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特殊化


    錢紅紅聽了這話,像沒聽見一樣,轉身像是一陣風似的下樓去了。{免費小說}錢紅紅走到二樓的時候,猛然看見單天陽的辦公室,心裏一動,以前這酒店的諸多事宜,一直是單天陽牽頭協商辦理的,這次事情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卻一直沒見單天陽有什麽動靜,自己倒是要看看,這個單天陽是不是因為擔心惹禍上身,一直躲著自己。


    所謂,患難見真情,日久見人心,人隻有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才知道,誰是自己真正的朋友。


    錢紅紅站在樓道口掏出手機撥打了單天陽的電話,電話足足響了近十次,單天陽才拿起電話,錢紅紅對單天陽說,單主任,你在哪兒,自己有點事情想要跟跟你見麵談,你在辦公室嗎?


    單天陽在電話裏遲疑了一下,說,真是不好意思,錢處長,我現在在外頭開會,一時半會的估計回不去,要不明天吧,明天咱們再約時間?如果事情很著急的話,等會議結束後,你直接打電話給我。


    錢紅紅輕手輕腳的邁著步子走到單天陽的辦公室門口,在電話裏說,單主任,這樣啊?你在哪裏開會呢?要不,我現在去找你?等你開會結束後,我們在一起談談?


    單天陽不知道錢紅紅在那兒,在電話裏趕緊拒絕說,不,不,不用了,錢處長,這會場離市區也挺遠的,就不用錢處長跑來跑去了,明天吧,明天我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會主動聯係你。


    單天陽心裏想,明天如果不聯係,那也好解釋,那就是又遇到什麽特殊的事情沒有時間,不方便見麵,反正這個話怎麽說,那是自己的事情,目的很明顯,那就是不參與很對事情。


    錢紅紅站在單天陽的辦公室門口,清清楚楚的聽到單天陽在辦公室裏接電話的聲音,心裏不由升起一股怒火,狗日的,這個單天陽變臉可真是比翻書還快,以前每年為了這店鋪的事情,都是他主動出麵幫自己協調,遇到事情也是主動求自己到父親那兒去,現在見事情鬧大了,竟然溜的比兔子還快,想**的置身事外,簡直就是一個狡猾的狐狸啊。


    錢紅紅站在門口,心裏想如何處理此時,讓這個狗日的單天陽的麵子解開,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糊弄的,於是不客氣的伸出高跟鞋踢了踢單天陽辦公室的門,聽到裏麵沒有生硬,於是又用力的踢了幾腳,很快,單天陽在裏頭不悅的喊了一聲,誰呀?誰**的這麽踢門啊,你以為這裏是菜市場,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單天陽當然做夢也沒想到門口站著的會是錢紅紅,踢門的也是錢紅紅,繼續在電話裏繼續對錢紅紅糊弄說,錢處長,我現在有點事情要處理,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錢紅紅嘴角冷笑著也掛斷了電話,站在門口等著看單天陽開門見到自己時,會是一副什麽樣的表情。屋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吱嘎”一聲,單天陽轉動門鎖後,開門的時候,門轉動的同時發出了令人不舒服的聲響,錢紅紅冷著一張臉站在門口,單天陽則呆住了,他一時不知道露出什麽樣的表情才算合適,站在門口,竟然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錢紅紅要的正是這樣的效果,她斜了一眼單天陽,側身從單天陽身邊走過,嘴裏陰陽怪氣的說,單主任,你不是在離市區很遠的地方開會嗎?怎麽會在辦公室裏呆著呢?


    錢紅紅說完,走進房間,一**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單天陽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來,他訕笑著說,錢處長,我這麽做也是沒有辦法,我知道你找我的事情就是酒店的事情,我現在是愛莫能助,隻好離開遠一點啊。


    錢紅紅很是不滿的說,單主任,你也是堂堂的一個處級幹部,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的小心了,再說,在官場,小心駛得萬年船,那是應該的,可是也不能如此的對待老朋友啊。


    單天陽心裏想,狗日的,誰**的和你是老朋友,整天利用老子差不多,於是很無奈的說,錢處長,你就別埋汰我了,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我現在也就是掛著公務員考試辦公室副主任的名號,不管是在哪一塊的工作上,現在是一點主都做不了,我除了回避之外,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錢紅紅眼睛一瞪,很是不滿的說,單主任,我在官場的時間沒有你長,但是看到官場的很對事情也不少,你是領導幹部,怎麽說說話也比我們這些小人物強,再說,你也不能騙我呀!


    單天陽陪笑說,錢處長,我哪敢哪,我這是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能做什麽事情,現在心裏又知道錢處長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無法幫助,不得已而為之嘛。


    錢紅紅不想跟他繼續囉嗦,於是問他,單主任,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關於酒店的事情,誰知道現在的事情鬧的影響那麽大,不處理不行啊,我問你,那個被打的秦愛全是你的人嗎?


    單天陽苦笑著說,錢處長,自從馮誌宏和劉承俊被紀委抓進去之後,這考試中心裏頭有任何風吹草動,我都得不到任何消息,因為我的人都不掌權了,就宏偉酒店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還是從新聞裏看到的,沒有人向我匯報,我實話跟你說吧,現在的很多事情都是黃一天一手處理,建議你,與其在我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去跟黃一天說說看,指不定還有點希望。


    錢紅紅心裏想,我要是能夠讓黃一天改變主意,老子也不到你辦公室來,於是很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說,你當我不知道找誰說話管用,我也是剛從黃一天的辦公室出來。


    單天陽趕緊問,黃一天怎麽說?


    錢紅紅沒好氣的說,他還能怎麽說,張口群眾,閉口群眾的,不說是他自己不肯幫忙,隻是說考試中心的秦主任被打的比較重,恐怕秦主任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此事,現在黃一天說他不能代表被打人的意見,還說此時讓公安局處理。


    單天陽搖頭說,錢處長,這黃一天可真是夠狡猾的,秦愛全這個人以前在我手裏一直沒有用,這次馮誌宏和劉承俊出事後,秦愛全是黃一天一手提拔起來的,難道會不聽他的話,我看,他這是在找理由敷衍你罷了。


    錢紅紅說,你以為我不明白黃一天這是在敷衍我,可他現在揪住了這一條,堅決不鬆口,一定要等到公安局處理所謂的事情凶手,狗日的,這個是要我的難堪啊,我有什麽法子。


    單天陽想了想說,錢處長,我站在外人的角度看到此事情,憑良心說,這次你們那錢經理下手的確是重了些,租金不交本來就沒有道理,人家去了,反而如此的對待,正好又被電視台的人給拍下來了,這事情往電視上一放,秦主任也要臉麵不是,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單天陽心裏其實也是很不滿的,以前的幾年單天陽也去要過租金,可是那個錢經理都是很牛逼的說,自己隻是負責幫助搭理,如果要錢,請找錢紅紅吧,她是一把手。


    單天陽當時為了巴結錢副市長肯定不敢和求錢紅紅鬧翻,所以即使提起這件事情,也是輕描淡寫。而錢紅紅看到單天陽態度不是很堅決,當然能不給那就不給,畢竟那也是不菲的費用。


    錢紅紅聽到這兒,伸出一個手指頭敲了敲沙發前邊擺著的木製茶幾說,我也知道這個錢經理做事有點過分了,不知道輕重,所以,我才來找你呀,請你幫助出個好的辦法,盡快解決問題啊。


    單天陽說,這種時候,找我有什麽用?我剛才不是都說了嗎,我這個公務員管理辦公室的副主任,現在是有名無實,尤其是考試中心那邊,現在全都是黃一天的人,我說話根本沒人會聽的。


    錢紅紅說,單主任,就算你是個掛名的副主任,畢竟還掛名不是,難不成秦愛全就真的不把你的話放在眼裏,我琢磨著,你親自去跟秦愛全談談,適當的給點好處給他,隻要他答應不追究了,黃一天自然沒有理由不處理這件事,到時候,事情辦好了,我一定重重謝你。


    單天陽聽了這話,心裏不由搖頭,這個錢紅紅是不是有些缺心眼啊,這種餿主意,她也想得出來,竟然讓自己一個領導為了她的破飯店那點事去給下屬求情送禮,就算是秦愛全真的收下了自己送出的禮物,秦愛全還以為老子在這個酒店上得到多少好處呢,老子可不想什麽都沒有得到,惹上一身騷,再說,黃一天不同意秦愛全鬆口,秦愛全還是不會跟自己合作,難道這點道理,錢紅紅也弄不明白?


    單天陽歎了口氣說,錢處長,你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我知道你這是想要從秦愛全身上下功夫,可問題的關鍵是,整件事的發展態勢根本就不是控製在秦愛全的手裏,如果秦愛全沒有領導的吩咐,他敢這麽做,不敢,所以秦阿全也是按照指示做事,真正的老板是黃一天嘛,你現在是放著皇上不求,去求太監,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單天陽跟黃一天交手過幾次後,對黃一天的個性也算是比較了解,他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上次劉承俊和李愛好搗鼓出來的那件事,誰知道黃一天到底是不是已經知道幕後參與策劃的人中,還有自己一個,現在劉承俊等人被抓住把柄進去了,那麽黃一天是不是已經掌握自己的一點東西,他要是一直抓住自己的把柄,隻是在心裏藏著,一直不說出來,那麽肯定不是好事,必定是等到關鍵時刻才會用上。


    單天陽心理想,如果真是這樣,自己要是真的敢插手宏偉酒店的事情,隻怕到時候吃苦果的還是自己。不管錢紅紅把話說的天花亂墜,單天陽卻還是咬緊牙根不鬆口,堅決不肯摻和此事,這讓錢紅紅相當的不高興。


    臨走的時候,錢紅紅還威脅似的說,單主任現在可真是架子大了,看來就算是我爸親自給你電話,你也不一定給麵子啊。


    單天陽見錢紅紅把錢副市長抬出來,有些委屈的說,錢處長,你是知道的,當年給你的宏偉酒店租金跟別家比較起來,已經是相當照顧了,即便是這樣,你的酒店竟然幾年都不交租金,這件事說實在的,一般人都會認為有些過分,如果不是我一直在背後幫宏偉酒店說話,你以為,你的酒店能開到現在嗎?說不定早就被關了。


    錢紅紅說,單主任,說來說去,不過還是為了錢罷了,你們考試中心要是想要錢,其實也很簡單,我會讓下麵的人把以前欠下的租金補交就是了,為什麽一定要趕盡殺絕呢?做人是要留個後路的。


    單天陽說,錢處長,現在事情都鬧到這份上了,哪裏是補交租金這麽簡單的事情,我看,這件事情你還是回去跟錢副市長好好商量一下,采取哪種方式趕緊把這件事妥善處理,快速解決,省得到時候,被別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影響擴大,別再影響了錢副市長的清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單天陽的話,倒是提醒了錢紅紅,是啊,要是為了這件事影響了父親的位置,那可就相當的不劃算了,隻要父親還在常委副市長的位置上呆著,不管是自己在哪裏開酒店,生意照樣紅火,要是父親的位置沒有了,再好的地勢又有什麽用呢?


    錢紅紅嘴上還是很不在乎的說,我就不信這麽點小事能鬧出什麽動靜來,即使是有的人想利用此事做文章,也不一定有什麽效果,我根本不怕什麽人繼續鬧,鬧到最後看看誰吃虧。


    單天陽聽錢紅紅這麽說,就不好再繼續說下去,既然錢紅紅不在乎,自己說那不是多管閑事嗎,再說,現在的錢紅紅根本就不會認為有人敢故意的利用此事做文章,畢竟錢副市長的身份她認為那是很多人不敢得罪的。


    單天陽就說,錢處長,我能做的也就是這麽做,此事還是你自己想辦法處理吧,不過黃一天那兒你是一定要注意的,這個人如果不打通,那麽酒店的事情如何處理,那就很難說了。


    錢紅紅很是不屑的說,我就不信這個黃一天敢真的版事情鬧大,如果這樣,也許這個人就不考察自己的發展了。


    單天陽也就不說話了,心裏很是希望黃一天能夠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中被錢副市長找到理由狠狠的處理一下。


    在周靜的老公公指示下,電視台和報社針對宏偉酒店經理毆打國家公務人員事件,持續的發酵,不斷的推出後續報道,其中一些報道裏頭的內容,矛頭已經直指錢副市長。


    此時的錢副市長已經意識到,整件事環環相扣實在是有太多的巧合之處,這件事隻怕不是表麵上這麽簡單,很可能是針對自己的一個政治陰謀,如果不處理,那麽就影響自己的位置了。


    反應過來的錢副市長立即作出了相對應的速戰速決方案,他讓錢紅紅立即把酒店的東西拍賣,服從法院的決定,並且主動放棄了宏偉酒店的繼續租賃,隻求盡快從這個新聞泥潭中盡快抽身出來。


    錢紅紅起初不答應父親的建議,認為宏偉酒店的地段比較好,那是日進鬥金的地方,隨便丟掉實在是太可惜了,錢副市長經過一番利害分析之後,錢紅紅也隻好同意了父親的建議。


    畢竟,錢紅紅做事情很順利,那都是父親的原因,如果父因此失去位置,那麽自己也就什麽都沒有了,這就是這些官家子弟的依附。


    錢紅紅同意不再繼續租賃宏偉酒店,並且同意法院拍賣酒店用品的消息傳出後,周靜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黃一天確認說,黃主任,咱們可是早就說好的,那宏偉酒店的幾間鋪子,隻要空出來,你就得租賃給我,你可不能反悔啊。


    黃一天輕鬆的口氣說,周處長,你盡管放放心,我黃一天從來都是說話算數,隻要此時處理完,那麽周處長到時候派人過來辦手續就行了,肯定租給你。


    周靜說,黃主任,那倒不急,我等到法院公開拍賣宏偉酒店物品之後,再過來跟你談簽約之事也不遲,我去把東西拍過來,正好連開飯店的家夥一塊置備齊了,倒也省裏我不少麻煩。


    周靜說完,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在黃一天的耳裏聽起來,竟然是十分的刺耳,他心裏不由隱隱有些擔心,自己剛把錢紅紅弄走,卻又同意周靜租賃考試中心的店鋪,隻怕這周靜也並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呢?


    多日沒有見麵的趙紅妹打電話過來,邀黃一天到她的住處見麵,說有點事情要談談。


    黃一天因為家夥一直不給力,很難把男人的雄風豎立起來,於是推脫說,自己最近很忙,隻怕是脫不開身來,如果有時間就過去。


    趙紅妹聽到這句話,以為黃一天擔心家夥不行,到時候又弄的兩人都不爽,於是笑著解釋說,黃書記,我今天請你過來,可不是為了別的什麽事情,昨天我也就正式開了調動手續,等我拿著介紹信去報道之後,我就成了團市委學少部的副部長了,你說這喜事是不是該好好的慶祝一下,畢竟,這件事是你的功勞,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趙紅妹說的一副真情真意的樣子,這讓黃一天心裏到底有些感動,趙紅妹跟了自己一年多了,從來都沒跟自己提出過任何過分的要求,反而像是個美女間諜一樣,隻要顧國海有什麽風吹草動,就及時向自己匯報,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緣故,就衝著顧國海那樣在**她,她又怎麽會繼續堅持跟顧國海保持關係呢?


    黃一天就說,好吧,自己盡量安排時間早一點過去。


    趙紅妹就說,我洗幹淨等著你啊。


    黃一天聽到這兒,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掛了電話,黃一天就把牛大茂叫了進來,問最近秦愛全的身體恢複如何?什麽時候可以上班啊?


    牛大茂說,黃主任,最近按照吩咐,每天都去醫院看望秦阿全一次,身體恢複很好,如果需要,最近就可以上班,再說,秦愛全主任歲數也不大,都是皮外傷。


    黃一天說,那就讓他多休息幾天,等到酒店的東西拍賣後,在上班吧,不過你這段時間要注意考試中心的一些動靜,保持正常的運轉,同時,把別的鋪子的問題都解決好,如果有問題的,盡快拿出處理方案。


    牛大茂就說,黃主任,你放心,我會完全的處理好你交付的任務。後來就說了。關於市級機關選調公務員和部分科級幹部方案的事情,說,方案經過計劃處的完善,已經修改好,請黃一天把關。


    黃一天說,我看過了,沒有什麽問題,這個事情你和組織部那邊再協商,爭取領導滿意。


    牛大茂就說,組織部那邊是不是你黃主任出麵,我們這些人出麵馬力都不足啊,到時候遇到問題很是被動啊。


    黃一天就說,牛大茂,這樣的態度是不行的,如果推薦做了領導是不是就不能做事,任何時候要有信心做事,這樣才能盡快的成為一個領導幹部。


    牛大茂隻能說,好吧。


    黃一天說,看起來信心不足嗎,不過不要多考慮,我會和組織部的牛部長溝通,到時候你和計劃處的人盡管前往,在業務上要把好關。


    晚上下班後,黃一天先去了趙紅妹家,好長日子沒來,兩人倒是有幾分久別勝新婚的感覺,尤其是趙紅妹打扮的水靈靈的,倒像是一個一直在盼夫歸來的小媳婦,一見到男人,眉梢眼角滿是濃情蜜意,不自禁的流露出來。


    看著趙紅妹的背影,趙紅妹真是一個美人坯於,小**很有特點,直翹翹的,非常有型,有一種要撐破衣服的欲望,細腰**,兩腿細長,兩隻腿在膝關節那裏緊緊的並攏著,有一種讓黃一天腹部發緊的感覺,內心有一種極度的渴望,看趙紅妹膝關節並攏的緊密程度,腿之間的那條縫隙,也一定非常嚴實合縫,如果進去,一定會舒服上天。


    黃一天忍不住了,男人的欲望總是在刹那間爆發,他伸出手就摸了一下趙紅妹的小蠻腰。手感潤滑,就像摸到了杭州進貢的絕佳絲綢一樣。趙紅妹的身於一動,頭也沒有回,說了句:“幹嘛呢!先吃飯!”


    黃一天說:“下麵有意思了,還是那個地方先吃嘛”說著,嘴唇就湊到趙紅妹的耳朵邊,親吻起來,抱起來趙紅妹,就把趙紅妹搖倒在客廳裏的沙發上了。現在製造的沙發,已經不是單單給**提供一個休息的地方,連製造沙發的廠家經理都說,沙發不但要有坐的功能,還要為現代夫妻生活提供一個變換做二愛地點的新鮮感,要讓夫妻們感到,在沙發上過夫妻生活,都比在臥室裏的大床上還要美滿。


    黃一天把趙紅妹的裙於向上一捂。網狀的內衣就顯現出來。黃一天一陣的興奮。


    趙紅妹後來把雪白的**高高的撅起來,把腰部盡力向下壓,整個造型,就和解放軍的五四式榴彈炮一樣,不同的時,五四式榴彈炮是炮彈向外打,她這個是炮筒支起來,炮彈向裏打。黃一天拍打了一下趙紅妹的**蛋於,急不可耐的掏出自家的寶貝,塞進趙紅妹的炮筒裏。


    趙紅妹輕輕的晃了一下。黃一天美滋滋的,感覺就像上了天堂,進了皇宮,比他娘的坐到龍椅上都舒服。趙紅妹一邊享受著黃一天的撞擊,一邊斷斷續續的說:“用力點!”


    明明心裏熊熊大火,黃一天的**開始也想永遠的挺拔,可是到了關鍵時候,進入裏麵晃動不到十分鍾,卻再次不舉了,軟軟的從趙紅妹的溫柔裏麵滑了出來。


    這讓男人不由急的大汗淋漓,女人也是興致正高,眼見男人家夥不濟,用手慢慢的搓揉了一會,看到沒有起色,於是不顧一切的把男人的家夥放進自己的嘴裏,吃香蕉一樣的不停舔允。


    盡管趙紅妹也算是使勁了渾身解數,卻始終沒能讓男人恢複堅挺,這讓屋裏的氣氛逐漸降溫,男人的熱情很快消退,見女人還想要努力,便勸慰說,算了,大概還需要一段時間恢複,以後會好的,你就別費勁了。


    女人見男人這麽一說,有些無奈的放棄努力,可是心裏的那種欲望還是很強烈,特別是下麵的空空的。,很希望有個飽滿塞進去,嘴裏忍不住說,真是奇怪了,原本實力很強的東西,怎麽就成了這副樣子?


    黃一天本想說,還不是那天在沙發上,被你那個性痙攣嚇的,一想到這話要是說出來,隻怕會增添趙紅妹的心理負擔,於是笑著說,沒事,我已經去省城看過專家門診了,專家都說,沒什麽問題,你放心好了,過一段時間有你受不住的時候。


    趙紅妹見黃一天安慰自己,心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這男人那方麵有了問題,本身心裏的負擔就會比較重,他卻還要倒過來安慰自己,真是難為他了。於是就說,人家現在很需要嗎,要不你用手幫助人家解決一下。


    黃一天聽到這兒,看到趙紅妹期待的目光,於是把大手伸到女人的下麵,中指在女人的隆起處慢慢的搓揉起來,而大嘴就在趙紅妹的臉上和耳邊不停的親吻,很快就讓趙紅妹到了一種**。


    後來,兩人正躺在床上說些閑話,這個時候黃一天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劉丹丹的電話,趕緊向趙紅妹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輕輕的按下了接聽鍵。


    劉丹丹的聲音通過電話清晰的傳出來,她問了一聲,老公,你還在班上嗎,你今晚回來吃飯嗎?


    黃一天看了趙紅妹一眼,回答說,丹丹啊,今晚有應酬,不一定能夠回去,有事情嗎?


    劉丹丹“哦”了一聲說,是這樣的,今晚有點事情想要跟你談談,你要是應酬完了,方便的話就早點回來,我等你。


    黃一天聽劉丹丹這麽說,隻能回答說,好的,隻要應酬結束,就會立即回去的。


    電話掛斷了,睡在黃一天懷裏的趙紅妹卻還是一副癡癡的樣子,盯著手機屏幕。黃一天不由笑道,怎麽了?像是沒見過手機似的。


    趙紅妹哀怨的口氣說,這世道,看起來擁有的東西,不一定就真的擁有,看起來不再身邊的東西,說不定反而是你真正擁有的。


    黃一天見趙紅妹突然冒出這句無厘頭的話來,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說,怎麽?改當詩人了?出口成章的,還挺有哲理的樣子。


    趙紅妹說,男人是不是都愛撒謊?


    黃一天說,男人也不喜這樣,可是撒謊有很多種理由,第一就是為了不傷害別人。男人撒謊總穿幫,但是總要撒謊。男人撒謊有很多不是惡意的,基本上是善意的,目的是維護家庭團結和給老婆麵子。


    如果一個男人在下班路上,碰見多年不見的漂亮**學,兩人談起學生時代校園生活十分興奮投機,兩人去飯店邊吃邊談,或去咖啡廳、酒吧聊天回到家很晚,如實地告訴老婆,老婆不得像警察審小偷似的審你到天明才怪。從此也會在她的思想裏有個陰影,隻要你回家晚了,她就亂想,懷疑你又私會**學去了。她會懷疑你和那個**學曾經是戀人,會死灰複燃。男人什麽都和自己老婆說,有的時候是傷害,不是關愛。有的時候必須撒謊。沒有男人的撒謊,想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實在是太難了。透明的家庭保證總是處於冷戰狀態。還有,就是如果男人私下給自己的親屬、父母點錢,夫妻之間就鬧矛盾,丈夫也隻有積攢私房錢了,用私房錢支付額外開支和貼補父母。當然,這樣做是有苦衷的,也是無奈的。當你麵臨家庭失去和睦的時候,隻有撒謊了。


    趙紅妹說,撒謊還有理由,真的不是個好東西,黃一天,你愛我嗎?


    黃一天一愣,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何問這個問題,趙紅妹也意識到自己的口誤,有些掩飾的說道,黃一天,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要問你,在你的心裏,對我有一點點感情嗎?


    黃一天的心裏不由犯起了嘀咕,狗日的,趙紅妹今天實在是太反常了,怎麽盡說些不該說的話呢,以前她可不是這種樣子的。黃一天盡量柔和的聲音對趙紅妹說,你自己覺的呢?我對你好嗎?


    趙紅妹的兩眼竟然溢出淚來,她輕輕的點點頭,把頭埋在黃一天的胸前,輕輕的自己順手擦掉了溢出來的幾滴眼淚。


    黃一天畢竟是個男人,當著情人的麵,跟自己的老婆通電話,語氣又是如此的溫柔,任是什麽樣的女人,心裏都不可能一點刺激都沒有,何況,趙紅妹的心裏現在對黃一天的依賴是越來越嚴重了,跟黃一天接觸到現在,她幾乎把一顆心都係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這是她以前跟別的男人保持不正當關係時,從未有過的。


    黃一天的英俊瀟灑,才幹過人,甚至在她的眼裏,黃一天對家庭的責任感,對孩子疼愛,對妻子的細心,一切的一切都讓趙紅妹從心底裏愈加喜歡上了這個隻是把自己當成情人的男人。


    趙紅妹的心裏也明白,自己隻是個殘花敗柳罷了,即便是黃一天跟他的妻子感情出現了問題,他也不一定會選自己這樣的名聲不好的女人做妻子,可是對於女人來說,愛是她的靈魂,一旦陷入之後,便會愈陷愈深,盡管心裏什麽都明白,卻又身不由己,一步步的往深處陷去,寧可粉身碎骨,也不肯輕易放手。


    在趙紅妹的住處,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後,黃一天和趙紅妹抱了一會後,立即回家,劉丹丹很少向他提出諸如讓他早點回家的要求,既然劉丹丹特意打電話過來,必定是有事。


    盡管黃一天緊趕慢趕,回到家的時候時間還是有些晚了,父母和孩子都早早的睡了,隻有自己和劉丹丹的臥室裏,還閃出黯淡的光,那是劉丹丹為了等他而留下的床頭燈。


    黃一天的心裏不由感到有幾分愧疚,他輕手輕腳的換好家居衣服後,輕輕推開臥室的門,壓低聲音說,你怎麽不先睡呢?你知道的,有時候應酬起來,時間不好控製,你明天還要上班,困了就早點睡,有什麽事情電話裏說也可以啊。


    劉丹丹等了很久,本來已經處於睡眼惺忪的狀態,猛然聽見黃一天開門進屋的聲音,趕緊揉揉眼睛,坐直了身子,聽到黃一天很是關心的口氣,心裏還是感動的。


    劉丹丹小聲說,我也很想早點睡覺,可是有事情要問你呢?要不哪能熬到現在。


    黃一天坐到床邊,伸手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劉丹丹的發絲,問她,什麽事情?非要今晚跟我說。


    劉丹丹說,自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否則,也不會等到現在,黃一天,你知道今天下午誰到我的辦公室找我嗎?


    黃一天最討厭的就是女人用問這種無聊的問題,自己又沒有千裏眼順風耳,哪裏能知道今天下午到底誰找了劉丹丹,要想知道,隻有自己整天盯著女人,或者請人盯著,狗日的,一個老女人,需要那樣嗎。


    黃一天不想猜,直接問劉丹丹,誰呀?


    劉丹丹睜大了雙眼說,錢紅紅。


    黃一天不由皺眉,這個錢紅紅怎麽和劉丹丹有聯係,這個家夥隻愛自己的辦公室什麽都沒有得到,肯定很是生氣,於是就到了自己老婆的辦公室,就問,錢紅紅找你幹什麽?


    劉丹丹責怪的口氣說,這個女人還能幹什麽?你都幹了些什麽呀,你自己不知道嗎?難道你不知道錢紅紅的父親就是咱們市裏的錢副市長嗎?聽說你和他現在的關係很是不和諧。


    黃一天眼睛看著劉丹丹說,我早就知道錢副市長是錢紅紅的父親啊,怎麽了?她找你就是為了告訴你,她爸是錢副市長?就是副市長和我有什麽關係,我也不要巴結這個女人。


    劉丹丹說,等你,當然不是為了說這個,再說了,我一早就聽說過,錢副市長有個女兒可能幹了,在單位裏頭是個中層幹部,在外頭還折騰了一些生意,挺精明的一個女人,隻不過從來沒見過,今天見了,倒是覺的,外界的一些傳聞還挺靠譜的,這女人看起來就挺能幹的。


    黃一天見劉丹丹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沒說到正題,忍不住問她,錢紅紅到底找你幹什麽呀?你們又不認識。


    劉丹丹說,她找我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人家找我送禮來了,還放低姿態請我這個枕頭風在你黃主任麵前美言幾句,說希望黃主任能在權力範圍內行個方便,幫個忙。


    黃一天往床的後背上一躺說,哎呀,你不說我就知道,這個錢紅紅找你準是為了宏偉酒店的事情,希望繼續租阿哥地方,是不是?她送你的禮物你沒收吧?


    劉丹丹說,那是自然,這方麵你還不放心你老婆嗎?一點禮物就想把我打動,那也是太小看我的為人了,對年的紀委幹部,警惕性還是有的,不過,我可是看出來,我不收她的禮物,她心裏可有些不高興。


    黃一天說,一個科級幹部,也不是什麽大人物,她不高興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你要是收下了她的東西,那麻煩可就大了。


    劉丹丹有些不解的說,黃一天,我怎麽有點搞不懂你,那考試中心的店鋪原本就是錢紅紅租下的,不就是欠了幾年的房租嗎,人家已經同意補交齊了,不就結了,怎麽非要一口咬定,以後堅決不繼續給人家租賃了呢?


    黃一天看了劉丹丹一眼說,你不懂,你今天問了,那麽我就把這裏麵的很多道道給你說清楚,這裏頭起初也不是為了店鋪的事情,主要的問題還是出在錢副市長身上。


    劉丹丹聽黃一天這麽一說,趕緊把身子側過來,兩眼看著黃一天說,黃一天,我可跟你說清楚了,錢副市長怎麽著也是市委常委副市長,你可不能不給人家留一點麵子,就算這次的事情,你是占理了,人家也不好多說什麽,可錢副市長畢竟是你們的分管領導,你要是得罪了他,就不怕他以後隨便找個機會就給你小鞋穿。


    黃一天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你也不要這麽害怕權威,有種他就給我穿小鞋好了,我會怕他?


    劉丹丹見黃一天似乎對錢副市長心裏有很深的成見,在一旁勸解說,黃一天,你也不是頭一天在官場裏頭混,就算咱們背後有我爸撐腰呢,可你一個正處級的幹部跟常委副市長硬碰硬,恐怕會給別的領導留下不好的印象,一個領導幹部樹敵太多,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黃一天皺眉說,劉丹丹,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我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你不知道錢副市長實在不是個東西,他看中的人沒有弄上人事局副局長兼公務員管理辦公室一把手的位置,我倒這裏任職後,他就處處刁難我,你還記得上次,有人在背後擺我一道,說我跟女下屬曖昧的事情嗎?當時公安局還在調查情況,整件事情還沒定性呢,這個混蛋錢副市長竟然就到顧國海麵前提出要調整我的位置,幸虧顧國海心裏顧忌著我跟你爸的關係,沒有答應他的要求,結果,這混蛋不死心,又到唐市長麵前上我的眼藥水,繼續攛掇唐市長發話,調整我的位置。後來,又到市紀委,希望紀委出麵來調查這件事情,目的就是把我搞臭,讓我滾出公務員管理辦公室,要不是我的消息靈通,整件事查清真相時間隻有幾天的功夫,還不知道他要在背後怎麽消遣我呢?


    劉丹丹聽的瞪大了雙眼問,真的?還有這樣的事情?你怎麽都沒跟我說呢?我要是早知道錢副市長竟然在背後這樣對付過你,今天錢紅紅過來找我,我就該給她點難堪的,虧我心裏原本還決定幫她說說情,讓你幫她一把。


    黃一天說,算了,這件事你不要參與就好了,至於酒店的所有的事情,我心裏有數。


    劉丹丹有些不解的說,真是奇怪了,你什麽時候得罪了這混賬東西?怎麽稍有點機會,就非要把你給調整了呢?


    黃一天說,這不是明擺著嗎,原本計劃提拔到我現在位置的公務員管理辦公室副主任單天陽是錢副市長那條線上的人,上次因為事業單位招人事情跟我們公務員管理辦公室鬧出很大動靜的經貿委主任趙曉翔也是錢副市長一手提拔起來的,他手下這兩個狗腿子都跟我鬧的不愉快,他這個主子能不想幫他們出出氣?


    劉丹丹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不由點頭說,原來是這樣,照這麽說,這個錢副市長實在也是個沒什麽胸襟的領導幹部,處理事情不管是非曲直,隻管顧好自己和下屬的利益,哪裏還有一點公正公平。


    黃一天笑著說,這也正常,領導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錢副市長想要用自己人也是正常心理,畢竟用了自己人,他辦事也方便些,就說這次宏偉酒店的事情,如果單天陽是公務員管理辦公室的主任,無論如何也不會封了酒店的大門,說不定,今年繼續一分錢的租金不要,繼續給他們經營呢。


    劉丹丹聽著黃一天說的也有道理,不禁歎了口氣,她想,有時候,被人欺負到一定的份上,的確應該防衛一下,否則的話,難道就這麽任人欺負。劉丹丹說,算了,這件事我也不想再提了,不過,你以後辦事的時候還是謹慎些好,這些位高權重的領導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畢竟,得罪了這種人,總是不太好。


    黃一天點頭說,行了,我明白你話裏的意思,你放心,我做事會有分寸的。


    夫妻倆又談了些最近這普安市內各部委辦局發生的種種新聞,無非是誰誰誰又出事了,因為做風問題也好,因為經濟問題也好,總之到了紀委以後,一個個都跟慫包似的,痛哭流涕,後悔莫及的模樣。


    聊了一會,劉丹丹對黃一天說,咱們普安市裏頭,三十出頭的正處級不多,連我爸也說,你的仕途發展是前景遠大的,你可要掌握好一些事情處理的度,畢竟這官場裏頭是非多,有些時候,你不想惹事,都有可能被有心人算計,更何況,你那公務員管理辦公室裏頭,有個跟你不對眼的副主任,現在錢副市長又眼裏容不下你,我看,你要小心才行。


    黃一天看了劉丹丹一眼,心裏不由湧起一陣說不清的情愫,他心裏暗想,除了老婆跟自己是利益共同體,其他哪裏有人會這麽掏心掏肺的跟他說出這些話呢?


    眼見快到半夜時分了,黃一天伸出自己的胳膊,劉丹丹有些意外的把頭伸過來,自從兩人鬧離婚到現在,兩人很久沒有這樣親密的動作了。劉丹丹很快在黃一天的懷裏睡著了,黑暗裏,黃一天卻輾轉難眠,他有太多的心裏話,想要找人訴說,可又不能說,即便是自己的老婆劉丹丹,有些話也絕對不能說出口,否則的話,恐怕會連累了他。


    黃一天是個對數字比較敏感的人,從小到大,因為家裏做生意的緣故,他對數字的反應比一般同學要快很多,往往其他同學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他的數學題目早就做好了。


    自從到普水縣開發區工作以後,他究竟從洪老板手裏拿了多少好處,他的心裏是有數的,那是一個驚人的數字,即便是普安市目前為止被查處的最大貪汙受賄案也沒有自己得到的好處涉及金額大。


    劉丹丹今晚的話,給他敲響了一個警鍾,有些事情要早做準備才好,孩子還小,父母卻已經年邁,自己是家裏的獨子,是家裏的頂梁柱,一旦真要被誰算計了,這個家就會家不成家,哪怕劉丹丹能堅守,情況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現在的官員,一旦貪汙受賄的金額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往往有兩種辦法來應付局麵,一種是以毒攻毒,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妨拚勁吃奶的力氣繼續往上爬,隻要爬到一定的位置,安全度就高多了,畢竟當行賄者一直需要官員幫助的時候,行賄者是不會自毀財路的,而政府部門在處理官員腐敗的時候,也會謹慎許多。


    另一個辦法自然就是時下比較流行的渠道,直接花錢移民到國外,也能過上另一種不一樣的安穩日子,隻是要實施這方法,隻怕要首先賺夠一輩子花費的錢才行。


    黃一天兩眼瞪著天花板,內心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淒涼感覺,人常說,繁華過後一場空,自己熱熱鬧鬧的折騰一番後,到底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呢?但願是個好的結局吧。


    宏偉酒店的物品拍賣會熱熱鬧鬧的舉行了,盡管這次的拍賣會隻是一個規模小的不能再小的拍賣活動,卻吸引了眾多媒體的目光,在電視台等各新聞媒體的渲染下,似乎關於蠻橫租戶暴打國家公務人員的事件總算是有了個完美的收尾,酒店被關了,物品被拍賣了,打人者被拘留了,這樣的結果,應該是讓全市一直在關注此事的群眾滿意的。


    拍賣會現場,其實參與競拍的人很少,畢竟都是些別人用過的舊東西,還是飯店專用的,桌椅板凳之類的,要是有人想要新開個大酒店,哪裏又會去省這點錢呢,因此,所有參與拍賣的物品幾乎全都被周靜安排的人以低價拍走。


    走出拍賣會現場,周靜一副得意的口吻打電話給黃一天,黃主任,你看,既然宏偉酒店的事情已經結了,我們是不是該見麵好好談談下一步合作的事情。


    黃一天感覺,周靜有種硬要把自己和她捆在一起,充當整件事的合謀者的感覺,不過,事實好像也的確有幾分這種味道,他看了一眼自己今天的安排,倒也能抽出時間跟周靜聊一會,於是對她說,我現在就在辦公室,你直接過來吧。


    周靜此時來找自己,必定是為了敲定由她租下原宏偉酒店店鋪的事情,這件事遲早要談,既然她主動過來,那就一並說好了,倒也省心,畢竟這個錢紅紅也一定在想著心思,如果酒店的位置出租出去了,那麽錢紅紅也就沒有想法了。


    周靜進門時,一副輕鬆的模樣,蹬著高跟鞋走到黃一天辦公室的沙發上,倒像是老熟人一樣,自顧往沙發上坐下說,黃主任,今天這感覺可真是不錯,做人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黃一天明白周靜指的是,不僅把錢紅紅的人關了起來,還把錢紅紅的酒店物品也給競拍了回來,這酒店現在也要轉到自己手裏經營,那種勝利者的得意心態在周靜身上表露無疑。


    黃一天並不想跟這些官家子弟有太多的牽扯,見周靜坐下,趕緊跟她提及正事。


    黃一天說,周處長,咱們也算是熟人了,你這次來是想要談租店鋪的事情嗎?宏偉酒店那幾間鋪子你都要,還是......?


    沒等黃一天說完,周靜立即打斷說,換主人,你不要有什麽別的想法,那個地方的位置當然是都要,錢紅紅能開的酒店,我周靜自然也能開的紅紅火火,我開的酒店總不能麵積比她開的小吧?


    黃一天心裏不由苦笑,這幫女人,大事小事都跟賭氣似的,這種事情也拿來鬥氣,不是缺心眼是什麽?這開飯店又不是不需要投資本錢,像周靜和錢紅紅這種女人,純粹吃飽了撐的,不把錢當錢,為了泄私憤,彼此鬥來鬥去,其實還不是拿錢撒氣。


    黃一天不想過問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是非糾葛,既然周靜想要租店鋪,他就跟她談論店鋪的事情。


    黃一天說,周處長,既然你要拿酒店,有句話我得說在頭裏,現在這店鋪因為出了宏偉酒店幾年抗著不交租金的事情,我們公務員管理辦公室已經內部做出規定,凡是想要繼續租房的老板,必須先付店鋪三年租金,因為合同也是一簽三年,期間如果周遭同地段店鋪租金漲的過高的話,承租戶還要補充差價,不知道周處長對這些條件有什麽看法?


    談到錢的問題,周靜倒是格外豪爽,她衝著黃一天擺了一下手說,黃主任,你放心吧,錢不是問題,我既然要投資做酒店,自然就有資金儲備,你們單位是怎麽跟別家店鋪的老板簽約,就怎麽跟我簽約,這一點,我不會要求搞特殊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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