一天不是隨口問賈振國的,而是他發現賈振國這個人在秦振嶺的時候是中庸的,一個小小的副主任,能夠被屠德隆重用,又被秦振嶺重用,可見賈振國很是能蹦躂,所以黃一天想看看賈振國對此事情的說法。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黃一天就有借口繼續對秦振嶺進行打擊了。


    賈振國聽到這兒,當即就毫不猶豫地道:“這件事我知道!那批劣質水泥的事情確實存在,不過後來被私下處理了。”


    “劣質水泥的來頭,賈主任應該也清楚吧?”黃一天問道。


    賈振國往黃一天這邊湊了湊,道:“其實那批水泥是別人搞來的,開發區的金副主任是跟著一起倒了黴,錢沒有賺到,還惹一身騷,最後賠了幾十萬了事。”


    黃一天沒想到賈振國還真有料,當下道:“是誰搞來的?“


    賈振國就有些為難,顯然有些顧慮。


    黃一天也不逼賈振國,端起茶杯緩緩地眠著,道:“相信這件事還是能調查清楚的,賈珍園書記是紀委出去的幹部!”


    賈振國臉色變了變,黃一天什麽意思,他很明白,就算你現在不講出那個人的名字,隻要我黃一天想去查,就一定能查清楚,你現在講,我還可以念你一份情,可等我查清楚了,那你非但沒有半點功勞,還有耽誤我辦事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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