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奉命行事


    秦老師抿著嘴巴,一言不發,黃一天隻好繼續說,其實,我這心裏也奇怪著呢,按理說,我跟丹丹感情這麽好,盡管您跟他母親早就離婚了,您總是她的親生父親,怎麽她一直都沒告訴我,您一個人在這裏上班呢?以前的事情作為後人無法評價,但是親戚之間的來往那是必須的,中國有一句話叫血濃於水。(.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純文字)


    秦老師聽到黃一天說了這麽多,總算是開了口,說的第一句話卻是,小黃,你到我這裏來,劉丹丹和她媽媽一定不知情吧?


    黃一天想了一會說,是啊,我雖然不聰明,但是你們之間這麽多年沒怎麽聯係,這彼此的心裏必定有些疙瘩,沒經過您的同意,我怎麽能告訴她們母女,我過來看您的,我的本意是不管怎麽說,你也是劉丹丹的父親,我這個做女婿的,總要為了這個家庭的和睦做點什麽,您說是不是?


    黃一天故意不斷的強調秦老師跟劉丹丹之間的父女關係,他見秦老師的臉色不停的變幻著,好不容易,他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對黃一天說,小黃,我謝謝你有心來拜訪我,不過,劉丹丹的母親跟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們彼此都已經把很多事情遺忘了,所以,相信劉丹丹的母親跟我都不願意彼此再出現在對方的生活裏,我看,今天這一趟,可能要你白跑腿了。


    黃一天思忖了片刻說,秦老師,你們長輩之間的事情,原本不是我們晚輩管得了的,不過,劉丹丹總是您的女兒,您總不能一輩子都跟自己的親生女兒不來往吧?


    秦老師抬起眼睛看著黃一天,兩隻高度近視的眼睛在厚厚的鏡片後麵,顯得突兀又有些深邃。秦老師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說,小黃,難道丹丹沒跟你說起過,其實,我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黃一天的心,猛烈的狂跳起來,這個結果跟自己預想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秦老師果然不是劉丹丹的親生父親,否則的話,一個男人怎麽會在自己的女兒剛剛出生不久,就主動提出跟老婆離婚呢?


    黃一天趕緊問秦老師,如果您不是劉丹丹的親生父親,那麽劉丹丹的親生父親又是誰?我這個人喝劉丹丹結婚多年,孩子都上學了,但是劉丹丹的家裏從沒有人給我說過。


    秦老師有些支吾的說,其實,這個問題,隻有劉丹丹的母親是最有發言權的,你問我,叫我怎麽回答你呢?


    黃一天說,秦老師,您知道什麽直說就好了,也省的我多跑路,您說是不是?


    秦老師猶豫了一會說,其實,很多事我也隻是猜測,沒有實際的證據,做好不給你講什麽,但是如果你真的要想知道什麽,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老師,她肯定知道很多。


    黃一天就問,誰?


    秦老師說,劉丹丹的媽媽跟我們學校的李老師原本是一起留校的好朋友,後來,李老師因為丈夫在這所大學的緣故才調動工作到了這裏,相信劉丹丹母親的一些事情,她倒是比我知道的更多些,也更加的確證。


    黃一天見秦老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也不願意逼的太緊,知識分子都是一個德性,你要是表麵上對他客客氣氣的,一切還好商量,要是稍稍有些言語不妥之處,隻怕會觸動他心底某根敏感的神經,有些事情反而不好繼續追查。


    黃一天感謝秦老師為自己提供的李老師的聯係方式後,立即去當地的大型商場準備了一份適合送給上點年紀的知識分子女性的禮物,這才帶著禮物去拜訪李老師。


    李老師跟秦老師不一樣,既然她跟自己的丈母娘關係一直不錯,說不定,兩人之間一直有些聯絡也是說不定的,因此,自己想要從這位李老師的嘴裏套出些有價值的信息來,不花點血本怎麽行呢?


    見到李老師的時候,李老師正準備下班回家,黃一天禮貌的站在敞開的教師辦公室門口敲門,李老師也戴著眼睛,見有人敲門,她抬眼問站在門口的黃一天,找誰?


    黃一天報出李老師的名號後,她愣了一下,顯然是在頭腦中努力的思索著,關於這個年輕人的記憶片段。想了好久,她似乎是終於想到了什麽說,你是不是姓黃?


    黃一天見李老師竟然還對自己有印象,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他笑著說,李老師真是好記性,咱們在我跟劉丹丹的婚禮上是見過的,您還記得嗎?李老師真是好記性啊。


    其實,黃一天跟劉丹丹結婚的當天,整個人忙的昏頭轉向的,哪裏能記得這位看起來其貌不揚的李老師呢,隻不過,他猜測,李老師如果見過自己,必定是在婚禮上,如果是其他的小範圍場合,自己是一定能有些印象的。


    沒想到,這一蒙,還真是給黃一天蒙對了。李老師立即顯得客氣起來,主動要給黃一天端茶倒水。


    黃一天也客氣的阻止說,李老師,您千萬別客氣,我今天也是出差路過這裏,順道來看看李老師,幾句話的功夫,我一會就要走。


    李老師聽了這話,才停下手裏的忙乎,招呼著黃一天趕緊坐下。李老師的辦公室裏隻有兩個人,另外一名老師已經回去了,門一關,辦公室裏隻剩下李老師和黃一天兩人,於是黃一天把自己新買的禮物拿出來,送到李老師麵前說,李老師,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


    李老師見黃一天一見麵就送禮給自己,嘴上趕緊說著,你這是幹什麽,來就來了,還這麽客氣幹什麽?我跟你丈母娘之間可是老朋友了,哪裏還用得著這麽客氣呢?你還是收回去吧。


    黃一天趕緊推托說,李老師要是不收,就是見外了,我這個做晚輩的也難得有機會來一趟這裏,這點小心意,要是李老師不要,下次,我可就不好意思登門了。


    李老師見黃一天說的倒也真誠,於是笑了笑說,有道是無功不受祿,你這次來找我,不會是專程為了送個小禮物給我吧,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如果能夠幫助的,一定會盡力的。


    黃一天見李老師倒也快人快語,於是有些尷尬的說,是啊,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還請李老師指點一二。


    李老師問他,有什麽事情,我能幫到你的?


    黃一天說,說起來慚愧,最近一段時間,我跟丹丹之間發生了一些矛盾,丹丹的母親不知道有沒有跟您提及,您是知道的,丹丹的母親是早就離婚了,一個女人把女兒拉扯大,多少跟別的正常家庭情況有些不同,她在很多事情上的觀點也跟正常人有些不一樣。


    我這次特意來找您,就是想要知道,丹丹的母親是不是年輕時候,遇到過什麽刺激,否則的話,一個當母親的,在女兒和女婿有矛盾的時候,怎麽盡是起到一個反麵作用,不巴望著女兒有點好日子過呢,我跟丹丹的孩子已經漸漸長大了,我不希望孩子以後像丹丹一樣,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所以,我今天特意過來找李老師,還請李老師不吝賜教。


    黃一天的話說出來,顯得誠懇又動感情,李老師看著黃一天,似乎是在頭腦中盤旋著,有些話到底是不是該說出來,或許是看在禮物的份上,李老師終於還是把一些黃一天從沒聽說過的故事,吐露了出來。


    原來,劉丹丹的確不是秦老師的親生女兒,她的父親另有其人。三十多年前,劉丹丹的母親還是一個年輕的大學英語老師,她年輕,漂亮,一頭黑色的長發隨意的挽起在腦後,無論是從前後左右任何一個角度看起來都是一個吸引男人眼球的標致女人。


    那時候,李老師跟她是閨蜜,兩人整天在一塊形影不離,所有劉丹丹母親的一些事情,她是最清楚的。秦老師當時跟她們都在一個係裏頭當老師,秦老師當初對劉丹丹的母親一見鍾情,每每的總要找機會向美女獻殷勤,劉丹丹的母親卻始終不領情。


    這裏頭的緣故卻隻有李老師一人知曉,劉丹丹的母親其實當時正處在熱戀之中,而戀愛的對象,卻是自己班級的一名大四男生,這名男生才華橫溢,對劉丹丹的母親有愛慕之心後,不止一次的采用畫漫畫和寫詩歌的方式向劉丹丹的母親表露情感,比男生大不了幾歲的劉丹丹母親被徹底的征服了,因為學校裏明文規定,在校大學生不許戀愛,因此兩人之間的戀情一直被瞞的緊緊的。


    男生要畢業的一年,或許是分別的離愁衝淡了一些現實的約束,熱戀中的男女竟然衝破了最後的界限,放縱的結果自然是很快到來,劉丹丹的母親竟然懷孕了。


    在那個年代裏,一個未婚女青年懷孕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弄不好還要丟掉工作,於是男生主動要求承擔責任,退學回家,然後娶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安心過日子。


    劉丹丹的母親起先也不同意他的決定,但是見他態度堅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又一天天的大了,也就同意了他的想法。沒想到,這個男生回家後不久,還沒有回到學校,這個男生的父母倒是先趕到學校來找劉丹丹的母親,當著李老師的麵,給劉丹丹的母親跪下了。


    男生的母親說,家裏隻有一個男娃,為了供兒子上大學,家裏已經拉下了不少債務,原想著,兒子大學畢業了,能參加工作,補貼家裏,沒想到他現在竟然要退學,一家人的希望算是落空了,當年的大學生被稱為天之驕子,男生的母親說,有沒有一個大學生的身份,這以後的日子就是天地之別,求劉丹丹的母親網開一麵,看在兩位農村老人供出一個大學生不易的份上,放自己的兒子一馬。


    年輕的劉丹丹母親滿腦子都是浪漫的愛情幻想,哪裏想過這麽多的現實問題,在男生父母的百般乞求下,她隻能含淚答應了男生父母的請求。為了讓男生徹底死心,也為了保住腹中已經四個多月的孩子,劉丹丹的母親主動向一直對自己有意思的秦老師拋去了橄欖枝,對一切毫不知情的秦老師就像是一下子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高興的接受了這個對他來說,最美好的消息。


    年輕的秦老師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隻是一個臨時充數的遮羞布,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兩人結婚了,半年以後,孩子降生,秦老師再笨,也看出些異樣的端倪,首先劉丹丹的母親結婚後,根本就不願意跟他同床,可是這肚子卻越來越大了,秦老師不斷的追問劉丹丹的母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劉丹丹的母親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


    當發現自己的所有問題對劉丹丹的母親來說,隻是充耳不聞的廢話之後,秦老師這個老實人也終於忍不住發怒了,一巴掌把快要臨產的劉丹丹的母親打翻在地,這一巴掌,使得劉丹丹早產來到了這個人世間,也使得秦老師和和劉丹丹母親的短命婚姻迅速解體。


    黃一天忍不住問,看來是社會讓一對很恩愛的人分手,是很不幸的事情能夠,那個男生呢?劉丹丹的親生父親,現在在哪裏?為什麽一直不和劉丹丹的家人聯係?


    李老師歎了一口氣說,那個男生後來回到學校,見劉丹丹的母親已經結婚了,盡管心裏也明白這是為了他的緣故,心裏卻還是過不了那個坎,畢業後,因為表現突出,留在省城某機關單位上班,正好被省委某領導的女兒看中,很快也結了婚。


    黃一天問李老師,劉丹丹的親生父親是不是姓季?


    李老師有些吃驚的說,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黃一天搖頭說,我並不是完全知情的,劉丹丹的父親後來在仕途發展的很好,現在已經坐到了省委宣傳部長的位置是不是?而且,這麽多年來,他一直跟劉丹丹母女保持著密切的聯係,是不是?


    李老師說,是啊,他跟那位省委領導的女兒結婚後,婚姻很不幸福,官家小姐的驕橫無禮,你是能夠想象的,再說,他的心裏原本就還惦記著劉丹丹的母親和自己沒見過麵的女兒,後來,他又聽說了,自己的父母去找劉丹丹母親跪地求情的事情,也明白了劉丹丹的母親當時的苦衷,有段時間,他是鐵了心寧可什麽都不要,也要離婚跟劉丹丹的母親結婚的,當初劉丹丹的母親還請我去勸過他呢。


    黃一天聽到這裏,不住的點頭,這下總算是對上了,這個季部長,竟然是劉丹丹的親生父親,這一切就算是順理成章了,隻要自己惹得他的女兒不高興了,自己的縣長位置就沒了,自己跟他的女兒關係很好的時候,一切就發展的很順利,這位省委宣傳部長果然是護女心切啊。


    黃一天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劉丹丹敢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那樣的狂妄話語,為什麽自己到手的縣長位置,到省裏常委會上走一遭就成了泡影,一切的一切根源都在這個混蛋季部長身上。


    黃一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後,客氣的跟李老師告別,說還有事,匆匆離開了學校。


    回普安的路上,黃一天心裏恨恨的想,難怪現在劉丹丹很長時間不跟自己一塊過了,她心裏頭仗著有季部長撐腰,誰都不怕,不僅明目張膽的給自己戴上高高的綠帽子,還如此的欺負自己,阻撓自己的提拔,看來,她是真的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啊。


    可憐自己心裏還惦記著那一點夫妻情分,真是太傻帽了,現在,劉丹丹的底牌自己已經知曉,自己倒是要看看,就憑著她一個劉丹丹,也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她也太小看自己的能量了,這次要是不給她一點教訓,自己哪裏還像個男人。


    這種時候,劉丹丹在黃一天的心裏,早已不在是一個妻子,一個自己孩子母親的角色,而是一個對手,一個想要把自己之置於死地的對手,對於這樣的人如果不用其極,那就隻能自己遭殃。


    黃一天在回普安的路上,已經電話通知周德東,立即到市裏等自己,有要事商量。


    周德東這陣子其實挺忙的,以前總看著黃一天匆匆忙忙的上班下班,這下自己坐到了開發區主任的位置上,才知道,一切繁雜事務的確是不勝其多,再加上,總有幾個馬屁之流,有事沒事以匯報工作的名義到辦公室耽誤時間,這一天忙下來,總覺的時間不夠用的。


    盡管在河流鄉裏也當過一把手,但是這次到開發區頭一回把主任的職責負責起來後,周德東還是略微的感覺有些不適應,畢竟開發區的攤子比河流鄉是大多了,現在他才真正從心裏多佩服黃一天幾分,以前見黃一天一個人負責這一大攤子事情,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怎麽到了自己的手裏,同樣的事情處理起來,似乎沒有黃書記那麽瀟灑自如呢。


    接到黃一天電話的時候,周德東正在開會,他心裏其實有些不想去,有什麽事情回到普水再說不是一樣的嗎,為什麽一定要自己跑一趟市區呢,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如今的一切都是黃一天所賜,沒有黃一天,哪裏有他周德東的今天,眼下正是自己競爭開發區一把手的最重要時刻,黃書記提拔走後,自己能競爭一把手要的最重要籌碼就隻有黃書記的支持了,這種時候,怎麽能不伺候的殷勤些呢。


    周德東於是對參會人員提出幾點要求,很快就結束了會議。


    周德東見到黃一天後,首先匯報的是關於工作的事情,他有些興奮的語氣說,黃書記,這個趙王道還是有本事的,還真的幫開發區引進了一個大項目,最近正籌備正式簽約的事情。


    黃一天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隻是敷衍著說,是嗎,這是件好事情,隻要趙王道真的能跟投資商把合約簽下來,到時候按照原先說好的提成給他報酬就是了。這個趙王道現在是個商人,也是不容易啊。


    周德東點頭說,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隻有咱們按照原先說好的比例付錢,趙王道才有繼續招商的積極性啊。(.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周德東剛想說,我真是沒看出來,趙王道的確是有些本事的,既然我們開發區能給趙王道機會,其實要是有別人找上門來,隻要他能給開發區帶來實惠,倒也可以考慮給他們機會,說不定,這樣一來,開發區招商這一塊的工作,倒是從此不需要招商局有多大壓力了,每年的任務僅憑著這外在的力量就完成的差不多了。周德東沒有機會發表自己的高談闊論,因為黃一天已經把話題轉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黃一天說,周德東,今天把你叫過來,主要是有件事,你幫我辦一下,千萬不能讓很多人知道。


    周德東看到黃一天的臉色,知道此事一定不是很光明的,忙問,什麽事?


    黃一天低聲說,最近你派幾個靠譜的人跟蹤一下我老婆劉丹丹,掌握她所有不利的證據。


    周德東一下子愣住了,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黃書記竟然要自己派人跟蹤她的老婆?周德東疑惑的問,黃書記,你是說,妹子她外頭?


    黃一天臉色凝重的點點頭說,這個女人已經不配你稱呼她妹子,這個女人很惡毒,她背著我在外頭偷人不說,還處處阻礙我的提拔,這次我被提拔為縣長的事情,本來已經板上釘釘了,被她又給攪合黃了。你一定要想辦法弄到她跟一個在科委上班的男人私通的證據。


    周德東聽了這話,不由一愣,他沒想到,黃一天跟他老婆之間還有這麽多的彎彎道,他心想,難怪黃書記一心撲在工作上,節假日也很少回市區的家裏,在單位裏又跟趙紅妹牽扯不清,有這樣一個老婆,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何況是一個有頭有臉的男人。


    周德東心裏似乎有些理解黃一天現在的心情,他對黃一天說,黃書記,跟蹤這對狗男女,並且拿到證據是不成問題的,但是,難道黃書記就這麽白白的放過這對狗男女?


    黃一天心知周德東話裏的意思,他心知,現在,隻要自己一句話,想要劉丹丹的一條腿,或者是野漢子的一隻眼睛,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他真的就能做到,對劉丹丹下這樣的狠手嗎,盡管她背叛自己,在背後不止一次的對自己射冷槍,畢竟她還是自己兒子的親生母親,想到這裏,黃一天幾乎要把牙根咬碎樣的發狠說:


    “周德東,對女人她無情,我也不能如此的做,那是就不是男人了。你派人掌握需要的人東西後,幫我把那個男人給廢了,狗日的,這樣的男人留在世上也是禍害人。”


    周德東一聽這話,明白了黃一天此時的心境,他把所有的仇怨都放在了妻子的野男人身上,就算是老婆對他這樣無情,可他卻依舊下不了狠手,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這也是自己熟知的黃書記的個性,周德東的心裏不由暗暗的歎了一口氣,這世界到底是怎麽了,兩口子之間,竟然鬧成這樣,這真得算是難得遇見的孽緣了。


    周德東爽快的答應了這件事,他對黃一天保證說,黃書記,你放心,我不僅要把這小子給廢了,還要好好的給他吃點苦頭,這小子簡直是瞎了眼,什麽人的女人都敢碰,他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麽。


    黃一天見周德東一副氣憤不已的樣子,心裏也有頗多感觸,畢竟,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要他自己親口把自己的老婆偷人這樣的醜事告訴別人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壓力,好在周德東是自己的親信,不管自己說什麽,叫他做什麽,他都不會泄露半句,這樣一想,讓黃一天的心裏多少好受些。


    黃一天後來說了開發區的事情,那就是周德東這段時間一定要把工作做好,不能出問題,不管自己能不能走出普水,但是開發區的具體事情他是不會再過問了,一切讓周德東接手。


    黃一天知道,自己即使提拔做不成縣長,但是最簡單的也要明確個級別,那麽走出普水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了。既然如此,就要把很多的事情嫁給周德東,那麽周德東做了一把手很好,即使做不了一把手,後來的書記也很難控製周德東。


    周德東知道黃一天華麗的意思,就說,謝謝黃書記,自己會努力的。


    周德東走後,黃一天準備回家,看看什時候和劉丹丹的家裏攤牌,狗日的,讓自己不能提拔,自己也會讓他們日子不好過,這才是社會,不可能好處都讓被人占了,自己盡是**的吃虧。


    再說,劉丹丹的家裏,母親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寫什麽東西,孩子拿著新買的玩具一個人在院子裏玩的正高興,劉丹丹則拿起電話,跟父親季雲濤很高興的聊著什麽。


    父親在電話裏告訴劉丹丹,上次省委常委會上,要就黃一天提拔當縣長的事情,經過自己的強烈反對已經黃了,也算是稱了女兒的心願,估計黃一天現在還不知道,真在想著做縣長的美夢。


    劉丹丹聽了自然顯得很高興,撒嬌樣的口氣說,老爸真是好樣的,這個混蛋整天在外頭尋花問柳的,哪裏有資格提拔當什麽縣長,他這樣素質的人要是當了縣長,還不知道會得瑟成什麽樣子呢?再說,縣長可是地方發展的領頭人,你說這樣的人,能為百姓做事嗎?


    季部長在電話裏說,丹丹,話說回來,黃一天始終是你的丈夫,你們倆個人總是這樣鬥來鬥去也沒什麽意思,難道你準備就這麽跟他湊合著過下去,還是有什麽別的想法,你要知道,一個男人最在乎的就是事業前途之類的事情,要是有一天讓他知道了,是你在背後反對他提拔,隻怕有一天你的婚姻會不保啊,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劉丹丹很不在乎的說,我怕什麽呀,反正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我的緣故才黃的。再說,黃一天即使知道,也不可能有膽量對我怎樣,他現在想升官那是瘋了一樣。


    季部長說,丹丹啊,你不要小看了這個黃一天,這次我在常委會上對他的提拔提出反對意見的時候,漢州市委曹書記可是當時就追問了一句,說小黃這個人聽說還是不錯的,怎麽會有那麽多的毛病呢,還問我的手裏,有沒有直接證據,幸虧我當時說話理直氣壯,再加上省委常委裏頭,有幾個老關係一直跟我配合的很好,這事情才勉強辦下來,如果以後在為這個人說什麽不好,估計就要被人認為是故意的為難了。


    劉丹丹說,爸,您是說,這個黃一天現在已經有關係能通到省委常委裏頭?他一個鄉下出來的土包子,一點背景都沒有,哪裏能發展的這麽快?如果真的是有這個本事,他早就提拔到別的地方去了。


    季部長說,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就事論事,至少漢州的曹書記跟他應該是有些交情的,否則的話,他不會再常委會上跳出來質疑我的話,畢竟大家都是班子成員,和諧是很必要的。


    劉丹丹有些不屑的說,就算黃一天真的跟什麽曹書記有交情,他還不是被壓下來了,依我看,這次的縣長沒提拔起來,外頭不知道要流傳出什麽樣難聽的話來,對他以後的發展肯定是不利的,我倒是要看看,沒有了位置的黃一天,還敢在我的麵前擺架子猖狂多久。


    季部長顯然是理解女兒對女婿的這種憤恨心理,但是作為男人,作為父親,他考慮問題始終比女兒更全麵些。季部長對劉丹丹說,你這次這麽一折騰,隻怕以後很難和黃一天長久下去了,他要是不知道內情還好,一旦知道了內情,隻怕立即要跟你鬧離婚呢,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劉丹丹聽了父親的話,不由一愣,轉瞬立即回答說,我原本就沒指望跟他繼續過下去,離不離也是早晚的事情,我倒是巴不得他主動提出離婚呢,倒是省了我不少事了。


    季部長在電話的那頭歎了口氣說,丹丹,這婚姻大事,可不能耍脾氣,你聽我一句勸,要是能過得下去,就算是為了孩子,你也別輕易想離婚這兩個字,說句你不愛聽的話,這天下的男人都一樣,紅旗不倒彩旗飄飄的大有人在,也沒見人家兩口子都離婚的,再說了,這個黃一天除了在這一點上做的不好之外,別的方麵,都還是挺不錯的,這個人我最近都打聽過了,幹事能力活動能力是很強的,依我看,不管以後你怎麽打算,他畢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這是誰都代替不了的角色,你明白嗎?


    劉丹丹見父親囉囉嗦嗦的想要勸說自己,心裏不由生出一陣厭煩,她有些不高興的衝著電話那頭的父親說,我都多大了,這些事情我還不明白,你放心好了,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劉丹丹說完這話,“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撂下了,震的電話那頭的季部長耳膜陣陣作痛。季部長有些無奈的放下電話,對於這個女兒,他心裏虧欠的太多,這些年,的確有些被縱容壞了,不管她提出什麽樣的要求,自己都會盡力滿足她,以彌補這麽多年,自己在孩子成長過程中,沒有父愛相伴的一種虧欠,隻是,這次的這件事,卻是涉及到女兒一生幸福的大事,作為老丈人在女婿要被提拔的時候,不僅不幫忙,反而從中插以杠子,加以阻撓,這件事究竟做的是對是錯,他自己現在心裏也有些說不清楚了。


    放下電話後,劉丹丹的心裏也有些煩躁起來,盡管把父親的電話給掛斷了,但是她心知,父親說的話很有道理,畢竟黃一天是孩子的親生父親,畢竟黃一天除了在作風上有些風流之外,沒有其他什麽不堪忍受的毛病,這樣的一個男人對自己來說,就像是一根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自己到底該怎麽抉擇呢?


    想到黃一天,她就不由想起另一個男人,另一個能哄自己開心的男人,市科委的王子謙。當初跟王子謙在單位的聚餐舞會上頭一次見麵的時候,她一時被眼前這個高大帥氣的大男人搞的有些眼暈了,王子謙長的實在太有明星氣質了,如果說,當初她看上黃一天,是因為黃一天的確長的帥氣,黃一天的臉龐僅僅就是普通的帥氣而已。


    王子謙的氣質裏頭,有一種說不出的年輕人特有的**不羈和桀驁不馴的特質,而這兩種特質都是那麽的令劉丹丹著迷。劉丹丹心知,以自己現在的條件,身為一個有夫之婦,又有孩子,不再年輕的麵容,自然是無法跟那些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單身姑娘相比的,為了引起王子謙對自己的關注,劉丹丹還使了一點小伎倆。


    說起來,也是王子謙的貪心作怪,一次劉丹丹主動約會王子謙吃飯的時候,王子謙本想拒絕,可是劉丹丹是以邊吃飯,邊談工作的名義發出的邀請,這樣的由頭說出來,光明正大,令王子謙一時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年輕的王子謙準時赴約後,劉丹丹立即拿出酒店裏最高檔的白酒款待,按理說,這酒桌上,男人該是喝酒的主力軍,當晚卻反其道而行之,劉丹丹拚命似的不停主動逗王子謙喝酒,王子謙卻擺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


    就在王子謙眼看著這酒喝的也差不多,適合自己找理由退場的時候,劉丹丹竟然借酒裝瘋起來,劉丹丹醉酒後,滿嘴說著一些所謂的不能為外人道的真心話其中最重要的一個信息,自然是主動透露出,省委有自己的親戚,自己的丈夫都是依靠自己的關係才提拔的。


    身在官場的男人,尤其是像王子謙這樣的初入官場,對自己的未來發展前景雄心勃勃的年輕人,聽了這樣的話,哪裏還能邁得到動腳步,王子謙趁著劉丹丹醉酒的機會就想有個來往。


    眼看著麵前的已婚女士,變成了很有關係的一個人,王子謙的心裏發生了重大變化,原本他是有個年紀相仿的女朋友的,女友對他也算是真心真意,可是現在碰到了劉丹丹,他頓時感覺這是上天賜給他絕佳的機會,這樣的女人,說不定就是自己仕途發展中的貴人,哪裏是隨便可以找到的。


    當晚一頓飯吃完後,兩人之間的關係迅速升溫起來,原本兩人之間的交往,劉丹丹表現的比較主動些,後來,變成了王子謙積極主動的對劉丹丹不斷示好,倒是劉丹丹此時反而擺出了幾分矜持的模樣,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兩人私底下來往了一段時間後,王子謙倒也從不主動當著劉丹丹的麵,質問她當晚醉話裏頭有幾分真實性,倒是劉丹丹生怕王子謙對這件事有懷疑,隔三差五的當著王子謙的麵,打電話跟父親聊會天,說的雖都是些題外話,卻離不開官場的一些是是非非,王子謙站在一邊聽在耳裏,自然是更加確信了劉丹丹的親戚是省委高官。


    一對狗男女,女人求色,男人求發達,臭味相投的湊到一處,時間不長,就突破了男女之間的界限。一次,兩人約會的時候,劉丹丹被壓抑了多日的欲望無法控製,於是偶就和王子謙喝了一瓶酒,那天,劉丹丹心裏有那個想法,所以很是主動的喝了很多,後來醉了。


    這個王子謙本來就不是什麽好的東西,也為了早日得到劉丹丹的身體,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來之前也是作了一番的功夫,來之前在準備了女人發情的藥物,放到劉丹丹的水裏,現在看到劉丹丹差不多醉了,想到後麵發著的藥性,心裏就蠢蠢欲動了。


    王子謙把一杯水湊到她的唇邊:“你先喝口水再說!”


    劉丹丹靠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說著胡話,王子謙隻能摟住女人**嫩滑的香肩,喂她喝水,同時如打量獵物一樣,看著這個女人,劉丹丹一口氣將杯中水喝了個一幹二淨,螓首重新靠在王子謙的肩頭:“王子謙……我好愛你……”


    王子謙打了一個激靈,媽媽咪呀,這話該不會被別的人聽到吧。他開始覺著劉丹丹馬快就要進入狀態了。這個時候劉丹丹貼了上來,摟住王子謙的身軀,俏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嬌軀在他的身上不停廝磨著。王子謙於是帶著劉丹丹離開了包間,打了輛車,直奔體育賓館而去。


    回到體育賓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直接把她送到了她的房間,幸好路上沒遇到什麽熟人。王子謙幫著劉丹丹脫去鞋襪,看到女人一雙晶瑩性感的**,忍不住在她足踝上輕輕捏了兩下,她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王子謙知道該自己行動了,反手將房門鎖好了,將劉丹丹的外衣全都脫掉,劉丹丹的嬌軀之上隻剩下一套黑色蕾絲內衣掩住妙處,張大官人望著這活色生香的場麵,咬了咬牙,吞了口口水,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比勞其筋骨苦其心誌。


    劉丹丹睜開美眸,眼神迷亂的看著王子謙,櫻唇微啟,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王子謙低聲道:“劉姐,我愛你。”


    劉丹丹望著王子謙,俏臉之上充滿了嫵媚誘惑之色,她緊貼在王子謙的身上,雙手拚命想去撕扯王子謙的衣物。王子謙此時真是熱血上頭,看到劉丹丹這幅模樣,心中一蕩,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湧上了頭部。


    一手握住她堅實挺翹的胸膛,張嘴吻住她的粉頸,劉丹丹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也忍不住微微喘息起來,她的身體震顫著,隨著王子謙的親吻,她的呼吸變得越發的急促。纖手解開王子謙的褲帶,柔嫩的手掌直接將王子謙的某處緊握在其中。


    王子謙感覺到劉丹丹的肌膚越發灼熱了起來。淡淡的月光透過窗簾投射進來,她臉上滿是沉醉迷亂的神情,火熱的身體也在迎合著王子謙溫柔的**,王子謙的手悄然伸向她大腿根部,在她那隆起的柔嫩部位輕輕摩挲,手指靈活的挑逗著劉丹丹最敏感的地方,劉丹丹象觸電似的全身顫抖,兩條雪白的**拚命的想夾住王子謙可惡的手指,隨著他的撫摸聲聲嬌喘著,小手握著王子謙堅挺的某處緊緊不放,宛如溺水的人抓著求生的木棍一般,月光下星眸半閉,粉頰通紅,挺翹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王子謙親吻嬌巧的耳垂,他的手指卻沒有停止對劉丹丹身體的撩撥,指尖觸及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泥濘。寂靜的深夜,月光朦朧,室內溫暖如春,懷中活色生香,抓住劉丹丹膩滑堅挺的胸膛,跪在她的兩腿之間,膝蓋將她的大腿分開,他小心而激動地開始了和劉丹丹前所未有的親密接觸


    劉丹丹似乎察覺到發生了什麽,可是她的身體清楚地告訴,自己需要什麽,王子謙敏銳地察覺到劉丹丹的嬌軀正在劇烈的收縮。他感受到劉丹丹嬌軀深處的潮濕和溫暖,健壯的身體有節奏的動作著,體會著女人身體帶來的銷魂感受。


    王子謙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衝擊著劉丹丹身體,她的嬌軀在王子謙瘋狂的衝撞下劇烈的顫動,小腹也不自禁的向上聳動,似乎希望能夠更強烈的感受到來自王子謙的刺激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追求快樂的感覺細胞已完全攻占了她的神經中樞。


    劉丹丹的身體如同波浪般在王子謙的身下起伏,兩條細嫩雪白的手臂也緊緊圍在他的身上,感覺自己如同被愛的潮水包圍,愉悅和舒爽蔓延到她身體的每一部分……


    這男人和女人之間,隻要是兩人已經上過床,這最後的神秘麵紗就算是解開了,彼此之間的關係自然是又上了一層,對於未來,兩人倒是都沒有過多的考慮,王子謙的目很簡單,通過劉丹丹的關係能讓自己在仕途上的發展順利些,而劉丹丹一方麵是心裏對丈夫黃一天的在外風流快活,本身有種報複心理,再加上她原本是個偏好花樣美男的女人,因此,兩人也算是各取所需,一直緊密交往著,卻從沒有人提及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否有未來這個問題。


    王子謙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跟女人有了那種事情之後,整天頭腦裏都想著床上那點事,有時候,大庭廣眾之下,也忍不住在女人的身上掐一把,揉一下,弄的這這樁風流事,市紀委和市科委很多同事全都知曉。


    也有同事勸誡王子謙,畢竟,劉丹丹是有丈夫的,而且人家的丈夫混的還不錯,何苦要做這種破壞人家家庭的事情呢,王子謙卻不以為然,在他的心裏,並沒想過要破壞誰的家庭,隻不過是想要得到自己所想得到的東西。


    即便是跟劉丹丹上床,對於王子謙來說,這隻是自己巴結劉丹丹的一種必要手段而已,自己無職無權,又沒有什麽過硬的家庭背景,憑什麽人家省委高幹的親戚要白白的送給你日弄,不過說起來,這在床上盡情的搞著別人的女人的滋味,對一個男人來說,的確也是有幾分刺激的快感。


    免費的逼整天日著,這個逼的合法日弄者卻毫不知情,這本身對於年輕的王子謙來說,就是一種偷來的感覺,那真是不日白不日,日了也白日,何必不多日。


    不合法的所得,必然帶來報應。


    王子謙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半年來從劉丹丹那兒經濟上得到了一輛汽車,那是劉丹丹賣給他的生日禮物。又是一個輕鬆的周末,晚霞滿天的時候,王子謙接到了劉丹丹的電話,邀他當晚七點半,準時到城郊的一個酒店某房間見麵。


    王子謙接到電話,心裏就有些不想去,劉丹丹提到的酒店,他以前也跟劉丹丹一起去過多次,離市區實在是太遠了,打車還要二十多分鍾,要花費好幾十的打車費呢,這讓王子謙感覺有些心疼,在哪裏日弄不是一樣的,不過就是這個女人把衣服脫了,自己把**送進去抖一次,何必要跑那麽遠呢?


    這些話,王子謙自然是不敢當著劉丹丹的麵說的,對於劉丹丹的話,他一向是言聽計行,就連劉丹丹自己也常說,自己是她的開心果,隻要是看到了他,她便什麽煩惱都沒有了。


    最近一周,劉丹丹似乎是心情不是很好,有好幾天都不肯搭理王子謙,這讓王子謙心裏有些心慌,自己已經在劉丹丹身上下了這麽多功夫,連正牌女友都被自己狠心給分手了,為了巴結劉丹丹,付出了這麽多,很快就該是自己得到回報的時候了,這種關鍵時刻,絕對不能開罪了這個女人才是。


    盡管心裏有諸多的不願意,王子謙還是慢騰騰的起身,準備去赴約,一想起劉丹丹還算不錯的肌膚和曲線,他倒也來了幾分興致。王子謙拿著手機走到樓下,此時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大門口沒幾個人,他快走幾步出大門,上了一輛出租車,朝著跟劉丹丹說好的酒店地址趕去。


    這天黑起來也快,剛才出單位大門的時候,天色還有幾分亮色,到了酒店門口處,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王子謙下車後,付完的士費用,正準備轉身進酒店,聽到身後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王子謙。


    他不由一驚,今天畢竟是來偷情來了,要是讓熟人碰見總是不妥,他趕緊站定身子,四處張望,瞧見離自己不遠處有輛黑色奧迪車,正停在那裏,車門打**,有個年輕人正衝自己招手。


    王子謙心裏不由疑惑,此人看起來,麵生的很,但是,既然對方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必定是對自己有所了解的,他看了一眼四周保安都在周圍晃蕩著,並沒有多想,往奧迪車的方向走去。


    王子謙走到車門口,年輕人對他說,王子謙,想不到我們在這兒見麵,你不記得我了吧,這樣吧,你進車裏來,找你有點事商量,還有你的一個朋友,我的老大,他要見你,他就在對麵的度假村裏頭,你跟我們去一趟吧。


    王子謙不認識這個年輕人,從年輕人說話的口氣裏,聽出幾分黑道的感覺,他有些心慌起來,要知道自己可是什麽人都不能得罪的,再說,劉丹丹還在房間內等著自己去日呢,那可是很美好的事情,趕緊說,我跟你和你的們老大並不認識,我看見麵就不必了吧。


    年輕人兩眼衝著王子謙一瞪說,王子謙,大家多年的朋友,你不去是什麽原因,怕我吃了你,就這麽點膽子,請你說話,又不是要你命,你怕什麽,難不成,你不願意給兄弟麵子。


    王子謙此時已經意識到今晚自己這是遇上了什麽麻煩了,剛想要開口拒絕,年輕人一把拉他進車裏,車裏另一人早已拿出準備好的破布,堵住了王子謙的嘴巴。


    就在離酒店門口不到二十米處,王子謙被強逼著狠狠的塞進奧迪車裏,而酒店的兩個高大帥氣的保安,依舊在大門內側,左右走來走去的晃蕩巡邏著,一看就是相當敬業的表現。


    上車後的王子謙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車上幾人的模樣,就被一塊黑布蒙住了雙眼。想掙紮,可是雙手已經被人扭到了後麵,一個聲音說,狗日的,不要不配合,否則,老子給你一刀,讓你**的永遠也不要動了。


    王子謙那兒見過這樣的場麵和事情,隻好坐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心裏卻在想著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麽人,一路上沒有想出結果。大約一小時左右的車程後,不知道奧迪車到底停在了什麽地方,王子謙被幾人從車上推攘下來,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偶爾還能聽到幾聲狗叫。


    王子謙意識到此地畢竟是個地處偏僻的地段,他弄不清楚,幾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等到被人拉開頭上的東西,扯去嘴裏的破布的時候,看到前麵站著幾個人,趕緊哀求說,各位兄弟,你們要是缺錢用,我這口袋裏還千把塊,要是還嫌不夠,我身上有卡,我帶你們去取款機那裏取去,你們放心,不管你們要多少,我都一定會想辦法弄給你們,隻要兄弟們放我一馬,叫我幹什麽都行。


    王子謙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一點回音都沒有,有個人在抽著煙,隻是聞到一股香煙的味道,聞起來似乎是軟中華,他心裏不由暗想,這幾人抽煙的檔次不低,難道不是為錢,這幫人不是為錢,到底又是為了什麽呢?


    此時的王子謙哪裏知道,今晚發生的一切,即將要改變他一生的命運。


    王子謙還想要張嘴哀求的時候,那個抽煙的人說,小子,老子也是奉命行事,不過以後做人要有眼色,不要什麽樣的人都是你這種貨色能夠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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