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逃避,逃避停下來之後會胡思亂想,金正雅幽幽歎了口氣,鬼使神差的偷偷低下頭在杜宇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後見杜宇腦袋轉了一下,嚇得趕緊直起身子,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哈


    而後看杜宇沒有醒來的意思,又放下心來,心道還好沒有被發現,她羞紅著臉正走出房間,結果發現杜宇身下壓著她的一個小東西,一根線通往被子下的另一端,她的臉刷的一下又紅了,急忙轉身回來想要抽出。


    結果似乎那東西卡到了杜宇的腰帶上,怎麽抽都抽不出來,這讓她更加著急,卻沒想到用力太大,杜宇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你在幹嗎呢……”


    “沒事沒事,師父你好好睡吧。”金正雅嚇得急忙跳到了一邊,仔細確認杜宇沒有醒,這才稍微放下了心,可是那羞人的東西被壓在師父身下,如果他醒來發現怎麽辦……


    被壓到的小東西,是一隻振蛋,是她晚上寂寞的時候用來慰藉身體的小玩具,可是沒想到被杜宇壓住了,還抽不出來,這讓她一時間有種一籌莫展的感覺。


    “如果被師父發現可就糟了,他肯定會認為我是那種女人,怎麽辦?怎麽辦?”金正雅心急如焚的在旁邊走來走去,但最終她突然安靜了下來,目光閃爍不定的看著杜宇的腰部以下,心裏竟然生出一個非常荒誕的想法。


    隨後她身體慢慢向前挪動,重新坐到了窗邊,小心翼翼的拉開了杜宇的褲子拉鏈,將右手伸了進去……


    似乎感應到金正雅小手的溫度,杜宇那小兄弟很快抬起頭來,散發出更加熾熱的溫度回應著她,金正雅的臉仿佛要滴出血來,因為羞赧的緣故而發燒的厲害。


    但這種源自於身體深處的本能衝動,卻讓她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指尖傳來的熾熱讓她忍不住想要看一看裏麵的廬山真麵目,她看杜宇一直沒有發現,膽子也越來越大,悄悄把杜宇西褲裏麵的秋褲向下褪去,露出了裏麵的崢嶸。


    這下子金正雅的臉更熱了,仿佛隨時都可能起火燒起來,這並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東西,不過卻是她頭一回如此正麵的直視,讓她這已經自衛了很多年的惡習徹底不受控製,想要試一試真的那樣會有什麽感覺。


    杜宇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其實剛才金正雅摸他小兄弟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隻是不想醒來麵對兩人的尷尬,同時心裏也有點期待金正雅接下來會怎麽做的壞壞念頭,就一直躺在那裏裝睡。


    可他沒想到金正雅居然如此膽大,竟把他的小兄弟給掏了出來,手指輕輕的碰觸讓杜宇忍不住火氣上湧,恨不得現在就把金正雅壓在身下,好好的征伐一番。


    金正雅大著膽子,用三根手指輕輕的套弄著杜宇的下身,內心忍不住有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口中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內心想要得到男人愛寵的感覺愈發強烈,可她又不敢放的太開,就這麽小心翼翼的幫杜宇打著手槍……


    杜宇被折磨的就像被溫水煮著的青蛙,火氣越來越盛,卻偏偏還得躺著裝睡,那隻冰涼滑嫩的小手,仿佛故意要挑逗他的承受極限,不停的動作著,讓他終於最後忍無可忍,突然坐起身子把金正雅抱在了懷裏。


    粗野如牛的喘息聲中,杜宇親上了金正雅那粉嫩的嘴唇,也不顧她的掙紮便把她抱在了床上,手也不老實的攀上了她胸前那兩座雄偉,繼而又從她的衣服下把手伸了進去,近距離接觸那團柔軟。


    “師……師父不要,正雅錯了,求你饒過正雅吧……”金正雅被這突如其來的粗暴驚醒,腦中那種沒有被發現的快感也瞬間退去,她此時隻剩下了驚慌和心裏的一絲期盼。


    隨著杜宇的動作越來越多,讓她的身子越發軟了下去,抵抗的理智漸漸被身體內的****壓了下去,發出歡快的嗯嗯聲。


    杜宇此刻也失去了理智,隻剩下最原始的衝動,他沒想到金正雅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讓他心裏被壓抑了一個多月的需求突然爆發,就算想要控製都來不及了。


    就這樣,兩具原本就渴望的身體,快速負距離的糾纏在了一起,金正雅初次體驗這種痛並美妙的感覺,很快意識漸漸模糊,隻剩下了本能的嬌羞讓她不敢發出太大的呻吟聲,悄然承受著來自於身上男人的狂風暴雨。


    一個多小時後,杜宇的衝刺倏然加快了頻率,緊接著便慢慢停了下來,此時的金正雅已經清醒,眼睛中默默流出兩行清淚,打濕了她那繡著兩隻鴛鴦的枕巾,她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會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喪失,盡管杜宇是她喜歡的那一類男人,可惜兩個人現在還沒有感情基礎,就這樣十分突然的發生了。


    杜宇的身體漸漸冷卻下來,頭腦也開始恢複了理智,他尷尬的看著被壓在身下,雙手還抱在胸前高聳上的金正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算不算強暴?


    兩人沉默了幾分鍾,杜宇尷尬訕笑道:“對不起,正雅,我一時沒控製住,請你……”


    最終他也沒說出“原諒”兩個字,看著自己身下的那一抹殷紅,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可不會因為區區一句“請你原諒”就能夠抵罪,可他確實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來打破這種沉默。


    金正雅沒有搭理他,下身的刺痛讓她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她的淚水,多數來自於對以後的彷徨無助,這算不算是玩火燒身?


    杜宇先把被子給金正雅蓋上,這才開始穿自己的衣服,心中也是自責不已,原本身邊就有一堆理不清的感情債,現在又多了一個,難道自己真達到“帳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的境界了?


    他心中苦笑,原本他能感覺出金正雅對自己的好感,隻是兩個人很默契的沒有打破這層窗戶紙,結果現在因為金正雅的一點衝動,卻直接連牆壁都推倒了,現在兩人****相對,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他坐在床頭深深吸了口煙,小聲說道:“正雅,我知道我剛才太粗魯了,我向你道歉,我會對你負責的。”


    連杜宇說完這句話都覺得臉紅,這句話貌似已經對好幾個女人說過了,金正雅不是第一個,這麽多女人他能負責多少?關鍵是人家會讓他負責嗎?


    金正雅已經停止了哭泣,望著天花板說道:“師父,我不用你負責,這是我自找的……”


    “額,做錯了就是做錯了,這我沒什麽好否認的。”杜宇伸出手,撫幹了金正雅臉上的淚痕,說道:“我明白你對我有好感,其實我也一樣,隻是因為她們的緣故,讓我不得不自律一些,因為我怕我負擔不起那麽多的責任。”


    “我明白,我說了不需要你負責,再糾結這件事情,你就給我跪螞蟻去!”金正雅嗔怪的瞪了杜宇一眼,在被子裏偷偷摸摸穿起衣服來,時不時還得讓杜宇幫她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拾起,剛才兩個人太瘋狂,衣服扔的到處都是。


    “跪螞蟻?什麽意思?”杜宇見金正雅似乎不生氣了,便好奇的問了一句。


    金正雅沒好氣的說道:“就是不準跪死,也不準跪跑!”


    “啊?”杜宇笑了笑,說道:“這樣也太狠了吧,那不是要膝蓋懸空,那樣還能維持身體平衡嗎?”


    “那是你的事!”金正雅壞笑著,突然歎了口氣,說道:“我以後肯定還要回家的,你也肯定不會跟我去韓國,所以就讓我們瘋狂一回吧。”


    她製止了杜宇剛要說的話,自顧自說道:“從小到大,我的所有大小事情都是家裏幫忙安排的,我根本沒有自主決定的權利,在滬海讀大學的四年是我最開心的一段日子,但是以後的生活還是要照舊,我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幸福,與其以後留下遺憾,就讓我在你身邊的時候,多陪陪你吧。”


    杜宇沒想到她會說這些,不過對她的身世也感覺同情,她並不像自己這樣,隻是被師父收養長大,除了藥師穀的規矩不能破以外,對他幾乎沒有什麽要求。


    而像金正雅這樣的天之驕女,雖然承受了眾多的光環,但在光環之下,卻是一個不幸福的傀儡,所有的一切都要以家族的利益為先,這樣的情況下,就算自身有再高的醫術,也不過就是家族手裏的一件工具罷了。


    “我能理解,不過這樣對你來說太不公平……”


    “你不用勸我,你是我唯一能看上的男人,我願意這樣,隻要在以後的日子裏,你能記得生命中出現過我這麽一個女人,那就夠了!”金正雅目光堅決的望著杜宇,不讓他再多說什麽。


    有了這一次的旖旎經曆,金正雅仿若食髓知味,身體剛好了一點,就開始再次挑逗杜宇,雖然杜宇內心並不願意和她保持這種半****半愛人的關係,可是架不住金正雅的主動索求,最終慢慢也開始放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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