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一拍兩散


    車子行駛出大門的時候,小蔣適時的用不高不低的音調請示了一句,黃主任,今晚直接回家嗎?


    黃一天不置可否的從嘴裏“嗯”了一聲,小蔣立即在腦袋裏盤算出自己要走的路線,黃主任的家住在老城區的鬧市中心,盡管看起來四通八達,哪條路都通到那裏,想要選擇一條走的舒心的通道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快更新請到>


    每每到了晚上的下班時間,每條道上都一下子湧出了不少人,尤其是通往主城區的幾條主幹道,往往是車滿為患,有時候一個紅燈要等好久才能過去。平時20分鍾的路,有的時間要一個小時。


    作為領導的司機,最大的職責就是安全快速的把領導送到目的地,領導的時間相當寶貴,自然不能耗費在等紅燈上,這就要司機在開車的時候,多動腦筋,既要快速,又要安全的把領導送到指定位置。


    小蔣把車子漸漸的駛離了化工園區的辦公大樓,往外環路上走去,這時候也隻有外環路上比較好走,上了外環找個離黃主任家最近的一個切入口進入主城區,這就算是最快到達黃主任家的一條路了。


    打定主意後,小蔣開始給汽車加速,他從後視鏡裏觀察了一下領導,見黃一天已經微閉著雙眼做出一副準備休息的狀態,他趕緊把車上音響的聲音調節到一個很小的聲音,這裏頭播放的是領導喜歡的柔美女音演唱的歌曲,盡管小蔣最喜歡聽的是鳳凰傳奇和歌手阿寶的歌,但是隻要黃一天在車上,這車裏環繞的必定都是他在心裏暗認為的靡靡之音。


    車子很快上了外環路,小蔣無意中瞥了一眼倒車鏡,猛然發現有兩輛車正對自己的車采取包抄態勢,一路往自己的車子逼過來,他想起老戰友王子成跟自己交代過的話,給領導開車的時候,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不要隨便放過任何一個懷疑對象,也不要過分緊張,總之一定要盡量做到萬無一失。


    小蔣畢竟是當過幾年的兵,手上也是有幾分功夫的,眼見形勢似乎不妙,他瞧了一眼仍舊坐在後排的黃一天,剛要張嘴的話,卻又咽了回去,他要先確定一下,這兩輛車到底是不是像自己預料的那樣,果然是衝著自己的車子來的,否則的話,一旦向領導匯報後,卻是虛驚一場,自己在領導心目中的形象,豈不要受損。


    小蔣猛的踩了一下油門,穩穩的抓緊方向盤,把車子開到了一個極快的速度,在普安市的外環上行駛的大多是一些大卡車,在這條路上的時速是八十碼,就算是有的卡車司機超速,也最多開到一百碼,而一些小車在這條路上的速度,開到一百二也是常見的,小蔣則一下子提速到了接近一百四十五,隻要身後的兩輛車也提速跟過來,那事情就很明顯了,自己立馬就可以確定,這兩輛車的確是衝著自己來的。


    小蔣的這一招果然有效,車後緊隨的兩輛車可能沒想到小蔣的車會突然加速,一下子被甩出了一段距離,可是大約兩分鍾的功夫,這兩輛車又左右跟到了小蔣車子的背後,這下小蔣的手心不由微微的出了汗,現在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這兩輛車要想追上自己,至少也要開到一百五十的速度才行,否則的話,哪裏會這麽快就追趕上自己,現在自己至少可以明確一點,這兩輛車的確是奔著自己來的。


    小蔣的額頭也滲出汗來,他不敢回頭,隻是繼續加速行駛車倆,低聲對黃一天匯報說,黃主任,後頭有兩輛車從咱們一出化工園區大門就開始跟著咱們,現在跟的越來越緊了,您看現在怎麽辦?


    黃一天其實早已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從小蔣猛然加速起,他就意識到今晚小蔣開車的速度有些不正常,於是仔細的盯著汽車後視鏡看了一會,發現車後有兩輛車裏各自坐著幾個彪形大漢,正左右尾隨自己的車子一路跟過來。


    黃一天的心裏想到上午苟老板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跟自己翻臉的事情,心裏已經意識到了什麽,他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機,撥出了一串電話號碼,小蔣向他請示後,他立即吩咐小蔣,立即把車子往湖州市的地界上開,開到湖州市和普安市的交界處會有人接應咱們。


    小蔣聽了這話,心裏不由犯疑,正準備問領導,這個時候,什麽人在湖州市和普安市的交界處接應呢?要不要先確定一下,真要被後麵的人跟追上了,可就危險了,憑著自己的實力,畢竟是雙拳難敵四手,恐怕不能保護領導周全呢。


    隻聽見黃一天在跟誰通電話,黃一天對著電話吩咐說,王隊長,請你帶上一隊人立即到湖州市和普安市的交界處,具體地點就是咱們的工地圍牆大門處,有緊急情況,記住,一定要帶上武器。


    黃一天吩咐完後,對小蔣說,剛才我說的你都聽清楚了嗎?趕緊把車開過去,看看是誰跟蹤我們。


    小蔣趕緊點頭說,聽明白了。


    黃一天說,好的,你別慌,繼續這樣的速度,隨便他們跟著,把車子開到湖州市工地的圍牆大門處,記住了,安全第一,不用過分緊張。


    此時的小蔣的確已經緊張的有些渾身顫栗,聽黃一天這麽一說,他簡直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作為一個本該保護領導安全的司機在這種危急情況下,竟然還需要領導提醒自己,小心駕駛,麵子上實在是有些掛不住。


    可能是見到黃一天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小蔣的心緒也漸漸平息了不少,他盡量保持高速把車子開的飛快,直奔著黃一天指定的目的地開去。


    黃一天轉眼瞧著緊跟在自己身後的兩輛黑色橋車,裏頭的幾個人顯然是發現前頭的車裏人已經察覺了有人跟蹤,有個光頭的家夥正伸手指著自己的車對駕駛員氣急敗壞的說著什麽,黃一天幾乎能猜得出來,那人一定在說,趕緊的,一定要跟上前麵的車,把他找個合適的地點逼停。


    黃一天在心裏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麵對這種情況,說不怕那是在騙自己罷了,無論是誰遇到了性命攸關的大事,都不可能不緊張,但是現在的黃一天早已練就了喜怒不行於色的本事,隻要事情沒有到了最壞的光頭,他都能盡量的控製自己保持住表麵的平靜。


    他沒想到,當初自己跟盧書記說好的,備用一隊人馬在湖州市和普安市邊界處,原本是擔心有人插手盜墓的事情,挖出寶貝來,別再有人想要過來分一杯羹,那就可以直接把這幫盧書記的自己人給拉過來用一下,以解燃眉之急,沒想到,寶貝倒是安全的運走了,自己的安全問題卻正好用上了這隊人。


    眼看著黃一天說的湖州市和普安市交界處的工地圍牆位置已經到了,小蔣放眼望去,卻沒有看到有人影,於是有些不安的口氣問黃一天,黃主任,咱們真要在這裏停下來嗎?好像這裏根本就沒有人提前接應咱們呢?


    黃一天仔細的看了一眼四周,的確是沒見到明顯的車輛和人,可是剛才在電話裏,自己明明跟隊長說好的,最遲不會超過五分鍾,他們一定會趕到現場接應才對。


    黃一天吩咐小蔣繞著工地轉一圈,經過工地大門的時候,他看出了幾分端倪,工地大門裏頭,停放著一輛白色的警車,他心裏立即有了底,自己招呼的人已經到了,隻不過他們都藏在了暗處,估計是想要看看到底什麽情況罷了。


    黃一天立即指示小蔣,停車。


    小蔣一心開車,並不敢四處張望,見領導說停車,盡管心裏忐忑不安,卻也隻好壯著膽子把車子停了下來。


    黃一天的車子停穩後,也就三十秒的功夫,身後一直緊緊跟隨的兩輛黑色車輛立即把黃一天的車子團團圍住,從車上下來一幫手提木棒之類東西的年輕人,足足有七八個之多。


    黃一天坐在車裏吩咐小蔣被車門反鎖,這幫人下車後,卻直接開始揮動手裏的武器開始砸車玻璃。


    眼看著駕駛室的車窗一下子被木棍擊碎,小蔣當即把車門猛的打開,正在揮著木棒擊打車窗的光頭可能沒想到車裏的人竟然敢出來,一下子竟然被車門撞擊的倒在地上。


    旁邊幾人立即哄笑了起來,光頭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從地上爬起來揮舞著木棍衝著小蔣攻擊過來,小蔣到底也是當過幾年武警的,身上也有些功夫,眼見光頭衝過來,他彎腰一避讓,順勢使出一個掃堂腿,把光頭那一百多斤直接摜到了汽車上,光頭的臉部正好撞到了剛被他打破的車窗上,這下光頭一下子痛得大叫起來,回過頭來,光頭卻眼見是滿嘴的血。


    身邊幾個人見今晚遇上了高手,都一齊圍過來,說到,狗日的,看來有幾下,老子今晚把你廢了。


    說完,衝著小蔣攻擊過來,小蔣邊小心準備應付,邊衝著車裏的黃一天喊到,黃主任,你千萬別出來。


    說話的時候,一個人的棍子已經向小將招呼過來,小將隻好躲過棍子,拉住那個人的身體向後一甩,那個人已經如果一樣被摔倒在地。說時遲那時快,另外一個人也衝了過來。


    小將的功夫比王子成也好很多,反應也很靈敏,當一個人的棍子從後麵輪了過來的時候,小將向下一趴,同時腳已經狠狠的向一個人的腿上輪了過去,那個人被這一腳踢到在地上。


    黃一天坐在車裏,眼看著場麵已經萬分危急,忍不住拿出電話,正準備撥打,卻看見隱藏在工地圍牆裏的一批人已經蜂擁往外頭過來,也就是一陣風的功夫,正準備對小蔣圍攻的幾個人,都感覺到身後被誰反剪了雙手,接著聽到幾聲厲喝道,蹲下!


    那聲音不容置疑,領頭的大個子剛想要反抗,腰部被狠狠的甩了一電警棍,把大個子痛得哎吆一聲大叫起來。


    有兩三個站在黃一天的車輛另一側正準備對車內的黃一天動手的人,眼看現場突然冒出一批搞不清身份的人,嚇的頓時有些腿軟,這幾人正準備拔腿先走,此時哪裏還來得及,已經有幾人快速的衝到這兩三人身邊,幾下就把兩三人製服,一道綁了起來。


    眼看著,自己人已經控製了局麵,黃一天這才不慌不忙的從車裏下來,他先衝著湖州市帶隊的警察頭目點點頭,然後走到看起來像是這幫人頭目的大個子麵前說道,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想要其他的兄弟們平安回去,以後別再跟我黃一天作對就成了。


    警察頭目見黃一天這麽說,忍不住問道,黃主任,您的意思是,放一個人回去?


    黃一天點頭說,他們也是拿錢辦事,這件事總要有個解決辦法,我黃一天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得饒人處且饒人,讓他回去帶個話給他們老大,若他們老大識相的話,我並不想為難大家,不過,如果他們老大不識抬舉,那就不能怪我黃某人不給麵子了。


    警察頭目聽了這話,示意雙手緊緊控製大個子的警察鬆手,大個子顯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麽輕易的又被放了,躊躇了一會,才抱拳學著古代義士的模樣對黃一天說,兄弟先謝謝黃主任這份情了,我回去後一定跟老大把實情說了,老大有什麽消息,我再回報。


    黃一天擺手說,行了,你去吧,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該知道怎麽聯係我,你放心,你的這幫兄弟,我先請人幫你照應著,隻要你們的老大態度表明了,該怎麽做,我自會定奪。


    大個子衝著黃一天感激的看了一眼,轉身離開,警察頭目卻有些疑惑了,他沒想到,化工園區的這位黃主任行事風格竟然會如此怪異,跟這幫混黑道的小混混還談什麽仁義,按照他的想法,直接把這些人給綁了,弄一個街頭聚眾鬥毆的罪名先關上幾天再說。


    既然黃一天已經發話了,警察頭目也不好多說,畢竟上頭的交代是,讓自己一切聽從黃主任的指揮。黃一天對警察頭目說,這樣吧,這些人先找個地方暫時安置一下,你等我的消息,若是那邊態度不錯,就放了,否則的話,咱們再商量。


    警察頭目此時也隻好點頭說,行,我一切按照黃主任的指示辦就是了。


    黃一天心知這幫人必定是苟老板找了黑道上的朋友請來的,他不願意跟任何不相幹的人結怨太深,有道是,敬人一尺,人必敬你一丈,對於這些混黑道的人,有時候要用腦子擺平,要是隻知道一味動硬的話,隻怕仇人越結越多,這對於黃一天來說,是不願意看到的。。


    不到半小時的功夫,工地圍牆外,又隻剩下小蔣和黃一天兩人,小蔣看著已經被損壞的車玻璃,有些懊惱的說,黃主任,您看這幫混蛋把咱們的車弄成這樣了。


    黃一天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此時已經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他心裏不由歎了一口氣,今晚總算是虛驚一場,隻是底下恐怕還沒完,苟老板一招沒成,保不準他不會出第二招,看來有些事情不能再等了,必須要抓緊實施才行啊。


    黃一天衝著小蔣吩咐說,小蔣,你趕緊的上車,咱們回辦公室。


    小蔣不由愣了一下,他此時才發現領導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什麽話,見領導已經開門上車,他也趕緊應聲道,好的。


    小蔣送黃一天回辦公室的路上,苟老板此刻卻正在溫柔鄉裏。


    到了小冰房間的時候,因為苟老板安排很多事情,所以去的很遲,到了那兒小冰已經躺在那兒睡著了。


    苟老板來就是休閑的,看到這個小冰臉色緋紅,肯定是睡著前在想著什麽好事,**堅挺的**帶著一件白色蕾絲花邊的很薄的乳罩,苟老板就過去,把乳罩推上去,一對雪白的**就完全地顯露在他麵前,粉紅粉紅的小**在胸前微微顫抖。


    苟老板雙手撫摸著這一對白嫩的**,柔軟而又有彈性,他****一陣吮吸,一隻手已伸到裙下,在女人大腿上撫摸,手滑到**,隔住小內褲用手搓弄著…睡夢中的小冰輕輕地扭動著。苟老板已挺不住了,立即把衣服脫光了,**已如大鐵棒紅紅地挺立著,苟老板個子短小,但陽根卻比一般人粗大,頂端的**更有如小孩的拳頭般,很是可怖…


    苟老板把小冰的裙子撩起,白嫩的肌膚很是性感撩人,脹脹的下身被一條白色的絲織內褲包著…幾根長長的**從內褲兩側漏了出來;苟老板把小冰的內褲拉下來,雙手撫摸著一雙柔美的長腿,小冰烏黑柔軟的**順伏地覆在陰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的**緊緊地合在一起。


    苟老板雙手分開小冰修長的大腿,整個臉埋在她的私處,貪婪的舔起來。他一分一寸的舔唆著小冰的身體,就連最隱密最肮髒的地方,都舍不得輕易放過。舌頭由細嫩的**,細膩的程度就如同用舌頭在洗澡一般。小冰哪裏經得起苟老板這種風月老手的玩弄?轉眼之間已下身泛潮,喉間也輕輕發出了甜美的誘人呻吟,在強烈的刺激下,似乎要醒了過來。


    苟老板舔得熱血沸騰,用嘴唇**了小冰那**、嬌嫩的兩片**,小冰肥嫩的**頓時被苟老板的嘴唇拉扯起來。苟老板覺得十分刺激,反覆地玩弄了一會,下體更是極度膨脹,急需找個地方去發洩,於是站了起來,把小冰一條大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滑溜溜的大腿,一邊用手把如火棒的**頂到了小冰柔軟的**上,**緩緩的劃開兩片嫩肉。


    用力一挺,“滋……”的一聲,男性生植器便**去大半截,直搗黃龍,進入那玉體,睡夢中的小冰雙腿不期然地一緊。


    “呀呀,好緊啊!”苟老板隻感覺**被小冰的**緊緊裹住,感覺卻又是軟乎乎的,苟老板來回**了幾下,才把**連根**,小冰秀眉微微皺起,“嗯……”渾身抖了一下。


    小冰腳上還穿著白色的高跟鞋,左腳翹起在苟老板的肩頭,右腿在胸前蜷曲著,白色的內褲掛在右腳踝上,在胸前晃動,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對雪白的**在胸前顫動著。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隨著苟老板陽物一抽一拔,粉紅濕潤的**都向外翻起。


    苟老板偉大的**在小冰濕窄的**中密集式**著,不斷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睡夢中的小冰渾身輕輕顫抖,不自禁地輕聲地**著…後來終於醒了過來,看到是苟老板,就大聲的呻吟這配合起來。


    機械式**持續了快半小時,小冰張開大嘴,大聲的呻吟。


    後來,苟老板知道**將至了,於是緊緊的摟住了小冰柔滑的腰,猛烈的**著老而彌堅的**,急速地抽送了十幾下,便拔出如箭在弦的**,迅速放到小冰微微張開的嘴裏,**又是一陣抽搐,“啊……”的一歎,岩漿一般沸騰熾熱的男人精華從亢奮的頂端狂洩出來,熱乎乎的**便注滿了小冰的小嘴內…


    待得巨根開始軟下來,頂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從小冰嘴裏拔出,由於苟老板射得實在太多了,白濁的**從小冰的嘴角流出來。


    苟老板和小情人輕鬆的享受了一次後,又享受著小冰的貼身按摩,要說小冰服侍男人的本事的確不錯,不管是床上功夫,還是這按摩的手段,竟然像是專門訓練過一樣,按摩起來,推拿力度總是讓享受的人感覺舒適得當。


    盡管苟老板一言不發,從苟老板那放鬆的表情上,小冰也看得出來,苟老板對自己今晚的服務還是滿意的。


    小冰如此的被苟老板折騰,在心裏盤算著,等會自己以什麽樣的理由再從苟老板手裏套點好處,最近一段時間她看中了金鷹國際裏頭的一個品牌皮包,聽說好多美國得大牌演員都用那種牌子的包呢,一個小小的坤包就要好幾萬人民幣,憑著自己的那點工資,哪裏能買得起呢,隻能指望著把苟老板伺候好了,說不定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能到手了。


    這樣想著,小冰就讓苟老板那樣的日了自己,過後又是按摩,手下格外的用起心來,一招一式都特別的讓身底下的苟老板感到舒服。


    小冰正細致的邊服侍著苟老板,邊想著自己看中的那款包,身底下的苟老板悠悠的問了一句,上次讓你約會黃一天,你怎麽連個下文都沒有啊?到底上手了沒有?


    小冰見苟老板提到這個話題,忍不住苦笑道,苟老板,您就別提了,那個黃一天估計是個gay。


    苟老板顯然沒明白小冰說的話到底什麽意思,又問了一句,你說那黃一天是個什麽?


    小冰說,我是說,他可能不喜歡女人,喜歡的是男人。否則,為什麽對我是毫無興趣。


    苟老板不由笑道,簡直胡說八道,他有老婆,有孩子的,怎麽會喜歡男人,也許是你的功夫不到家。


    小冰辯解說,苟老板,我可不是信口胡說的,我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男人,哪個男人見了我不是直往下流口水的,不管老少見不了幾次麵,都想要從我的身上占點便宜,獨獨這個黃一天,看見我,跟見到別人沒什麽差別,上次我主動請他吃飯,該說的話都說了,該挑逗的動作也都挑逗了,可他硬是穩坐釣魚台,比那柳下惠表現的還要正經,你說他要是個真男人的,哪裏會對我絲毫不動心呢?


    苟老板說,這還不簡單,因為他知道你是我的人,心裏防備著你呢。這個做官的人,防備心理都很嚴重的。


    小冰輕輕的撅起好看的櫻桃小嘴說,是呢,這整個普安市裏,誰不知道我是你苟老板的人,可是我現在出門連個像樣的包都沒有,真是很難看,當然,我是無所謂,主要是你做老板的沒有麵子。


    苟老板見小冰說著說著,又開始想心思,無非是想要從自己的手裏多套取些好處,他心下不由直歎氣,小冰樣樣都好,不管是服侍男人的本事,還是外貌氣質各方麵都不錯,獨獨對物質這一塊的需求過高,要是一般男人的確是供不起這小妞。


    苟老板剛想問,上次給你的兩萬塊花完了,卻聽到枕頭底下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苟老板想到自己今晚幹的大事,哪裏還有心思搭訕小冰,一**從床上坐起來,隨便裹了一塊大浴巾,拿起電話走到了陽台上。電話裏,手下慌張的聲音匯報說,老板,不好了,今晚派出去對付黃一天的人,到現在竟然都沒有動靜呢?現在什麽情況根本也不清楚。


    苟老板的心裏一沉,立即問道,電話都能打通嗎?


    對方回到說,就是因為一直打不通,所以才著急,兩個小時前聯絡的時候,還說已經把黃一天的車子逼停了,都已經這麽長時間過去了,怎麽著也該結束了,怎麽會突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呢,老板,咱們的人不會都讓黃一天給滅了吧?


    苟老板聽了手下人說出這樣的喪氣話,生氣的罵道,你**的給老子說點好話不成嗎?咱們七八個人,他黃一天連司機才兩個人,他們就算是扛了大炮也不能一炮把所有人都打成灰吧,總得有個活口,你繼續打電話試試,說不定是信號出了什麽問題。


    手下人立即回應說,好吧,我一會再試試。


    苟老板又問,對了,今晚派到黃一天家裏的人呢?有消息回來嗎?黃一天的老婆和孩子給我帶回來沒有?


    手下人在電話裏回答說,我正想向您匯報這件事呢,這次真是奇了怪了,那一頭到現在竟然也沒有消息過來,我剛才也打過幾次電話了,竟然也是全都關機了。


    苟老板聽了這話,心裏不由一沉,他猛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今晚派出去的兩隊人馬竟然都全軍覆沒?這不可能啊,自己要對付黃一天的事情,除了自己和黑道上的朋友,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內情,黃一天絕對不可能早已做好準備。


    可是,若是黃一天沒有做任何準備,現在又該怎麽解釋自己派出去的人全都沒有任何訊息,苟老板頭一回感覺心慌不已,他有種特別不好的預感,隻怕自己這次是真的遇到了高手,這個黃一天很可能是個黑白皆通的角色,而且很有可能,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被他算計的準準的,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自己派出的人怎麽會一下子全都沒有了訊息,十有八九這些人都已經著了黃一天的道,所以才會一直聯係不上。


    苟老板心裏猛然開始害怕起來,如果自己猜測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麽,自己對黃一天下此狠手,他會不會氣憤至極報複自己呢?一想到這裏,苟老板立即轉身回房,他要趕緊穿好衣服立即出門,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遲了,隻怕就趕不及了。


    小冰見苟老板總算是打完電話轉回房來,像是一條妖嬈的花枝,往苟老板的身上纏去,她心裏惦記著自己看中的名牌包包,要苟老板掏錢,自然一心想要討苟老板的歡心。


    沒想到,苟老板現在的神情跟剛才幾乎是判若兩人,他匆匆的趕緊套好衣服,又想起什麽似的從兜裏掏出幾千塊往床上一扔說,這點零花錢,你先用著,我還有事,先走了。


    小冰見自己今晚的目標快要泡湯,不由有些發急,看一眼苟老板冷著一張臉,又不敢多說什麽,隻得眼睜睜的看著苟老板風一樣的快速出門,嘴裏這才憋不住的罵了一句,真**的,占了老娘的便宜就給這麽幾千塊,把老娘這裏當妓院呢?再說了,就算是在妓院裏,老娘這樣的也算是頭牌貨色,這麽幾千塊就想要把老娘給打發了?這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拎起褲子來就不認賬了,真**的不是個東西。


    小冰是這麽說,還是把錢拿起來,認真的數了一遍,確認那是3800元,想到這個數目雖然和自己想要的有差距,畢竟也是錢啊,總比什麽都沒得到強。


    小冰把錢收起來後,想到上次和黃一天的約會,感覺到這個黃一天雖然不想和自己發生什麽,但是很想從自己這邊得到些信息,不過當時的小冰想到,這個黃一天那也是正處級幹部,隻要自己對他有用處,接觸多了,就不怕這個人不上鉤。


    現在這個黃一天防備著自己,正如剛才苟老板說的,一定是因為自己是苟老板的情人,這個黃一天不想奪人所愛,為了名聲,這個黃一天現在隻能這樣。


    有了這個想法,小冰又開始謀劃起來,苟老板小氣,那就換個大方些的,這世上有錢的男人多了去了,自己怎麽會笨到在一棵樹上吊死。


    苟老板從小冰的住處下樓,一邊匆匆的開車往回走,一邊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家裏,家裏的電話嘀鈴鈴的響著,卻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這個情況是沒有的。


    苟老板這下是真的有些發急了,他立即撥打了老婆和孩子的手機號碼,沒想到,這兩個號碼竟然同時關機了,孩子的電話關機,苟老板倒是還能理解,畢竟還是個學生,學習的時候,孩子的電話一般都是處於關機狀態的,可是老婆是從來不關機的人,怎麽今晚竟然也關機了?


    苟老板的腦袋不由開始昏脹起來,他當即開車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趕回家裏。在城郊的一個別墅群裏,最東側上首位置,有個歐式風格的小別墅,三層樓,前後帶花園和停車場,籃球場,遠遠的望去,小別墅的燈是亮著的。


    看到燈光,苟老板心裏有了希望,認為老婆肯定在家裏。


    苟老板立即加快車速,把車子直接開到家門口,按了幾聲喇叭,裏頭卻沒有任何動靜,這門是電控的,每次隻要苟老板一按下喇叭,老婆就會拿著遙控器從二樓的臥室探出頭來,幫苟老板開門。


    可是現在,苟老板兩眼盯著二樓亮燈的窗戶,隻見二樓的窗戶關的嚴嚴實實,裏頭的窗簾也拉的緊緊的,半天卻沒人探頭出來。苟老板心急火燎的,自己下車掏出鑰匙,直接開門進去,一進門就大聲叫著老婆和孩子的名字。


    樓上下四百多平方,九個大小房間,都被苟老板打開仔細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


    苟老板害怕了。


    他有些疲倦的往自家的沙發上一坐,心髒因為緊張劇烈的跳動著,他盡量控製住自己不往壞處想,狠狠的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想要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苟老板猛然想起了什麽,苟老板的老婆跟他結婚多年,隻生了一個女兒後,再沒有生養,這讓苟老板不得不在外頭包了個二奶,好在這二奶也挺爭氣,一年不到的功夫,就幫他生了個寶貝兒子,隻是這件事一直是瞞著老婆的,知道的人,不是很多。


    苟老板立即拿起手機撥打了二奶的電話,他要囑咐二奶幾句,這兩天帶著兒子到別處暫住幾天比較好,省得到時候牽連到他們母子倆,此時的苟老板已經下定了要跟黃一天死磕到底的決心,如果自己的老婆孩子是黃一天派人給綁了,這孫子做事也忒絕了,對於這樣的人,自己怎麽能輕易放過。


    電話打通後,裏頭傳出來的聲音,竟然同樣是女音在電話裏說,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聲音在寂靜的夜裏讓苟老板幾乎要抓狂,他又撥打了二奶家裏的座機,二奶那裏除了娘倆外,他還替她們找了個中年保姆伺候著,就算是二奶真的關了手機,保姆總該出來接個電話的。


    隨著電話鈴聲嘀鈴鈴的傳過來,卻一直沒人接聽,苟老板感覺自己的心在慢慢的往下沉,老婆沒有了,可以再找,可是自己中年得子,好不容易養出個兒子來真是一件極其不容易的事情,二奶那邊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電話響鈴時間太長,自動掛斷了,夠老板不死心,繼續撥打,他心想,自己包二奶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二奶的住處更是沒有幾個人知道,再怎麽樣,黃一天也不該知道自己的二奶和兒子的住處才對啊?難道……?


    苟老板不敢繼續在往下想,如果真的有自己內部的人已經背叛了自己,後果實在是不敢想象。


    苟老板於是連忙自己親自開車到了二奶那兒,讓苟老板感到絕望的是,二奶和兒子竟然真的也不見了。


    這個時候,接到下屬的電話,說跟蹤黃一天的人已經被黃一天的人給抓了起來,而且放了一個人回來,說,告訴老板,做事的時候要知道有所為有所不為,最好此事到此為止。


    有了這個電話,苟老板確信這個黃一天讓人抓了自己的下屬,那麽自己的老婆孩子也一定被黃一天讓人控製了,下麵就是想如何和黃一天妥協的問題,說白了就是利益的問題。


    夠老板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那是小看這個黃一天,原來認為不過時一個處級幹部,沒有什麽害怕的,現在看來這個黃一天不僅是官場的混子,在黑道方麵,也是很有實力的。


    一夜無眠之後,苟老板一大早就來到黃一天的辦公室坐等,他要找黃一天要個說法,有些事情,如果的確是黃一天的幹的,他必定要其付出代價,我苟老板也不是好欺侮的。


    黃一天倒是一副精神很足的樣子,一路走來神采奕奕,見了下屬打招呼,也都禮貌的微笑點頭。還沒走到辦公室門口,辦公室主任就迎上來說,黃主任,苟老板等你多時了。


    黃一天問道,苟老板人呢?


    辦公室主任回答說,我已經安排他在會客室先等會了,您看……?


    黃一天知道辦公室主任話裏的意思,今天自己手頭的公務不少,辦公室主任也拿不準,自己到底是不是願意抽出空來接待苟老板。


    黃一天吩咐說,既然這個苟老板已經來了,就讓他進來吧,估計也沒什麽大事。


    辦公室主任得了指示,趕緊小跑著去通知苟老板。


    黃一天穩穩的坐在自己的座椅上,把手裏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輕輕的放在桌麵上,每次他上班後,一進入辦公室,都會把公文包直接放置到一側的書櫃上,這次卻沒有,不僅沒有,他還小心翼翼的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七寸左右的盒子,是木製的,看起來像是裝了什麽小巧的修理工具專用盒子一樣。


    黃一天剛把盒子放置在桌麵上,苟老板一臉晦暗的進來了,一進門,先轉身把門關好,衝著黃一天冷冷的笑道,黃主任,這次可真是夠狠的,我問你,我的老婆孩子呢?


    黃一天嘴角微微上翹,衝著苟老板輕蔑的一笑說,苟老板,你的話我不懂什麽意識,不過昨天晚上,我家裏抓了幾個賊,說是苟老板派來的,不知道苟老板對這件事作何解釋?


    苟老板硬硬的口氣說,黃一天,這件事你可不能怪我,工地底下有寶貝的事情,你我心裏都是有數的,有道是,見者有份,憑什麽好處都給你黃一天一個人獨吞了,既然你先對我不仁,我也沒必要對你講什麽義氣,你抓了我派出去挖寶貝的人,我就抓你的老婆孩子,我這樣做有什麽不對嗎?


    黃一天伸出兩隻手輕輕的擊掌了兩下後,對苟老板說,好,苟老板果然是痛快人,明人麵前不說暗話,但是有句話我得跟你說清楚了,我可是聽說你派出去挖寶的人是個警察給抓了,跟我黃某人可是一點幹係都沒有,再說了,現在你的人已經把警察給招來了,我底下還怎麽動手挖寶貝,你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讓咱們兩人全都失去了發財的機會,你說這筆賬,我黃一天又該找誰算去?本來我是有錢賺的,現在是一無所有。


    苟老板聽說黃一天到現在也沒找到機會挖寶貝,不由哈哈笑了兩聲說,黃一天,這才是老天有眼,越是貪心的人,老天爺越是不會讓他發財,這本來就是你該得的報應。


    黃一天見苟老板得意的笑了兩聲,也嗬嗬的笑笑說,是啊,人要是做了虧心事,總是要遭到報應的,昨天晚上,有人想害我,我想這是你做的事情吧,我的車被砸壞了,這些損失我就不說了,可是,有人竟然想要綁架別人的老婆孩子,失手了不說,還連累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你說這不叫報應,又叫什麽?


    苟老板把黃一天這幾句話聽的真真的,思來想去一晚上,總算是從黃一天的嘴裏知道了自己老婆孩子的去處,他有些氣急敗壞的衝著黃一天嘶喊說,黃一天,咱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你扯上我老婆孩子幹什麽,你趕緊把人都給我放了,我可告訴你,我姓苟的在普安市這麽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如果得罪了我,鬧到最後,你也不見得落下什麽好,大不了,一拍兩散,難不成我還怕你。


    黃一天衝著苟老板笑道,怎麽?還想找人襲擊我?還想找人綁架我的老婆孩子要挾我?苟老板,說句實在話,你這些招數實在是太老套了,依我看,就你這智商還是別在江湖上混了,趕緊找個地洞躲起來,以後別再輕易見人了。


    黃一天說完,自顧哈哈笑了幾聲,倒是把苟老板氣的臉紅脖子粗,若是手裏有什麽武器,真是恨不得立即衝著黃一天奔過來直接把黃一天給弄死


    苟老板的心裏惦記著自己的老婆孩子,於是直截了當的問黃一天,你想要什麽條件才能放了我的老婆孩子?


    黃一天也不含糊,把臉色一冷說,我這個人一直是和氣待人,很簡單,你帶著你的老婆孩子,永遠的滾出普安市,滾出江南省,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苟老板聽了這話,知道黃一天話裏的意思,不由也冷笑說,黃一天,我看你也太異想天開了,我在江南省做生意這麽多年,我的公司,我的朋友,我的關係戶都在本地,憑什麽就你一句話,我就要離開自己經營了這麽多年的地盤。你認為你這樣做,我就怕了你,真的要是鬥起來,最後鹿死誰手,我看也不一定。


    黃一天說,我知道,你這個苟老板這幾年做生意拉了很多的官場的人,當然也和普安很有實力的幾個黑道有來往,所以做事就沒什麽顧忌,我說苟老板,是這樣吧。


    苟老板說,黃一天,你也是做過開發區一把手的人,你也和商人打交道,該知道商人的第一桶金,沒有幾個是幹淨的,有幾個手上是不沾鮮血的,要麽就是貪汙受賄的非法所得,當然,我的起步不是很幹淨,但是,這些年應該說還是已經上了正道,如果黃主任要是想逼著我走以前的路,那麽也是可以的。


    黃一天說,路是自己走的,不是別人安排的,你說要繼續走以前的路,無非就是和黑道來往,但是我這個人根本不怕,和我說這些話,那要看看是否有說話的本錢。


    苟老板咬牙切齒說,什麽本錢,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的。


    黃一天似乎根本就沒把苟老板的話放在眼裏,他搖頭說,不必多說,我還是那句話,走出普安,走出江南省,那麽大家都安心。


    苟老板說,那是不現實的。


    黃一天於是把桌上的小木盒輕輕的往前推了一下說,苟老板,就憑著這木盒裏的東西,你看能不能讓你做出決定,下決心離開此地呢?


    苟老板有些疑惑的上前一步,走到黃一天的辦公桌前,伸手拿起小木盒,打開來一看,臉色不由大變,差點從嘴裏叫出聲來。


    小木盒裏裝著的竟然是一個女人的手指頭,盡管因為上麵有些血汙,這手指頭也有些變形了,可是手指頭上帶著的寶石戒指,不正是自己的包的二奶戴在手上的那枚寶石戒指。


    那可是二奶當時生兒子的時候,苟老板花了10多萬從國外買回來的,自己的二奶一直很珍視戴在手上,現在的情況,那就是自己的兒子,二奶,老婆,女兒都在他黃一天的手裏,自己二奶的手指還被他給弄了下來。


    苟老板指著盒子,驚愕的說,黃一天,你......


    黃一天見苟老板緊緊的盯著那根斷指,輕輕的把木盒蓋子蓋起來,語氣和緩的說,苟老板,我了解你的心情,稍安勿躁,我相信苟老板是個明白人,知道事情的輕重。


    苟老板恨恨的說,黃一天,我不會放過你。


    黃一天不屑的說,你有那個實力嗎?我倒是不著急,很想看看你能怎麽對付我,反正你的老婆孩子都在我手裏攥著,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每天從他們身上弄點貴重的東西送給你,今天是你小老婆的手指頭,明天說不定就是你小兒子的手指頭,苟老板喜歡收禮物,我倒是可以一直送的。


    苟老板聽了這話,幾乎五內俱焚的感覺,他沒想到,黃一天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對待自己的老婆孩子,此人簡直就是魔鬼,根本就不是常人,以前一直認為官場的人是惡,但也不過是唬弄老百姓,唬弄上麵的人,就是為了弄點錢,現在看來這個黃一天為了錢,殺人都可以做。


    苟老板充滿了血絲的兩隻眼睛,恨恨的盯著黃一天說道,黃一天,你不是人,你這個畜生,你也有老婆孩子,我兒子才不到兩歲,你要是敢動他一個手指頭,我發誓滅你全家。


    黃一天冷冷的哼了一聲說,苟老板,再跟說說話用這種口氣,你就給我立即滾蛋,如果不是我早已做好了準備,這個時候,我的老婆孩子是不是已經落到了你的手裏?你會怎麽對待我的老婆孩子?咱們都是一類人,要說誰是畜生,還真是說不清楚呢?


    苟老板猛然感覺到眼前的黃一天是那麽的可怕,盡管他在社會上混了這麽多年,也接觸過不少黑社會的勢力,可是像黃一天這樣做事果斷,並且心腸歹毒的人,他卻是頭一回碰到,比黑社會還要黑,說到底,不過是為了錢的事情,他竟然對自己的小老婆下此毒手,這個人真**的瘋了。


    苟老板迅疾在腦袋裏思索了一會說,黃一天,我限你馬上打電話把我的老婆孩子放了,我要聽到他們的電話,否則的話,我立即打電話報警,看看你這個混蛋主任能夠大過法律。


    一聽說苟老板要報警,黃一天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苟老板見黃一天一副囂張的模樣,忍不住喝止道,你笑什麽?就算是警察來了,我苟某人的確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可是你黃一天綁架人質,並作出傷天害理的行為,我倒是要看看,咱們兩人的罪行到底誰的罪跟重。


    我反正是個生意人,大不了從牢房裏出來之後,繼續做生意,你卻不同了,你一個機關領導幹部,為了盜取文物,幹出這種卑劣的行徑來,真要從牢裏出來了,隻怕你早已身敗名裂,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


    苟老板以為自己這幾句話必定是擊中了黃一天的軟肋上,畢竟黃一天跟自己的身份不同,就像他自己說的,生意人犯罪出來還可以做生意人,而黃一天之所以敢跟自己鬥,最大的資本不過是因為他是個手裏有些小權力的領導幹部,一旦犯法,他就成了褪毛的公雞,狗屁四不像了。


    沒想到,聽完苟老板的話後,黃一天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他很是不屑的問苟老板,你還有什麽新招數嗎?都一並說出來吧,我幫你分析一下,到底有沒有效果?


    苟老板以為黃一天是故作鎮靜,於是譏笑道,就算是你再怎麽裝,難不成你不怕我報警,把這件事鬧出來,我相信,隻要警察插手這件事,我老婆孩子的安全肯定能保住,大不了,那地底下的寶貝我不要了,反正我手裏有的是錢,倒也不差那一點。


    黃一天衝著苟老板搖頭說,唉呀,苟老板啊,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這天都亮了,你怎麽還在這做白日夢呢。


    苟老板聽了這話,臉色一變,問黃一天,你這是什麽意思?


    黃一天搖頭說,跟笨蛋說話,的確是累人的一件事,我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警察早就插手進來了,你派出去挖寶貝的那些人,全都被警察給帶走了,那些警察怎麽會半夜三更的到工地上去抓人呢,我告訴你吧,那是因為,我通知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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