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靜看著葉輕鬆已經走遠,這才轉過頭對著山旁的小荷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小琪!”


    小荷卻皺眉說道,“小姐,葉公子說沒有天香玉露丸,好像是騙人的,你為什麽不拆穿他?”


    韓曉靜搖了搖頭,“拆穿他有什麽好的,萬一,沒人能治得了小琪的病,還要拉下臉去求他,那就不好了。”


    ……


    梁世曉在床前,看著日漸消瘦的孫女,心底頓時湧起一陣苦楚。


    過了良久,回過頭看著身後的兒子,沉聲問道,“誌學,去請太醫的人回來了嗎?”


    梁誌學搖了搖頭,“今天上午,家丁們已經快馬回報,請來的吳太醫,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到。”


    梁世曉點了點頭,“去鄰縣請大夫的張管家回來了嗎?”


    梁誌學忙答道,“如果沒有意外,今天下午就能到。”


    梁世曉聞言,歎了一口氣,轉身來到桌前坐下,緩緩說道,“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你立刻派人去門口候著,隻要大夫來了,立刻來這裏替琪兒看病!”


    梁誌學聞言,忙點頭答應,轉身去吩咐下人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下人進來稟報,“老爺,韓小姐來了!”


    梁世曉點了點頭,“讓她進來吧。”


    下人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片刻後,韓曉靜帶著小荷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梁世曉,頓時吃了一驚。


    這才多長時間,以往滿麵紅光的梁世曉,此刻竟然憔悴至此。


    韓曉靜忙上前見禮,低聲說道。


    “姨老爺,我來看小琪妹妹了!”


    梁世曉點了點頭,有些無力的擺了擺手,“去吧,去看看小琪!”


    見到梁世曉痛苦的模樣,韓曉靜心中難過,“姨老爺,小琪的病一定能治好的,你也一定要保重身體呀!”


    梁世曉歎了一口氣,希望如此吧!


    韓曉靜穿過屏風,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梁佩琪,心中更加難過。


    以前在一起玩耍的好姐妹,此刻竟然變成了這副樣子。


    向床前每走一步,韓曉靜心中的難過,便好像又加重了一分。


    梁家和韓家是親戚,韓曉靜和梁佩琪是表姐妹,韓曉靜他爹沒到這裏當縣令的時候,每年都要到梁家小住一段時間,所以韓曉靜和梁佩琪的關係極好。


    韓曉靜慢慢來到床前,伸手抓住梁佩琪的手,心中更加難過。


    以前那雙白嫩如脂的手臂,此刻竟然變得骨瘦如柴,握在手中,沒有往常的柔滑,隻有幹枯的感覺。


    韓曉靜再也忍不住了,晶瑩的淚水從眼中滑落,滴在的梁佩琪那隻幹枯的手臂上。


    ……


    不知過了多久,韓曉靜忽然聽到房門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家丁的聲音傳來。


    “老爺,周大夫來了。”


    “快請,快請周大夫來這裏。”


    梁世曉的聲音過去沒多久,門口處再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梁誌學的聲音也在門口處傳來。


    “周大夫,先不用客氣,快替小琪瞧病!”


    “嗯!”


    隨著一個蒼老的聲音應了一聲,下一刻,韓曉靜便感覺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她忙站起身來,躲到了一邊兒。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大夫,便匆匆忙忙地走過屏風,直奔病床而來。


    周大夫隻看了看病床上梁佩琪的氣色,眉頭便不由的深深的皺了起來。


    周大夫隻是愣了一下,便立刻坐到了床前的椅子上,伸手搭在梁佩琪的手臂上,雙眼微眯,開始把脈。


    周大夫的雙眼剛開始隻是微眯,到了最後,索性閉上了雙眼,仔細體會梁佩琪的脈搏。


    梁世曉和梁誌學在一邊緊緊地盯著周大夫,就連大氣都不敢喘,就怕會影響周大夫瞧病。


    過了好一會,周大夫才緩緩睜開雙眼,轉頭看著梁世曉,還沒說話,便先歎了一口氣。


    “唉!令千金的病,老朽恐怕無能為力,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話後,周大夫便站起身來,對著梁世曉抱了抱拳,歉意地說道。


    “實在對不起了,老朽告辭。”


    眼見周大夫要走,梁誌學忙上前一把拉住,“周大夫,有話好說,診金的問題絕不是問題,隻要你能想想辦法,良家一定會重重酬謝的。”


    周大夫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如果想要救治令千金,也許太醫院的人有辦法,老朽真的無能為力了!”


    說完這番話,周大夫也不顧梁誌學的挽留,便匆匆離去。


    看著周大夫離去的背影,梁世曉歎了一口氣,“誌學,你現在立刻派人去迎接太醫院的吳大夫,爭取早一點趕到。”


    事關緊急,梁誌學不敢怠慢,忙出門去吩咐下人。uu看書 .uuknshu


    梁世曉吩咐完梁誌學,又轉過頭看著韓曉靜,有些黯然的說道,“曉靜,好好陪陪你表妹吧,我怕她……。”


    說到這裏,梁世曉已經熱淚盈眶,怕被韓曉靜看到,便轉過身擺了擺手,啞聲說道。


    “去吧!”


    見到梁世曉如此難過,韓曉靜忙說道。


    “姨老爺,我倒是知道有一個人,應該可以替小琪醫病。”


    梁世曉聞言,心中頓時一動,忙問道,“誰?”


    韓曉靜忙答道,“這人叫葉輕鬆!”


    說到這裏,韓曉靜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這人好像來過這裏,替小琪看過病!”


    “噢!”


    梁世曉聞言一愣,皺眉思索了片刻,這才轉過頭看著韓曉靜,疑惑的問道。


    “我怎麽不記得有一位姓葉的大夫?”


    韓曉靜聞言,忙擺了擺手,“他是和別人進來的,並不是你請來的大夫!


    姨老爺,還記不記得,有一個被你趕出去的年輕人?”


    聽到韓曉靜的這句話,梁世曉一下便明白了說的是誰了。


    “曉靜,你說那個年輕人會瞧病嗎?”


    韓曉靜點了點頭,“不但會瞧病,而且醫術還很高明!”


    說到這裏,韓曉靜拉過身後的小荷,這才繼續說道。


    “姨老爺,小荷的娘身患重病,很多大夫都說不行了,可是,卻被葉輕鬆治好了。”


    “真的?”


    梁世曉轉過頭看著小荷,半信半疑的問道,“小荷,你母親患的是什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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