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自輕自賤


    馬琳見黃一天當著自己的麵,說話倒也直白,於是笑道,算了,我就不跟你廢話了,你是我姐夫,我也該幫助你,有件事我得提前支會你一聲,省得回頭你怨我沒有提醒你。


    黃一天問道,什麽事?


    馬琳說,還能有什麽事情?無非是普安市的新市委書記人選的問題唄,現在省裏領導的意見已經很明確了,這位置基本定下來是給鍾天河的,你要是還像今天晚上這樣,在公眾場合大張旗鼓的陪著唐小平一道應酬,隻怕鍾天河知道了,你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呢。


    從馬琳的嘴裏說出跟盧書記一樣的消息來,黃一天心裏不由咯噔了一下,看來,這件事在省裏內部消息已經傳開了,當真是已經板上釘釘了,想想此時的唐小平必定還在一片嬉笑聲中邊享受著,邊對自己當市委書記抱有很大的希望,心裏不免為唐小平有些可惜。


    馬琳見黃一天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笑著問他,怎麽了?聽到這個消息有點意外?說起來,省委常委會議研究這個決定還要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及時掉轉船頭倒也還來得及,畢竟鍾天河也知道,你黃一天不是個好惹的主子,隻要你的姿態稍微放的低一些,他或許也會既往不咎,你以前站錯隊伍的行為。


    黃一天聽了這話,忍不住說道,馬琳,這叫什麽話,難不成我會怕了那個鍾天河不成,我隻是在為唐小平可惜,其實真正按照實力說起來,唐小平比鍾天河更加適合市委書記的崗位。


    馬琳從嘴裏發出“切”的一聲說,黃主任,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談什麽工作實力,想要獲得領導人的青睞,最重要的是要投其所好,這年頭,提拔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被提拔的人能給自己的恩人帶來什麽好處。


    黃一天問道,鍾天河也沒見有什麽特別的本事,怎麽省委書記就偏偏看中了他呢?


    馬琳說,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簡單了,鍾天河費勁心機打聽到了省委書記的嗜好,投其所好準備了,省委書記享受了鍾天河提供的服務,那麽當然要做事,鍾天河自然要被重用。


    黃一天問道,什麽嗜好?你了解省委書記有什麽嗜好?


    馬琳輕輕的哼了一聲說,省委書記也不過是個年過半百的老男人罷了,跟別的男人在這一點上倒也沒什麽特別的,他的嗜好倒是跟馬魁梧那個狗日的倒是有一拚。


    黃一天一下子領會過來馬琳話裏的意思,問道,你的意思是,省委書記也喜好**?


    馬魁梧當時在普水,喜歡**,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馬琳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了解的情況應該是這樣。


    黃一天聽了這話,一拍大腿有些興奮的說,狗日的,這點小事實在是太簡單了,他鍾天河能做到的,唐小平照樣能做到啊,我就不信了,普安市市委書記的位置就這麽容易的被鍾天河給占了。


    馬琳聽出黃一天話裏的意思,似乎有想要幫唐小平一把的想法,有些擔心的說道,黃一天,你可別小看了這種事情,現在這年頭,找**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還要相貌和身份都要有些檔次,大學生是最好的,人家還要自願才行,短時間內,哪裏能找到這麽合適的人選呢?


    黃一天說,隻要有,那就能找到,就不是困難,隻要他鍾天河能找到,唐小平就沒問題。


    黃一天說這句話的時候,猛然想起自己今晚從秦老家出來的時候,在門口看見的熟悉女人身影,他心裏不由有些懷疑,難不成鍾天河他們根本就沒找到什麽**,他們也不過是玩了一招偷梁換柱,瞞天過海罷了。


    馬琳見黃一天有些發呆的模樣,心知他心裏一定在盤算著怎麽幫唐小平一把的事情,心裏倒也不想多事,於是又跟黃一天拉了幾句關於姐姐和妞妞的家常話,從黃一天的房間裏告辭出來。


    馬琳走後,黃一天接到了趙紅妹的電話,說,黃一天,你在哪兒,晚上能到我這兒來嗎。


    黃一天知道,這個女人現在已經把自己當成是她的男人。每個星期都要自己過去幾次,說是履行男人的義務,到了那兒,這個女人都是很主動的就把黃一天給收拾的吊蛋精光。


    黃一天就說,我在省裏,晚上去不了?有事情嗎?


    趙紅妹說,本來想享受一下的**,然後再和你說事情,現在隻能說事情。


    黃一天說,什麽事情?


    趙紅妹說,黃一天,我聽你的話,不和單位的王倩主動發生矛盾,可是這個女人反而認為我欺侮,到二樓組織部要求把我調整走,本來我就想走了,也不是什麽大事,可是竟然準備讓我到婦聯去,你說這不是欺侮我嗎,我考慮好了,明天我就去舉報這個王倩,上次和錢部長的事情看來沒得到報應,這個錢部長也不是個東西,竟然如此的包庇王倩。


    黃一天一聽,很是不快活,這個趙紅妹現在可是自己的一個女人,肯定不想被人欺侮,再說,這個趙紅妹和王倩鬥氣來,那個王倩肯定不是對手,於是就問,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


    趙紅妹說,今天這個組織部已經找我談話,征詢我的意見,我當時就表示不同意。


    黃一天問,組織部誰和你談話的?


    趙紅妹說,分管幹部的牛部長,我現在已經想好了,既然如此,那就要大鬧一場,讓這個幫凶錢部長也滾蛋,到那個時候我看誰幫助這個王倩。


    黃一天說,你**們不要激動,等我回去再處理吧。


    趙紅妹說,難道我就這麽被人欺侮?


    黃一天安慰說,你是我的女人,我什麽時候讓你給人欺侮了,隻要這件事情常委會議沒開,那就不要怕,再說,即使錢部長提議你的事情研究了,也不是不可以改變。


    趙紅妹說,行,黃一天我聽你的,你要早點回來,幾天沒有被你日,現在很想那個事情。


    黃一天就說,你好好先養足精神吧,回去後,會日的你不能動彈,到時候別討饒就行了。


    趙紅妹說,那我就等著。


    黃一天不想趙紅妹被人這樣的排擠,再說,這個錢部長做事也太不注意影響了,難道上次對他的教訓不夠,看來這個文人做官就是**的考慮問題簡單。


    黃一天於本來準備給牛部長打個電話問問原因,後來想到這個事情一定是錢部長同意的,於是就給錢部長打了電話。


    再說,錢部長自從上次和王倩的事情被人舉報後,心裏還是害怕的,後來請黃一天幫助度過難關後,也就把此事情給忘記了,和王倩的來往也是越來越多了。


    上次王倩向錢部長匯報說,自己不是一把手書記,主持工作受到很多的阻礙,特別是趙紅妹等副書記,所以要想自己開展好工作,必須把趙紅妹等人調整走。


    錢部長聽了王倩的匯報,也是很生氣,認為王倩是自己的馬子,這些人竟然敢作對,那就是明擺著跟自己作對,於是就吩咐牛部長找趙紅妹等人談話,準備調整位置,這樣可以支持王倩的工作。


    王倩有了錢部長的支持,很是狂妄,忘記了做官的根本,那就是和諧為上,這樣才能坐好自己的位置。


    聽說組織部已經和趙紅妹的人談話的事情後,很是高興,認為隻要有錢部長這個靠山,那麽自己就可以擺弄任何人。


    晚上,王倩就到了和錢部長約會的地方,那是王倩租的房,很是偏僻,不會被人注意到。


    當王倩出現在門口,錢部長眼前一亮,女人經過精心的修飾,從上到下緊身利落:發際高挽,描眉打鬢,杏眼亮唇。開領的短袖白襯衫似乎永遠包裹不住**的**,隱隱透出**的形狀。下麵緊身包臀黑褲,裏麵的三角褲衩形狀清晰可見;高跟涼鞋露出白嫩的細腳趾;雖然沒有花哨打扮,卻是渾身洋溢著女人的無限底韻。(.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錢部長呆看了一會,錢部長一把將王倩拽進房間,低頭親啃起來,在自己的領地,錢部長要盡情品嚐這個迷人的女人。女人卻用力躲開了:“弄點吃的給你,估計你不會吃的那麽早,都是熟食!吃吧,你看,我還準備了啤酒。”


    兩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來,錢部長邊吃邊端詳王倩的風采,女人溫柔從容,時不時對著錢部長媚情巧笑,一會替錢部長夾點兒熟食,一會用豐潤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


    很快,錢部長經不過女人嬌浪地**,已經開始掏弄女人的褲襠了。


    “等會,我收拾一下!”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擺著圓臀裏外走動。錢部長本想耐心一點兒,可看到女人有意無意地**眼神,恨不得立即開始脫褲子了。所謂飽思淫欲,趁女人再次靠近,錢部長遏止不住地撲倒了王倩。


    “又來了,慢點,我伺候你脫衣服!不是喜歡我後背嘛,今天讓你看個夠!嗬嗬!”女人又展露出柔情的一麵,背坐在錢部長懷裏精心而緩慢地脫掉衣服。回首靠進錢部長懷抱,抓住**,仰臉親吻錢部長的下巴,脖子,瞬間就激起了男人最雄渾最猛烈的**。


    “嗷!”錢部長野獸一般緊箍女人的肉體,昂揚挺入**,不再緊張,不再畏懼。隻有亢奮,隻有迷亂。“我今天好好愛你!看我來個持久戰!”


    “嗯!嗯!今天怎麽這麽猛啊,我的男人!嗯――”女人已經開始了呻吟嬌哼。


    “小婊子,捅死你個小浪貨!”錢部長真的痛快地邊罵邊幹,隻覺得異常宣泄,異常神勇。


    “幹我吧!使勁啊!”王倩肆無忌憚地放縱起來,發絲散亂,杏眼迷離,雙腿空中亂舞。強烈的快感讓她大聲呻吟起來,錢部長瞬間被王倩叫喊得渾身骨軟筋酥,接近崩瀉。


    錢部長有意放慢速度,提氣緩解著下身的陣陣快感。他要享受這個女人多一些時間,還不想很快噴射。


    錢部長抽出家夥,大口喘氣,緊接著一把拉起女人:“我們跳舞吧!”


    女人隻得光著身子,踩著高跟鞋,任由錢部長牽引。錢部長抱著女人肉感的勻細腰身,緩緩舞動。柔美的音樂輕輕響起,錢部長欣賞著懷中的女人:似乎是**的澆灌使王倩光澤豔冶,肌膚滑膩。女人的小腹屬於那種微微隆起的類型,錢部長一直特別喜歡這種略帶梨型身材的肉腰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幹瘦的女人感覺好多了,有一種溫存中的性感,包容中的**,錢部長喜歡得用**抵住王倩的小腹摩擦不停。


    “你真美。”錢部長讚美著。


    “是嗎!”女人埋頭在錢部長胸膛裏。


    “我愛你!”錢部長情不自禁地耳語。王倩將頭埋進了錢部長的胸口。女人好象沒有經曆過真正的浪漫,突然象個初戀少女害羞起來。隻是背後的落地鏡映照出女人誘人的裸背,滑膩勻稱的腰條,輕扭的**。


    “以後你是我老婆”錢部長掐弄著女人結實的臀部,女人仿佛融化到錢部長的懷裏,溫默不語,臉頰依偎著男人的身體,一片陶醉,隻是小腹時而地摩擦錢部長的**,帶著不經意的**。


    “你真愛我嗎?”王倩想肯定自己聽到的話,重複問了一句。


    “愛你!我愛你的一切!”錢部長看著女人性感的雙頰,又蠢蠢欲動了。


    錢部長再次撲倒女人,跨了上去。女人早已在下麵呻吟不止。錢部長快樂地**著,盡情享受著**大餐。兩人在大床上翻滾來去,上下交替,呼天喊地,下身始終緊緊糾纏。足足半個多小時的淫弄,女人的**最後已經流幹了,錢部長也是腰酸耳鳴,汗流浹背。可是下身卻依然本能地馳騁著,也許酒勁開始起了作用,一直沒有發射的征兆。


    “我服了!你快點吧!我實在不行了!你太厲害了!快射吧!”女人哀號起來,幹脆趴下不動了。


    “我要幹你!幹透你!”錢部長抓住女人散亂的長發,從後麵進入了**,狹長緊湊的**更加刺激。錢部長一手抓頭發,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身猛力抽送起來。


    無論哪個姿勢,錢部長都做過了,還是就差一點噴射。


    王倩感受到錢部長速度加快了,用盡力氣喊叫呻吟,下身似乎早已沒有了快感,變得有些幹幹的痛楚。可是為了男人開心,她還是拚了。


    “啊!好爽啊!啊――――”女人一再的勾魂**中,錢部長噴湧而出。


    兩人懶懶地躺倒在一起,錢部長溫柔地親著近乎半昏迷的王倩。


    “你老太能幹了!”


    掛住錢部長的脖子沉醉地親吻個沒完沒了,膩著錢部長不忍撒手。


    “你是我的女人,我會對你很好的!”


    “你真會鼓勵人!我獎勵你一下!”女人說完,埋頭進了錢部長的雙腿間,小嘴**了男人的家事,就勢吸了起來。錢部長大腦頓時空白了,感覺自己還要再來一輪。


    這個時候,錢部長的手機響了起來,心裏很是不願意,看到是黃一天的號碼,示意王倩停止動作後,問,黃主任,有什麽事情?


    黃一天說,錢部長,我現在在省裏,聽說最近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有人還要利用此事做文章,作為兄弟,我想對你說,一定要主意影響,上次省裏的領導也說了,如果再有什麽影響,那麽誰也救不了你。


    錢部長聽黃一天這麽一說,**立即沒有了,知道如果要是沒有部長的位置,那麽啥都沒有,更不會有女人送上門給自己日,就說,黃主任,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麽?


    黃一天說,大家是兄弟,我隻是提醒你,如果再出事,那就很麻煩了,那個時候誰也無法幫助了。


    錢部長聽到黃一天這麽說,想到上次的事情,根本就沒人願意幫助自己,最近為了這個女人,卻是做了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那麽有人舉報,那麽自己就真的完了。


    錢部長是一個書生氣的人,也是聰明人,就說,感謝提醒,我會知道如何做的,保證不會出事情。


    掛了電話,王倩問,誰的電話?


    錢部長說,省裏的一個朋友,一件事情要我處理。現在錢部長想到,為了自己的前途,那麽就不能為了女人傷害自己。


    王倩說,那就睡吧。


    那天晚上,錢部長無法入睡。


    第二天,黃一天臨走之前,又去了一趟季雲濤的辦公室,自從手裏有了些寶貝後,他就從中挑出了一個合適的給季雲濤準備著,就等著有機會來省城的時候,親手送給季雲濤。


    盡管季雲濤說起來也算是領導,可是季雲濤對自己那份特殊的關愛,黃一天還是深有感觸的,想起以前劉丹丹對自己說過,季雲濤其實也有收藏古物的習慣,隻是擔心自己作為領導,一旦被人知道了這個愛好,難免被一些有心人鑽了空子,尤其是一個真正的玩家,看到了喜歡的寶貝,真是恨不得拿性命去換都情願,哪裏還能想到其他,所以,季雲濤這個愛好,倒也鮮有人知曉。


    季雲濤還是老樣子,二八開的大背頭梳的一絲不苟,見到黃一天進來,臉上立即顯出幾分高興的神采。


    季雲濤笑道,怎麽?小黃,今天到省城來有公事?


    黃一天也不見外,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後,回答說,昨天就和唐小平市長過來半點公事,公事昨天已經辦完了,今天準備回普安,走之前,把帶來的禮物送過來。


    季雲濤聽了這話,嗔怪的口氣說,小黃,到我這裏來,還帶什麽禮物,這不是太見外了嗎。


    黃一天聽了這話並未接腔,而是依照自己原先編好的假話對季雲濤說,聽丹丹說,您以前也是喜歡收藏古玩的,正好前一陣去了一趟陝西西安一帶去玩,看中了一個物件,想著送給您或許會喜歡,就買了下來。


    黃一天從隨身帶著的公文包你小心的掏出自己帶來的禮物,放置到季雲濤的辦公桌上,這是一尊佛像,盡管看起來隻有三十厘米高左右,但是做工相當精致,佛像看上去也是栩栩如生。


    季雲濤到底是對古玩有些研究的,一眼見了這尊佛像立即問道,小黃,這個東西你花了多少錢,買了這東西?


    黃一天盡量讓自己說話的聲音顯的輕鬆些,回答說,不是很貴,當時要5萬,我不知道是不是珍品,所以出價2萬,那個人可能急著要錢,討價還價後,2萬賣給了我。


    季雲濤不由嘖嘖稱讚說,小黃,你可真是好眼力,賣家可能真的是急著用錢啊,你知道這尊佛像有多尊貴嗎?這絕對不是普通的佛像,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佛像可是有來曆的呢。


    黃一天假裝一副有些吃驚的表情是,是嗎?我對這個定西也不是很在行,隻是看到很精細,想不到還是珍品?


    季雲濤一副驚為天人的表情低聲對黃一天說,小黃,這可是大的寶貝,不僅是珍品,而且市麵上估計很難看到,你可別小看了這尊佛像,他的價值遠遠超出你的想象呢。


    黃一天從嘴裏發出一聲“哦?”的一聲。


    季雲濤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起佛像說,你看著佛像麵型方整,大衣貼肌透體,褶紋簡練流暢,雕刻比例適度,工藝之精美,造像之繁複,令人歎為觀止,堪稱藝術佳作。


    以前我出差在陝西省西安博物院見到的三件鎮館之寶之一,其中就有一個出土於西安市南郊的[隋代]鎏金彌陀佛像,那是一尊隋代銅佛像,銅像通體鎏金,通高41厘米,鐫刻隋開皇四年(584年)董欽造彌陀之銘文,看起來跟我手裏的這尊倒是有不少相似之處呢。


    黃一天聽季雲濤這麽一解說,也不免多看了兩眼那佛像,越看似乎的確也看出些門道來似的,感覺這佛像的做工的確相當精致,細到手指上的指甲似乎都雕的剔透充滿美感。


    黃一天忍不住問道,季部長,照您這麽說,這佛像應該值不少錢吧?


    季雲濤抿了一下嘴唇說,錢在這些東西前麵,那就是廢紙,前一陣子,有個富商曾經以1.166億港幣拍得的一尊明代釋迦牟尼坐像,那尊佛像是永樂時期體型最大,也是手工最細致的鎏金銅佛坐像,咱們手裏這尊應該是青銅模製澆鑄鎏金造像,估計價格即便是沒有那尊這麽貴的離譜,但也不會太便宜了。


    黃一天忍不住張大了嘴巴,任他想象力再這麽豐富,他也絕對不會想到一尊佛像竟然會有價值1.166億港幣,一想到自己的手裏還有幾尊類似的佛像,他心裏不由一陣狂喜,看來這次到季雲濤這裏來一趟倒是走對了,否則的話,真的要貿然出手那些值錢的東西,還不知道要吃多大的虧呢。


    季雲濤笑道,小黃,你可真是運氣不錯啊,這麽好的寶貝竟然給你兩萬塊就給買來了,看來這賣東西的人隻怕也不是什麽懂行的,很有可能是從地底下弄出來,急著弄幾個錢,正好被你給碰上了。


    黃一天見季雲濤分析的合情合理,倒是正好戳到了自己的老底,不敢多說什麽,隻是陪笑說,或許是老天眷顧,知道丹丹一心想要送份禮物給您表表心意,這不,就正好被我淘到了這東西。


    季雲濤聽了這話,心裏不由感動起來,說起來,自己的女兒女婿其實並沒有沾自己多少光,偶爾的遇到事情,自己扶持一把罷了,小夫妻兩人卻對自己一片孝心,怎麽能讓季雲濤心裏不湧起萬般滋味呢。


    季雲濤舊話重提說,對了,小黃,我以前跟你們說過,隻要你和丹丹哪天改變了主意,想要調動工作到省城來,跟我說一聲就行了,我知道你在普安市裏,跟你們唐小平市長的關係不錯,最近聽說普安市的主要領導可能有些變動,要是換了領導之後,你感覺有什麽不適應的地方,及時跟我說。


    季雲濤繼續說,其實,到哪裏工作都是一樣的,相對而言,到省裏的平台要比市裏高些,再說,對你們的孩子讀書什麽的也有好處,我跟你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們可千萬別在心裏跟我見外,明白嗎?


    黃一天聽季雲濤話裏的意思,很明顯他也已經知曉了唐小平競爭市委書記失利的事情,所以在提前為自己打算,黃一天感激的口氣對季雲濤說,放心吧,季部長,真要有什麽決定的時候,一定會及時向您匯報的。


    季雲濤說,我是遵從你們的決定,任何時候隻要過得開心就好。還有就是你的孩子,下次來的時候也可以和丹丹一起過來,讓我看看,孩子那麽大了,我真的沒有盡到長輩的責任啊。


    黃一天說,你對我們很是關照了,下次一定和丹丹一起過來。


    黃一天從季雲濤辦公室出來,一回到普安市,就接到辦公室主任熊登高的電話,咋咋呼呼的通知說,黃主任,馬書記要召開領導班子會議,請黃主任準時參加。


    黃一天對著電話輕聲的嗯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掛斷了,這個辦公室主任,他看了一直有些不順眼,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馬魁梧罩著的人,早就給下了。


    盡管在研究所的事情上,自己倒也算是占到了先機,馬魁梧幾次想要插手都沒能成功,可是在化工園區裏頭,馬魁梧到底還是書記,就像現在,既然他已經大張旗鼓的通知領導班子開會,再怎麽旅途勞累,卻也要去繞一圈才行,否則的話,隻怕馬魁梧又不知道要借題發揮鬧出什麽不愉快來。


    黃一天趕到化工園區的時候,離開會時間還有十多分鍾,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稍稍喝口水休息一會,便端起水杯慢悠悠的往會議室走去,心裏琢磨著,這好端端的,不知道馬魁梧又要玩什麽花樣。


    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不久,馬魁梧在陳大安的陪同下,一路小聲說著什麽,前後從門走來,牛大茂倒是起身走到黃一天身邊問了聲好,其他一些班子成員全都像是**上釘了釘子一樣,盡管臉上也笑著跟黃一天打招呼,身體卻沒什麽大動作,一看到馬魁梧進門,卻立即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好像生怕被馬魁梧看見自己正跟黃一天打招呼似的。


    好在,黃一天心裏對這樣的景象也有些習以為常了,官場原本就是人人自危的地方,自己畢竟不能跟身兼副市長的馬書記相比,盡管每個人都知道他草包,但是他的領導資格的確比自己老,大家有各種反應也算是正常。


    馬魁梧**一落座,簡單的掃視了一下全場,見該來的都已經到齊了,沒有前奏直接開始了本次會議的開場白。


    馬魁梧說,今年市委市政府給化工園區分配的招商引資任務是50億,在鍾天河副書記的爭取下,咱們化工園區已經有了宏圖公司的30億大項目落戶,那麽還有剩下的20億任務沒有完成,眼看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這上半年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20億的招商引資任務卻還是連個影子都沒有,這次開會,我就是想要聽聽各位有什麽高見,大家群策群力,一定要趕在年底之前,把剩下的20億任務給圓滿完成才行啊。


    馬魁梧這幾句開場白一說完,底下不少人立即把頭盡力的往下埋,一副深怕馬魁梧點將到自己,讓自己談談看法的樣子,畢竟這招商引資的工作不比那些安全,衛生檢查之類的工作,隻要布置底下人盡力做好就行了,即便是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等到負責檢查的檢查組來的時候,在酒桌上稍稍彌補一下,多說幾句好話,送點東西,也能有一個很好的結果。


    這招商引資玩不得空手套白狼的遊戲,哪一個項目的引進都是要涉及到真金白銀的進賬的,那可都是實實在在的東西,玩不出什麽花樣來,玩假是不行的。


    場麵上一下子冷清了下來,馬魁梧扔出的話,像是扔到了棉花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馬魁梧兩隻眼睛四處轉了一圈,見沒有一人敢正眼瞧自己,心裏便有些數了,知道這幫東西平日裏吹牛拍馬倒是一個比一個強,真正幹實事的時候,卻都是些拎不起來的貨色。


    無奈之下,他把眼光投向了陳大安,陳大安卻衝黃一天的方向使了個眼色,馬魁梧立即會意過來,這個主意不錯,既然招商引資的工作是塊硬骨頭,人人都不肯接手,交到黃一天的手裏是最合適不過了。


    這樣想著,馬魁梧便轉臉對坐在自己身邊的黃一天說,黃主任,對於這項工作,你有什麽想法?


    黃一天就知道,這馬魁梧一旦是遇上了比較難辦的事情,肯定是少不了往自己的手裏推,隻不過,他卻不願意輕易的就讓馬魁梧得逞,哪怕是心裏有些底氣,他也不願意自己成為馬魁梧手裏的一顆棋子,要玩,這手裏執棋子的人也該是自己,而不是他姓馬的。


    黃一天衝著馬魁梧說,馬書記,我這手裏研究所項目那一塊的工作已經夠我忙的了,哪裏還有時間考慮這些呢,大家都清楚,研究所的項目是省裏的重點工程,那是絲毫馬虎不得的,目前情況下,工程又剛剛進入軌道,根本就容不得我分神幹別的。


    再說了,以前咱們化工園區裏頭不是有專門負責招商引資的工作小組嗎,既然已經成立了相關的工作小組,這20億的任務,還是由工作小組完成,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


    馬魁梧聽了這話,眼神又投向了陳大安,黃一天說的招商引資工作小組正是陳大安以前風風火火成立的,盡管至今為止沒能招商一個項目回來,這工作小組的牌子還是掛著的,工作小組成員也全都按部就班的在專門的辦公室裏坐著呢。


    陳大安見馬魁梧把眼光投向自己,心裏不由暗罵了幾句,狗日的,黃一天實在不是個東西,遇到了難題就想著往自己的頭上推,既然他已經不點名的提及到自己負責的招商引資工作小組,自己要是不說話,恐怕是繞不過去。


    於是,陳大安隻好開口說,各位領導,成立招商引資工作小組的初衷,也是希望能夠專門成立一支招商隊伍,爭取幹出些成果出來,現在工作小組成立快半年了,工作實績大家也看到了,不是我陳大安說軟話,我是沒有那個能力把這二十億的任務給招商回來,另外,這市政府分配的招商引資任務並不是分配到我陳大安的頭上,這擔子是壓給咱們化工園區領導班子全體成員肩上的,要說招商,依我看班子每個成員都該有任務才對。


    陳大安這一番話說完後,不要說班子其他成員,就連馬魁梧也感覺他這幾句話說的實在是欠缺考慮,不僅是自己貶低了自己的形象,還一下子把所有的班子成員都給得罪了。


    馬魁梧作為化工園區的一把手,心裏自然明白,要是這二十億的任務完不成的話,市委市政府的棍子首先就要打到自己這個一把手的身上,於是他有些著急的鼓勵說,大家有什麽想法都可以說說看嘛,古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抵上一個諸葛亮,我就不信了,咱們領導班子這麽多人,這麽多腦袋想辦法,就沒法完成這二十億的招商引資任務。


    眾人見馬魁梧顯然有些沉不住氣了,心知此時一旦誰說話不對他的路子,必定少不了被一頓搶白,於是紛紛把頭低的更厲害了,哪裏還有人敢發表什麽意見看法。


    坐在一端的黃一天見時機已經成熟,不慌不忙的建議說,馬書記,我倒是有個提議。


    馬魁梧見總算是有人接自己的話茬了,心裏很高興,如果黃一天有辦法,那麽是太好了,於是趕緊轉臉問黃一天,黃主任有什麽好建議,不防直說,大家都是為了把園區的工作做好。


    黃一天微微點頭說,馬市長,各位領導,有道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依我看,咱們現在不能光顧著招商,沒有配套的政策,很難有成績,園區隻要先把獎勵政策製定下來,哪怕是衝著這高額的獎勵,必定有人主動出擊,這二十億的招商引資任務聽起來似乎不是個小數目,可是要真的群策群力起來,說不定都倒也不算是什麽難事,最重要的是要把大家的工作積極性調動起來,有了動力,這工作就好做多了。


    黃一天說完後,底下不少人頻頻點頭,也有人竊竊私語說,黃主任這個建議說的好,先把獎勵政策定下來之後,有本事的人,隻要能招商成功,自己到底能拿到多少好處,心裏也有數,這樣一來,隻要是有門路,有辦法的人,誰都可以為園區的招商工作出力,隻要大家勁往一處使,這任務要完成說不定倒也不難。


    底下人的議論多少也傳到了黃一天和馬魁梧的耳朵裏,馬魁梧看了黃一天一眼,盡管心裏並不想過多的抬高黃一天,但是眼下開會到現在的確又沒有什麽更好的法子,隻好不帶任何感**彩的語氣問道,黃主任提了一個建議,大家還有什麽別的想法嗎?


    牛大茂開口說,馬書記,我認為黃主任剛才的意見很有道理,隻要先把關於招商引資後的獎勵政策製定下來,以後不管誰招商成功,就都有了獎勵依據,畢竟是領導班子做出的集體決定,不存在多大的變動性,這樣讓招商的人也有了更大的動力。


    坐在牛大茂身邊的一位副主任也表示讚同牛大茂的話,認為,與其是硬性的壓任務到某個領導班子成員身上,倒不如用重獎的辦法調動起大家對招商工作的積極性,這樣說不定成果更顯著些。


    馬魁梧見大家的意見呈現一邊倒的趨勢,自己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什麽更好的法子來,盡管心裏有些不情願聽了黃一天的擺布,卻還是不得不宣布說,既然這樣,那就尊重大家的意思,請陳大安副主任盡快把具體的獎勵措施製定出來,經過領導的審閱後,盡快公布。


    開完會議後,黃一天到了趙紅妹那兒,知道趙紅妹沒上班。


    看到黃一天,趙紅妹很是興奮地拉著男人上床,說,狗日的,自己躺在那兒想男人,男人就來了。如果不日一次,那麽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黃一天本來沒那個興趣,可是被這個女人很快搓了起來,為了讓黃一天能夠挺拔,趙紅妹扒了黃一天的衣服後,**家夥,舔起來。


    趙紅妹舔家夥的時候,黃一天就開始玩她的**和下身,玩得太厲害,女人又很敏感,經不住叫了起來。


    後來,黃一天躺在那兒,示意趙紅妹坐上去套他的**。趙紅妹很配合的騎上去,扶著他的**,對準**口坐了下去。家夥把趙紅妹的裏麵插得滿滿的,突然來的滿足感讓女人忍不住呻吟起來,一邊大力往下坐,讓他的**撞擊著我的子宮口,一邊不斷調整姿勢以便讓他的家夥更充分的摩擦**。


    幹了一會,黃一天就忍不住**了,**頂開子宮口,熱流一股股射進女人的裏麵。


    黃一天後來說,最近要正常的上下班,關於工作的事情,及時牛部長談過話了,那麽也不會調整的,如果要是調整,那麽肯定是王倩也調整。


    趙紅妹說,你怎麽知道?


    黃一天說,這個錢部長是聰明人,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作為知識分子,關鍵時候都是脆弱的,很多時候隻會想到保護自己,那才是關鍵。


    趙紅妹說,錢部長是怎樣一個人,自己不是很關注,隻要黃一天關心他的事情,她就心滿意足了。


    馬魁梧開完會後,吊兒郎當的哼著小曲,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想坐下來打開電腦看看存儲在自己電腦裏頭的幾張性感美女圖片,鍾天河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馬魁梧心想,狗日的,這個小子倒是挺神的,我剛想偷偷摸摸的享點眼福,他的電話就陰魂不散的跟過來了。馬魁梧按下了電話的接聽鍵後,一副討好的口氣問道,鍾書記,有什麽指示嗎?


    鍾天河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說,馬市長,你馬上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我有點事情和你談談。


    說完這句話,鍾天河竟然直接把電話給撂了,那語氣裏麵的強硬表現的相當直白,似乎馬魁梧就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小卒,原本就該是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角色。


    馬魁梧畢竟做過縣委書記,現在是副市長兼著園區的書記,有些不高興的衝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嘀咕說,狗日的,這個鍾天河,還沒當上市委書記就開始撂蹄子了,真**的,他把老子當成什麽了?他養的一條狗?


    盡管心裏很是生氣,馬魁梧還是不舍的看了一眼剛剛打開的美女圖片,無奈的關掉電腦,給自己的司機打了個電話。


    有些時候,人的某種不良情緒其實是會傳染的,馬魁梧的心裏不痛快,對司機講話的口氣也就有些不好聽,一副命令的口氣讓司機趕緊把車子開到一樓大廳門口,司機聽了馬魁梧的口氣,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正在小車班辦公室吹牛聊天嗑瓜子的司機,慌慌張張的扔下手裏的水杯和瓜子,一溜小跑的趕緊去開車。


    對於領導的司機來說,領導對自己的態度,決定著很多事情,隻有巴結伺候好了自己的服侍的主子,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世道,無利不起早,這句話用在哪個行當都一樣管用。


    馬魁梧最近私底下幫鍾天河幹了不少缺德事,隻不過他感覺鍾天河最不地道之處就在於用得著自己的時候,態度還算是客氣,一旦用完了,恨不得把自己當成一塊抹布給扔了,哪天想起自己還有些作用,又笑眯眯的過來跟自己說話。


    這孫子,市儈的很呢,哪裏比得上顧國海,這麽多年罵歸罵,各方麵待自己都不薄,這樣想著,坐在車上的馬魁梧不由心裏感歎,可惜了,原本顧國海是可以再多幹幾年的,竟然就要退二線了。


    前一段時間,鍾天河找到馬魁梧讓馬魁梧幫自己做件大事的時候,馬魁梧心裏有些不情願,還去征求過顧國海的意見,顧國海卻說,不管怎麽說,在外人的眼裏,你跟鍾天河是一路的,哪怕他對你不待見,或者你心裏對他有意見,這些都是內部矛盾,真正有需要的時候,你還是得盡力幫他一把,這是混官場最基本的道理。


    何況,鍾天河是要競爭市委書記位置的,我走後,你這個副市長不是還指望他照顧你嗎,就衝著這一點,他叫你做什麽,你都不該推辭。


    馬魁梧對顧國海的話一向是言聽計從的,既然顧國海的態度這麽明白,那還有什麽好說的,鍾天河吩咐自己的事情,即使不高興,不行做,也隻能捏著鼻子照辦了。


    鍾天河前段時間找馬魁梧辦的的確是件麻煩事,他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往省裏跑,把省委書記的司機,秘書,都混熟了,總算是得到了一個極其絕密的信息,原來,省委書記有個不為外人知的嗜好,他竟然有跟馬魁梧一樣的愛好,喜好**。


    鍾天河這下心裏才算是明白了過來,為什麽這省委書記麵對重金眼不紅,心不跳,義正言辭的喝令找他辦事的人把東西立馬拿走,整個一清官形象,原來是那些人送禮沒送到點子上。


    為了讓自己的市委書記位置能競爭到手,鍾天河不得不在省委書記這特殊的癖好上打主意,因為了解馬魁梧也有類似的嗜好,於是他好不客氣的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到了馬魁梧的手裏。


    馬魁梧當時就問道,鍾書記,你說的我明白是什麽意思,可是這省委書記到底是喜歡什麽樣的**?年紀小點的?未成年的,還是看起來成熟些的?如老**。


    鍾天河打探消息的時候,也並沒有問這麽細的問題,哪裏知道這**竟然還有頗多講究,於是不耐煩的對馬魁梧說,老媽,你又不是頭一回幹這種事情,你要是不懂,我哪能搞清楚,實在不行,年紀小的,大的都整一個,到時候隨便他挑選就是了。


    馬魁梧聽了這話忍不住咂舌,這個鍾天河真**的站著說話不腰疼,現在這社會還有比**更難找的物件嗎?你要是想找國寶大熊貓,還知道有個方向,奔著四川去肯定能找到,不管老的小的,都能找到。


    可是這找**的事情,那是大海撈針啊,最關鍵的問題是,找到了**,人家還得同意配合才行啊,你以為這是訓練動物園的猴子呢,這人都是有思想的,哪裏就這麽好駕馭呢?


    馬魁梧一肚子的憋屈話,不敢當著鍾天河的麵說出來,他心說,媽的,以前都是別人找**給老子開,現在倒好,老子也要幹這種活計,這到底該到哪裏去找呢?


    馬魁梧當時真是恨不得把自己以前玩弄過的**,都立即複原,這樣找起來也方便,自己也就能對鍾天河交差了。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鍾天河急的一天三個電話催問馬魁梧找**的結果,把馬魁梧也給弄急了,還好,急中生智般,他想到了一層壓一層的辦法。


    鍾天河把找**的命令下給了自己,自己可以繼續往下壓嘛,記得以前在普水當縣委書記的時候,王誌軍是最喜歡幹這事的,沒事就找個小姑娘過來讓自己嚐嚐鮮,現在鍾天河用得著了,正好把這任務交給王誌軍,肯定錯不了。


    王誌軍很長時間沒接到馬魁梧的電話了,畢竟現在的馬魁梧也不是常委,再說王誌軍也不想調動工作,提拔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來往就少了。猛然之間接到馬魁梧親自打來的電話,自然是很興奮,客套了幾句後,馬魁梧直截了當的把自己找王誌軍的目的說了出來。


    一聽說馬魁梧讓自己找**,王誌軍心裏就想到,狗日的,狗永遠了改變不了吃。


    王誌軍不由笑著說,馬書記到了市裏看到的美女多了,哪裏還能看得中普水這小縣城的女人,既然馬市長有興趣,找到**倒是沒什麽問題,隻不過到時候,人家不管提出什麽條件來,馬書記可不能不答應。


    馬魁梧不在普水,那麽女人提出的條件,馬魁梧不一定能夠滿足。


    馬魁梧此時隻想把事情趕緊辦妥當,也沒有考慮很多,趕緊連連點頭說,行了,隻要她提出的要求不是什麽違法亂紀的行為,哪怕就是有些輕微涉及違法,隻要是說得過去的條件都可以接受,眼下最要緊的是要快。


    王誌軍感覺馬魁梧這次吩咐自己找**似乎跟往常有些不同,以前盡管也會隔一段時間吩咐自己弄點**嚐嚐鮮,卻從來不限製時間,要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他也不會催逼自己,這次卻一再強調了時間的緊迫性,這讓王誌軍的心裏不免有些生疑。


    他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馬市長,你是老領導,說話就很直接,不知道這**是不是您自己用吧?


    馬魁梧模棱兩可的回答說,隨便,反正你趕緊找就對了,誰用不是問題,而且能找到**是關鍵。


    王誌軍聽了這樣的回答,心裏已經猜出了幾分,隻怕馬魁梧這次吩咐自己找**是另有文章呢。


    王誌軍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次竟然是親自幫省委書記選**呢,要是他知道了內情,隻怕當真會興奮的跳起來,連省委書記的這等私密事情都由他王誌軍一手操辦,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官場人的思維就是這麽奇怪,有的人哪怕是到領導家裏,幫忙拎個煤氣包,或者是掏個下水道,他不會感覺這是一種恥辱,反而感覺是一種殊榮,是領導對自己不見外,對自己的看重。


    有些時候,遇到這種自輕自賤的賤人,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王誌軍按照馬魁梧的指示,想要找一個年紀小些的**和年紀稍稍成熟些的**,年紀小的倒是還好找,稍稍花點錢,或者是弄個有些誘惑力的條件,那些正讀書上學的小姑娘,總有極個別能輕易被打動的,可是那年紀稍稍成熟的標準卻是很難把握,既然是已經成熟,又怎麽可能沒被男人開墾過呢,尤其是領導要找的**,必定要長相出眾才行,既然長相出眾,又哪能逃得過周遭男人的辣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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