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八輩祖宗


    黃一天點頭說,是啊,你這一兩年的確是進步的比較快,所以更要小心,尤其是麵對諸多誘惑的時候,明白嗎?


    牛大茂似懂非懂的衝著黃一天點點頭,對他來說,不管黃一天說什麽,他心裏都認定是為了自己好,自然容易接受。(.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最快更新請到>


    牛大茂陪著黃一天從研究所工地回來的時候,走到化工園區的一樓大廳出口正好遇見趙正揚匆匆往外走。


    趙正揚一見到黃一天,立馬滿臉堆滿了熱情的笑容,衝著黃一天伸手緊緊的握了一下後,笑著說,黃主任,也不知道辦公室的熊主任都把我的意思說明白了沒有,黃縣長以後難得有機會到化工園區來一趟,這次既然來了,可要好好的安排一下,今晚沒什麽外人,都是化工園區領導班子成員,黃縣長可一定要賞臉啊。


    黃一天笑道,謝謝趙書記美意了,你這麽客氣,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趙正揚一副謙遜的口氣說,黃縣長也是化工園區的老領導了,我初來乍到在工作上還有很多地方,不甚了解,需要向黃縣長請教呢,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一道走吧。


    看著趙正揚和黃一天相互滿麵笑容的客套場麵,牛大茂站在一邊,不由想起黃一天剛才跟自己說過的話,他跟趙正揚之間可是有諸多至今未解開的結呢?可是看著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哪裏能看出趙正揚心裏對黃一天有諸多不滿呢?


    牛大茂不由搖搖頭,瞧著趙正揚和黃一天並排一路往停車場走去,他趕緊拎好黃一天的公文包,一路隨行。


    化工園區辦公大樓不遠處的五星級酒店裏,早早的熊登高已經在酒店大廳前候著,遠遠的見到幾位領導的車輛接踵而至,一時竟有些不知道該奔向哪輛車服務好了。


    似乎是在頭腦中稍稍考慮了片刻,熊登高的腳步毫不遲疑的奔向了趙正揚的座駕,這種表現,所有人都看在眼裏,有些人當即眼裏就露出鄙夷的眼神。


    黃一天是老領導,今天趙正揚擺了這桌酒宴也是為了替黃一天送行,他熊登高竟然主次不分的一味巴結趙正揚,豈不是沒把老領導黃一天的感受放在眼裏,有些事情,心裏即便是清楚,做的時候卻要注意分寸,細節決定成敗,說的正是這個道理。


    熊登高剛才短暫的猶豫和片刻做出的選擇,已經讓坐在車裏的趙正揚和其他所有的化工園區領導班子成員,把此人的品性看了一個通透。


    那就是此人根本沒有什麽大局的觀念,有的那就是巴結,誰有權那就是巴結誰,這也許就是這樣的幹部不被重用的主要原因。


    趙正揚下車後,並沒有在熊登高的引領下,先行進入酒店,而是站在車旁等著黃一天一道進去。


    他跟黃一天雖然彼此心裏都有自己的一套,但是麵子上的功夫,大家都是比較會做的,畢竟現在兩人的關係算不上朋友,也算不上敵人,要是有些時候,一些小事說不定還有合作的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跟黃一天保持良好的關係,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趙正揚站在車旁不抬腳,這下,讓彎腰伸出一隻手準備走在前頭領著趙正揚進大廳的熊登高有些尷尬起來,瞧著趙正揚的眼神連瞥都沒瞥他一眼,他隻好有些不自然的神情把伸出的手,又慢慢的縮了回來。


    在趙正揚的熱情招呼下,黃一天和化工園區的領導班子成員,一行人全都進入包間落座。


    豪華的包間布置,顯明了趙正揚對今晚招待黃一天的一番誠意,趙正揚的心裏有自己的譜。


    凡是涉及到領導交接班的時候,是最考驗官員素質的時候,像熊登高這種典型的人走茶涼類型的辦公室主任,屬於可用可不用的範疇,所以,重要的事情絕對不能交到這種習慣於見風使舵的小人手中。


    而領導班子中,其他幾個成員,從最近兩天的交流來看,一時半會的也看不出什麽明堂來,趙正揚心裏琢磨著,趁著今晚幫黃一天送行,隻要看看幾位在酒桌上的表現,各人的人品性格立馬一覽無餘,那種牆頭草類型的幹部,一言一行都能讓人看出端倪來。


    而真正適合充當自己左右手的幹部,自然是那種隻對自己服侍的主子言聽計從的幹部,而不是換了領導就改了忠心。


    在今晚的酒桌上,對黃一天一如既往恭敬的官員就是自己想要的左右手,不以領導的職務改變而一如既往的忠心,這是在官場中最難得的下屬,反之,則無須考慮。


    趙正揚的心裏存著自己的心思,臉麵上卻依舊是熱情的招呼黃一天。


    酒瓶打開後,趙正揚首先衝著黃一天敬酒,一番客套話自是不必說,幾杯酒走完過場後,趙正揚把話題扯到了公事上。


    趙正揚說,黃縣長是化工園區的老領導,對這裏的工作比較熟悉,有很多地方,還請黃縣長能不吝賜教才好啊。


    黃一天見趙正揚當著下屬的麵抬舉自己,便也衝他笑笑說,趙書記真是會開玩笑,你可是做過縣長的領導幹部,那也是一方諸侯的位置,底下100多萬老百姓,多少土地,多少項目,這化工園區的廟對你來說,可是比以前小多了,園區的管理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你就別寒磣我了。


    趙正揚一副當家人的口氣,端起酒杯對大家說,今晚,咱們既是為黃縣長送行,也是我跟化工園區領導班子頭一次聚聚,希望大家都能盡興的同時,陪著黃縣長喝好。


    趙正揚的話音一落,底下人自然是聽音而動,一個個端起就被輪流衝著黃一天敬起酒來,獨有坐在黃一天身邊的牛大茂,不停的幫黃一天添點水什麽的,並沒有跟大家一塊湊熱鬧。


    這讓趙正揚看待牛大茂的眼神不由露出幾分特別,心裏卻也有些惋惜,怎麽著,這牛大茂竟然是黃一天一手提拔起來的人呢?狗日的,這樣的人物平常相處倒也也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關鍵點上就顯出與眾不同之處了。


    熱熱鬧鬧的酒宴剛結束,黃一天就接到了錢部長的電話,問他現在在什麽地方?方不方便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一下?


    黃一天以為錢部長那裏又有什麽關於自己的幺蛾子,狗日的,這段時間,老子已經是很小心了,難道又有什麽事情,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麽回事?我的人事調整又出什麽狀況了?


    錢部長見黃一天誤解了自己話裏的意思,趕緊解釋說,黃一天,不是你的事情,是上次你跟我透露的關於有人舉報王倩的事情,我一個人思來想去的,總也拿不定主意,想請兄弟過來幫我出出主意。


    黃一天聽了這話,懸起的一顆心才算是落地,早在一年多前,就在他以為普水縣的縣長位置非自己莫屬的時候,狗日的,因為和老婆的關係不很和諧,事情能夠事情竟然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黃了,他的心裏似乎有些條件反射一般,這次又是被調整到底下當縣長,盡管這次的位置調整,自己的心裏信心滿滿的,絕對可以控製住局麵,可是這官場中的事情,誰又能說出“絕對”兩個字呢?


    黃一天原本不是喜歡多事的人,可是王倩的事情,他卻不能不管,不僅僅是因為兩人以前的那份老交情,對於這個女人,他的心裏總有一種放心不下的牽掛。


    這種牽掛跟對馮雯雯的牽掛不同,跟對馮燕的那份感情也不同,似乎自己從認識這個女人起,就已經不自覺的想要對她負起一種責任來,保護她,照顧她,不讓她再受到更多的傷害。


    這世上,的確有一種女人,能讓男人見過之後,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或許跟愛情無關,跟友情也無關,隻是一種感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覺。沒有絲毫的猶豫,黃一天對著電話說了聲,好吧,我很快就到,你在辦公室等我。


    電話掛斷後,黃一天匆匆跟趙正揚等人握手道別後,坐上自己的專車,吩咐司機小蔣把車開往市委大院,市委組織部的辦公大樓就在市委大院裏頭,他要趕緊跟錢部長見麵,仔細的問問,王倩被舉報的事情,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錢部長的辦公室裏,錢部長正愁容滿麵的坐在自己的座椅上。


    最近,因為這個王倩的事情,錢部長考慮很多,認為這個女人如果過分的張揚,那麽,對自己來說也是件壞事,現在不管這個王倩是不是看在自己的份上,人們都認為這個王倩能夠做很多事情,那就是有自己這個靠山。


    錢部長一個人從省城到普安市任職,很多的時間,他已經習慣於獨處,昨天晚上,錢部長下班後離開了辦公大樓,他驅車向外駛去,直到駛出城外他方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目的性。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錢部長把汽車熄了火,一個人站在路標牌前默默望著。


    後來,下車就站在路邊看遠處的景色,身後忽然響起一個輕柔的女聲:“錢部長,您不在市委大樓內運籌帷幄決戰千裏,來到這荒郊野外的幹什麽?”


    錢部長轉身望去,卻看到一輛紅色奧迪停在他身後不遠處,一個女人從車上下來,原來是政府前麵賓館的穀經理,這個女人聽說原來嫁給一個高官的公子,後來離婚於是就一個人承包大酒店,生意很是不錯,因為錢部長經常到那邊吃飯的原因,所以就比較熟悉。


    熟悉是熟悉,但是本來沒有什麽交情,後來這個穀經理的弟弟調動工作,是從縣裏調到市裏,那是很不容易的,於是這個穀經理一次就拜訪了錢部長說了弟弟到這邊來的主要原因,那是照顧父母,自己是個做生意的人,根本就沒有時間照顧,希望錢部長能夠打個招呼。


    對很多人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對這些領導人來說,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錢部長想到這個女人一個人也是不容易,就答應了下來,當著女人的麵給人社局局長張達明打了一個電話,此事就搞定了。


    所以,以後隻要是錢部長到穀經理的飯店吃飯,這個穀經理那是非常的照顧到位,幾次錢部長喝醉了,都是這個穀經理就把錢部長安排到樓上的房間休息,安排人熬點湯個錢部長醒醒酒。


    這個時候,穀經理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看了看錢部長的桑塔納:“是不是車壞了?”


    錢部長搖了搖頭道:“沒什麽事,就是隨便轉轉!”


    穀經理道:“天就要黑了,您還沒吃飯吧!”


    錢部長笑道:“這就回去了!”


    穀經理指了指東南方向:“不遠處有家竹林小院,農家菜燒得不錯,我請您!”


    錢部長猶豫了一下。


    穀經理道:“感謝你照顧我酒店的生意,還有弟弟的事情很感謝,您不是害怕跟我一起吃飯影響不好吧?”


    錢部長道:“我怕什麽?”


    穀經理笑了起來:“那就走吧!”


    錢部長跟著穀經理下了路,前方的路況很差,曲曲折折的開了幾公裏,中途還過了一座浮橋,這才抵達,穀經理在竹林前的空曠地帶停好了車,錢部長把車跟她並排停了,有些好奇道:“這地方這麽偏僻,你怎麽找到的?”


    穀經理笑道:“回頭再跟你說!”她引著錢部長從竹林中的小路走了進去,竹林中也有一塊空地,上麵用青竹搭建成竹樓,門前擺放著七八口地鍋,上麵都燉著東西,食物的香氣隨著夜風四處飄散,讓人食欲大動。


    小院有幾桌生意,全都是當地人吃飯,穀經理和錢部長在一間沒人的房間內坐下,點了個地鍋老公雞,又配了兩樣涼菜,他們兩人吃飯原本用不著太浪費。


    酒是地方自釀的,錢部長喝了一口,酒很烈狠辣,喝到嘴裏像刀割一樣,入喉之後如同一團火順著食道滑了下去,錢部長皺了皺眉頭:“好烈的酒,比燒刀子還烈!”


    穀經理道:“這酒又叫三碗不過崗!”她端起麵前的小黑碗:“我最多隻能喝半碗,錢部長的酒量厲害,我看三碗應該沒問題。”


    錢部長又喝了一口,第二口的感覺就舒服了許多,也開始品味到酒水的香醇味道,這裏的環境讓他感到放鬆,沒有人認識他,他可以開懷痛飲,他可以暢所欲言。


    穀經理也聽說了錢部長不久前因為女人的事情似乎很是麻煩,最近這個傳言似乎少了,她陪著錢部長小抿了一口高粱酒,輕聲道:“弟弟的事情多虧了錢部長幫忙,他最近已經上班,很是感謝你啊。”


    錢部長點了點頭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用說什麽感謝!”


    穀經理道:“人隻要活在這個世上,就要有感恩的心態,弟弟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及時幫助的話,恐怕我現在都無法解決,一個人生活的就不容易,一個女人那就是更加的不容易!”


    錢部長似乎被一股酒勁衝昏了頭腦,有些無所顧忌的低聲道:“我始終想不明白,你其實挺好的一個人,怎麽就離婚了呢?這女人跟男人之間的事情,可真是說不清也道不明啊。”


    因為喝了點酒,穀經理的俏臉浮起兩片紅霞,顯得嬌豔可人,她輕聲道:“我曾經深愛過一個男人,可是他卻始終把我當成一個道具,當成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當他需要的時候,他就可以毫不猶豫的出賣我,傷害我,而我卻一直甘心被他利用……”


    錢部長道:“感情是件很奇怪的事情,明明別人不在乎自己,可自己偏偏要一條路走下去!”


    穀經理深有同感道:“直到碰的頭破血流!”


    兩人同時笑了起來,端起酒碗碰了碰,錢部長一飲而盡。


    兩人有不少相同的話題,都喝了不少的酒,錢部長在不知不覺中喝了很多,兩人走出竹林小院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輕浮了。


    錢部長想要去開車,穀經理奉勸他道:“喝了這麽多的酒,別開車回去了,我在這兒有幢房子!”


    錢部長搖了搖頭道:“我醒醒酒,等會兒再走!”


    穀經理笑了笑,也沒有繼續挽留,指了指東南方向道:“去歇歇吧,我給你泡杯濃茶醒醒酒。”


    錢部長跟著穀經理來到她的那幢房子,房子新建成不久,院子很大。推開院門,裏麵還沒有整理好,淩亂的很。


    穀經理笑道:“還沒來得及拾掇呢!”


    錢部長道:“院子不小啊!”


    穀經理道:“我通過關係買下來的這塊地,平日裏在城市中住慣了,反而向往一種幽靜的生活。”


    走入小樓一層的客廳,發現室內已經裝修好了,家具剛剛買來沒有多久,上麵還蒙著包裝紙,穀經理上前把沙發上的包裝紙扯掉,邀請錢部長坐下,輕聲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煮咖啡!”


    錢部長點了點頭,這會兒隻覺著酒意上頭,歪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穀經理端著咖啡來到他麵前的時候,發現錢部長已經睡著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咖啡放在茶幾上,找來毛毯為他蓋在身上,卻聽到錢部長低聲道:“小倩…”


    穀經理微微一怔,隨即意識到錢部長口中的小倩應該就是他的愛人,或者那個別人傳說中的女人。


    她關上燈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錢部長卻一把將她抱住:“不要離開我……”


    穀經理整個人僵在那裏,她低聲道:“錢部長,你醉了……”


    黑暗中,她感覺到錢部長的手用力揉搓著她的胸膛,穀經理有些慌張,可不知為什麽,她並沒有感到抗拒,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她感覺到內心深處有股火在燃燒,黑夜和酒精容易讓人放鬆自己,一切來得很突然,又似乎很自然……


    穀經理撫摩著男人的頭,稍微抵抗著。


    已經很久沒有痛快的**了,身體有些饑渴,更多的是心靈上的饑渴,渴望男人在自己身上發泄。


    錢部長已經不顧女人怎麽想了,騎上女人的身子,很是忙亂的拉扯女人的衣服,穀經理後來主動的把自己全身露了出來,把錢部長的衣服也解開,讓他進入自己那渴望的身體。


    等錢部長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外麵已經是天光大亮,身上蓋著毛毯。


    錢部長揉了揉眉心,仔細回想著昨晚的情景,腦海中閃動著和穀經理意亂情迷的情景,錢部長緊緊閉上眼睛,似夢似真?


    穀經理的聲音從廚房內傳出來:“牙刷毛巾都給你準備好了,洗漱一下出來吃飯!”


    錢部長嗯了一聲,走到洗手間內洗漱了一下,望著鏡中的自己,長舒了一口氣,最近他所承受的壓力實在太大了一些,否則昨晚也不會喝這麽多,做出那種事情。


    穀經理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異樣。她束起了馬尾辮,顯得十分幹練利索。桌上擺好了她做的早餐,向錢部長笑道:“隨便吃點吧!”


    錢部長點了點頭,在穀經理對麵坐下,吃了口煎蛋,又拿起牛奶喝了一口,他的目光落在穀經理臉上,想說什麽,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穀經理將塗好奶酪的麵包遞給他,輕聲道:“剛才聽到你手機響了幾次,可能是催你回去的,趕緊吃飯。早點回去吧,市裏可少不了你這位大當家。”


    錢部長終於鼓足勇氣道:“昨晚……”


    穀經理淡然道:“昨晚喝多了,我不記得有什麽事情,你能陪我喝酒,把我當朋友就好!”


    錢部長從穀經理睿智的雙眸中讀懂了她的意思,昨晚發生的事情,穀經理不會提起,也不希望他提起。


    穀經理的態度讓錢部長感到一陣感激。同時又感到一些歉意。可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也許不應該表達什麽,這件事還是不說出來反而讓大家都自然些。


    吃完早餐後目送錢部長走出門外,自始至終穀經理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情,錢部長在她心中是個充滿正義和完美的形象,正因為此,她根本不敢奢求自己和錢部長之間會發生什麽,昨晚的事情發生之後,穀經理沒有任何的後悔,也沒有興起任何其他的念頭,她將一切的原因都歸結到酒精的身上。


    她更清楚自己的名聲,知道自已的地位和錢部長相差懸殊,如果讓外人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勢必會對錢部長造成極大地影響,穀經理不會這樣做,她原本就是聰明的女人。


    可是,這個錢部長那是書呆子氣特別重,這個女人是他除了自己的老婆和王倩之外,第三個親密接觸的女人,在他的思維習慣裏,男人既然要了女人的身體,自然該對女人負責的。


    他一整天都在考慮此事,想到穀經理這個女人,看昨天她說話的意思,好像是並不想因為這件事讓自己付出什麽,這個女人的表現跟王倩比較起來,實在是可心多了。


    一想到王倩,錢部長就感覺有些頭疼,這女人長的很美,美的讓他很難忘記,每每一個人孤獨的夜晚,他能聽見自己心裏的聲音,他的確是很喜歡這個女人,但是現在他又有些怕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要是做事不知收斂的話,遲早會毀了自己。


    錢部長正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聽見黃一天推門進來的聲音,一下子從座位上彈跳起來的樣子,衝著黃一天伸出雙手客套說,真是不好意思,這麽晚了,還要麻煩黃縣長過來一趟。


    黃一天一**做到錢部長辦公室的沙發上,張口即問道,老領導,現在究竟什麽情況?


    錢部長見黃一天一副著急的模樣,心裏不由更加感動,自己的小情人惹上了麻煩事,黃一天也像自己一樣的為之著急,這樣的好兄弟,當真是打著燈籠也難碰到一個啊。


    錢部長對黃一天講述說,事情是這樣的,自從黃一天跟他泄露了有人舉報王倩的消息後,他立即聯係了王倩,王倩已經承認,蒲河區文化館進人的時候,她的確是以領導的身份打過招呼,但是,她一再強調,她之所以推薦人才完全是出於公心,既沒有收受人家的好處,跟被推薦的人也沒有太多的關聯,現在有人舉報她,她自己也感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錢部長說,現在這個王倩不承認有個人行為,那麽舉報也就不用害怕?但是自己考慮到如果被追究,那麽還是有影響的。


    黃一天聽了錢部長的話,忍不住追問了一句,錢部長,你感覺王倩會跟你實話實說嗎?


    錢部長相當自信的口氣說,黃縣長,事情都鬧起來了,如果繼續鬧下去對很多人都沒有好處,這個時候她應該沒必要對我也有所隱瞞吧。


    黃一天衝著錢部長點點頭說,好,既然是這樣,事情就差不多理清楚了,王倩不管是出於什麽樣的目的,的確是推薦了一個人調進了蒲河區的文化館,那麽這件事情就是一個給人利用的借口,那麽這件事現在紀委是什麽說法?


    錢部長不由伸手撓了撓腦袋說,現在難題就卡在這裏,王倩的說法是一心為公,可是舉報她的人就是蒲河區的文化局局長,此人對整件事情的描述跟王倩正好相反,他現在一口咬定,王倩給他打招呼的時候,完全是利用手中職權,硬壓的結果,所以他才會被迫接收了王倩推薦的人進入蒲河區文化館,紀委聽取了雙方的講述後,從目前的情況看,調查人員應該是偏向於聽信舉報人的說法,對王倩推薦人才調進蒲河區文化館的動機持懷疑態度。


    黃一天聽了錢部長的講述後,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如果按照錢部長現在的說法,這件事處理起來,的確是有些棘手。


    嚴格的說起來,這件事應該不算是什麽事,王倩作為一個領導人,想要幫誰的忙調動工作進入文化館,也是人之常情,隻是偏偏蒲河區的文化局局長出麵署名舉報她,這問題就有些複雜了。


    眼下,想要解決問題的最大症結點就在舉報人身上,隻要舉報人能改口,事情就算是有驚無險,否則的話,隻怕紀委一定會抓住此事不放。


    隻是,蒲河區的文化局局長跟王倩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什麽會在背後舉報她呢?如果當初他對王倩的推薦心裏有意見的話,完全可以采取向領導反應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把事情捅到市紀委,對他本人來說,又有什麽益處呢?


    瞧著錢部長焦急的眼神盯著自己,黃一天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老錢啊,這件事恐怕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這麽簡單呢,如果我猜想的沒錯的話,王倩這次一定是得罪了什麽人了,所以人家才會弄出了這麽一個辦法出來,這是存心要她的難堪啊。


    錢部長皺著眉頭問道,要是情況真是像黃縣長猜測的這樣,事情到底該怎麽處理才好呢?


    黃一天瞧著錢部長一副沒什麽主見的樣子,忍不住在心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樣子,錢部長倒是有心把解決問題的指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了,他一個市委組織部長都不方便處理的事情,自己又怎麽好出麵解決問題呢?


    想了一會,黃一天慎重的口氣說,老錢啊,你也在市裏當了一年多的市委組織部長了,有些時候,有些事情,說起來也是可大可小,眼下,咱們連背後對王倩下手的人到底是誰都沒搞清楚呢,隨便拿主意,估計對事情的處理隻能是有害無益啊。


    錢部長聽黃一天這麽一提醒,覺的還真是那麽回事,經過黃一天這一分析,情況已經很明顯了,的確是有人在背後針對王倩搞小動作呢。


    錢部長有些為難的表情對黃一天說道,兄弟啊,你是知道的,我到底是個市委常委,有很多事情不方便親自出麵問的過細,現在要想解決問題,紀委那一關是肯定要協調妥當的,還請黃縣長能幫忙從中周旋一下,爭取盡量把這件事在紀委壓下來,底下人再怎麽鬧騰,自然也就傷不到王倩的筋骨了。


    黃一天瞧著錢部長對王倩倒也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樣,心裏湧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狗日的,這個女人原來是自己的女人,現在被他日了,遇到事情還要自己出麵幫助。


    他對錢部長說,現在問題的關鍵在於舉報人的態度,蒲河區的文化局局長既然公開的署名舉報此事,那就是叫囂著在明麵上跟王倩過不去,王倩也是蒲河區的副區長,這文化局長既然敢公開叫板,其中必有緣故,隻怕這次咱們想辦法從紀委把這件事壓下來,保不準他還會繼續舉報,如果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舉報的話,王倩還是會處於一種被動的局麵,依我看,要想解決問題,還是要想想辦法才行啊。


    錢部長聽了這話,不由滿臉責怪的神情抱怨道,我早就跟她交代過,這一年過來,幾次提拔,已經算是夠招人嫉妒的了,讓她平時做事小心謹慎些,別結下什麽仇家,她卻還是我行我素,現在又出了這件事,到底要怎麽處理才好呢?


    黃一天見錢部長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忍不住搖頭說,老錢啊,都這個時候了,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呢?你還是趕緊想想怎麽解決問題吧,否則的話,要是市紀委那邊對這件事調子定下來,隻怕誰出麵說話都沒用了。


    錢部長抬起兩隻眼睛盯著黃一天說道,黃一天,我這就是因為實在沒什麽好辦法,所以才會把兄弟你請來嗎?否則的話,這深更半夜的,我又怎麽好意思麻煩兄弟走這一遭呢?


    黃一天見錢部長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推,心裏不免苦笑,表麵上自然不好多說什麽,隻好衝著錢部長勉強笑笑說,你這個老錢可真是會偷懶,自己老相好的事情也要往我身上賴,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這件事,我隻能說盡力而為,你可別抱多大希望,要是我出麵協調還是不行的話,到最後,恐怕還得你親自出馬才行。


    錢部長聽黃一天話裏的意思是答應幫自己周旋此事,一時感激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是搓著兩手說,我就知道,黃縣長是個仗義的好兄弟,你放心,等這件事完結了,我一定好好的請你喝一頓。


    黃一天笑道,拉倒吧,我現在最怕的就是提到“喝酒”兩個字了,提到這個詞就是陽痿。


    錢部長聽了這話,不由也笑道,同感,同感啊。


    從錢部長的辦公室出來後,已經是午夜時分,一出辦公樓的一樓大廳,一股怡人的涼風迎麵撲來,今晚喝了一點酒,又跟錢部長聊到現在,黃一天感覺自己真的有些累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答應錢部長要幫王倩的事情,他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去趙紅妹的住處走一趟。


    有一段時間沒跟趙紅妹聯係了,記得上次從趙紅妹那裏拿了胡亞平的不雅視頻後,趙紅妹一直沒有主動聯係自己,而自己也沒有主動聯係他。


    有些時候,時間能衝淡人內心的諸多感受,自己拿了趙紅妹壓箱底的寶物,解決了自己麵臨的難題,可是對於趙紅妹來說,還不知道要花補多少時間和精力才能跟已經**到手的獵物胡亞平重新修複關係呢。


    這一點,黃一天的心裏有有數,所以這段時間一直沒敢輕易的打擾她。


    今晚,不去找她卻是不行了,趙紅妹是現任的浦和區區委常委,宣傳部長,舉報王倩的人是蒲河區文化局局長,這個局長那就是趙紅妹分管的,這種緊密的上下級關係讓黃一天的心裏早已有些想法。


    最關鍵的是,趙紅妹跟王倩之間一直是有些腹誹的,在團委的時候就是明著鬧了起來,現在趙紅妹是領導,王倩是副區長,實權沒有趙紅妹大,現在出現了這件事,黃一天心裏頭一個就懷疑趙紅妹在其中做的手腳,隻是在沒有得到證實之前,黃一天也不敢隨意的下結論。


    黃一天知道趙紅妹的個性,也不是那麽好惹的人,趕到趙紅妹家的時候,趙紅妹顯然對黃一天的夜半敲門感到相當吃驚,開門讓黃一天進來後,趙紅妹一副緊張兮兮的口氣問道,黃一天,這麽晚了,出什麽事情了?


    黃一天衝她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回答說,你別一驚一乍的,這太平無事的呢能出什麽事情?我就不能來看看你,是不是不歡迎啊,如果不歡迎那隻當我沒有來。


    趙紅妹像個小媳婦一樣,殷勤的接過黃一天的公文包放置一邊,又幫他把外套換好,說,我**是天天晚上等著你的大家夥過來,把我的空間填滿,可是就是等不來,現在也就不想了。


    黃一天說,我這不是把家夥送來了,如果真的想,以後就放在你的裏麵,這樣的話你舒服,我也舒服。


    趙紅妹說,那很好啊。


    後來,兩人相擁著進了臥室的床上。趙紅妹有些奇怪的問黃一天,你可從來都沒不提前打電話就貿然過來,而且也從來沒來這麽晚,你倒是說說,今晚到底怎麽回事?


    黃一天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往床上的靠背一躺說,狗日的,今晚,趙正揚帶著園區的一班人幫我送行,一頓酒喝到九點半,正準備走呢,市委組織部的錢部長又打電話過來,說是找我有事,我隻好又去了市委組織部一趟,這不事情剛談完,我不就過來了嗎?


    趙紅妹疑惑的口氣問道,錢部長找你有事?不會是你當縣長的事情有什麽差錯吧?胡亞平那家夥又針對你了?


    黃一天笑道,怎麽會呢?他找我是為了有人舉報王倩的事情。


    趙紅妹聽到這裏,臉上緊張的神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她伸手拿過床上的薄被子,把自己和黃一天一起蓋在裏頭,把身體往黃一天的懷裏一靠,嘴裏輕描淡寫的說道,狗日的,我當是什麽大事呢?這個錢部長也真是的,他自己的小情人被人舉報,找你幹什麽呀?他不是市委組織部長嗎?還是市裏的常委之一,這點小事難道還能難得住他?


    黃一天聽著趙紅妹陰陽怪氣的說話腔調,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裏的猜測,他表麵上不露聲色的對趙紅妹問道,趙紅妹,我怎麽覺的,那個王倩被人舉報,你這話裏有種幸災樂禍的味道啊?


    趙紅妹把身體往黃一天的身上湊了湊說,這個女人不是一直很牛逼啊,在團委的時候一直和我作對,現在她那是活該,不過是一個副區長,整天眼睛像長在天上一樣,仗著有個市委組織部的錢部長給她撐腰,把誰都不看在眼裏,依我看,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早就該有人給點顏色給她看看。


    黃一天用懷疑的口氣問道,趙紅妹,你們現在雖然工作有聯係,但是應該矛盾少很多了吧,這件事不會跟你有關吧?我怎麽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趙紅妹見黃一天用一種研究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有些心虛的回答說,黃一天,你胡說什麽呢?這件事怎麽會跟我有關呢?我跟她之間的確有些矛盾不假,可我現在畢竟也是當領導的人了,怎麽會跟她一般計較,對了,你怎麽對這件事這麽關心啊?王倩被舉報,該著急的是那討厭的錢部長,跟你有多大關係呢?


    黃一天瞧著趙紅妹的一言一行,心裏已經基本斷定了此事一定跟趙紅妹有關,聽趙紅妹一副反問自己的口氣,他沒好氣的回答說,你呀,這腦子是不是糊塗了?我跟錢部長是什麽關係?是好的穿一條褲子的兄弟,錢部長對我一向不薄,他的馬子出了事情,他能不找我商量?


    趙紅妹聽了這話,嘴裏嘀咕說,商量就商量,反正,隻要王倩遇到麻煩,我心裏看了就痛快。


    黃一天伸手刮了一下趙紅妹的鼻梁說,你這什麽胸襟,就你這樣的,還想要以後弄個副市長當當,你這不開玩笑嗎?這點小事都要跟王倩非要鬥出個你死我活來,以後哪裏樹立起一點當領導的威信?哪裏還能幹出一番大事來?


    趙紅妹聽了這話,一時有些語塞的嘟囔說,幹不出大事就幹不出大事來,當不了副市長,大不了不當,反正我看著那王倩受癟,我心裏就高興。


    見趙紅妹耍起了小孩脾氣,黃一天隻好輕柔的把女人的腦袋輕輕的擱置在自己的胸口,一邊撫摸著,一邊從嘴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你知道嗎?錢部長拜托我幫他搞定這件事。


    趙紅妹臉上一愣,衝著黃一天說道,別理他,王倩又不是你的馬子,她被人舉報,你摻合什麽勁啊?


    黃一天把嘴巴附在趙紅妹的耳邊輕聲問道,這件事是你指使人幹的?


    趙紅妹既沒有確認也沒有否認,隻是解釋說,你沒看到,王倩仗著背後有錢部長撐腰,在區裏簡直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裏,你想想看,我現在級別比她高,她是不是算是我的下屬,是不是該對我態度恭敬些,這小娘們每每見了我跟沒看見一樣,我瞅著她那囂張模樣心裏就煩她,這次區裏文化局局長寫舉報信的事情,我的確是知情的,但是我並沒有阻止,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德性,活該她吃點苦頭。


    黃一天伸手輕輕的搓揉了幾下趙紅妹的耳垂說,你們女人呀,就是小肚雞腸,有些事情出口氣也就算了,何必一定要鬧的大家都不痛快呢?你要知道,有很多事情上,我也有用得著錢部長的地方,你這樣做,可真是讓我有些為難了。


    趙紅妹聽了這話,抬起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看著黃一天問道,按照你的意思,這件事該怎麽處理?


    黃一天斬釘截鐵的口氣說,你跟舉報人說一聲,這件事得過且過就算了,相信被你這麽一嚇,王倩以後必定會收斂不少,效果達到也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弄個雞飛蛋打呢。


    趙紅妹有些不情願的把嘴巴癟了癟說,我要是不願意呢?


    黃一天伸手把她攬在懷裏說,你要是不願意啊,你就想怎麽幹就怎麽幹,我回頭就跟錢部長解釋一下,他這個忙啊,我是沒本事幫了,以後,你趙紅妹若是在工作上出現什麽紕漏,需要我找錢部長協調的時候,我也隻能說聲抱歉了,畢竟這人都是相互的,這次,我沒能辦他的忙,下次,他自然也不會給我麵子。


    趙紅妹氣哼哼的說,你這話的意思,我算是聽明白了,說來說去,你心裏還是向著你那個錢部長。


    黃一天說道,不是向著,是相互利用,明白嗎?傻丫頭,我看的出來,錢部長對王倩不錯,就算是這次你把王倩真的弄了個處分,過不了多長時間,錢部長還會想辦法幫王倩弄個好位置,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這不純粹是在瞎耽誤功夫,又折騰不出什麽結果來嗎?


    黃一天的這句話倒是說到了趙紅妹的心坎上,她心裏忍不住暗暗琢磨,是啊,就算是自己這次對付王倩,讓王倩背了個處分在身上,隻要有錢部長在後頭幫她撐腰,她遲早還是會被提拔,而自己卻可能因為這件事跟黃一天之間,心裏有些罅隙,畢竟,他跟錢部長之間兄弟相稱呢。


    想到這裏,趙紅妹有些無奈的口氣說,行了,我算是明白你了,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我可以看在你的麵子上,跟文化局的局長說一聲,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舉報信已經到市紀委,市紀委那邊的局麵就不是我一個小小的蒲河區宣傳部長能控製得了了。


    黃一天見趙紅妹終於鬆口不在對付王倩,高興的立馬抱住她的腦袋狠狠的親了一口。


    趙紅妹見黃一天一副興高采烈的神情,不由撇嘴說,瞧你那高興勁,倒像是王倩是你的老相好,我倒是成了外人是的。


    事情已解決,黃一天的心情也輕鬆了不少,他見趙紅妹一副冷臉的樣子,嬉皮笑臉的把一隻手伸進趙紅妹的內衣裏麵,一把抓住女人的大咪低聲說,到底誰是我的老相好,你等會就知道了。


    趙紅妹聽了這話,立馬明白了男人接下來要幹的事情,做出一副要逃的樣子,扭身要下床,畢竟是偽裝一下,撩撥一下男人的興致罷了,下床的動作做的不算是很快,還沒等兩條腿全都站到地上,身體已經被男人死死的抱住,一下子順勢又重新把女人的身體摜倒在床上。


    女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令胸部起伏加大,男人一把撤掉女人原本就比較暴露的內衣,一下子讓女人上身全都裸露出來。


    女人驚呼了一聲,卻一把抱緊了男人的腰部,手腳不老實的不停觸摸到男人的命根子,這樣**的撩撥,正值壯年的男人有幾個人能受得住,不由分說的脫下自己的武裝後,男人又伸手開始拉扯女人下麵的衣服。


    此刻家夥很急迫進入,急迫需要盡快的發泄,回來黃一天就把女人下麵的睡裙向上拉了拉,露出黑乎乎的快活林,扒開了女人的雙腿,挺著醜陋晃動的家夥,飛速的向女人騎了上去,如發-情的野獸,挺起家夥,沒有前奏,直接向裏麵插。


    家夥很猛烈,也很粗大,如嬰兒的手背,在沒有濕潤的洞口怎麽也進不去,於是猛烈的插,就是硬硬的,大大的,進不去。


    幾次衝鋒,都如木棒裝在棉花上沒有入巷。家夥抖動就更厲害了,黃一天的進攻更加密集快速,可是就是沒有進入那個快樂的地方。


    女人也很著急,就說,用口水。說了幾遍,黃一天才明白什麽意思,停了下來,吐了一大口口水在右手上,又用手把口水塗在家夥上,再次發起進攻,如蛇一樣,很快進入港灣,溫暖的感覺,使他很激動,女人緊緊套住家夥。


    蛇找到合適的地方,必然要盡情的發揮。如畫匠一樣,進入一所宮殿,必然將宮殿畫上自己的滿意作品。


    黃一天如畫匠一樣,進進出出,指點江山,揮斥方遒,可是沒有畫出自己滿意的作品,就熄火了,猛烈的進出沒有幾次。就歪頭交貨了。


    女人感覺到了黃一天的疲軟,就笑著說,大哥,這麽快就繳槍不殺了,是不是太快了,裏麵可是沒有什麽感覺,雨還沒有下呢。


    黃一天很尷尬,裝著很有經驗似乎來過很多次,仰著頭說,下麵猛的很,怕你受不了,隻好中途下場。休息休息,否則,你會受傷的。


    女人坐起來,笑了笑,用手悄悄的抓住黃一天的家夥,輕輕的放在手心摩挲了起來,說,是嗎,我很希望衝鋒號能再次吹起,可不要讓我失望。


    家夥在女人的撫摸下,如充氣的氣球,一點點再次膨脹了起來。黃一天心裏又癢癢的,在女人的撫摸下,全身如電流擊到一樣,說不出的舒爽,忍不住再次將女人壓倒,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女人胸前的隆起,用力的搓揉。


    女人見狀,就把黃一天的家夥緊緊地向自己兩腿中央拉,一會兒黃一天已經**難耐,於是板起女人一條腿,粗粗硬硬的家夥長驅直入,再次向那片柔濕地帶發起猛烈攻擊,這一次進入後的感覺被第一次痛快淋漓,每一次的抽拉都似乎是在演奏一曲最優美的音樂,拌著身體與身體肉與肉的撞擊,下麵夾著流出洞口的水,在衝擊中“啪嚓”“啪嚓”的想,每一次的撞擊都讓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女人似乎也進入快樂的極點,半閉著眼睛,半張著粉粉的櫻桃小口,發出抽筋一樣的哼唧聲。


    女人後來閉著雙眼,兩手用力的摟住黃一天的晃動的腰,進出抽拉一次,她便將黃一天的要死死的向自己的身上撞擊一次,有一種把黃一天全身都拉進去的的趨勢,後來,黃一天感到一股暖流從家夥根部向全身觸電般蔓延,他從喉嚨底部發出狼一樣的吼叫,全身說不出的舒爽,暖流從根部物件的頂部開口處噴薄出來,女人也如抽了筋一樣哼-唧了一聲,癱軟在那兒。


    紅河縣裏,關於新任縣長黃一天的諸多信息在縣裏各級部委辦局傳揚開來,眾多機關的老油條開始探聽自己的八輩祖宗中有沒有能跟這位新來的縣長有絲毫關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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