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人的話,張鴻泰歎了一口氣,“難道說,我剛才的那個辦法,也行不通嗎?”


    高治點了點頭,“張參軍,這個辦法,恐怕也行不通,除非,能解決被別人盤問的這件事情。”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皺了皺眉頭,“魯王殿下,可是你不是說過嗎,無論是什麽人,特別是新人,就一定會被他們盤問,我們能有什麽辦法,解決這個難題呢?”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突然開口說道,“如果我們不接觸到這些人,就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這豈不是更好?”


    聽到高嚴的這番話後,張鴻泰目光頓時一亮,急忙問道,“齊王殿下,難道說,你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


    高嚴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有個想法而已,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我現在說出來,你們聽聽!”


    說到這兒,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眾人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如果我們的人送東西,無論是送到皇後娘娘的寢宮裏,還是送到太監的手裏,最大的問題,就是一定會受到他們的盤問,最關鍵的是,沒有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我認為,如果我們能想個辦法,把讀藥,悄悄的送到禮物上,這樣不就可以達到我們的目的了嗎,又不用接受那些太監們的盤問,你們說對不對?”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問道,“齊王殿下,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這並不好實現呀!


    別人送的是什麽禮物,我們還不知道,就算是想要從中做點手腳,恐怕也無從下手啊!”


    高治也皺起了眉頭,“五哥,這確實很難,最重要的是,如果這些禮物包裝起來,我們想要把讀,下到禮物上,還要想辦法把包裝打開,才能辦到這件事情吧?”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也點了點頭,“齊王殿下,魯王殿下說的對,想要把讀,下到禮物上,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我們打不開包裝,自然就做不成這件事情。”


    聽到二人的話後,高嚴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張參軍,老六,你們想錯了,其實我們如果要下讀,不一定非要把讀,下到禮物手,就算下到包裝上那又如何?


    隻要皇後娘娘能碰到,這件事情不就成功了嗎?”


    說到這兒,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二人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這件事情,我們可以這樣做。


    當外麵的人把禮物送到皇宮裏以後,我們隻需要找到,哪個禮物是大哥送給皇後娘娘的,這就足夠了。


    等到這名太監帶著禮物,離開的時候,在半路上,我們就可以想辦法,把讀下到禮物上,這樣不就解決了這個問題了嗎?”


    聽到這番話後,張鴻泰皺了皺眉頭,“齊王殿下,可是,具體我們該怎麽做呢,我們該怎麽把讀下到禮物上呢?”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笑了笑,“張參軍,這很簡單,我們先說一個件簡單的辦法。”


    說到這裏,高嚴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比如說,我們可以用竹筒做一個推水用的東西,將讀下到這裏麵,等到太監們從路上經過,埋伏在路邊的人,就可以用這個推水用的東西,把讀打到禮物上,你們說對不對?”


    聽到高嚴的這個辦法後,張鴻泰和高治幾乎同時一愣,他們沒想到,高嚴竟然會想出這個辦法。


    如果用這個辦法,確實可以遠距離將讀打到禮物上。


    可問題是,用這東西一定會有聲音,就算沒有聲音,也一定會被人看到。


    特別是,一旦禮物被淋濕了,也肯定會被他發現。


    想到這裏,張鴻泰抬起頭看著高嚴,苦笑著說道,“齊王殿下,你的這個辦法雖然巧妙,可是,卻好像有些不便?”


    聽到張鴻泰質疑,高嚴不由皺了皺紋眉頭,“張參軍,難道你認為,推水用的東西,不能將讀打到禮物上嗎?”


    張鴻泰搖了搖頭,“齊王殿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在說,用這個辦法,雖然可以把讀打到禮物上,但同時,也一定會被拿禮物的太監發現呀?


    齊王殿下,如果被拿禮物的太監發現了,那這個辦法豈不是毫無意義了,你說對不對?”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點了點頭,“五哥,張參軍說的沒錯,如果采用這個辦法,是很容易被人發現。


    這種東西,如果打出水來的話,應該會有聲音,而且還會被人看到水線,所以我認為,拿禮物的太監,隻要不是眼睛有問題,或者耳朵有問題,就一定能看到,或者聽到。


    五哥,這個辦法恐怕是不行,如果能改進一下,也到算是一個好辦法!”


    聽到二人的話後,高嚴歎了一口氣,苦笑的說道,“我這也隻是臨時想到一個辦法,卻被你們說的這麽不濟,唉!”


    張鴻泰急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齊王殿下,你先別歎氣,這個辦法雖然不行,但是應該有改進的地方,如果能改進一下,應該可以實施。”


    說到這兒,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這個辦法主要的問題,應該有兩個。


    一個是打水的時候,應該會發出聲音!


    而另一個問題,就是打水的時候,也會有水線出現!


    如果能解決這兩個問題,這個辦法就能實施!”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歎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嗯,“張參軍,這怎麽可能,隻要使用這種東西,就一定會發出聲音,會出現長長的水線,不論我們怎麽改進,這兩個缺點也一定會存在。”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搖了搖頭,“魯王殿下,你說的也對,可是,這兩個問題,我想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吧!”


    說到這裏,張鴻泰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比如說聲音的問題,其實在走路的時候,有腳步聲的掩蓋,不一定會有人注意到這個聲音吧!


    魯王殿下,我想這個東西就算是有聲音,應該也不會很大,隻要有腳步聲一定沒問題,你說對不對?”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皺著眉頭想了想,這才苦笑的搖了搖頭,“張參軍,這種事情我們誰也沒遇見過,自然也不知道,腳步聲到底能不能蓋住這種聲音?”


    說到這兒,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我雖然沒有聽過,我想,想要蓋住這種聲音,應該是不太可能。


    張參軍,你別忘了,這兩種聲音,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聲音,這就好象,我們平常在聽彈琴的時候,卻猛然聽到打鼓的聲音。


    我想,在琴聲中,想要分辨出打鼓的聲音,應該不會很難吧?”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過了一會兒,緩緩說道,“魯王殿下,你剛才用琴聲和打鼓的聲音形容,我感覺不太恰當。


    琴聲和打鼓的聲音都差不多,所以在琴聲中出現打鼓的聲音,我們一定能夠聽得出來。


    可是,這和我們剛才所說的卻截然不同。


    齊王殿下說的這個推水用的東西,我想,就算能發出聲音,應該也發不出多大的聲音,肯定會比腳步聲小。


    既然這種聲音比腳步聲小,就不會出現那種在琴聲中出現的打鼓聲那樣,被人一聽便知。


    推水的聲音小,腳步的聲音要大,再加上走路的時候,肯定會全神貫注,觀察麵前的路麵,所以我認為,那些太監們,並不一定能夠注意到這種聲音。”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目光頓時一亮,笑著說道,“老六,張參軍說的有道理,在走路的時候,確實不一定能夠注意到一個很小的聲音。


    有的時候,也可能他們會聽到,但我想,他們也很有可能會誤以為,是腳下踩的石頭發出的聲音。”


    說到這兒,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治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老六,你看我們走路的時候,有的時候就會踩到小石頭,而這些小石頭碰到的地麵,就會發出一些莫名的聲音。


    老六,我問你,難道你聽到這種聲音,也會事下的查看嗎?”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笑著拍了拍手,“魯王殿下,齊王殿下說的沒錯,事情就是這樣,就算是那些太監聽到一點聲音,可他們一定會以為,這些聲音是在腳下發現的。


    如果他們每聽到一陣異常的聲音,就會立刻四處去檢查,那他們一天也不用去做事了,恐怕也忙不完!”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也笑著說道,“張參軍,如果他們一天天去忙這些事情,隻要一聽到腳下發出聲音,就會懷疑有人害他們,那恐怕他們自己都會被嚇掛了,你說對不對?”


    張鴻泰笑著點了點頭“齊王殿下,說的對,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才猜測,就算推水的東西能發出一點聲音,應該也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高嚴笑著說道,“既然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那我們的這個辦法,不就可以實施了嗎?”


    聽到高嚴的話後,高治急忙擺了擺手,“這怎麽可以,就算那些太監聽不到推水的聲音,可是你們別忘了,還會有水線的產生。


    隻要那些太監們的眼睛好使,一定可以看到長長的水線,我想這一點,你們應該不會否認吧。”


    說到這兒,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和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你們想要否認也行,除非你們能找到,該怎麽消除這條水線的辦法?”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眉頭也皺了起來,轉過頭看著高嚴,苦笑的說道,“齊王殿下,這個問題,恐怕要勞煩你去想了,我實在是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點了點頭,“剛才推水的聲音,可以被腳步聲掩蓋。


    但這條長長的水線,我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去掩蓋,隻要太見麵發現了這條水線,就算他們再不小心,也會停下腳步,查看一下水線來的方向吧?”


    說到這裏,高治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我猜想,這種推水的東西,就算可以推水,可是距離也絕對不會很遠,如果太遠了,應該就夠不到了。


    所以,uu看書 .uukansh.o 隻要太監有了懷疑,到四下一找,肯定能找到我們埋伏的人手。


    到時候,隻要這人被抓住了,我們的計劃不但不會成功,恐怕大哥一定會抓住這個把柄,來反擊我們。


    有這麽明顯的證據在這裏,肯定會引起父皇的震怒,到那時候,我們誰都跑不了。”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和張鴻泰臉色頓時一變,場麵頓時寂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高嚴才歎了一口氣,“所以說,我們做的這件事情,一定要隱蔽才行,絕不能讓任何人發現蛛絲馬跡!”


    高治苦笑的搖了搖頭,“五哥,想要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


    張鴻泰咬牙說道,“就算不容易,我們也一定要做,因為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我們不抓住,恐怕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歎了一口氣,“張參軍,該怎麽想?


    我們大家雖然都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可是我們連水線的問題都解決不了,這個計劃又怎麽可能會成功呢?


    除非,我們能解決水線的問題,或者能想到更好的辦法,否則,我們想要完成這個計劃,簡直是太困難了。”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忽然開口說道,“老六,水線之所以會被發現,是因為,那些太監能看到了水線,所以才會發現。”


    說到這裏,高嚴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如果太監們看不到水線,那他們自然就發現不了了,你們說對不對?”


    聽到高嚴的話後,高治和張鴻泰同時一愣,表情也變得疑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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