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靈,你愛我嗎?”魏宋遠問了一個很不自信問題。


    曉靈聽了不知道魏宋遠心裏在想什麽,但為了安慰他焦躁的心情,就一個勁地點著頭。曉靈抬起那張白皙的臉龐看著魏宋遠:濃眉大眼、五官端正,聚集在一起的五官依舊端正。


    這個時候兩雙充溢著激情的目光相撞,迸發出耀眼的火花,還好周圍沒有旁人觀看,不然那些圍觀的人們肯定會,被他倆燃燒的**烤焦的。


    “我愛你!”曉靈輕輕的說了一句。這是誘惑的話語,似乎魏宋遠這個反應很是遲鈍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他慢慢地轉過身子,正麵坐在曉靈身前,雙手摟住她的雙肩。曉靈也沒有任何的抗拒,很享受的樣子,感受著魏宋遠對自己的愛撫,現在也隻有眼前這一個人是真心對自己的了。


    魏宋遠心裏的獸性一點點裸露出來,他開始親吻曉靈的脖子,他不是溫柔的化身,所以不一會就弄得曉靈脖頸之上紅點斑駁了。畫麵重生,一幕幕的光景在這一刻再次出現。魏宋遠一隻手摟住曉靈,另一隻手在她的後背不停地上上下下。曉靈也已經被他挑逗得全身酥軟,癱瘓在魏宋遠寬廣的懷抱中。“你真的很想麽?”曉靈很幼稚地問道,這樣的時候魏宋遠還會有那種想法,似乎不太恰當。這畢竟是秦若壽的家,他老爸剛剛死去,在這裏做那種事情,也許會是對死者的不敬。


    魏宋遠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繼續撫弄著曉靈嬌小的身軀。他見在這個沙發上肯定不適合做,就利索地把曉靈抱了起來,朝臥室的門走去。


    …………


    曉靈和魏宋遠都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魏宋遠從床頭的櫃子上拿了一根煙抽著,很悠閑卻又帶著幾分壓抑與緊張。


    “也不知道現在大哥怎麽樣了?”他口中的大哥是指的秦若壽,這句話完全是沒有意識地說出來的。


    曉靈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樂之中,微閉著的雙眼看著彌漫的煙霧,隻想著一輩子這樣和魏宋遠在一起。可聽到他提起秦若壽,心裏的快樂被剝奪了一部分。


    “他會平安無事的。”曉靈是在安慰魏宋遠,誰都不知道秦若壽去了哪,隻知道他把趙盈放在醫院就不知去向。


    “起床吧。”魏宋遠把煙頭在煙灰缸裏狠狠地掐滅,下了床,臨了還摸了一下曉靈的胸前。


    “沒正經的家夥。”曉靈笑罵道。然後她拿起床頭的衣服一件件穿好,等著下一刻該做些什麽。


    也許下一刻不會有事情發生,可風雲變化無常。


    這個時候魏宋遠的手機響了。


    “喂,大哥,你在哪?”魏宋遠看都沒有看就說道。


    “……”


    “喂。”魏宋遠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上的號碼,不認識是一個座機號碼,“請問你找誰?喂喂喂!”對方半天沒有人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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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宋遠可以聽得出那一頭是在鬧市區,周圍的環境很嘈雜。“不說話我可掛電話了。”魏宋遠又等了一小會兒,對方依舊沉默。


    “你是啞巴啊!草!”魏宋遠狠狠地罵了一句,就掛掉了電話。剛從我是走出來的曉靈都聽到了,處於女性的敏感,她又把這個電話聯想到了前些陣子發生的那些事。


    “會不會是……”曉靈的話帶著遲疑。


    魏宋遠知道曉靈在想什麽,摟著她的脖子在臉上親了一口說:“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我們現在要去找大哥。”


    說著兩人打扮好就出了家門,在小區遇見了初中時候的校長。那家夥真是犯賤,現在秦風不在了,他對秦家的態度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還擺起了架子。魏宋遠看到他那副欠扁一千次的狗頭,很想衝過去K他一頓,幸好有曉靈拉著,校長才為遭殃。


    “我們現在去哪找啊?阿壽的手機估計是沒電了。”曉靈不知道怎麽辦,就問魏宋遠。


    魏宋遠扭了扭脖子,說:“大海撈針!去他常去的幾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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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宋遠和曉靈兩口子在大街上,四處尋找。KTV、網吧、酒吧幾乎所有能想到的都去了,甚至還去了秦若壽以前常去的那家美容美發店。結果是一無所獲,他們還是不罷手繼續尋找著。


    這個時候魏宋遠突然想到了什麽,秦若壽給自己打最後一個電話的時候,手機裏微微聽到有鳥叫聲,他會不會是在花鳥市場啊。


    想到這,魏宋遠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拉著曉靈上了車,對司機師傅說道:“去花鳥市場。”


    “哥們兒,今天花鳥市場不開門啊。二四六七營業,想買花我可以帶你們去花店。”司機師傅說道。


    “路邊就是一花店,師傅,您帶我們去就是了,那附近總會有人留鳥吧。”魏宋遠說這話的時候,曉靈靈機一動,插嘴道:


    “阿壽,會不會是在公園?那地方遛鳥的人比較多。”


    魏宋遠看著曉靈半天沒說話。


    “怎麽了?我說錯話了麽?”曉靈不知道魏宋遠受了什麽刺激,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表情,有點古怪卻很溫和。


    “嗯啊~”魏宋遠在曉靈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是作為她的獎勵,然後魏宋遠對司機說道:“師傅那就去花園。”


    “好嘞。”司機啟動點火,很是利索。


    一路上魏宋遠在和司機聊著天。


    “你們是不是在找人,那樣的話可以一直做我這車子,價錢咱不按計價器來。  什麽時候找到,什麽時候算賬。你看怎麽樣,哥們兒?”司機是個熱心腸。


    “可以,謝謝師傅啊!”魏宋遠點上一根煙,繼續說:“我們在找我哥,和我年齡差不多大,開始是抱著一個女孩,後來嘛,就是一個人走了,不知道去了哪。”


    司機本想讓魏宋遠把煙滅了,車內不允許抽煙,但考慮到找人的心情很急躁,就讓他抽了。


    “抱著一個女孩,這夠浪漫的,現在的年輕人啊……”司機開了個小玩笑。


    曉靈心裏酸酸的,忍不住說道:“能浪漫就好了。阿壽抱著的是她的屍體……”


    司機發現自己開錯了玩笑,就安靜下來。司機突然想到自己在醫院門口的時候見過一個人抱著一女孩進了醫院,然後一個人又出來了,身上帶著斑駁的血跡,所以路人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他。


    “是不是一個頭發很長的哥們兒,比你矮一點?”司機問道。


    聽了這話兩人來精神了,異口同聲地問道:“您(你)看見過他麽?”


    “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你說的……”司機踩了急刹車。


    十字路口,紅燈。魏宋遠和曉靈沒有係安全帶,都磕在了前麵的座位上。他們顧不上那一點疼,繼續追問:“那他去哪了,您知道嗎?”


    司機緩緩啟動車子,說道:“那會正好我有客人,就走了。正好和他一路,貌似他去了東郊。過了三個路口我就沒見著他。”


    “那我們去東郊,麻煩您師傅。”魏宋遠立刻下了決定。


    “還好去東郊就有這麽一條路,”司機在路上對魏宋遠他倆說,“如果他在這,肯定能遇到。”


    曉靈攥著魏宋遠的手,心裏有些激動,有些擔心。激動的是能很快找到秦若壽;擔心的是找到他之後怎麽對他說發生的那些事情。


    魏宋遠腦子裏卻什麽都沒想,隻想著趕緊找到秦若壽,這樣事情就好辦了……


    秦若壽不知道是想通了,還是一個人轉悠累了,他決定回去找魏宋遠,問清楚他家裏到底是除了什麽事情。


    也許真正的原因是他看到前麵就是一個村莊,去那裏問問路就知道怎麽回去了。秦若壽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發型,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住以自己的形象,花花公子就是這個樣子!


    上空居然會有烏鴉飛過,哀鳴著飛向下麵的天邊。


    秦若壽聽見這聲音很不爽,趙盈和楚思生離去了,也許他們該成雙成對地在另一個世界活著,一定是幸福的。他的心裏卻在為逝去的朋友祈禱。


    秦若壽慢慢走近村子,找了一個老大媽問道:“這裏到市區有多遠?”


    那個在做針線活的老大媽上下打量著秦若壽,這孩子渾身上下都被雨淋濕了,還帶著一點紅色的東西,該不會是血吧,而且現在都快天黑了,他去市裏做什麽。不過她還是回答了秦若壽:


    “這裏到市區很遠的,騎車需要一個多鍾頭呢。小夥子,你出什麽事情了?”後麵的一句是好奇心在作祟。


    秦若壽順著老大媽指的方向望了一眼,轉過頭說道:“謝謝,大媽。我是要回家。”秦若壽的語氣帶著哀怨。


    “你要趕夜路嗎?”老大媽知道這個點到了市區肯定都天黑了,而且東郊這一帶治安不怎麽好,“要不你先在這住下,明早村子裏有人去市區上班的時候,帶著你過去。”


    秦若壽不想在這停留,就說道:“謝謝大媽!我不能在這停留。您告訴我沿著那條路可以回去,可以麽?”秦若壽的話語漸漸恢複了平靜。


    做針線活的老大媽放下手裏的針和線,站起來,說:“現換件幹淨衣服吧。我兒子去上學了,家裏有幾件衣服,你應該能穿得上。”說著她要拉著秦若壽回家。


    “真的不用麻煩,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秦若壽也想著回家還有事情,不能在這過夜。


    老大媽心裏開始懷疑這小夥子肯定出什麽事情了,難道是……她開始往壞處想,這孩子肯定不是沿著公路走過來的。她見攔不住秦若壽就先讓他走回去,秦若壽走出去十多米的時候,她就抱著針線去村裏告訴村幹部了。


    秦若壽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當成壞人,難道就因為自己有點痞子樣麽?他每每回老家的時候,老家的人都這麽看他,他根本沒有在意,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會栽在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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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壽看到了那老大媽的神情有些不對,就加快了行進的速度,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這樣想著他便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是他越是這樣越容易引起人們的懷疑。


    當老大媽領著一群人追趕他的時候,秦若壽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一直在舍命地往前跑。


    他身後有很多人在喊:“站住!”“你是無路可逃的!”,秦若壽感覺聲音越來越近。完了這下要被抓了,秦若壽心裏想到了最壞的地步。


    就在後麵的人要抓住秦若壽的時候,一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秦若壽很不幸地踩在了路上的一坨牛糞上,貌似還是新鮮的牛糞,秦若壽腳下打滑,狠狠地栽了一個跟頭。


    好戲還在後麵,他身後那個伸著手臂的人,臉上還掛著要抓住她的喜悅,瞌睡至眼前突然沒了秦若壽的身影。重心向前移動的那個人,眼睛瞪了一下——這是怎麽一個情況?他也飛了出去,不過是被秦若壽的身體絆倒的,也摔得不輕。


    秦若壽被一群人按倒在地上,他已經沒有力氣在抵抗了。


    “你們幹什麽?憑什麽抓我?”一肚子委屈的秦若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像個好人嗎?”有人嗬斥他說道。


    秦若壽無奈地被拉了起來,自己腳底上的牛糞和原先踩過的你把混在一起,那滋味有點不舒服。


    “好人、壞人會在臉上寫著麽?”這個時候人群後麵出來一個人問道。


    秦若壽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好人,但在這些村民身上他也沒做什麽壞事啊。


    那個剛才站出來的人繼續說道:“這個還是個孩子,我相信他沒有做什麽壞事。 放開他,如果他想走就讓他走;天這麽晚了,看樣子是回不去了……”


    秦若壽抬起頭,看一下說這話的到底是誰,話語中感覺酸酸的,話裏有話啊。秦若壽不知道該說什麽,放鬆了全身的關節,站在那看著周圍的人,似乎在找誰臉上寫著好人壞人……人們慢慢地都要走了,秦若壽依舊是一言不發,隻是冷笑著。


    那個人沒有走一直在等著秦若壽告訴他什麽。


    秦若壽看著那個人,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十剛剛出頭的年齡,平頭,臉上有些肌肉,因為他一咬牙就能看到。他應該是個退伍軍人或者什麽的,穿這一身灰綠色的衣服,複原老兵都有那種衣服,秦若壽在家見秦風有那樣的衣服。


    看到這些秦若壽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咳嗽了一嗓子,似乎有話說。


    “我不問你什麽,我是這個村的村長,可以的話跟我回家坐坐去吧?天色不早了,這一帶不安全。”他伸手拍了拍秦若壽身上的泥土。


    秦若壽感覺眼前這個人不是敵人,就跟著他慢慢走近村子,路上還跟他要了一根煙。


    到了他家之後,那人問道:“小夥子,還沒吃吧?我讓她們娘倆兒給你弄點吃的。”


    “呃……”秦若壽本想說“不用麻煩了”,但肚子阻止了他。


    村長誤聽為“餓”,微笑著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現在就叫她們去做飯,你先等會啊。”說完到裏屋去了,把身上的半包煙放在桌上讓秦若壽抽。


    “爸媽,我們回來啦。”這個時候一對姐弟走進屋子,看到秦若壽坐在那,身上髒兮兮的,還有斑駁的血跡,卻不見自己的爸媽。


    姐姐想太多,以為家裏出了事情,瞪大眼睛,最還保持著“啦”的樣子,弟弟不知道怎麽了,很奇怪的看著**的姐姐和眼前這個陌生人。


    而秦若壽則是陷入了一場幻想之中,眼前這個女孩真的是太美麗了,很樸實的那種優美,和自己的一個初中同學很相像。


    披肩的散發鋪散在美麗的肩膀上,眼睛和他父親一個模樣,炯炯有神。櫻桃小口,鼻子的線條也是很唯美的,臉蛋更是無可挑剔……


    “啊~回來了。”一個聲音打斷了秦若壽的進一步幻想,在幻想下去就該有事情發生了。


    看到爸爸出來了,女孩驚訝的神情放鬆下來。粉可愛的臉上漸漸泛起了紅暈,見到這樣的一個男孩在自己家裏,難免有點害羞。


    “爸爸,他是誰呀?”弟弟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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