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匪”如了城也果然如許諾的一般,對於百姓那是絲毫不犯,徑直奔著城西的錢家奔去。這錢家當真是對的起自己這個形式,那是隻認銀錢不認人,反正隻要能賺到錢的生意,什麽賭坊,妓館是什麽都做。這還不算,為了搶占良田不知在賭場下套逼死了多少人。雖然賭狗不值得同情,可他們的家人畢竟也是無辜的。


    “馬匪”今日的目標正是錢家,這傅陽的四大家族雖然都不幹淨,可要數最髒絕對是這錢家沒跑了。今日的搶劫行動得真的見血,隻有一家真的見血了其餘三家才能齊心協力的將城牆修繕起來,讓傅陽能夠免除外患的襲擾。


    “駕,駕,駕。”


    傅陽縣城不大,每一會“馬匪”便到了錢家門前。這錢家是個大戶人家,院子堪稱是一個小城堡一般,此時院牆外麵站著五六十名看家護院的家丁正拿著武器和“馬匪”對峙著。


    “錢家的人聽著,咱們是馬匪一陣風。老老實實的把金銀錢糧給老子交出來,若是敢私藏一粒糧食老子活刮了你們。”馬匪中一人出列喊話道。


    院牆中的錢家主此時鼻子都氣歪了,這張王李錢四大家族怎麽就偏偏選了自己錢家,四分之一的幾率也被自己遇到,當真是流年不利,隻盼著能夠快點打發走這些馬匪。


    “馬匪大爺,咱們錢家家小院小,沒有多少銀錢。在往北走兩條街就是李家,李家家大院大錢糧多的是啊。”錢家主在城牆那邊喊道。


    一聽這話,“馬匪”頭領趙缺怒了。這麽大院子你告訴老子這是家小院小,以為老子是幫別人分辨大小還虧了幾百萬呢。老子今天幫你看看院子大小,這鑒定費是不給也得給。


    “老子是馬匪,你是富戶,是富戶都歸馬匪搶。”馬匪頭領趙缺冷冰冰的說道。


    “老東西,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待會我們殺進去可是雞犬不留。”


    牆外的馬匪紛紛叫囂道,如同打了雞血一般。


    “爹,這些馬匪太凶了,要不咱們給他們些銀子打發他們吧。”錢家主的兒子在父親跟前勸到。


    “不行,最多給些糧食。”錢家主說道。


    這倒不是錢家主財迷,錢家主活了一把年紀摸爬滾打多年,什麽場麵也都算見識了。他深知人性的貪婪,銀子不能給,給少了馬匪不會走,給多了又會刺激馬匪的貪欲。如果是說現在牆外的馬匪是一群餓狼的話。那麽銀子就是刺激他們的鮮血。


    “牆外的大爺們,傅陽剛剛經曆大難,銀錢都被叛軍搶走了。這樣也不能讓兄弟們白來,我錢家出兩百擔糧食如何。”錢家主繼續喊道。


    “我們是馬匪不是乞丐,你這老東西居然侮辱我們的職業。”


    “殺進去,殺進去。”


    “殺錢狗,搶錢糧。”


    牆外的馬匪在此叫囂起來,一個個的如同餓狼一般。


    “老爺,要不拿些銀錢給他們吧。”錢家的內眷勸到。


    “婦道人家,你懂什麽。”錢家主罵道。


    “馬匪大爺,咱們錢家也有百十名護院,若是強搶恐怕要魚死網破的,依老夫看還是拿著糧食撤吧。”錢家主在此看到。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給老子魚死網破的。”趙缺不屑一顧的說道。


    這魚是小雜魚,網子可是好網子。就眼前這些拿武器的手都在顫抖的慫貨,還真沒有魚死網破的資格。


    “殺。”趙缺一聲令下,“馬匪”們蜂擁向前。


    對於這些守在門外的家丁護院,“馬匪”沒有絲毫憐憫,一個衝鋒下來便砍倒了一片。根據情報,錢家收羅的這些打手可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個個都是死有餘辜的混賬。


    “嘭,嘭,嘭。”


    “老爺快開門,頂不住了。”


    “老爺,救救我們啊。”


    外麵到處都是哭喊和拍打大門的聲音。


    約莫也就是一柱香的功夫,錢家大門外便沒了聲音。


    “老爺,沒音了,是不是走了。”院子中的錢家內眷說道。


    “咣。”


    “咣。”


    “轟。”


    誰知她話音剛落,便聽到木樁砸門的聲音,“轟”的一聲巨響錢家厚重的大門砸在了地上。這一炷香左右的功夫,正是“馬匪”們在就地取材砍到了附近的樹木,將樹幹砍下來用來撞門。


    隨著大門的轟然倒塌,錢家人都紛紛朝著門外看去,隻見門口遍布橫七豎八的屍體。而大門上正是一枚枚血手印,正是家丁臨死前拍打所致。


    看到這一幕的錢家眾人一個個的都懵在了原地,過了許久,錢家主緩緩說道:“大爺,馬匪大爺我錢家的錢糧隨便拿,不要傷害我們。”


    既然大門已經被攻破,那麽錢糧自然是保不住的了,u看書 .uukansh 如今能夠保住身家老小的性命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隻可惜錢家主的請求就像李辰前世超市裏的建議零售價,對不起,你的建議我不接受。所以毫無疑問,錢家除了婦孺老少全部被殺。不過這錢家之人也是死有餘辜,這些年他們不知害死了多少無辜百姓。


    “駕,駕,駕。”


    “馬匪”們來時的百餘匹馬,走的時候卻多出了幾十輛馬車,由此可見這錢家之富裕。


    “滋。”


    “滋。”


    隻見馬車上裝著糧食的口袋,不知為何都被劃開了一個口子,隨著馬車往城外走去,糧食正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灑在地上。


    這個方法正是陳平想到的,他們現在偽裝成了馬匪,自然不能隨便將糧食分給百姓。用這種方式將糧食灑在地上,城中的百姓也隻當是馬匪走的時候灑落的。而灑在地上的糧食富裕人家自然不看在眼裏,可在窮人看來洗一洗卻還是可以吃的。若此一來,也可以讓窮苦人家多堅持一段時間。


    “侯爺,任務已經完成。”趙缺緊趕慢趕在天亮之前追上了大部隊,朝李辰複命道。。


    “可曾順利。”李辰問道。


    “順利,來的時候還遇到一夥趁火打劫的土匪。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居然想打劫我們,也讓我們順手給收拾了。”趙缺淡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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