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5)


    現在這局麵,外頭風傳的厲害,紀委這幫人都是衝著局長馮成貴來的,因為馮成貴跟黃縣長的辦公室主任爭奪一中校長的位置,跟黃縣長算是結下仇了,所以黃縣長才會讓紀委書記到教育局來調查馮成貴。[.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純文字首發》


    這樣的風聲自然也吹到了教育局辦公室主任牛金香的耳朵裏,牛金香獨自一人在辦公室裏盤算了一下,如果真的像外頭所傳的風聲那樣,馮成貴這次看樣子是難逃此劫了,馮成貴要是倒了,教育局裏最有可能接替馮成貴成為教育局長人選的最熱門人選肯定就是教育局的黨委書記陳濤。


    先不說,陳濤在教育局工作這麽長時間,對各方麵業務都非常熟悉,單從陳濤副局長的關係脈絡來看,縣裏的常務副縣長徐大忠跟他是有親戚關係的,誰不知道徐大忠現在是頭上頂著副縣長的帽子,說話的威信有時候卻是賽過縣長和縣委書記的。


    因此,牛金香特意找機會到副局長陳濤的辦公室裏,諂媚了幾句,陳濤心裏自然清楚牛金香的來意,有意無意的趁著沒人的空擋,一會抓一把牛金香的**,一會捏一把她的**。


    牛金香也不躲讓,反正兩人已經是多次在一個床上**交流過的老相好,這點扣扣摸摸的,早已經不算是什麽了。


    牛金香接到馮成貴的電話後,頭腦中第一反應是,馮成貴的事情隻怕是出現了什麽情況,聽他說話的口氣,好像並沒有危險到無可挽回的地步,這個時候,他打電話給自己,到底會是因為什麽事情呢?


    在馮成貴沒有正式下台之前,該有的表麵應付,牛金香心還是有譜的,陳濤副局長那裏也要巴結著,馮成貴這邊也要敷衍著,這樣腳踩兩隻船,才能保證絕對安全。


    馮成貴趕到牛金香家裏的時候,牛金香也剛剛到家,連外套都還沒來得及換下。跟以往見麵一樣,馮成貴摟著牛金香一陣猛啃後,直接把牛金香扔上床,那架勢倒是比往日更要猛烈三分。


    馮成貴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牛金香起疑心,看出自己跟往日有什麽不同。


    到了床上,握住男人堅挺的**,輕輕把她雪白豐潤的大腿分至極限然後抬起,壓到她身體兩側,那個女人十分自覺的用雙手挽住她的腿。


    馮成貴嘿嘿一笑,把她的兩隻手拉到她的陰-部:“你自己分開啊…”見她並沒有動作,便伸手幫了她一把。


    這個女人被馮成貴強迫著用手拉開她的私-處,露出兩片細軟的唇。馮成貴讚歎著撫摸了一會兒,再度握住家夥,在她濕潤溫膩的如口上來回磨擦起來。


    馮成貴把家夥稍稍捅進去一些,然後握著根部在她的裏麵攪來攪去,女人的身子一陣陣發抖,**隨著馮成貴的攪拌急切的向上聳動,想把馮成貴的家夥納入她的體內。


    女人似乎已經陷入瘋狂,不顧一切的上下擺動著她的腰肢和**,口中發出近乎嘶叫的呻吟,斷斷續續發出:“求求你了,別再逗我了~我不行了。”


    馮成貴把家夥**了一節,女人把頭放到枕頭上,然後閉上雙眼並停止了呼吸,等待著全部的**。後來,這個馮成貴把手向後伸去,挽住女人的兩條大腿,然後跪了起來開始大力的**。


    女人搞得瘋了般,把腦袋甩來甩去,**象磨盤一樣不停的扭旋,口中無意識的發出陣陣呻吟。後來,馮成貴便一把將女人掀翻讓她趴在床上,如惡狼般撲了上去騎到她高翹的**上麵,趁著她的私處驚人的滑膩,狠狠的把家夥盡根插了進去。


    由於她夾著雙腿,在她的私處道內體會到了緊湊,便在她陰-道裏**,邊用雙手揉抓著她的兩瓣大**。繼而趴到她的背上,邊挺動下身邊將手伸到她的身下握住她的兩隻乳-房。


    漸漸的牛金香也再次興奮起來,把臉埋在枕頭裏,邊發出動人的嬌吟聲邊配合著我的**向上聳動著**。


    馮成貴喘著粗氣擺動腰臀**不止,在她的肩頭後頸舔吻著,但是由於牛金香的**十分**,**起來有些不著力的感覺,為了能痛快的發泄出來,隻好起身將她拉起來跪伏到床上,在她高翹著的****上親了親,然後從後麵貫穿了她的身體。


    房間內充斥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牛金香**上柔嫩的肌膚隨著馮成貴的撞擊如波浪般波動著,看著眼前的美景,更加激動起來,不顧一切的挺動著**把家夥向牛金香的體內**。


    牛金香深深的把臉埋在枕頭裏,沉悶的呻吟聲不時的從枕頭中傳出。馮成貴漸漸感到會陰處的陣陣酥酸,呻吟著試圖放鬆自己,但沒有用,**前的那種快感讓人不能控製自己。猶如臨死前的掙紮,馮成貴死死的抱著牛金香的**瘋狂的**,終於,脊背一陣酸麻,在陰-莖強烈的脈動中,**向出了膛的炮彈般猛烈的噴射到牛金香那一刻也沒有停止抽搐的深處……


    一番激烈的肉搏過後,牛金香有些疑惑起來,瞧著馮成貴這盡興揮灑的樣子,好像看不出要出事的前兆啊,她忍不住心裏暗暗稱奇,嘴裏若有若無的口氣打探道,老馮,你今天怎麽這麽興奮呢?把我弄的差點有些受不住了。


    馮成貴笑道,能讓你牛主任感到受不住,說明我的實力還是很強的,說明我還會多幹幾年啊。


    牛金香伸手撒嬌樣的捏了一把馮成貴的臉蛋說,老馮,瞧你這得意的樣,難道你竟然忘了,教育局裏可是有紀委調查組的人正忙著找人談話呢,你這一天都到哪裏去了?辦公室的門可是關了整整一整天呢?


    馮成貴拿起女人的小手放到唇邊輕輕的親了一下說道,你這麽關心,想要聽真話?


    牛金香把自己的手一下子抽出來說道,廢話,誰願意聽假話啊?再說,我和你什麽關係,那還不知道啊,那可是一根繩上的人,誰也不能離開誰。


    馮成貴笑道,是啊,誰願意聽假話啊,我跟你說實話吧,咱們倆人這兩天哪裏也別去了,好好的呆在你的住處,痛痛快快的過幾天夫妻的日子,好嗎?


    牛金香聽了這話,伸手摸了摸馮成貴的腦門,嘴裏“切”了一聲說,老馮,你是一把手局長,單位怎麽能離開你,你腦袋沒發燒啊,大白天的怎麽就開始說胡話了?


    馮成貴一把抓住牛金香的手,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說,**,我是說真的,今天我在縣政府已經聽到了準確的消息,這次紀委的調查組就是衝著我來的,而且根據紀委內部消息,這次的目標不僅僅是調查我一個人,恐怕連你這個辦公室主任也逃不了關係。


    牛金香聽了這話,立馬吃驚的從床上坐起來,衝著馮成貴叫嚷說,老馮,你這消息是從哪裏聽來的,紀委的調查組再怎麽調查,也該首先調查有違紀行為的領導,跟我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有什麽幹係呢?


    馮成貴也坐起身來,慢條斯理的口氣說道,我已經打聽的很清楚了,人家說了,這次紀委既然鋪下了這麽大的排場,肯定是要從教育局抓個把人才能交差,據說,他們已經從內部得到一個信息,你牛金香的認定貪汙金額是三十萬,三十萬啊,要是真到法庭上判的話,隻怕你要在牢裏坐好多年呢。


    牛金香聽了馮成貴的話,一下子慌了神,她做夢也沒想到,原本自己心裏打算著腳踩兩隻船,左右看著風向,怎麽著自己也是得利的人,沒想到,紀委的人調查目標中竟然還有自己。


    牛金香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一下子撲進馮成貴的話裏,抽泣著說道,老馮,現在怎麽會這樣?這教育局裏比我貪汙多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麽偏偏要拿我開刀啊。


    馮成貴附在牛金香的耳邊說道,我也知道,你貪汙的很少,我也跟縣裏的相關領導求情說了,你牛金香充其量不過是個小卒,咱們教育局裏頭,藏汙納垢的,就數你的違紀金額算是比較少的了,憑什麽要對你動手呢?可是,內部人泄露說,紀委這次也是根據舉報內容過來有的放矢的進行調查的,暫時情況下,他們隻接到了對你我的舉報信件。


    牛金香睜著一雙淚眼看著馮成貴,有些質疑的口氣問道,紀委說有舉報信,舉報信是舉報你我的?


    馮成貴說,是啊,我這心裏也納悶著呢?要說紀委查處我,倒也還情有可原,畢竟我是樹大招風,到底是教育局的一把手,隻要教育局這邊出現什麽問題,首先板子就要打到我這個一把手的頭上,可是現在情況卻不是這樣,那些在背後偷偷摸摸寫舉報信的人,衝著我一個人來也就夠了,為什麽要捎帶上一個女人家呢?我這次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牛金香眼裏噙著淚,輕輕的搖頭說,老馮,你還不知道我嗎?我一向做事很小心的,從來都不會得罪什麽人。


    馮成貴裝出一副奇怪的表情說,如果是這樣,那就有些讓人無法理解了,寫舉報信的人,明擺著要跟我們倆過不去,到底是誰知曉咱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心裏看不過眼,才會把咱們兩人一道舉報呢?


    牛金香的心裏一涼,陳濤的名字在她的頭腦中一閃而過,她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麽,卻終於沒說出口。


    陳濤是知道她跟馮成貴之間的關係的,即便是兩人在一起尋歡作樂的時候,陳濤也會有意無意的問她,我是不是最厲害的?


    牛金香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整個教育局的上下都知道自己是局長馮成貴的小情人,陳濤不可能不知道,隻是對於這個話題,陳濤從來沒有明說,兩人也不過是在心裏各自有數罷了。


    牛金香沒想到,陳濤背地裏竟然幹出對自己落盡下石的事情,虧自己還費勁心思的伺候了他這麽長的時間,現在想來,盡管陳濤表麵上一口一個老婆的叫著自己,其實心裏還是在意的,正因為在意自己跟馮成貴之間的關係,他才會做出這種齷齪的事情來。


    馮成貴見牛金香愣在那裏,輕輕的搖晃了一下牛金香的身體說道,**,我們可是一個路上的人,你要是想到了什麽,一定要告訴我,這可是關係我們兩人一輩子前程的大事。


    牛金香苦笑了一下說,老馮,其實我想現在最想你出事的人,才能舉報你,現在就算是明白舉報信是誰寫的,現在調查組都來了,說出來又有什麽用呢?


    馮成貴趕緊說,**,當然有用,沒用的話我來找你幹什麽,我今晚來找你,就是為了跟你商量這件事,我已經找到了人幫忙,隻要咱們能戴罪立功,他答應幫咱們的忙,盡量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隻不過,人家說了,本來紀委這次到教育局來進駐的目的就是為了辦個大案子,要是抓不住一個貪汙受賄的領導,肯定沒臉撤走的。


    牛金香聽了這話,趕緊問馮成貴問,老馮,三十萬以上貪汙金額的領導又不是我一個,憑什麽要我進去,既然人家把髒水潑到咱們頭上,咱們總不能就這麽認命了。


    馮成貴見牛金香總算是開竅了,趕緊順著她的意思說,是啊,我來找你,也是抱著同樣的想法,別人舉報了我們,我們也可以舉報別人啊,說不定紀委見有了大案子,立馬就轉移目標,放棄對我們的追查,去調查更加嚴重的腐敗,隻要能在教育局內部找出這麽一個重量級貪汙的人物出來,而且還要證據確鑿,這件事我來從紀委內部想辦法,隻要我們安全了,那麽很多事情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牛金香聞言趕緊點頭說,行,就這麽辦,我們現在就來起草一份舉報教育局黨委書記、副局長陳濤的舉報信,我就不信了,一個貪汙受賄金額巨大,借著女教師想調動進城的機會,強迫跟很多女教師發生關係的領導幹部,罪行是不是比我那三十萬要嚴重的多。


    馮成貴聽了牛金香的話,心裏不由暗喜,自己忙乎到現在,總算是達到了想要的效果。


    他趕緊拿出紙筆,跟牛金香一道,研究關於陳濤貪汙受賄,玩弄女性的諸多罪行,一一記錄在冊後,牛金香又把一些證據來源全都寫明標注好,然後把舉報信遞到馮成貴的手裏,問道,你看這樣寫,夠明白具體嗎?


    馮成貴手裏拿著牛金香親手寫下的舉報信,心裏不由暗罵了一句,狗日的陳濤,在老子眼皮底下占了這麽多的便宜,竟然一點都沒分給老子,還利用分管人事的機會,這幾年占了這麽多女教師的便宜,真**的太囂張了,老子這個當局長的日的女人都沒有你日的多啊。


    牛金香見馮成貴手裏拿著自己親筆寫的舉報信又問道,老馮,你說,隻要咱們把陳濤這些事情全都給抖落出去,紀委那幫人就會轉移目標,不會再繼續調查咱們了嗎?


    馮成貴把牛金香輕輕的攬進懷裏,保證似的口氣說,放心吧,你我多年在一起,要是擱在古時候,你就是我的小老婆,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保你安全,希望結果是我們想要的,最好咱們兩人都因為立功的表現,不要在這次的調查中出現問題,那麽就一切都好。


    牛金香此刻才有些回過神來,有些躊躇的口氣說,我們這麽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畢竟這個舉報信也不一定是陳濤舉報我們的。


    馮成貴說,你這個人就是心眼太好了,你想想看,即使不是這個陳濤,也和這人很有關係,否則,誰**的舉報我們,他這麽做很簡單,那就是把我弄走了,他做局長,然後把自己的小情人什麽的安排做辦公室主任,你難道連這個還看不出來。


    牛金香聽了這話,複又點點頭說,你說的也許有道理,現在這種情形下,也就隻能先顧著保護好自己的再說了。


    再說,賈珍園雖然人已經到了洪河縣上班,市委宣傳部的工作卻並沒有正式交接,一來是武達聽說她離開了宣傳部,感覺有些突兀,估摸著心裏有些不樂意,並沒有從上麵壓著她交接工作,另一方麵,黃一天的事情,賈珍園相當在意,自己是黃一天親自幫忙弄到洪河縣紀委當書記的,自然要多考慮一些黃一天現在迫切需要自己協助他的工作。


    因此,賈珍園才會匆忙的先到洪河縣上任,並在上任後的第二天就成立了調查組進駐縣教育局。


    縣紀委的調查組進駐教育局的第二天,賈珍園特意去了一趟黃縣長的辦公室,既然自己是依照黃縣長的意見辦事,自然是要把領導的意思給摸透了,對於教育局的馮成貴,不知道黃縣長心裏到底有什麽打算?


    聽秘書說,新來的紀委書記賈珍園過來拜訪,黃一天心裏立馬就明白了過來,賈珍園做事果然是相當到位,盡管這次她能順利的調整到洪河縣紀委書記的位置上,多虧了老情人馬魁梧極力推薦,但是沒有自己的配合,單憑馬魁梧一個人也很難幫賈珍園弄到這麽個滿意的位置上來。


    賈珍園既然來了,自己的陣營裏就算是添了一個實力很強的幹將,自己可要把這位幹將給哄好了。


    黃一天趕緊吩咐秘書,快請賈書記進來。


    賈珍園進門後,黃一天做出一副要親自倒水的架勢,被賈珍園趕忙攔住了。


    就算是再怎麽不懂規矩,也不能讓領導人親自為自己倒水。


    黃一天見賈珍園阻攔,也不堅持,把從座位上欠起來的**又重新落回去,笑眯眯的衝著賈珍園說,賈書記,咱們可真是緣分不淺呢,在普水的時候,我就看得出來,你是個能幹點實在是事的好幹部,所以推薦你,現在看來,還真是被我給說中了。


    賈珍園見黃一天話裏有褒獎自己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黃縣長,這次真是多虧了黃縣長了,說起來,黃縣長待我不薄,在普水的時候,沒有您的推薦,我也進不了政府辦,那麽就做不了副縣長,這次又是在黃縣長的推薦下,才有機會到洪河來當紀委書記,黃書記對我的恩情,我這心裏都跟明鏡似的,我也不會說什麽感恩的話,以後隻能用加倍的工作來匯報黃縣長的提攜之恩了。


    賈珍園想起以前在普水的時候,黃一天和紀委書記王耀中兩人配合的相當默契,才有了後來倆個人的發展,現在猛然間坐在黃一天的辦公室裏,她的腦中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若是自己跟黃一天在諸多工作上也能配合的天衣無縫,以後黃一天一人得道,自己說不定也能順勢得些好處呢,黃一天這個人的個性,賈珍園是了解誒的,至少在表麵上看起來,比任何人都要重情義。


    黃一天見賈珍園沉思的模樣,並不多言,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材料說,賈書記,你看看這份材料,對你們調查教育局那邊的情況,說不定有些幫助。


    賈珍園順手接過材料,隻看了一眼,不由有些愣住了。


    賈珍園懷疑的口氣問道,黃縣長,您是不是拿錯材料了?這裏頭全都是教育局的黨委書記副局長陳濤的一些情況,根本就沒有馮成貴的情況介紹,這可是違背查的方向了。


    黃一天像是早已預料到賈珍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衝她笑笑說,賈書記,大家不是外人,我就直接說,馮成貴的問題,最近出現了一些新情況,我想要再考慮一段時間再做決定。


    賈珍園聽了這話,一下子有些慌了神,她趕緊從自己的座椅上站起來說,黃縣長,是我這個下屬做事實在是太大意了,竟然在安排人去教育局之前,沒有見請示過您的意見,我已經自作主張的給底下人下了指示,讓他們一定要嚴查馮成貴,必定要把馮成貴的家底翻個底朝天,對於這個陳濤,倒是並沒有當成什麽重點調查目標來問詢。


    黃一天明白賈珍園此刻心裏的感受,原本想著到了洪河縣後,立馬就幫自己解圍,盡力的做好一些外圍工作,幫自己這個縣長樹立更高的威望,沒想到卻幫了倒忙了,心裏的愧疚感可想而知。(.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黃一天並不糊塗,若不是馮成貴過來找他,他的心裏也是一直想要利用紀委的力量扳倒馮成貴,哪料到現在局勢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連他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更何況對諸多情況並不算是十分了解的賈珍園呢?


    黃一天安慰的口氣對賈珍園說,賈書記,紀委的調查組進駐教育局才一天,按理說,這種時候想要調整方向的話,應該還來得及,我知道,紀委這次搞出了這麽大的動靜,絕對不能空手而回,依我看,你就先拿著寫著材料想辦法把證據落實後,把教育局的黨委書記副局長陳濤先控製起來,這樣也是出師有名,至於馮成貴,先放一放再說。


    賈珍園見黃一天的話裏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趕緊順勢說,黃縣長,真是不好意思,原本是想要為領導分憂的,沒想到竟然出了差錯。


    黃一天笑道,賈書記客氣了,大家都是老同事了,你我之間還稱呼什麽領導和下屬的,就顯得有些見外了,這個事情我也有責任,那就是沒和你事先溝通好。


    聽黃一天對自己說話格外客氣,賈珍園放心了不少,她看了看自己手裏拿著關於陳濤的材料,順著黃一天的話音說,黃縣長,你說的有道理,咱們紀委這次弄出這麽大的動靜,抓一兩個科級幹部是必定的,隻不過,有了這些材料,咱們調查陳濤的時候,難度可就小多了。


    賈珍園稍微遲疑的一下,還是忍不住多說了一句,黃縣長,盡管教育局那邊的工作才剛剛開展一天的時間,成果還是顯著的,根據底下人匯報的情況,教育局的馮成貴局長,問題好像也不少啊。


    黃一天說,賈書記,你我之間,不算是外人,有些話,直說無妨,要說官員有問題,隻要是細細的查處,能有幾個是沒有問題的呢?隻不過是問題大小罷了,有些時候,扳倒一個領導幹部不是最主要的目的,能不能達到最優的工作效果才是目的,你說是不是?


    賈珍園心裏知道了,這個黃一天一定控製了馮成貴,所以就不查這個人了,她算是對黃一天有了更深的認識,那就是這個人不是以得罪哪個人為目的,而是為了所謂的自己的目的才做很多事情,這個樣的領導層次比那些隻想把對手弄進去的人要高明多了,這也是黃一天這麽多年一直能夠不斷進步的主要原因吧。


    賈珍園於是點頭說,那倒也是,老領導及時提醒,我這心裏對下一步的工作就有數了,您放心,我既然到洪河縣來當這個紀委書記,所有的工作一定會圍繞縣政府的主要工作開展,黃縣長有什麽吩咐盡管直說就行了。


    黃一天對賈珍園的無條件配合態度相當滿意,好不容易把縣紀委的王炳義換下來,不就是為了找一個能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紀委書記換上去嗎,盡管自己對馬魁梧這個人印象不佳,但是對於馬魁梧的這個老情人賈珍園的各方麵工作能力還是相當信任的。


    黃一天對賈珍園吩咐說,賈書記,紀委在教育局需要調查多長時間,你這個紀委書記自行決定,隻要你認為合適的時候,就可以收兵,總之這件事你心裏有分寸就行。


    賈珍園點頭說,行。


    從黃一天的辦公室出來後,賈珍園坐在自己的專車上,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手裏關於教育局黨委書記陳濤的材料,材料裏對於陳濤這些年的諸多違規違紀情況敘述的已經相當具體,尤其是幾次重要的因為幫助底下中學校長提拔收受大額紅包,以及以幫女教師進城,對女教師進行**易的事情,連受害人的電話號碼都敘述的清清楚楚,這樣一份詳盡的材料,若是紀委的查案老手的話,也就一兩天的功夫全都能搞定了。


    賈珍園合上材料後,伸手搓揉了幾下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心裏不由暗自思忖,從今天的情況看來,黃縣長早已預料到自己這兩天會到他的辦公室親自走一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把有關教育局黨委書記陳濤的腐敗證據準備妥當,就是為了當麵交給自己,這說明黃縣長竟然對於抓陳濤的事情早有準備。


    看來,黃縣長雖然年輕,對於局勢的掌控能力,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啊,這樣能力卓越的年輕領導幹部,以後的發展前途必定不可限量,自己能攀上這根繩,也是自己的運氣好。


    賈珍園回到紀委後,立馬召開了紀委領導班子內部會議,調整了關於教育局那邊情況調查的方向,研究了對於調查主要方向轉向陳濤的事情,盡管一幫領導班子成員對於新來的紀委書記突然改變調查主要任務和主要方向,心裏都有些吃驚,卻隻能遵照執行。


    賈珍園把工作安排妥當後,心裏琢磨著,這件事運轉到現在,按照規矩,似乎應該向縣委書記張東健匯報一下基本情況,另外,市紀委那邊也該說一聲才行,否則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過於無組織,無紀律,眼裏隻認黃縣長一人。


    賈珍園是個做事幹脆利落的人,心念一動,踏腳離開辦公室,吩咐司機開車送自己去縣委辦公大樓。司機瞧著新來的女紀委書記一臉嚴肅的模樣,也不敢多問,怎麽領導上午剛從縣政府辦公大樓出來,現在又要去。


    看人看表麵的人,那是看人的第一個境界,從一個人的衣著打扮上來判斷此人到底是何身份,是看人的淺層次標準,就像賈珍園這樣的,穿著一身正裝,滿臉正氣的模樣,往下屬麵前一站,誰能猜出,這半老徐娘竟然是靠著一路睡到了眼下的位置。


    所以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不該當真的時候,千萬別當真,有時候,哪怕是親眼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


    賈珍園來向張東健匯報工作,張東健表麵上對她的態度還算是熱情,其實心裏卻一肚子的不滿意。


    想想也是,作為洪河縣的縣委書記,縣裏換了個常委,自己這個當書記的竟然之前毫不知情,直到賈珍園的任職公示出來後,張東健才知曉,來接替王炳義的人竟然是個女的。


    一個中年女人能從市委宣傳部一個不起眼的副部長位置,直接提拔到底下來當縣裏的紀委書記,不消說,這女人背後的脈絡必定不簡單,沒有得力的人幫忙,這件事的操作難度還是很大的。


    正因為從這個角度考慮,張東健即便是心裏對新任的紀委書記有些成見,卻也不敢在明麵上得罪。


    賈珍園在張東健的麵前表現的相當到位,既做到了不卑不亢,也做到了扮演好一個下屬的本份。


    當賈珍園主動向張東健匯報目前縣紀委的主要工作任務就是要把教育局一些被人屢次舉報的貪汙腐敗問題調查清楚的時候,張東健一副理解的口氣說,是啊,是啊,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聽說賈書記一上任頭一件事就派了個調查組進駐縣教育局了,賈書記的雷厲風行果真是了得啊。


    張東健這話裏,聽起來像是在表揚賈珍園,其實暗藏著的不滿意,卻被賈珍園全都聽在耳朵裏,這位縣委書記是在明裏暗裏的責怪自己行動之前,沒跟他打聲招呼呢。


    賈珍園心說,這種事情哪裏能弄的人盡皆知,隻要對黃縣長有利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對黃縣長不利的事情,我也沒有做的必要,若是早早的就把消息人盡皆知,這紀委的工作還有一點保密性嗎?


    賈珍園謙遜的口氣說,張書記,紀委的工作我也是剛接手,如果不到位的地方還需要多指教,我今天就是來向您匯報一下,我們之所以急急的派人進駐教育局,主要是因為舉報人的舉報行為比較密切,這件事實在是不適合拖延更長時間,這不,調查組一進駐就有結果,我趕緊來向張書記匯報一聲。


    張東健心說,你都不打招呼的把事情給幹了,事後跟我吱一聲,跟沒說有什麽兩樣?


    張東健打著官腔說,賈書記,這個紀委的事情,賈書記事先不向我這個縣委書記匯報,也是為了辦案需要,我是很了解的,隻要紀委這次調查中能獲得確鑿證據,該對誰采取什麽措施就采取什麽措施,我必定全力支持紀委工作。


    賈珍園頭一次跟張東健零距離接觸,心裏對此人的印象並不是很好,可能是張東健的年紀的確有些大了,說話做事,盡量的想要做到滴水不漏,隻不過言語間還是透露出的對自己不經匯報直接開展工作的事情,心裏好像有幾分成見。


    賈珍園也算是見過一些場麵的人,既然張書記表麵上跟她還算是和諧,她也沒必要跟這個年紀不小的縣委書記有什麽糾結,因此衝著張東健微微一笑說,謝謝張書記的提醒,對於腐敗分子堅決打擊是我們紀委工作的主要職責,再說,人民群眾對於腐敗分子心裏也是相當痛恨的,我們這樣做也算是順應民心,順應世道的要求,您說是不是?


    張東健頻頻點頭道,是啊,是啊,紀委這次對教育局馮成貴局長的調查是不是已經有了很大收獲呢?


    賈珍園的臉上稍稍遲疑了一下,立馬恢複原本保持的微笑表情說,張書記,我想您是中間有什麽誤會吧?我們縣紀委並沒有收到任何關於教育局馮成貴局長的舉報信,又怎麽會去針對馮局長進行調查呢?


    張東健吃驚的差點從座位上站起來,這怎麽可能,洪河縣裏,誰不知道黃一天特意把縣裏的紀委書記換成了自己人,不正是為了對付那個教育局局長馮成貴,給馮成貴以及站在馮成貴身後幫腔的徐大忠等人一個難堪嗎?怎麽這位新來的紀委書記,竟然說這次並沒有針對馮成貴進行調查,這到底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還是紀委書記匯報中出現了錯誤。


    賈珍園見張東健一臉錯愕的表情,索性直說道,張書記,我正想向您匯報呢,我們縣紀委這次派出調查組進駐縣教育局的主要原因是,市縣紀委不止一次的接到關於洪河縣教育局黨委書記副局長陳濤的舉報,前一陣子,因為洪河縣紀委書記的人選挑選問題,這些問題一直壓在市紀委,沒有合適的人下來領隊調查此事。確定了由我來擔任洪河縣的紀委書記後,市紀委交代下來的頭一道指示,就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陳濤的舉報信內容給調查清楚。


    張東健忍不住詫異的口氣說道,是嗎?你們去調查的對象是陳濤?


    賈珍園點頭說,張書記,事實正是如此,根據市紀委提供的對於陳濤的舉報信內容,我們已經組織了人員進行調查,經過核對後,大部分舉報內容都是事實俱在,證據確鑿的,因此縣紀委正在按照相關規定,對其進行雙規,防止這個人知道消息出現意外的情況。


    張東健的眼神裏,驚愕是明顯的,他實在有些搞不懂,這件事裏頭到底有什麽文章,整個洪河縣的領導幹部心裏都清楚,新來的紀委書記是按照黃一天的意思去調查馮成貴了,可是這位賈書記卻當著自己的麵說,馬上要雙規的是教育局的黨委書記副局長陳濤,而不是眾人熱議中的馮成貴。


    張東健到底是官場老油子,立馬明白了其中必有貓膩,這個馮成貴肯定采用什麽辦法讓黃一天不對他追究了,否則的話,馮成貴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金蟬脫殼。


    張東健問道,陳濤已經雙規了嗎?


    賈珍園低頭看了一下時間,抬眼看著張東健說,按照紀委的工作計劃,這個時間段,估計是已經被控製住了。


    張東健不由在心裏暗暗搖頭,看來這洪河縣裏又有熱鬧要看了,新來的紀委書記賈珍園看樣子是想要利用抓陳濤這件事來為自己樹威,她要是知道,陳濤跟洪河縣的常務副縣長徐大忠是近親關係,她還會一出手就不留情麵的把陳濤給雙規了嗎?


    賈書記既然是縣長黃一天的人,相信黃一天對於這件事必定也是知情的,現在局勢已經相當明朗,黃一天已經和這個徐大忠鬥上了,就衝著這件事,隻怕徐大忠也不會輕易的饒過黃一天。


    好戲還在後頭呢!


    張東健於是說,賈書記,對於這個陳濤采取措施那是你紀委的事情,我作為縣委書記也是積極的支持,對於腐敗分子就是要不留情麵,這樣才能給一個穩定的環境。


    從張東健的辦公室出來後,賈珍園接到了下屬打來的電話,匯報說,教育局的黨委書記副局長陳濤已經被順利控製了,從陳濤的家裏搜出許多的現金和支票,下麵該如何處理?


    賈珍園說,對於這樣的幹部,按照正常的程序辦理,不過一定要看好這個人,如果出了什麽問題,那麽誰的責任就由誰負責。


    現在被一些被雙規的幹部,為了不受那麽審問的罪,於是采取自殺或者自殘的方式,還有那些級別高些的腐敗分子,對紀委的工作流程是比較清楚的,知道進去了就受不住那些折磨,於是就直接跳樓自殺什麽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對紀委的工作將會帶來不利的影響,所以作為紀委的領導,首要的任務是要保證被雙規的官員,不能出任何意外。


    布置完這一切後,賈珍園立馬抽時間回了一趟市區,準備把宣傳部的工作交接完。


    賈珍園回到宣傳部卻沒見著武達,聽辦公室主任說,中午省裏來人,武達一時隨性的多喝了兩杯,上班時間已經到了,還有些不想動彈。


    武達躺在那兒,正在頭腦中猶豫著,實在不行的話,等到要下班的時候,去單位繞一圈也就行了,為了革命工作喝傷了胃,也算是公傷了,的確應該多休息一陣子的。


    還沒拿定主意的時候,接到辦公室主任的電話,說是賈珍園回來交接工作了,一聽到賈珍園的名字,武達像是驟然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渾身立馬就來了精神,好像酒精在體內產生的反應直到現在才發酵到了最**一樣。


    武達自從日了賈珍園後,對於這種偷情帶來的刺激感覺,很是迷戀,後來知道這個賈珍園到洪河去了,心裏相當不高興,狗日的,自己的一個副部長走了,身為宣傳部長的自己卻不知情,這算是怎麽一回事?


    後來知道,這個是她的老情人馬魁梧操作的結果,心裏更是不高心,狗日的,這個馬魁梧也不是東西,這個賈珍園現在也是自己的馬子,為什麽把人弄走了,不和自己說一聲。


    武達在電話裏囑咐辦公室主任說,你和這個賈部長說,我馬上就到辦公室,讓她在辦公室等我。


    十多分鍾的功夫,武達帶著滿身的酒氣,進了辦公室,一眼見到賈珍園站起身來,一副恭敬的表情,武達趁著酒勁,用力的先把門關緊,反身又把門給反鎖上。


    賈珍園一見到武達這種色迷迷的眼神就有些心慌,這段日子,她算是受夠了這個色魔的苦楚,現在好不容易逃脫了,她可再也不想被眼前這個齷齪不堪的男人再占任何便宜了。


    賈珍園見武達衝著自己撲過來,趕緊躲到沙發後站著,大聲嗬斥道,武部長,我可是來跟你交接工作的,你要是再胡來的話,我可要大聲喊了。


    武達站在沙發的另一麵,似笑非笑的模樣說,是嗎?你要是想要叫的話,那就叫吧,最好叫的聲音大一點,讓馬副市長也聽見,讓他也知道一下,他的老情人在我的身底下叫的正歡呢。


    麵對武達的不要臉,賈珍園一時不知如何應付時候,嘴裏恨恨的蹦出三個字,不要臉。


    武達老鷹捉小雞樣的繞著沙發追過來,一副不把賈珍園弄到手,決不罷休的模樣,賈珍園心裏一下子有些慌了,她轉臉往門的方向跑去。


    遇到這樣的頂頭上司,她竟然還想著回來交接工作,這不是把自己往虎口裏送嘛,眼下最要緊的是趕緊先想辦法離開這個危險之地再說。


    就在賈珍園的一隻手已經觸碰到門的把手,兩秒鍾的功夫就可以脫離險境的時候,武達伸手敏捷的從背後一把抱住了賈珍園的細腰,腳底下抬起一腳,重重的把已經被打開一條縫的門又重新關緊,這下賈珍園嚇的幾乎要叫出聲來,隻可惜,一切都已經太晚了,轉臉的功夫,賈珍園的嘴巴已經被武達那充滿酒臭的大嘴堵了個嚴嚴實實。


    武達習慣又霸道地抱住她的身子,抱著她一腳踢開套房的房門,進了裏麵的休息室,賈珍園沒想到武達竟然這麽明目張膽,大白天的正是上班時間,門口的走廊上,人來人往的,連行人的腳步聲都聽的清清楚楚,他卻敢如此放肆的對待自己。


    因為害怕弄出什麽聲響來,賈珍園拚命的控製住自己,大氣不敢出,更別提叫救命了,自己現在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難不成剛剛當上了洪河縣的紀委書記,卻要為這件醜事壞了自己的名聲。


    賈珍園又一次被扔到了那張武達多次奸汙她的大床裏,又是被迫順從了男人的無禮索求。見武達反身把套間的門關上,賈珍園心裏估摸著,在套間裏隔音效果應該會好很多了,於是盡力的推攘起來,衝著武達喊道:“武達,你幹什麽呀!”


    賈珍園使出吃奶的勁,終於把微醉的男人推開了一些距離,強行坐了起來:“今天必須談清楚,以後你絕對不許再這樣對我,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賈珍園左右抵擋,說什麽不讓武達得逞。


    “小賈,你怎麽對我這麽無情呢,我都跟你說多少次了,我喜歡你,小賈!”武達又撲了上來,帶著濃重的男人粗魯氣息。


    “你當我是小姑娘呢,被你三言兩語的就蒙騙住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會再這樣對我用強的話,我拚著一拍兩散,也不會依了你,我本來不是隨便的人!就算我欠你什麽,你占有我這麽多次,也算我還清了,何況,我並不欠你什麽!”賈珍園堅決地說,轉身要下床,雙腳已經著地,上身卻被武達攔腰抱住了。


    “我知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是有些粗魯了些,但是,有一點我一定要跟你說清楚,我不是玩弄你,我真心喜歡你,真的!可能是我的急性子給你錯覺了,求你一定要原諒我。”武達認真抱住賈珍園,在女人耳邊柔聲細語。


    “行了,就算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歡我,可是我並不喜歡你啊!”賈珍園重複著曾經一再說過的話。“得到了就拋棄,玩夠了就扔一邊去,你們男人還不都是一路貨色!你要是真像你自己說的,是真心喜歡我,那就更應該讓我走,對不對?”賈珍園在武達的懷裏回敬道。


    “如果不得到你,我會憋死!再說了,你也不是跟過我一個男人,也不是第一次,怕什麽?”


    “你**胡說什麽啊?”賈珍園被武達的這句話說的有些心裏發虛。


    看賈珍園態度緩和,武達最後終於祭出了殺手鐧:“有些事情我不想說,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但既然你現在這種態度對我,我也是被你逼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好事,你和馬魁梧的事情我都知道,不過我不在乎,我就是喜歡你。”


    賈珍園一下子被武達的這句話給拿住了,臉紅到了耳根,也不知道是羞臊還是掙紮才好。


    自己和馬魁梧的事情,竟然連武達也知道,到底還有多少人知曉自己跟馬魁梧之間的關係,看樣子,自己一直盡量保持的穩重賢淑的形象也許再也保不住了。


    “你真卑鄙!你還想說什麽,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賈珍園放棄了抵抗,武達也不動粗了,隻是抱著賈珍園不放:“你放心,不管你有過幾個男人,我都真心愛你,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感情有尊嚴!就是一條狗,這麽圍著你,你也得給個好臉吧,我們的第一次,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屬於過我,就永遠是我武達的女人了。”


    “我真的不行,求你放手吧,讓我們彼此之間都保留一點美好,行嗎?”賈珍園盡量緩和著語氣拒絕。


    “你把我當馬魁梧行嗎?你知道嗎?在我心裏,你一直是我的女人,我比他年輕,我比他有機會,以後發展的空間比他大,你跟他都能睡這麽多年,為什麽就不能跟我睡呢?再說了,馬魁梧有多少情人,你心裏要是清楚的,可我卻隻有你一個啊。”武達摟著賈珍園動情地表白著。


    本來堅拒的賈珍園忽然心底泛起了些須女性的憐愛情愫,緩和著語氣:“你別這樣,何苦呢!我也不是小姑娘了,有什麽值得你這樣的?”賈珍園為了擺脫男人,甚至自汙人格。在武達懷裏扭動掙紮了幾下,沒有擺脫,反而勾起了男人更大的欲望。


    “我們都不是小孩,說這些都多餘了,我愛死你了,我要你!”武達胡亂親吻起來,一隻手卻已經迫不及待的直奔主題,手指的技巧**的賈珍園感覺私處有些發癢。


    “別,別了!不好!讓人知道怎麽做人啊?求你了,別這樣!你也得為你家裏想想啊!我不是好女人!”賈珍園用力掰著武達的胳膊,一邊躲閃親吻,卻早已來不及了。


    襯衣下的胸口在掙紮中無意露出了一片雪嫩肌膚,武達刹時就無法控製的狂躁起來。


    “我不管,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半步,不允許!你這次到了洪河以後,每個周末都得到這邊來陪我一次,否則的話,我就去洪河找你,你這個**,你這個妖精,我現在就把你給幹爽快了。啊!啊!”武達低吼著抱得賈珍園嬌軀傾倒,躺在床上。


    “別喊啊,求你了,放手啊!啊!求你了!你慢點,你輕點,求你再輕點,我的手都被你弄疼了。”賈珍園低聲哀求,雙手被禁錮著,兩腿不斷踢打,使勁掙紮,卻不敢出大氣。


    武達看出賈珍園被拿住了短處,不敢太聲張,惹火的大腿此時亂蹬一氣,身體亂扭,卻沒有拚命的架勢,還是老一套,出於女人自尊的掙紮。


    武達隨即熟練地瘋狂撕扯賈珍園的衣服,尋找那雙早已擁有了多日的**,大手探進了女人的下體,可能是職業裝結實的原因,武達竟然幾次沒能弄開賈珍園的衣服,急得要用狠硬扯開胸襟。


    賈珍園嚇得側躺在床上急忙抵擋:“別,我自己解開。”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在劫難逃,與其被撕碎衣服,還不如自己主動,省得被人發現狼狽相。賈珍園不情願地解開了胸口,雪白的胸-肉勝過任何挑逗的語言,男人的大嘴迫不及待地糊了上來,**了她的**。


    “啊!你輕點!啊!啊!”賈珍園被啃得有些發疼,強忍著小聲說。


    男人顧不上說話了,大嘴來回吃奶的動作,一手就挽起了賈珍園的職業短裙,裏麵露出緊繃的紅色三角內褲,和高筒黑**一起襯托著一截白膩的大腿根和臀部。內褲也快速被扒到了腿彎,賈珍園卻不讓在向下扒了,她真害怕有人忽然進來。露出整個**對男人已經夠了,圓滑嬌好的臀部看得男人頭皮發緊,下身堅硬。**經過簡單的試探,就快速而凶猛地侵入了賈珍園的**。


    “噢,太舒服了!”武達興奮得更狂亂了,對著賈珍園激烈地抽弄起來,毫不憐香惜玉,跟剛才還對賈珍園滿嘴愛來愛去的男人判若兩人。


    “啊!不啊!不!不!”賈珍園知道自己完了,這次又再次上下失守了。


    盡管她忍受武達在自己的身體裏翻騰攪動,任意胡為,卻始終不與武達接吻。沒有感情的接吻她受不了。男人哪裏管得了這些,全身侵犯,不留餘地,到處留下親咬的痕跡。賈珍園的**飽滿而挺實,對男人有著無比巨大的誘惑力,**被撕咬得變形,連她的腋窩都是男人的口水。


    “啊!別咬啊你!啊!啊!”賈珍園一邊掙紮,一邊克服不舒服的姿勢。


    “求你讓我換換姿勢,求你快點吧!”


    賈珍園掙紮向床邊挪動身體,彎曲雙腿仰麵躺著,腳蹬高跟鞋,將整個下半身淩空支在床外,調整了上衣和短裙,避免出現難堪的褶皺。褪掉一隻腿上的內褲,叉開雙腿完全露出陰-部,隻希望男人盡快結束。看到女人這麽配合,男人簡直不敢相信,摸索了一下賈珍園濕滑的**,再次送入了自己的**,**亂送。


    “嗯!嗯!就這一次,你答應我,以後再也不可以這樣對我!”賈珍園嬌喘著央求,幻想著能用謊言糊弄住男人。


    “你放心!隻要你這樣對我,我就好好對你,對你一輩子好!”武達快速**,不忘表白,每次女人這樣半推半就的,更讓他著迷,隻是今天兩人徹底說破了隱秘,女人自己都承認是個亂搞男女關係的淫-婦了,他也就無所顧及了。


    賈珍園的陰-道真是美妙,就象女人的嬌臉,嫩得出水,滑不留物,陰-道壁卻帶著細微的摩擦感,強大的吸附力,強烈刺激男人的神經,讓進入這裏的任何陰-莖都忍不住要噴射。


    男人狂亂地呻吟起來,壓過了賈珍園低低的呻吟聲。


    “求你小點兒聲,快點啊!”賈珍園連哀求帶呻吟,也強忍著逐漸加重的快感。這種感覺馬魁梧曾經給過自己,好象已經過了很久了,最近是這個自己並不愛戀的男人給的,而且越來越強烈。自己馬上就變得快要放縱身體了,賈珍園有些悔恨自己的屈服:


    賈珍園感覺男人忽然就加快了節奏,囈語起來,趕緊配合著挺迎了幾下。就這幾下,瞬間就要了男人的命,隻覺得男人的抽送頻率突然達到極限,將積攢了多天的**毫無保留地宣泄出來。


    男人發泄過後,趴在女人的身上。


    賈珍園慌忙推過武達的身體,起身,一邊揩拭一邊快速整理裝束。


    “就這一次,以後不行。我不欠你的,你聽到了嗎?”


    男人的陰-莖還緩緩流出白漿,也不係上褲子,從後麵就抱住了賈珍園。“小賈,我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可以為你做一切。你相信我啊!”男人在後麵用半硬的**頂撞賈珍園的臀-部。


    賈珍園扭身躲閃,卻被男人糾纏不放。賈珍園有些失望了,男人在這方麵是沒有盡頭的,自己也許太天真了。


    “別逼我,武達!”賈珍園眼色微紅,說了句狠話,但在男人聽來卻是肉聲細語的。


    “好好,我不逼你,你也別馬上拒絕我。給我一段過渡時間,最多一年,半年也行,到時候我不相信你不接受我!要是你還厭煩我,我自動離開你。行不?”男人用下巴磨蹭著賈珍園的肩部說道。


    “你怎麽這樣啊?非得和我這樣才行嗎?讓我走吧!”賈珍園臉色通紅。


    “你不答應我不放你走!”男人死抱住不撒手。


    賈珍園一臉的無奈,碰上這樣難纏的人她真不知道如何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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