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住,我們這就來了。”我轉身就朝劉神棍跑過去。


    此時的劉神棍已經麵色發紫,雙手顫抖,似乎馬上就要敗給黑鬼了。


    可是我們跑過去後,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幫助他。


    “還傻站著幹嘛,快幫我打這黑鬼呀!”看著我們發愣的樣子,劉神棍焦急的大喊道。


    “噢,噢,可是打哪裏呢?”拿著鬼頭刀,高高舉起的同時,我還在傻乎乎的問劉神棍。


    劉神棍痛苦的搖了搖頭說:“砍開它的肚子,它的毒液全部藏在肚子裏。”


    “好!”


    知道攻擊目標就好辦了。我放低鬼頭刀,一刀朝黑鬼的肚子上砍去。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刀和黑鬼的肚皮碰在一起,閃出一陣火花。


    而與此同時,東邊的天空已經開始泛紅了。


    “砍不動啊!這時怎麽回事?你之前不是說有辦法對付它的嗎,現在你的辦法呢?”我一邊說著,一邊對劉神棍大喊道,而同時我放下手上的鬼頭刀,難受的搓著雙手,我的手被剛才那一刀震得酸痛無力。


    劉神棍也被眼前的情形嚇呆了。


    “剛才你的斬妖劍是刺進它的心口的,也許鬼頭刀也隻能插進去吧?”一旁的韓警官此時插話說道。


    劉神棍想了想後才說:“有道理,大彪兄弟,你再試一次?”


    天已經亮了,在不消滅這黑鬼,搞不好真的會出現一場大災難,所以我隻得拿起刀,按照韓警官說的,又朝那個黑鬼的肚子刺了一刀。


    因為我的手被震得酸軟無力,所以此時,我用的力氣很小。可是沒想到,這一次卻輕輕的就刺進了黑鬼的身體。


    “成功了!”我高興的喊著。


    可是事情卻好像反而變得更糟。


    隻見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的黑鬼,突然一下子扭動著身軀對我說:“鬼頭刀果然厲害!如果你早一刻鍾刺進我的身體,那麽此時的我應該已經黑飛湮滅了,不過,現在,哈哈哈~”


    說著他就瘋狂的大笑起來,而且在微微的晨光中,它的身體逐漸開始變紅,就像逐漸燃燒起來的木炭一樣。


    “劉神棍,這是什麽情況,趕緊想辦法製服它呀!”我驚慌的拔出刀,接著又在黑鬼的頭上亂砍了幾刀,可是根本無濟於事。黑鬼的頭比生鐵還堅硬。


    不過,在我鬼頭刀刺過的地方,卻留下一條十幾厘米長的刀口,此時那刀口正在不斷的向外冒白色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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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神棍看著那刀口,愣了一會兒神,突然又高興的說:“好,時機終於到了!”


    話音剛落,就看見劉神棍拿著韓警官的那塊吊墜,掛在自己的斬妖劍上,然後猛然朝黑鬼的傷口處刺去。


    隻聽見那黑鬼“哇呀呀”一聲慘叫,血紅的大嘴巴當即就吐出一顆血紅的寶珠,約莫有一個小孩子的拳頭大小。


    然後就看見黑鬼全身像燃盡的木炭一樣,一下子就變成一堆灰白色的木灰。而韓警官的吊墜,也閃著光茫落在了地上。


    這時馬麵鬼劉神棍和韓警官才恢複了人間的本來麵目。而我身上的交領袍和手上的鬼頭刀,也呼啦啦的不見了。


    “一場噩夢,終於又醒了。”一切都恢複正常以後,劉神棍才鬆了一口氣如此說道。


    是啊,如果不是我們齊心合力的消滅了這黑鬼,如果不是我一刀把藺相如砍成了一攤膿水,今天的小柳鎮也許又要變成一個人間地獄了。


    這隻怕比噩夢還可怕。


    當廢墟上的戲台子像海市蜃樓一樣消失了的時候,東邊的天空,太陽已經爬到了半山破。


    遠處的鎮子裏,一聲狗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趕緊回去休息吧!這一夜,別人都睡得香噴噴的,我們卻在這裏和鬼怪做著殊死搏鬥。難道所謂英雄就是這樣煉成的嗎?”韓警官似乎已經忘記了一切的不愉快,半開玩笑似的對我們說道。


    我搖頭笑著說:“有時候真的覺這些事就是一場夢,而我們隻是幾個得了夢遊症的人。”


    “夢?人生如夢,夢如人生。誰說得清楚,哪是真的,哪是假的呢?我隻知道現在的我,真的好困。”劉神棍說著,就打著哈欠,收起自己的桃木劍,轉身就往他家的方向走去。


    我回到家門口的時候,王彩琴正站在門口焦急的眺望。看到我出現在街頭,她不顧一切的朝我衝了過來。


    “大彪,這一晚上你到底幹什麽去了?把我們都擔心死了。”她撲倒我的懷裏,哭泣著說道。


    我拍著她的肩膀說:“沒事沒事,你看我不是平安的回來了嗎?”


    她含著眼淚,把我從上到下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才盯著我的眼睛說:“我要你保證,以後再也不許通宵不回家,不管遇到什麽情況,都不允許這樣。”


    我笑著說:“男人還是要有些責任感的是不是?有些事情如果不解決好,我就放下不管的話,那我不是就太不像個男子漢了嗎?”


    她點點頭說:“嗯,這話也有道理。你要通宵不回家也行,隻要你把我帶在身邊就行了。”


    我牽著他的手說:“我就知道你是想的這個心思。好,那我答應你,以後不管走到哪裏,我都把你帶著行吧?”


    她這才高興的說:“這還差不多!”隨後我替她擦幹眼淚,有說有笑的往回走了。


    剛要推開家門的時候,隻見從街道的另一頭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手裏還抱著一個孩子。


    “那不是張小三嗎?”我詫異的說道。


    王彩琴也有些興奮的說:“對呀,那就是張小三。他手上抱著的,難道是他的兒子?”


    對!那就是張小三抱著他的兒子回來了。


    “小三,你的兒子找到了嗎?”我大聲喊了一句,同時大步朝張小三走去。


    張小三一臉憔悴,頭發也亂蓬蓬的。看樣子在外麵找兒子的這段時間,吃了不少的苦。


    他高興的對我點頭道:“是啊,找回來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看著那孩子臉上的一大塊胎記,我的心也徹底的放下了。那孩子果然是張小三的兒子。


    “張大叔,小三把孩子找回來了,你們快出來呀!”我回頭對著大門緊閉的張大叔家大喊了一聲。


    張大叔當即就從屋裏衝了出來,看到孩子後。張大叔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那孩子的麵前,臉上老淚縱橫,嘴裏鼓鼓囊囊的說道:“孩子啊,是二爺爺不好,讓你受苦了。”


    張小三趕緊也抱著孩子跪在地上,激動的對張大叔說:“伯父,你趕緊起來,這不能全怪你呀。要怪隻能怪那些人販子太狠毒。”


    “趕緊都起來吧,回家說去,街上可還冷得很呢,別把孩子凍壞了。”說著,我和王彩琴上前,一人扶一個,連拉帶拽的,把那叔侄三代都拉了起來。


    回屋坐定以後,張小三進去看了看他嬸子。他嬸子雖然比之前好了一些,但是整個人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根本不認識張小三是誰。


    張小三從房間裏走出來,熱淚盈眶的又跪在了張大叔的麵前,同時痛苦的說道:“伯父,當初都怪我太魯莽,為了找孩子,竟然把你們害成這樣了。我真該死啊!”


    張大叔抱著孩子,拍著張小三的肩膀說:“孩子啊,這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是我不該讓孩子跟著我們過的,這不能怪你們呀!”


    這叔侄倆你一句我一句的彼此責怪著自己,說一會兒又哭一會兒,就像兩個瘋子一樣。


    我看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又插話道:“大叔,別說了,趕緊去買掛鞭炮回來放一放,驅一下晦氣。以後就好好的過日子吧,別再提這些事兒了。”


    張大叔這才擦幹眼淚,笑著說:“對對對,大彪說得對,趕緊去買鞭炮,要買最長的鞭炮,把所有的晦氣全部趕走。”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張大叔家門口就鞭炮震天響,煙花滿天飛。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隨後,張大叔又從街頭的小酒館裏,叫了一桌子好菜,請我們這些鄰居都到他家吃飯慶賀。


    喝酒的時候,我才問起張小三:“這孩子到底是在哪裏找到的?”


    張小三喝下一口酒,搖著頭說:“別提了,這估計就是天意。我一路找到了貴州山區,那時身上的盤纏都已經用盡了,根本就無路可走。那個時候,我真想打電話找你你求助啊!”


    “你就應該給我打電話的呀?為什麽不呢?”我有些責怪的說道。


    哪知張小三卻苦笑著說:“你猜怎麽著?我剛想用最後的一塊錢給你打電話的,可走到一個小賣部門口的時候,我竟然看到我兒子就在小賣部的老板手上抱著,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這還真是巧了!那後來怎麽樣?難道那戶人家就願意把孩子還給你?”我吃了一口菜,繼續追問道。


    張小三搖著頭說:“哪有那麽簡單哦!”


    “小三哥,快說說,後來到底怎麽回事兒?”王彩琴也興奮的問道。


    張小三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躺在嬰兒床裏的孩子,眼睛突然又濕潤了。


    良久,他才又開口說道:“這,這還多虧了我兒子夠聰明。你說這孩子,才這麽小,竟然比我還聰明些,簡直是神了!說出來,估計你們都不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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