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一條線上的人


    錢衛國就說,各位領導,我今天可是第一次聽到有領導幹部這麽說招商引資工作,想當年我在河流鄉做黨委書記,河流鄉的招商引資工作我在任職的幾年期間,似乎都是很先進,那麽說明是我的個人資源枯竭還是什麽原因呢,一個幹部,不要因為自己幹的不好,就為自己找理由。<最快更新請到>


    錢衛國如此的貶低周大金能力不行,招商成績不理想就找什麽理由,這讓周大金很是不滿。錢衛國繼續說,全縣的招商引資工作招商成績優秀的人,難道要用一個什麽成績也沒有的人嗎。


    周大金接上說,錢部長,這個幹部工作不是你我說了算,那是常委們大家的意見,我和你爭論隻是觀點不同而已,沒有必要如此的上綱上線,大家都是為了工作。


    錢衛國看了周大金一眼說,周縣長,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看這件事,大家的意見既然不一致,完全可以讓各位常委投票決定,隻要是伍英的票數能過半數,這事情就沒什麽可爭的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周大金聽了錢衛國的提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郝竹仁,郝竹仁衝著周大金使了個眼色,周大金稍稍有些寬心的回答說,既然錢部長這麽提議,我也讚同,省得為了一個招商局長的職位,我們兩人倒像是一定要說服彼此似的,這最終出來的投票倒是最有發言權的。


    一個局長的人選,對張貴來說也不是大事,最多就是自己的人能不能上的問題,再說,這次不上,可以推薦到別的崗位。張貴見周大金和錢衛國都同意對伍英是不是適合任招商局局長進行常委票決,也隻得同意兩人的建議。


    表決結果同樣出人意料,對於伍英出任縣招商局局長一職,周大金,郝竹仁和張貴都明確表示反對,他們那一條線的人,自然都不會同意,而黃一天,洪雲,新來的政法委書記,錢衛國和趙正揚卻同意伍英當縣招商局局長。


    對伍英整個人任職的的表決結果,隻有五人同意,那就是黃一天的三票,加上趙正揚和錢衛國,因此沒有過半數票,推薦的情況也就不能作為最終結果,也就是無法勝任。


    如此的結果,周大金很高興,隻要伍英的任命通不過,那麽就可以推薦自己的人了,至於說趙正揚這次為什麽讚同還一天的推薦,到底是讚同錢衛國還是讚同黃一天,那麽背後要調查的,如果趙正揚是讚同錢衛國那是很正常,如果讚同黃一天,那麽內容就很多了。


    畢竟,到了周大金這樣級別的領導知道,如果自己沒有趙正揚的支持,以後很多事情做起來那就很不方便了,雖然趙正揚這個人不是一個好東西,畢竟還是一條線上的人。


    這個時侯,張貴說話了,張貴說,伍英同誌擔任開發區招商局能力確實很強,而且成績也是很突出,但是一個幹部能力強不是提拔為局長的理由,到了縣招商局的位置上,能力是一個方麵,重要的是協調能力,把各個方麵的關係協調好,操著好才是關鍵。


    張貴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於是繼續說,招商局的特殊性,所以就需要有一個協調能力很強的幹部,我認為河下鄉鄉長關國將這個人很適合,在鄉裏鄉長的位置上這麽多年,那是重用的。


    張貴這麽說,大家就很不屑的看著張貴,狗日的,你**這麽做那就是推薦自己的人,大家不是**,被你張貴一個人玩,你認為可能嗎。於是就張貴興致勃勃推薦的河下鄉鄉長關國將任局長問題,再次進行了表決。


    結果讓張貴更是**的難看,也就是三票,那就是張貴、趙喜海、人武部長。局麵一下子陷入一種尷尬的境地,既然前麵兩位候選人都沒過半數,周大金推薦的縣招商局原下屬呂大安也就順理成章的有了參與競爭的機會。


    對於周大金推薦的人選,再次表決的時候,竟然隻有周大金和郝竹仁兩人同意,成了得票最低的一個。這是周大金沒有想到的,他認為這個趙正揚、王誌軍等人一定也會支持自己的,現在看來裏麵有很多的文章要查根究底啊,否則,在普水就很被動了。


    張貴見場麵出現僵局,心想,這結果沒定下來,總是比確定伍英當招商局長要強,也比周大金推薦的人做局長強,隻要位置空缺,那麽以後還是有機會把自己的人推薦上去的餓,於是立即宣布,既然這次的常委會上,對於縣招商局長的人選無法定奪,那就不妨下次常委會再研究這件事。


    盡管錢衛國心裏先要把這件事早點定下來,心裏也放心些,無奈,自己在常委會上能動用起來的支持票已經全都動用了,卻還是沒過半數,隻能接受暫時的結果。至於周大金,更是**的傷心,狗日的,什麽世道,自己推薦的人隻有兩票,如果是這樣,那麽以後日子就難混了。


    接下來,研究縣紀委幹部調整問題,新任縣紀委書記趙喜海第一次推薦四個紀委擬定提拔的幹部,那也是很多的,是否得到提拔,那可是趙喜海這個人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表現,也是能力的體現。


    一個幹部是否有實力,主要的表現那就是推薦的幹部能否得到提拔,就趙喜海推薦的幹部進行表決的時候,結果更是讓很多人吃驚,竟然沒有一個順利通過的。


    原本,在座的常委對趙喜海並沒有特意想要讓他難堪,畢竟趙喜海初到普水時間不長,除了黃一天和張貴之外,常委中對他並不是很了解。按照常理來說,趙喜海既然是張嘴推薦了,怎麽著也要給他一點麵子,第一次上常委會推薦提拔幹部就熄火,顯然是有些不禮貌的。


    沒想到,紀委推薦提拔的幾個名單組織部剛宣布完後,張貴立即表態說,縣紀委幹部的提拔,是一個大問題,在前任紀委書記王耀中當領導的時候,就已經提拔的過快了,如果因為是紀委部門工作的特殊性,就如此高頻率的提拔幹部,這樣的做法明顯會打擊其他工作崗位幹部的工作積極性。


    張貴在常委會上說出這樣的話來,首先趙喜海自己是有些愣住了,其他各位常委立即就明白了縣委書記的意圖,對於大部分常委來說,這紀委計劃提拔的幾個人跟自己都沒什麽瓜葛,提拔和不提拔也是無所謂的事情,既然一把手表態了,大家又何苦為了這無所謂的事情,跟一把手縣委書記對著幹呢。


    這樣想著,這會場上的氣氛就有些一邊倒,眾人對張貴的看法,都頻頻點頭表示同意。張貴見底下沒有反對意見,拿一副挑釁的眼神看著趙喜海,他就是要利用這件事教訓一下趙喜海,讓趙喜海徹底明白,在普水縣的地盤上,一個幹部要是不聽自己的使喚,不管是大事小事,做起裏都不會很方便,更別提像提拔幹部這種敏感的事情。


    張貴見趙喜海的臉色有些愣愣的呆在那裏,心裏總算是出了一口氣,他心想,你一個小小的副處級紀委書記,到了普水沒幾天,根基不穩,就想要跟我作對,我倒是要看看,咱們倆到底誰拗得過誰,你**憑什麽和老子叫板,狗日的,趙喜海,你以為你是神馬東西。


    趙喜海還想據理力爭說,張書記,話不能這麽說,前任紀委書記王耀中提拔的人多少,我不是很清楚,但是為了工作需要,我必須要提拔幾個業務能力比較突出的下屬,現在這機關裏頭,想要調動下屬的積極性,沒有點說法怎麽能行呢?要是張書記覺的,我一下推薦提拔的人有些多了,那就少提拔一兩個也是可以的,總不能好不容易推薦一次,一個都沒動吧?


    趙喜海的話裏已經有了幾分乞求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到普水後,第一次參加縣委常委會上,推薦提拔幹部,要是一個都沒提拔起來,這就是無形中,自己被人往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臉都被丟盡了。以後在普水想說有什麽威信,那也是很困難的了。


    張貴心想,狗日的,趙喜海,你這個時候,想起說軟話來了,已經晚了,我昨天求你不要繼續調查趙晨陽的時候,你的腰杆不是挺硬嗎,不是很牛逼嗎,我就是要看看這次一個幹部都不提拔,你**還有什麽臉麵在普水混下去,還有什資格和老子叫板,至於說要我放過你一馬,那是不現實的,說什麽,現在後悔都晚了!


    張貴本意就是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趙喜海,哪裏還會給他任何機會,他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說,趙書記,這別的事情,各委常委說不定還好通融,可是這件事的確是很難辦,原因我也跟你說過了,幹部提拔對縣裏的上千幹部來說,那是大事,不是兒戲。就是前任公安局長單琴,到了普水幾年,推薦的幹部也沒有能夠提拔幾個,所以不是每個人推薦的幹部都能提拔的餓,就說剛才開發區推薦的伍英,我推薦的關國將,周大金副縣長推薦的呂大安,都沒有提拔,從此事情上你也看到了幹部提拔的不容易,所以紀委推薦幹部的事情,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反正你也是新來乍到的,對普水縣紀委很多幹部的具體情況,不一定了解的仔細,你先適應一段時間,看準了之後,再推薦看看。


    張貴說完這話,見趙喜海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還想要說些什麽,他根本就不想再給趙喜海任何機會,於是就說,趙書記,我這個人做事那是對事不對人,如果你要是認為你推薦的人可以提拔,那就請各委常委就紀委推薦的幾個幹部,表決一下吧。


    張貴已經這麽說,在座的人不可能為了這個趙喜海去得罪張貴,再說,很有可能接納趙喜海的黃一天,因為趙喜海對開發區趙晨陽的調查,已經把這個趙喜海打入對手的行列。


    表決的結果,更是趙喜海沒想到的,11各常委竟然隻有他本人一個人同意,其餘的人都如看著傻瓜一樣看著趙喜海,這讓趙喜海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下去。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搞什麽推薦,就想到前段時間張貴讓自己中斷對開發區的調查,自己沒同意,所以這是張貴的故意報複啊。


    趙喜海想到,當時為了所謂的政績,於是就讓人繼續對趙晨陽進行調查,現在看來自己是不是有點過激,剛上任就按照張貴的要求和開發區的黃一天拉開了臉麵,這樣對自己是很不利的,現在你可以去查還一天的人,那麽黃一天過後是不是可以去查別的常委下麵的人,有著這樣的考慮,當然沒有人支持自己。


    官場需要的是和諧,是和同僚之間的和諧。


    這個時侯,張貴看了沒有看趙喜海,更不會在乎趙喜海的什麽表情和感受,看了眾人一眼後,趕緊宣布說,這次的會議所有議題都已經結束,大家散會吧。


    這次的常委會開的趙喜海像是癟了氣的氣球一樣,一下子從剛來剛來那日的雄心勃勃被張貴打擊的垂頭喪氣,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竟然連剛剛勾搭上的小情人都沒興趣去應付了,低頭坐上自己的專車,讓司機送自己回家。


    恰好老婆今天也沒什麽應酬,正在家裏閑著看電視,見趙喜海回來,也很高興,畢竟趙喜海自從到普水上班後,這也算是第一次榮歸故裏,於是老婆張羅著從外麵的飯店裏叫了幾個熟食過來,想要伺候著丈夫好好的吃頓晚飯。


    趙喜海的老婆說起來,倒是比趙喜海在官場見過的大場麵要更多些,對於自己的丈夫,老婆還是比較了解的,盡管兩人都是副處級領導幹部,但是老婆這個副處級畢竟是風裏雨裏,床上床下通過自身奮鬥而來,而趙喜海的副處級卻是老婆的情人順手賞了個大桃子而已,所以,在老婆麵前,趙喜海心裏也清楚,從各方麵來說,自己沒有老婆對於官場的悟性深,因此,當著老婆的麵,他倒也不隱瞞自己的心情不好。


    老婆笑著幫他拿了套家居服過來,伸手拍了一下趙喜海的肩膀說,怎麽了,咱們的趙書記,今天看上去,好像心情不佳嗎?是不是縣裏的工作很累啊,那可要注意休息,身體可是自己的。


    趙喜海苦著一張臉說,老婆,你就別寒磣我了,什麽趙書記,我看這普水縣裏頭的那幫人,根本就太排外了,哪裏把我這個紀委書記當幹部,今天開的常委會,讓我**感覺說話一點威信都沒有,以後在普水真的是沒有臉麵混下去了。


    老婆聽趙喜海這麽說,心知他必定是在普水縣裏頭受了什麽委屈,於是好言相勸說,老趙,這當領導的也有受委屈的時候,就算是各地的一把手也不可能件件事情都是順心事,你到底是碰上了什麽事情,弄的這麽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說出來我聽聽,讓我也幫你分析分析。


    盡管這兩口子在私生活上,各自都有自己的一套,但是畢竟還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兩口子,目前也算是家庭穩定,目前情況下,誰也沒想過把這家給拆散了過,因此,從這方麵來說,兩人畢竟還算是利益共同體,既然是老公在工作中遇到了難處,做老婆的自然是義不容辭,鼎力相助。


    趙喜海在老婆的麵前,自然是毫無隱瞞,實話實說,他把自己到普水縣第一天,和張貴一起喝酒吃飯,張貴就拉弄自己,一起去對付黃一天,誰知道查到關鍵的時候,狗日的張貴竟然不讓自己查下去,自己當然不答應,於是就說到今天的常委會上,張貴對自己推薦的人進行打壓,結果四個人一個人也沒有推薦成功。


    趙喜海絮絮叨叨的講了大半天,老婆總算是聽明白了趙喜海要說明的重點,那就是現在趙喜海在普水和班子成員之間不是很和諧,此事的關鍵是張貴引起的。


    老婆問趙喜海,你能確定張貴心裏是想要你針對黃一天這麽查下去嗎?它讓你這麽做,是不是想做個樣子給黃一天看,後來為了給黃一天人情,就要求你中斷查處。


    趙喜海回答說,老婆,盡管張貴沒有把這句話擺在桌麵上說出來,可是他跟我談的時候,意思就是想要通過調查開發區的幹部,把幕後的最大黑手給揪出來,這開發區的幕後最大黑手,不正是黃一天嗎,再說,趙晨陽也好,周德東也好,都是從黃一天手裏一手提拔起來的,張貴讓我查趙晨陽,自然是為了針對黃一天。而且,我也打聽了,當時王耀中做紀委書記的時候,和黃一天聯係在一起,根本把張貴的話當成是放屁,現在王耀中走了,那麽張貴就想利用紀委這把刀子,對付黃一天。


    老婆說,趙喜海,如果是這樣,這就奇怪了,既然張貴當時和你吃飯,特別的建議你去查處開發區的趙晨陽,說明張貴的心裏肯定考慮了很久才那麽決定,等到你上任,就想利用你手裏紀委的這把刀,現在到了這個地步,那為什麽又要阻止你呢,你不同意,他還在常委會上對你推薦的幹部進行阻礙,給你難堪,這其中必定有原因?


    趙喜海沒好氣的說,老婆,這個事情能有什麽原因,我看張貴這個狗日的就是**的二百五,整天頭腦發熱考慮事情,說話做事出爾反爾,這市區裏頭的朋友圈裏,誰不知道,張貴能當上普水縣委書記全仗著他老丈人的功勞,張貴就這水平,幹工作跟玩似的,東一榔頭西一棒的,根本就沒個正形,我看,跟在他後頭混,一輩子也別想要成什麽大事。


    老婆被趙喜海憤慨的表情有些逗樂了,她說,趙喜海,張貴這個人是**的不是東西,也不是成大事的人,但是,我可是聽說了,張貴這個人以前在市裏做處長的時候,做事還是可以的。到了縣裏,現在如何情況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說張貴是個小人,不是成大事的料子,你倒是想要成什麽大事,可是你看看,張貴稍稍不待見你,就把你氣成這副模樣,你認為你這樣和張貴那個小肚雞腸有什麽區別,是成大事的人嗎。(.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趙喜海衝老婆一瞪眼說,老婆,你說的話我能理解,可是你怎麽也糊塗了,你以為我想這麽做,我那麽做,那不是為了出政績,你看普水縣前任紀委書記王耀中,就是因為在普水工作幾年,查處了公安局腐敗等幾個大案子,這才三十出頭的年紀,就已經提拔為市紀委副書記、監察局局長,很實權的正處級領導幹部,幹紀委這行工作的幹部,要想要出成績,就隻能從調查腐敗案件下手,辦案子為龍頭,現在開發區趙晨陽的事情,調查剛剛開始有些頭緒,張貴就叫停,你說他這不是擺明了要跟我作對,影響我的前途發展嗎?對一個影響你發展前途的幹部,你會同意嗎。


    趙喜海的老婆聽趙喜海這麽一說,也深有同感的說,趙喜海,你這話說的還真是有道理,盡管王耀中提拔的事情,多少因為他有些背景,但是總的來說,如果他不是在普水當紀委書記的時候破過幾個大案子,絕對不會破格提拔這麽快,現在你到普水工作的時間不長,推薦提拔幹部的事情,已經失敗了,如果再把開發區調查的事情放手,你這個紀委書記的形象一定會在廣大普水幹部群眾中大打折扣,所以,這件事情還真是說什麽也不能放,否則的話,你在普水的日子就很難混了。


    趙喜海見老婆也同意自己的觀點,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知音一樣,一手激動的拉著老婆的手說,老婆,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跟我看法相同的,可是現在,張貴到底是縣委書記,我不聽他的指示,他就給我小鞋穿,在其他的一些工作上,給我難堪,逼我就範,我現在到底要怎麽辦才好呢?


    老婆穩穩的拍了拍趙喜海的手背說,趙喜海,你放心好了,你老婆在市裏到底也是個副處級幹部,有些事情,我來幫你想辦法擺平,你回去後,安心繼續調查趙晨陽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一切交給我來周旋。


    趙喜海聽了這話,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樣,趕緊抱了老婆一下說,還是我老婆知道心疼我,我會按照老婆大人的吩咐,全力做好對開發區趙晨陽這個人的調查,沒有結果決不收兵。


    老婆見趙喜海剛才一進門的時候,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現在又變成一副沒心沒肺的笑臉,心裏不由暗暗感歎,這男人到底還是缺少了在基層摸爬滾打的鍛煉機會,這樣把喜怒都放在臉上,肯定是不行的。


    見趙喜海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老婆也不忍多說讓他不開心的話,招呼趙喜海說,好了,現在心事解決了,咱們還是好好的一起吃頓晚飯吧,自打你到縣裏去上班,這陪領導一起吃飯的機會,可就少了。


    趙喜海聽老婆稱呼自己領導,心裏也美滋滋的,趕緊順從的陪著老婆擺筷子,拿碗碟,一起來個和諧的家庭聚餐。因為和老婆如此的和諧,飯後兩人很快就到了床上。


    第二天,嘩啦啦的水聲驚醒了趙喜海,經過一夜的修整,此刻他的心情大好。回家真好!可以讓他得到充分的休息。趙喜海老婆還算是一個真的好老婆,知道自己喜歡睡覺養精神,她每次都跟小貓似的安靜,從不打擾自己。


    想到這裏,他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來的時候利益是想同的,就是把家庭建設好。他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也踱進了衛生間。趙喜海老婆白花花的身子浸泡在浴缸裏,一雙玉腿卻高架在浴缸的上方,水珠跟斷線的珍珠般往下滴答著。兩腿之間的芳草地裏,一隻粉紅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似在召喚著誰。


    看見這一幕,趙喜海心裏一動,兩眼癡癡地望著,身下居然也有了反應。他有些貪婪地咽下口水,然後走近老婆。“你醒了啊!昨晚睡得好吧?”趙喜海老婆雖然對趙喜海有諸多不滿,但此刻還是很溫婉的衝著他笑。


    “嗯,你早醒了,這都洗上了呢!”


    趙喜海一邊答應著,一邊褪了自己的睡衣,一把就把老婆抱在懷裏。趙喜海老婆的身子很明顯的一顫,跟個小貓似的伏在他的胸口。女人有時候就是賤麽,昨晚趙喜海老婆對趙喜海幾下就完事,還怨氣衝天的,而此刻,趙喜海隻輕輕把她擁進懷裏,她的怨氣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趙喜海蜻蜓點水式的輕揉著她的玉峰,唇輕輕地劃過她的眉眼,臉頰。然後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繼而舐舔著她的脖子,她的**,她發出一陣陣嬌喘,一臉的陶醉神往。“老趙,我的蝴蝶已經在顫動了,你抓不抓?”


    “嗯,當然了。。。。。”說著這話時,他的手便放下胸前的玉峰,往她的芳草地裏探去。嬌喘聲越來越烈,趙喜海老婆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撒滿了歡笑。往日的焦躁,空虛、寂寥,此刻已然隨風遠去,留下的是無盡的纏綿和熱吻。


    趙喜海輕輕抱起老婆,想把她抱去床上。卻見趙喜海老婆嬌羞地依在他懷裏輕柔地:“我們就不能在這嗎?也許在這裏會更好!”


    趙喜海點頭,複又把她放下,將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貼著老婆,眼看著一陣狂風暴雨已在所難免,趙喜海老婆幸福的仰起自己那張嬌豔如桃花般的臉。趙喜海老婆的玉臂跟水蛇一樣環繞在趙喜海的背上,玉手在他的背上來回摩挲著。嬌喘聲**得趙喜海雄風大振,他往裏一探,便采擷了趙喜海老婆身下那隻翩翩起舞的玉蝴蝶。趙喜海老婆在他急速的**下發出快樂的聲音,她尖叫著,快感在她的尖叫聲裏被無限放大,恨不得趙喜海把她生吞了一般。


    指甲狠狠地掐進趙喜海的背,趙喜海負痛,驚叫了一聲,身下也迅速疲軟下來。“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還沒到頂點呢!”趙喜海老婆帶著哭腔,頂點是什麽?相信上過床的人都知道。


    “唉!你的指甲掐得我疼呀!我受不住疼痛,隻能**。”趙喜海一臉的委屈。


    “你。。。。。。。”趙喜海老婆一臉的慍怒。


    趙喜海跟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老婆,然後默然無語地爬進浴缸裏。其實今天與他來說,表現已經不錯了,他很少有今天這般的興致,摟著老婆親熱。可是,可是,一不小心還是軟早了,遠沒有達到老婆的滿意度。


    這就是趙喜海和老婆性事冷下去的原因,因為老婆的胃口永遠那麽大,大到他每次合歡時,他認為自己已經很威猛了,而老婆卻永遠嫌不夠滿足。久之,他便存下了心理障礙,一方麵想滿足老婆,一方麵又生怕自己讓她失望。但是,和外麵的女人**時,確實飛上的勇猛,這也是趙喜海和老婆***很少的主要原因。


    也許,趙喜海老婆的老婆在外麵也很能享受到男女之事的快活,所以就隻能給別人日,很是不滿的瞪了一眼趙喜海,複又無奈的歎了口氣,匆忙地洗了洗,準備上班。趙喜海沉默著洗完了身子,換上幹淨的衣服出了門。老婆出門時,趙喜海說我送你吧!照樣被她拒絕了。


    趙喜海等到老婆走後,打電話給司機,知道已經在下去外麵等著了,於是也出了門。剛在辦公桌麵前坐定,紀委副書記便滿含笑意的出現在他麵前,仿佛眼睛時刻盯在他後麵似的。


    紀委副書記來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關於開發區趙晨陽這個人的事情到底查不查了。這個紀委副書記昨天晚上聽到關於趙喜海推薦的四個幹部一個都沒有提拔的事情,感到跟著趙喜海那是很危險的,原來認為跟著這個趙喜海,可以和朱子牛跟著王耀中一樣,提拔為副縣長,現在看來那是不現實的,因為趙喜海沒有王耀中那個能力。


    這個花副書記就考慮到,自己最近帶人到開發區去查趙晨陽,雖然表麵上和李西平黃一天還是很和諧的,但是知道如果查的過分,那就是得罪黃一天了。李西平是黃一天推薦提拔的,如果自己和李西平鬥,還真的沒有勝利的把握。


    有此想法,這個花副書記就多了一個心眼,等到趙喜海一上班就過來問問,這個趙晨陽是不是可以不查了,這樣自己也就不會得罪任何人,為了一個不是東西的趙喜海得罪黃一天,那是不明智的。


    趙喜海知道這個副書記肯定也知道了晚上常委會議的事情,心裏也很瞧不起自己,想到昨晚和老婆商議的決定,於是就說,花書記,對腐敗幹部和群眾舉報的查處,那是我們紀委的工作,一定要認真的查下去,頂住任何的壓力。


    趙喜海依照老婆的吩咐,不顧張貴的阻攔,不考慮後果馬,繼續進行對趙晨陽的調查工作,消息很快傳到了趙晨陽的耳朵裏,他自然是感覺極其不痛快的,於是趙晨陽向黃一天作了匯報後,的到黃一天的指示,那就是再次逼著張貴出麵,解決此事。


    趙晨陽聽了黃一天的一番吩咐後,再次到了縣委辦公大樓,找到張貴,讓張貴給自己一個說法。張貴這陣子遠遠的隻要看見趙晨陽的影子就有些發慌,趙喜海不聽自己的使喚,一意孤行,他實在是沒有什麽好辦法可以控製他,趙晨陽這邊又逼的緊,他實在是有些頭大了。


    張貴本想躲著不見趙晨陽,但是畢竟是要上班的,上班時間裏頭,作為縣委書記,他總不能不呆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聽取下屬一個個向自己匯報工作。趙晨陽這天來的時候,正好建設局的局長在張貴辦公室裏匯報關於城鎮建設規劃的問題,一張張讓人看了頭暈眼花的圖紙,一張張的擺在麵前,說是請張書記定奪,最佳建設方案。


    張貴此時哪裏有心情看這些東西,有些不負責任的口氣說,這個具體的事情我看你們做的都不錯,但是這方麵我並不是專家,你們按照大多數專家認可的意見挑選就是了,我倒是提供不了什麽合適的意見。


    建設局局長就說,張書記,你是全縣的最高領導,你說什麽我一定堅決的落實,很希望張書記有機會到我們單位指導工作,鼓舞士氣啊。這個局長來回報工作是假的,來和張貴拉關係是真。


    張貴就說,有時間回到你的單位去考察的,不過上次和你說的那個關於河下鄉的事情,你要盡快給我落實好。


    城建局局長在張貴辦公室裏談的很熱切的時候,縣委辦公室馮主任就推門進來,在張貴的耳邊耳語說,張書記,開發區的趙晨陽副主任在隔壁,說是要找張書記有工作匯報。


    張貴聽到趙晨陽的名字心裏就煩躁起來,狗日的,這個人現在是自己的大麻煩,可是既然他已經來了,又不能躲著不見,否則的話,把趙晨陽給逼急了,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打發走了城建局局長後,張貴讓辦公室的人通知趙晨陽進來,趙晨陽倒還是一副客氣的樣子,見麵後禮貌的問好,然後才一**坐到張貴辦公室的沙發上談起正事。


    趙晨陽說,張書記,我其實也很不想過來打擾張書記辦公,可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趙喜海這個混蛋存心想要害我,他這個狗日的還在讓那個花副書記帶人調查我,我沒有辦法,隻能來請你幫助解決。


    張貴就說,趙主任,我很理解你現在的情況,我也盡力處理了,關鍵是這個紀委不聽我的話。


    趙晨陽就說,張書記,趙喜海這麽做,這一切原本是你指示的,你必須要對這件事負責,否則的話,我要是有什麽閃失,張書記的一些事情,我也就沒有保密的必要了。


    張貴聽了這話,心知,趙晨陽這也是被趙喜海逼的有些發急了,趕緊解釋說,趙主任,我跟你說句實話,起初,趙喜海提議要調查你的時候,我的確是支持的,但是,後來的情況卻不在我的控製以內了,趙喜海那個混蛋根本就不聽我的話,他現在明確表態,之所以到普水來,就是為了所謂多查處幹部,為了所謂的政績,我也沒什麽好辦法,一下子就說服他。


    趙晨陽說,張書記,這麽說不是你的個性了,我不管,總之,我現在隻能再給你一周的期限,這一周之內,如果趙喜海派來的紀委調查組還是調查的話,張書記就別怪我不給你麵子了,大不了大家都弄個處分到身上,到最後損失大的可就是張書記了。


    張貴見趙晨陽如此說話,等於對自己下了最後通牒,心裏又怕又惱,怕的是趙晨陽如果真把那些不堪的照片公布出來,對自己的影響必定是巨大的,從工作到生活上,必定都會受到嚴重的打擊,可是被一個下屬這樣要挾自己,他心裏卻又十分的不爽。


    趙晨陽說,張書記,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你沒辦法控製趙喜海,那麽結果我也就不會顧及很多事情的後果了,張書記,如果對你造成什麽影響,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趙晨陽說完,就準備出去。


    張貴見趙晨陽說完此話,就準備離開,當趙晨陽已經快要走到辦公室門口,知道狗日的趙晨陽可能真的要做什麽不利於自己的事情,趕緊站起身喊道,趙主任,請等一下。


    趙晨陽聞聲站定,回頭,兩眼看著張貴,想要聽聽他到底還想要說些什麽,既然狗日的張貴你**不能阻礙趙喜海,那麽老子就先把你這個縣委書記搞臭,乘機渾水摸魚。


    張貴從辦公桌處跑到趙晨陽旁邊說,趙主任,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一到你剛會竭盡全力,還請趙主任在時間上不要控製的過於死板,如果趙主任有什麽想法的話,一定請提前打電話支會我一聲,你放心,這件事的重要性,我的心裏是有數的,隻要趙主任給我時間,我一定能搞定。


    見張貴一副哀求的表情,趙喜海猶豫了片刻,總算是點點頭,對張貴說,張書記,最遲不能超過這個星期的時間,這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忍讓了,不能再往後拖了。


    張貴看到趙晨陽終於讓步,如釋重負般點頭說,行,就按照趙主任說的,以這個星期為期。終於把趙晨陽這座神給送走了,張貴渾身像是被誰抽了筋一樣,渾身感覺癱軟無力。


    他慢慢的踱步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低頭想了一會,決定打個電話給趙喜海,一定要當麵把一些狠話跟他講清楚,如果趙喜海在這件事上,不給自己麵子的話,就別怪自己不顧以前的朋友情誼。


    張貴的手剛觸碰到電話機上,電話竟然突然鈴聲大噪起來,把張貴倒是嚇了一跳。他稍稍回了一下神,馬到狗日的誰**的沒有禮貌,於是伸手拿起電話,衝著電話說了一聲,你好。


    電話居然是普安市新到任的市紀委誰親自打來的,市紀委書記的說話口氣,顯然是很不友善的。他在電話裏責問張貴說,張書記,據普水縣紀委書記趙喜海同誌反映,普水縣委縣政府對於普水縣紀委對於一些被舉報幹部的查處很不配合,這件事情,市紀委很重視,打電話就是想聽聽張書記能親自解釋一下,到底有什麽原因嗎?


    張貴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混蛋趙喜海竟然把這件事已經捅到了市紀委,而且直接投訴到了市紀委書記麵前,看來這個趙喜海不是一個好東西啊,他心裏不禁有些發慌,好不容易定住神後,他對市紀委書記表態說,普水縣委縣政府一向對於紀委的工作相當支持,不管是紀委查處案件還是日常工作,縣委縣政府都會極力配合縣紀委的工作內容,從來沒有不配合縣紀委辦案的事情,否則,也就不會出現像王耀中王書記那麽年輕的市紀委副書記、監察局局長。


    張貴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書記,我想可能是趙喜海書記初來乍到,有些事情,讓他產生了誤會,這也是自己這個縣委書記的失職之處,以後,一定會加強和紀委書記趙喜海之間的溝通工作,杜絕此類誤會的再次發生。


    市紀委書記見張貴的態度很好,又推說是誤會,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見好就收說,既然張書記這樣說,那麽市紀委希望以後普水縣的紀委工作中,縣委縣政府盡力做好溝通協調,配合各方麵工作,最好不要讓縣紀委的同誌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張貴趕緊連連點頭說,那是自然的,縣委班子領導一定會如從前配合王耀中書記那樣配合趙喜海,讓紀委的工作能夠順利開展,不受到任何外界的幹涉和影響。


    電話掛斷後,張貴在心裏不由暗罵了趙喜海這個混蛋一千句一萬句狗日的,他心想,趙晨陽這個人他是了解的,以他的智商必定想不出到市紀委書記麵前,告自己一狀的主意,這件事必定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現在倒好,趙喜海這邊得罪不起,趙晨陽那邊不能得罪,自己倒是成了無計可施的夾心餅幹,這樣的局麵對自己顯然是相當不利的。


    權衡利弊之後,張貴想明白了一點,得罪了趙喜海,也就是在紀委書記的印象裏留下個不好的名聲,要是得罪了趙晨陽,那可是涉及身敗名裂的大事情,孰輕孰重,張貴還是能拎得清的。


    狗日的趙喜海,你**的如此的不能認清形勢,那就讓老子陪你玩幾天,看看誰笑到最後,張貴把腦袋都快要想破了,還真讓他想出了一個適合對付趙喜海的齷齪辦法。


    張貴尋思著,趙喜海的好色是眾人皆知的,如果從這方麵下手,說不定,事情立馬就有轉機。這樣想著,張貴立即就想到了一個對付趙喜海的好辦法,隻不過,這個辦法卻要一個可心的女人配合才行。


    很長時間一來,一直都是姚曉霞主動打電話給張貴,定下晚上見麵的約會,這一次,破天荒的,張貴竟然拿手機打電話到了姚曉霞的電話上。姚曉霞顯然正在某公眾場合,說話不是很方便,接聽張貴的電話後,一副沉穩的口氣說,您好,請問有什麽事情嗎?


    張貴心想,我找你能有什麽事情呢?無非是想在你的身體上痛快一下而已,隻不過今天,除了痛快一次的目的,老子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需要你配合。


    張貴在電話裏說,我今晚七點準時到你那裏。


    姚曉霞明知這是張貴的電話,卻裝出一副正經模樣說,好的,那就照你說的辦,我一定準時到。


    外人在旁邊即便是聽到姚曉霞講的電話,估計也聽不出什麽所以然來,但是姚曉霞自己的心裏卻是有數的。姚曉霞放下電話後,心裏不禁暗暗有些奇怪,除了起初,張貴和自己剛粘在一起的時候,對自己的身體總是迷戀幾分,有時候,離下班時間還早,他的電話就打來了,這段時間以來,兩人早已熟悉彼此的身體,張貴對自己的迷戀已經逐漸少了很多,如果自己不主動打電話約他,他根本就不會主動約自己,今天這是哪陣風吹錯了,張貴竟然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定約會時間,難道這個狗日的真是向日自己一次。


    盡管心裏疑惑,姚曉霞對於張貴主動打來電話,心裏還是很高興的,畢竟自己的仕途發展希望還寄托在這個男人身上,姚曉霞自然是要趁這次的好機會,好好的討好一下男人。


    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原本就是蒼蠅和00之間的關係一樣,各取所需,一旦兩人都覺的,跟對方之間的交易能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就是菜場的買賣關係差不多,有人出錢,有人拿貨,彼此之間合作態度還是比較和諧的,隻是姚曉霞沒想到的是,這次張貴想要從她身上得到的,遠比她自己想象的要更多。


    姚曉霞幾乎是有些雀躍的趕緊處理完手裏的事情,立即回家敷麵膜,洗澡,打掃房間,總之把自己的住處,打扮的像是一個高級**的接客場所,男人進來後,目光所及之處,必定是處處爽心悅目的。


    當晚七點,張貴果然如約而至,姚曉霞早早的收拾後一切後,聽到樓道裏響起熟悉的腳步聲,立即起身把門打開一條縫,張貴那因為整天在飯店吃喝微微發福的身子敏捷的從門縫裏快速閃進了房裏。


    姚曉霞看到張貴如**的下頭一樣進來,滿臉堆笑的幫張貴把公文包放好,又拿出一雙拖鞋,幫張貴換上,用一種甜的令人發膩的聲音溫柔的問張貴,老張,晚飯吃過沒?


    張貴仿佛還在想著什麽心思,對姚曉霞今天所表現出來的別樣的殷勤似乎是沒看在眼裏,也難怪,雖然這個女人對張貴來說,那就是吃大肉,是一種很痛快的感覺,但是如果一個人天天吃大肉,也就沒有什麽感覺了,也就很平常了,所以隻是皺著眉頭繼續思考著什麽。


    姚曉霞心裏不由奇怪,每次張貴過來,一般情況下,都是一副猴急的模樣,一進門就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這次倒是像個紳士一般,進門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徑直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去了。


    姚曉霞想不通狗日的張貴到底想幹嘛,想了一下,也坐到張貴的身邊,嬌聲問他,張書記,是不是有什麽心思,不妨說出來聽聽,說不定,自己也能幫忙想想好辦法,到這兒來是休息的,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工作。


    張貴原本裝出這副沉思模樣,就是為了等著姚曉霞把話題打開,到時候好說出自己來的目的,現在既然姚曉霞主動開口了,自己自然是要接著把戲演下去。


    張貴把趙喜海還在繼續調查趙晨陽的事情,跟姚曉霞說了一遍後,一副愁悶的表情說,姚曉霞,你不知道這個趙喜海實在是太**的過份了,我一定要想出個好辦法製住他,可他這個人的脾氣秉性,我是比較了解的,想要拿下他,卻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姚曉霞知道了事情的關鍵,於是在一旁出主意說,張書記,實在不行,你就送點禮物給他?這趙喜海從市裏到縣裏來當領導,放著舒服的日子不過,到下頭來受苦,為的還不是升官發財,既然他不聽你的話,你就是來硬的也沒用,不如用點軟,給點硬貨給他,說不定他也就配合多了,同時還可以抓住他的一個把柄,控製住他


    張貴一臉不悅的說,姚曉霞,你讓我一個縣委書記送禮物給他?你可真是敢想,不要說我不會送,就算是送了,趙喜海敢要嗎,再說,在錢這塊,倒也不缺什麽,我看,送錢這主意,不算是一個好辦法?因為男人做事很多時候不是單單為了錢


    姚曉霞不知是計,順著張貴的話題說,張書記,不缺錢,那送什麽給他比較合適呢?人說拿人手短,吃人的嘴短,這趙喜海要是一點好處都沒從你手裏得到,他又怎麽會給你麵子呢?


    張貴看了姚曉霞一眼說,姚曉霞,我跟張貴這孫子認識也是很長時間了,此人最大的特點是好色好賭,要是我們能抓住這一點做一些文章,說不定能一招見效。


    姚曉霞聽了張貴說這句話,哪裏知道張貴心裏打的什麽主意,笑著說,張書記,你看你,既然有辦法對付趙喜海,還發愁什麽,他好色,你就想辦法介紹個漂亮姑娘給他,好賭,就安排一些人陪他賭博,這事情不就成了,至於愁成這副模樣。


    張貴見姚曉霞並沒有看穿自己的心思,心裏不由暗自想著,狗日的,女人,要怎麽樣才能把話挑明了說,不管怎麽說,姚曉霞也盡心盡力的伺候了自己有一年了,總不能直截了當的對自己的女人說,你去想辦法主動把某個男人**了,拿下,這事情就這麽招了。


    姚曉霞不知道張貴此時的心態,她見張貴仍舊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伸手攬住張貴的脖頸說,張書記,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不開心的話題了,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會今晚就想這麽一直坐在沙發上聊到天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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