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壽他還好吧?”韓洽彤見到魏宋遠就問道。首發很顯然她對秦若壽還存有很大的感情,不知道這些日子他是不是還和以前那樣風流倜儻。


    魏宋遠不知道怎麽說,撓著腦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還行吧。你也應該知道秦叔叔去世了。他沒有掉一滴眼淚,我都不知道怎麽勸勸他。人的心裏麵別了太多東西肯定會出事的!”魏宋遠臉上變得憂鬱起來。


    韓洽彤也猜到了秦若壽肯定會一個人默默地打算這一切,可是他沒預想到是楚思生要去害他。


    “我們找個地方談吧,這太亂了。”韓洽彤對魏宋遠說,有些事情在大庭廣眾之下是不好開口的。


    魏宋遠讓韓洽彤上車找個地方去吃飯了。


    “買這部車子我差點沒回來。真他媽的鬱悶!”魏宋遠想對韓洽彤說說那天沒車的事情。“壽哥讓我帶著錢去‘我行我速’那這部車子,誰想到那個老板也被人買通了,想拿了錢就把我幹掉。可我出來之後,並沒在意什麽,長出一口氣。更絕的還在後麵,還好壽哥精明發現了他們在車子上做過手腳。”


    “按*了?”韓洽彤想象力真是豐富啊。


    魏宋遠被她的話提了一個醒,不知道該不該把那天秦若壽家裏的*事件告訴她。“說完這個事情之後我再告訴你一個事兒。”魏宋遠點上一個煙,鬆了鬆安全帶說道,“這次還沒那麽嚴重,隻是在車上裝了追蹤儀和竊聽器。”


    說到竊聽器,韓洽彤突然想到曉靈身上也有,那不是她情願的,可她拿不掉。她想了想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魏宋遠,畢竟那個是他女朋友,他肯定會很在意的,等有機會告訴秦若壽那個家夥吧。


    “在我們沒回去之前,我把那些東西都找了出來,處理掉了。”魏宋遠深深地抽了一根煙,他想把那個*事件告訴韓洽彤,現在他們可是同一戰線的人,“在買車之前還有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還有什麽事情?”韓洽彤不知道魏宋遠這葫蘆裏到底買什麽藥,難道他是來給自己訴苦的?


    魏宋遠猶豫了一下,把車停在一家中級餐館門口,兩人下車走了進去,還沒有到吃飯的時間,所以餐館的人並不多,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喝酒。


    “好了有話你就直接說吧,給我還買什麽關子啊!我妹妹曉靈還在那邊等著你呢。首發”


    “下麵我就給你說說你想聽的*事件。”


    “不會吧!”韓洽彤顯然很吃驚,“我隻是隨便猜猜而已,沒有這麽準確把?那我豈不成了先知?”


    魏宋遠一五一十的把在秦若壽家經曆的事情說了一遍,韓洽彤聽得心驚膽戰,就好像他身曆其境一樣。桌上的飯菜都涼了,兩個人說了很久,最後魏宋遠說要回去了,韓洽彤才想起來時間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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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守所,秦若壽的牢房。


    “兄弟,是誰讓你來幫我們的?”秦若壽看著那個人很老道的樣子就問道。


    那個人看了秦若壽一眼,覺得他還很嫩就把話給他說明了:“我們這行的有的話不能亂問,看你也不知道什麽,我就告訴你。問多了不好!”


    “哦。”秦若壽心裏還是好奇,他想知道為什麽有人要害他,還有人要幫他。


    “你人品好,有美女要幫你,我拿了人的錢財注定要替人消災。你放心吧,有我在你絕對安全,至於出去的那個人我可不敢保證什麽,除非他也有人保護。”


    原來是保鏢啊!秦若壽心裏的謎團被揭開了,顯得放鬆了許多,但他還是沒有把自己的戒備完全撤離,因為這個社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接下來兩個人都沉默了,秦若壽和他沒有共同語言,也不知道和他扯什麽,人家一句“問多了不好”吧秦若壽噎得半天反不過氣來。也許沉默之後會有更加精彩的東西等著,也許會繼續沉默。秦若壽偷偷地瞄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秦若壽的一舉一動也被那人盡收眼底,這一間小小的牢房不足十平米,做什麽事情都能知道。


    “出來,放風了!”外麵有人喊道,這個時候所有的牢房門都被打開。秦若壽不知道發生什麽了,放風?他隻是聽說過這個詞,但不知道怎麽做。


    “出去透透氣。”那個人站起來,對秦若壽說。說完就走出去等著秦若壽。


    秦若壽這個時候慢慢悠悠地走出來,他不知道這個放風會怎麽樣,自己在牢房裏挺安全的,出來後人這麽多,萬一被……秦若壽有點悲觀,現在他一個人在這,雖說有一個所謂的保鏢,他還是隻肯相信自己。


    “別離我太遠。”保鏢冷冷地說,似乎和電影裏的一個樣子,都沒有感情。保鏢也是殺手的一種,秦若壽很不自覺地就想到了這句話。


    “我怎麽稱呼你呢?”秦若壽問道。


    那人想了想就說:“叫天雷就行。”


    “雷哥。”秦若壽脫口而出。人都是喜歡聽好話的,秦若壽的知道人在外麵混,不能不低三下四,吃點虧掉不了幾斤肉的。


    “這樣叫也行,那以後雷哥就照著你,在這個大門裏你絕對不會吃虧的。”天雷指著看守所的大門說道。


    這個時候遠處突然亂成了一鍋粥,秦若壽看著人們都一窩蜂地跑了過去,天雷則是看著秦若壽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秦若壽想和天雷一起過去看看,卻被天雷阻止了。


    “人多容易起混亂,最好還是別去了,你現在可是被人追蹤的主要目標啊。萬一那是個幌子呢?”天雷有點太過謹慎了。


    但是他還是對的,那邊發生的事情不是別的事,正是楚思生來殺掉那個辦事不利的混蛋,他手腳很幹淨利索,做完之後就招來了一幫放風的牢犯,獄警也沒有辦法,每次放風的時候都會出點事情,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情,這裏麵關押的可都是要麽有冤情的,要麽有變態心理的。不知道秦若壽該屬於哪一類裏麵。


    “全體人員都返回自己的牢房!”這個時候看守所的廣播上喊道。


    操場上的人們一時間全都散了,隻剩下那個被殺的人靜靜地躺著,幾個獄警過去把他的屍體拖了出去,嘴裏還嘟囔著什麽,可誰都不會去調查死者是誰,少一個算一個,比計劃生育容易多了。


    秦若壽和天雷也回到了牢房,獄警發現了魏宋遠被人掉了包,可他們並沒有說什麽,秦若壽開始懷疑天雷的身份並不是保鏢那麽簡單,但他有沒有辦法多問,就隻好心裏揣著這個疑問和他一起吃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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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董家村。


    “曉靈,你看我把誰帶來了。”魏宋遠一進村長家的大門就喊道。


    韓洽彤卻攔著了他,不讓他大聲說話。魏宋遠還以為是她害羞呢,就說道:“這裏沒有外人,是壽哥的老丈人家,不用見外的。”


    這句話被剛從屋裏走出來的董傑聽見了,她不好說什麽,就紅著臉走了進去,找曉靈。


    “曉靈,想我了麽?”魏宋遠已經被秦若壽傳染了,考試學會油嘴滑舌,他想嚐試一下,對女人壞是不會會得到更多的愛。


    曉靈看到韓洽彤沒有太大的喜悅,隻是不知道怎麽麵對,自己耳朵裏的竊聽器所以導致她不知所從,說話也不是不說又顯得不怎麽樣。


    魏宋遠走過去攬著曉靈,對董傑說:“壽哥這兩天有點事情,忙完就回來跟董叔叔提親。”


    董傑剛剛恢複遠了顏色的小臉蛋上又一次被紅色染了個遍。韓洽彤看著這個農家女子,心裏不得不佩服秦若壽的禽獸行徑,歎為觀止啊!


    眼前這個女孩,有些古典女子的風韻,雖生在農家,卻有著富家子弟的高雅,可能隻是因為韓洽彤不知道她是村長的女兒吧。


    “我來介紹一下。”魏宋遠鬆開曉靈,“這是阿壽的未婚妻,董家村村長的女兒——董傑。”


    “你好,我叫……”韓洽彤說了一半就停住了,拉著董傑走到一邊單獨說話去了。


    魏宋遠一臉迷茫地站在那,不知道怎麽了,他想問曉靈,曉靈卻把手指豎在了嘴唇上,安靜點。魏宋遠想也是一個是以前的女朋友,現在看到前男友的未婚妻,心裏肯定不怎麽好受,自己說話太沒遮攔了,魏宋遠心裏懺悔著自己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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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靈幸福地靠在魏宋遠的懷中,在此刻也隻有魏宋遠能給予她最大的安全感了。昨晚她輾轉反側地思念著魏宋遠,祈禱著他平安,現在他到自己身邊了,一切都熬過去了。


    魏宋遠卻不這麽想:今晚又不能和曉靈親熱了,自己的胳膊被曉靈壓得生疼,那個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隻是偶爾有點疼痛。他並不想讓曉靈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對韓洽彤千叮嚀萬囑咐,這事千萬不能告訴曉靈,她哭成淚人,自己都無措可施了。


    韓洽彤還責怪魏宋遠,把自己的妹妹變成了一個多情的林妹妹。魏宋遠對此不做表示,因為他也不著地自己到底做了什麽,他隻是深愛著曉靈。曉靈那次回家之後性格直接九十度大轉彎,沒有預兆地改變著,魏宋遠以為這樣是事兒就沒有問什麽。


    一會韓洽彤和董傑回來了,村長知道魏宋遠又帶回來一個女孩,他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自己不會過多過問的,就給他們做了晚飯,回屋睡覺去了。自己的女兒自從他們回來之後變得開朗了許多,隻是好事!


    “有些更重要的事情,我們晚上吃晚飯一起回屋說,現在隻吃飯。”韓洽彤一本正經地說。


    魏宋遠餓了很久了,今天下午雖然和韓洽彤在餐館,但他們根本就沒怎麽動筷子。


    “開飯了!”董傑喊道,韓洽彤的到來絲毫沒有影響她的情緒,現在秦若壽可是她自己的私有財產,誰都不會從她身邊奪走;女人的愛情觀就是這般堅固,還好董傑不是那種寧願自己得不到,也不會讓別人得到的人。


    幾個人一起坐到飯桌前,魏宋遠在三個女人之間有點拘束,雖然和她們都算是很熟識,可到了有禮節的時候,他還是懂怎麽做的。


    “不用客氣,大家請便。”董傑是東道主。


    魏宋遠早等著這句話呢,他不等她們拿起筷子自己就已經把一塊肉夾進了嘴裏,其他三個人看著他,都不知道說什麽了,想嘲笑魏宋遠那吃相。


    曉靈覺得不好意思,打了魏宋遠的胳膊一下。


    “啊!”魏宋遠的傷口傳來一陣疼痛,他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有這麽疼嗎?”


    韓洽彤想起來魏宋遠的胳膊受了傷,但魏宋遠不讓她說出來,這個時候她看到魏宋遠在和她使眼色,就沒說什麽。曉靈看到了他們之間的舉動,可她知道自己的“耳朵”不隻是自己用著,就沉默不語。


    楚思生不愧是研究心理學的高材生,他知道就算他們發現了曉靈耳朵裏有東西,肯定不會立即就能拿出來的,如果他們不拿出來,就肯定會鼓勵曉靈,這樣她就會有好奇心,不想孤單一個人,於是越幫越忙……


    “阿壽,現在幹什麽呢?打電話也不接,短信也不回。”董傑問魏宋遠。


    “噢。”魏宋遠似乎想到了什麽,自己把秦若壽的電話一起拿來了,就在車上。他趕緊放下碗筷去車裏拿他的手機。


    董傑和曉靈都很奇怪的看著他,韓洽彤則在一邊偷偷地笑,是她安排人把魏宋遠和秦若壽其中的一個弄出來的。她也聽說了裏麵有一個受傷的,她想如果是秦若壽,今晚也許就不會坐在這吃飯了。


    秦若壽得知了被殺的正是那個來招惹自己和魏宋遠的人,心裏不禁一驚,這個看守所真有點不對勁。自己的對手和現在身邊的朋友都可以來去自如。


    “雷哥,這到底是不是看守所?”秦若壽問天雷。


    天雷看了看秦若壽,這小子怎麽會突然問起這個呢?這些“犯人”和“獄警”都表演的很逼真啊?他不可能看穿了吧?天雷不知道怎麽說,他老大叮囑他不要把這事說給秦若壽,隻要保護著他就好。


    “雷哥,你不知道嗎?”秦若壽一口一個哥地叫著。


    天雷知道自己說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就悄悄地對秦若壽說道:“這不是看守所,是公安局內部的一個關押人員的地方。這裏麵有國家保護的對象,也有與警察作對的黑社會。”


    “那我屬於什麽呢?”秦若壽早就猜到這裏的人物都不是簡單的。


    這個問題把天雷難倒了,他不認識秦若壽,隻是聽他老大來保護他的。可張局長對秦若壽又是那麽恨,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天雷是一個警察,兼職的警察,工作的同時還在保安公司掛了牌,有人找就請假去做保鏢。他對警察內部的事情了如指掌,還有黑道上的林林種種他也略知一二。秦若壽問他這個問題,他卻不知道怎麽說。


    “你把自己當什麽就是什麽了。”天雷搪塞著。


    秦若壽點點頭,“看來我不是什麽好人。雷哥,我不想帶著這裏了,有沒有什麽好玩的,帶我出去我付給你一倍的報酬。好不好?”秦若壽知道這裏的內情之後,就不想帶著了。也許是因為害怕,更多的是因為在這裏很無趣。


    “呃~”天雷接到的命令是保護秦若壽的安全,並沒有說限製他的自由,這個要求貌似對他來說不算什麽,他也不想在這裏整天蹲著,到外麵還可以泡妞呢。天雷假裝思考了一會說:“我應該可以辦得到。”


    “那什麽時候我能離開這個鬼地方?”秦若壽興奮得差點跳起來。


    “等等吧。我要有個詳細的計劃,這地方雖說是能隨便進出,可我還是要認真地想想怎麽才最便捷。”天雷辦事情很周到。


    秦若壽沒再說什麽就等著天雷把他帶出去,他早就打算好出去之後該怎麽做。他心裏的疑團愈集愈濃,到底是誰在和自己作對,他本來以為是秦風的仇人,可最近發生的事情並不像他所欲想的那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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