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發財的心思


    王路寶抓起床單擦拭了兩下,提上褲子。<最快更新請到>也沒管胡玉華的死活,打開了胡玉華的手提包,拿出手機給自己打了個電話,算是存上了胡玉華的號碼。


    “我走了,下午還得開會。等過幾天我再找你。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了,小寶貝,走了。”王路寶係上褲帶匆匆下樓,留下胡玉華趴在按摩房獨自回味著偷情的美妙和**的愧疚。


    沒過幾天胡玉華把樓下的美發店關了,特意將樓下的夥計打發幹淨,生怕留下誰傳播自己的風流事。又把洗浴中心重新裝修了一番,牌子也換成了“娛人洗浴中心”,給外界的感覺是換了老板換了打法,其實從事的是同樣見不得人的勾當。按摩房更隱蔽安全了,內外還建立了電子聯係方式,有人再想直接闖入是不可能的。


    重新營業快一個月過去了,娛人洗浴中心又恢複了生機,而且生意比以前更火了。每天胡玉華都是忙到早晨才回家,中午起床,過著與常人不同節奏的生活,也忘記了自己為此付出的恥辱。


    這天,剛要出門,手機響了起來。


    “喂,你好,領導啊!你好!”手機裏胡玉華又開始了對男人的媚態。


    “知道,明晚大幹,好,明天我停業。對,不關門,正常洗浴足療,不能害你呀,領導。哪天來玩唄,我給你找兩個**,玩玩雙飛。什麽?要玩兒我,得了吧,早把我忘了,三十多歲的人了,誰還能看上啊?別逗我了,行了,隨你便,你到我家也行。看你本事了,我在家裏等你,不起床了。好,拜拜!”


    胡玉華撂下電話,迅速思索著如何應付明天警察掃黃打非的行動,還有就是迎接這個王路寶的臨幸。如果沒有這個男人的好色,也就沒有了洗浴中心的今天。


    胡玉華還是懶洋洋起床穿衣,精心裝扮起自己的麵容,等待著王路寶的駕臨。她聽小姐們講過:男人喜歡女人半遮半掩的,直接光身子沒有意思。以往在小姐那聽來的對付男人的技巧,都用到了王路寶身上。她可不想讓王路寶看到自己不雅的一麵,不想失去自己在這個好色男人心中的地位。自從有了第一次獻身,再多幾次也無所謂了。何況這是一座別人都不敢想的靠山。


    色急的王路寶以最神奇的速度出現在胡玉華麵前。見到胡玉華的時候,盡管有準備,王路寶還是心頭一顫。胡玉華太出彩了:一身輕薄麵料的淡咖啡色家居休閑裝,時尚的黑色高跟皮鞋。黑發蓬鬆,麵色滑白,那雙曖昧的星眼似乎能看穿男人心理。


    王路寶一把就抱住了胡玉華,這個風月場中日漸風流的少婦。手伸進女人的領口硬生生扒出了一隻**。


    “啊,你也太急了!到裏屋再做啊!也不考慮害怕我老公回來嗎?安全第一,色狼!”胡玉華在王路寶懷裏故意掙紮,拿腔作調,這對於王路寶來說簡直就是無上的**。


    “你家不安全哪安全!”王路寶伸嘴一邊親胡玉華的**,一邊向下進入摸索。胡玉華開始輕聲呻吟起來,在王路寶的懷裏癱軟著任憑男人撫弄嘬咂。


    兩人直接進了臥室,淩亂的被窩似乎還保持著女主人起床時的體溫。胡玉華甩掉高跟鞋,自然地回到了床上,開始脫衣服,看也沒看王路寶一眼,剛露出雪白的大腿就鑽進了被子。


    “不怕我老公回來捉奸在床啊!”胡玉華知道自己老公不可能白天在家,斜飄了王路寶一眼,男人正迅速脫掉衣服準備上身。


    “我操你個小娘們,你太浪了。老子今天好好愛你一回。我當一回你老公。”王路寶瘋狂地衝上了胡玉華的身體。王路寶好象看到了女人隱秘的生活,開始扮演起了男主人的角色,再次肆意蹂-躪起了胡玉華肉-感的身體。


    王路寶邊做邊欣賞著胡玉華美妙的肉體和迷亂的表情。


    “老公啊!你幹我啊!”胡玉華發出了宣戰,也發出了呻吟,渾身散發著媚浪騷情,如同美女蛇纏住了王路寶。乳-房亂顫,臀部來回扭動,似乎想榨取幹王路寶的所有精華。


    “好老婆,好媳婦,看老公幹你!”王路寶呼哧呼哧喘息不停,下身卻毫不示弱,雄赳赳地挺進了胡玉華的下體。用力撅弄,搞得胡玉華差點翻了個,臉窩進了枕頭裏,頭發全亂套了。


    “你勁也太大了,不怕弄折**啊?”胡玉華側臉一邊撥開頭發一邊調整身子角度,尋找最舒服的姿勢。心裏異常興奮,一方麵是為被激發出的性-欲所驅使,另一方麵也很自得自己有魅力勾住男人的心。


    “折了更好,在你這留個紀念。找人刺幾個字,到此一遊,雞-吧留下!嗬嗬!讓你天天被我的**幹。”王路寶**地邊說邊弄,刺激得胡玉華也跟著癲狂起來。沒想到一個局長竟然象流氓一樣狂野粗俗,但此時卻更增加了情愛的樂趣。


    “哎呀,弄死了,弄死我了。你弄過多少女人啊,這麽狠!”胡玉華感覺王路寶就象上足了發條的機器,絲絲入扣,動力十足地進出不停,毫無疲倦。


    “說實話,弄過幾個,比你年輕的也有。遇到你都忘了。以後就找你了,小**,你老公能滿足你嗎?”王路寶看著胡玉華嬌媚的小臉就要**,急忙拔出陰-莖喘息起來。


    “我老公早不行了,整天就知道坐著搓麻將,腰子都坐虛了。你快點別停啊,折磨死人了。”胡玉華已經放開,不能忍受陰-道裏空蕩蕩的滋味。


    “來了,我來了,我的好老婆,看我疼你,愛你。”王路寶又煥發了青春活力,大力抽弄起來。可很快就又要**,隻好再次拔出家夥緩解一下,如此多次,反而讓胡玉華**迭起,叫喊連連,雙腿間汁水四溢,劈啪撲哧響動不斷。


    這個時候,王路寶接到董部長的電話。


    王路寶雖然不高興,還是停止運動,問何事?


    董部長說,你到我辦公室,有點事情要談談?


    王路寶隻能說,好,我馬上就過去。畢竟,是這個董部長保住了他的局長的位置,那麽就要聽從董部長的吩咐。


    兩人才傾瀉了旺盛的情-欲和體力,從相互交纏中分開。


    “無賴,什麽時候再來?”胡玉華半眯眼睛問。


    “看時間了,找機會就來,怎麽樣?對我的服務滿意吧,老板娘!”王路寶穿好衣服,又四處親吻胡玉華的身體。胡玉華依然光著身子,雙腿亂蹬,又想要王路寶上來。


    “我得回去了,媽的,都是事情累死了!找機會再操你吧。”王路寶帶著遺憾說。


    再說,這個徐大忠從董部長的辦公室裏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徐大忠心裏琢磨著,到底派誰去看著那老太太比較合適?能夠不出錯誤?


    正想著,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他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衝著門口喊了一聲進來。


    進來的人是呂誌娟,這娘們今天又是打扮的跟高級**一樣,身上穿著緊身的上衣,把胸部突出的像是要爆炸一樣,讓人見了有一種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把的衝動。


    見進來的是自己人,徐大忠剛剛繃緊的神經,一下子又放鬆了下來,以往呂誌娟作為老縣長的情人,不管是什麽樣的場合,老縣長跟他們談事情,對這個女人都不避諱,因此,徐大忠倒也習慣了,把呂誌娟當成可以信任的自己人。


    呂誌娟一進門就匯報說,徐縣長,省裏來了一個處長,今晚安排哪些人參與接待呢?您要不要參加?


    徐大忠最不喜歡跟省裏來的人打交道,尤其是這些小處長之類的官員,這幫人眼中有嚴重的級別標準衡量在那裏,一聽說自己的稱呼前頭有個“副”字,看自己的眼神和跟自己說話的口氣,立馬有些不一樣,而自己又不能跟人家一個個的解釋說,我這個副縣長,其實手裏的實權就相當於正職。


    因此,凡是碰到這種場合,徐大忠現在都沒什麽興趣參加,見呂誌娟過來請示,他便吩咐說,呂主任,這種事情還是按照老規矩辦,對等接待,人家既然來的是正處級的幹部,那就請黃一天縣長陪同接待吧,我就不去了。


    呂誌娟似乎還想說些什麽,徐大忠衝她擺手說,呂主任,你放心這樣安排就是了,不管怎麽說,有些表麵文章還是要做的,這樣的接待,我要是參加了,沒安排黃一天,會讓別人說閑話的,再說了,不過是一頓飯而已,天天喝酒接待,我也真是有些膩味了。


    呂誌娟這才點頭說,行,那我就按照徐縣長的安排執行就是了,不過,有件事還要麻煩一下徐縣長才行呢。


    徐大忠皺眉問道,還有什麽事?


    呂誌娟回答說,既然今晚的酒席請黃縣長相陪,恐怕還要麻煩徐縣長親自跟黃縣長說一聲才行,否則的話,我們接待辦的人人微言輕的,黃縣長別再不愛搭理我們,到了晚上,接待省裏人的領導一個都沒出現的話,我們接待辦的責任可就大了。


    呂誌娟這一招欲蓋彌彰,特意當著徐大忠的麵,把自己跟黃一天之間的關係抹的一幹二淨,她心裏有數,徐大忠要是知道自己跟黃一天竟然穿了一條褲子,隻怕依照徐大忠現今的實力,立馬就能把自己的接待辦主任的官帽子給擼了。


    徐大忠覺的呂誌娟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黃一天整天板著一張臉,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的,接待辦的同誌跟他招呼什麽,他還真不一定就聽從吩咐。就說,好吧,我馬上去協調。


    見徐大忠應聲點頭答應請黃縣長參加飯局的事情,由他親自協調,呂誌娟轉身就要離開,剛走到門邊,伸出手來還沒觸碰到門把手,就聽見徐大忠叫到,呂主任,你稍等一會。


    呂誌娟轉身回頭,兩眼瞧著徐大忠問道,徐縣長還有什麽吩咐?


    徐大忠說,是這樣的,有個事情麻煩你通知董大苟一聲。


    呂誌娟站在原地不動,靜靜的等著聽徐大忠交代任務給自己。


    徐大忠說,呂主任,你馬上聯係董大苟,告訴他,讓他負責監視縣一中的那個鍾大娟,跟他交代明白了,隻要看到鍾大娟跟新任的黃縣長在一起,立馬向我匯報。


    在徐大忠的心裏,呂誌娟到底是老縣長的馬子,這些年來,跟大家也算是相處融洽,盡管現在老縣長走了,呂誌娟做事還是比較到位的,因此他吩咐呂誌娟通知董大苟。


    呂誌娟聽了這話,心裏倒是咯噔了一下,她沒想到,昨天黃一天才告訴她去找了一趟鍾大娟,無功而返,今天徐大忠就開始有動靜了,這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好端端的,黃一天去找鍾大娟的事情,知曉的人很少,怎麽會這麽快就傳到了徐大忠的耳朵你呢,隻怕黃一天的身邊竟然有徐縣長布置的眼線。


    這樣一向,呂誌娟心裏不免有些著急,不管怎麽說,要趕緊通知黃縣長才好,注意身邊的人,看看到底哪一個才是賣主求榮的家夥。盡管心裏已經轉了十八個圈圈,呂誌娟臉上卻還是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問徐大忠:


    “徐縣長,您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不過是一個已經退休的老教師罷了,用得著董大苟去監視嗎?”


    徐大忠歎了口氣說,這麽做,我也是以防萬一啊,要是這個鍾大娟鐵了心的要跟咱們作對,可不是什麽好兆頭啊。


    呂誌娟見徐大忠臉上的表情有些低落,不想再跟他多浪費時間,於是嘴裏痛快的回應說,放心吧,徐縣長,我馬上就去聯係董大苟,把您交代的事情跟他說清楚了。


    出了徐縣長的辦公室後,呂誌娟當即撥通了董大苟的電話,問他現在在什麽地方,有事情交代。


    董大苟說了一個地名後,呂誌娟見那地方離縣政府的距離不算是太遠,於是對董大苟說,你在那裏別走,我一會過去,有話要跟你說,那是很重要的事情。


    董大苟是認識呂誌娟的,他也聽自己的哥哥提及過,呂誌娟是老縣長罩著的人,輕易最好不要得罪,因此董大苟盡管對於呂誌娟突然給自己打電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嘴裏卻還是應著的。


    呂誌娟打車趕到董大苟說的地點時,才發現董大苟所在的地點是個棋牌室,從外表看起來,裏頭隻坐著一桌老頭老太太略顯懶散的在敲敲小麻將,卻並沒有看見董大苟的身影。


    瞧見呂誌娟站在門口四處張望,有個老太太用一種治安聯防隊員的質問口氣責問道,這位小姐找誰呀?


    呂誌娟看了老太太一眼,問道,這裏剛才有年輕人在這裏玩嗎?


    老太太沒好氣的撇了她一眼說,你不是都瞧見了嗎?就咱們幾個老太太在這裏打打麻將,聊聊天,哪裏有什麽年輕人,你不是找錯地方了吧?


    呂誌娟又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招牌,沒錯啊,董大苟跟自己說的地方正是這裏,怎麽這幫老太太卻說自己找錯地方了呢?


    呂誌娟掏出手機,站在棋牌室的門口,撥通了董大苟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聽見董大苟的聲音說,呂主任已經到了?


    呂誌娟說,到了你說的地方,可怎麽沒見你人呢?


    董大苟笑道,你站那稍等啊。


    呂誌娟又回頭望著棋牌室裏頭,突然瞧見棋牌室內牆有個放雜物的櫥子動了幾下,從裏頭推開櫥子門出來一個人,此人不是董大苟還能是誰?


    見到呂誌娟一臉詫異的表情,董大苟笑道,呂主任見笑了,這裏是我們的一個據點,為了防止有便衣過來查賭,所以弄幾個老太太在門口裝成打麻將,看著外頭的動靜。


    董大苟這麽一說,呂誌娟這才明白過來,早就聽說董大苟等人在外頭私設賭場,沒想到這賭場設置的竟然如此秘密,這也真是難為了董大苟這個大老粗竟然要費盡心思想出這樣的法子。


    呂誌娟有些不解的問道,就衝著你哥的麵子,縣局的王局長也不好派人砸了你的場子,你又何必把事情搞的這麽神秘呢?


    董大苟見呂誌娟有些不解,便解釋說,呂主任不熟悉這行,不懂這一行的規矩,這參加賭博的人,有本地的也就外地的,就算是咱們洪河縣的公安局不管,要是有人繼續往市局反映,咱們還是吃不了兜著走,正因為這樣,所以大家才會更加慎重些。


    呂誌娟聽董大苟這麽一說,心裏明白了幾分,她並不想董大苟囉嗦太多,正準備把自己找董大苟的目的說一下,就見又從櫥門衝出來一個人大聲叫道,大哥,大哥,裏頭打起來了。


    董大苟一聽這話,趕緊回頭,衝著呂誌娟說道,呂主任你稍等啊。


    呂主任心生好奇,跟在董大苟身後也往裏頭走去,看動靜的幾個老太太,可能是見董大苟剛才跟呂誌娟說了幾句話,倒也沒攔著。


    呂誌娟站在賭場門口,往裏望去,之間裏頭竟然別有洞天,裏頭燈火通明,頭頂上裝著至少幾十盞電燈,把整個賭場照的如同白晝,整個賭場裏擺著十多張桌子,每一桌都圍滿了人,獨有中間有一桌,兩個男人相互掐著衣服不肯鬆手。


    董大苟快步走到兩個男人麵前,一伸手把兩人的兩隻手掰開道,大家都是兄弟,一起樂嗬樂嗬,怎麽反而動起手來了,都給我個麵子,消消氣。


    站在董大苟左邊的年輕人伸手一指站在董大苟另一側的中年人說,老板,這混蛋出老千。


    聽了這話,全場嘩然,這賭場裏頭,最忌諱的就是出老千,大家在一起賭錢,有的人輸了錢,輸了女人,輸了房子,甚至連性命都賠進去了,你卻在這裏出老千,這句話一下子引起了一群人的公憤。


    坐在鄰座的人衝著董大苟叫嚷道,老板,這可是壞規矩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公正處置啊。


    被說是出老千的中年人一看這形勢對自己不利,趕緊辯解說,我沒有出老千,是這小子輸了錢就不想認賬,所以才會誣賴我的,老板,你可要明察秋毫啊。(.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董大苟見兩人各人都有各人的說辭,一時也拿不定到底是說的準,於是衝著兩人說,這位吧,你們各自都拿出證據來,誰有證據,我就信誰的話。


    董大苟話音剛落,年輕人立馬指著自己一桌賭錢的另外兩人說,他們都可要作證,剛才這混蛋是不是出了老千。


    中年人一聽這話,趕緊哀求的樣子才也衝著另外兩人說,兩位兄弟,你們說話可要憑良心啊,明明就是這混蛋輸錢不肯給,現在他卻誣賴我出老千,你們一定要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才行。


    董大苟衝著那兩人道,你們倒是跟我說說,到底這兩人誰說的話是真的。


    那兩人相互對了個眼色,看了看年輕人,又看了看中年人,衝著年輕人的方向點頭說,他說的是真的。


    這下,那個中年人可算是到了黴了,被董大苟猛的一腳踢翻在地後,董大苟衝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個兄弟大喝了一聲說,打,給我打死這個出老千的混蛋,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出老千,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幾分鍾的功夫,中年人已經被打的沒了人樣,連身上的衣服都被扒拉了下來,口袋裏更是被掏了個精光,哪裏還能剩下一分錢。


    呂誌娟見情景慘不忍睹,心裏有些不忍再看,從賭場裏悄悄的退了出來。


    又等了約十多分鍾,董大苟才又從賭場裏出來,呂誌娟把該說的話說完後,轉身離開。


    這樣血腥的場景,呂誌娟還是頭一回見到,她心裏隱隱感覺到有些許不安,若是徐大忠知曉自己竟然背地裏吃裏扒外的幫著黃一天對付他,他會怎麽對付自己呢?


    晚上的接待,徐大忠還是參加了,聽說省裏來的這位處長是省發改委負責申報項目的一位實權人物,徐大忠臨時決定還是得去見見,不管怎麽說,先混個臉熟再說,誰又能料定自己以後不能混上一個縣長的正職呢,到時候有用得著這位處長的地方,下回見麵的時候,提起來也有話說不是嗎?


    官場中講究這一套,一回生,二回熟,再送點禮物加深感情,上頭的人自然會對你印象深些。


    飯局開始的時候,徐大忠當著省裏領導的麵,趕緊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衝著省發改委的處長介紹說,這位是我們縣裏的黃縣長,今天才三十出頭,是全市說不定也是全省最年輕的縣長呢。


    當著外人尤其是上層領導的麵,作為一個副職要充當好綠葉的角色,這一點徐大忠還是有數的,即便是暗地裏劍拔弩張了,這些明麵上的功夫也還是要做的,這是規矩,也是多年的官場流行的類似於沒有公開發表過的製度規則。


    果然,省發改委的處長聽了徐大忠的介紹,立馬熱情的衝著黃一天伸出雙手說,黃縣長果然是年輕有為啊,見了你這樣的基層領導,才能真正感受到什麽叫後生可畏啊。


    黃一天見狀,趕緊客套說,哪裏,哪裏,都是眾位兄弟抬舉罷了,否則的話,就憑著我一個人能幹成什麽事情呢。


    處長見年輕的黃縣長不驕不躁,說話照顧到方方麵麵的感受,顯得比較有分寸,於是心裏對黃一天的讚歎更是多加了幾分。


    說起來,這人與人之間其實還是有眼緣的,有時候陌生人頭會見麵,瞧著對方心裏總是感覺有些別扭,甚至不痛快,有些陌生人則見麵有種自來熟的感覺,這就是眼緣。


    像黃一天這種外表原本長的英俊,又比較有成就的年輕人,別人看了大多會留些好印象。


    處長的酒量不錯,黃一天陪著喝了不少後,又陪著處長一道娛樂到很晚,把處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想要自己提出要回去休息的時候,才跟徐大忠一道,陪著處長回到賓館的住處。


    從處長的房間裏一出來,徐大忠的臉色一下子恢複如常,衝著黃一天不客氣的說道,黃縣長,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明兒一早,我會派個人過來陪處長吃飯,然後安排車送人走,你就不用操心了。


    黃一天聽著徐大忠不卑不亢,又有些帶著高高在上本意的說話口氣,心裏不由就著酒勁,陣陣冒火,這孫子實在是太沒規矩了,當著自己的麵,安排事情頭頭是道起來,他這根本就是沒把自己這個縣長放在眼裏啊。


    按照正常的程序,怎麽著也該自己這個縣長先發話了,讓他這個常務副縣長安排一下,他點頭應允就是了,再說,這些迎來送往的小事,原本該是政府辦公室主任秦嶺振負責才對,怎麽他徐大忠這點小事也要來插一杠子,這孫子奪權的手伸的也太長了吧?


    盡管心裏相當不痛快,黃一天的臉上表情沒有表現出絲毫不痛快,現在自己是虎落平陽,要想在徐大忠這個地頭蛇麵前說起硬話來,現在還沒到火候。


    黃一天敷衍的衝著徐大忠點點頭,算是表示自己答應了徐大忠的建議,這孫子卻似乎心急的很,等黃一天坐上車,車子還沒有啟動,他的專車已經冒出一股黑煙,疾馳而去。


    這種當著眾多下屬麵不給自己留有任何情麵的行為,讓黃一天的心裏暗暗記住了徐大忠的囂張,他心裏暗暗發誓,就衝著這混蛋不可一世的模樣,自己一定要竭盡全力,把洪河縣的局麵逐步控製在手裏。


    黃一天的車子剛剛啟動,車窗外有人敲打窗戶,抬眼一看竟然是呂誌娟。


    黃一天見呂誌娟這種時候過來敲自己的車窗,心裏先有了幾分不悅,礙於情麵不得不搖下車窗,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問道,呂主任,這麽晚了,還有什麽事情嗎?


    呂誌娟倒是一臉輕鬆的樣子,對黃一天建議說,黃縣長,您今晚也喝了不少酒,這個時候就回去休息的話,隻怕對身體不是很好,要不我安排一下,您稍稍休閑一下再回去。


    呂誌娟說這話的時候,眼波流動,流淌出一絲外人不易覺察的神采,黃一天聽出了呂誌娟的弦外之音,於是回答說,謝謝呂主任細心安排,我今晚有些累了,就不麻煩呂主任了。


    黃一天說完這話後,轉臉正準備對司機吩咐開車,呂誌娟趕緊阻止道,黃縣長,我請您稍微休閑一下,還有一層意思,您也知道的,今晚縣政府總共過來幾輛車,現在送省裏的客人已經走了一輛,徐縣長又不打招呼的先走了,隻剩下您這一輛車還在了,我們接待辦按照領導的吩咐,今晚是要給省裏的領導準備禮物的,現在禮物準備好了,卻沒有合適的車送過去,您看……?


    黃一天心知,呂誌娟說這話其實也就是半真半假罷了,要是當真沒有車的話,她的接待辦叫來一輛就行了,何苦非要用自己的車不行,隻是呂誌娟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口氣說這番話的時候,黃一天心裏能感覺到呂誌娟今晚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黃一天瞅了一眼呂誌娟,有些無奈的口氣說了聲,好吧,那這輛車就先給呂主任安排用一下。


    呂誌娟見自己的“陰謀”總算是得逞了,趕緊把黃一天的車門打開,等到黃一天出來後,衝著司機吩咐說,把車開到賓館大門口,有接待辦的人在那裏等著呢。


    司機應聲離開了,呂誌娟瞧著四下無人,伸手攬住了黃一天的胳膊,嚇的黃一天趕緊甩手說,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要是被人看見,那還了得。


    呂誌娟笑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告訴你,這裏離我的住處可是隻有幾百米遠呢,怎麽樣,黃縣長,你要我帶路嗎?還是我先走,你一會過來。


    黃一天四下看看,此刻已經快到半夜時分,偌大的停車場空空蕩蕩,見不到一個人影,他索性放開膽子,坦誠的對呂誌娟說,呂主任,你不覺的,咱們之間的事情有些不合適嗎?怎麽說,我也是有家庭的人,你還年輕,還有美好的前途,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耽誤了你以後的生活不是嗎?


    呂誌娟聽了這話,輕輕的用牙齒咬了一下嘴唇,抬起一雙好看的大眼睛問道,怎麽?你害怕了?


    黃一天擺手說,呂主任,我有什麽好怕的,我是真的為你好,這樣繼續下去,對我們都不太好,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的。


    呂誌娟冷冷的哼了一聲道,看來我還真是高看你了,我一個女人都不在乎,你有什麽好怕的?對呀,我知道,你是縣長嘛,好不容易爬到現在的位置上,自然是擔心有緋色新聞傳出來影響你的位置是不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早幹什麽去了?為什麽一開始你要上了我的床?現在又想翻臉不認人,不認帳了,想脫身了是吧?枉我對你一片真心,你就這樣對我?你自己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這樣做說得過去嗎?


    黃一天被這女人的一頓搶白說的有些啞口無言,是啊,頭一次跟呂誌娟上床的時候,呂誌娟也並沒有拿槍逼著自己啊,是自己一時控製不住自己的生理需要,占了眼前這女人的便宜,現在想要收手,人家能同意嗎?


    黃一天在心裏盤算著,這呂誌娟不會賴著自己吧?如果她真的有心賴著自己的話,她到底是想要錢呢?還是想要位置呢?一想到這裏,黃一天的心裏不由一陣心煩,聽見呂誌娟站在一旁有些煽情的口氣說:


    “黃一天,在別人眼裏,你是縣長,可是在我的眼裏,你隻是個男人,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呂誌娟從來沒有這麽真心的喜歡一個人,我對你的感情是不求任何匯報的,而且在當前的情況下,我還能幫上你的忙,我對你做到這一步,難道你對我還需要有什麽要防範的嗎?”


    黃一天被呂誌娟的話說的有些慚愧,是啊,這女人一次次的幫助自己,自己卻在心裏盤算著怎麽甩掉她,自己對這個女人實在是有些不仁義了。想到這裏,黃一天有些心軟了,伸手拍了一下女人的肩膀說:


    “好了,呂主任,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回去再說。”


    呂誌娟見男人總算是鬆了口,臉色稍稍好看些,伸手攬住黃一天的腰,柔聲說,黃一天,以後你會明白的,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永遠不會害你。


    賓館離呂誌娟的住處不遠,幾分鍾的時間,兩人已經走到呂誌娟住處的樓下。


    黃一天瞧著自己身邊的女人,一副脈脈含情的眼神瞧著自己,腳下不由自主的動了腳步,陪著女人一道進入了房間。


    一進門,呂誌娟當即換上一副笑臉殷勤的伺候他寬衣解帶,洗漱一番,有細心的弄了一杯解酒的好茶端過來,把黃一天伺候的舒舒坦坦後,這才坐在黃一天身邊,腦袋枕著男人的肩膀說,雖然我跟你認識的時間不算是很長,但是我一直很相信緣分兩個字,我知道你心裏還是有我的,否則也不會跟我一道上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後悔的,等到咱們休息好了,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隻不過……。


    呂誌娟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黃一天趕緊追問道,隻不過什麽?


    呂誌娟把嘴巴湊近男人的耳邊,一股熱氣撲過來,讓男人感覺耳朵有種瘙癢的感覺,就聽見呂誌娟低聲咕噥說,要是你一會把我伺候的好了,我再告訴你,否則的話,我可能就不說了,也說不定呢。


    黃一天聽了這話,心裏暗罵了一句,這娘們可真**的,她把老子看成是什麽人了,老子怎麽說也是個男人,這床上的事情,難道還怕你不成?


    呂誌娟見黃一天不出聲,衝他問道,怎麽?沒信心?


    見黃一天臉上露出了笑意,呂誌娟衝著黃一天柔聲說,乖一點,在這裏等我,我去洗洗,一會就來。


    呂誌娟說著,轉身扭著腰肢,進了洗漱間,不一會兒,裏麵傳來嘩嘩的水聲,聽著水的聲音,黃一天想到裏麵的光光的身體,想到後麵即將進行的節目,可能是因為今晚喝了些酒的緣故,現在這酒精的後勁一下子出來了,隻聽見水聲,下麵的家夥竟然就有了反應。


    黃一天心想,既然自己已經上樓了,已經來到了女人的家裏,就衝著女人剛才進洗漱室之前對著自己那勾人心魂的眼神,今晚必定有一場大戰,既然遲早要戰鬥,不如趁著***有感覺的時候,進去爽一把。


    想到這裏,黃一天順手脫去身上的武裝,推開門進去。


    進去就有些呆愣住了,眼前一副裸-體呈現在眼前,潔白嬌嫩的妙曼玉體,**高聳,**秀腿,呂誌娟躺在水池裏,隱私處色彩斑斕。


    黃一天禁不住一股熱血衝上腦門,幾步走進浴池,躺在她身邊大手兒捏搓她豐隆柔滑的**,一根舌頭朝全身各處遊動,用嘴****,使勁吮吸。


    不一會,女人開始發出唧唧哼哼的叫聲,這更刺激了他的欲-望,紮下頭,把嘴湊到那高堆堆、壯鼓鼓、紫豔豔、緊揪揪、千人愛、萬人歡的隱-私處,伸出舌頭就在裏麵撩撥開了。


    女人呻吟著叫了起來,黃一天一邊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陰-核揉捏,不時還撫弄周邊烏黑濃密的陰-毛,舌頭在裏麵左右上下旋轉不停的扣弄,趐麻麻的快感從雙腿間油然而生,濕淋淋的液體從裏麵流了出來。


    女人呻吟著,舒服得躺著,渾身顫抖著,小嘴裏叫著,春情蕩漾、欲潮泛濫,不時扭動著**的嬌軀嬌喘不已,黃一天的另一隻手沒得閑地一手撫摸揉捏著柔軟豐圓的乳-峰,時重時輕,另一手則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著。


    後來,女人打開殷紅的小嘴兒,把他的家夥含進她的口裏,感到她的小香舌在的她小嘴裏卷弄著家夥,一陣舒-的快意,使黃一天的家夥漲得更粗更長。


    女人後來用手握著家夥,側著臉把他的的一顆**吸進小嘴裏用力地用小香舌翻攪著,含完一顆,吐出來又含進另外一顆,輪流地來回吸了幾次,最後張大小嘴,幹脆將兩顆**同時含進嘴裏,讓它們在她的小嘴裏互相滑動著,黃一天那油亮的家夥在她的小手裏直跳著。


    黃一天調整一下位置,伸出右手揉-的奶-子,半躺著享受她這美女的特殊服務,家夥一陣陣的抖顫跳動著,最後身子一抖,液體狂噴而出。


    隨著液體的狂噴而出,黃一天的身體立即如泄了氣的輪胎一樣沒有了力氣,沒有了筋骨,喘著粗氣趴在女人的身體上,用殘餘的力氣伸著嘴去含著女人的**,舌頭慢慢的攪動。


    對他來說,現在需要的是休息,積蓄能量,繼續朝思暮想的活。


    對女人來說,現在就是挑起男人的欲望,讓他把殘餘的能量發揮出來。


    女人沒有休息,她的小手兀自輕輕的摸著家夥,揚著性-感的小嘴親了親他的皮踏踏家夥,說***,要堅挺,不能這麽快就罷工,快樂老家還沒有進去呢,來,挺一個,一邊說一邊用說用水慢慢的洗著黃一天的家夥,洗的同時加上一點力度,希望把它搓揉起來。


    黃一天笑著說,它要是能聽懂你的話,就不是這個樣子,應該是人了,真的做你弟弟了。


    女人就笑著說,它聽不懂,你聽懂就行,能不能梅花三弄,就開你的本事了。


    看你騷的,後麵有你求饒的時候,到時候別怪哥哥手下不留情,一幹到底。


    嚇唬誰?我的萬裏乾坤袋,你的子子孫孫再多,也被裝進去,來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此處省略五百字)


    一夜的疲勞征戰,黃一天此刻活動起來覺得女人肉-感的身子有些沉重,看著女人起伏的肉體,雙大碩大的**飽滿得垂到兩邊,雙腿已經大字叉開,毫無羞澀的露出隱-,在女人肉-的誘惑下,不免得不**勃發,全力向目標發起最猛烈的攻擊。


    “真要逞能嗎?還有力氣嗎?”女人迷離著眼睛,等待暴風驟雨的來領。


    “要,我要一直和你做!”黃一天明知體力有些不濟,可心頭的**早已燃燒,還是逞強挺槍上陣,女人的一片澤國早已等候多時了。


    過了一會兒,黃一天的動作明顯節奏的慢了下來,跟不上身體欲望的步伐,女人什麽也沒有說,翻過身來,把黃一天壓在下麵,用隱私部門緊緊的套住黃一天的家夥,上下快速的運動起來……


    一大早摟著女人又睡了個回籠覺後,黃一天從床上起來,準備上班,到底是領導了,怎麽著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就一個上午不上班,盡管一夜的折騰,感覺精神不太好,走路都有點晃,他還是翻身起來穿衣服。


    呂誌娟趁著男人穿衣的空當,去廚房找了幾個麵包片,又現煎了一個雞蛋夾在中間,遞到男人的嘴邊。


    黃一天伸手擋開說,算了,沒時間吃了,中午再說吧。


    呂誌娟說,稍稍吃點,我還有話沒跟你說呢?


    黃一天這才想起,昨晚陪呂誌娟上樓之前,她好像是嘴裏禿嚕了一句,有什麽話要對自己說。


    一想到這個女人幾次跟自己說的話都比較的要緊,他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順手拿過呂誌娟遞過來的麵包,邊放進嘴裏,邊等著聽呂誌娟說些什麽。


    呂誌娟一副關心的口氣對黃一天說,你去找過鍾大娟的事情,徐大忠昨天一句知道了,他已經派出董大苟帶人開始監視鍾大娟,隻要發現你跟鍾大娟有接觸,他們就會對鍾大娟老師有動作。


    黃一天聽到最後一句,不由愣了一下,嘴裏正吃的東西也忘了咀嚼樣,問呂誌娟,他們總不一會對鍾大娟老師做出什麽違法的行為來吧?


    呂誌娟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說,這也很難說啊,你是知道的,董大苟那樣的人,什麽事情幹不出來,我可是親眼看見,他連賭場都敢開呢。


    “開賭場?”


    黃一天不由又愣了一下。


    “你親眼看見的?”


    呂誌娟見黃一天對此事頗為關注,衝他一笑說,今天時間不早了,要是再不走的話,你從我這裏出去,一旦被人瞧見就不好了,趕緊走吧,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在跟你細說。


    黃一天覺的呂誌娟說的也有道理,待呂誌娟先開門左右看看,沒瞧見什麽人走動,這才讓黃一天自己下樓。


    畢竟是天色已經大白,黃一天也擔心別被誰撞見,盡管呂誌娟的住處相對來說不算是太熱鬧,但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若是自己經常出現在這棟樓裏,隻怕風聲遲早會傳出去。


    一邊下樓的時候,黃一天一邊心裏盤算著,要是下次再跟呂誌娟幹這事,說什麽也不能來她的家裏了,這玩意兒,隻要有人看見了,立馬就能猜出個大概來,還是去賓館比較合適,而且還得在半夜進去,天亮前出來,人常說,色字頭上一把刀,自己可不能因為一時大意,被這把刀給砍傷了。


    從呂誌娟的住處出來後,黃一天先打車會單位換了身衣服,然後打電話給司機讓他過來接自己,昨晚的那身衣服,滿是煙酒味道不說,又被呂誌娟親來抱去的,身上多了不少女人的香味,要是繼續穿那身衣服去辦公室,隻怕就算是什麽都不說,聞到味道的人也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麽。


    一進入辦公室後,黃一天立馬打了個電話給小蔣,讓他最近一段時間,注意跟蹤保護一中的退休總賬會計鍾大娟。


    跟小蔣布置任務的時候,黃一天特意強調說,這位退休的老人,對於目前自己正在進行的一件事情相當有著相當重要的作用,有內部消息說,董大苟最近也派人在盯著這位老人,一旦他要是對老人做出什麽不好的行為,無論如何,小蔣也要設法保證老人的安全。


    小蔣在電話裏一副信心滿滿的口氣說,放心吧,黃縣長,你要說別人,我心裏還沒底,那董大苟可是見識過的,就他那慫樣,我一個能打三個。


    黃一天知道小蔣算是有點本事的,但還是勸他不要輕敵,畢竟,這件事說起來還是比較重要的。


    打完電話後,黃一天開始思考呂誌娟跟自己說的話,按照呂誌娟跟自己反饋的信息,自己上午剛去過鍾大娟的家裏,下午徐大忠就已經知道消息並且開始安排人手對鍾大娟開始監視了。


    這已經很能說明一個問題,自己的身邊必定有徐大忠的眼線,想想上次秦嶺振也向自己匯報過,綜合科的三個人,以及自己現任的司機跟徐大忠手裏的辦公室副主任走的甚是親密。


    上次,綜合科的三個人已經被自己調整離開了,獨獨留下這個司機還用著。


    黃一天在心裏斷定,毫無疑問,向徐大忠泄露消息的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司機,看來這個人是絕對不能再用了,等到小蔣把這件事處理結束後,還是讓小蔣直接回來當自己的司機比較合適。


    鍾大娟的家裏,兒子正衝鍾大娟要錢,說是最近做生意手頭緊張,想要要點錢作為資金周轉。


    鍾大娟見兒子很長時間沒回家了,一回家,不問問自己過的怎麽樣?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張口就是要錢,心裏頗有幾分不樂意,便推脫說,自己手裏也沒錢。


    兒子見鍾大娟不肯給錢,一下子急了,衝著母親叫嚷道,你不是每月有好幾千的工資嗎?你一個人住在家裏,又沒什麽花費,怎麽就沒錢了呢?


    鍾大娟瞧著不爭氣的兒子站在麵前,心裏無味雜成,她苦口婆心的口氣勸兒子說,算了,咱們不是那種發財的命,你就別去爭了,你隻要好好的把自己的工工作幹好,咱們娘倆的日子還是多的下去的,為什麽一定要想著發財呢。


    兒子見母親有些傷心的樣子,心裏也有些不忍,說起來,父親去世的早,是母親一手把自己拉扯大的,這幾年,自己又經常做些讓老母親煩心的事情來,自己這個兒子當的的確是太問心有愧了。


    兒子站在鍾大娟麵前說,媽,我這是最後一次跟你要錢了,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隻是想要掙大錢,想要讓您過上好日子啊。


    鍾大娟搖頭說,上次的教訓,難道你還沒嚐過嗎?你幹的那些事,真的能賺到大錢嗎?再說,即便是你真的能賺到大錢,你那些錢來的不幹淨,用的能舒心嗎?


    鍾大娟一說起這茬,兒子就有些無法應答了。


    自從上次被冤枉說賭博關進看守所後,兒子通過看守所裏認識的一個兄弟認識了一個在洪河縣混的響當當的人物,此人是誰,正是洪河縣委宣傳部董部長的弟弟,董大苟。


    鍾大娟的兒子說起來,沒什麽毛病,就是有一點,整天夢想著賺大錢,按說想要賺大錢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是人都有貪欲,一個人活在世上,有錢的日子自然是比沒錢的日子好過。


    隻不過,鍾大娟的兒子自從跟董大苟認識後,一下子像是開了眼界一樣,瞧著人家董大苟跟自己年歲相差無幾,人家就是能整天在外頭吆五喝六的賺大錢,這讓鍾大娟的兒子羨慕不已,剛好董大苟對他也不錯,每次見了他都跟他稱兄道弟的,有時候還會邀請他一道參加什麽買賣。


    就這樣,鍾大娟的兒子一步步的開始做些違法的擦邊球的事情來,總之,隻要是董大苟帶著他幹一些事情,能賺到錢的,又不能鐵定算是違法的,他都會聽話的去幹。


    就在前一陣子,對董大苟一向比較忠心的鍾大娟的兒子,在一次陪著董大苟去吃喝嫖賭的過程中,被公安局的人給抓了。


    為了這件事,鍾大娟沒少托關係找人,最後還是在高人的指點下,親自找了董部長才把兒子救出來。隻不過,董部長提出的條件是,讓鍾大娟安穩的過好自己的退休生活,不準弄出任何聲響來。


    鍾大娟這才明白,最近一段時間,一中要被拆遷的事情又提上日程了,董部長擔心自己別再添麻煩,所以才會給自己上了一道緊箍咒。


    把兒子領回家後,鍾大娟好好的給兒子上了一堂課,兒子這才明白,平日裏跟自己稱兄道弟的董大苟不過是利用自己當做要挾自己母親的一個棋子罷了。


    從那以後,鍾大娟的兒子倒是不經常跟董大苟混在一塊了,隻是那發財的心思卻依舊強勢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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