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一頓飯不過是個幌子


    王路寶聽說,今年八月節的時候,徐大忠家送禮的幾乎要排長龍了,他家小別墅的路口,走了一撥又來一撥,總之是絡繹不絕,因為有不熟悉的人總是在晚上敲錯門,搞的隔壁鄰居不堪其擾,特意弄了個指示牌豎在自己家門口,上麵標出一個箭頭直指隔壁徐大忠家,箭頭底下附上幾個字,徐縣長家在隔壁。《純文字首發》


    兩人閑話了幾句後,王局長把話題轉到了董大苟的事情上。


    王路寶局長說,徐縣長,我這心裏也有些沒底,你說這件事,董大苟到底是放了比較合適,還是不放比較合適呢?


    徐大忠心說,你王路寶在我麵前唱什麽雙簧啊,難不成這都快要到天黑了,你還沒到董部長跟前,兩兄弟把這件事商量清楚,說白了,你也不過是想要探聽一下我這個常務副縣長對這件事的態度,想要盡量多爭取一些支持力量罷了,這點小心眼還在我麵前耍弄,實在是可笑至極。


    徐大忠歎了一口氣說,王局長,你這個問題可是難倒我了,董大苟到底有沒有違法違紀,你這個公安局的局長心裏應該比我清楚多了,到底該不該放,相信王局長也有自己的主意。


    這麽說吧,王局長要是有什麽其他的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隻要是方便的,自然是不說二話,畢竟大家都是老縣長身邊照顧的人,現在老縣長雖然走了,咱們直接之間的兄弟情義還是應該繼續保留的,你說是不是?


    王路寶聽了這話,心裏明白了徐大忠話裏的意思,聽徐大忠這種說話的語氣,自己若是為了董大苟的事情一旦真的跟新來的黃縣長有些衝突,徐大忠應該不會袖手旁觀的。


    王路寶局長打電話的目的達到,立馬笑嗬嗬的對著電話說,徐縣長果然是重義氣的人,我這心裏還嘀咕著呢,什麽時候請徐縣長和眾兄弟好好聚聚,也不知道徐縣長每天工作這麽忙,能不能抽出時間來,現在看來,我是多慮了。


    徐大忠心說,你王路寶得罪了新來的黃縣長,心裏不踏實,想要多拉幾個同盟軍,這種想法倒是跟自己的諸多想法不謀而合,不管王路寶請客的時候,到底能請來哪些人物,隻要這些人都能抱成一團,就是一股力量,而這股力量說不定自己日後也是用得著的。


    因此,徐大忠熱情的口氣說,行啊,那我就坐等王局長請客的通知了。


    王路寶其實原本也就是以請客吃飯的由頭挑起跟徐大忠說話的理由罷了,現在見徐大忠倒是把這件事當了真,趕緊回答說,好啊,既然徐縣長給麵子,我一定盡快安排。


    一個電話,搭上一頓飯,換來常務副縣長徐大忠對自己的支持,王路寶感覺自己這個電話打的還是合算的。


    有了董部長和徐大忠的明確表態,王路寶辦起事情來感覺心裏也有了不少底氣,一回到公安局,他就讓手下人,立馬把董大苟放了,帶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一趟。


    手下人起初聽了這話,還以為自己的耳朵沒聽清楚,畢竟董大苟的事情可是驚動了市局的魏副局長呢,王局長竟然隻關了半天,隨便就把董大苟給放了?


    手下人忍不住又確認了一回,小心翼翼的口氣驗證道,王局長是說,要把董大苟給放了,然後帶到您的辦公室來嗎?


    王路寶對上麵的領導整天一副笑臉,小心翼翼的生怕說錯話,對底下人卻一向是另外一張臉。


    見底下人聽了自己的命令,卻還站在麵前磨蹭,似乎對自己的吩咐沒有聽清楚的模樣,立馬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勢,伸手拍了一下桌麵說,你這什麽耳朵,剛才跟你說的話沒聽見嗎?把董大苟放了,帶到我辦公室來,趕緊去辦事,還愣在我這裏幹什麽?


    底下人聽王局長說了第二次同樣的話,這才確定自己剛才的確是沒聽從指令,盡管心裏疑竇重重,卻忍住了一句話也沒敢多說,徑直去了看守所先把董大苟給放出來。


    董大苟說起來是被關在看守所,實際上卻並沒有被真正意義上的關起來,不僅沒被關起來,還被看守所的幾個人小心的伺候著,倒是比服侍自己的親爹,還要多幾分關照。


    想說,董大苟呆的地方,原本警察帶過來的時候,交代說要先關押起來的,可是臨走的時候又交代說,王局長吩咐了,要好好關照董大苟,別讓他受了什麽委屈。


    這兩道命令一下達到看守所,在具體管事的耳裏聽起來,這件事處理起來可就有學問了,要關起來,還要不能受委屈,隻要是當真被關起來的人,有幾個是不被委屈的,要想不被委屈,那就隻能不關門上鎖的把人關押起來。


    可是董大苟明明又是王局長親自吩咐警察送過來的,不關肯定是不行的,於是,看守所的所長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把董大苟關起來,不讓他出去,但是,關的地點卻比較特殊,就在看守所所長的辦公室裏。


    所長辦公室的辦公條件還不錯,有空調,有二十四小時的熱水供應,尤其裏頭還有一個值夜班的時候臨時休息的席夢思床鋪,還有可以用來洗澡的衝淋房,有了這幾樣配備,董大苟呆在這裏,跟呆在賓館的包間倒也沒有多大差別。


    要是悶了,所長辦公室的桌上,現成的電腦,看電視,玩遊戲,聊qq,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除了不能出去之外,該想到的地方,所長都替董大苟給想到了。


    這洪河縣裏,沒有幾個人不認識董大苟,大家也都知道,他有個當宣傳部長的哥哥,而這個宣傳部長跟公安局的王局長又是好的像是穿一條褲子,眼看著董大苟這麽重要的人物來了看守所,看守所裏那幫人巴結都巴結不過來呢,哪裏有人敢給他受委屈。


    正像看守所長預料的一樣,也就是半天的功夫,縣公安局局長身邊的辦公室主任親自過來帶人了,說是要把董大苟給放了,放之前,局長還要親自找他談個話。


    看守所的所長見辦公室主任什麽交代都沒有就要把董大苟帶走,心裏不由有些為難,上午幾個警察把董大苟帶過來的時候,可是一本正經的把所有看押手續都辦齊了,眼下人在看守所,辦公室主任什麽話都不說,就要把董大苟放了,要是沒什麽事情也就罷了,一旦有什麽事情,自己這個看守所的小小所長,隻怕是說不清楚呢。


    辦公室主任見看守所所長臉上有些為難的意思,不由皺眉說,怎麽?有王局長親自下的命令,你還有什麽好皺眉頭的?


    看守所所長見辦公室主任說的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隻好無奈的點頭說,好吧,既然主任您這麽說的話啊,董大苟你就帶走吧。


    在中國,到底是人大於法,還是法大於人,其實很多經曆過上訪,或者是其他一些跟法律有關事件經常接觸的人心裏都會有自己切身體會得出的答案。


    在大多數的時候,法律這個詞,隻是針對雙方全都是弱勢群體而言,如果案件雙方中,有一人是位高權重,法律的天平立馬就會產生嚴重的傾斜。


    有的法官朋友會解釋說,法官也是人,也有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需要別人的照顧,也是生活在凡俗世道間,法官不是生活在真空裏,有些事情處理起來,或許的確有些偏頗,但也算是在法律允許範圍內,隻能算是典型的靠山吃山罷了,跟別的行當沒什麽兩樣。


    筆者倒是認為,這世上諸多行業靠山吃山倒是還有原諒的可能,獨獨這幹法律工作的人,每每手裏處理的案件很可能就是決定一個人一生的軌跡從此改變,凡人不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沒人願意去法院打官司,若是法官們的私心把人們對生活,對世界最後一點光明的希望都抹殺了,法官們帶給社會的恐怕就不僅僅是一個不公平的案件這麽簡單了,而是把趨於弱勢群體的人對世界的最後一線希望的破滅。


    辦公室主任把董大苟帶到王路寶的辦公室,董大苟跟王路寶也算是老相識了,一見麵也不見外的大大咧咧往王路寶辦公室的沙發上一坐說,王局長,今天給您添麻煩了。


    聽董大苟說出這話來,王局長的心裏倒是感覺好受了些,不管怎麽說,董大苟當時是在事發現場的,他心裏最清楚,要是自己當場不把他關押起來,自己這個縣公安局的局長頭銜,說不定當場就能被擼了。


    王路寶對董大苟報以友好的微笑,一副關心的口氣問道,這一天下來,沒受什麽委屈吧?


    董大苟趕緊擺手說,沒什麽打緊的,兄弟們對我都挺好的,這陣子正是收取保護費的時候,也有些跑累了,正好今天在看守所裏好好得歇歇腳。


    王路寶見董大苟話裏倒也沒有什麽不滿意之處,衝他笑笑說,大苟啊,這件事說起來,我也是沒辦法,若不是市局的常務副局長親自到場了,我是怎麽也不會讓兄弟你受這樣的委屈的。


    王路寶既然把人情給做了,自然就要把人情做足,自己一個公安局跟你這個小混混頭目親自解釋事情起因,這麵子給的夠大了吧。


    果然,董大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手說,王局長客氣了,我知道,這次自己的禍有些闖大了,那黃縣長新來的,我並不認識,否則的話,又怎麽會鬧出這麽大的誤會呢。


    王路寶衝著董大苟擺手說,算了,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再多說無益,你聽哥哥一句勸,馬上從這裏出去之後,立馬回家也好,去外地避避風頭也好,總之,這段時間內,盡量不要在洪河縣的地麵上露麵,更別說親自去收取保護費了,否則的話,再要出什麽意外的話,隻怕連我都保不了你了。


    董大苟一副心知肚明的口氣對王路寶說,王局長請放心,你們官場的事情,盡管我不太明白其中的道道,平常倒也總是聽哥哥在耳邊念叨過,我既然今天得罪了黃縣長,想來黃縣長這種時候,正是在氣頭上,總要給人家領導一點麵子不是嗎?這道理,我懂的。


    王路寶見董大苟這邊倒是沒要費自己什麽唇舌,不由衝著董大苟點點頭說,好吧,竟然兄弟明白我的意思,我也就不需要多說了,你趕緊回家先跟你哥哥報個平安去吧。


    董大苟出來後,就有下麵的人來迎接。


    領頭的叫阿毛的說,大哥,出來了,一切都好,今晚好好的玩玩。


    董大苟想到王局長說的話,知道這段時間還是要小心的,於是說,先去洗洗,洗去身上的晦氣。


    天皇娛樂城裏,一派歌舞升平。


    阿毛陪同董大苟坐在舞廳中央最前排,今晚特意安排了好戲,就是這個“幸運新郎”節目。中等身材、一臉正派的董大苟穿著一次性浴服,精神飽滿興致勃勃地看著節目,早已入神了。


    舞台上,三個阿拉伯打扮的舞女舞動誘惑的胯骨,一前兩後跳著媚惑的豔舞。這是今晚的三個“新娘”。中獎的嫖客將有幸選擇這三個精心挑選出來的絕色舞女進入包房**。


    三個舞女都是身披輕紗,鑲著亮片的胸罩隨著舞姿展現著晃動的豐碩**,迷幻的五彩燈光映射著舞女袒露的肩背,柔軟的腰枝。尤其領舞的舞女,身材姿色淫邪豔冶,配合著極度妖媚放浪的舞姿,**得台下陣陣的口哨。濃鬱的異域音樂襯托著舞女開合放浪的身段。看得男人們如醉如癡。


    忽然舞台燈光變暗,音樂轉換成了一股讓人心馳神迷的靡靡之音,樂聲夾雜著女人時斷時續的呻吟,一種痛苦與快樂交替的呻吟,仿佛空幻中有個女人正在被幾個男人肆意**。


    “啊!啊!”――前麵的舞女立刻扯動長裙,擺動欣長的大腿翩翩起舞,舞姿完全進入了另一種更為淫靡的境界,身姿完全打開,不時大幅度叉開雙腿,俯身獻乳,似乎引誘男人進入自己的胯下;隨著長發甩動,一雙媚眼熱辣地直視台下,挑逗著瘋狂的男人們。


    慢慢地,舞女甩掉輕紗,褪掉長裙,渾身隻有乳罩,銀片點點的三角內褲。在樂曲的呻吟聲中,舞女肉感的**前後起伏,好象在與胯下虛幻的一個男人**著,“啊啊啊”呻吟不斷,表情極盡陶醉**。**的音樂,**的男人。


    音樂忽然停止,燈光集中到舞女的身上,台下也沒了聲音。舞女轉身背對觀眾,靜立不動,緩緩脫掉了乳罩。猛然一個轉身,一雙豐碩跳動的**呈現胸前,好象**被無數男人搓弄過了,**而微垂,晃動不已,台下一片叫喊。


    “耶!”――音樂繼續響起,夾雜的女人呻吟聲更加猛烈了。又是一個休止音樂,舞女轉身又脫掉了三角內褲。裏麵竟然是透明的不能再小的貼身t型內褲,臀溝裏一條細帶緊緊勒著繞到前麵。從後麵看來,整個身體除了臀部的細帶,完全**了。舞女靜靜地轉身,妖冶無比地**觀眾。人們看到一朵銀色的小花鑲在淫毛前麵。妖氣四射的舞女**地伸展著大腿,下麵的透明內褲清晰可見性感的淫毛。


    “脫!!繼續脫!!”男人們瘋狂地高喊。


    隨著音樂,董大苟下意識地擼著啤酒瓶,就象在**著自己的**。


    舞女慢慢背向台下,跪了下去,仰麵倒下,極其緩慢地脫下了僅有的一點遮羞布。


    後麵的嫖客甚至站了起來觀瞧。


    舞女慢慢起身,手指挑著自己的t字透明鑲花內褲,進入了最後的瘋狂挑逗淫舞。大腿不斷踢向空中,劈胯、送臀、挺胸、飛吻、媚眼,飛揚的**,晃動的香臀,淫毛****交替展示給觀眾。


    on!ah!”――突然指尖飄動的內褲被舞女旋轉著拋向了嫖客,台下一片騷動。


    “on!on!baby!”――在音樂的最後一刻,舞女裹上了透明的輕紗。燈光下,舞女被照得溝乳畢現,卻毫無羞澀,靜待自己的“新郎”,今晚的嫖客。同樣是風塵女子,經過挑選包裝後,就可以每天晚上隻接待一個高價男人,阿毛不禁佩服這裏老板的頭腦。


    “各位來賓!今晚抽獎開始!中獎的先生請一會留步。讓我們的佳佳小姐陪伴你度過一個美好的新婚之夜!”


    “第三號貴賓!哪位是第三號貴賓,請舉手。”聽到服務生的叫喊,董大苟急忙站了起來,滿眼掩飾不住的狂喜。


    “恭喜這位先生!你榮幸成為今夜我們中心的幸運新郎,佳佳小姐就是今晚的新娘!恭喜兩位新人入洞房!”


    周圍的嫖客發出此起彼伏的口哨,笑聲。董大苟直接奔向台上佳佳小姐,那個惹得台下的男人**勃發的舞女。其他嫖客開始陸續到小姐休息區,挑選自己中意的性夥伴。


    佳佳小姐柔情蜜意地攙扶著李主任,燈光穿過薄紗,使得腰臀的肌膚一覽無餘,近乎**地走向包房深處。伴舞的兩個小姐跟在後麵,見怪不怪的樣子,對周圍貪婪的淫邪目光早已經習慣了。


    包房那邊,**的活動已經陸續開始了。董大苟邊走邊迫不及待地抓摸小姐的身體,搞得小姐不斷推董大苟的兩隻手。後麵的人,明顯感到董大苟即將發泄的**。


    阿毛就要了董大苟隔壁的房間,剛進入裏麵,傳來很是糜爛的聲音。


    “太爽了!啊!佳佳啊!你們練舞蹈的就是不一樣啊!太柔軟了!我幹死你!你們幫忙啊!我幹你們三個!我操你個**,我操!你們排成排,老子機槍掃射,掃射!啊哈!我**你,佳佳!你們是一群妖精,妖精!”


    隔壁三女一男的聲音異常火暴,阿毛聽得熱血沸騰。


    “來啊!你幹啊!啊!老公!你幹死我了!啊!看我們姐妹誰厲害啊!啊――啊――老公,你來啊!裏麵是你家啊,回家了,啊――啊――”


    佳佳小姐淫-蕩誇張的聲音傳了過來。另外的兩個小姐跟著浪聲呼喊,也不知道隔壁是多大的一張床,能容下四個人同時淫-亂。


    “小紅,推他,推,老公,你怎麽鬆了?使勁啊!別拉鬆啊,還行嗎你個老**?快使勁啊!啊――啊――”


    “我人老雞-吧不老,換一換!小紅,我幹你!我今天瘋了,幹不過來了,我!噢噢!”


    阿毛想象著隔壁的淫-情場麵,什麽時候自己也來個一箭三雕。


    “別聽了!一會時間到了,帥哥!”阿毛的小姐媚-浪地握住阿毛的陰-莖。


    “對,隻爭朝夕!”看到身邊嬌媚的小姐,阿毛連名字也懶得問了,順勢拉開了小姐背後的拉鏈,一拉到底,象剝洋蔥一般得到了一個雪白嬌-嫩的肉體,小姐裏麵什麽都沒有,除了被男人們爭相蹂-躪的肉體。


    “啊!老公!好-猛啊!老公!太爽了!佳佳,這**真猛,啊――啊――還是還給你吧啊――啊――”隔壁又是一陣激烈的碰撞聲。


    “我們也開始吧!”阿毛抱起小姐放到床上,脫去了浴衣,一次性內褲,騎身上去。壓得小姐哼哼了起來。阿毛眼裏早已經沒有了身下的小姐,耳邊就是隔壁那個佳佳小姐的淫-叫聲,好象自己正奸-幹的是那個花-魁。


    身下的小姐卻毫不示弱,淫-叫聲更勾魂更心蕩,幾個小姐的呻-吟此起彼伏,雙重刺-激著阿毛。阿毛借著酒勁兒,拚命馳騁。


    那邊董大苟已經開始大聲喘息了:“佳佳啊,我的寶貝!小紅啊,小霏啊,我的好老婆啊,我操-死個-大-逼啊!我幹啊,我幹死你啊,啊!啊!啊!”


    “來啊,來嘛,使勁啊,別停,快快!快!快啊!老公,愛你啊,快啊!”


    阿毛也分不清是哪個小姐在浪-叫了,快-意-抽-送,雙手握滿乳-房,肆意-蹂-躪,象一個真正的占有者。身下的小姐被翻-來-覆去,左右上下到處蹂-躪,隻剩下張嘴喘-叫了。小姐心下暗自合計,遇到體力這樣旺盛的猛-男,今晚不能再接第二個大活了。


    那天晚上,董大苟很晚才從裏麵出來,心裏想到,狗日的,黃一天,你就是縣長,老子也是不怕你的,老子進去了,還不是一樣的出來,等到你這個狗日的三把火燒過了,就看老子出手吧。


    再說,黃一天這兩天跟牛大根書記聊天的收獲很大,牛大根到底是在洪河縣和洪湖縣都當過主要領導的,對兩個縣的具體情況都比較熟悉,尤其是對於如何提高縣裏的政府財政收入這一塊,的確有自己的一番見解。


    黃一天索性在洪湖縣牛書記那兒暫時安置下來,跟牛書記每天聊聊一些事關兩縣相通的一些情況後,又在牛大根的親自安排下,由洪湖縣的曹成福縣長的親自領著,去洪湖縣周遭考察。


    當天,曹成福先是領著黃一天到了洪湖縣的園區看了一圈,洪湖縣的經濟形勢看起來,這兩年有了長足的發展,處處高樓林立,園區裏全都是大小規模不一的廠房,從園區熱火朝天的外景看起來,也能感受到,園區發展的內功練的非常不錯。


    從園區出來後,曹成福又領著黃一天來到了洪河縣和洪湖縣的交界處,指著一大片地盤說,黃縣長,這就是咱們牛書記早就提議準備規劃的兩個縣裏共同建立“共管區”的地方。


    黃一天順著曹成福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大片的漁場把洪河縣和洪湖縣的交界處風隔成一片片看起來頗為壯觀的大小水圓圈,水裏偶爾露出幾根用於攔網用的高竹竿,看樣子,這地方以前很可能是個麵積很大的養殖場,現在竟然一副廢棄狀態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可惜。


    曹成福介紹說,黃縣長,你看,這裏原本是一個規模很大的養殖場,現在因為地位位置的特殊性,造成了管理難的問題,不管是洪河縣的漁民,還是洪湖縣的漁民都不敢隨便承包這塊養殖場了,外地人更是無人敢問津,好端端的一個聚寶盆啊,天天就這麽荒廢在這裏,當真是讓人看了都感覺實在是太可惜了。


    黃一天問道,曹縣長,你說的管理難問題主要是什麽問題?是兩邊的警力之間有不配合之處嗎?


    曹縣長搖頭說,不僅僅是兩邊的警力配合不好的問題,還有漁霸的問題,不管是誰過來承包這片漁場,免不了的要隔界經營,咱們兩個縣裏,有一個縣的漁霸出來搗亂的話,承包這片漁場的人也就別想安穩做下去了,正因為如此,牛書記才一直會建議說,咱們洪河縣和洪湖縣,天然的水土相連之處,極需要建立一個共同開發機製,建立一個共管區域才行,這樣的機製一建立,對於兩個縣的經濟發展都有好處,也算是惠及政府和百姓的大好事呢。


    黃一天看著眼前荒廢的漁場,聽著曹縣長一副語重心長的話,嘴裏應承說,曹縣長請放心,這件事近段時間內,我會考慮的。


    忙碌了一天下來,曹縣長晚上並沒有請黃一天去什麽特別豪華的大酒店,而是領著他去了洪湖縣湖邊的一家名叫水裏香的飯店,說清黃一天吃全魚席。


    這家飯店的名字起的就頗為有特色,船主端上來的菜肴就更加有特色,整桌酒席名叫全魚席,又叫“魚打滾”。具體解釋起意思就是一桌菜的原料都離不開魚,這個魚包括魚類,還有蝦、螃蟹、鱉等特有水產品。


    雙方到船主船上的包間裏就坐後,曹縣長殷勤的介紹說,今晚這一桌“魚打滾”若是放在以前,隻有在漁家辦喜宴壽宴的時候才能知道呢。


    黃一天聽了這話,不由奇怪的問道,怎麽會這樣呢?漁民們常年在船上生活,想要撈條魚吃吃,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情才對啊。


    曹縣長介紹說,俗語說“賣鹽的喝淡湯”,以前這洪湖上的漁民盡管每天打漁為生,往往賣魚的那點錢,根本就連吃喝都不夠,日子過的特別貧困,隻有家中有特別高興的喜事,如兒子娶媳婦才能請廚師來做這桌菜,平常哪裏能吃得起呢。


    說起來,這漁家辦事有漁家的規矩,在岸上的人家要是辦喜宴,去酒店挑最貴的菜肴下單就是了,漁家辦酒席,卻有漁家的規矩,這“魚打滾”應該說是有上百年的沿襲,追根溯源,有人說是乾隆皇帝下江南時候而做的禦宴,也有的人說是張姓祠堂幾百年的家菜。


    反正不管是什麽年代,誰流傳下來的,現在的漁家要是遇上喜事,也還是會用一桌子的“魚打滾”招待客人,才算是隆重。


    曹縣長介紹的功夫,漁家飯店老板漁家把一桌子菜一一端上了桌麵,黃一天瞧著桌上慢慢的菜肴,心裏才明白,原來這“魚打滾”是係列菜肴,包括紅燒類、熱炒類、清蒸類、湯水類等等,從外表上看倒也是花紅柳綠的,出出顯出幾分妖嬈的菜相來,伸出筷子一嚐,所有的原材料,不管是什麽形狀,什麽味道,什麽做法,原材料的確都是魚類。


    吃了幾口鮮爽可口的菜肴後,黃一天忍不住嘖嘖稱讚說,果然是很有特色“魚打滾”,菜肴看起來好看,吃起來味道也很鮮美啊,這可是自己這麽多年吃過最好的禦宴了。


    曹成福見黃一天咬口稱讚這“魚打滾”菜肴,趁機說道,黃縣長,咱們以後要是能一道聯手開發這一片環湖的水域的話,那麽這一帶肯定可以辦成一個特色鮮明的美食一條街啊,尤其是洪湖縣和洪河縣的兩邊相連起來,這條街該有多長啊。


    到時候,遊客到了這裏,可以乘船泛舟觀賞湖上美景的同時,還會拉動湖兩邊的住宿和餐飲消費,這樣的旅遊線路要是開發起來的話,對咱們兩邊的老百姓好處可是不少啊。


    黃一天不得不承認曹縣長的這些話算是說道他的心裏去了,難怪牛書記跟他一見麵就提及兩個縣之間建立共同管理區域的問題,真要是能把這個共同管理區域的事情給辦好了,的確是對兩邊縣裏漁民的一件利大好事呢。


    跟曹縣長小酌了幾杯後,黃一天起身站到了船家飯店的船頭向四周望去,隻看了幾眼,他就看出了點不對勁的地方,同樣是在洪澤湖上,洪湖縣這邊的漁船飯店林立,周邊也有不少繁星點點的配套超市之類的服務店鋪,可是自己任職的洪河縣那邊湖邊除了幾隻船外,幾乎沒有多少晚上亮燈做生意的飯店。


    黃一天心裏不由感到有些納悶,瞧著船老板正準備往船艙裏送菜,順口問道,船老大,為什麽,隔壁不遠處的洪河縣水麵上竟然沒有幾家船家飯店呢?看起來倒是顯的格外冷清呢。


    船老板順著黃一天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知道黃一天說的是洪河縣的湖麵,不由搖頭說,老板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咱們洪湖縣這邊的治安狀況比較好,就算是晚上開店到半夜,也不擔心會有什麽惡人上門來訛詐,可是相鄰的洪河縣情況可就沒咱們這邊治安好了,起初也有一些船隻在對麵的湖上做生意,吃不住一幫混混吃拿卡要的,實在是賠不起,有的船家飯店隻好關門大吉了。


    現在,有不少洪河縣的船家老板把自家的船開到咱們洪湖縣的水麵上過來做生意,這不,咱們洪湖縣水麵的船家飯店也就越來越多,對麵的船家飯店反而越來越少了嘛。


    黃一天問船老板,這些情況,洪河縣的公安局都不知道嗎?難道當地的公安局竟然對這種嚴重危害地方經濟發展的行為全都不管不問嗎?


    船老板瞧著黃一天說話的口氣,似乎有領導的意味在裏頭,不由多看了他兩眼,笑著回答說,我一個開船家飯店的,倒也懂不了太多,不過,聽對麵過來的一些船家飯店老板說,對麵那些吃拿卡要的混混大白天的都敢明目張膽的上船要保護費,都是得到當地公安認可的,說起來,對麵的水質其實倒是比咱們這邊稍好些,畢竟店鋪開的少,汙染也相對少些,現在弄的對麵洪河縣的船老板倒是要到咱們這邊來搶生意,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黃一天聽了這話,幽幽的眼神瞧著對麵洪河縣的湖邊,半晌竟然沒說出一句話來。


    飯後,黃一天坐上曹成福縣長的車一道往回走。


    車子在行進的路上,黃一天問曹縣長,現在魚產品養殖這一塊占到洪湖縣全年財政收入的多大比例?


    曹成福縣長介紹說,咱們洪湖縣最大的特點就是靠近洪澤湖,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們洪湖縣一年的財政收入有三十多個億,其中有三分之一倒是都跟這水產有關。


    黃一天聽了這話不由愣到,照這麽說,水產這塊,一年竟然能有十億左右的財政收入?


    曹縣長點點頭說,差不多吧,如果要是把水產品的深加工這一塊也算上的話,可能要超過全縣財政總收入的半壁江山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曆年來洪湖縣的領導都十分重視這一塊的經濟收入,尤其是注重給當地的漁民創造一個良好的經營漁業環境,現在牛書記上任後,也是一樣。


    黃一天追問道,那洪河縣那邊的情況,曹縣長了解嗎?漁業這一塊占財政收入的多大比例?


    曹縣長聽了這個問題,忍不住看了一眼黃一天,那眼神裏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意味,可能是顧忌到黃一天這個洪河縣縣長的感受,曹縣長憋了一會,才慢悠悠的口氣說,洪河縣的情況,我不是很了解,隻是以前聽牛書記無意中提及過,畢竟他以前在洪河縣也是當過縣委書記的。


    黃一天見曹縣長回答問題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感覺,心裏頓時明白了幾分,便笑著對曹縣長說,我跟牛書記也是老朋友了,曹縣長要是有什麽話盡管直說無妨。


    曹縣長一副抱歉的口氣對黃一天說,黃縣長既然這麽問了,我也就實話實說,要是說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還請黃縣長不要見怪,以我所了解的情況,洪河縣在這一塊的收入,算足了也就五個億吧,而且這兩年,這個數字還有遞減的趨勢。


    曹縣長說到這裏,話鋒一轉說,不過,黃縣長,你們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首先因為你們開發利用水資源相對少些,你們縣內的諸多水域水質都明顯比我們洪湖縣的水質要好的多,出產的水產品質量也就會更高些,再說了,洪河縣的水域麵積是洪湖縣的兩倍還要多,現在既然黃縣長來了,隻怕也就是一兩年的功夫,隻要把這些優勢發揮好,肯定會迅速改變現狀的。


    黃一天聽了曹縣長的話,心知他也是顧忌自己這個洪河縣縣長的感受,安慰自己罷了,不由搖頭苦笑了一下,並沒有搭腔。


    到達住處後,黃一天對曹成福縣長說,感謝曹縣長這兩天的陪同考察,明天就不耽誤曹縣長的工作了,自己和司機自己隨便出去再走走看看,然後就回洪河縣。


    曹縣長回答說,也好,有些事情也隻有等到黃縣長回到洪河縣後,咱們才能好好的商談一下合作的具體事宜,畢竟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等到黃縣長回到洪河縣後,咱們可一定要保持經常聯係啊。


    黃一天心知,曹縣長是心裏想要追著兩個縣共同開發商業一條街的事情,以及成立共管區的事情,心裏不由對牛大根有這麽一個盡職的好縣長深感欣慰。


    有些時候,一個領導人身邊能有一個盡職的好幫手,對領導來說,往往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一想到明天就要回洪河縣了,黃一天心裏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件事情沒辦完,到底是什麽事情呢?他一個人把頭枕在床頭軟綿綿的抱枕上,想了足足有十多分鍾,總算是想到了一點,牛書記跟自己提及過的關於小李現在舉報信滿天飛的事情,自己到底要不要過問呢?


    黃一天在猶豫,上次小李在自己辦公室裏的表現已經讓他對小李徹底失望,隻是這次的事情,既然牛書記已經透露給他了,若是不做出半點努力,心裏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正像牛書記說的,大家都知道小李是你黃一天的兄弟,所以才會盡力的罩著他,說明,小李的事情,不管自己是不是願意幫忙,其實已經有人看在自己的麵子上再給他力所能及的照顧了。


    黃一天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最後一次,自己願意給小李最後一次機會,再找他敞開心扉的談一次,如果他還是上次跟自己說話時的那種滿不在乎的老樣子,不聽自己的勸告的話,從此以後,自己再也不會為小李的事情自尋煩惱了。


    黃一天做出了決定後,當即拿起手機撥打小李的電話。


    小李最近一段時間過的相當不舒心,首先是找黃一天要官,被黃一天冷冷的拒絕了,他在心裏咒罵了黃一天幾千幾萬遍不講義氣之後,決定從此以後,自己的路自己走,畢竟他也在縣委組織部長的位置上幹了兩年,有了資本可以墊底,他就不信了,離開了黃一天的幫忙,他小李就無路可走了,就沒有機會被提拔嗎?


    小李憋著一股勁,狠狠的花了一筆大錢,趁著月黑風高的夜晚親自去拜訪了市委組織部的錢部長。


    在小李的心裏認為,這當領導的決定提拔誰當幹部的時候,不就是待價而沽嗎?自己給了領導多少好處,領導自然就會為自己提拔的事情出力,他心裏計劃著,趁著天黑,他今晚把錢部長搞定後,等到自己提拔的公示一出來,一定要再去一次黃一天的辦公室,他要讓黃一天好好的看看,沒有他黃一天的幫忙,自己照樣能進步的很快。


    小李抱著事在人為的心態走進了錢部長的住處,沒想到卻是遭到了錢部長的白眼。


    錢部長見小李一進門就訕笑著給自己送上禮物,立馬用公事公辦的口氣嗬斥道,李部長這是幹什麽?


    小李心說,當領導的不都是這樣嗎?提拔人之前坐等下屬送禮,我給你送禮來了,你還在這裏又要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既然你想要演戲,我就陪你演一場好了。


    小李保持著滿臉的笑容,一副卑躬屈膝的嘴臉對錢部長說,錢部長,這一年到頭的,您都忙於工作,我這次正好到普安市來辦點事,順便給您帶點洪湖縣的土特產,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一向心意,請您一點要收下。


    這段台詞,小李在來之前,已經在心裏默默的練習了很多遍,所以說起來相當的順嘴。


    聽了小李的話,錢部長不由搖頭說,李部長,我看你是看錯我這個人了,你作為一個縣委組織部長,不能整天隻顧著混日子,找門路,巴結領導,你要是真有想要進步的心思,應該首先把自己手裏的工作上的不足改正,然後再想其他的,身為組工幹部,什麽事情可為,什麽事情不可為,你的心裏應該是有數的,你要是再這麽混下去,遲早是要出問題的,重則能進去,輕則被免職,我建議你還是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錢部長這裏,不時的也會收到舉報小李的舉報信,隻不過,錢部長也是顧忌著小李畢竟是黃一天的兄弟,因此一直沒好意思調整了他的位置,現在眼見小李不思悔改,心思完全不放在工作上,心裏也有些著急,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能讓這位李部長開竅,因此趁著小李到自己住處送禮的機會,板起臉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通。


    錢部長說,每個縣裏的組織部長位置都是對於整個縣裏的整天工作來說,都是相當重要的,幹部的積極性如何提高,全都要看組織部長的各方麵工作做的是不死或到位,如果小李在組織部長的位置上已經幹了兩年,卻還是整天混日子,沒有自己全新的工作思路的話,這樣的組織部長必定會引起下屬諸多的怨言。


    錢部長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小李要是再這麽不思進取的話,隻怕組織部長的位置就要不保了,可是這話在小李的心裏聽來,卻是另一種味道。


    小李聯想到自己上次去黃一天的辦公室,把黃一天對自己的態度極為不客氣,這次拎著重禮到錢部長的辦公室,錢部長又是這樣一副嘴臉,他這心裏把怨氣全都放到了黃一天的身上,認為必定是黃一天背後跟錢部長通氣的原因。


    小李強詞奪理的跟錢部長辯解說,錢部長,您是不知道,這縣裏幹部上的人事情都是縣委牛書記決定,自己隻是執行而已,再說,這個牛書記本來就是市委組織部原來的常務副部長下去的,他對組工工作可是比自己熟絡多了。


    錢部長見小李屁事不幹,就會找理由為自己開脫,教訓的口氣說,一個幹部如果有思路,那麽牛書記肯定不會如此的,他希望小李認真的做一些事情,好好的考慮工作,有成績當然會重用的,若是心裏盡想著些歪門邪道,不僅得不到重要,恐怕以後也沒什麽好結果。


    小李在錢部長那裏沒落下一絲好,反而被錢部長臉不像臉,鼻子不像鼻子的教訓了一通,小李送的禮物,也被錢部長拒收了。


    從錢部長的住處灰溜溜的出來之後,小李心裏那個氣啊,真是肺都快要氣炸了,他心說,難怪你黃一天當初說要我直接來找錢部長啊,原來你就是這麽玩我的,自己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要在我的頂頭上司這裏上眼藥水,原本錢部長對我的印象就不怎麽樣,再被你這混蛋在麵前這麽一抹黑,錢部長對我能有好臉色嗎?現在錢部長連我送的禮物都不要了,你黃一天這是逼的我走投無路,再去求你嗎?這混蛋,實在是太陰險了。


    往往很多基層幹部對於給領導送禮這一塊的想法跟小李的心思都是一樣的,認為不過是現金交易,就跟在菜場買菜一樣簡單,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其實不然,除非是碰上了二百五的領導,否則的話,沒有領導敢隨便收下下屬的貴重物品。


    試想一下,現在這當官也是高危職業,多少高官因為各種原因被曝光在媒體上,被別有用心的人舉報出來,既然能坐上領導位置的,必定不是什麽笨蛋,他總會清楚自保的重要性,若是來者不拒的話,這不是典型的自掘墳墓嗎?


    現在當領導的受賄的隱蔽性已經很高了,有些領導會給自己立下幾個規矩,不收私人的財物就是一道硬門檻,原因很簡單,收下了私人的財物必定要辦私人辦事,即便是辦成了,有些嘴欠的人說不定還忍不住到處宣揚呢,要是沒辦成的話,更不用說了。


    所以,這一點幾乎已經成為諸多領導心裏的一道防線,堅決不收私人財物,除非是特殊情況,所謂的特殊情況,各種現象錯綜複雜,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送禮的人,必須通過一個穩妥的渠道,讓領導心裏明白那錢拿了相對來說,是安心的,有一定安全保障的。


    另外,自己不收錢,而是經過身邊信任的人代勞,這也是一個官員受賄時經常采用的一個貫通辦法,畢竟自己沒有親自經手,真正到了東窗事發的那一天,要是真有勇士跳出來一律承擔的話,領導身上的罪責頂多是督導不嚴罷了。


    隻不過,領導的想法是美好的,至今為止,諸多案例中,即便是平時對領導顯出特別忠心的下屬也沒有幾個願意把領導的罪責全都承擔下來的。


    正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妻都是如此,何況這種原本就是相互利用的領導和下屬之間並不算牢固的相互利用關係呢。


    送禮的學問在國內來說,算是一門大學問,可說的太多,在這裏就一帶而過了,反正小李今晚送禮的行動相當的失敗,這讓他渾身是火沒處發泄般不痛快。


    從市裏回來後,他一回到縣裏,就有人向他透露說,老朋友黃一天來了,在牛書記的親自陪同下,去了哪裏,哪裏考察。


    小李一聽這話,心裏不由又添了一樁堵心事,這洪湖縣裏,誰不知道他小李跟黃一天之間的“深厚情誼”,現在倒好,黃一天本人來到了洪湖縣,牛書記竟然沒有找自己這個黃一天的“好兄弟”陪同參與接待,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至少說明了兩點,一是,黃一天沒有主動提及自己,提出要自己陪同考察;二是,說明牛書記也根本就沒把自己這個縣委組織部長放在眼裏。


    小李一氣之下,連辦公室都不想進了,直接去了小情人家,找小情人逍遙快活去了。


    小李自從做了組織部長之後,總有一些女幹部為了積極要求進步,主動到小李的麵前賣弄**,這讓小李這個矮子感受到一種當男人的快樂,他雖然談不上是來者不拒,但是隻要是看得過眼的,主動送上門,他都忍不住跟人家深入交流一番。


    最近一段時間,鄉裏有個長的**的婦聯主任,主動找到小李,要求調動工作到縣婦聯,小李一瞧著婦聯主任那張嫩汪汪的俊俏臉龐,當即笑盈盈的答應說,放心吧,這點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婦聯主任見事情竟然那麽容易辦成,也高興的笑的跟朵花似的,緊接著小李提出了要婦聯主任請自己吃飯的要求。


    婦聯主任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現在這年頭,從鄉裏調動工作到縣裏,一頓飯的功夫就解決了,這真是無異於是天上掉餡餅砸到自己頭上了。


    婦聯主任請小李吃飯的當晚,找了幾個人來陪李部長喝酒,李部長喝的不算多,卻還是不勝酒力喝醉了,喝醉酒的李部長一直拉著婦聯主任的手,讓婦聯主任不得不送其回住處,一進入住處的門,小李卻反手把門關緊了,露出色迷迷的本相。


    婦聯主任這時才明白,李部長心裏一本帳算的可是門清呢,這天下哪裏有這麽美的好事,就一頓飯的功夫,領導就能幫忙把你調動工作進城裏,一頓飯不過是個幌子,領導真正要收取的禮物卻是女人的身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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