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適者生存


    黃一天同時想到,這個顧國海和趙紅妹性保持不正當關係長達2年,如今想甩掉“包袱”,也是必然,但是如此的興師動眾,那就是很讓人難想象了。《純文字首發》


    再說顧國海聽到匯報說,這個公安局的人到了普水安全路上的民房內進行檢查麽,發現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不過那些人已經走了,所以什麽也沒有得到。


    顧國海很是吃驚,看來這幾個人真的被黃一天控製了,那麽黃一天想幹什麽,難道想要挾自己,或者想得到什麽?


    顧國海不能確定,但是黃一天一直沒有動靜,說明這個人在等待什麽,那麽下麵自己該如何呢?


    顧國海於是吩咐說,繼續盯著。


    顧國海認為,這要把黃一天的司機控製了,那麽就可以控製局麵,就可以和黃一天進行交易,這個人現在不出手,要麽是要錢,要麽是要權,反正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局麵,也隻能見招拆招了。


    晚上,黃一天去飯店吃飯,路上接到周德東的電話,說,黃主任,那些貨物已經轉移到賓館,不會有問題。


    黃一天就說,那很好。


    周德東還匯報說,他和洪老板已經到了酒店,等著黃一天呢。


    還有幾分鍾的車程,就要到酒店了,黃一天兩眼盯著車外不停閃過的路燈,情緒一時有些煩躁,煩躁的不是這個趙紅妹的事情,而是這個魯岩的事情。


    眼下的形勢是,如果洪老板已經被魯岩收買,並且透露給他什麽不該說的信息,隻怕自己請洪老板吃多少頓飯也是無濟於事的,反之,如果洪老板並沒有跟魯岩達成一片的話,自己請這頓飯的意義不大,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根本就不需要說出來就可意會。


    思來想去,黃一天決定,今晚跟洪老板見麵後,一切見機行事。


    碩大的酒店牡丹廳包間裏,隻坐著周德東和洪老板兩人,顯得格外的冷清,黃一天剛推門進來,周德東和洪老板一齊從自己的座位上起身,熱情的迎上前來說,黃主任來了。


    黃一天笑著伸手分別握了一下周德東和洪老板的手,跟大家一起落座後,哈哈笑著說,總算是抽出空來跟兩位兄弟吃頓飯了,這陣子繁瑣的事情太多,怠慢了二位,兩位兄弟心裏對黃某沒什麽意見吧?


    周德東和洪老板都不約而同的嗬嗬笑著說,黃主任言重了,都是自家兄弟,怎麽說出這麽見外的話來呢。


    周德東心裏明白黃一天這話是有所指,笑著說話的時候,瞧了一眼洪老板,洪老板卻跟以前一樣,嘻笑著,一副跟班的架勢,伺候著黃一天,殷勤又客套的請黃一天挪動**到桌子最裏麵的位置上坐下,按照當地的風俗,最裏麵的位置是上席,是留給最受尊敬的長者坐的。


    三人坐定後,周德東趕緊拿起桌上的酒瓶,先給大家的酒杯裏斟滿酒,黃一天瞧著洪老板對自己一副客氣模樣,笑著問,洪老板,咱們有兩個月的時間沒聯係了吧?


    洪老板倒是沉得住氣,他今天突然接到周德東的電話,說是黃主任今晚請客,電話一掛斷,他心裏便知道黃一天絕對不會無事獻殷勤,請自己吃飯。


    他跟黃一天合作這麽長時間了,都是黃一天發號施令般,指示他幹這幹那的,什麽時候正兒八經的請他吃過一頓飯?


    尤其是來到酒店包間後,見到包間裏隻有周德東一個人候著,他心裏更是斷定,黃一天今晚請客必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找自己有事商量,眼下情況不明,不管黃一天說什麽,他都是笑眯眯的聽著,黃一天問他問題,他便做出仔細思索的模樣,遲疑了片刻才回答說,差不多吧,黃主任工作繁忙,沒空聯係也是正常的。


    黃一天見洪老板在自己的麵前表現的相當乖順,跟以往似乎並沒有什麽大的不同,心裏倒是稍稍穩妥了些,他問洪老板,最近省城的生意是不是做的比較順手?


    洪老板有些不明白黃一天為什麽會突發此問,愣了一下回答說,還不錯。


    黃一天點點頭,端起酒杯衝著洪老板說,咱們兄弟認識時間也不短了,風風雨雨的一路走到現在,大家都不容易,為了兄弟們以後還能向以前一樣,繼續相互扶持著一道升官發財,大家幹了這一杯。


    洪老板感覺到今晚這頓飯吃的有些不對勁,黃一天似乎話裏有話,卻又不肯明說,他心知黃一天平時並不是個多事的人,隻要是做事必定有他的目的,隻是今晚他請自己吃飯,到底是什麽目的呢?


    洪老板也是個直性子,容不得眼裏揉沙子,兩杯酒喝完後,他主動問黃一天,黃主任,是不是我洪某有什麽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如果真有,您可要及時提醒我,猜啞謎的功夫,那是你們官場裏頭幹的事情,我是個生意人,更喜歡直來直去的,有話直說。


    見洪老板主動打開了話匣子,黃一天看了一眼周德東,周德東立即會意過來,他跟洪老板碰了一下酒杯說,洪老板,最近黃主任工作調整比較頻繁,沒能對你的公司業務有很好的照顧,黃主任心裏感覺有些不過意,所以才會擺了這桌酒席。


    另外,咱們相處多年,你也該知道,黃主任年紀輕輕的步步高升,難免有人在背後眼紅妒忌,想要拆台的人也不在少數,要是有些人想要從兄弟你這裏下手的,你可要扛住了,畢竟說起來,咱們也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真要有一個人出了事,其他人也沒什麽好日子過,您說兄弟說的是不是這個理?


    洪老板此時才算是明白了黃一天和周德東約自己吃飯的目的,想來和最近自己經常跟省紀委的魯岩處長聯係密切有關。


    洪老板趕緊解釋說,黃主任,您可是誤會我了,這兩個月咱們兄弟之間盡管來往少了,可我絕對沒幹出對不起大家的事情,魯蕭白的哥哥魯岩最近的確經常找我吃飯,他主動幫我聯係項目的事情,我一個生意人,有了好處自然要收下,何況我自己的利益又不損失什麽,至於魯岩為什麽要幫我拉生意,這道理我一早就看出來了,我姓洪的天生不是那種兩麵三刀,喜歡背叛朋友的人,魯岩幫我拉生意,我自然是會給他相應的好處,至於其他的事情,免談。


    黃一天見洪老板句句話都說到了自己心裏所想,不由微微點頭說,洪老板,你別聽周書記那一套,你的為人我心裏有數,咱們兄弟一場,洪老板怎麽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來呢?不要說魯岩一個小小的省紀委處長,就算是級別再高點的幹部在洪老板眼裏又算得了什麽,咱們兄弟一塊幹的是大買賣,發財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利斷金,若是洪老板當真做了對不起兄弟的事情,隻怕以後也就別想在圈子裏混了,這名聲一旦毀了,財路也就算是斷了。


    黃一天的話聽起來似乎對洪老板深信不疑,說著說著,話味就變了,在洪老板的耳朵裏聽起來,似乎有些威脅的味道在裏頭。


    洪老板不由在心裏歎了口氣,媽的,這幫官場中人,說話都是這副德行,嘴裏說著把我當好兄弟,不會懷疑我吃裏扒外,聽黃主任這說話的口氣,明明心裏還是有些疑惑的,如果我洪某真是做了這樣的事情,倒也罷了,偏偏我是真的什麽都沒幹,這不是無故的冤枉人嘛。


    洪老板剛想再替自己辯解幾句,黃一天的手機驟然響起,黃一天低頭看了一眼竟然是金副市長辦公室的電話,趕緊衝著周德東和洪老板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按下了接聽鍵。


    金副市長的秘書在電話裏說,黃主任,今晚在酒店裏為王副省長接風洗塵,金副市長交代請黃主任一道參與,問黃一天現在在哪裏?


    黃一天心想,今晚接待王副省長,顧國海和唐曉平以及一幫市委常委必定全都出席,自己要是去了,級別上就是最低的,充其量跟領導身邊的服務人員一個檔次,隻有陪領導喝酒的份,哪能有跟王副省長說上話的機會呢?再說了,王副省長此次來普安市主要是為了促成普安市跟湖州市共同開發鹽礦的事情,現在事情已經成了,這酒席是不是去喝,倒也無所謂。(.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黃一天於是對金副市長的秘書回答說,請你轉告金副市長,我偶感風寒,今晚就不參加王副省長的接待晚宴了,好在,有顧書記,唐市長和金副市長這些領導陪著,相信王副省長倒也不會注意到我這個小小的化工園區主任是不是缺席。


    秘書遲疑了一下,似乎轉臉向金副市長匯報了幾句什麽話,得到了金副市長的點頭後,才敢表態似的口氣說,好吧,既然這樣,黃主任您就多休息吧,保重身體要緊。


    黃一天掛斷電話後,見洪老板和周德東都盯著自己,笑著解釋說,今天省裏的王副省長來了,上麵通知我去一道參加歡迎王副省長的晚宴。


    洪老板趕緊說,黃主任,那您還不趕緊去,那可是省裏來的幹部,怠慢不得,大事為重。


    黃一天瞧了洪老板一眼,若無其事的表情說,沒什麽大不了的,省裏的幹部我見多了,這個王副省長又不是沒人陪喝酒,我去不去沒什麽大不了的,倒是你洪老板今晚可一定要喝盡興了,我黃一天可是難得有時間請兄弟們喝杯酒。


    周德東見黃一天連歡迎王副省長的晚宴都不參加了,就是為了把洪老板陪好,心裏明白黃一天對此事的重視,幫洪老板滿滿的斟了一杯酒說,洪老板好大的麵子,黃主任可是連副省長都不陪,專程來陪你喝酒呢。


    洪老板心裏跟明鏡似的,趕緊連聲說,不敢當,不敢當,大家都是好兄弟,黃主任要是這麽客氣的話,我可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黃一天笑著說,洪老板別著急,這酒可不是好喝的,喝完了咱們有事商量。


    洪老板聽黃一天這麽說,趕緊痛快的把一杯酒幹了,問他,到底有什麽事情?


    黃一天一副神秘的口氣說,最近一段時間,我黃一天運氣背,一直沒能混到滿意的位置上,從今兒個開始,我這運氣算是轉過來了,洪老板發財的機會來了。


    洪老板畢竟是生意人,最喜歡聽到的就是發財這兩個字,尤其是從黃一天的嘴裏出來,他知道黃一天的底線,一般財路他現在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洪老板立即來了興趣問黃一天,到底什麽樣的發財機會?


    黃一天說,今天上午在市委市政府的會議室裏,已經敲定了普安市和湖州市共同開發區鹽礦的事情,首期研究所項目投資幾個億,由湖州市政府全部出資,隻不過這項目既然是在化工園區的地盤上,湖州市的市委書記跟自己又是關係很好的兄弟,這項目自己必然有著絕對的發言權,研究所的項目等到資金到位後,立即就會開始招標建設工作,所以自己才會說,洪老板發財的機會來了。


    黃一天這麽一說,洪老板立即明白了黃一天的意思,趕緊端起酒杯說,大家都是好兄弟,講義氣,黃主任有了好處不忘兄弟,兄弟自然也不會虧待黃主任,要是這個項目真的拿到手裏,咱們還是老規矩,四六分成。


    黃一天笑笑說,不,洪老板,這次咱們改一下規矩。


    洪老板一愣,他以為黃一天嫌棄原先的分成有些少,有些疑惑的提出,黃主任,您的意思是三七分成?


    黃一天搖頭說,我沒有這麽黑的心腸,我的意思是,這次的合作咱們改個規矩,你六,我四。


    洪老板沒想到黃一天把便宜主動讓給自己賺,趕緊連連擺手說,那怎麽成呢?說什麽也不能我拿的比您多啊,要是沒有您的幫忙,我也拿不到項目,那就一分錢都賺不到,哪還來的什麽分成呢?這點簡單的道理我懂的,黃主任不必跟我客氣。


    黃一天說,洪老板,我的話還沒說完,我這次提出跟你改一下規矩是有原因的,最近一段時間,你要幫我一個忙才好。


    洪老板問,什麽忙?


    黃一天說,你也知道,咱們在普水縣開發區的時候,一些項目的合作上還是有些紕漏可抓的,要是有人想要在背後對我不利,那就是對大家不利,還請洪老板關鍵時候幫兄弟一把,最好讓魯岩或者是魯岩手底下的人,以後不要出現在普水縣的開發區。


    洪老板可能是聯想到自己最近也得了魯岩的好處,趕緊幫忙解釋說,黃主任,魯處長的確是跟我提過想要了解關於您在開發區的一些事情,但是我絕對是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半句有關你我之間合作的事情,所以請您放心,魯岩手裏並沒有抓住任何能夠對付您的把柄。


    黃一天說,洪老板,他是不是抓住我的把柄都無所謂,我這個人知道有人要對付我,那麽我就要采取措施,我要一勞永逸,這樣才能不被動。


    洪老板聽到這兒,知道黃一天的目的,皺眉想了一會問,黃主任究竟想要怎麽做?


    黃一天說,這還用得著我來教洪老板嗎?魯岩最近跟你接觸比較多,你正好可以借機擺平了他,不管是官員參與賭博還是參與嫖娼都是相當嚴重的問題,隻要利用的好了,說不定可以立即讓他身敗名裂。


    洪老板明白了黃一天的意思,他這是要借自己的手來讓魯岩再也不敢動調查黃一天在開發區任職時種種事宜的心思啊。


    洪老板內心不由有些掙紮起來,說起來魯岩其實還算是個比較真性情的男人,他是普水本地人,跟自己還有些遠方親戚關係,如果不是因為有了這一層關係,魯岩也不會找到自己的頭上,請自己幫忙對付黃一天。


    隻是,黃一天跟自己的確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隻要黃一天好好在官位上呆著,自己就會不斷有發財的好機會,況且,這幾年跟黃一天的相處過程中,他也看出來了,此人心機很深,謀略過人,在官場中已經混的如魚得水,盡管目前還隻是個正處級的領導幹部,假以時日必定飛黃騰達,自己跟他之間的合作應該是長期性的。


    現在的生意場上,想要做大生意,官場裏頭沒有人罩著是步履維艱的,而想要碰到一個像黃一天這種類似於潛力股的官員願意跟自己密切合作更是難上加難。


    思來想去,洪老板決定舍小保大,想辦法擺魯岩一道,答應黃一天的要求。瞧著洪老板終於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黃一天心裏一陣興奮,他對洪老板說,兩周的時間,我要證據,最好是現場錄像。


    洪老板抬眼問,黃主任,大家都是兄弟,我問句不該問的話,你拿了證據準備怎麽對付魯岩?


    黃一天看出洪老板多少有些關心魯岩的意思,知道這個人還是重情義的,便不願意跟他說實話,敷衍著說,到時候再說吧,如果魯岩老實的話,說不定根本就用不上這些證據,關鍵還是要看魯岩的表現,我也不想多事,很多時候,人安全那才是關鍵啊。


    洪老板似乎是長舒了一口氣,表情嚴肅的點頭承諾說,好吧,兩周後,我給你證據。


    晚飯結束後,洪老板想要請黃一天和周德東一道瀟灑一回去,黃一天隨便找個理由拒絕了,卻囑咐周德東跟洪老板一道去瀟灑,周德東明白黃一天的意思是看緊了洪老板,最近一段時間要跟洪老板加強接觸,防止他有臨陣反水的可能,因此點頭答應了下來。


    兵法上有虛虛實實的說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說的也是計中計,套中套,頭腦相對簡單的魯岩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剛對黃一天開始下手,黃一天已經收到消息,並積極籌劃進行反擊,所以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呢。


    洪老板走後,黃一天和周德東坐在那邊談心,這個時候周德東的電話響了起來,何潔匯報說,周德東,縣公安局來了很多人,突然的檢查酒店。


    周德東問,查出什麽了嗎?


    何潔說,什麽都沒有,都走了。


    周德東吩咐幾句,掛了電話就對黃一天說,黃書記,一切都是如你預料的一樣,我和你剛才通話的內容,有人告訴了顧國海,所以剛才公安局出動了。


    黃一天知道周德東話裏的內容,說,既然如此,那麽戲就繼續演,不過你要問問這個縣公安局局長,問他為何檢查酒店,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周德東說,這樣不是得罪了這公安局嗎?


    黃一天說,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同時,利用以前公安局在開發區執法衝動,打死人的事情大做文章,上次是魏局長打招呼我讓你出麵擺平的,現在這個先公安局不領情,那麽你就要讓死者的家屬明天就到省裏去鬧一鬧,同時,把媒體的錢準備好,把動靜鬧的大一點,隻要省裏重視了,那麽這個縣公安局長就陽痿了,那麽就要聽話了。


    周德東說,知道了。


    後來,黃一天說,這王子成的事情,他的對象上次說在開發區先上班,弄個正式的工作,明天回去就通知說,因為不合格辭退了,讓她回家吧,看看王子成的反應。


    周德東說,知道了。


    黃一天後來到了馬燕那兒,畢竟對這個女人還是很牽掛的。


    因為王子成的關係,黃一天沒有讓王子成送自己過來,而是讓王子成開車回家,說自己有點事情要處理,可能晚點。


    等到王子成走後,才打的到了馬燕的家裏。


    馬燕看到黃一天很是興奮,作為女人,而且是精力很旺盛的女人,很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能夠陪著自己,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所以看到黃一天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心裏和身體的欲望。


    換了衣服,進入客廳,坐在沙發,黃一天摟著她,左手在她的胸部上隔著胸罩揉著,她主動把自己的胸罩脫掉丟到旁邊,上半身**,依偎在黃一天身旁,黃一天的左手也不客氣的直接握住她的左乳**著。


    很快,**被黃一天摸的已經硬挺起來,在**她胸部的同時,她的纖纖玉手也來到黃一天的褲襠處,對著**撫摸,**受到刺激逐漸變硬中,當她感覺**已變硬,就拉開拉煉,掏出**用手**著,弄了一會,她更進一步低頭把**含入嘴裏,展開**舔舐的功夫。


    黃一天第一次看到馬燕如此的主動熱情,舔的舒爽無比,把頭靠在沙發上,左手摸著她的**,右手放在她頭上,閉著眼享受她的服務,不過被舔的實在太爽了,不到10分鍾就讓黃一天有想**的感覺,跟她說快**,她**的更起勁,絲毫沒讓嘴巴離開的打算,既然這樣,黃一天也就不客氣的把**射入她嘴裏。


    後來,馬燕抓著黃一天的右手放在她的內褲上嬌嗔的說:可是人家的好癢喔,你先用手止止癢嘛。


    黃一天把手伸入內褲一摸,早已濕的不象樣,把她的內褲脫掉,直接把食指跟中指**揉了起來。


    啊..啊....再快一點嘛...啊...


    她的叫聲**,**豐沛,沙發上已濕了一片,黃一天手指加快速度,嘴巴******著。


    後來,黃一天就把自己的家夥放在她雙腿間,磨著她的私處,她的**多得流到大腿內側,啊……**吧……老公……插深一點……啊……啊……,馬燕全身抖動,興奮地叫起來。


    馬燕很是主動地抱著黃一天,用她那纖纖玉手摸向黃一天的家夥,給她那溫柔的手觸摸時又腫脹了不少,在她的手指引導之下,黃一天的腰輕輕施力,就把家夥送進她的裏麵,一陣溫暖和柔軟緊緊地包圍著,那種感覺簡直像在仙間一般。


    馬燕雙腿夾著黃一天的腰,熱烈地擁抱著。


    這次讓我來……服侍一下你……馬燕這時壓在黃一天的身上,坐上來時,她那兩個像車頭燈那麽圓大的**完全暴露在眼前,黃一天空出來的雙手立即繁忙起來,一手摸一邊**,她的**又大又柔嫩,上頭兩顆**都已興奮地站起來,使黃一天的手掌和掌心都得到不同感覺的超級享受。


    馬燕主動地搖動著**,上下上下地移動著下身,使家夥在她私處裏麵進進出出。把男人的**包得緊緊,所以當然每一次蠕動身體,都帶給黃一天很大的刺激和興奮。


    馬燕挪動著她那可愛的**,不斷**在黃一天的**上,那脹大的家夥頭在她私處壁上不停地刮磨著。


    後來,黃一天把女人壓在身下,不在憐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送進裏麵,每次**去時,都把馬燕的下腹撞得隆起,**十數次,馬燕已經爽得眯起眼,雙手緊緊地抱著他寬闊的熊背,不斷叫著:啊……好……好爽啊……再用力幹我……啊……


    馬燕如此的主動,那都是馬琳的功勞,回來幾次就和馬燕談論黃一天的事情,說要想把這個人拉住,那麽就要讓他享受到家裏和別的女人那兒享受不到的服務,那麽就會想到你這兒來。


    馬燕就很想試一試。


    再說,顧國海第二天剛到班上,就接到省裏的電話,說現在普水有200多農民堵住省政府大門,讓省領導無法上班。他們要求嚴懲凶手,那就是普水公安局胡亂執法的事情,讓普安迅速帶人到省裏處理此事情。


    顧國海掛了電話,就把市政法委書記叫了過來,讓他盡快處理此事,同時,公安局長到省裏處理信訪問題,把人給接回來。


    事情根本就不是顧國海想的那麽簡單,公安局長到了省裏,就被省裏的領導帶去訓話,說如何帶隊伍的,下麵出現如此大的問題竟然不匯報,出現這麽大的問題。


    市公安局長很是憂悶,就說,自己一定認真處理。


    省公安廳長發話說,現在省主要領導批示,對這次事故中的責任人,不敢是誰都要追究責任,對於縣局的主要領導給與先免職後處理,該是承擔什麽責任就要承擔什麽責任。


    政法委書記帶人到了普水調查,知道那是執法的時候發生衝突,結果被公安的人打傷的,這個人本來就身體不好,所以到醫院就死亡了,至於說責任,那是要法院斷定。


    政府委書記就在普水開了會議,要求張貴書記,作為縣委的第一責任人,要嚴肅對待此事,盡快拿出處理方案,對公眾負責,對政府負責。


    這個公安局長本來就不是張貴的人,所以張貴一直很是想把他弄走,現在機會來了,當然要好好地在背後搗鼓一把,就說,書記,這個公安局這邊的事情,我雖然是書記,但是很慚愧,無力管理,因為他們都是聽上麵的不聽下麵的。


    政法委書記就說,這樣人還能做局長,看來普水的公安係統問題不少,以前的女局長就是不做事被免職了,現在這個局長那是亂做事,看來不處理也是不行啊。


    顧國海聽了政法委匯報說,就包庇說,這個問題也許不是那麽嚴重,要不等到這個市公安局長從省裏麵回來再說吧,不能一出事就處理幹部,那樣對幹部而已是很不利啊。


    這話一說出來,政法委書記立即就心知肚明了,顧國海的意思很明顯是想要保公安局長啊,很可能公安局長是他這條線上的人。


    領導已經挑明了態度,政法委書記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見機行事再說吧,不管怎麽說,顧國海的態度是要考慮在內的,但是省裏的領導態度才是最終決定自己做法的根據,這件事就要看省裏到底催的緊不緊了。


    如果省裏隻是雷聲大,雨點小,自己可以賣給顧國海一個人情,如果省裏雨點也很大,自己就隻有做出取舍,對不住顧國海了。


    晚上,公安局長從省裏回來,對顧國海作了匯報,省裏要求對普水副縣長兼公安局長那是先免職後處理。


    省裏領導的態度明確,公安局長審時度勢之下,隻能盡量把事情處理的圓滿些,及時匯報是必須的,如果顧國海依舊是要力保普水縣的公安局長的話,他就必須要親自出麵處理問題才行,否則的話,自己也隻能按章辦事了。


    顧國海哪裏會為了一個縣裏的公安局長去動用省裏的關係網呢,他聽到這兒,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那是不能控製了,於是就說,那就去宣布吧。


    等到人都出去,顧國海坐在辦公室裏,知道這件事情這個時候發生不是表麵的那麽簡單,難道又是黃一天所為?


    顧國海也知道,這個公安局長那是很聽自己的話,現在為了此事被免職,那麽對此人那就是不負責任,那麽如何才能保護這個人,現在省裏要求免職了,自己該如何保護?


    事情還是很嚴重,那些鬧事的老百姓,第二天又在省政府門口出現,同時,當天的省很多媒體也對此事做了關注,那就是這個公安出事,為什麽到現在沒被處理,這個局長又該承擔什麽責任。


    省裏看到這樣的鬧事人員再次出現,對顧國海那就是狠狠的批評,作為地方的幹部,到底能不能處理事情,如果不行,省裏就派出調查組去處理,看看到底是什麽問題?


    如此的說,那就是對顧國海很是不滿了。


    顧國海要求市裏的信訪局的人去把上訪的人接回來,同時召開會議研究這個問題,最後形成決議,那就是對這個局長免職後,由紀委出麵認真調查。


    再說,這個普水的公安局長根本就不把此事當回事情,當市局找談話,免除職務的時候,還是很牛逼的說,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向顧書記匯報了嗎?


    公安局長很是生氣的說,我現在就是代表市委宣布。


    那個局長就說,我沒有看到免職文件,說的一切那都是不會在乎的。他認為自己最近都在為顧國海私人做事,那麽顧國海作為書記,一定會保護好他的,隻不過這位局長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在中國的地市級政府,這幫省廳級領導是不可能一手遮天,褻瀆法律的尊嚴的,人大於法,那是要有相當的勢力才能做到的,顧國海這個級別的領導,顯然資格遠遠不夠。


    可是,當紀委介入,找他談話的時候,他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此時卻已經悔之晚矣,現在紀委的人問的都是他該如何承擔責任的問題,這說明,一切已經到了調查處理的階段,幾乎沒有改變結果的可能。


    他就想不通,當時此事已經被私下處理了,為何那些老百姓還要鬧事?


    洪老板到底還是聽了黃一天的話,沒到兩周的時間就把黃一天想要的東西搞到手了,把錄像內容交給黃一天的時候,洪老板有些猶豫的口氣說,黃主任,其實魯岩這個人還是挺講義氣的,如果他沒有做出特別過分的事情,還請黃主任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過分讓他難堪。


    黃一天狐疑的眼神看了洪老板一樣,深呼吸一口氣,終於還是把實話給說出了口。


    黃一天了解洪老板的個性,他是個極其講究江湖規矩的人,在道上混了這麽些年,全憑一個“義”字,若不是當初見洪老板有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義氣,黃一天也不會貿然選擇跟洪老板合作幹些大事。


    黃一天悶聲問洪老板,兄弟,若是我跟魯岩必定有一個你死我活的,你站在哪一頭?


    洪老板沒想到黃一天會問出這句話來,問他,事情至於到了這種地步?


    黃一天眨巴了一下眼睛,點頭說,如果現在我不搶先動手的話,事情很有可能到那步。


    黃一天提出的問題對於洪老板來說,顯然是相當的難以回答,黃一天看出洪老板內心的掙紮,索性把事情往明白了講。


    黃一天說,洪老板,咱們相識也有一段時間了,我當初跟魯蕭白之間的一段,相信你的心裏也是清楚的,眼下魯岩憋著一股勁想要替他妹妹出氣,這段仇怨估計任誰做中間人也是化解不了的,魯岩之所以接近你,目標隻是為了對付我。


    有道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盡管咱們倆在普水縣的時候,一同出現的幾率不多,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咱們之間的關係,魯岩現在到了省紀委上班之後,比在市裏當副秘書長的時候精明了不少,他明白紀委辦案的種種程序和彎彎道,知道想要扳倒一個幹部最重要的是什麽?魯岩最近一段時間跟你洪老板在一起,或許給了你一些好處,但是請記住了,他之所以接近你,最終目的還是為了扳倒我黃一天,而我若真是被他扳倒了,對你洪老板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黃一天說到最後,伸出一個手指重重的敲擊了幾下辦公桌,寂靜的辦公室裏,那幾下咚咚聲顯得特別刺耳,震的洪老板耳膜有些隱隱刺痛。


    洪老板是性情中人,這段時間跟魯岩一道吃喝相處,心裏已經把魯岩當朋友,眼下聽黃一天這麽說,他不由開始思索,事情果真如黃主任說說,魯岩接近自己隻是為了獲取對付黃一天的證據?真的就一點兄弟情義都沒有?


    想想這段時間跟魯岩一塊把酒言歡的日子,洪老板的思緒有點亂,但是有一點,洪老板心裏還是清楚的,黃一天這支潛力股自己已經伺奉了幾年,該下的本錢也下去了不少,難不成要為了一個魯岩前功盡棄?


    這樣想著,洪老板的心裏頓時有了決定,他爽快的把有關魯岩嫖娼的證據放到黃一天的辦公桌上說,黃主任,你們官場的事情我是搞不清楚,咱們還像以前一樣,我隻負責提供經濟上的條件,你負責項目上的爭取,咱們各司其責,一起發財,魯岩的事情,從今以後就跟我洪某人無關了,這證據我是交給你了,我洪某人惹下的禍根,我自己負責打掃幹淨,希望這證據能幫上黃主任的忙。


    聽了洪老板這番話,黃一天知道洪老板對魯岩的事情,總算是想通了,這才接過錄像對洪老板說,我也是這個意思,我黃一天雖然不是什麽清官,但跟那些貪官汙吏比起來,總算是為老百姓辦了幾件實事,就說開發區建設,若不是我當初辛苦經營,哪裏會有現在省級開發區這麽大的規模,這年頭想要辦事就逃不了送禮這個怪圈,我一個機關幹部,收入微薄,難不成我為公家辦事,還要掏自己的腰包去送禮?這也是不現實的。


    洪老板,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你是不是覺的我黃一天其實跟那些貪官也是一路貨,這些年沒少在你那裏拿好處,其實你錯了,我從你那裏拿來的好處,還不是都用在了辦事時候需要打點的關係上,沒有那些關係,能辦得成什麽事情?


    現在的官場風氣相當不好,有道是適者生存,我黃一天也是底層老百姓的日子過來的,我心裏清楚基層老百姓的苦楚,要是我這樣一個出身的領導幹部再不竭盡所能的幫老百姓辦點實事,這世道就再沒有替老百姓著想的官員了。


    古話說的好,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不管國家機器是什麽樣的一種狀態,最苦最難的始終是老百姓,咱們都是普通人,隻是運氣好些,你洪老板做生意,手裏多賺了些錢,我黃一天聰明些,看透了官場種種潛規則,咱們兩強強聯手利用自己的本事替家鄉老百姓幹點實事有什麽不好?


    黃一天這出戲演的差點把自己都感動的哭了,更別說洪老板的表情早已被黃一天這番推心置腹的話說的心裏愈加慚愧起來。


    洪老板心想,是啊,黃一天說的的確有道理,這世道貪官多了去了,有幾個不是整天巴著做一兩個形象工程,巴望著提拔,根本就沒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眼裏,黃一天的確也喜歡撈好處,但是他也的確是幫老百姓辦了些實事,這一點看看普水縣開發區如今工廠林立,多少老百姓從中得到了益處就明白了。


    黃一天這麽煽情的跟洪老板說出這番話來,自然不僅僅是為了在洪老板心裏樹立自己一個為老百姓辦實事的官員形象,他見洪老板顯然已經被自己有所說動,立即轉入正題說,洪老板,我黃一天既然想幹事,肯定是會得罪一些人的,這些人不止魯蕭白一個,我尋思著,走了一個魯岩,底下說不定還會有王岩,張岩之類的角色盯上你,你可要小心應付才行啊。


    洪老板聽到這裏,才明白黃一天的真實意圖,他拍著胸脯保證說,黃主任,您不必多說了,我洪某在道上也不是混了一兩天,真要還有人想要從我這裏打開缺口是萬萬辦不到的。


    黃一天等的就是洪老板這句話,在普安市裏,隻要洪老板和周德東兩人都是一塊鐵板的力挺自己,沒有誰能有本事扳動自己這個大山。


    黃一天幫洪老板洗腦後,瞧著洪老板臉上帶著友好的笑從自己的辦公室出去,心裏不由鬆了一口氣,官場行走這些年,他已經掌握了一個為官秘訣,那就是拿好處的那隻手,一定要管住了,誰的好處能拿,誰的好處不能拿,心裏一定要嚴格遵守,一旦手伸長了,到最後毀掉的是自己的前程,隻要洪老板的嘴巴封住了,自己就不怕任何人在背後對自己下黑手。


    再說,王子成接到女朋友電話說,王子成,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今天開發區突然通知她不用來上班的事情,說現在開發區的人員比較多,不需要臨時工作人員了。


    王子成一聽,很是吃驚,後來想到是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可能被黃一天知道了,所以采取這樣的措施來警告自己,如果是,那麽自己的工作也很快就會完了,想到自己最近做的一切很是後悔。


    王子成就問,他們還說什麽?


    女朋友說,能說什麽,就是不用上班了,你趕緊想辦法,要知道當時進去上班的時候,辦公室的人說隻要滿兩年就可以解決事業編製,現在看來什麽都不可能,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啊。


    王子成不知道說什麽,就說,自己會幫助的。


    掛了電話,王子成很是無奈,狗日的,這個李榮,是自己的戰友,自己很是信任,卻如此的害自己,還**的不承認,說是那個女人害自己,想到自己和那個女人就是一個買賣,她為什麽要害自己,現在李榮不承認,說他也是後來知道此事的,王子成根本沒辦法。


    王子成想,這個女人就是李榮和那個華總雇來的,王子成一直這樣認為,王子成就想知道問題的關鍵。


    現在已經害的女朋友失去工作,如果再鬧下去,那麽結果就不是自己控製的,如果說保護自己沒有問題,可是自己能夠保護身邊所有的人嗎?表妹胡莉莉的事情,王子成一直不能忘記,那可是被人害死的一個人。


    王子成想到這些很是害怕,雖然知道這個黃一天不會如何對付自己,但是如果真的知道自己幫助別人對付他,那麽一定不會在信任自己了,那麽自己就會失去現在的一切。


    王子成直到,要是想得到黃一天的信任,那麽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幫助黃一天做的事情,可是現在能做什麽事情呢,那夥人要對付黃一天,難道他不知道嗎?


    王子成那天晚上,很是無奈的到了李榮那兒,很是直接的問,那個照片華總是如何得到的?華總和那個女人是什麽關係?


    李榮很是無奈的說,兄弟,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後來知道此事的,也許就是那個小姐弄的。


    王子成說,我和那個小姐沒有仇,再說現在那個小姐根本就找不到,那麽李榮最近是不是看到過?


    李榮說,我要是看到一定會告訴你,不過,兄弟。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問這些問題有什麽用,也改變不了現實,還是幫助華總做點事實實在在的事情,撈點錢那是最實惠的事情。


    王子成說,誰都想錢,但是方法不對,是要被報應的,有的人就是因為不正當的撈錢,丟了命。


    李榮說,這是法治社會,不要想得那麽多,再說隻要有錢,報應根本就是小的事情。


    王子成說,兄弟,看來你出來混到現在,並沒有真正的接觸過社會最殘酷的那一麵,我現在是很害怕啊,所以希望此事盡快結束。


    李榮說,兄弟,隻要你能提供有價值的東西,那麽這次的衝突真的會很快結束,那麽大家如往常一樣安心的工作。


    王子成很是無奈的從李榮那兒回來,躺在房間內想到如何處理此事,那才是關鍵。


    再說,魯岩最近一段時間心情相當鬱悶,他親自利用辦案的機會去普水縣蹲了足足兩個月,竟然沒能從跟黃一天私交甚好的洪老板嘴裏套出任何有價值的關於黃一天涉嫌違紀違規違法行為的證據,這讓他有相當強烈的挫敗感。


    為了能拉攏洪老板,他幫他介紹工程,請他吃飯,甚至彎下姿態去巴結他的老婆孩子,送他老婆和孩子衣服首飾之類的,即便是如此,洪老板一口一個兄弟的跟自己叫著,說話的時候,隻要是涉及到敏感話題,他還是會警覺的立即收口。


    魯岩有時候真想拿把刀把洪老板的腦袋破開來看看,他的腦袋裏到底裝了多少跟和黃一天有關的涉嫌違法的證據,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麽做,一切還得從長計議。


    自從妹妹魯蕭白被關進紀委後,魯岩四處活動,無非是想要妹妹能無事或者早點出來,可惜他一個市委副秘書長人微言輕,根本就改變不了什麽現狀,眼看著,妹妹在裏頭人是變的越來越瘦,人的精神也越來越差,魯岩心裏對當初害的妹妹進了紀委的黃一天簡直是恨之入骨。


    後來,妹妹還是被判了6年,為了讓妹妹出來,這兩年他為了妹妹的事情四處奔走,也算是看透了太多的世態炎涼,因此這個原本頭腦中原則性比較強的官員對於官場的理解更透徹了幾分,他開始給領導人送禮,而且是送重禮,一步步的往前走,總算是謀到了省紀委處長的職位,而他之所以謀求更好的職位,很重要的一個原因也是為了方便自己為妹妹魯蕭白向黃一天複仇。


    他爭取到省紀委處長的職位上來,盡快的熟悉紀委的辦案流程和各項工作內容,想盡辦法想要讓禍害妹妹進了紀委的黃一天,也難逃同樣的命運,魯岩覺的,隻有這樣的報複方式才能真正替妹妹出口心中惡氣。


    原本,魯岩認為,隻要是做過一把手的處級幹部,肯定是經不起紀委盤查的,隻要自己稍微用點心,自然能找到蛛絲馬跡的破綻,然後見縫插針,取得相應的證據後,立即法辦了黃一天。


    沒想到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這麽簡單,越是往深裏調查,魯岩越是發現,黃一天實在是太狡猾了,首先,他當一把手的時候,不插手財務上的事情,財權全都是交給副職處理,即便是他自己花費的一些經費也是由司機或者是秘書的手來履行報銷手續,從賬麵上根本就查不出黃一天的任何漏洞。


    其次,在工程上,所有人都知道黃一天必定是拿了好處,但是跟他合作的洪老板嘴巴封的嚴嚴實實,自己花費了這麽長時間,投入了這麽多精力,竟然還是一無所獲,不得不佩服,黃一天在選擇合作對象時,還是費了一番腦筋的。


    現如今,魯岩對黃一天的暗中調查陷入一種尷尬的兩難境地,就此放手,他不甘心,繼續調查下去,又實在是沒有什麽好的切入點,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魯岩心裏的焦急可想而知。


    這天,魯岩正一個人坐在自己辦公室裏發呆,竟然接到了黃一天的電話。黃一天在電話裏說,自己想要跟魯岩談談,不知道魯岩有沒有時間?


    魯岩聽到此人的聲音就心生厭惡,根本不想看到此人,不耐煩的回答對不起,沒時間,以後再說吧。


    黃一天見魯岩對他態度惡劣,也不氣惱,語氣平靜的說,我這次見你,也是為了魯處長好,有些消息想要提前跟魯處長支會一聲,要是魯處長不領情,那我隻當是狗咬呂洞賓了。


    魯岩有些生氣的說,黃一天,你能有什麽好心,你這是罵誰呢?誰是狗?你給我說清楚點?


    黃一天心裏暗道,狗日的,到這這個位置還是**的不成熟,於是說,我現在就在你的辦公室門口,是不是要開門跟我談談,你自己決定,隻不過,我要提醒你一聲,你要是想跟你妹妹一樣的下場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黃一天說完這句話,猛的把電話給掛斷了,魯岩聽了電話裏滴滴響的聲音,不由有些愣住了,他很快反應過來,趕緊起身走幾步打開辦公室的門。門外果然站著黃一天,一臉壞笑的正盯著自己,似乎認定自己一定會過來替他開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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