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8)


    此時的季雲濤在內心翻江倒海之後,心裏早已做出了決定,絕對不能讓賈仁貴和黃一天再這麽胡鬧下去了,不管到最後的結果是誰被打倒了,對他來說,都不願意看到。《純文字首發》


    想到這裏,季雲濤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哎呀!你這個賈仁貴,這些事情為什麽你不早點向我匯報呢?


    賈仁貴聽著季雲濤話裏有話,一時猜不透季雲濤的真實用意到底是什麽,滿臉堆笑的解釋說,您是了解我個性的,除非是解決不了的問題,否則的話,我又怎麽好意思過來麻煩您呢?


    季雲濤嘴裏輕輕的“哼”了一聲說,你呀,不該客氣的時候,倒是跟我客氣起來,要是你再遲來一步,這次豈不是要犯了一個大錯誤?


    賈仁貴愣了一下,他是越來越聽不懂季雲濤話裏的意思了,他幾乎有些猜不透,季雲濤到底準備怎麽處理自己這件事,自己這邊急的跟熱鍋上螞蟻似的,他卻好像並沒有顯出過分的著急模樣,難不成他對此事已經胸有成竹?


    當著賈仁貴的麵,季雲濤撥通了黃一天的電話。


    在上班時間,意外的接到季雲濤親自打來的電話,讓黃一天心裏頗感意外,難道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


    季雲濤溫和的聲音問道,小黃啊,你最近忙什麽呢?


    坐在季雲濤對麵的賈仁貴聽到季雲濤這句稱呼,心裏一下子涼了半截,看來自己這次可真是要倒大黴了,黃一天那廝的觸角果然是伸到了自己最大的靠山季部長這裏,如果季部長在簡直平的案子上也站在黃一天那邊的話,自己豈不是要有滅頂之災?


    賈仁貴不敢有絲毫懈怠,豎起兩隻耳朵,仔細聽季雲濤跟黃一天之間的對話。


    話筒裏,黃一天那熟悉的聲音傳來,是季部長?您可是很少在這個時間段給我來電話,有事?


    聽著黃一天跟季部長說話隨意的口氣,賈仁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季部長,他的表情的溫和的,甚至還帶著幾分親近,這讓賈仁貴心裏更加連連叫苦。


    季雲濤對著電話“嗬嗬”笑了兩聲說,小黃啊,賈仁貴現在就坐在我的辦公室裏,你們之間的一些事情,他已經跟我匯報過了,依我看,你們兩人都算是自己人,相煎何太急嘛,你呢,給我個麵子,他小舅子簡直平的那個案子,找個理由,把人放了算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不要說賈仁貴,就連電話那頭的黃一天也差點嚇的沒把手裏的電話聽筒給掉下來,在黃一天的心目中,季雲濤是自己的老丈人,跟自己可以稱為自己人也是正常的,他賈仁貴算是哪根蔥,怎麽也成了自己人?


    而賈仁貴心裏更是驚詫萬分,如果像季雲濤說的,黃一天也是他所謂的自己人,自己跟黃一天鬥到現在,豈不是要衝著季雲濤這尊菩薩的薄麵,一切都得放下,然後依照季雲濤的意思,握手言和?


    黃一天說,那個,季部長,賈仁貴怎麽會成了自己人呢?你可是把我給說糊塗了。


    季雲濤慢悠悠的把自己跟賈仁貴父子兩代的緣分,盡量簡單明了的解釋給黃一天聽,當聽說賈仁貴竟然已經跟自己的老丈人有了這麽多年的交往,黃一天可真是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早知道,賈仁貴跟自己的老丈人有這一層關係,有很多事情,兩人坐下來好好談談,自然應該有更好的解決方式,現在倒好,鬥也鬥過了,狠也狠過了,到頭來,賈仁貴在省城的靠山竟然是自己的老丈人。


    生活可真是一出戲,隻不過這出戲實在是太捉弄人了,怎麽可以讓賈仁貴跟自己的老丈人有這麽深厚的淵源呢?


    黃一天明白季雲濤打電話的目的,無非是希望自己跟賈仁貴能握手言和,可是箭在弦上,當真就要把弓箭再收起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能引申對付賈仁貴的命門,就衝著季部長這一句話,就刀槍入庫了?


    或許是察覺到黃一天的猶豫,季雲濤笑笑說,小黃啊,這冤家宜解不宜結,你跟小賈兩個人,無論誰受到傷害,我這心裏都不得過,尤其是小賈這些年,有什麽好東西都拿來先給我用著,這份孝心是極其難得的,你也是個懂事的年輕人,我不管你們之前有過任何恩怨,記住了,到了我這裏,你們兩人必須統統一筆勾銷。


    賈仁貴的脾氣我是了解的,他對於為官之道有自己的理解,在這一點上,他身上有不少值得你學習的地方,依我看,在以和為貴的基礎上,你們兩人抽空坐到一起好好談談才行,彼此都把心裏的心結打開,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對付了誰,最終都不會有勝利者,你明白我話裏的意思嗎?


    季雲濤已經把話說到這麽明白的地步,黃一天要是再不明白季雲濤的心思,那可就真算是有些白癡了。


    黃一天無奈的口氣說,季部長,您放心,既然是您親**代的事情,我一定照辦,紀委那邊,我馬上打招呼,簡直平會很快放出去的,以後,隻要賈仁貴不主動對我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來,我也絕對不會針對他。


    季雲濤見黃一天總算是表態了,點頭說,好,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這世道上的很多事原本就沒有什麽對錯,隻要大家都平平安安的,這才是最大的福分。


    黃一天應承說,是啊,季部長說的有道理,要是早知道賈仁貴跟您之間的親密關係,我說什麽也不會跟他有這麽多的衝突。


    季雲濤笑吟吟的說,好在,現在還來得及,小賈就坐在我對麵,依我看,你們兩人約定個時間,有什麽心結全都找機會端到桌麵上來好好談談,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你們兩人各有優勢,要是真心相處,相互幫扶著,倒也說不準能幹出一番大事來。


    瞧著季雲濤遞過來的話筒,賈仁貴有些木訥的接過來,兩眼瞧著季雲濤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輕聲衝著話筒說了一聲,黃縣長,你好!


    賈仁貴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要跟黃一天用這樣的語氣交流,盡管季部長並沒有向自己解釋,他跟黃一天到底是什麽關係,但是從季部長說話的口氣中,他能聽得出來,黃一天在季部長心目中的分量還是比較重的,否則的話,季部長絕對不會說出那句,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的話來,在季部長的心裏,自己跟黃一天隻怕是分不出太多的輕重來。


    電話的那頭,黃一天機械的應了一聲,賈書記,你好。


    兩人一時無話,見季雲濤衝著自己使眼色,賈仁貴勉強的口氣說,簡直平的案子就拜托黃縣長了。


    黃一天也反應過來一般,在電話裏笑笑說,季部長說什麽就是什麽吧,簡直平的案子,我一會就跟紀委那邊說一聲,賈書記請放心好了。


    得到了黃一天的肯定回答後,賈仁貴想要把手裏的話筒交還給季雲濤,季雲濤輕輕的搖頭。


    賈仁貴立即意識到了季雲濤的意思,衝著電話說,黃縣長,抽時間,咱們兄弟好好聚聚吧,季部長的意思,很多話當麵解釋清楚比較好。


    黃一天答應說,好的,我等賈書記的電話,等賈書記從省城回來,隨時聯係我。


    賈仁貴再次把手裏的電話聽筒遞給季雲濤,季雲濤伸手接下後,對黃一天說,小黃啊,賈仁貴的年歲比你大,他在官場行走的時間也比你長,有機會跟小賈多交流交流,對你來說,不是壞事,記住我一句話,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不管誰吃虧,誰賺便宜,從今往後,你們倆人一定要以和為貴,可不能瞞著我,再出什麽貓膩,否則的話,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們。


    黃一天趕緊笑道,那哪能呢?我跟賈書記不是都已經握手言和了嗎?大家都不是言而無信之輩,這一點,季部長就請放心吧。


    季部長正色說,那行,我就看你們的行動再說吧。


    放下電話後,季部長嚴肅的表情對賈仁貴說,小賈啊,小黃那邊是已經沒什麽問題了,你這邊還有什麽想法沒有?


    賈仁貴趕緊連連搖頭,既然已經知道了黃一天也是季部長罩著的人,而且關係比較親近,自己就算是心裏有什麽想法,也不敢當著季部長的麵說出來了。


    季部長教訓的口氣對賈仁貴說,小賈啊,很多事情不要把責任全都推到別人頭上,一個巴掌拍不響,黃一天的個性,我也是比較了解的,他沒你說的那麽壞,也沒你說的那麽不近情麵,你看這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你們之間的心結不是就解開了嗎?以後,遇到什麽事情要及時匯報,這次如果不是被逼的沒辦法了,你是不是還不準備到我這裏來啊?


    其他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什麽了,從今往後,你跟黃一天兩人一定要和平相處,這是最基本的一點,明白嗎?


    賈仁貴此刻除了頻頻點頭的份,又能說什麽呢?大方向季部長已經給定下來了,他發話的事情,就算是自己心裏再怎麽反對也是無效的,誰讓人家是領導呢?而且是掌握自己官運的領導。


    臨走的時候,季部長交代賈仁貴一定要給黃一天做好表率作用,跟黃一天之間的溝通要積極主動,畢竟賈仁貴的年歲比黃一天長些,以後在各方麵要多指點黃一天,而不是在背後落井下石。


    賈仁貴聽了這話,心裏直搖頭,自己憑什麽指點他黃一天啊,這小子腦筋轉的比自己還快,心思的縝密程度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兩人也算是旗鼓相當,真要是鬥到最後,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呢。


    這樣想著,賈仁貴突然心裏冒出一種念頭,這要是有這麽一個站在同一戰壕裏的兄弟,總是比多一個這樣強大的對手強。


    黃一天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既然季雲濤已經發話了,自己也隻有落實的份。


    接電話的時候,黃一天正和武達在一起,武達到洪河來,是處理自己親戚家裏的事情,所以晚上在賈珍園那兒舒服過後,就過來找到黃一天。


    黃一天聽了武達的一番敘述後,基本上了解了事情的大概,董大苟日了一個叫許雪的女人,許雪正好是武達的親戚,現在這個女人要嫁給董大苟,可是董大苟不同意,所以武達過來就是想辦法讓董大苟一定要娶這個女人。


    黃一天和董大苟打過幾次交道,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人家女人既然堅持,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姻。


    黃一天說,武部長,這個董大苟的哥哥是董部長,你的下屬,你直接說了,難道他還敢不接受,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情。


    武達說,黃一天,你要知道董部長這個人省裏有後台,他要是不同意我還真的沒有辦法,所以此時隻能智取,不能按照常規的辦法來解決,否則,就不可能成功。


    黃一天說,如何能成功?


    武達就對著黃一天說了一番話。


    黃一天笑著說,武達,隻有你這樣的人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好吧,我回去落實的,保證讓你滿意,不過,我很是想知道這個女人是你的什麽人啊?


    武達說,黃一天,你不要多想,其實是和我弟弟有關係,如果要說就要說到20多年前,當時弟弟在鄉裏的派出所工作,是個單身漢,因為處理一件打人的案子,結果認識了一個女人,發生了不敢發生的事情。


    黃一天說,這個女人是許雪?


    武達說,不是,是許雪的母親,那次許雪的叔叔因為鄰裏之間的糾紛把人打傷,於是弟弟武俊就帶人把許雪的叔叔帶進了派出所,晚上,許雪的母親常秀就到了派出所找弟弟請求放人。


    當時,許雪的母親到了派出所,常秀看武俊麵無表情的坐著,更是惶恐,武俊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突然發現原來她竟是個漂亮豐滿的少婦,一股邪惡的念頭油然而生,心髒劇烈得跳動起來。


    武俊裝出一副很難辦的神色,但眼神卻色色的盯著她豐滿的胸部和漂亮的臉蛋。


    常秀是個成熟敏感的女子,很快就看出了武俊的企圖,臉蛋紅的像是火在燒一般。武俊一邊欣賞著一邊在心裏讚歎,這種鳥不生蛋的窮鄉僻壤竟也會有這樣的美人。


    常秀的皮膚很白,在這個像所有貧困地區一樣山清水秀的山區,皮膚白嫩的女子多得是。但像常秀這樣白嫩的還是很少。她的頭發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齊齊,豐盈的胸乳將棉襖高高頂起,整個人給人一種幹淨利索的印象。


    武俊裝著怕冷將房門關上,輕輕將暗鎖鎖上。隨著關門的聲音,常秀的身子輕輕一顫。武俊在她身邊坐下,故意和她的身體靠在一起。兩手到火盆上取暖,常秀的臉蛋在火光的映射下紅的似血,身體有種淡淡的香味傳來,撩撥的武俊心癢癢的,大膽的握住她的手,又滑又嫩。


    常秀沒有拒絕侵犯,反而像是失去支持一般將身子向武俊靠了過來。武俊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著她高高隆起的胸脯。隔著厚厚的棉襖,隻能大概的感覺到她的乳-房。這是武俊第一次和女友之外的女人有身體上的接觸,心髒劇烈的跳動著,有種惶惶然做賊般的感覺,卻又有種特別的刺激。


    武俊當時和女友的親密緊緊限於接吻和撫摸,抱著常秀,卻又不敢有什麽動作,生怕她會叫起來。試探著吻著她的臉頰,就像和女朋友親熱時一般。輕柔的在她臉頰、耳垂處親吻。


    常秀偎在懷裏一動不動,隻是緊緊的抓著板凳。武俊試探著將手伸進她的棉襖,棉襖裏是薄薄的小衣,手掌可以感覺到她肌膚熱熱的暖意。


    手迅速的握住了她的乳房,常秀的身體顫抖著,全身軟癱一般完全倒在武俊的懷抱裏。感受著常秀身體和自己親密接觸,手掌微微用力揉捏著她堅挺的乳-房。常秀的手在武俊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陰-莖立即翹了起來,頂在她的腰上。


    常秀感覺到武俊的勃-起,抬起了頭,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武俊說:“我有點冷!”說完又將頭埋在武俊的胸膛。


    武俊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股熱血湧上大腦,將常秀抱了起來,幾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將她放在床上。


    常秀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閉上眼睛顫抖著對武俊說:“你┅┅你轉過去,別看我。”看著她嬌柔羞怯的神情,欲-火燃燒的更加猛烈了。轉過身子,走到窗前掀開窗布往外望去,已經黑暗的院子裏沒有人,對麵關人的房子很安靜,聯防隊員的值班室門關得緊緊的,寒冷的夜晚裏整個派出所的大院靜悄悄地。


    回過頭來,常秀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武俊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利用權力脅迫侮辱婦女,**┅┅一串串恐怖的念頭在腦海翻騰,不安分的陰-莖也軟了下來。呆呆的站在窗前。


    常秀可能是覺得武俊半天沒有動靜,從被窩裏探出半個身子望著武俊,白嫩的肌膚和隱約可見的胸-乳露了出來。武俊心裏一熱,欲-火又升騰起來,快步走到床前,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褲鑽進被窩。


    和平時寒冷孤單的感覺不同,被窩裏熱烘烘的,一鑽進去,就感覺到常秀光滑溫暖的身體貼了過來。豐滿的乳-房擠在胸前,探手摟住她的背,將她整個身體和武俊壓在一起。這一刻,武俊深深體會到了什麽叫做軟玉溫香抱滿懷。那種酥軟舒服的滋味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身子在被子裏糾纏在一起,陰-莖不受控製的在常秀的兩條大腿間跳躍,她小腹下的毛發在武俊的小肚子上劃來劃去,讓武俊感覺到癢癢的。


    手從她豐滿的臀-部一路摸了上來,掠過她纖細的腰肢,最後在她的乳-房上停了下來。武俊曾聽說結了婚的女子乳房會變得鬆軟而沒有彈力。但常秀的乳房卻是堅挺結實的,撫摸起來手感很好。在愛撫下**也變得堅硬了。


    武俊翻身跪在常秀身上,用胸膛摩擦著她白皙豐盈的乳-房,她的身體帶給武俊陣陣地熱力。借著屋內紅紅的火光,可以看見常秀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嘴唇在輕輕的喘息。埋頭下去,準確的找到她的嘴唇,舌頭靈活的探進她的口腔,卷著她的舌頭吸允起來。


    常秀鼻子裏發出陣陣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身體像蛇一般在武俊身下扭動著,肌膚摩擦的**讓武俊渾然不覺自己身處何地。常秀緊緊抱著,兩手在背上撫摸著。過了一會兒,她的手伸向武俊的下身。將武俊的陰-莖牢牢握住。輕輕的上下套動。


    武俊像觸電般的鬆開她的嘴,天!由女人愛撫陰-莖比自己手-淫所帶來的**要強烈地多太多了。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軟軟的趴在常秀身上,隻有屁股翹得高高的,好方便常秀帶給**。她握著陰-莖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動著,另一手則在陰-囊處輕輕揉捏著。


    成熟的少婦和少女就是不同,女朋友也曾為他**過,因為她堅持不肯在結婚前發生性關係,所以每次**難消時她都會用手為武俊解決。但和常秀體貼入微的嫻熟技巧相比,就差的太遠了。


    感覺到陰-莖在常秀的刺激下**的更大更堅硬了,龜-頭更是脹得像要爆開似的。粗重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了。年青充滿精力的身體被常秀的溫柔撩撥的快要炸開了。


    常秀從陰-莖的陣陣痙-攣中感覺到武俊的變化,她鬆開了-**。調整著自己的姿式,膝蓋微微抬起,張開雙腿,低聲說:“你進來吧!”


    常秀是武俊的第一個女人,許多年後,她的容貌已在武俊的記憶中淡漠,但是她的這句‘你進來吧’一直在武俊的腦海中清晰可見。以致以後武俊和任何一個女人上床,都會想起她的這句話,和這個火光閃爍的冬夜。


    忙亂的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間,挺著陰-莖在她的**-胡亂的衝撞,那時的武俊根本不知道女人的下身有三個竅穴,更弄不清楚該往哪個地方進去。常秀看著武俊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輕輕一笑,武俊的臉紅了,常秀抓住陰-莖慢慢地向她的身體靠過去。


    感覺到龜-頭掠過一片毛發叢生的地帶,然後接觸到了一團柔軟炙熱的嫩肉,跟著,龜-頭頂住了一個濕潤滑膩的小孔。常秀放開手,閉上眼睛輕輕的喘息著。再傻也明白了。腰向前一挺,龜-頭和大半個陰-莖就刺入了一個從未進入過的溫暖腔道。一陣**的**立即湧遍全身。


    呃,常秀和武俊同時呻吟了一聲,武俊本能的向後緩緩退出,再次用力將陰-莖全部插了進去。常秀的腔道像是一個強力的肉-箍將武俊的陰-莖箍的緊緊的。反複**了幾次,漸漸明白了怎樣追求更大的快樂。半俯下身子,開始快速的運動起來。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武俊的身體裏一浪一浪衝刷。


    常秀白皙的身體隨著衝擊顫動著,兩手緊緊抓著床單,皺著眉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乳-房劇烈的顛簸著。武俊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腔道裏,堅硬的陰-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第一次做-愛的武俊有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想要讓常秀在武俊的攻擊下徹底崩潰。抱著常秀的香肩,陰-莖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體。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音蓋住了她的呻吟武俊的喘息。


    常秀的腔道一陣陣的緊縮,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一股股滾熱的液體,讓武俊的**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溫暖的**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的緊縮也帶給武俊更加刺激的**。讓第一次享受男女間快樂的武俊似乎漫步在快樂的海洋中。


    常秀的呻-吟聲纏綿悱惻,刺激著武俊的神經,喜歡甚至迷醉這種聲音,它給武俊心理的滿足是如此強烈,而她身子的顫動也像是受驚的小鹿,隨著撞擊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臉上迷醉快樂的神情卻顯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體結合的快樂。


    過了很久,也許隻是幾分鍾。常秀突然抱緊武俊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聳動,配合著**,腔道的緊縮一陣緊接一陣。呻-吟聲也大了起來,緊接著,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從她的腔道深處噴出,將武俊的龜-頭燙的暖洋洋的。她長長的歎了口氣,漂亮的臉蛋上一片極度歡愉的表情。


    常秀滾燙的身子漸漸涼了下來,整個人像癱軟似的吊在武俊的身上。任憑武俊越來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體。


    武俊小腹的**越來越強烈,龜-頭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處。長時間劇烈的運動,身上已滿是汗水,下身的毛發也因為太多的水分而糾結在一起。將手伸進她的身下,將她飽滿的臀-部抱了起來,好讓自己的陰-莖插得更深,感受更加強烈的**。


    陰-莖一陣陣地痙攣,快了,快要到了,武俊狂烈的喘息著。


    常秀突然睜開眼,雙腿扭動,慌亂的推著武俊的胸膛,急促的說:“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裏麵┅┅。”她的掙紮根本無法抵禦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掙動隻是帶給武俊更強烈的**。


    呃!低叫了一聲,隨著**的爆發,精-液不可抑製的噴薄而出,爭先恐後的衝入常秀腔道的深處,常秀停止了掙紮。再次抱著武俊汗津津的脊背。兩腿勾著武俊的身體,任憑陰-莖在她的腔道內一次次的爆發。讓更多的精液進入她的身體最深處┅┅


    這一夜,武俊在常秀的身體裏射了三次,將積累了二十幾年的精液全數的奉獻給她,直到不堪疲累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常秀早已不見了,武俊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她的小叔子放了。


    想起昨夜的荒唐,心中又是恐懼又是舒服。怕她告,又回味昨夜的**。後來,才知道,她是軍屬,老公在某部服役。過了一個月,她的老公就匆匆回來探親。


    第二年秋天,常秀生了個女兒,武俊一直懷疑常秀生的是他的孩子。因為她結婚兩年沒有生育,而和武俊親熱了一夜之後就匆匆地叫丈夫回來,不過,武俊不打算解開這個疑問。


    可是,很多事情就是這樣,最近常秀找到了武俊,提起那荒唐的一晚,說,女兒就是武俊的種。


    武俊一直有這個懷疑這個事情,聽到常秀的話,很是奇怪的問,這個事情為什麽不早說,現在要自己做什麽?


    常秀就說了許雪,許雪就是武俊那晚冬夜的辛苦努力的成果,大學畢業後沒有工作,就在酒店等地方打工,最近被洪河一個有權勢的男人給睡了,許雪很想嫁給這個男人,可是人家不同意,所以才找到武俊,希望對女兒負責。、


    武俊現在是其他的縣的公安局副局長,管理不到洪河的事情,但是也不能讓自己的女兒被人欺侮,無奈,隻能找到武達,請他解決,一定要幫助自己解決女兒的事情。


    武達聽了武俊這麽說,當然不好拒絕。


    黃一天聽了這個故事後,說,武部長,那個年代很多事情都能發生,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要不我出麵幫助這個許雪在洪河安排一個工作,也可以嫁給別的男人。


    武達說,黃縣長,你也知道,愛情這個東西很是難說,現在許雪就看好這個董大苟,所以隻能想辦法成全,讓董大苟必須娶他。


    黃一天不再說話,現在這個世道哪還有什麽逼著男人娶哪個女人的事情,婚姻自由,尤其是董大苟那個個性,哪裏能在婚姻大事上任人擺布,隻怕這件事難度還真不小。


    武達說,黃縣長,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我也是沒有辦法,武俊現在就呆在我家裏,要我處理此事情,我也是沒辦法才來拜托兄弟你的。


    黃一天見不得兄弟無助的表情,當即拍板說說,既然如此,就要認真的計劃一下,咱們盡人力聽天命吧。


    武達見黃一天肯幫忙,自然是感激不盡,連聲道謝。


    洪河縣新開張的洪河老魚館酒店,此刻處處洋溢著無比熱鬧的感覺,今天是朱達光的兒子和董部長的女兒結婚的大喜日子。


    老魚館經過馮燕的一番精裝修後,前後左右看起來更加的氣派,遠遠望去,簡直就像皇宮一般,處處顯出幾分說不出的貴氣。


    經過裝修後的老魚館一躍成為洪河縣乃至普安市看起來檔次最高的酒店,朱達光和董部長的兒女結婚,自然是要挑選這縣裏最好,最貴,最高檔的地方。


    這次強強聯姻,吸引來了大批來賓過來賀喜,盡管朱達光和董部長一再控製人數,卻還是讓偌大的老魚館裏座無虛席,實在沒處安排的客人,竟然不得不臨時在酒店大堂裏擺上幾桌,參加婚禮的人數已經嚴重超出老魚館接待賓客的負荷,馮燕這個老板卻不慌不忙的親自操持著。


    她心裏早已有了打算,要是還有客人來的話,她就把三樓的大舞池給擺上桌子,那裏至少也能坐一二十桌人,一定可以緩解眼下客人眾多的難題。


    快要到結婚的吉時了,一對新人都站在酒店門口眼巴巴的望著,早就邀請了黃縣長當證婚人,怎麽到現在竟然還沒到呢?


    總算是看見黃縣長的座駕緩緩駛過來,早已有人迎了上去,底下的程序就算是正式啟動了,首先是新人進場,然後是證婚人讀證詞,再後來的許多節目就是娛樂性質的了。


    朱達光家請來的婚禮司儀是相當有實力的,場麵上的氣氛被他煽動的一浪高過一浪,而坐在大包間裏的黃一天等人卻並沒有受到大廳裏興奮氣氛的影響。


    今天的婚禮,不僅張東健和黃一天很給麵子,親自過來道喜,朱達光和董部長的老領導賈仁貴也來了,因為級別相稱的關係,幾人被安排在同一個包間裏。


    這個包間是老魚館裏最好,最大的包間,一桌子能坐得下16個人,賈仁貴,張東健,黃一天,劉勇翔......一幫洪河縣的頭頭腦腦,包括從洪河縣高升的幾個頭頭腦腦都因為朱達光兒子的喜事匯聚一起。


    黃一天跟賈仁貴坐在相鄰的位置上,賈仁貴低頭對黃一天耳語的聲音說,黃縣長,正好今天碰見了,一會咱們去隔壁的水上花茶座坐會?


    黃一天點頭說,好的。


    坐在酒桌最下手的劉勇翔瞧著賈仁貴竟然跟黃一天交頭接耳,心裏不由暗想,這個賈仁貴演戲可真是有一套,明明背地裏對黃一天已經下了狠手,表麵上卻還一團和氣,即便是裝也要裝的像才行,果然是老甲魚啊。


    坐在酒桌上的其他人見到賈仁貴竟然和黃一天交頭接耳,心裏不免有些無法理解,簡直平的案子,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黃一天對賈仁貴的小舅子下了狠手,賈仁貴居然一點都不計較,還跟黃一天相談甚歡?


    這實在是不合常理,而理解賈仁貴個性的一幫老下屬,心裏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說,你看到的並不一定就是真實的,有些事情的真相,遠遠超乎那幫俗人的想象。


    水上花茶座內,推門進來後,立即有輕柔的音樂傳進耳膜,跟剛才在老魚館的喧囂和喜慶氣氛簡直有種兩重天的感覺。


    身著中式白底蘭花青花瓷短裙的年輕女人臉上帶著笑,殷勤的迎了上來,賈仁貴伸手低聲介紹說,黃縣長,這是我二夫人,在這洪河縣的地盤上開店,還請黃縣長多多照顧了。


    黃一天臉上神色不動的衝著賈仁貴的小老婆輕輕笑了一下,瞧賈仁貴說話這口氣,連自己的小老婆都介紹給自己認識,他似乎的確是有誠意要跟自己敞開心扉談一談的。


    樓上的品雅軒,藤製的桌椅,幽幽盛開的玉蘭花,一襲古色古香的隔斷,還有擺在屋子中間茶幾上的一整套精致茶具。


    一進包間就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寧靜感覺,黃一天不由感慨說,賈書記可真是好福氣啊,這裏不僅地方好,人也好,還有著幽香的好茶,工作累了,到這裏來舒舒服服的坐上一會,的確是一種享受。


    賈仁貴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後腦勺說,人老了,心裏想要放下的東西也就多了,不像黃縣長,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做事有魄力,前途遠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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