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建議


    胡一佳的老婆就說,普水官場的人,誰不知道,黃一天和王耀中是穿一條褲子共用一根**,跟黃一天鬥就相當於是在跟王耀中鬥,出了劉猛將這件事王耀中也許就更不對付了,更加**的不講人情了。《純文字首發》


    胡一佳的老婆繼續說,至於說你和黃一天已經鬥上了,以後黃一天不會給你好臉色,你管他對你什麽臉色,畢竟他也不是分管你的領導,你的位置有著馬魁梧罩著,他也無法調整你,以前的事情過去就算了,以後咱們不得罪他就行了,為了一時之氣,真要是給自己帶來麻煩,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胡一佳聽了老婆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其實我做的的事情,普水真正知情的隻有趙王道一個人,現在趙王道已經進去那麽長時間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估計趙王道是把很多事情扛住了,到底是當過兵的,意誌力很強啊,我估摸著,這麽長的時間沒動靜,可能就算是安全了,就算是黃一天王耀中想要對付我,估計也一時無從下手。


    胡一佳又說,女兒編製的事情鬧到現在,影響已經出來了,也驚動了上層的領導,這個時候想要收手,估計也難,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繼續和黃一天鬧下去,爭取鬧出個結果,即使沒結果,也讓普水的人知道我胡一佳不是孬種,還是不畏權勢的,那麽以後別人再也不敢小看我,讓大家知道我胡一佳不是隨便可以欺負的。


    老婆聽到這兒,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我知道你是想要賭口氣,但是前車之鑒你也不能不考慮啊,自從黃一天到普水上任以後,趙王道,魯蕭白,現在又是劉猛將,他們幾個人哪一個都比你的本事大不說,尤其是魯蕭白還有他哥哥的關係罩著,還不是照樣被抓進去了,這人一輩子平平安安就好,何必一定要爭個長短呢。


    知夫莫若妻,盡管胡一佳當著老婆的麵,嘴巴還挺硬,但是老婆從胡一佳的臉色和眼神中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勸說已經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以前的經驗擺在眼前,胡一佳並不是那種特別笨的人,他怎麽會不清楚即便是他跟黃一天鬥到底,最多也隻是兩敗俱傷的結果,而現在兩個人又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黃一天是領導,胡一佳是下屬,要鬥開始就處於弱勢。


    胡一佳不想再繼續跟老婆談論這個話題,站起身拿起外套說,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我要到馬書記那裏去轉轉,順便打探一下風聲,看看編製的事情,他到底是個什麽態度。


    任何時候,背後有人支撐,做事才心裏踏實。


    胡一佳進入馬魁梧辦公室的時候,馬魁梧正在接聽顧市長的電話,看見有人進來,見到是胡一佳,馬魁梧於是衝胡一佳揮揮手,示意他過會再進來,現在自己有事。


    一般情況下,胡一佳想要進出馬魁梧的辦公室還是比較自由的,今天見馬魁梧示意自己先出去,胡一佳就知道,馬魁梧這一定是正在接聽一個重要電話,不願意受到其他人的幹擾。


    胡一佳本來一腳已經踏進門了,隻好又把腳拿了出來,轉身到隔壁的辦公室去晃晃,耳朵卻高度關注著馬魁梧辦公室的動靜,生怕別的人趁自己不注意先進去,那麽可要等很長時間了。


    胡一佳猜的沒錯,剛才顧市長正在電話裏用教訓的口吻對馬魁梧說,老馬,普水這段時間出了太多的狀況,你應該引起注意啊,盡管都是你的手下人出現問題,但是對你這個縣委書記的聲譽影響很大啊,那可是一個班子領導監管不力啊。


    馬魁梧苦著一張臉說,老領導,很多事是防不勝防,就算是一把手書記,也不能保證手底下這幫人個個都能保持很高的黨性,不犯錯誤啊。現在真是多事之秋啊,這些人如此的膽大妄為,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顧市長說,老馬,你這些話跟我這說說也就算了,當著別人的麵就別再說了,說也沒用。要知道,普水這段時間這麽高頻率的出事,而且都是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不管是哪個領導,心裏都會想,為什麽別的縣就不像普水縣這樣多事呢,這種印象一旦形成了,對你以後的發展必定會有影響的。


    馬魁梧趕緊說,老領導,我也是很著急啊。


    顧市長就說,著急有什麽用,現在要采取措施進行補救,減小負麵的影響,不要整天坐在辦公室,對任何事情想當然,那是絕對不行的,一個領導幹部要的是控製局麵的能力,不是勾心鬥角的能力。


    馬魁梧聽到這裏,想到自己和黃一天的幾次交鋒,都讓顧市長很不高興,還想為自己辯解幾句,顧市長在電話的那端冷冷的說了句,老馬,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馬魁梧跟在顧市長後麵服務過幾年,對顧市長的脾氣算是比較了解,他今天傲訓了一頓,最後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說明顧市長這次對自己是真的有些不滿意了。


    馬魁梧手裏拿著滴滴直響的電話,心想,這幫手底下的兄弟可是把自己害苦了,一個個接連出事,搞的連顧市長現在心裏對自己都有了微詞,看來這般狗日的家夥真的要管管了,整天**的吃飽了就沒有事找人鬥,能**的不出事情嗎,進去也是活該的


    馬魁梧現在想起昨天晚上,劉猛將的小姨子到了馬魁梧的宿舍,梨花帶雨的模樣,嬌滴滴的請自己一定要幫劉猛將一把,否則,劉猛將這次是沒人能給他指望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馬魁梧第一次麵對這個嫩汪汪的年輕女人有一種發之內心的反感,盡管他的心裏也清楚,像這個女人一樣主動送上門來給自己享用的年輕姑娘,必定是有所圖的,但是劉猛將犯下的錯誤那是很嚴重,普水縣的老百姓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種時候,這位美貌的小姨子,竟然異想天開的還想要自己插手劉猛將的案件,這不是把他往火坑裏推嗎。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跟這位也算是做過不止一次的露水夫妻,總應該有點情意在,應該為自己的位置考慮,隻要自己有位置,那麽這些女人還是什麽都會有的。沒想到,一遇到關鍵問題,這個女人的心意向背就表現的清清楚楚了。


    馬魁梧邊應付著這個女人的喋喋不休,邊動手脫下她的衣服,盡管女人求自己幫忙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插手的,但是,既然女人主動送貨上門,哪有男人會不享受一下呢。


    劉猛將的小姨子小江到了馬魁梧的房間,知道下麵少不了的內容,早就換上睡衣,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絲製睡袍,**的玉體忽隱忽現十分撩人,全身上下散發出成**人迷人的氣息撩撥得馬魁梧心癢難搔,下體漸漸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一股難耐的**在心底蠢蠢欲動。


    馬魁梧猛地摟過小江柔軟的嬌軀,迫不及待地抓住她高聳的乳峰揉捏起來。小江沒有反抗,她知道反抗在馬魁梧麵前沒有任何作用,隻會激起他更大的**。在她耳鬢廝磨的馬魁梧漸漸粗重的喘息和從他口中呼出的臭氣令小江一陣惡心,她扭過頭去,閉上眼睛,秀眉微皺,神情木然地任由馬魁梧揉著她迷人的**。


    馬魁梧抱起她來到臥室裏,扔在柔軟的床上,淫褻的目光緊盯著眼前的**,快速地脫光衣服向小江撲去。馬魁梧剝下她的睡袍,裏麵沒有戴胸罩,兩隻**挺拔的**跳動著露出來,馬魁梧又扒下她的純白絲蕾內褲,頃刻間被剝得一絲不掛的小江屈辱地扭動著性感的嬌軀,小江下身產生一絲涼意。


    馬魁梧看著小江玉雕般的**,粉腿如玉、丘壑隱約……不由得猛吞口水,下體的陽物已經堅硬如鐵了。沒有前奏,馬魁梧隻是在她兩座高聳的乳峰和誘人的**上胡亂地揉了幾下後,把**放在小江的**中,雙手握住她的**使勁往中間擠,**在小江柔軟而有彈性的**中摩擦起來,家夥不時頂到小江端正的下巴。


    胸部被壓迫的結果讓她張大了嘴喘氣、呻吟,不甘寂寞的馬魁梧不失時機地抓住她的發髻,猩紅的大家夥頂在她性感的朱唇上,一股腥臭惡心的尿臊味讓小江感覺一陣惡心,後來,馬魁梧把黝黑的陽物**她的口中,小江被這突然其來的舉動弄得呼吸困難,胃裏一陣翻滾。


    後來,馬魁梧拔出家夥抓住小江兩隻秀美的腳踝,把她兩條玉腿大大分開,下身用力一挺,深深**。小江嬌軀猛地一顫,口中發出一陣動人的悲鳴。接著就是馬魁梧瘋狂的**,堅硬的交貨磨擦著她柔嫩的肉壁,小江光潔白嫩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一張悄臉隨著馬魁梧的活塞運動而痛苦的抽搐著。


    後來,小江努力張開大腿,盡量迎合著馬魁梧的**,漸漸地變得順暢起來。過了一會,趴在身上的馬魁梧明顯加快了臀部聳動的頻率,他呼吸更加急促,更加快速抽送。劇烈的搖晃使小江發出“嚶嚀”一聲呻吟。


    馬魁梧突然全身一挺,抵住花心,全身僵硬抽蓄,臀部的肌肉繃地緊緊的,一股滾燙的熱流一直衝向女人的深處。


    後半夜,被馬魁梧折騰很疲憊的小江走出了馬魁梧的住處,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對馬魁梧說,馬書記,我把身體交給你了,隻希望你能夠幫幫劉猛將一把,畢竟他的家庭很需要這個男人。


    馬魁梧當時就答應說,這件事自己一定會負責的,一定想辦法挽救劉猛將的,心裏卻說,我**在**也不會這做的了。


    做官的如果撒謊都不會,也就不要做官了。


    馬魁梧早上起來還在考慮這件事,現在被顧市長一罵,那是堅決不會過問劉猛將的事情了,當時會讓王誌軍等人在合適的機會到劉猛將家裏去看看的,這樣在兄弟們前麵也便是自己是很仗義的。


    馬魁梧想起剛才胡一佳露了一下頭,打斷了頭腦中的想法,心裏琢磨著,這個胡一佳來找自己估計還是為了編製核查的事情,這個家夥也不是**的省心的貨色。馬魁梧在心裏暗想,這種時候,什麽兄弟義氣也比不上自己的安全重要啊,這段時間能不惹事就最好不要再惹上任何麻煩了。


    一直在馬魁梧的辦公室外聽動靜的胡一佳,估摸著過了這麽長的時間,馬魁梧的電話應該打完了,於是又輕輕的從外麵把門推開一條縫,還沒伸頭進去仔細聽裏麵的聲音,馬魁梧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馬魁梧衝著胡一佳說,進來吧,站在門口幹什麽。


    胡一佳聽到這句話,趕緊滿臉堆笑走進來,拉近距離的稱呼到,老大,找你有點事情。說完,順手把門關好。


    馬魁梧很嚴肅的說,以後不允許老大老大的稱呼,被外人聽到了,給人拉幫結派的味道,影響很不好,說吧,什麽事情?


    胡一佳就說,老大,啊,對了,馬書記,事情主要就是女兒編製的事情,已經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也不知道黃一天下一招會出什麽損招來應付呢,我今天就是想要找你來商量商量這件事呢。


    馬魁梧微微的笑了一下說,胡一佳,這件事主要是張貴和黃一天負責的,我不是編製委員會的成員,就不好多參與了,最多事情出現特殊情況的時候,督促管理一下,至於你跟黃一天之間到底什麽時候能在這件事上爭出個結果,我就不得而知了,那就看你們之間的實力了。


    胡一佳見馬魁梧一副置之事外的口氣,心裏涼了半截,看樣子,劉猛將的事情已經讓馬魁梧有些心有餘悸了,自己跟黃一天之間的這場爭鬥,馬魁梧暫時是不會出麵幫自己撐腰了。


    話不投機,胡一佳和馬魁梧各自的心裏就有了些罅隙,兩人都不是那種特別會裝的人,一時都有些無話可說。胡一佳意識到自己這趟算是來錯了,好像爭取一下,於是嘴裏說著:


    “馬書記,你可是普水的一把手,不管什麽事情都是你範圍內的事情,你怎能置身事外呢。”


    馬魁梧就說,我是普水的縣委書記,也確實是黨領導一切,但是也不能幹涉別的部門的事情,假如那些部門的一把手都因為此不幹事,那麽普水的很多事情我就是24小事不睡覺也忙不過來,所以很多部門的事情特別是常委部門的事情,我是要考慮部門領導的意圖的。當然,編製清理這件事情,至於到底有沒有錯誤,我沒有認真研究,這是看了省市的批示,所以這件事假如我幹涉錯了,那麽就是我的責任了,當然,如果不斷有人舉報這件事,說黃一天舞弊,那麽我也會過問的。


    馬魁梧的話很明白,基本不參與了,但是對黃一天等人舉報的盡管舉報,如果真的有什麽問題,到時候再說吧。


    胡一佳聽出馬魁梧的意思,知道馬魁梧不會明目張膽的幫助自己,於是很失望地說,老大,我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了,你有事先忙,我就不打擾了。帶著滿心的失望,胡一佳從馬魁梧的辦公室裏退了出去。


    馬魁梧看著胡一佳出去,一個人端坐在辦公室的超大皮質座椅裏,忍不住在心裏默默的歎了一口氣。想當初,十兄弟經常到自己的辦公室來胡吹海侃間,就能幫自己解決不少工作上的難題,在普水縣的部委辦局中,幹部調整的權力掌握在趙王道的手裏,財務上的權力掌握在魯蕭白的手裏,偶爾兄弟們想要賭錢找樂,就讓劉猛將安排手底下的公安幹警站在門口充當保安,大家在裏麵吃喝嫖賭,真是玩的不亦樂乎。


    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手底下的這幫人都一個個都變了,尤其是劉猛將,在自己的印象中,這個長相算得上斯文的中年男人,在自己的麵前一向表現的俯首帖耳,他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膽量,連出人命的大事,他也敢幹。


    還有哪個魯蕭白,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你**因為醜就想霸占別人的老公,在單位為非作歹,還不知道低調,仗著那個二百五的哥哥,和黃一天鬥的很厲害,結果把自己也送進去了。


    馬魁梧想到這些,用力的搖了搖頭,在普水,如果說還能讓敢說幾句實話的人,非賈珍園莫屬了,這個女人自從跟了馬魁梧,一直能夠站在全局的角度看問題,這也是馬魁梧賞識的主要原因。


    至於說賈珍園漂亮,半老徐娘的人再漂亮也抵不上白嫩的姑娘,就如劉猛將的小姨子,至於說**,也沒有那些小姐有經驗,沒有小姐能讓男人做神仙的感覺,馬魁梧如此的信任她,主要是這個女人的能力。


    當晚,在賈珍園那柔軟的大床上,馬魁梧神魂顛倒的享受了女人的身體一番後,摸著女人鬆軟碩大的**,搓揉了一會兒,把臉半趴在女人的**中央,情不自禁的歎了口氣。


    賈珍園知道馬魁梧最近因為劉猛將被抓的事情,心情一直很不好,因此對馬魁梧的伺候格外上心,現在聽見馬魁梧微微的歎息了一聲,趕緊柔聲問,老馬,怎麽了,有什麽心事嗎?


    馬魁梧大手放了賈珍園的私處,用力的摸了一下,有氣無力的說,我現在不是有什麽心事,而是滿腹的心事啊,這煩事是一件接著一件啊。


    賈珍園笑了笑,摸著馬魁梧的胸部說,這自古以來,各家自掃門前雪,手底下的人即便是犯了再大的錯,該殺頭該坐牢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係呢,共產黨也不允許以前的連帶責任什麽的。


    馬魁梧說,話不能這麽說啊,我今天下午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想了想,趙王道也好,劉猛將也好都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為什麽他們都出事了呢。今天顧市長已經在電話裏狠狠的批評我了,說我用人不善,對我以後的發展有很大影響啊。


    賈珍園聽了這話,把馬魁梧的趴在**上的臉挪了挪,一旦提到這麽嚴重的話題,就不得不引起她的重視了,畢竟,馬魁梧的發展直接決定著她以後的仕途發展方向。


    賈珍園就問馬魁梧,老馬,顧市長今天還說了什麽?不會就這麽簡單的說這件事情吧。


    馬魁梧麵無表情的說,他開始是教訓我,後來送我四個字,“好自為之”,就把電話掛了。


    賈珍園說,如果顧市長教訓你,說明事情沒嚴重到那個地步,否則,就不會是教訓了,而是很官話了。你想一想,那個領導教訓的不是自己圈內的人,圈外的人他敢教訓嗎,如果和他當場叫板起來,領導能受得了。


    馬魁梧把視線轉到賈珍園的臉上說,顧市長都說出這種話來了,還不嚴重啊,你知道,顧市長這人一向是不會隨便把臉拉下來訓斥下屬的,這次的事情,可能確實是讓他對我有些失望了。


    賈珍園伸出一隻手抓起馬魁梧的手一邊摩挲著,一邊細聲細語的勸慰說,你也別把事情想的過於悲觀了,顧市長既然對你說出這樣的話來,至少說明在他的心裏,是絕對把你當做自己人的,隻要你能做幾件像樣的事情給他看看,他對你的印象一定會改變的。


    馬魁梧把臉從賈珍園的**中抬起來,一隻手還是抓住一隻,從床上坐起來,眼睛看著賈珍園盈盈笑臉,有些興奮的說,是啊,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呢,顧市長既然能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說明他的心裏盡管對我有些氣,但是畢竟還是沒把我當外人。


    賈珍園說,你現在總算是想通了,依照我的看法,其實普水的地盤上不管發生多大的事情,你暫時都不要過分的關注,隻要不是你自己出事,現在你的目標就是常委或者副市長的位置,眼看就要換屆了,你不能再浪費時間在其他方麵了。


    馬魁梧聽了這話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說,拉倒吧,我現在是不敢惦記著常委或者副市長的位置了,隻要這段時間普水縣內不要再出現什麽大的案件,讓市裏的領導對我的印象逐漸改觀,能保住我現在的縣委書記位置就算不錯了。


    賈珍園伸出一隻蘭花指輕輕的點了一下馬魁梧的額頭說,我看你做那事的時候也很猛的,像個小夥子,怎麽遇到的事情就陽痿了,你看你這點出息,八字還沒一撇兒呢,你自己倒是先打起退堂鼓來了。


    馬魁梧說,那個男人願意做陽痿,關鍵是事實擺在眼前,普水不斷出事,我有什麽辦法呢,我**就是**硬起來捅破天,顧市長估計也不願意幫我,我又能怎麽樣呢。


    賈珍園把嘴巴靠近馬魁梧那張肥嘟嘟的臉龐,摩擦了一下,笑著說,你總算是心裏還有點數,知道你能不能坐上常委或者副市長的位置,主要掌握在顧市長的手裏。


    馬魁梧斜了賈珍園一眼,用大手狠狠的抓住賈珍園的**,搓揉了幾下說,這話說的,我就是顧市長一手提拔起來的,這點自知之明都不知道,你還真把我當草包了。


    賈珍園**被馬魁梧搓揉的有點疼了,這準備拿開馬魁梧的大手,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普水官場不少人給馬魁梧起的綽號正是“馬大草包”,隻不過,馬魁梧自己卻絕對不可能知道,有哪個下屬敢到領導的麵前,說這種有可能引起領導不高興的話呢,今天,草包這兩個字從馬魁梧自己的嘴裏冒出來,賈珍園實在忍不住想笑的衝動。


    馬魁梧見賈珍園笑的前俯後仰的,不由奇怪的問,我說的話,有那麽好笑嗎?莫名其妙,真是女人。


    賈珍園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拚命的控製住情緒,看著馬魁梧說,沒什麽,我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笑笑而已,和你沒關係。賈珍園肯定也不會說出人們背後稱呼馬魁梧為大草包的事情。


    馬魁梧很不理解地說,女人就是**的囉嗦,我這跟你說幾句真心話,你倒想其他的事情上去了,這女人心啊,可真是成了海底針了,男人是無法理解啊。


    賈珍園趕緊解釋說,你也不要理解女人,因為女人對你來說,都是服侍你的隨從,我現在想的事情自然也是為你的發展考慮,你想想看,現在顧市長最關心的一件事到底是哪件事?隻要我們做好了,他對你肯定會重用的。


    馬魁梧一頭霧水的說,顧市長現在最關心什麽事情我哪裏能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要是我,肯定關心能不能上市委書記的位置。


    賈珍園看到馬魁梧沒進入正題,隻好主動揭開謎底說,能不能做書記當然很重要,但是顧市長對你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把河流鄉的那個項目按照他的意圖落實好,不出問題。


    馬魁梧恍然大悟說,對啊,我怎麽這陣子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呢,那個項目對於顧市長來說可是個掘金的地方,自從上訪事件過後,有一段時間沒理項目的事情了,他不催,我也就忘記了。


    賈珍園說,我敢保證,隻要你把項目上的事情處理的妥妥帖帖,到了換屆的時候,顧市長如果真的如傳說的一樣做市委書記,一定會賞你一個常委或者副市長當當,再說,即使顧市長換屆坐不上市委書記,隻要他力保的人呢,提拔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馬魁梧歎了一口氣說,賈珍園,我就說你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看問題考慮事情比男人還要透徹,是個做大事的人,有機會一定要重用你。你說的沒錯,我隻要把河流鄉的那個土地項目的事情處理好了,相當於送了座金山給顧市長啊,他能不幫助我,能不給我一個位置嗎,顧市長之所以全力支持這個項目,最終目的還不也是為了錢嗎。


    賈珍園用手拍了拍馬魁梧的胸脯,笑著說,老馬,最近被下麵的人氣的夠嗆,考慮問題都有點跟不上了,現在總算是開竅了。


    馬魁梧聽了這話,頓時心情大好,表情也變的眉開眼笑起來,他一手搓揉著賈珍園胸前的山丘,一手摟緊賈珍園的楊柳腰說,就衝你今晚幫我開了竅,我要好好的報答你一次。


    賈珍園趕緊輕輕的用手推開馬魁梧搓揉**的大手說,別著急,這個事情你想幹就幹,隻要你有那個實力,千萬不要疲軟,我很想躺在那兒享受,希望你一晚幹十次,不過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馬魁梧一邊伸出肥嘟嘟的厚嘴唇親向賈珍園的臉頰,一邊嘴裏含混不清的說,你說吧,我聽著,但是不耽誤我幹事情。


    盡管,賈珍園對馬魁梧嘴裏散發出的一股難聞的氣味心裏充滿惡心的感覺,但是臉上卻始終保持著微笑說,河流鄉的那個土地項目,現在第一期的拆遷已經結束,出了人命的事情也告一段落,過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有人關注了,現在可以讓錢衛國再把細節協調一下,通知開發商可以動工建設了,把這件事做成了,顧市長對你的印象自然會好起來。


    賈珍園繼續說,另外,你也不能把所有的寶都壓在這一件事上,壓在顧市長身上,正好甲魚節馬上就要開始了,趁著這次的好機會,趕緊加大宣傳力度,需要邀請的省市領導,你最好親自出馬,多聯係上一個上麵的領導,對你來說,就多了一分成功的把握。


    馬魁梧聽到這裏,不由自主的停止了繼續用嘴巴拱向賈珍園的雙唇,他用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賈珍園嫩白的臉蛋說,你這個女人啊,頭腦還真是夠用的,你說的沒錯,甲魚節的事情是個好機會,要是抓住了這次的機會,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馬魁梧話音一轉說,不過,自從劉猛將出事後,我對底下那幫人真是很不放心啊,想想劉猛將當初在我麵前表現的像個綿羊似的,背後卻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我真是不敢再隨便相信任何人了。


    賈珍園說,甲魚節的事情交給王誌軍負責,我這心裏一直有些擔心,這個人做實事不如趙正揚,也不如黃一天,如果真想把甲魚節搞好,我看這個王誌軍不是最好的選擇。


    馬魁梧說,現在這種時期也就隻能是在矮子裏頭選舉將了,王誌軍說到底還算是自己人,你是知道的,趙正揚為了他兒子的事情欠了黃一天的人情,有時候我說的話,他也不一定全都堅決執行,至於黃一天,我看還是算了吧,他辦事再怎麽穩妥,再有能力,也絕對不會為我所用,我就指望著他不要故意跟我作對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賈珍園說,我看也未必,這個黃一天我也觀察了一段時間,凡是大事上,他的原則性還是比較強的,都是站在大局的角度看問題,如果你真的把甲魚節這件事交到黃一天的手裏,說不定這件事能成為你們兩人關係和解的契機。


    馬魁梧衝著賈珍園擺擺手說,這件事以後不要再談了,王誌軍雖然工作能力不行,說到底還是自己人,我的話到了他那裏總是能行得通的,再說,他為了甲魚節這件事,已經忙活了好一陣子了,這個時候把他換下來,不是過河拆橋嗎,再說了把王誌軍換下來,也沒有信任的人能頂上去啊。


    賈珍園正想再次提到黃一天的名字,馬魁梧接著說,黃一天這個人,做事是可以的,不過這個人性子很剛烈,不服從管理,上次因為編製清理的事情鬧得很僵,他必定不會心甘情願為我所用。


    馬魁梧如此地固執己見,賈珍園就不想再多說什麽了,她對馬魁梧說,黃一天清理編製的事情,其實也是出於公心,從另一個角度講,正常上班的那些人,跟被清理的那幾個人性質是不一樣的,前麵一幫人隻能算是正式工作人員沒有正常上班,而跟胡一佳女兒一樣情況的幾個人則是從來沒有上班過,而且都是在校生,如果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也是跟黃一天一樣的處理辦法。


    馬魁梧一臉奇怪的問,你既然這樣認為,那你還為了你侄女的事情跟胡一佳一起聯名上告,這不是明知道是錯誤,還要去做吧。


    賈珍園笑了笑說,我參與這件事主要還是是想為你造勢,打壓打壓黃一天,沒有真的想達成什麽目的,更沒有想過黃一天屈服。既然胡一佳已經主動挑頭,把這件事鬧起來了,我為什麽不參加呢,人越多,越能引起上級的重視不是嗎,如果不是有省市的批示,你能有機會批評黃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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