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治笑著說道,“五哥,那些皇宮侍衛,就算搜查的再嚴格,恐怕對這些送菜的車輛,也不一定搜查的很嚴格吧。”


    聽到高治的這一番話後,張鴻泰也笑著說道,“魯王殿下,你說的沒錯,說不定送菜的車輛,每天要去皇宮裏,說不定每天要去幾次,他們早就熟悉了,戒心也肯定會放鬆。


    既然戒心放鬆了,那搜查的肯定也會鬆懈,如果我們在車底下藏個人,他們一定想不到。”


    高治點了點頭,“張參軍,我就是這樣想的,其實,很多人都想,在車底下藏人最簡單,但隻要知道的,他們就會很清楚,在車底下藏人並不容易。”


    說到這兒,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你們想想看,車軸距離地麵本來就不高,如果有人想要躲在那裏,很容易就會蹭到地麵。


    另外,如果常在車軸那裏,皇宮侍衛們隻要一彎腰,就能看到藏在車底下的人。


    所以,隻要有經驗的人都知道,藏在車底下,並不是一個好地方。”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點了點頭,“魯王殿下,你說的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如果躲藏在車底下,就算不彎腰看,也要站在遠處,就能被人發現。”


    高治點了點頭,“所以我們隻需要在馬車的軸上麵留一個空隙,一個可以藏人的空隙,應該不會有人注意。”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皺了皺眉,“老六,人可以躲在車底下,按照你的辦法,應該可以很安全。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人該怎麽藏到車底下呢?”


    說到這兒,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治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就算他們把馬車按照我們的計劃換回去了,可是我們誰敢保證,他們什麽時候會用這輛馬車?


    你們想想看,既然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用這輛馬車去皇宮裏,我們什麽時候派人去藏到馬車裏,這都不知道,還怎麽藏人?


    更重要的是,就算我們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去皇宮,我們的人也順利的躲到馬車裏了,可是,在他們臨走的時候,會不會檢查一下馬車,我們都不知道,萬一,在他們檢查馬車的時候發現了我們的人,我們的計劃豈不是還要落空。


    所以我認為,就算是我們有辦法將馬車送到他們那裏,也並沒有解決這個問題,還有很多問題,需要我們去解決。”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眉頭也皺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苦笑著點了點頭,“齊王殿下,你說的沒錯,這些細節的問題,我們也需要想到清楚才行,否則,還是要前功盡棄。”


    高治歎了一口氣,“五哥說的那些問題,也確實不好解決,可如果解決不了,我們的這個計劃也沒辦法進行下去,所以一定要解決才行。”


    高嚴也苦笑著說道,“我就是擔心這個問題,所以才說出了疑問,你們想想看,怎麽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聽到高嚴的話後,眾人都沉默下來,低頭在那裏仔細思索,該怎麽解決這個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張鴻泰才苦笑著搖了搖頭,“齊王殿下,你說的這些問題,好像真的不好解決。”


    說到這兒,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首先,他們什麽時候會去皇宮,這確實是個大問題。


    而且就算我們知道什麽時候他們會去皇宮,可問題是,他們會不會動用這輛馬車,我們誰都不敢保證。


    既然不敢保證這輛馬車一定會去皇宮,那我們的人,什麽時候躲到馬車裏?


    要知道,就算我們的人要躲到馬車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說不定,還要等到天黑沒人的時候,我們才有機會,等到了白天,就算想躲,都沒辦法躲進去。


    隻是這一個問題,恐怕我們就不好解決了。”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皺了皺眉頭,苦笑著說道,“這樣看下來,我們想要得到準確的消息,又可以確定他們動身的時間,而且必須要趕到晚上,我們的人才能有機會躲進去。


    想要做到這幾點,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鴻泰點了點頭,“甚至可以說,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


    說到這裏,張鴻泰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如果他們那裏有我們的人,這事就好辦了!”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目光忽然一亮,笑著說道,“張參軍,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可不可以安排一個人去那裏做事呢?


    隻要有人做我們的內應,我相信得到這些消息並不難,而且這個人還可以幫我們在馬車裏藏人,豈不是一舉兩得?”


    聽到高嚴的話後,高治也笑著點了點頭,“張參軍,五哥說的對,如果那裏麵有我們的內應,這事應該就能解決了。”


    聽到二人的話後,張鴻泰苦笑的搖了搖頭,“二位殿下,哪有那麽容易,如果我們派一個人去那裏做事,這個人能做的事也隻是普通的力工而已,也就是平常裝車卸車,你們想想看,像這樣的人,他能得到我們想知道的消息嗎?


    而且就算是偶爾得到了消息,可是,他能有辦法把人藏到馬車裏嗎?


    我總感覺不能,你們別忘了,他隻是個普通的力工而已,又想要得到消息,又想要幫助把人藏起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皺了皺眉,“張參軍,既然這樣,那我們有沒有辦法做到他們的主要位置呢?”


    說到這兒,高嚴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參軍,如果他能做到主要的位置,應該可以解決這些問題嗎,你說對不對?


    他可以輕易的得到消息,也可以輕易的把人藏起來,我想,隻要他做到主要的位置,這一切都能解決。”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搖了搖頭,“不行,齊王殿下,就算我們派人混入他們那裏,可是,哪有那麽容易就能當上主要的人物,就算想要成為主要的人物,恐怕也不是短時間之內,就能做到的。


    可我們的時間是有限的,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做成這件事情才行。”


    說到這裏,張鴻泰的語氣頓了頓,歎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皇後娘娘的家宴就在七天以後,如果我們沒有趕在家宴之前做成這件事情,恐怕也就沒機會了。”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也是歎了一口氣,“是啊,在家宴上,大哥肯定會和皇後娘娘聯合在一起對付我們,到時候,我們肯定難逃他們的手段。


    所以一定要抓緊時間才行,否則,一旦遲了,可就再也沒有一點機會了。”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嚴頓時驚呼一聲,“這豈不是說,我們隻有七天的時間,過了這七天,就遲了?”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苦笑著點了點頭,“齊王殿下,沒錯,我們隻有七天的時間,過了這七天的時間,我們就沒機會了。”


    高治歎了一口氣,“我們隻有在這七天之內,想盡各種辦法,做成這件事情才行。”


    聽到二人的話後,高嚴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歎了一口氣,“想要在這七天之內,做成這件事情,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說到這兒,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不用說別的,就說我剛才說出的問題,我們大家還沒辦法解決呢,就更不用說,我們還有更多的難題需要解決。”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微笑著擺了擺手,“齊王殿下,不要灰心,一旦我們放棄了,也就意味著我們輸了。


    齊王殿下,如果輸了,我們會是什麽下場,你應該也清楚吧!”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心中頓時吃了一驚,一股涼意從心裏升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張鴻泰正色的說道,“我想,我們一旦輸了,是什麽下場,大家應該都很清楚。


    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要好好想一想,該怎麽去做,才能做成這件事情。”


    高嚴苦笑的說道,“張參軍,我也知道你說的對,可是,想要解決這個問題,真的是太難了!”


    高治忽然開口說道,“張參軍,既然我們派一個人混到那裏,一時半會兒達不到我們想要的結果,那可不可以,我們直接收買一個人,讓他成為我們的內應,你看怎麽樣?”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歎了一口氣,“魯王殿下,這件事情也不好去做,你想想看,大家都過得好好的,如果我們讓他去做這件事情,他有多少機會會答應我們?”


    說到這兒,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治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我猜想,我們恐怕連一成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他絕對不會答應。


    他也許不會知道我們想要做什麽,可我們往皇宮裏帶人,這是多大的事情,一旦被發現了,恐怕他全家都完了。


    魯王殿下,這麽大的事情,我想一般人不敢去做,所以我感覺,想要去收買他們,應該不太可能成功。”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皺了皺眉頭,“張參軍,我們都給錢也不行嗎?”


    張鴻泰苦笑著搖了搖頭,“魯王殿下,這不是一件小事,我想就算再多的錢,不一定有人敢去做吧!”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忽然搖了搖頭,“張參軍,如果我們騙的,說我們帶人去皇宮裏,隻是一些小事。


    既然是小事,我們給的錢又多,我想應該會有人答應吧?”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搖了搖頭,“齊王殿下,其實想要收買他們,也許會有辦法,可是,我的意思是,能不牽涉到更多的人,盡量不要去找他們。


    因為,知道的人越多,被人發現的幾率也就越大,隻要有一環出現錯誤,我們所做的一切,恐怕就前功盡棄了。”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也是苦笑的點了點頭,“五哥,張參軍說的沒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們絕不能在任何一點上,被大哥抓住把柄,否則就全完了。”


    聽到二人的話後,高嚴咬了咬牙,狠聲說道,“如果我們收買的人做成了這件事情,u看書 .ukashu.om我們就把他除掉,應該就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情了吧。”


    聽到高嚴的話後,高治目光忽然一亮,轉過頭看著張鴻泰,笑著說道,“張參軍,如果這樣做,應該可以保住這個秘密吧?”


    聽到二人的話後,張鴻泰歎了一口氣,“二位殿下,你們想想看,這麽大的事情,我們收買的人又不是傻子,他會不會留一些把柄在手,來提防我們。


    如果我們敢對他動手,相信他留下的把柄,一定會公之於眾,到時候,豈不是更糟糕。”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治搖了搖頭,“張參軍,我們收買他的時候,可以事先說好,絕不能讓他留把柄!”


    說到這兒,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鴻泰回答自己的話,便冷笑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參軍,不如這樣,我們收買完這個人以後,就派人監視他,讓他做不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一直等到做完事情以後,我們立刻動手除掉他。


    我想如果這麽做,應該可以保住這個秘密,張參軍,你看怎麽樣?”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皺了皺眉,低頭思索了片刻,這才抬起頭看著高治,緩緩說道。


    “魯王殿下,就算我們派人監視他,可是誰敢保證,這個人就一定留不下什麽把柄。


    你別忘了,那裏可是他的地盤,比我們熟悉,想要做任何事情瞞過我們,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情。


    魯王殿下,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萬一出現任何差錯,那我們可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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