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總歸都是喜新厭舊的,傻子也不例外,自從杜書少嚐到這種白虎的甜頭之後,往後山跑的次數越來越少。


    “老大,你小子真聰明,爹沒白疼你。”杜老爺子對杜必書豎起大拇指說道。


    “爹,你放心,就老二那性子,還不得被拿的死死的。”杜必書十分有把握的說道。


    這女人的滋味便是智商在線的男子也是食之入髓,更何況是自家兄弟這個二傻子,這幾日恐怕已經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瘋狂折騰。


    “二哥,別折騰了,在折騰都磨禿嚕皮了。”杜家這新娘子一看到杜書少進屋,便嚇的兩腿直哆嗦。


    雖說這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可這田老使拖拉機犁,也長不成莊稼不是。


    “大少爺,不好了,有莊戶在山裏看到了一頭白虎。”杜必書正悠哉悠哉的調戲著村裏的小寡婦,府裏的丫鬟說道。


    “完了,肯定是那隻老虎來找二弟了。”杜必輸心道。


    “不要聲張,那虎應該是不傷人的。”杜必書緊接著說道。


    沒幾日,這牛棚村出現白虎的祥瑞之兆,已經傳便了整個鹹陽。


    “駕,駕,駕。”


    贏月一身紅色皮甲,騎著紅馬,左腿邊掛著秦刀,右腿邊掛著一張強弓。


    “嗷,嗷。”


    一聲怒吼傳來,白虎從灌木中飛撲出來。張開血盆大口,露著利牙,豎著尾巴,一衝一衝地向馬撲來。虎尾掃擊著樹叢,刷刷亂響,震得雪粉四濺。


    贏月這馬也是好馬,在這虎威之下居然絲毫不慌。


    “蹬,蹬,蹬。”馬蹄挪轉之下,躲開了猛虎這致命的一擊。


    “嘭。”贏月從馬上跳了下來,激起一陣陣灰塵。


    “噌。”


    贏月抽出秦刀,寒光淋漓反射著點點陽光。


    這一大一小,一紅一白,兩隻母老虎就這般對峙著。


    “老虎的弱點在腹部。”贏月一邊想著,一邊往這白虎的腹部看去。


    “?,?,?。”這一看,贏月頓時有些發懵,這居然是一隻母虎。


    這白虎在大秦這個時代,是當之無愧的瑞獸。至於贏月為什麽非要來打虎,這還要從上午說起。


    “公主,聽說城外的牛棚村出了一頭白虎,這神獸白虎現世,可是上天降下的祥瑞啊。”小丫鬟一邊幫贏月梳著頭,一邊說道。


    “一頭畜牲而已,什麽瑞獸不瑞獸的。我大秦的祥瑞是靠人來創造的,而不是靠祈求上天降下什麽祥瑞。”贏月不屑一顧的說到。


    “公主說的對,要說起祥瑞,榮祿候才是咱們大秦真正的祥瑞。”


    “自從侯爺來了之後,咱們大秦百姓的生活好多了呢。”


    “隻是聽說侯爺腎虛體弱,俺們老家都是拿虎鞭泡酒,可管用了來著。”小丫鬟絮絮叨叨的說道,如今的李辰已經成為了整個大秦的國民老公。


    “嗷,嗷。”


    白虎仿佛被盯的有些惱怒,發出一聲怒吼,向贏月撲來。贏月一個閃身避開它的利爪,白虎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四肢輕輕的落在地上,居然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贏月騰空而起,在空中一個旋身,手中的長刀向白虎的脖頸劈去。白虎雖大,卻異常靈活,輾轉之下避開了這致命一刀。


    “砰,砰,砰。”


    贏月速度極快,在這山林之中非但不弱與白虎,還堪堪略勝幾分。贏月不愧為大秦軍中第一人,手中長刀揮舞,或劈,或砍,或撩。一時之間白虎已經難以應付,身上也開始出現星星點點的傷痕。


    “嗷,嗷。”


    贏月一刀砍在虎爪之上,白虎指爪居然被削了下來。失去指甲的白虎仿佛失去了平衡,跌跌撞撞的向山林跑去。


    “你為什麽要打虎虎,虎虎這麽可愛你為什麽要打它。”正當贏月愣神之時,杜書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狗拿耗子,多關閑事。”贏月沒好氣的說道。


    “哥,她說的什麽意思。”杜書少不解的像身後的杜必書問道。


    “她說你是狗。”


    “老二,打她。”


    “你剛娶了媳婦,給哥拿下她做個四房。”杜必書挑撥道。


    “找死。”杜必書話音未落,贏月便提著長刀衝過來。刀上還粘著虎血,殺氣騰騰。


    “弟弟,救我。”杜書少嚇的跳起來喊到。


    杜書少速度極快,在贏月長刀揮起的那一刻起,便已經站在了杜必書的麵前。


    “嘭。”


    贏月長刀落下,杜書少揮起拳頭打在刀背上。一時間,居然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這一刀之下,杜書少的手臂上居然僅僅隻是留下了一條白印。uu看書 .ukanshu


    “又是橫練功夫。”贏月心道。不管是江湖還是沙場,這種修習橫練功夫的人都是比較難纏的。他們渾身每塊骨肉皮膚都是武器。


    “嘭,嘭,嘭。”


    兩人的功夫都是直來直往的功夫,沒有太多的花裏胡哨。贏月亂發狂舞,目如閃電,眼前這個傻子是她至今唯一遇到的敵手。這人武藝不弱於自己,但身體方麵還遠遠強於自己。若不是腦筋不好,恐怕贏月已經落入下風。


    短短的時間內,兩人已經足足打了幾百個回合。


    杜書少猛的跨出一大步,一拳狠狠的像贏月的肩膀轟去。贏月一時不查,被這一拳轟在了肩膀上。贏月整個人直直的飛了出去,途中砸倒了幾顆小樹。


    “駕,駕,駕。”贏月趁機和杜書少拉開了距離,駕著紅馬飛快的像遠處跑去。


    “算了,別追了。”杜必書拉住剛要追出去的杜書少,搖著頭說道。


    “咦,這是什麽。”杜必書從地上撿起了一枚黑色的令牌。


    牛棚村,杜府


    “爹,咱們跑吧?”杜必書拉上了堂屋門,衝老爹說道。


    “跑什麽跑,不敢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杜老爺子大氣凜然的說道。


    “爹,我和老二闖禍了。”


    “我們打了一名女子,這個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杜必書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說道。


    “什麽?”


    “你們兄弟倆這是要全村人的命啊。”杜老爺子看著眼前這枚刻著“陽滋”二字的令牌,一怒之下居然暈了過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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