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玩笑開大了


    馬魁梧一個人坐在自己空蕩蕩的辦公室裏,思來想去還是弄不懂其中的蹊蹺,最後隻好得出一個結論,看來,顧書記是真的老了,而黃一天又像是一個蒸蒸日上的太陽,眼看著一步步走向如日中天的地步,顧國海心裏也有些怯了。(。純文字)


    到底黃一天年紀輕,以後說不定在仕途上還有更大的發展,而他已經到了臨界退休的年紀,實在是沒必要跟年輕人在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上治氣了。


    馬魁梧想到,原本自己還指望著顧國海能幫自己的忙,趁著黃一天在化工園區當主任這段時間,想辦法狠狠的收拾他一次,以報黃一天上次把自己的妻弟馮向陽送進紀委之仇,現在看來,顧國海似乎是指望不上了,真要想收拾黃一天,也隻能靠自己的本事了。


    回去的路上,黃一天給周德東到了電話,問那幾個綁架趙紅妹的現在是否全部交代了,那個劉雲若的副總是不是也被控製了?


    周德東說,那幾個人到了下麵的人手裏,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都交代了,但是他們都是劉雲若公司的那個副總出麵收買的,所以上家現在是顧國海還是劉雲若很難斷定?


    黃一天說,明天就把這幾個人轉移到別的地方去,包括趙紅妹,如果這個劉雲若的副總聯係不上這幾個人,那麽就會著急的,到時候就看他和誰聯係,再說,顧國海那兒我已經提到趙紅妹失蹤的事情,我想顧國海會著急的。


    周德東說,知道了,我會按照你吩咐的去做的。


    吩咐完這一切,黃一天到了家裏。


    劉丹丹已經聽人說了中午黃一天在酒店和人發生衝突的事情。,也知道黃一天被人打了一頓,就很關切的問,有沒有什麽感覺?


    黃一天說,根本沒有事情,那幾個家夥喝多了,所以就想鬧事,現在已經被公安局帶走了,估計明天就知道結果了。


    劉丹丹說,不管如何,做人一定要小心,如今這世道亂的很,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這麽大酒店裏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可思議,以後你出門在外應酬的時候,一定要多加小心,不是逼到一定份上,能忍就忍了,千萬別為了一起之爭,傷了自己,那就得不償失了。


    黃一天知道劉丹丹說這些話也是好意,盡管有些嫌她囉嗦,還是點頭說,知道了。


    兩人後來上床後,劉丹丹柔媚的眼波瞧著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說,是不是被打傷了,我現在要看看。說罷,就把手放到還有他的下麵搓揉起來,隻要是個男人都知道,很多時候,即使不想,但是被女人搓揉的話,也就不會拒絕了,就有把女人日弄一次的欲望了。


    這是男人的本能,就如男人心靈深處都會有強烈的這個欲望。無論是剝玉米、還是剝女人的衣服,都能夠從中得到一種另類的快感。這也是為什麽夫妻之間吵架喜歡砸東西或者有些人生氣喜歡撕紙的原因,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習慣。


    再說黃一天的寶物,剛剛漱洗完畢,溫柔的還像剛從壓麵機裏出來的麵條,被劉丹丹手指一撥弄,一下子就成了放進冰窖裏存放已久的火腿了,硬邦邦的!黃一天歎了口氣,說:“我怎麽就這麽好色呢!我早晚會在色字上吃虧的!”


    劉丹丹聽了這話,不由笑道,跟自己老婆幹這種事情算什麽好色呢?這叫正常的夫妻生活。


    黃一天見劉丹丹一副**模樣,不管不顧的開始對劉丹丹上下起手,不管是正常的夫妻生活,還是好色,此時欲望來了,該消除的還是要消除,該上的,還是要上。


    黃一天就翻身上馬,什麽也不顧了,動作略微粗暴的扒下劉丹丹的襯衣,還沒有等劉丹丹把下身全部裸露出來,他這裏已經找到荷花的洞**,自己的**猛然一動,下麵就進入了半截。劉丹丹猛然皺了一下眉頭,口中“嘿濘”了一聲,忍不住張口喃喃說:“疼!你弄疼我了!”


    黃一天說,“你又不是**了,疼什麽啊!”


    劉丹丹猛然把錘頭打擊黃一天的脊背說:“有你這麽樣的嗎,如**犯!”


    黃一天說,有我這麽帥的**犯人嗎,說完加快動作,在男人的強烈進攻下,劉丹丹很快也就進入了狀態。


    聽到下麵女人的呻吟,對男人來說也是幸福,那種幸福,是從男人心底湧起的,是生理本身的渴求,就像貓把老鼠抓到腳下,最喜歡聽老鼠的嘶鳴聲。女人那種疼痛難忍,又欲罷不能的狀態,對於黃一天來說,像是找到了男人的凶猛,不自主的就加大了幅度,動作更猛烈了。


    劉丹丹就躺在那兒,很是享受的呻吟著。


    第二天,黃一天一早趕到酒店先陪著郭祝雲吃早飯,唐小平也來了,早飯後,趙晨陽過來,說是帶著叔叔去辦點私事。


    等到郭祝雲走後,黃一天剛趕單位,就接到馮雯雯的電話,說她已經知道昨天黃一天在酒店被人打的事情,而那個背後操作的人就是馮雯雯所謂的男朋友華國雲。


    馮雯雯說,黃一天,想不到這個男人是如此的人,給他增添了這麽多的麻煩,真是過意不去。


    黃一天說,沒有什麽,妹妹,這事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隻當成是鍛煉身體吧,你不要想很多。


    馮雯雯就說,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找到了馮雯雯,現在他提出隻要黃一天幫助把那幾個被公安局帶走的人弄出來,那麽自己就不會再纏著馮雯雯,所以馮雯雯還是求著黃一天幫忙。


    黃一天說,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會幫助的,但是這個男人說話是不是可信任的人。


    馮雯雯說,也許是一個機會,請求黃一天幫忙,她看到這個男人那就是很厭惡。


    這麽一說,黃一天知道這個馮雯雯話裏的意思,那是要自己幫助了,於是就點頭說,好吧,自己會幫助的。


    馮雯雯就說,謝謝。


    再說,第二天顧國海打電話問劉雲若的副總,那個趙紅妹現在被帶到何處,黃一天可能知道現在那個趙紅妹被自己綁架了,該如何辦?


    副總就說,顧書記按照道理不會吧,再說就是黃一天知道了,他也沒有證據,那麽說什麽都是沒用的,所以根本不要著急。


    顧國海說,黃一天現在也是很有背景的人啊,要當心啊,如果被這個人知道很多,那麽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普水的房地產項目到現在還不能開工建設,那都是黃一天所做的,現在每天的損失那是很大的,這小子可不容易對付呢。


    副總說,如果黃一天真有這麽大的能量,那麽自己倒是有辦法能讓這個普水的房地產項目盡快的開工建設。


    顧國海一聽,很是吃驚的問,你有什麽辦法?


    這個副總一直都是在公司負責安保一類的工作,劉雲若平常根本不讓他參與業務上的事情。


    副總匯報說,顧書記,你也不要多擔心,最近我一個外麵的朋友回來,和這個黃一天的司機王子成那是部隊的戰友,聽說關係很好,我想如果把黃一天這個司機收買了或者控製了,那麽就可以知道黃一天的很多事情啊,那麽黃一天也就會聽話了,也就會被我所用了。


    顧國海就說,這個主意很好,要盡快操作,至於趙紅妹的事情,一定要小心,不能出任何問題。


    副總就說,顧書記,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盡快處理好。


    再說,副總掛了電話,想了很多,就讓下麵的人把王子成的那個戰友叫到了辦公室,這個戰友本來退伍沒有找到工作,後來有人推薦到副總的手下,副總瞧著他也像是個硬漢的模樣,盡管不需要什麽人手,卻還是把他給留了下來,所以此人心裏一直很感謝副總對自己的知遇之恩。


    副總把這個人叫到自己的辦公室後,很是直接的把自己想要請他辦的事情呢剛說了一遍。


    副總說,現在因為黃一天的從中作梗,導致公司的房產的項目無法開工,你也是公司的員工之一,現在公司到了最困難的時候,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王子成的戰友說,副總您別開玩笑了,你們老總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能有辦法麽。


    副總說,你能幫上忙,就看你自己到底願不願意幫了。


    王子成的戰友趕緊表態說,隻要我能出上力的,我自然會竭盡全力。


    副總點頭說了一聲,好!繼續對王子成的戰友說,聽說你和黃一天的司機王子成是很好的朋友,能不能請他幫助我們?


    戰友就有些為難的說,這個王子成現在是領導的司機,肯定要聽領導的話,不會聽我們的吧。


    副總說,那就要想辦法,如果這個王子成有什麽把柄被我們抓住,那麽不聽話也是不行的,你說是不是。


    副總這麽一說,戰友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複雜起來,顯然他心裏對副總提出的這個要求是相當為難的。


    後來,副總就從抽屜裏拿出5萬塊錢遞給戰友說,這是你的活動經費,一定要想辦法拉住王子成,這樣就可以知道很多,那麽我們也就不會被黃一天控製了,那麽項目就可以恢複生產,那麽大家都有好處,等到事成之後,我一定請劉總再重重的賞你。


    戰友看著眼前一堆鈔票,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這麽多錢,是他兩年的工資總和啊,現在竟然觸手可及,隻要伸手就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猶豫了一會,戰友終於開口說,王子成最大的缺點那就是好色,我們可以設一個圈套,讓姓王的向裏麵鑽,隻要我們抓住了姓王的小辮子,不怕他不就範!再說,市區柳彎和大酒店的老板是我的同學,今天晚上,我約王子成去那兒吃飯,安排幾個人,提前去大酒店布置攝像工具。


    副總聽了王子成戰友這個主意,感覺雖然沒什麽新意,但是真要辦成的話,效果倒也不會差,於是點頭同意。


    王子成的戰友把一切準備工作安排妥當後,就給王子成打電話,約王子成見麵,大家一起吃個飯,喝點酒,順便跟王子成好好聊聊以前的事情。


    對於老戰友的盛情相邀,王子成沒有絲毫的戒備,一口答應了下來。


    戰友說:“酒席由我來做東。”王子成在電話裏說:“由我來做東,也可以!”


    戰友說:“大家都是朋友,誰做東都無所謂,這次我做東,下次你王子成再做東吧!”


    柳彎和酒店地處普安市延河岸邊,是一家集吃住玩一體的大型娛樂酒店,樓下三層是酒店,樓上三層是娛樂,在往上三層是客房。男客們可以在下三層吃飽喝足後,跑到上三層卡拉ok一下,唱唱歌,跳跳舞,喝杯咖啡,找女服務員聊聊天,甚至可以打打牌,坐坐足療和按摩;再向上三層,那就是客房了,標準間和豪華間都有。


    那天王子成的戰友李榮帶著另外兩個戰友四個人進來酒店,在二樓要了一間大包,落座後,李榮先對王子成笑說,王子成,現在你是吃國家飯的人,真是羨慕啊。


    王子成就說,到哪兒都是一樣,都是混口飯吃。


    李榮就說,那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看我和老陳、小軍,現在都是打工,雖然能弄點錢,但是地位那是不能和你相比的。


    王子成就說,什麽地位,我就是一個開車的。


    四個人落座之後,上了四瓶酒,李榮舉杯說,王子成,咱們幾個朋友裏頭,數裏最你是年輕有為,有誌不在年高,以後對我們要多幫助啊。


    王子成心裏聽到這兒也是很高興,當即舉杯說,大家是多年的戰友,這麽說就見外了。


    “說的好!”


    李榮帶頭鼓掌,說,以前是朋友,以後還是好朋友,來,兄弟,哥哥敬你兩杯!


    王子成心裏很舒服,畢竟人都願意聽好話,王子成在眾人的奉承下,有點飄飄然了。王子成和李榮一塊喝了六杯。其餘一個人因為開車,另外一個人喝的是啤酒。喝白酒的就是王子成和李榮。


    喝完六杯酒之後,李榮對另外的戰友說:“你們不喝酒,去找兩名服務員來!就我和王子成我們兩個人,喝酒喝不出興致來!”


    這麽說,大家都知道什意思。


    王子成就急忙阻止。


    李榮佯裝生氣到:“怎麽了!看不起哥哥,不就是找兩個小姐倒酒嗎。這在二十一世紀,很正常,國宴上,還需要有女服務員倒酒呢!我們兄弟幾個的待遇也要如此!”


    很快來了兩位陪酒的少女,李榮先把兩位少女介紹到餐桌上,兩位姑娘,羞澀一笑,一個坐到了王子成的身邊,一個坐到了李榮的身邊。李榮把坐到自己身邊的那個美女推給了王子成,說:“今天,我們主要宴請的是王子成,兩位妹妹,隻要把我的兄弟侍候好就可以了。”


    王子成還要推辭。


    李榮附到王子成的耳邊說:“如果兄弟再推辭,哥哥可就不高興了,玩嗎,玩就玩一個盡興,大家都是兄弟了,彼此敞開心扉!”


    王子成聽到李榮這樣說,也沒有再推辭,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王子成注意了一下這兩位女子。一個姑娘穿著是一襲明黃淡雅長裙,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麵龐上掛著淡淡的笑。一位姑娘穿著是黑色短裙,染得是酒紅色長發,那雙淡藍色的眸子更是令人心醉,很有俄羅斯女人風采。穿明黃色淡雅長裙的女孩也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她對著王子成莞爾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嬌柔的聲音說:“我叫小玲,請大哥多照顧。”


    王子成瞧著她的身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順長水潤勻稱的秀腿l露著,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古語說秀色可餐,可見美女的力量是巨大的,在沒有菜肴的情況下,有一個美女在身邊陪著,就是可以下酒的菜肴。


    王子成也喜歡美女的,因為男人都好色。


    自古君王都好色,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個大都可以理解。穿黑色短裙的女孩自稱名字叫荷花,皮膚很白,不但模樣相仿俄羅斯女郎,連皮膚都很像,白如雪一樣,身材也高大,豐腆,特別是胸部,很大,真像早市場裏,買回來的揭了一層的兩棵大洋白菜,捧到胸前一樣。


    坐到王子成的身邊,兩隻潔白**的大腿,撐著短裙,讓人擔心短裙會撕開,短裙的下擺,就在雙腿支開的空隙裏,演變成一個洞口,王子成瞅過去,真想掀開短裙,一探究竟,真是像書上說的那樣,女人越是穿點衣服,越是最能**男人!


    真正的性感,其實是在露與不露之間的那種說不出的感覺,隻要分寸掌握的好,半露不露的性感勝於**。


    荷花很開朗,坐下來,就向王子成杯子裏倒滿了酒,豪爽的說:“老公,妾身來晚了,先自罰兩杯,然後,敬老公兩杯!”


    李榮就拍手稱好。


    荷花端起酒杯來,非常快的速度,就把兩杯酒喝了下肚,然後,給王子成端起酒杯,敬了王子成兩杯酒。美女這麽爽快,王子成作為男人,這個時候沒有慫包的,也沒有客氣,兩杯酒一飲而盡。


    王子成喝了荷花的酒,那邊小玲不幹了,也要敬王子成兩杯酒,荷花發嗜叫,小老公,你喝大老婆的了!也要喝小老婆的!”


    王子成笑道:“好,都喝!”有著兩位美女的陪同,王子成很快喝幹了一瓶,兩位美女,一邊一杯,很快就把王子成給搞暈乎了。


    荷花也很大方,喝到高興處,胸衣也都半褪下去,兩隻大包包,不時的在王子成眼前晃悠,晃悠的王子成眼花繚亂,意亂神迷。趁著李榮不注意,王子成也會把手掌按到荷花的白色大腿上,摸一把,很滑,手感極好。


    王子成在這邊有女人陪著喝酒舒服的時候,黃一天此刻正在園區開會。


    那是因為化工園區副主任陳大安領著一大幫人浩浩蕩蕩的在外招商半個月的時間,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陳大安這次回到化工園區後,顯然牛逼了不少,跟誰說話嗓門都大了幾分,一看這次出門招商成果應該不少,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表現出這種牛逼哄哄的狀態。


    陳大安一回來,就去找馬魁梧,匯報說是想要召開一個班子領導會議,匯報一下此次招商成果的同時,有些事情要向大家交代一下,集體研究才能決定啊。


    馬魁梧聽了會匯報後,見陳大安幹的不錯,心情也是大悅,這點小要求自然是當場答應,於是,陳大安回來後的當天下午,通知化工園區的領導班子晚上召開了一次全體領導班子成員會議。


    會議一開始,馬魁梧簡單的說了兩句開場白後,就把話語權交給了陳大安,畢竟現在的陳大安那是功臣。


    陳大安拍了一下話筒,滿麵春風的開口說,同誌們,最近我帶著單位的人出去招商,回來後,開這個會議,那就是向大家匯報一個好消息,這次咱們化工園區的招商團隊出門招商,收獲很大啊。


    陳大安稍稍停頓了一下,環視了一下四周,見大家的眼睛都盯在自己的臉上,不無得意的當眾宣布說,這半個月來,我帶領招商團隊的各位同誌,披星戴月,吃辛受苦,排除萬難,總算是在比較短的時間內,達成意向12個項目,其中有幾個項目近期內就要到咱們化工園區來實地考察。


    陳大安顯然是有些得意忘形了,說話的口氣哪裏像是一個副主任在發言,儼然是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從前那個主持化工園區全麵工作的副主任,在化工園區這塊地盤上,除了馬魁梧之外,他陳大安就是說一不二的二把手了。


    陳大安顯然還處於一種亢奮狀態,他絲毫也沒有注意到坐在馬魁梧身邊的黃一天臉色變的越來越黑,隻是自顧揚聲說,這次最大的一個招商成果就是咱們這趟出門招商到了輝煌鹽化工公司的項目,大家都知道輝煌鹽化工公司是國家中鹽集團的下屬公司,這個公司的實力是相當雄厚的。


    輝煌鹽化工公司的老總崔永清崔總說了,隻要咱們化工園區能提供各種優惠政策和條件,他很快就要到化工園區親自來看看現場,沒什麽大問題的話,這個項目基本就能拍板定下來了,要是這個項目真的引進來,咱們化工園區可就成了梧桐樹,連鎖效應,那麽不怕沒有其他的金鳳凰飛過來啊。


    陳大安說到激動處,忍不住伸手習慣性的拍了一下桌子,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也難怪,如果陳大安這次真能把中鹽集團下屬的輝煌鹽化工公司給招進化工園區,他就成了一個大功臣,這麽大的功績,即便是市委領導看在眼裏,也該給他個說法的,更何況,有馬魁梧一直在背後幫他說話,好處還能少得了。


    整個會議全程,黃一天一言未發,馬魁梧倒是說了幾句,無非是等到人家輝煌鹽化工公司的老總過來考察的事情,請大家一定要全力以赴,配合做好各方麵的接待工作,而陳大安這兩天的重點任務就是要準備擬定一些合作條款和優惠措施有關的材料,等到人家崔總來的時候,總不能全都清口白牙的跟人家說,要白紙黑字的把一些優惠政策全都在合作合同上體現出來。


    說完這些話後,馬魁梧禮貌性的問黃主任還有沒有什麽要補充的,黃一天搖搖頭,表示沒有。


    馬魁梧當即宣布散會。


    散會後,黃一天知道王子成晚上要陪朋友,於是自己爬上車,駕駛車子準備回家。


    想到這個陳大安所謂的招商引資,是不是找到了什麽真的很有實際的大項目,幾年下來了,原因還是那個老樣子,難道就是這次能招到大項目,也許是他們的吹牛。


    路上,黃一天接到周德東的電話,說今天下午,公安局突然對何潔的酒店和洗浴中心進行大檢查,如果不是昨晚聽了黃一天的吩咐,把趙紅妹和那幾個綁匪轉移了,說不定就被發現了,那麽問題就大了。


    今天早上開始,綁匪的電話就無法打通,黃一天要的就是讓背後的人緊張,那麽就知道誰是指使人了。


    黃一天說,如此看來,背後那就是顧國海在指示了,看來顧國海可能已經知道這幾個綁匪的電話現在接不通,那麽就考慮可能是被我們的人發現了,那麽就想到你那兒,最近一定要注意,防止這個顧國海狗急跳牆。


    周德東說,那麽現在該如何?


    黃一天說,把那些人送到越遠的地方越好,隻要有幾天聯係不上,那麽顧國海就會著急的,同時,最近一定要小心。


    周德東說,黃書記,你認為綁架是顧國海布置的。


    黃一天說,本來我是沒有這個考慮,現在這個公安出麵,那麽肯定就是顧國海所為,否則,別人也沒有這麽能力讓公安局出麵啊。


    周德東說,如果是顧國海,那麽這個人會采取很多的辦法的,那麽就要小心了。


    黃一天說,這段時間盯著這個劉雲若,如果顧國海要是動手,或者狗急跳牆,那麽就把這個女人抓住手裏,那就是保護傘,同時,盡快的把劉雲若公司的那個副總控製,這樣就可以得到很多證據。


    周德東說,知道了。


    其實,公安局出麵,確實是顧國海所為,今天下午剛上班,就接到副總的電話,說,顧書記,不好了,那幾個綁架趙紅妹的人現在電話突然聯係不上了,是不是出現了什麽問題?


    顧國海一聽,那是很害怕,電話不通要麽是幾個人被別人控製了,要麽就是跑了,後來想到這些人跑了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還有錢沒有到手,那就是被人控製了,如果這樣,如果此事情被人知道傳出去,那麽自己就完了,於是就問,昨晚不是還聯係上幾個人嗎。


    副總就說,是啊,確實是聯係上,而且他們還是就在郊區的一個民房內,當時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顧國海說,那麽你要盡快的讓人查,同時,安排人盯著黃一天,而且黃一天的那個司機是否搞定,這樣就能知道很多的東西,我這邊也會采取動作的。


    副總就說,自己盡快去落實。


    掛了電話,顧國海就給普水的公安局局長去了電話,讓他到周德東下屬的地方好好查查,最近有人反應他們做了一些非法的事情,但是沒有證據,一定要獲得證據。


    這個公安局長那是馬魁梧提拔的,所以很快就出動,到了何潔的酒店和洗浴中心到處的檢查,而且讓人盯著這個周德東和何潔。


    再說,那個王子成和兩個女人很快酒喝多了。


    不過同來的戰友小軍還算清醒,一旦發現王子成有過格的行為,比如小玲要騎到王子成的大腿上,都被小軍給拽下來,當著李榮的麵,不能讓王子成太放浪形骸了!李榮沒有說什麽,看到王子成喝的也差不多了,李榮提議說:


    “這個大酒店,也是花花世界,應有盡有,兄弟,走,我們去樓上,看台節目,荷花,今天晚上,你們酒店是不是有最驚豔的演出啊?”


    荷花忙說:“還真讓哥哥說對了,今晚酒店樓上大廳裏表演鋼管舞呢,哥哥們有興趣,可以到樓上去看一看!”


    小玲委屈說:“妹妹也想看,隻不過進去看,還要票呢!一人要五百元人民幣呢!我們都不舍得去看,哥哥能帶著我們兩姐妹去看看嗎?”


    李榮爽的說:“完全可以,你們兩個都陪著去!我來買票!”


    幾個人就不喝酒了,搖晃著,相互攙扶著,就坐電梯上了六樓。六樓有一個大型的宴會廳,如今改裝成了一個小型的演出場所,前方是四米見方的一個小舞台,牆上有投影布,下麵全是休閑沙發,客人酒足飯飽以後,可以在這裏休閑,看看演出,聽聽音樂。


    今晚,是聘請來的什麽勁舞團演出,門口還多了一個買票的,一張票就要伍佰元,可見,演出的規格很高。


    李榮客氣的對王子成說:“兄弟,票很貴,我就不看了,你和小軍兄弟,還有這兩位美女妹妹進去看吧,我和老陳還有點事情要談談,就不進去了!票我已經買好了,樓上房間,我也給兩位兄弟預定好了,當著哥哥的麵,也許兄弟玩的不痛快,哥哥我就回避一下。”


    王子成一擺手,就讓李榮走了。


    王子成和小軍,由小玲荷花陪著,進去看看演出,票價這麽貴,王子成就想看看,都是演出些什麽?王子成找了一個沙發躺下,荷花和小玲也在王子成的身邊,各找了一個沙發坐下。服務員還給王子成等人旁邊的小茶幾上,各上了瓶飲料。


    王子成進去的時候,演出已經開始了一半了,有一位唱的一首歌,還跑調了,惹得台下觀眾噓聲一片。小軍看了看周圍,觀眾也不多,大都是來酒店休閑玩樂的,有那麽數十名,都是有錢人。


    場內聲音鼎沸,以至於荷花的手機來短信了,隻有荷花聽到,拿過手機看了看,就對王子成說:“老公,我出去方便一下!”


    王子成一擺手,荷花就出去了,徑直走出了表演場。荷花剛出去,就被李榮拉到一間客房裏,沙龍遞給了荷花一張銀行卡,卡裏有兩萬,再把細節向荷花說明白,讓荷花務必把王子成引領到8樓的最東邊的房間。


    荷花很清楚,那個房間大床的床頭上方有一張仕女出浴圖,而仕女的肚臍眼,就是攝像頭。李榮說:“荷花,你如果把這件事辦好了,我們還會重重有賞,辦砸了,你就不要在這裏混了!”


    荷花咬牙點頭說:“放心,我一定會辦好的!”


    李榮說:“一定要大膽一些,開放一些,把角度把握好,一定要把你和王子成的麵目拍的清晰一些!”


    看出荷花有點擔心,他勸慰說:“荷花,你放心,我們隻想對付那個姓王的,最近他對我們的公司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否則,我是他戰友也不會做此事,事情辦完以後,把所有的影像資料,一並交給你刪除!”


    台上正表演著刺激的節目呢,荷花走到一位男客的身前,男客一看是一位漂亮的女人在身前經過,看樣子是酒店裏的應招小姐,當下就有點心癢癢,腳癢癢,把腳猛然的向前一伸,荷花正專心致誌的向前走呢,眼光還不時的瞄向台上表演,根本就不會注意到腳下,猛不丁的被人使絆子,荷花一下子就刹不住身體,猛然踉蹌著向前猛撲了過去,“撲騰”一聲,就栽倒在地,膝蓋蹭到地麵上,荷花疼的忍不住“唉吃一聲,捂著蹭破的膝蓋,叫了起來。


    王子成和小軍都聽到荷花的慘叫聲了,急忙站起來,王子成讓小軍過去看看,小軍就走到了荷花的身邊,把荷花從地上扶起來,小軍看了一下荷花的膝蓋,忙說:“都流血了!”


    小軍問荷花說:“怎麽這麽不小心啊!都摔破了!”


    荷花哭訴到:“不是我自己摔的!是有人故意給我使絆子!”


    “故意給你使絆子!”小軍驚異的說:“是誰啊?”荷花就被小軍攙扶著站起來,看了一眼麵前坐著的三個男人,她也一時分不清,到底是其中的哪一個男人,把腳丫子伸出來,絆倒了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麵前坐著的三個男人當中,必定有一個人是出腳絆倒了荷花。


    王子成看到荷花出事了,也走了過來,荷花指著麵前坐著的三個男人,對王子成哭訴說:“這裏麵有個男人絆倒的我!”


    王子成看著荷花疼痛難忍的樣子,眼淚掛滿了臉龐。王子成心疼女人,最看不慣男人欺負女人的英雄情結又顯現了。


    不管荷花是什麽樣的風塵女子,但是,是陪著王子成出來了,宴席上,叫了王子成很多聲的老公,身邊的女人受欺負了,王子成就要管。


    王子成轉臉就對坐著的三位男人喝問到:“你們是誰,絆倒了我的女人!站出來!”


    三個男人,其中那個絆倒荷花的人,沒有站出來,而是陰陽怪氣的說:“不就是酒店裏的一個娘子嗎!也值得哥們這麽上心嗎!”荷花聽後,自尊心受到了傷害,自己是酒店的應招小姐,沒有社會地位,就可以任人欺負。


    荷花爭辯說:“娘子怎麽了?娘子也是人!”


    那個男人搶白說:“在我看來,娘子隻是男人的泄欲工具,算不得人!”


    王子成盯著那人的臉龐看,一字一句的說:“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我帶出來的女人!目前就是我的女人!你敢欺負了我的女人!你必須給她道歉!”


    麵前站著的三個男人還就不服氣了,當即都齊刷刷的站起來,給王子成叫號說:“呀哈,哥們來真的啊!告訴你,這個小娘子就是爺們絆倒的!你敢怎麽樣吧!”


    王子成指著那個男人的鼻子說:“最看不起的男人,就是不懂得心疼女人的男人,不管女人是幹什麽工作的,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妻子,男人就應該知道心疼女人!尊重女人,你不但不懂得尊重女人,還要欺負女人!我要你馬上給我的女人道歉!”


    對方是三個男人,而王子成和小軍,隻有兩個,他們對方仗著比王子成多一個人,當即表示出不服,挑釁道:“你他娘的算個什麽東西,也敢過來教訓你家大爺!這個娘們,爺們還真就欺負了,就是我絆倒的,你能怎麽樣吧!”


    其中一個男人變本加厲的走上前去,拿手就抓向荷花的胸前肉團,流氓習氣的對荷花威脅說:“爺們不但絆倒她,還想摸摸呢!知道爺們是誰嗎!我是普安北邊的黃河武團的,別說絆倒你了,爺們辦了你,都正常!”


    荷花一聽對方是有名的黑幫,不敢了,急忙一瘸一拐的拉住王子成說:“算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王子成回身,拍了一下荷花的肩膀,安慰說:“荷花,不怕,有哥在呢!”王子成轉過臉來,就對小軍說:“!你害怕嗎?”


    小軍佯裝出一副很怕的樣子,說到:“我好怕怕啊!”可是,怕字還未全出口,小軍返身就是一記耳光,隻打在對方的臉上,清脆的響聲震動了荷花的神經,嚇的荷花都眯上了眼睛。


    對方三個人呢,一看小軍真動手了,也不甘示弱,當下就要衝過來,和小軍扭成一團。王子成也過去,不問什麽手段,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扭住了對方一人的手腕,腳趾點住另一人的褲檔,狠狠的說:“給我放老實點。小心,哥們讓你們都變成了太監。”


    三個人,這才愣住了,驚詫於小軍和王子成的手段,當下三人服軟到:“兩位哥哥,都是小弟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兩位哥哥,萬望高抬貴手。”


    王子成一指身邊的荷花說:“過去,給我的女人道歉!”


    三個男人來到了荷花的麵前,低頭賠禮說:“姑娘,我們錯了,一時疏忽絆倒了姑娘,萬望姑娘原諒!我們願意賠償姑娘的醫藥費!”


    荷花急忙說:“算了。”


    荷花拽住王子成的手說:“老公,我們走吧!”


    王子成就攙扶著荷花的手說:“你還能走嗎?”


    荷花一瘸一拐的在王子成的攙扶下,出了演出場,走到外麵的過道裏,荷花猶豫了一下,依偎在王子成的懷裏說:“哥,小妹帶你去樓上休息一下。小妹感激唐哥的相救之恩,幫我出了這口氣,小妹,沒有什麽可以相贈的,無以為報,今夜,就把小妹的身體拿去吧!”


    荷花依偎在王子成的身邊,一股古龍香水味撲鼻,荷花腿上有傷,走路不穩,胸前的兩隻大白兔,也就不時的顫悠著,一會閃出**來,一會又閃去了。


    酒紅色的秀發,不時會迷蓋住王子成的眼睛,頭發絲的溫柔和氣息,直衝王子成的心扉,**的臀*部,反而因為腳部的不穩,一左一右的,更加突出荷花身材的婀娜多姿。王子成咽了一口唾液,好色的毛病就控製不住了,熱血上湧,荷花還是免費提供服務,這個條件很誘人,足見荷花是真心的想和王子成好。能和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女孩上床,是男人的榮幸。


    王子成就忍不住了,回頭讓小軍去單獨活動,他要陪著荷花上九樓。電梯裏,王子成問荷花說:“荷花,你這膝蓋受傷了,還能堅持嗎?”


    荷花嫵媚一樂,說:“我們在一起辦那事,和膝蓋遠著呢!八竿子都打不著,又不耽誤你們男人做動作,再說了,我們女人身上有傷口,流點血,你們男人玩的就更有趣味啊!”


    不知不覺就到了8樓,荷花讓王子成在電梯口等著,她先去服務員處要的房門鑰匙。荷花把房間鑰匙拿到手裏,她腳步放慢了,荷花也有點猶豫了,剛才王子成的表現,確實也打動了荷花的心,王子成很有男人味,對荷花這樣的風塵女子,依然是很尊重,也很在乎,王子成很懂得心疼女人,暗害這樣的男人,荷花確實有點不舍。


    房間裏麵有攝像頭,按有監控,這個荷花很清楚,荷花真想扔掉房間裏的鑰匙,給王子成換一個房間,好好的感激王子成一下,奉獻給王子成一場完美的**,因為,像荷花這樣的風塵女子,大多數男人都沒有把她們當成真正的人來看,隻有王子成,把她當人了,為了她,不惜和別人打架。


    荷花腳步遲疑了一下。


    傷口有點疼。荷花下意識的去摸一下膝蓋上的傷口,卻意外的觸摸到短裙裏的那張沙龍給的銀行卡,荷花就不再猶豫了,徑直走到王子成的麵前,拉起王子成的手,直接就去了房間。


    進入房間,荷花突然把嘴唇遞到了王子成的麵頰上,親了一下。


    天下漂亮女人有很多,但在男人眼中,女人最漂亮的時候,無非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女人在褪盡身上潔白婚紗的那一瞬間最漂亮;另一種就是動情的女人在那一瞬最漂亮。真誠的愛意和欣賞從荷花的目光裏滲透出來的時候,王子成就越看這個荷花,越漂亮。王子成心中也湧起一股激流,小腹部一陣發熱,王子成知道,壞事,自己的家夥,蠢蠢欲動了。


    王子成爆發了,抱起荷花的身子,說:“荷花,你不要走了,讓老公抱著你進新房!”


    王子成把荷花到床上,荷花伸手就給王子成要手機,她也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一並發放到了一起,統統都關掉了,然後,伸出一個懷抱的姿勢,溫柔的說:“來吧,老公!讓我們盡情的歡樂吧!”


    王子成看了一下荷花的傷口,不無擔心的說:“我看,今晚我們還是算了吧!我怕會觸到你的傷口!會疼的!”


    荷花熱切的嘴唇就遞到了王子成的嘴邊,說:“我不會放過你的!一日夫妻百日恩,能和你這樣知道體貼女人的男人過一夜,我很幸福!”


    荷花說完,一隻手順著王子成的胸膛往下摸去,一直摸到小腹上,在那稍微停頓了一下,就伸進了褲中,在我早已硬挺的家夥上摸了起來。摸了一會兒,又用另一隻手扒開,好讓交貨整個顯露出來。


    她停止了親嘴,把頭斜靠在王子成的胸前,一手托著王子成我的家夥,輕輕地揉,後來用力**,看著王子成青筋暴漲的家夥,笑著說:好大呀。


    那天,王子成一把抓住她的手,讓它高舉著,向後按在床上,站到那兒,家夥翹舉在她的臉龐上,扶住它,在荷花的粉臉上擦了擦,抵在她的唇邊:來,寶貝,張口。


    荷花張開嘴,**。


    她的嘴巴很小,粗大的家夥把她的嘴塞得滿滿的,王子成輕輕地**著,她一手環抱住王子成的**,跪了起來,頭一前一後含弄起家夥來。還不時用舌頭和牙齒輕輕地咬和舔**,一陣麻癢癢的感覺讓王子成好不舒服。


    王子成第二天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摸了一下床邊,已經是空空如也,都不知道,荷花什麽時候離開了。小軍過來敲門,王子成收拾了一下,給小軍打開門,小軍說:“我們走吧!。


    王子成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悔的說:“昨天晚上又喝多了,你去找一找昨天晚上陪我們喝酒的那個叫荷花的姑娘,給她點錢!補償一下!”


    小軍就去辦了,很快回來了,說:“我沒有找到荷花,酒店方麵稱,荷花這幾天有事出去了。


    王子成就預感到事情有點不正常,想到昨晚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那麽自己就是大錯特錯了,問了嗎?荷花去哪裏了?


    小軍說,這種女人誰知道,以後再說吧。


    陳大安這次的確是大出風頭,招商團隊回到化工園區三天後,輝煌鹽化工公司的老總崔永清接受了他的盛情邀請,答應到普安市的化工園區親自走一趟,考察一下當地的各方麵情況。


    在馬魁梧的周旋下,請來了市裏分管經濟工作的金副市長全程陪同崔總考察化工園區,身為化工園區書記的馬魁梧也全程陪同了此次考察。


    那兩日,整個化工園區的所有幹部都把工作的重心放在了接待這位崔總考察的各項事宜上,陳大安更是把園區種種優惠政策全都細細的列舉出來,引的崔總看著長達三頁紙的優惠條款,連連點頭說,陳主任的確是很有招商企業的誠意。


    崔永清在化工園區考察了兩天後,對當地的豐富鹽礦很感興趣,表示自己回去之後會向高層盡力推薦,隻要高層沒有不同意見,輝煌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性到普安市化工園區來投資項目。


    辛苦忙碌了這麽長時間,陳大安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心裏的興奮是可想而知了,如果不是顧忌著在公眾場合,估計他會忍不住歡呼起來。


    陳大安心裏清楚,隻要自己把這個大項目引進了化工園區,自己以後在化工園區說話的份量就不一樣了,有合適的機會,說不定還能被提拔重用,因此崔永清剛走,他立即吩咐底下人,一定要密切跟進崔總那邊公司的回饋信息,隻要消息一旦確定輝煌公司決定在化工園區投資項目,立即就派人開始談各項合作的具體協議條款。


    底下人受到陳大安的興奮情緒感染,對這項工作的積極性也相當之高,這些人都是陳大安所謂的自己人,每個人心裏都清楚,隻有陳大安能受到提拔重要,大家才都有出頭的機會,這次這麽好的機會,又怎麽會不牢牢的抓住呢?


    崔總走後,馬魁梧馬不停蹄的召開了班子成員會議,在會議上不僅重點提出讓全體班子成員全力配合做好此次項目的引進工作,並且借機狠狠的表揚了一下陳大安同誌最近在招商引資工作中的優異表現。


    黃一天瞧著馬魁梧和陳大安一副演雙簧的模樣,心裏不是很感冒,隻不過陳大安若是真的能把這麽大的項目引進來,對於化工園區的總體發展方向來說也是一件相當好的事情,因此當眾表態說,作為化工園區的主任,自己一定會率帶頭做好各項服務工作,為陳主任早日跟輝煌公司正式簽約做好自己該做的工作。


    黃一天說這番話的時候,陳大安臉上抑製不住的得意神情再次顯露出來,他瞧著黃一天一本正經講話的樣子,心裏暗想,看來,這當領導的也得靠實績說話,自己雖然是個副主任,幹出了成果來,黃一天這個主任還不是要順著自己的意思來?


    表揚完陳大安最近在招商工作中的優異表現後,馬魁梧又把話題轉到了研究所的建設問題上。


    馬魁梧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說,陳大安這邊招商引資的事情現在是已經有了些眉目了,眼看著大企業就要落戶化工園區,研究所的工作也是省裏麵布置的一項重要工作,黃主任最近也要采取些行動才行啊。


    盡管馬魁梧的心裏明白,這研究所想要開工建設,資金問題首先是個無法跨越的大難題,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黃一天總是不聲不響的,不見任何動靜,馬魁梧的心裏也有些著急,這件事既然已經攤到了黃一天的頭上,就算是有再大的困難,黃一天也得扛起來,正好這次趁著陳大安在招商工作上有了這麽大的成績,好好的逼一逼黃一天,這是馬魁梧在開會之前就已經想好的。


    眾人把眼光全都轉移到了黃一天的臉上,馬魁梧已經把話撂出來了,大家倒是要好好看看,研究所這塊這麽難啃的骨頭,他黃一天憑什麽一個人就能啃得下來。


    包括馬魁梧在內的所有領導班子成員都以為,黃一天一定會重新擺一下研究所建設的種種難以克服的困難,請馬書記寬限些時間讓他想辦法,然而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黃一天聽了馬魁梧的話後,不慌不忙的說,馬市長,這件事既然交到我的手裏,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我保證今年年底之前,一定會和省裏相關部門簽訂好各式協議後,開工建設。


    黃一天這句話一說出口,頓時在會議室裏掀起了軒然大波,不管是馬魁梧還是其他人心裏都在想著同一句話,這位吹牛的功夫也實在是太大了吧,這麽多人想盡辦法三年都沒能動工建設的研究所,你黃一天一個人竟然敢打包票在幾個月之內就動工建設,簡直是天方夜譚。


    馬魁梧先忍不住懷疑的口氣問,黃主任,話可不能隨便說,這隻要一開工,至少就需要幾個億的資金,我可要跟你講清楚了,市政府那邊是一個子都不會再多撥付給我們的,咱們研究所的專用資金現在就隻有上次我從財政上要來的兩百萬,那點錢根本就辦不成什麽事情。


    黃一天點頭表示同意馬魁梧的觀點,點頭說,馬市長說的這些情況,我都清楚。


    馬魁梧說,那你還……?


    馬魁梧原先說,那你還吹這麽大的牛逼幹什麽?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你黃一天竟然把時間都定好了,還確定要在年底前動工,這玩笑是不是有點開大了,資金那是大問題。


    轉念一想,我這又是何苦呢,黃一天自己吹牛皮跟我何幹,到時候工程無法開工建設,丟人的是他自己,跟我有多大關係,既然他自己主動把牛皮吹出來了,我正好躲在後頭看笑話,我倒是要看看,他黃一天到年底之前沒本事把研究所動工建設,到時候他自己怎麽給大家交代?


    想到這裏,馬魁梧趕緊用總結樣的口氣說,既然黃主任對這件事相當有信心,那就讓咱們拭目以待吧,等著看黃主任的表現。


    陳大安等人立即會意的劈劈啪啪鼓起掌來,這一鼓掌意味著本次會議圓滿結束,黃一天即便是想要對自己剛才的牛皮進行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馬魁梧開完會後,跑到顧國海的辦公室,把黃一天在會議上吹牛的事情向顧國海描述了一邊,馬魁梧不無竊喜的神情說,顧書記,這次黃一天可是要出大糗了,隻要到年底的時候研究所的項目沒有動工,不消您親自動手,我這個副市長兼化工園區的書記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好好收拾收拾他,保管訓的他是啞口無言,狗日的,這個吹牛皮也不看看什麽地方。


    顧國海見馬魁梧一臉喜色,原本想說,黃一天一向做事有分寸,應該不是那種隨便說話的人,尤其是在領導班子會議上,你最好是把這件事了解清楚後,再得意不遲。


    想想又何苦呢,自己在普安市市委書記的位置上反正也幹不了多長時間了,馬魁梧和黃一天之間以後怎麽鬥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又何苦操這份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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